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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怕過誰

    火光之中,白衣少女和小蝶兒容貌不可方物,引得風小癲直吞口水。

    鳳小癲湊到白衣少女身邊,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藥罐子也把耳朵豎了起來。

    白衣少女嬌笑道:“我才不告訴你!”

    她望着藥罐子失望神色,柔聲道:“你過來,我跟你説!”

    藥罐子受寵若驚,哈着腰走過去,道:“姑娘……叫……叫我……”

    語氣軟得令人噁心。

    風小癲不無忌意地瞪了他一眼,甚覺沒趣地走開,見小蝶兒在撥弄火焰,遂過去和她聊天。

    小蝶兒微覺慌張,道:“公子,你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嗎?”風小癲一臉邪笑。

    小蝶兒臉生紅暈,更加柔媚動人,細聲道:“公子,對不住,小姐她……她讓你受苦了!”

    風小癲嘆道:“何嘗不是呢,當初若不是你求我,我怎會救她?”

    小蝶兒更覺過意不去,道:“都是小蝶兒不……不好!”

    風小癲突然伸手勾住她下巴,道:“光説有什麼用呢?”

    小蝶兒神色一慌,卻不敢掙開,顫聲道:“公子……要小蝶兒怎……怎樣……”

    “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別動!”風小癲的手已不安份地在她柔嫩的臉上撫摸。

    小蝶兒不知該不該抗拒,一時傻愣愣地盯着她。

    風小癲見她這麼好欺負,心裏早已樂開了花,雙手愈發不老實,摸到了她結實堅挺的酥胸。

    從未近男色的小蝶兒哪裏禁得住他這麼一摸,不由呻吟了一聲。

    風小癲還要進一步侵犯時,小蝶兒已縮着身子道:“公子,不……

    不要……小姐在旁邊!”

    她聲音説得極低,生怕被白衣少女聽見。

    風小癲見她不敢聲張,更加肆無忌憚地撫摸,道:“咱們揹着她,她看不見!”

    小蝶兒突然抓起小癲的手,湊向温軟的朱唇,輕輕碰了一下,紅着臉道:“夠……夠了嗎?”

    風小癲諺笑道:“一個吻算什麼,差得遠了!”

    “那……要怎樣!”小蝶兒挺起了嬌胸,心想就讓他摸一會了事。

    誰知風小癲得寸進尺,道:“我要你解開衣服,這樣摸得不爽!”

    小蝶兒正沒主意時,身旁突然傳來鐐銬聲。

    風小癲一聽即知是賈不偽,低聲怒叱道:“你是奴隸,也敢偷聽主人講話?”

    小蝶兒連忙道:“別……別這樣,賈伯伯對我很好的!”

    賈不偽低聲道:“姑娘,明天還要趕路,快歇息吧!”

    鳳小癲站起來,罵道:“歇不歇息關你屁事,你管個鳥!”

    他罵得響亮,立即引來白衣少女皺眉道:“你們在幹什麼?”

    小蝶兒慌道:“賈伯伯,你快去歇息,沒你的事!”

    她生怕賈不偽説出風小癲侵犯她的事,是以先開口阻止。

    白衣少女怒道:“跟你説多少遍了,不準叫他賈伯伯!”

    風小癲附和道:“是啊,這老不死的還好殺了瑤琴宮一名美姑娘!”

    一想及自己的第一個偶像被他好殺,他就怒氣沖天。

    白衣少女吃驚地道:“鳳凰姐姐是你好殺的?”

    小蝶兒不信地道:“賈……怕……他不會的,他都那麼老了,怎能做……那種事!”

    “老就不能做那種事嗎?”風小癲生氣地道,“他那話兒正是老當益壯!”

    為了使得她們相信,風小癲掏出寶劍,想把賈不偽那話兒割下,來個當場印證。

    小蝶兒又羞叉急道:“公子……你不能這樣對他!”

    白衣少女嬌笑道:“割沒必要,脱下褲子亮亮相就知道了!”

    賈不偽以祈求的眼神看着白衣少女,白衣少女卻是神色興奮,似乎很想看看這於癟老頭的話兒是什麼樣。

    風小癲舉着劍,威風凜凜地走近,戲謔道:“老頭,你的小弟弟很受人青睞喔!”

    賈不偽臉色泛青,仇恨的雙目一眨不眨瞪着小癲。

    小蝶兒哪敢再看,早已捂着面,羞窘地轉過頭去。

    風小癲挺起腰,長劍高舉過頭,又要來他那個“板斧開山”式。

    賈不偽既憤怒又害怕,顫聲道:“你……小心點!”

    風小癲哈哈大笑道:“那可不一定,説不定我一失手,你和你小弟弟全要遭殃!”一劍劈下。

    “嗤”的一聲,腰帶已斷,賈不偽駭得臉色煞白。

    白衣少女瞪着他乾癟的下體,吶吶道:“這麼小,一點不好玩!”

    風小癲突然大聲道:“這麼膽小,把頭伸出來!”

    白衣少女嬌笑道:“你是説它剛才被你一劍駭得做了縮頭烏龜?”

    她突然走過去,一把抓住賈不偽那話兒,吃吃笑道:“快把頭伸出來!”

    風小癲見她如此放蕩舉動,不由瞪大了眼,暗道:“她倒是夠開放!”

    賈不偽老臉泛紅,喘着粗氣道:“主人,別……別這樣!”

    白衣少女變本加厲,竟然用手抽動起來,那話兒很快威風凜凜。

    白衣少女大怒,道:“果然是老當益壯,老實招來,鳳凰姐姐是你姦殺的嗎?”

    賈不偽嘴唇哆嗦,真希望小弟弟癟下來,可是它偏偏越來越神氣。

    風小癲忍不住怒叱道:“神氣個什麼勁,老子一劍斷了你的根!”

    白衣少女將他止住,道:“殺了他太便宜,我還沒把他折磨夠。”

    風小癲心中一動,道:“讓我試一試!”

    白衣少女一口答應,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什麼高招。

    風小癲趁賈不偽褲子沒繫上,一腳踢飛一塊尖細石子,正好砸向賈不偽屁股。

    賈不偽慘叫一聲,往前一趴,屁股不住扭動。

    白衣少女納悶道:“那石塊呢?”

    風小癲笑得直不起腰,道:“塞……塞住了他的……哈哈哈……”

    白衣少女已經明白了,也跟着大笑,道:“好主意,從現在開始,他光吃不拉,肚皮很快脹得像冬瓜啦!”

    鳳小癲哈哈大笑,道:“就算他不吃飯,也永遠餓不死啦!”

    白衣少女突然瞪着他,道:“這麼好主意你如何想出來的?”

    不問還好,一問小癲忍不住又笑起來,邪邪地看着她。

    白衣少女臉色倏地一紅,也明白這個創意從自己身上得來的。

    她惱羞成怒地道:“如果明天還見不到白日活見鬼,我就把這法子用在你自己身上!”

    小癲嘻笑道:“悉聽尊便,不過一個人只能死一次的喔!”他是提醒·白衣少女已説過讓他腦袋搬家,如何能再折磨。

    白衣少女不再理他,轉頭朝小蝶兒道:“沒用的丫頭,還不把手放下來,沒事啦!”

    小蝶兒粉面通紅,油油道:“你們有沒有割下他……那話兒……!”

    風小癲謔笑道:“那話兒是什麼話兒!”

    小蝶兒脖頸也紅了,道:“你……明明知道的!”

    白衣少女忽然想起什麼,從寶貝囊中掏出一樣東西,喜道:“小蝶兒,今天我又得了一樣寶貝,你給我縫成一件甲衣!”

    風小癲驚呼道:“那不是藥罐子的蟒蛇皮嗎?”

    白衣少女咯咯一笑,道:“很意外吧,那傻子好可愛喔!”

    風小癲憤怒地道:“臭藥罐子,破藥罐子,竟敢把老子寶貝拱手送人!”

    他氣沖沖地跑到另一處火堆前,只見藥罐子渾身赤棵,在那裏手舞足蹈。

    藥罐子似乎沒看見他走來,仍陶醉地哼道:“上官柔,上官柔,原來你叫上官柔……”

    鳳小癲朝他耳朵狂吼一聲,藥罐子略為清醒,道:“小癲,她叫上官柔,她吻了我,哈哈,她吻了我啊……”

    他神情發痴地摸着左頰,似乎世界上只有那一個火辣辣的吻。

    風小癲吼道:“為了一個吻,你就把我的寶貝送人!”

    藥罐子哪裏聽到他的話,氣得風小癲撒潑似地對他拳打腳踢,可是他竟一點知覺沒有。

    風小癲看不慣他那噁心模樣,恨恨地道:“一個吻有什麼了不起,老子非叫她吻我一百下!”

    他還真雄赳赳地朝白衣少女上官柔走去,非要弄一百個美人香吻不可。

    上官柔似笑非笑,見他倏地撲近,側身一閃,道:“要我吻你也不難,只要你讓我痛打一頓就行了!”

    風小癲心一橫,道:“打就打,你可別耍賴!”

    上官柔從寶貝囊中取出一九尺長鞭,“啪”的一聲,氣勢不弱。

    風小癲頓時後悔了,連聲道:“約定取消,我不想你吻我了!”

    上官柔哪肯饒他,長鞭抖得“啪啪”響,駭得風小癲雙腿抖如篩糠。

    藥罐子適時從美夢中醒來,見狀大呼:“小癲,要不要我站在你前頭?”

    風小癲如遇救星,喜極道:“好寶貝,你快來!”

    藥罐子一邊奔來一邊道:“你叫我寶貝?哎喲,怎麼我心裏毛毛的,很不舒服!”

    鳳小癲罵道:“你以為我想跟你搞同性戀?見死不救,哪像是朋友!”

    藥罐子往風小癲面前一跳,他這麼全裸一站,立即嚇得在場兩位女士大驚小叫。

    尤其是小蝶兒,捂住臉喊道:“我的媽呀!”差點大腦“嗡”的一聲爆炸。

    上官柔叫聲倏地止住,怔怔地看着藥罐子,她沒料到藥罐子皮膚竟然瑩白如玉。

    剛才哄他脱下蟒蛇皮時,她尚未注意,如今一瞧清,不由對他刮目相看。

    風小癲哈哈大笑,謔聲道:“藥罐子,人家看上你的上好皮肉,想收購呢!”

    上官柔讚賞地一嘆,道:“真是太好了,太妙了……”

    藥罐子瞧着自己皮膚,也呵呵直笑,道:“我對它也很滿意喔!”

    上官柔吸口氣,道:“我還真捨不得打他!”

    風小癲在藥罐子耳邊道:“捨不得,就用手來摸喔,快照説!”

    藥罐子果真老老實實他説出,小癲的話他從不違抗。

    上官柔咯咯一笑,道:“就是因為捨不得,打起來才刺激!”

    話剛説完,她已“呼”的一鞭抽來,把藥罐子給卷飛了起來。

    “砰”的一聲,藥罐子摔落地上,賦牙咧嘴地爬起身來。

    上官柔笑道:“傻小子,瞧你還老不老實!”

    藥罐子可不是痛才咧嘴,而是因為被打得爽歪歪,傻笑道:“好……好舒服!”

    上官柔一怔,道:“你……還説舒服!”表情猶如碰到神經病。

    風小癲大樂,道:“打是親,罵是愛,被美人打,當然舒服羅!”

    上官柔一聽,一股怒氣直衝腦頂,叱道:“原來是個大豬哥,哼,給你厲害瞧瞧!”

    她又從寶貝囊中拿出一瓶火油,塗在鞭上,獰笑道:“再吃我一鞭!”

    火油性如辣椒,藥罐子被抽得全身火辣辣的,更覺過癮,忍不住在那裏手舞足蹈起來。

    風小癲看得生氣,罵道:“藥罐子,你不會反擊嗎?”

    “反擊?”藥罐子被痛打之際,仍能騰出手來抓頭撓耳,道:“她會生氣的喲!”

    風小癲道:“生氣個屁,打是親,罵是愛,你打她,才表明你喜歡她呢!”

    這時,他也不再忌妒藥罐子佔便宜,反正能欺負上官柔,就是樂事。

    藥罐子對風小癲的話奉如金玉良言,當下開始亂七八糟地和上官柔扭打一起。

    上官柔越打越怒,這小子簡直不怕死,鞭子抽在他身上,倒像抽在蘿!”身上,不關他的事。

    風小癲大呼小叫起來:“藥罐子,抓她的胸,抓她的屁股啊!”

    “嗤”的一聲,藥罐子抓下上官柔胸前綢布,露出兩團嫩嫩的白肉。

    藥罐子看着饅頭出籠,不知何物,驚叫道:“小癲,那是什麼!”

    鳳小癲已快笑岔了氣,道:“又尖又挺的乳房啊,你快摸一摸,感覺很好喲!”

    藥罐子還真騰出手去摸,氣得上官柔七竅生煙,運足十成功力一震,將藥罐子重重摔了出去。

    藥罐子艱難地爬起,有些害怕地道:“她打得好……好重哦!”

    鳳小癲吃吃笑道:“看來她對你越來越有好感了!”

    上官柔恨不得把風小癲撕爛,可是胸前春光大泄,總不能晃動着玉乳殺敵,正想退開時,藥罐子又撲了上來。

    雖然她武功高超,可是對付這“超級大裸男”畢竟有些窘羞,何況這傢伙簡直不是血肉之軀,她已打得筋疲力竭,他仍然傻笑不斷。

    她臉上再也沒有先前那副狠相,而是充滿無奈和疲憊。

    藥罐子在風小癲叫唆之下,哪肯住手,不管對方怎麼爛打,雙手總抓向她三個部位:胸、腹、臀!

    上官柔出手漸漸無力,最後竟然趴在藥罐子身上,靠着他的支撐才不倒地。

    藥罐子則盡情地撫摸她早已裸露的胸腹臀,或許是摸出什麼心得來了,越摸越帶勁。

    上官柔身體內起了微妙的變化,她突然感到自己很弱很弱,急欲在藥罐子胸懷內融化一般。

    小蝶兒已看得膛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平日囂張跋扈的小姐,竟然肯趴在男人身上,乖乖地讓人吃豆腐!

    風小癲覺得不對勁,怎麼能夠把大美人拱手送人?也湊了過去,想一親芳澤。

    上官柔一見風小癲,心中柔情頓散,兇相畢露地吼道:“你敢過來?

    抖出長鞭,如靈蛇般直搗他雙眼。”

    風小癲趕忙狼狽地逃開,口中直罵:“母老虎!”

    上官柔剛欲追去,藥罐子雙臂一緊,又和她一番廝打。

    上官柔無奈地道:“好人,我服了你,你放開我好不好?”

    風小癲聽她竟叫“好人”。差點把眼球瞪出來,簡直匪夷所思。

    藥罐子察覺到風小癲神色不對,鬆開了手,納悶地道:“小癲,是你叫我抓她的胸腹臀啊,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風小癲妒意甚重地譏諷道:“你摸得倒爽啊,把老子晾在一邊!n藥罐子愣頭愣腦地道:“可是你……剛才叫我死勁地抓啊!”

    鳳小癲恨道:“抓也要有個分寸。你看看你下面,像什麼話!”

    藥罐子“啊”地一聲驚叫,原來他見到自己下體朔風凜凜,嚇了一跳……

    他轉身朝喘氣不停的上官柔道:“怎……怎麼會這樣?”

    上官柔吃吃笑着,突然飛起一腳,正好踢在上面,小弟弟頓時垂頭喪氣了。

    風小癲一個勁地在叫“窩囊”,對於藥罐子佔盡便宜的事恨恨不已,也不知踢了多少腳,可是藥罐子卻大叫舒服,沒過多久竟進入了甜甜的夢鄉,氣得風小癲差點沒嘔出血來。

    他賊目四處亂瞟,想趁上官柔換衣不注意時溜走,可是這丫頭好像精力無窮,意不忘盯着他不放。

    折騰大半夜,鳳小癲終於忍不住睏意人睡。

    談強強

    翌日清晨,風小癲驚聞噩耗:“賈不偽竟然自殺了!”

    他匆匆跑過去,只見賈不偽的屍體躺在熄滅的火堆旁,全身發青,蠟成一團。

    小蝶兒既害怕又傷心地道:“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就想不開呢?”

    上官柔惱怒地道:“這個老傢伙,竟敢私藏毒藥,老孃不鞭屍已是好事,你還在這裏假惺惺……”

    風小癲道:“這種人不死麻煩多多,死了一了百了,反倒便宜了他!”

    他心裏卻在嘀咕:“瞧他這副死相,就像見了鬼似的,莫非另有死因?”

    他突然想起白日活見鬼,這傢伙精通毒藥,又來去無蹤,莫非是他乾的?

    正想到這,小蝶兒忽然“咦”了一聲,道:“藥罐子哪去了?”

    風小癲一驚,望着藥罐子昨夜睡的地方,哪裏有人!

    上官柔哼了一聲,道:“一定是昨天晚上被我打怕了,所以開溜了!”

    饒她臉皮再厚,説出此話也不由嬌臉一紅。

    鳳小癲沒理睬她,四處尋找藥罐子,哪裏有他的蹤影。

    他心裏更加肯定白日活見鬼來過,而且帶走了藥罐子。

    上官柔也覺得事情不對勁,不自禁地尋找着。

    風小癲心道:“這個死鬼,既然來了,何不順手把我也逮走!”

    趁着上官柔不注意的時候,他俏悄地逃離,一邊走還一邊呼喊着“藥罐子”的名字。

    上官柔起先還道他在找人,到後來覺得不對勁,嗔怒道:“臭小子,找那麼遠幹嘛,快給我回來!”

    風小癲大聲地道:“山上野獸多,説不定藥罐子被拖到哪個山洞去了,得找遠一點!”

    上官柔又叫了幾句,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他想開溜?”

    鳳小癲一見她拔足追來,立即拼足吃奶的力氣飛跑。

    可是他不會輕功,雖然經脈已通,也有一點內功底子,可又怎能逃得過上官柔這種高手。

    上官柔逮到他就一頓拳打腳踢,弄的他幾乎骨架散板。

    上官柔嬌笑道:“想溜,沒門,我現在少了一個奴隸,你就充當我的奴隸吧,直到找到白日活見鬼為止!”

    風小癲哀聲道:“奴隸的職責是什麼?”

    “當然是為我做一切事情!”

    “要不要給你擦屁股,你的屁股香噴噴,擦起來香臭俱全,氣味絕佳!”此話結果當然是有挨一頓拳腳,上官柔揍得渾身爽透,大呼“過癮”。

    風小癲卻已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只在那裏有氣無力地呻吟。

    上宮柔道:“忘了告訴你,奴隸除了為我做一切事,還要做我的出氣筒,我一天不揍人就心裏難受!”

    風小癲慘然道:“看來我還是早日找到那個死鬼得好!”

    然而白日活見鬼從不現身,他哪裏在能夠找到。

    他只得在心裏默默企盼冷霜兒從天而降,將這個三八母老虎揍得慘不忍睹。

    漿傑娛

    藥罐子做了一個甜夢,醒來時還在叫:“姑娘,你的乳房好軟哦!”

    原來他夢見自己和上官柔扭打一起,不管上官柔如何爛打,他抓着她乳房不放,對這奇特的東西充滿了好奇!

    然而春夢了無痕,四周只是光溜溜的洞壁,哪有上官柔、火堆以及風小癲的叫喊。

    他撓着頭皮道:“奇怪,我怎會到了這裏?”

    正在納悶不解時,洞外忽然走進了一個三尺餘高的小孩。

    小孩長得非常英俊,但臉色卻透出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冷漠和成熟。

    藥罐子剛要和他打招呼時,被他凌厲的雙眼一盯,竟然説不出話來。

    小孩冷冷地道:“你終於醒了!”

    藥罐子鼓足勇氣,道:“小朋友,我怎會到了這裏?你……又是誰?”

    小孩彷彿沒聽到一樣,冷聲道:“藥已煮好了,跟我來!”

    他自顧走開,藥罐子不由自主地跟去,看着他飄忽的身形,愈發覺得這小孩離奇詭異,心中不由恐懼起來。

    小孩停下腳步,藥罐於已看清面前是一處深數十丈的斷崖,仰頭上望,足有二十餘丈才到崖頂。

    他驚訝地道:“莫非我還在做夢,否則怎會到了這裏?”

    小孩陰側惻地道:“你的確還在做夢!”

    藥罐子尋聲望去,這才看清身旁另有一處石縫,小孩已擠了進去。

    他隨着小孩擠進石縫中,裏面另有一番天地,四周有無數藥草和瓶罐,中央還支起了一個大鍋,鍋裏燙水滾沸,蒸騰出一股濃重的藥味。

    藥罐子驚訝地道:“這鍋裏至少有幾十味藥草,你用來煉藥?”

    “不錯,我要煉一種不但可以使人脱胎換骨,還可以使我功力大增的奇藥!”

    “原來是這麼一國事,可是你……你帶我來於什麼?”

    “這藥差了一味重要的藥引,就是必須用你的血方能煉成!”

    “我的血!”藥罐子本能地向後退去。

    小孩掏出明晃晃的匕首,守住洞口,道:“看你能往哪裏逃?”

    藥罐子害怕地道:“小朋友,別……你別開玩笑,快把它放下,很危險的!”

    小孩獰笑道:“別怕,這只是夢,你現在死了,醒來時還活着!”

    “可是……這夢做了好久了,該死,小癲怎麼還不叫醒我!”

    他還以為真是在做惡夢,一個勁捶打自己,希望自己快醒來。

    小孩漸漸逼近,一刀紮了過來,藥罐子笨手笨腳,胸口已被扎中。

    老實説,匕首紮在身上,有一種説不出的舒服感,可是他生怕被扎死了,是以心中害怕,驚懼地道:“別……別紮了……”

    小孩怔怔地看着傷口,哪裏有血冒出,只有一道隱隱約約的紅疤。

    他突然狂喜地叫道:“想不到藥人竟然有金剛不壞之身,太棒了,陳玉嬌,等我喝了他的血,恢復瀟灑英俊的模樣,你就不會瞧不起我了!”

    藥罐子越來越害怕,因為他發覺這似乎不像在做夢,眼前這人也不像小朋友。

    小孩森冷地道:“把頭伸到鍋裏!”

    藥罐子摸摸脖子,心道:“莫非他要砍我的脖子?”

    想到腦袋“噗嗵”一聲掉到鍋裏,鮮血自頸項冒出的慘狀,他雙腿不由直哆嗦。

    他顫聲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小孩陰惻惻地道:“你扯破喉嚨也沒用的,沒人會來救你!”

    這斷崖雖不及藥王谷附近的無底崖深,但離巖三十丈,也是人跡難至。

    藥罐子自顧叫道:“小癲,你説要帶我去看花花世界,怎麼可以丟下我不管呢?”

    小孩冷冷地道:“風小癲現在自身難保,怎會來救你!”

    藥罐子奇道:“你認識小癲?哇噻,看來小癲很有名哦!”

    他更加賣力地叫道:“小癲!”

    小孩只是冷笑不斷,步步逼近。

    眼看藥罐子已無處可躲,忽聽隔壁洞中有個吹喇叭般的聲音叫道:“是誰在叫救命?是誰……”聲音極為興奮。

    藥罐子狂喜道:“快來救我……”突然向那條石縫衝過去。

    小孩淬不及防,被撞個正着,如紙鴛般向一側飄去。

    藥罐子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衝過去,對剛才一味躲避大感羞慚,自己這麼大人,竟怕了一個“小朋友”。

    小孩眼睜睜看着藥罐子從石縫擠到隔壁洞中,竟不敢去追,滿眼怨憤地躲到藥草堆裏。

    藥罐子剛出石縫,忽然大叫一聲:“我的媽啊!”又想從石縫中擠回來。

    原來他看到一個黑乎乎、氣鼓鼓的布袋浮在他面前,還一蕩一蕩的,聲音彷彿就是從它身上發出來的。

    布袋驚叫道:“別走……”微微一晃,便攔在藥罐子前頭,和他撞個正着。

    藥罐子不由自主地反彈回來,跌在地上,更加害怕地道:“魔……

    魔鬼……”

    布袋哈哈大笑,興奮地道:“終於讓我找着了,你就是少宮主對不對?”

    藥罐子驚慌地道:“難道我真的在做夢,否則怎會碰到這樣奇怪的東西!”

    “我不是東西,兄弟要問我是誰,人人稱我袋中仙!”

    “袋中仙?”藥罐子喃喃地道,“你的聲音好可怕,像吹喇叭似的!”

    “啊呀,這你就不懂了,我一發聲音,就與氙氣袋產生共鳴,聲音才會這麼大,所以我稱它氙氣袋,又叫他超級音箱!”

    藥罐子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道:“我從沒見過像你這種動物,你到底是什麼品種?”

    任何時刻,他都不忘謙虛地學習。

    袋中仙哈哈大笑,差點沒震破藥罐子耳膜,道:“我當然是人了,不過是裝在一個充氣的布袋裏,少宮主明白了沒有!”

    “少官主?”藥罐子撓撓頭,道,“你和我説話於嘛要問少宮主明白了沒有?”

    袋中仙道:“你不就是少官主嗎?”

    “我叫藥罐子啊,你怎麼可以隨便替我改名字?”

    袋中仙一跳一跳地來到他身邊,笑道:“你兩歲的時候被人從高崖扔下來,幸虧遇到這個石洞,才沒掉到崖下摔成肉餅。你十三年從來沒理過發,也從沒穿過衣服,因為你根本無法出去,對不對?”

    兩歲時的事藥罐子根本記不得,但後面的幾句話卻完全正確,藥罐子不由越聽越奇道:“你怎麼知道?”

    “推理!”袋中仙得意地道,“有些事是要靠腦子想的,十三年前你被人綁架,宮主應約來到飛來石旁和他決鬥,最後你們三人一起失蹤,我就猜想你們一定摔到懸崖的某處,想不到今天終於尋着你!”

    他越説越興奮,續道:“太上老君那三個笨蛋還説用什麼靈犬尋人,我看根本就是浪費金錢,回去非得好好嘲笑他們一頓不可!”

    藥罐子聽得頭腦發糊起來,心道:“難道藥罐子不是我的名字?”

    袋中仙看到那道石縫,奇道:“隔壁還有一洞?”

    他想擠進石縫看個究竟,可是氣鼓鼓的布袋根本擠不進去·。

    藥罐子想起那個小孩,道:“裏面有個小孩……”突然想到自己害怕小孩子,實在有些丟臉,便住口不説。

    袋中仙沒聽清,道:“從現在起你再不是小孩了,而是堂堂歡樂宮的少宮主,要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藥罐子想不到取名“少宮主”,會有如此好處,喜道:“我要上崖去找小癲!”

    袋中仙一口應道:“遵命!少宮主抱緊我!”

    藥罐子一把抱緊他,袋中仙吼喝一聲,猛地跳向崖下。

    藥罐子嚇得魂飛魄散,駭道:“叫你上崖,不是自殺啊!”

    袋中仙哈哈大笑,道:“只要你抱緊我,絕對死不了!”

    布袋下降速度愈來愈快,藥罐子再也不敢説話,提心吊膽地迎接死亡。

    奇事發生了,就在袋中仙撞到地上時,充氣的布袋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向上反彈,很快越過山洞,飛上懸崖,還繼續向上空飛。

    藥罐子忘形地大叫道:“我的天,你簡直不是人!”

    袋中仙也得意至極,道:“否則幹嘛叫袋中仙!”

    藥罐子高興地道:“抱着神仙感覺就是好!”

    可是落地時,袋中仙一不小心弄錯位置,將藥罐子壓在身下。

    藥罐子背部着地,這下撞疼筋骨了,饒他身體再怪異,也不由慘叫道:“撞死我了,神仙原來只顧自己!”

    袋中仙謙然道:“方向搞錯了,真是對不起!”

    藥罐子呻吟道:“你方向槁錯無妨,可我差點摔成肉餅了!”

    袋中仙乾笑道:“少宮主福緣深厚,才會躲過此劫!”

    一聽到“少宮主”三字,藥罐子又神氣起來,道:“你説我取名少宮主,要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當然!”袋中仙語氣凜然地道。

    “太棒了!”藥罐子直拍手,道:“我要摸柔柔的胸,抓柔柔的臀,柔柔你知道她是誰,一個很美的姑娘哦,我還要找小癲……”

    餘綴談

    蒼茫的山道上,一個一身白紗的絕代佳人神氣十足地緩緩行着。

    她的白紗很長很長,可是卻並沒拖到地上,因為她屁股後面還有一個少年畢恭畢敬地捧着白紗。

    少年拖着沉重的步伐,彷彿整日處於被人壓迫的地位,他就是鳳小癲。

    絕代佳人自然就是上官柔,她身邊還有一個甜蜜蜜的小蝶兒,邊走邊掩口輕笑,還不時同情地瞥着小癲。

    小蝶兒吃吃笑道:“你……你也不用把腰彎得這麼厲害!”

    風小癲簡直把頭埋在了白紗之下,聞言唯唯諾諾,目光卻緊緊盯着上官柔一扭一扭的臀部。

    上官柔不知被佔了便宜,還以為自己威風了得,更加神氣地擺出架勢,小屁股也扭得越來越誇張。

    風小癲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上官柔霍地扭頭,怒道:“你笑什麼?”

    風小癲趕緊抿嘴,垂眉順目地道:“能夠為主人託衣,小的感到非常榮幸,呵呵,呵呵……”他找到理由,更加肆無忌憚地大笑。

    上官柔見他笑得邪門,卻不知毛病出在哪裏,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經過這麼一折騰,絕代佳人神秘感完全被破壞,她再沒興致扮酷,扯落白紗,收到寶貝囊中,腦海裏飛閃着古里古怪的花樣。

    風小癲提議道:“主人有沒有想過扮演這個……”突然四肢着地爬了一圈,嗷嗷直叫。

    上官柔目光一亮,道:“我……要扮女將軍!”

    風小癲一愣,憋笑道:“將軍都要有高頭大馬的,主人到哪裏去找馬!”

    上官柔咯咯一笑,道:“就是你了!”

    風小癲有些哭笑不得,本來想騙她扮馬,誰知竟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

    於是風小癲又成了上官柔的胯下坐騎。

    風小癲乾笑道:“主人,這頭馬看起來既不高大又不威風,坐起來會丟面子的!”

    上官柔嬌笑道:“我喜歡啊,看着你現在的熊樣,我好快活哦!”

    風小癲心中咒道:“幸虧你沒有當皇帝,否則一定是個暴君!”

    上官柔抽出寶劍,喝道:“駕!”

    尚未衝出,忽聽空中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叫道:“小癲,我回來了!”

    聲音由遠而近,只聽“砰”的一聲,一個氣鼓鼓的布袋揹着一個人,撞在地上,濺起一地塵上。

    風小癲已看清那人是誰,驚呼道:“藥罐子!”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

    這一下可慘了上官柔,猝不及防,被小癲掀翻身子,重重摔了一跤。

    風小癲似乎還沒察覺,快步迎向藥罐子。

    藥罐子穿了一套緊繃繃的窄小青布衫,也不知從哪找來的,把他的結實的肌肉完全勾勒了出來。

    他以為小癲迎向自己,誰知小癲匆匆跑到袋中仙身旁,一拳搗在氣鼓鼓的布袋上。

    袋中仙尚未來得及驚呼,已飛速向空中飛去。

    藥罐子一懵,道:“小癲,你這是幹什麼?”

    “這傢伙和昨天那三個混蛋是一夥的,都是我的仇家啊!’、語聲未畢,袋中仙又飛回來,叫道:“小兄弟,你於嘛打我?”

    風小癲錯愕地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藥罐子道:“我已找到小癲,你可以回去了。”

    袋中仙道:“你怎麼認識這小子的?”

    藥罐子捏捏拳頭,學着風小癲模樣,一拳搗過去。

    袋中仙驚叫道:“不可以……”

    尚未説完,藥罐子和小癲兩隻拳頭全部結結實實搗在了布袋上。

    風小癲望着飛速離去的袋中仙,心中疑惑道:“難道他沒碰上太上老君那幾個人,因而不知我是他們的仇家?”

    藥罐子忽地“咦”了一聲,奇怪地看着風小癲身後。

    風小癲轉過頭,只見上官柔灰頭灰臉地盯着他,模樣有些痴呆。

    他這才想起剛才一個起身,大概把這位“女將軍”掀翻“馬下”,不由憋笑道:“將軍不要泄氣,再厲害的將軍也有從馬上摔下來的經歷,請保持風度!”

    上官柔把拳頭捏得咯咯響,突然如火山爆發式地吼道:“臭小子,拿命來!”拳頭誇張地劃了個大弧度,慣性十足地向他擊去。

    風小癲變色道:“藥罐子,快護駕!”

    藥罐子急忙攔在他面前,胸脯一挺,兩手作爪狀,又要準備和上官柔一番扭打,向他表白自己的“愛”意。

    上官柔那記石破天驚的一拳當然沒起到絲毫效果,氣急之下又和藥罐子扭打起來。

    上官柔打得實在沒力氣了,又惱恨又無奈地道:“死人,為什麼每次我揍他,你都要橫插一腿!”

    她將螃首靠在藥罐子肩膀上,脱力般地喘息着。

    藥罐子一臉傻笑地撫着她的頭髮,看來這個女“刺謂”的頭髮也只有他敢撫摸。

    小癲則已遠遠地避開,免得遭拳風腿影殃及。

    小蝶兒則又一次瞠目結舌,瞪着相依相偎的一對。

    上官柔歇息夠了,又破口大罵道:“你敢攔我?”再次和藥罐子扭打一起。

    風小癲噴噴地道:“這三八簡直是個能量源源不盡的火藥筒,隨時都會發威!”

    他已決定這一路少惹她為妙,反正已有一個甜蜜的小蝶兒任他欺負。

    上官柔又一次筋疲力竭後,才想起問藥罐子為何失蹤。

    藥罐子如實説出,聽得上官柔和小蝶兒目瞪口呆。

    風小癲聽出原委,心中悶笑:“原來袋中仙這混蛋一廂情願,碰上這個大傻瓜一無所知,兩人一拍即合,搞出了藥罐子就是少宮主的鬧劇,奶奶的,什麼玩意!”

    他對那奇怪的小孩極感興趣,暗暗念道:“莫非他就是白日恬見鬼,呵呵,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吧!”

    凝豢聯

    有了藥罐子,小癲再也不用擔心上官柔會對自己拳腳相加,自然哼了一聲,也擺脱了“奴隸”的身份。

    而上官柔有了藥罐子這一最佳“出氣筒”,也懶得理會一打就求饒的小癲。

    過了靈山,就是平安鎮,小癲突然心急起來,嚷着快走。

    上官柔懷疑地道:“白日活見鬼怎會呆在鎮上,你搞什麼鬼?”

    風小癲哼道:“咱們約好了在平安鎮最大的客棧見面的!”他一副絕對沒錯的表情。

    上官柔冷笑道:“也好,我也想去打打尖,反正過了今天,你若還找不到人,我就宰了你!”

    藥罐子害怕地道:“宰了他,誰帶我去觀賞花花世界?”

    上官柔瞪眼道:“連你也一塊宰!”

    藥罐子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總不能把我們分開。”

    強戮娥

    一進平安鎮,藥罐子可就大開眼界,間東問西,忙得小癲暈頭轉民

    風小癲叫苦道:“拜託你,別這麼好學可好?”

    他四處亂瞅,似乎想從人羣中突然發現冷霜兒。

    他們剛到小小客棧,小二立即迎了出來,道:“各位大爺,要不要住店!”

    風小癲把他一推,徑自走到櫃枱,喝道:“找人!”

    掌櫃嚇了一跳,把金邊眼鏡一推,看清他只是個小孩,沒好氣地道:“找誰?”

    “白日活見鬼!”

    “你才見鬼呢!”掌櫃受不了他盛氣凌人的態度,叱喝起來。

    風小癲怪叫一聲,抨起袖子,露出強盜嘴臉,道:“奶奶的,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掌櫃剛要叫人,忽看見風小癲身後又跟來三人。

    憑經驗,已看出其中至少有兩個極不好惹。

    尤其藥罐子虯實的肌肉將青衣衫繃得緊緊的,顯然力氣不小。

    上官柔冷冷地道:“人找到了沒有?”

    風小癲乾笑道:“通常神秘人物都不會拋頭露臉,看來只有等他找我們了!”

    上官柔哼了一聲,朝掌櫃道:“給我們兩間上房,要兩門相對的,哼,還怕溜了不成?”

    掌櫃的臉色立即多雲轉睛,領着他們笑哈哈地到了廂房。

    上官柔想要制住小癲穴道,小癲連忙躲閃道:“千萬不可,白日活見鬼若見我穴道被制,一定會有所警覺,不會現身的!”

    上官柔想想也是,威脅道:“若走出房門一步,我就剁了你們的腿!”

    風小癲道:“不用這麼麻煩,過了今夜子時,你直接取走我們性命就是!”

    藥罐子也點頭道:“我們隨時等你取定性命!”

    風小癲叩了他一個響頭,罵道:“是這麼説的嗎?還沒過於時呢?”

    上官柔咯咯嬌笑,道:“你們兩個真是可愛的要死,我都忍不住想扭斷你們的脖子!”

    風小癲一懵,道:“怎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藥罐子撓撓頭,道:“我心裏也有這樣的想法,就是説不出來。”

    風小癲憋笑道:“你有什麼想法?難不成見到她可愛的樣子,恨不得把她吞到肚裏!”

    藥罐子一拍額頭,歡聲道:“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上官柔大怒,霍地捧住藥罐子的頭顱,惡狠狠地道:“只有我吞你,你敢吞我?”

    她“哇”地一聲張大嘴,可惜櫻桃小口怎麼張也不像血盆大口。

    藥罐子被她一口咬住鼻子,頓時如觸電一般,失去了反抗力。

    上官柔天生沒有害羞細胞,咬得口水直流也不臉紅。

    藥罐子摸着鼻子,傻傻地道:“你為什麼咬我的鼻子,我的鼻涕很好吃嗎?”

    上官柔覺得嘴邊滑膩膩的,垂目一看,還真掛着一條“鼻涕蟲”。

    她“哇”的一聲,嘔吐着奔了出去,噁心得想要自殺。

    藥罐子回味無窮地道:“我的柔柔真不錯,她的嘴真是又甜又香!”

    風小癲大叫道:“什麼?你叫她柔柔,這個女刺猖我看起來都刺眼,怎麼能柔得起來!”

    藥罐子呵呵笑道:“我覺得這樣叫很舒服嘛!”

    他又道:“那個什麼什麼鬼的,真會來找我們嗎?”

    “當然!”風小癲突然朝門外叫道:“小二!”

    小二匆匆跑過來,道:“這位爺,有什麼吩咐?”

    風小癲在他耳邊低語一陣,聽得小二眼睛瞪得老大。

    風小癲賞給他一錠銀子,他立即歡歡喜喜地奔去。

    藥罐子詫異道:“你給了他什麼東西,他這麼聽活?…

    “銀子!”小癲一副老大的口氣道,“有了這東西,你要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我也是!”藥罐子悟道,“我叫少宮主,也是要做什麼就可做什麼!”

    “少來!”小癲拍了他一下額頭,笑罵道:“你以為你真是少宮主?

    也不照照鏡子!”

    藥罐子立即往銅鏡前一站,噴噴道:“我覺得很帥嘛!”

    風小癲哈哈大笑,道:“王八誇烏龜,簡直不知醜為何物!”

    藥罐子剛要詢問何謂王八,房門突然輕輕叩響,只聽小蝶兒輕聲道:“公子,是我!”

    風小癲臉色一喜,道:“小丫頭春心大動,主動勾引我來了!”

    他猛地拉開房門,右手一攬,已將小蝶兒抱了滿懷。

    小蝶兒本能地尖叫起來,可是櫻唇已被小癲用嘴堵住。

    小蝶兒吱唔道:“公子……我……”

    風小癲喘口氣,一臉浪漫神采道:“什麼也不用説了,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良辰苦短,咱們好好享受一下兩人世界吧!”

    藥罐子不解地道:“怎麼會是兩人世界,難道我不是人?”

    風小癲氣道:“你是個大蠢驢,奶奶的,真是大煞風景!”目光四顧,想要找什麼東西把他敲昏。

    小蝶兒胸脯急劇喘伏,又羞又急道:“公子,人家是來説正經事的,你……快放開我,小姐知道了……”

    風小癲蠻橫地道:“小姐知道又怎樣,老子連她一塊強姦!”

    小蝶兒“啊”了一聲,臉色慘白道:“你……想強姦我?”

    風小癲一怔,乾笑道:“強盜説話總是粗魯些,應該説做愛!”

    “什麼叫做愛!”藥罐子一臉懵懂之色。

    風小癲手臂一緊,朝小蝶兒道:“咱們是不是有必要讓他明白?”

    小蝶兒想掙脱又不敢,急得快哭出來,道:“人家來説正經事的嘛!”

    風小癲頓時泄了氣,將小蝶兒粗魯地一推,哼道:“説!”

    小蝶兒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調理一下慌亂的情緒,道:“到底那白日活見鬼會不會來,如果不來,小姐她就會……就會……”

    小癲捉謔道:“瞧你這模樣,是大急還是小急?”

    小蝶兒輕跺蓮腳,道:“當然是大急!”

    風小癲吃吃笑道:“小急就是要尿尿,褲子一脱,此處即可,大急可要上茅屋羅!”

    藥罐子笑呵呵地道:“否則這地方臭氣薰天,可苦煞我藥罐子啦!”

    小蝶兒羞窘得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

    房外忽然響起上官柔的聲音:“臭丫頭,你在裏面幹什麼?”

    小蝶兒神情一慌,道:“我……我看他們逃了沒有!”飛快地掏出一張紙條,塞到小癲手中,輕聲道:“保重!”轉身出去。

    風小癲目光一瞥,已看清上面寫了個“逃”字,不由呵呵笑了起來。

    他突然探頭出房,揚着手中紙條道:“小丫頭,你想表達愛意就説嘛,鬼鬼祟祟的搞什麼鴻雁傳情,好不爽快!”

    小蝶兒花容失色,急道:“你……那不是……”

    上官柔臉色冰冷得可怕,道:“那不是情書,是叫他們快逃,對不對?”

    小蝶兒驚懼得説不出話。

    鳳小癲仍是笑臉吟吟,拿着紙條念道:“親愛的小癲,我叫小蝶兒,暗戀你已有根長一段時間了,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瀟灑的舉止、幽默的談吐吸引了……”

    一句通,句句通,風小癲越念越順口,還真像有那麼一回事。

    小蝶兒先是驚詫,而後越聽越羞,乾脆捂起臉,見不得人哪!

    上官柔狐疑地瞧了她一眼,一步竄出,怒道:“給我!”

    風小癲手一縮,道:“個人隱私,豈能隨便公開!”

    上官柔怒道:“我是她主人,有什麼看不得!”伸手欲搶。

    風小癲哈哈大笑道:“小姑娘想看黃色情書,你的心情我瞭解!”遞上紙條。

    上官柔可不曉得害羞,一看紙條,啐道:“明明是白紙,敢唬老孃!”

    小蝶兒大為意外,不由“啊”了一聲,心裏打了老大一個疙瘩。

    風小癲搖頭晃腦道:“無字情書更有情,一切盡在不言中嘛!”

    藥罐子聽得似懂非懂,下意識地看了上官柔一眼,道:“我也弄個無字情書給你要不要!”

    上官柔把紙條往他臉上一扔,叱道:“要你個大頭鬼!”

    她又朝風小癲瞪了一眼,道:“神經病!”這才徑自回房。

    小蝶兒狐疑地拾起紙條,只見上面那個“逃”字已被撕掉。

    她既幽怨又感激地瞧了風小癲一眼,隨着小姐回到對面廂房。

    過了一會,小二送茶來了,背上卻搭着一個老大的包袱。

    一人房門,小癲就搶過他背上的包袱,喜道:“買來了!”

    “全在這!”小二神情得意,頗為自己辦事牢靠而自詡。

    風小癲又賞了他一些碎銀,並叮囑他晚上不論發生何事都不要過問,否則有性命之憂,小二自是唯唯允諾。

    風小癲一等他走,就迫不及待地打開包袱。

    藥罐子驚詫道:“這些東西看起來好可怖哦!”

    風小癲清點東西,邊點邊念道:“老母豬的血、哈巴狗的舌、木偶的頭顱、女人的長髮、送葬穿的白衣,嗯,還有白粉、磷粉,齊了!”

    萊談彩

    已快子時,夜色如漆,小小客棧,一片靜寂。

    突然,一個老鴨般的嗓音“嘎”的一聲,劃破長空,讓人聽來心裏發毛。

    上官柔心中一抽,納悶道:“什麼聲音,這麼難聽?”

    小蝶兒心不在焉地道:.“也許廚房殺鴨子吧。”

    那“嘎”聲又響了一下,比上次聲音更大。

    幾乎所有的住客都從夢中驚醒,嚇出一身虛汗。

    上官柔望着對面廂房,忽見燈光熄了,心中驚道:“難道出事了!”

    廂房中,藥罐子低聲問道:“小癲,你這是什麼叫聲?”

    “這叫子規夜啼,通常鬼都是這麼叫的!”

    藥罐子“哦”了一聲,納悶道:“我聽來怎麼像鴨子叫似的?”

    風小癲愣道:“是嗎?”又叫了一聲,這一叫頗得神髓,更像鴨叫。

    上官柔正好舉着蠟燭走到小癲門前,聞聲心中又一抽,暗道:“難道這臭小子在搞鬼!”

    她一腳蹬開房門,叱道:”馬上就快沒命了,還有心思……啊……”

    手中燭光突熄。

    只見黑漆漆的房中,一個全身衣服慘白、頭髮發綠的鬼飄在空中,叫聲正從他身上發出。

    那“鬼”陰森森地道:“小丫頭,是你要見我嗎?”

    上官柔顫聲道:“你……你是誰?”

    “我就是白日活見鬼,呵呵……”

    “原來你真是……鬼……”

    “當然!”

    那“鬼”突然張開血盆大口,伸出長長的紅舌,道:“你找我做什麼?”

    “我……我……”

    “你想要殺我對不對?”

    “不……不……啊……n

    上官柔忽見鬼舌頭掉了下來,鬼身微微一顫,剛動又頓住。

    “既然你想殺我,我就成全你!”

    那鬼猛然伸手一扭頭顱,只見頭顱自頸項而斷,如泉的鮮血狂湧而出,染得他慘白的衣服更加淒厲可怖~

    “啊!”上官柔終於受不了驚駭發出一聲尖叫,沒頭沒腦地向外衝去,忽覺身形一滯,似乎被什麼東西套住,她心一慌,再也沒了一絲力氣。

    房門忽然推開,小蝶兒提着燈籠走進來,慌聲道:“小姐!”

    忽地她覺得一股風吹向燈籠,可是燈籠有罩,燭光並未熄去。

    房中頓時大亮,只見那鬼踩着兩條橫放的板凳,手託頭顱,看起來異常恐怖。

    上官柔這才看清自己墜人情網之中,持網人竟是藥罐子。

    藥罐子嘀咕道:“完了完了,燈籠是吹不滅的啊!”

    那鬼乍見燭光,心慌之下雙腿發軟,搖搖晃晃後突然從板凳上栽了下來,頭顱“咕轆轆”滾到小蝶兒身邊。

    小蝶兒沒命地尖叫,聲音嘎然而止,原來小癲慘白的葬服絆在了板凳上,“嗤”的一聲裂開,露出一臉晦氣的小癲。

    上官柔尖叫道:“好啊……臭小子,敢騙我!”

    她突然恢復了力氣,掙扎着想鑽出情網。

    藥罐子還沒來得及綁網口,已讓她鑽了出來。

    風小癲慘叫道:“只差一步,就大功告成哪!天殺的小蝶兒,我恨不得一把掐死你!”

    上官柔欺近風小癲,風小癲大叫道:“藥罐子,護駕!”

    可是上官柔如此高手,若存心想打一人,豈會不能如願。

    等藥罐子氣呼呼地奔到風小癲身邊,他已是鼻青臉腫。

    上官柔學乖了,藥罐子在前面,她就打小癲背後,反之亦然。

    小蝶兒在一旁不知所措,心裏怨恨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她尤其不敢和小癲對眼,這樣她會更加傷心和內疚。

    風小癲“哇哇”直叫,求饒道:“我尊敬的大美人哪,怎樣你才肯停手,是不是要我陪你睡覺,你才懂得做女人要温柔……”

    他忽然察覺不到拳腿加身了,不由錯愕道:“怎麼,停手了?”

    回頭一望,只見上官柔已倒在地上,星眸緊閉,暈了過去。

    小蝶兒隨之也昏昏然地“呃”了一聲,倒了下去。

    風小癲和藥罐子霍地站起來,風小癲道:“我想她們都很困,所以想睡覺啦!”

    他暮覺嘴巴被人打了一下,嚇了一跳,道:“藥罐子,你敢打我?”

    藥罐子剛要辨解,忽覺褲子往下一掉,不由苦笑道:“你於嘛扒我褲子嘛!”

    風小癲怔了怔,驀地警覺道:“誰?”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道:“白日活見鬼!”

    藥罐子“啊”了一聲,驚懼道:“你……就是那個小孩?”

    白日活見鬼道:“什麼小孩?”

    風小癲嘻嘻一笑道:“你蠻會裝佯的嘛!”

    白日活見鬼哼道:“碎玉令呢!”

    “八字沒一撇!”風小癲攤攤手,一臉無奈的樣子!

    白日活見鬼陰聲道:“你竟然把冷倩雲弄丟了!”

    風小癲道:“是她丟下我,你別搞錯!”

    他頓了頓,又道:“其實她根本不是冷倩雲,而是冷倩雲的女兒冷霜兒,冷倩雲已死了。”

    白日活見鬼並未有多大吃驚,道:“怪不得她會如此年輕!”

    風小癲笑道:“既然她不是冷倩雲,哪裏知道什麼碎玉今,我看咱們之間的交易拉倒,你將‘癢死你’解藥給我吧!”

    白日活見鬼道:“她母親死前,必將碎王令傳給了她,你快抓緊時間,下月月圓之時,你體內毒性就會發作了。”

    藥罐子納悶地望着四周,不知聲音從哪裏來。

    白日活見鬼道:“娃娃,我就在房外,你快出來!”

    風小癲止住藥罐子,皺眉道:“白日活見鬼,你當真想要他的血?”

    白日活見鬼桀笑道:“既然你知道我的秘密,我也不再隱瞞了,不錯,我的確需要他的血煉藥恢復我的身形!”

    “煉你媽的頭!”小癲氣道,“為了煉藥殺人,簡直比我還強盜!”

    藥罐子得到小癲支持,也勇氣大增,挺起胸膛道:“小小毛孩,也敢欺負我!”

    白日活見鬼氣極,道:“好,只要你一睡覺,我就來取你性命!”

    風小癲知道這傢伙的本事,不由慌道:“你敢?”

    藥罐子卻信心十足地道:“你敢來,我就叫小癲砍你!”

    要是他知道小癲連白日活見鬼的影子也見不到,恐怕不會説得這麼威風吧。

    風小癲乾脆妥協,道:“等我拿到碎玉令,你怎麼處置他都行!”原來他力護藥罐子,為的是怕丟掉一個最佳活動盾牌。

    白日活見鬼思忖一會,道:“好,我答應你的要求!”

    小癲籲口氣,藥罐子則聽得一知半解。

    白日活見鬼道:“你們快離開這,再過一會她們就會醒來了!”聲音漸遠。

    小癲哈哈大笑,道:“哪有這麼便宜,藥罐子,上,綁人哪!”

    兩人將上官柔和小蝶兒牢牢綁在木柱上。剛剛綁好,兩女已醒來。

    上官柔眼一睜開,就破口大罵道:“臭小子,敢暗算老孃?”

    小癲本來已憋了一肚子火,聞言火冒三丈,道:“死八婆,老子還沒揍你,你倒囂張起來!”揮舞着拳頭衝過去。

    誰知他衝勢過猛,腳下一滑,“噗嗵”跌了一跤。

    上官柔咯咯直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風小癲惱羞成怒地道:“有什麼好笑,藥罐子,敲她的大門牙!”

    藥罐子得令,卻不敢敲,道:“小癲,我只習慣摸她的奶子呀!”

    風小癲已看清腳下作崇的是那條哈巴狗舌頭,心中已起了怪念頭,道:“那讓我來好了,哈哈……剛才沒弄好把它搞掉了,現在可派上用場羅!”

    藥罐子納悶道:“什麼用場?”

    上官柔和小蝶兒也一臉好奇之色地盯着他。

    風小癲朝上官柔賊笑道:“你很性急嘛,是不是很希望它添你呢?”

    他捉着哈巴狗的舌頭,貼向上官柔嬌豔的臉蛋。

    上官柔花容失色,尖叱道:“臭小子,你敢?”

    小癲一臉謔笑道:“藥罐子,沒什麼不敢,對不對?”

    只要不是小癲舔她,藥罐子一點也無所謂,附和道:“沒錯!”

    小癲把舌頭從她的星眸拖下,一直到她的櫻唇,像情人般親蜜地愛撫着。

    上官柔被他捉弄得慘兮兮,嘴上猶自發狠道:“臭小子,有種殺了老孃!”

    “哎喲”,小癲怪叫一聲,道:“這種話只有那些亡命之徒才會説,你一個美嬌娘逞什麼強,藥罐子,叫她閉嘴,免得失了風度!”

    藥罐子附和道:“不錯,女人的風度很重要,柔柔給我閉嘴!”

    上官柔厲吼道:“你算什麼東西,敢朝我兇!”

    藥罐子怔了怔,道:“風度不佳啊,小癲,你要教教她!”

    風小癲道:“既然你孽性難改,我只好幫忙了,保證馬上就將潑婦改造成媚女!”

    藥罐子請教道:“何謂媚女!”

    風小癲嘿嘿一笑,道:“就是風情萬種,又騷又蕩,很有女人味的那一種!”

    他“咔嚓”一聲撕掉上官柔半截胸衣,蠻以為會露出白嫩堅挺的乳房,誰知觸目灰灰的,赫然是那套蟒蛇皮製成的軟甲。

    風小癲哈哈大笑道:“差點把這寶貝給忘了,原來給你兜奶子了!”

    上官柔又窘又怒,道:“你別亂來!”

    “什麼叫亂來!”風小癲持持袖子道,“老子還胡來呢!”

    他把哈巴狗舌頭塞入軟甲中,雙手在軟甲上搓個不停,狗舌頭“嘰咕嘰咕”在她雙乳間擠來擠去。

    上官柔終於求饒了,道:“臭小子,求你放了我吧!”

    風小癲怒道:“臭三八!還敢叫我臭小子!藥罐子,寶劍!”

    寶劍就在他自己背上,可他懶得拿,等着藥罐子畢躬畢敬地捧上。

    小蝶兒大驚失色,急呼道:“公子,你……你不能殺小姐!”

    上官柔臉色慘白,道:“你……真要殺我!”

    小癲笑道:“我不過想試一試是我的寶劍鋒利,還是我的軟甲堅硬罷了!”

    “你……你這惡魔,敢在我身上試?”

    “你不用怕,我有分寸,砍到即止!”

    可是瞧他那副熊樣,誰會信他“砍到即止”。

    小蝶兒哭道:“公子,你要砍……就砍我吧!”

    風小癲見她淚眼汪汪,楚楚可憐,不由心中一蕩,嘆道:“小蝶兒,我不會砍你,我只會……”

    他説到一半,突然欺身過去,將嘴重重壓在小蝶兒嬌豔欲滴的櫻唇上。

    小蝶兒“唔”了一聲,説不出話,一雙黑白分明的秀眸瞪得老大。

    藥罐子叫道:“小癲,你不改造我的柔柔了?”

    “你自己改造吧,親她吻她再摸她奶子就行啦!”

    藥罐子目光一亮,道:“摸奶子我最在行!”毫不留情地抓向上官柔乳房。

    才開始上官柔怒罵不已,到後來覺得乳房開始膨脹,痛苦中竟有一絲歡暢。

    小癲氣小蝶兒壞事,毫不留情地蹂躪她,摧殘她。

    小蝶兒緊咬嘴唇,她膽子小,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風小癲折騰一陣,覺得不過癮,“嗤”的一聲,撕下小蝶兒胸衣。

    小蝶兒嚇了一跳,秀眸中露出恐懼之色。

    風小癲可不管,瞧準乳峯一口咬去,只覺小蝶兒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怕了吧,誰叫你剛才壞我好事,哼!”

    小癲像小孩耍脾氣似地在小蝶兒乳房上任性地一捏,痛得小蝶兒慘叫一聲。

    風小癲道:“我不光要摸你奶子,還要摸……”手掌突然滑向她的下體。

    小蝶兒顫抖得更厲害,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風小癲道:“嘻嘻,你以為一哭我就停手?”

    小蝶兒哭得梨花帶雨,讓人惜加憐惜。心胸起伏,惹得嬌乳亂顫不已。

    風小癲雙目發亮,大飽眼福。

    上官柔在藥罐子的使勁摸捏之下,一股從未有過的慾火已經悄悄升起。

    她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聲音雖小,卻讓小癲聽到了。

    風小癲喜道:“有長勁,藥罐子,別光摸那個地方,摸地下面啊!”

    “下面在哪!”藥罐子一片懵懂。

    小癲乾脆以小蝶兒作示範,給他臨時上一堂“顛鸞倒鳳”課。

    小蝶兒哭得慘兮兮,她受不了小癲租魯的舉止。

    可惜強盜手下哪有細活,小蝶兒看來栽走了。

    藥罐子青出於藍,出手之猛烈,親吻之霸道,簡直如打架一般。

    只見他猛地摸向上官柔的下體,用力之大,可從他臂上鼓起的肌肉看出。

    若是別的女子見到如此調情手段,不當場嚇昏也會被虐待而死,偏偏上官柔與一般女人遇然有別,輕摸細捏不見效果,如此剛猛的調情才會讓她情慾上升。

    她呻吟聲更大了,還一邊催促着:“再用力一些……”

    藥罐子氣喘如牛道:“已經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

    小癲大叫道:“把她剝光,該上馬啦!”

    “嗤嗤!”幾下,上官柔已一絲不掛。

    藥罐子瞪着誘人的香丘,渾身顫抖,突然曝叫一聲,衝動地咬了上去。

    上官柔舒服地長叫一聲,雪白滑膩的嗣體起了一層紅斑。

    香丘那裏已是淫水淋淋,藥罐子咬得滿口玉液,嘴饞地哽咽一下。

    風小癲哇哇大叫:“藥罐子,你可真他媽的粗魯得離譜!”

    藥罐於是越來越上道,不光用嘴唇吮,還另創新招用拳頭砸起來,砸得玉液四濺。

    上官柔慾火難耐地拱臀挺乳,一個勁地喚道:“藥罐子,快……快……放我下來……我……受不了……了……”

    她不發情則已,發起情來之浪騷程度,令眾人歎為觀止。

    小蝶兒聽着小姐淫叫,只覺耳根發燒,不曉得小姐怎會變成這樣。

    藥罐子叫道:“小員,我受不了了,放她下來,好不好?”

    小癲也慾火上身,讚道:“大妙!”

    兩人不管後果如何,解開兩女束縛。

    上官柔一得自由就猛烈撲向藥罐子,恍如猛虎下山。

    兩人很快進入正題,場面之精彩令小蝶兒和小癲膛目結舌。

    上官柔戰到酣處,高聲浪叫:“喔……啊……喔……太捧了……用力……啊……”

    其聲音之高,音調之長,簡直響徹雲霄,令旅客盡皆從夢中驚醒。

    藥罐子初生之犢,勇猛異常,腰桿猛挺,力道足有千鈞之重。

    鳳小癲咋舌道:“太可怕了,這簡直是亡命之鬥!”

    上官柔戰了一會,突然身子一翻,跨坐到藥罐子身上。

    藥罐子詫異地道:“這是幹什麼?”

    上官柔哼了一聲,道:“憑什麼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風小癲嘖嘖道:“好一個驕傲的姑娘,幹這種事也要佔上風!”

    他乾脆做起觀眾來了,並一個勁要小蝶兒向小姐學習。

    小蝶兒羞窘得閉上雙眼,可仍不時有意無意瞥一下小姐的精彩動作。

    上官柔初嘗甜頭,要了一次又一次,簡直沒有止境。

    可是她碰上的藥罐子也是精力無窮,陪她玩到底。

    到天明時分,她終於向藥罐子告饒,徹徹底底被他征服。

    藥罐子濃情蜜意地喚着:“柔柔……”

    上官柔嬌俯無力地偎在他懷中,呢喃道:“死人,為什麼每次我都是你手下敗將?”

    藥罐子一個勁地傻笑,道:“你問小癲好了!”

    一提起小癲兩字,上官柔怒火上升,破口大罵道:“臭小子,這下非整死你不可……啊……”

    她這時才發現小蝶幾手腳又被縛住,風小癲已沒了蹤影。

    上官柔叱道:“沒用的丫頭,竟然讓他跑了!”

    小蝶兒吶吶地道:“我……叫了小姐,可……小姐沒……聽見其實她有意讓小癲逃走,否則以她的身手,怎會制不住小癲?

    上官柔一跺腳,懊悔道:“早知先宰了他,這下哪裏去找!”

    藥罐子嗅了嗅,道:“我知道他在哪。呵呵,小癲,你想丟下我,沒那麼容易!”

    上官柔踹了他一腳,怒道:“你以為你是狗鼻子?”

    藥罐子認真地道:“我能分辨出一百多種藥味,從來沒錯過!”

    上官柔目光一亮,道:“這麼説你也能從人羣中分辨出風小癲來?”

    “沒錯!”

    上官柔激動地捶了他一下,道:“你好棒啊,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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