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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雲夢莊中樂無窮

    十二月初一上午,郝運、黎若男、羊玉環、羊氏及簫素貞恭敬的在祠堂內祭拜,氣氛甚為肅穆。

    不久,他們焚過紙錢,便返房更衣。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在喜氣洋洋的前廳完成拜堂大典,老唐客串司儀,欣喜的頻頻拭淚。

    入洞房之後,郝運三人便更衣出來與眾人用膳。

    老唐被邀與郝運五人共桌,小雨、小云則和二十位侍女分別坐在四桌,人數雖少,氣氛也甚為融洽。

    膳後,黎若男陪郝運及羊玉環在莊中繞了一大圈,郝運一返房,便道:“她們二十人要整理此地,挺辛苦哩!”

    黎若男點頭道:“我們可否每月多給她們一兩銀子?”

    “好呀!”

    “咱們去瞧瞧密室吧!”

    郝運正在暗怔,她已輕輕旋動右牀柱。

    立見牀旁之地面向下一凹,一條石級通道已經呈現,一蓬亮光更是立即由下向上照過來。

    黎若男含笑前行道:“此房及對房之地下有一座密室,請!”

    郝運二人好奇的跟行下去,他們剛走完穴道石階,入口處便已經自動合上,郝運不由回頭望去。

    黎若男道:“這條暗道有自動開關裝置,咱們待會走到第六級石階,入口處便會自動打開!”

    “好高明喔!”

    三人一轉彎,便看見一間四十餘坪密室,室中擺着八個精巧的木櫃,另有桌椅、牀,可謂設備周全。

    四周壁上各鐫着一粒拳頭大小的明珠,它們不但將密室照得明亮,而且也保持着清新的空氣。

    黎若男自右側櫃內取出一個由九條青龍蟠盤而成之高腳壺道:“它叫九龍壺,任何水泡入壺中一天,便可成甘泉。”

    她另外取出三個夜光杯,便執壺倒出碧綠液體。

    她含笑道:“這是昨天剛盛的泉水,喝喝看。”

    郝運輕啜一口,點頭道:“妙,挺甘香的哩!”

    羊玉環道:“是呀,太神奇啦!”

    黎若男含笑道:“此壺原本在皇宮內,不知被誰盜出,家父以五萬兩銀子購得它,一向甚為珍愛它!”

    “哇操,它值五萬兩銀子呀,這八櫃東西不是價值連城嗎?”

    “別的物品雖然沒有如此昂貴,每件亦至少值七、八千兩銀子,所以,這個密室之物品可供咱們吃喝數代哩!”

    “天呀,太昂貴啦!”

    “賀彪他們上回只帶走三分之一,我返家清理之後,便將其餘的珍品託鏢局暗中送來此地。”

    “這是家父生前心愛的珍品,我不打算變賣它們,因為,我另外有七、八百萬兩銀子。”

    “什麼?多少呀?”

    “大約七百六十五萬兩銀子!”

    “天呀!太有錢啦!”

    “家父母在當年湊巧搏殺大盜甘天成而獲得,他所搜刮之財物,家父母利用那批財物售鹽而累積這些財物。”

    “我真是坐享其成呀!”

    “運哥,我經過此役,我想通了,反正這些錢甚多,而且來路也不大正,我願意在今後救助貧苦之人。”

    “太好了,你真偉大!”

    羊玉環喜道:“姐姐,你真偉大!”

    黎若男道:“不敢當,我有一個要求,為了避免因為出名而惹禍,我打算私下救濟貧民,好不好!”

    “好呀,這才是正宗行善呀!”

    “來,把九龍液喝光吧!”

    三人便邊喝九龍液邊欣賞那些珍寶。

    當他們重返房中時,天色已近黃昏,他們分別沐浴之後,便陪着蕭素貞及羊氏一起用膳郝運含笑道:“大嬸,你還記得那些昔年助我辦理先母后事之人嗎?我想送他們一些銀子。”

    蕭素貞點頭道:“記得,他們昔年分別捐助一兩左右哩,他們共有十一人,如今家境尚可哩!”

    “若男,咱們各送他們多少銀子呢?”

    “一百兩吧,湊個吉數!”

    羊氏及蕭素貞不由暗道:“好大方!”

    郝運點頭道:“好,大嬸,煩你明日替我送銀子,好嗎?”

    “好呀!”

    黎若男道:“大嬸,煩你代我保密,以免引來禍患!”

    “我明白,我由那些女孩子女扮男裝出入,我就明白啦!”

    “謝謝,運哥,談談濟貧之事吧!”

    郝運道:“大嬸,娘,你們多留意那些需要協助之貧民,我們打算私下協助他們一些。”

    羊氏笑説道:“行善積德,我們樂意協助,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兩人來辦理,你們不必操心!”

    黎若男道過謝,取出一個小包道:“包中一共有一千張銀票,每張皆是十兩,麻煩二位大嬸!”

    “理該協助,我們也可以沾些光哩!”

    羊氏便欣然收下小包。

    黎若男道:“錢若不足,隨時告訴玉環或我吧!”

    “應該夠啦!”

    五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羊玉環道:“娘,我要和你聊聊!”

    羊氏及蕭素貞便陪羊玉環離去。

    郝運心知羊玉環要他陪黎若男,他不由一陣尷尬。

    黎若男卻大方的道:“運哥,咱們入密室吧!”

    “好呀!”

    兩人一入密室,便瞧見榻上多了一套龍鳳枕被,榻旁更有浴具及兩桶水,郝運不由一陣臉紅。

    黎若男點燃一對紅燭,便放在桌上。

    “運哥,我有一事相求!”

    “別如此客氣,説吧!”

    “我不想讓黎家絕嗣,日後我所生之子,可否擇一人姓黎?”

    “好呀,應該的!”

    “謝謝運哥!”

    她立即取來九龍壺道:“小雨及小云方才在壺中添了酒,今日是大喜之日,咱們多喝幾杯,好嗎?”

    “好呀!”

    兩人便臨桌品酒。

    “運哥今後有何計畫?”

    “練劍!”

    “有何用途?”

    “沒有,除非大叔另有吩咐!”

    “大叔?誰!”

    “獅公彬,呂彬!”

    “是他,他是你的大叔?”

    “他收容我,我替他飼貓及煉製貓骨配藥,我每煉一個貓首,他就給我一兩銀子,我一共收了一干多兩銀子哩!”

    “煉什麼藥呢?”

    “有病治病,沒病強身,更可以預防及治療瘴毒!”

    “唔,不簡單,瘴毒不易預防及治療哩!”

    “那種藥真的有效哩,我拿給你看!”

    説着,他已由角落之櫃中取來一個瓶子。

    他倒出一粒綠丸道:“就是它!”

    黎若男捏碎綠丸,嗅視良久道:“好藥,含有不少珍貴的藥材哩,想不到一個做風水的人會如此高明!”

    “他的武功很厲害哩,我的劍法便是他教的哩!”

    “唔,運哥可否施展一下?”

    郝運道句行,便徒手在旁演練着。

    黎若男瞧得芳心狂喜的忖道:“好詭異的招式,看來呂彬不是尋常高手,他一定另有所謀!”

    郝運收招返座道:“還可以吧?”

    “高明,呂大叔目前在何處?”

    “不知道,他一向來去自如,我已留下字條,他會來找我!”

    “運哥,他為何要如此栽培你!”

    “我……我也不知道哩!”

    “運哥,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嗎?”

    “可是大叔一直待我很好呀!”

    “你別誤會,我只是提醒你留意任何人而已!”

    郝運不以為然,卻點頭道:“我明白!”

    “明日起,我請老唐陪你練劍,”

    “好呀,我一個人練來練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運哥,敬你!”

    “若男,敬你!”

    兩人敬來敬去,沒多久,兩人已喝完那壺酒,她那秀麗的嬌顏添上一份酡紅,更顯得豔麗。

    她放下酒杯,便步到榻前寬衣。

    郝運心兒一蕩,立即欣然前往。

    不久,兩人已鑽入被中,他熟練的輕撫她的粉頸,再沿下翻山越嶺的褪去她身上之衣物。

    她羞喜的任由他愛撫。

    她的情緒逐漸的亢奮。

    她那處子幽香加上健美胴體頓使他振奮不已。

    終於,他温柔的帶她步入‘人生大道’。

    她在一陣不適之後,逐漸的進入順境。

    不久,她熱情的回應着。

    兩支紅燭便跳躍着興奮的光輝。

    翌日上午,羊氏及蕭素貞欣然出去行善。

    羊玉環及黎若男欣然坐在演武廳桌旁取用點心,郝運則和老唐各持一把木劍在廳中拆招。

    別看老唐又老又駝,他的動作不但迅速,而且招式更是威猛,不過,如今的他已經滿頭大汗。

    因為,郝運的歪晃身子所帶來之全方位疾戳木劍,實在令他無從還擊,他只有吃力的守着。

    羊玉環低聲問道:“姐姐,運哥好似很厲害哩!”

    “不錯,運哥之劍術超出我的估計,我看他還有相當的保留,否則,老唐早已經落敗啦!”

    倏聽老唐喝句:“小心啦!”立即擲出木劍。

    郝運一晃,木劍便飛向遠處。

    老唐十指箕張,忽扣、忽切、忽彈的撲攻着。

    郝運當場一陣慌亂。

    老唐趁機疾拍猛劈,便搶居上風。

    羊玉環緊張的立即站起來。

    黎若男卻含笑嚼着甜點。

    倏見郝運向地上疾翻而出,木劍亦飛快的疾戳向老唐的雙膝,老唐當場被逼得彈撲而下。

    郝運身子再翻,木劍已疾戳向老唐的左一眉。

    老唐斜切身,便向右閃去。

    郝運躍起身,便疾戳不已。

    老唐一直被逼退近壁前,忙呼道:“停,停!”

    郝運一收劍,便叫道:“老唐,你的爪子好罩喔!”

    “呵呵,老了,你才罩哩!”

    “差得遠哩!”

    “姑爺手下留情,放水啦!”

    “不。你真的很罩!”

    “姑爺有否練過打穴法?”

    “我不會呀!”

    “來,我老唐告訴你!”

    説着,他已掠向牆角之銅人。

    郝運掠前道:“哇操,這是什麼呀?”

    “人體穴道部位皆在此!”

    他立即逐一解説着。

    郝運未曾練過這行,立即津津有味的聽着。

    這一天,他們便在銅人前忙碌着。

    用過晚膳之後,蕭素貞道:“小運,我已經替你還清那十一人的人情債,他們很感激你,他們不會對外人説起此事。”

    “謝謝大嬸!”

    羊氏道:“我們另外到東郊去拜訪過十五户貧民,而且也分別送給他們十至五十兩銀票哩!”

    “謝謝娘!”

    “其中五户人家因為家人生病向蕭必忠之媳婦借錢,他們借了二年,便連本帶利的漲了一倍,她真會吃人哩!”

    郝運道:“她一向貪財,娘幫他們還債了吧?”

    “是的,聽説至少還有三百户皆是背高利過苦日子哩!”

    “可憐,快點幫他們還債吧!”

    “我已吩咐他們明天找來那些人,明天便可以辦妥此事。”

    黎若男便返房攜來一個小包道:“大嬸,這三萬兩銀票偏勞你代為協助那批人還債吧!”

    “太多了,大約只需一萬三千兩哩!”

    “留着吧,説不定另有用途!”

    “你真偉大!”

    “順便叫他們多買一些鹽,明後年的鹽一定會很貴。”

    “我懂!”

    郝運問道:“為什麼呢?”

    “西南地區的鹽已經由蕭必忠負責,他一定會漲價!”

    “原來如此!”

    蕭素貞問道:“有否制止之策?”

    “除非由別處購鹽來此地,鹽一多,自然會不值錢。”

    “這……辦得到嗎?”

    “可以,不過,我不便插手!”

    “這……可否賜告原因?”

    “西南地區之鹽原本由寒舍負責供應,我上回召集蕭家等二十二人比價,簫家以二百五十萬兩購得權利。”

    “原來如此,西南地區的人要更窮啦!”

    黎若男立即低頭不語。

    羊氏道:“大姐,算了吧!”

    “唉,上天為何如此縱容蕭必忠呢?”

    她立即起身默默離去。

    羊氏低聲道:“蕭必忠霸佔她的家產!”

    黎若男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卻不便多語。

    羊氏道:“若男,你別放在心上,我相信蕭家遲早會遭到惡報,玉環,你來幫我整理銀票吧!”

    羊玉環便跟着離去。

    黎若男問道:“運哥,我能夠自毀諾言嗎?”

    “不必,我不相信蕭家會永遠鴨霸!”

    “你不怪我嗎?”

    “不會,真的不會!”

    “運哥,大嬸只要願意出面,我可以出錢由浙江沿海一帶購鹽來此地販賣,不過,我有些不安!”

    “算了,順其自然吧!”

    “謝謝你!”

    “今夜沒下雨,咱們出去散散心吧!”

    兩人走入院中,她立即介紹着院中之花。

    兩人逛了半個多時辰,便又進入密室。

    黎若男經過昨夜‘愛的洗禮’,在滿足之餘,今夜大方熱情的和郝運共同演奏着‘青春進行曲’。

    幾度漲潮之後,她再度滿足啦!

    郝運亦舒暢的送出紀念品。

    兩人愉快的共步入夢鄉啦!

    翌日起,郝運跟着老唐練習認穴、制穴及解穴,黎若男和羊玉環則在房中交換練功心得及練功。

    羊氏則和蕭素貞到處灑銀票助人。

    她們忙了三週之後,終於散光那四萬兩銀票,十二月二十四日,她們‘送神’之後,便去房中見黎若男及羊玉環。

    羊氏遞出一本賬冊道:“若男,那四萬兩銀子一共濟助二千八百五十一户貧民,我全部記在此冊,你瞧瞧吧!”

    “大嬸別如此客氣,辛苦啦!”

    “不敢當,你功德無量!”

    “不,你們較偉大!”

    説着,她又自櫃中取出一個小包。

    羊氏忙道:“若男,用不着啦!”

    黎若男正色道:“大嬸,這二百萬兩銀票可以由浙江沿海地區買鹽來平抑西南地區的鹽價,你收下吧!”

    蕭素貞搖頭道:“算啦,我想通了!”

    “大嬸,我出自誠心!”

    “謝謝,我心領了!”

    “希望大嬸別怪我!”

    “不會,絕對不會怪你,你別放在心上!”

    “謝謝大嬸!”

    “若男,你是位好孩子,你必有福報!”

    “謝謝!”

    羊氏道:“你們聊吧,我們走啦!”

    説着,她們二人已經離去。

    羊玉環道:“姐姐,你方才説的賣鹽之事行得通嗎?”

    “可以,不過,浙江一帶距離此地甚遠,運鹽很辛苦,萬一被搶,甚至會丟人命,得冒不少險哩!”

    “有人搶鹽嗎?”

    “有,每年至少會遇上一、二十次搶鹽哩,如今想來,那些搶民為了生活,也頗值得同情哩!”

    “我以前在蕭府,每年皆聽見搶鹽之事,聽説他們皆將搶匪先毒打一頓,再送交官府關牢哩!”

    “對,每處皆如此對待搶鹽之人,可是搶鹽之人一年比一年多,可見年頭不一樣了,所以我才決定收起來。”

    “姐姐聰明!”

    “不敢當,憑心而論,我實在煩了,因為,先父母比我強太多,他們居然不敵,我怎敢再混下去呢?”

    “對,應該急流湧退,”

    “玉環,我只求幫黎家及郝家多生幾個孩子,再安穩的過日子,你不會笑我太膚淺可笑吧!”

    “不,我也是這樣子呀,我們母女原本苟生於簫家,簫金寶要強暴我,才逼我提前和運哥成親。”

    “我原本只求和運哥天天在山上吃魚過日子,想不到託你之福而得以享受如此舒適的日子,謝謝姐姐!”

    “別客氣,若非運哥救我,這些財物早已成為惡徒的作惡工具,説不定又會害更多的人哩!”

    “對,對!”

    “玉環,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咱們永遠是好姐妹!”

    “是,我永遠跟着姐姐!”

    “好,很好!”

    兩人便欣喜的互握雙手。

    此時的郝運正在飛灑黃豆,‘卜!’聲中,壁上之人體圖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射上了黃豆。

    郝運上前一瞧,苦笑道:“歪啦,多而不當哩!”

    老唐呵呵笑道:“別急,你剛練這段時日,你便已經有這份成就,已經不容易了,重來吧!”

    郝遲欣然一笑,左掌一旋,壁上之黃豆已經飛入他的掌中,他哈哈一笑,立即拾起木劍又攻向老唐。

    老唐接了三招之後,立即持劍還攻不已。

    可是,如今的郝運已經正式踏入武學領域,他斜身疾戳三劍之後,老唐便已經被逼退了。

    郝運一旋身,立即又擲出黃豆。

    ‘卜……’聲中,黃豆又射入人形胸部,他上前一瞧,欣喜的道:“哇操,進步不少,真贊,哈哈!”

    老唐喜道:“很好,你可以練習‘點放’啦!”

    “點放?二粒粒的彈射嗎?”

    “對,人體印堂最不易遮掩,你不妨配合你的劍招施展物體襲擊印堂,必然會更具威力!”

    “有理,謝啦!”

    他吸出黃豆,立即再度練劍。

    只見他在旋晃之際,左手拇指或食指不時的勾彈出黃豆,壁上的那排人形紛紛被射中印堂。

    老唐瞧得暗暗頷首道:“真是奇才,一學就會,一會就精,他實在不應該埋沒在此地呀!”

    他便思忖如何栽培郝遲成為‘全能高手’。

    此時的呂彬全身赤裸的泡在温泉池中,飛絮及織雲各以胴體貼在他的胸前及後背,娟娟則輕輕推按飛絮的圓臀。

    呂彬怪叫連連的嘗着銷魂滋昧。

    這種‘肉彈’實在有夠過癮。

    他自從宰掉三位幫兇‘黑吃黑’之後,便帶着三位浪娃到太原,而且住進他的老巢穴之中。

    他當年特別選擇温泉脈建築這個莊院,所以,他一年四季皆可以享用着天然、純淨的温泉。

    他們已經來此地十五天,他天天摟着她們在温泉池內,她們亦充分運用取悦男人的各種花招。

    所以,他樂透啦!

    他在舒爽之下,慷慨的賞銀票,樂得她們更熱情、冶蕩的陪他玩,他終於忘了自己姓啥名啥啦!

    飛絮三女在玩樂之中,又蒙他賞靈藥,她們更豔麗啦!

    她們的騷浪威力更撩人啦!

    呂彬原本名叫郝彬,他是一位獨行盜,早年的他原本是血魔的手下,因為,勾引血魔的侍妾而險些被宰掉。

    他受了一陣毒刑之後,便被血魔放逐。

    他支撐五十餘里,終於昏倒在荒郊。

    黃昏時分,一名樵夫救了他及帶他返家療養。

    那名樵夫名叫郝忠,他一見郝彬一表人才又姓郝,他在欣賞之下,便掏出積蓄全心的替郝彬養傷。

    郝忠之女郝玲更是全心照顧郝彬。

    三個月之後,郝彬不但復原,功力及招式亦已復原,他為了復仇,便躲在荒郊協助採柴及練功。

    又過了半年,血魔的一名心腹率五名手下外出辦事途經此地,他們因為入內借水而瞧見郝玲。

    淫意一萌,他們便欲沾污郝玲。

    郝玲在喊叫抗拒之中,郝彬已經趕回。

    經過一番拼鬥之後,郝彬終於除去那五人,他不但由五人身上獲得六十餘萬兩銀票,更獲得郝玲的芳心。

    於是,他和郝玲成親啦!

    婚後半年,他因為有錢而不甘雌伏,於是,他外出找人及佈置如何完成消滅血魔之心願。

    他這一去,過了兩年方始返家,卻見郝玲已經分娩一子,而且替那孩子取名為郝運,他不由大喜。

    他住了一個月,又留一筆錢,方始離去。

    就在那年冬天,四名劫匪來到荒山茅屋前,他們一見郝玲的姿色,立即欲圖染指的調戲着。

    郝玲喊叫之中,郝忠持斧趕返,他們父女一起拼鬥之下,郝忠不幸和三名劫匪同歸於盡。

    郝玲殺死一名劫匪,自已也受了傷。

    她忍悲辦妥後事,便準備療傷。

    那知,劫匪的三名同路人循跡找來,她聽見夜鳥驚飛聲而稍加研判,便帶着郝違匆匆而逃。

    這一逃,她傷上加傷。

    不過,她堅強的躲入山中。

    翌日下午,她返回家中,卻見茅屋及衣物全部被燒燬,她痛苦的思忖甚久,便帶郝運來到前山的鎮寧城。

    為了生活,她在估衣鋪替人做衣。

    為了愛子,她每日必教郝運識字唸書。

    就在郝運六歲那年,她因為操勞過度及傷勢復發,吐血而亡,郝運為了生活,便進入蕭家做童工。

    郝彬返回荒山一見屋舍全毀,他一見郝忠的小石碑,他心知已經出事甚久,於是,他開始尋找郝玲母子。

    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於找到郝運,他一見郝運如此爭氣,他又探聽出郝玲慘死之事,他便決心暗中栽培郝運。

    他出身魔教,所以,他以詭異的方式栽培郝運,如今,郝運也終於完成他的目標及助他發大財。

    於是,他決心先享樂一陣子。

    所以,他終日泡在温泉行樂啦!

    按理説,郝運已經玩過三妞,身為父親的郝彬便不宜再玩她們,可是,出身魔教的他根本沒有這個觀念。

    他早已經利用藥物摧毀三妞的生育能力,所以,他無所忌憚的玩,何況,她們是如此的騷浪迷人呢?

    咱們別吵他,讓他好好玩吧!

    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碧雲莊的大門連響三下,一名女扮男裝的女子便打開側門問道:“你找誰呀?”

    “我叫蕭不惡,請問郝運是否在此地?”

    “你要找姑爺呀?請稍候!”

    説着,她便關門掠向大廳。

    簫不惡怔道:“小運怎會搬來此地?而且還成為姑爺,我還以為他改行來此地打工哩!”

    此人果然正是赴九盤派練武的蕭不惡,他經過這陣子的努力學習,氣勢更加彪悍,雙眼亦更加有神。

    他剛怔不久,院中已經傳來蕭素貞的驚喜喚聲:“不惡,你回來了嗎?”

    他立即喊道:“娘,我回來啦!”

    側門一開,簫素貞已含淚步出。

    蕭不惡感動的下跪喚娘。

    “好,好孩子,快起來!”

    “是,娘,孩兒帶了九盤土產,你嚐嚐!”

    “好,太好啦!”

    兩人一入內,站在門後的羊氏便含笑道:“不惡,你回來啦!”

    “羊大嬸,你也住在此地呀?”

    “是呀,入廳再敍吧!”

    “好,好!”

    蕭不惡沿途張望,好幾次他想開口詢問,可是,他一見到含笑的慈母,他便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他們剛走到廳前台階,立聽二聲:“惡哥!”

    立見郝運及羊玉環欣然出廳,黎若男亦隨行。

    “啊,小運,是你嗎?”

    他不由猛揉雙眼。

    因為,如今的郝運不但一身錦衫褲,頭髮也梳理得亮淨,那張臉更因為精湛內功及方才練劍而瑩瑩生光。

    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便是事事需要他罩的郝運,他在一時之間竟不敢相信的怔立着。

    郝運卻激動的掠到他的身前道:“惡哥!”

    蕭不惡脱口問道:“你是郝運?”

    “是呀,我變了嗎?”

    “你……你是小運?”

    “是呀,惡哥,你這套衣衫挺帥的哩,它是不是九盤派的制服呢?看起來既帥又有勁哩!”

    蕭不惡上下瞧了一陣子,道:“你果真是小運,你變得太多啦,你變得太多啦,我簡直不敢認啦!”

    “惡哥變得更多哩!”

    “我……有嗎?”

    “有啦,惡哥,我來介紹一下吧!”

    “介紹?她是玉環,她是鹽王之千金,我早就認識她們了,何必再麻煩你介紹呢,玉環,對不對?”

    羊玉環搖頭笑道:“對一半而已!”

    “為什麼?”

    “運哥,你説吧!”

    郝運道:“她們兩人多了一重身分,她們是郝夫人!”

    “郝夫人?該死,我真是‘目眼沾到蛤蜊屎’,我居然沒有發現你們也梳了‘歐巴桑頭’了,對不起啦!”

    “討厭,不是‘歐巴桑頭’,是少婦頭啦!”

    “有差別嗎?”

    “有啦,運哥,你告訴他嘛!”

    郝運低聲道:“‘幼齒’和‘粗芽’之差別啦!”

    “哈哈,妙,妙透啦,哈哈!”

    羊玉環問道:“運哥,你説了什麼呢?”

    “我……我説,以前的你只是可愛而已,如今加上了迷人啦,以後若變成‘歐巴桑’,一定會更成熟嫵媚啦!”

    説着,郝運忙朝羊氏一眨眼。

    羊玉環樂得眉開眼笑啦!

    羊氏道:“入廳再敍吧!”

    郝運道:“是呀,惡哥,請!”

    “娘,大嬸,請!”

    蕭素貞一見愛子破天荒的懂得禮讓,欣慰的道:“你今天是主客,你先進去,別太拘束!”

    “不,娘永遠值得尊敬!”

    蕭素貞不由雙目一濕。

    羊氏頷首道:“姐,請吧!”

    “好,小運,抱歉,我僭先啦!”

    郝運笑道:“大嬸,請吧!”

    蕭素貞朝黎若男一頷首,方始前行。

    郝運搭上蕭不惡之右肩,並肩入廳。

    入廳之後,蕭不惡在蕭氏示意之下坐在她的身旁,他一見郝運坐上居中之主位,他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不久,羊玉環及黎若男分別坐在郝運的兩側,蕭不惡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忖道:“她們嫁給小運啦!”

    他不敢相信的望着郝運。

    卻見六名女子端茗入廳,她們向眾人行過禮,又將香茗放在几上,方始行禮迅速的退去。

    哇操,此情此景不亞於王府貴侯矣!

    蕭不惡更怔啦!

    郝運道:“惡哥,喝杯香茗吧!”

    “好,好,娘!”

    蕭素貞欣然喝口香茗道:“不惡,在這半年餘時間,小運完全成為好運啦,他已經不是昔日阿蒙啦!”

    “真的呀,值得慶賀!”

    郝運道:“當然要慶賀,我們久侯惡哥矣!”

    “我忙着練武,加上九盤派正在招募新人,上下皆很忙,所以,我一直拖到今天才趕回此地哩!”

    “你趕了不少路吧?”

    “是呀,我一大早便出發哩,這山路太難行了,小運,先別談我,還是談談你為何會變得如此發達呢?”

    “這全是獅公彬大叔之功勞,他早就教我練功,今年更教我劍法,我在中秋節救了若男,上月底和她及玉環成親。”

    “這麼簡單?”

    “説來簡單,其中卻百味雜陳,咱們私下再聊吧!”

    “好呀,我更簡單,我從第一天至昨天,整天都在練拳,我看他們很忙,我想幫忙,他們卻不答應哩!”

    “他們一定看惡哥是位人才,所以才特別栽培哩!”

    “我也有這種感覺,別人都是由師兄調教,我卻由師母單獨調教哩!”

    “真的呀?有搞頭喔!”

    “別糗我啦,我每天練得腰痠背疼,不但拿筷子都雙手發抖,而且每夜一上牀便睡到天亮哩!”

    “這麼累呀,你晚上不練功嗎?”

    “我在每天下午申時練功!”

    倏聽黎若男問道:“唯有你一人在申時練功吧,別人皆在戌時練功吧!”

    “是的,你怎會知道呢?”

    “恭喜,九盤派有兩套內功心法,戌法適合一般弟子,申法專供重要人物修練,她們可能視你為接班人啦!”

    “我……可能嗎?”

    “甚有可能,你自己回想一下,目前的九盤派是否只有你和徐倩倩、施曼曼母女在申時練功呢?”

    “是的!”

    “恭喜!”

    “我……我……”

    郝運樂道:“惡哥,恭喜,你終是一派之長啦!”

    “別亂説,我尚有不少的師兄哩!”

    黎若男道:“一批庸材,不足為慮,你可否施展一下招式?”

    “我……我……”

    郝運道:“惡哥,若男説不定會指點你哩,請!”

    黎若男道:“施曼曼一向尊我為姐,我頗瞭解九盤派的武功,我想知道你有多少的成就啦!”

    説着,她已自壁上取出穿心劍。

    蕭不惡一接劍,輕按劍簧,立見寒虹湧出。

    他神色一變,脱口道:“好劍!”

    他吸口氣,一引劍訣,立即在中央演練着。

    寒光閃爍之中,他已迅速收劍歸鞘。

    郝運鼓掌道:“好呀,高明!”

    蕭素貞立即眉開眼笑。

    黎若男取下‘青霜劍’,立即在中央演練着。

    蕭不惡當場瞧得目瞪口呆。

    黎若男一收劍,立即道:“你剛修練半年餘,便已經有五年的火候,這是不凡的成就,恭喜,”

    “謝謝!可否煩你多加指教?”

    “樂於獻醜!”

    “謝謝,謝謝!”

    郝運問道:“惡哥,你要回來多久?”

    “過了元宵再走!”

    “太好了,咱們可以好好聊啦!”

    黎若男道:“運哥,可否送一些綠丸助長惡哥的功力呢?我方才發現他的功力有所不逮哩!”

    “好呀,送一瓶吧!”

    黎若男立即欣然離去。

    郝運道:“呂大叔精心煉了一千多粒的珍貴藥丸,它既可以除病,也可以強身,你每天各吃三粒吧!”

    “謝啦!”

    “我不知呂大叔要用多少藥,所以,我先送你一瓶,你別怪我是‘小兒科’,我日後會替你爭取的!”

    “謝啦,咱們出去聊聊吧!”

    “好呀!”

    兩人一離廳,便步入涼亭。

    “小運,你真是豔福不淺,你如何犒上她們的?”

    “臭金寶要強暴玉環,她們便來投靠我,若男因為我救了她,她亦來找我,並且邀我們住在此地。”

    “媽的,臭金寶竟敢強暴玉環,我非閹了他不可!”

    “別如此,他也佔不了便宜,你別讓大嬸傷心!”

    “好吧,你是當事人,你不計較,我無權過問,我聽説鹽王挨宰,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穿心劍王賀彪帶一、二百人前往貴陽黎府大開殺戒,黎家只剩下若男及外出購物的小雨及小云哩!”

    “穿心劍王?聽説他挺罩哩,誰宰了他?”

    “我呀,我狠戳一頓,他就嗝屁啦!”

    “你真的如此罩呀?”

    “瞎貓碰上死耗子,湊巧啦!”

    “小運,你真是走運啦,你可知道黎姑娘在咱們西南地區諸省乃是第一美女,不知有多少人為她着迷哩!”

    “真的呀?”

    “九盤派每次提及她,皆肅然起敬哩!”

    “哇操,如此罩呀!”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呀,若是我,早就樂瘋啦!”

    “會如此嚴重嗎?”

    “會啦,你真是豔福不淺喔!”

    “謝謝,謝謝!”

    “家母怎會搬來此地呢?”

    “大家住在一起比較好照顧呀!”

    “小運,謝啦!”

    “惡哥別客氣,你以前那麼罩我,我也該回報一些呀!”

    “家母目前不做杉裙啦?”

    “是呀,她幫我招呼此地!”

    “你在忙什麼呢?”

    “練劍,最近練習點穴及解穴、打暗器,挺好玩哩!”

    “誰教呢?”

    “老唐!”

    “他真的如此罩嗎?”

    “是呀,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哩!”

    “你真有福氣哩!”

    “惡哥,你也不差,我會請若男好好的教你!”

    “謝啦,她挺罩哩!”

    “我也是今天才看她露一手!”

    “小運,你似乎把她們罩得挺死哩,我瞧她們望着你之眼神既温柔又多情,你真令人羨慕哩!”

    郝運一想起牀第間之纏綿,立即臉兒一紅。

    蕭不惡道:“小運,你可知道你上回所瞧見之兩具屍體是誰嗎?”

    “不知道哩!”

    “他們叫做石永晉及魯添勇,他們是九盤派主人之兩位徒弟,他們也應該算是我的大師兄及二師兄。”

    “石永晉原本要接掌九盤派及娶施曼曼師姐,卻因為被魯添勇邀來此地單挑而同歸於盡。”

    “哇操,魯添勇呷醋啦?”

    “不錯,他們一死,九盤派元氣大傷,目前不敢再多管閒事,她們只是全力招人及調教弟子。”

    “目前由誰當家呢?”

    “師母徐倩倩。”

    “為何不選別人呢?”

    “找不到合適人選呀!”

    “若男沒料錯,她一定在栽培你!”

    “若真如此,我得更努力練習哩!”

    “對,惡哥,你放心,我會照顧大嬸!”

    “謝謝,她住在此地,我就放心了,我看她的氣色不錯哩!”

    “是的,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錯,謝啦!”

    “別客氣,惡哥,你何時可以出師呢?”

    “至少還要三年,我根本尚未練掌、指、暗器呀!”

    “別急,慢慢來!”

    “小運,城中人知不知道你發啦?”

    “不知道,人怕出名呀!”

    “對,別太騷包!”

    一頓,他又道:“不過,我仍然會找機會教訓死金寶,媽的,他居然敢打玉環的主意哩!”

    “算啦,別多事吧!”

    “不,我越想越不甘心,媽的,蕭必忠霸佔我的財產,蕭金寶還打算霸佔你的女人,幹!”

    “算啦,走,去吃飯,我陪你喝一杯酒吧!”

    “小運,你別告訴我娘,我一定要教訓那傢伙!”

    “算啦,算啦,走,呷飯啦!”

    説着,郝運已拉他步向餐廳準備用膳——

    轉自21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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