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説:“老公疼稚婆。‘元宵節當天,郝彬帶着飛架三女在太原城內外暢玩了一整天。
飛絮三女首次女扮男裝,又大玩大吃一天,她們太滿足啦!
所以,她們在戌初時分返回温泉池畔,立即自動自發的各自送上火辣辣的熱吻及恢復為‘原始人’。
郝彬樂得‘火氣萬丈’啦!
飛絮嗲聲道:“彬哥,來一段‘比翼雙飛’如何?”
“呵呵,妙哉,行!”
飛絮立即和織雲在池中玩起‘蛙式’。
郝彬瞧得按奈不住,立即欲玩娟娟。
娟娟浪笑一聲,便躍入池中。
只見她一翻身,便以仰式游去。
她那胴體妙處立即一覽無遺。
郝彬呵呵一笑,立即翻身撲去。
只見他朝她的胴體一撲,她的胴體一弓,酥臂一伸,她不但立即摟住他,更迎接大船入港。
郝彬樂得呵呵笑個不停。
飛絮及織雲腳踩池底,分別以背托起娟娟,娟娟便浪笑連連,媚態橫生的侍候着郝彬了。
郝彬樂得大肆享受着。
良久之後,他盡興的安份啦!
娟娟卻意猶未盡的挑戰不停。
她一直將他榨得怪叫連連,方始饒了他。
他茫酥酥的被抬上岸,三女便在池中玩水。
立見一位青年端着一個玉盤入內,他貪婪的瞧着三女不久,方始到郝彬身旁道:“請主人享用參茶!”
郝林嗯了一聲,懶洋洋的張嘴仰躺着。
青年端起參茶,便送入郝彬的口中。
不久,郝彬已經喝光那杯參茶,他剛嗯了一聲,倏覺腹中一陣絞疼,他暗道不妙,立即揚手疾抓。
青年剛欲逃,右踝已被抓住,他一摔跤,立即喊道:“阿山,快來呀,色鬼抓住我啦!”
吶喊聲中,他的左腳亦猛踹向郝彬。
郝彬疼痛難耐,只見他的左拳一握,便種向自己的‘關雲穴’。立聽‘呃哇!
’一聲,他已經吐出一口血。
‘砰!’一聲,他的腦瓜子被青年踢了一下,他原本揚掌欲劈,乍聽遠處傳來步聲,他便故意慘叫一聲。
青年左足又踢三下之後,郝林慘叫的鬆手捂腹。
青年匆匆爬起來,便微跛的走向遠處。
郝彬方才自殘‘關元穴’,已經聚集一成的功力,他為了除掉這些人,他便故意滿地滾叫不已!
不久,他慘叫一聲,便側躺着不動。
他暗嚼舌尖,鮮血便逼真的溢出嘴旁。
兩位青年在遠處瞧到此,便哈哈連笑的行來。
飛絮三女乍見此景,嚇得匆匆上岸及躲向牆角。
右側青年哈哈笑道:“免驚,從今天起,你們不必再陪這個色鬼了,我們兩人一定會讓你們滿意!”
左側青年道:“不錯,我們不但包你們爽,而且也會把這個色鬼的財物和你們一起共享!”
立聽遠處傳來一聲叱喝道:“阿山,阿德,你們太沒良心了吧,若非我和阿珠配合,你們毒得了色鬼嗎?”
立見兩位少女氣呼呼的進來。
兩位青年忙轉身安撫着。
郝彬喝句:“畜生!”雙掌便一陣疾劈。
‘波……’聲中,那兩對青年男女已經腦袋開花的慘死在地上,飛絮三女嚇得尖叫不已!
郝彬耗盡餘力,立即仆地顫抖。
娟娟美目一轉,喚叫道:“彬哥!”立即奔來。
織雲及飛絮立即會意的奔來。
她們一奔近郝彬,便撲在他身旁哭泣着。
郝彬連吐三口血,便喘個不停。
不久,他喘道:“夫……妻一場……你們……走吧!”
娟娟哭道:“彬哥,你告訴我們解藥吧?”
“遲……遲了……快走……吧……”
“不,我們一定要救你!”
“難得……很好……”
説着,他已喘個不停。
三女便低泣不已。
郝彬道:“榻……下……盒中……之物……送你們……”
娟絹道:“不,彬哥,我們只要你!”
“來……來世吧!”
飛架問道:“我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他……他……”
郝彬頓時想起他的孩子郝運,他不由猶豫着。
因為,他必須讓郝運知道他的死訊,可是,他又怕飛架三女糾纏郝運,所以,他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決定。
倏覺腹中一陣劇疼,他吐了三口血,立即昏去。
飛絮按住他的心口拚命的推搖道:“他是誰?他在何處?”
彌留之際,郝彬弱聲道:“郝……運……鎮……寧鎮……”
説着,他的雙足一蹬,便嚥下最後一口氣。
飛絮急得搖屍連問個不停。
娟娟道:“他死啦!咱們快走吧!”
三女匆匆穿上衣衫,便走向房中。
不久,她們果然由榻下之地下掘出一個箱子,她們掀開一瞧,便瞧見滿箱的珠寶及銀票她們當場瞧傻眼啦!
倏聽一陣敲門聲,娟娟匆匆取出三個包巾,道:“先走吧,”
三女匆匆將箱內珠寶及銀票包成三份,便奔向後門。
娟娟低聲道:“戴上面具吧!”
三女便掏出面具匆匆戴上。
此時,城民大多已經鑽入被窩,她們由後門離去之後,便沿着街角低頭行去,沒多久,她們已經離開南城門。
娟娟低噓一聲,便朝右林一指。
飛絮及織雲會意的便跟入林中。
不久,三女已經停在林中一塊大石旁,娟娟低聲道:“咱們先在此地躲一晚,明天再僱車離開,好不好?”
飛絮點頭道:“好呀,娟娟,你一向聰明,我和織雲跟你走,你好好的拿定一個主意吧!”
“飛絮,你真的忘不了他呀?”
“不錯,據我撫摸他的肌肉,他還很年輕,他一定也是被逼的,我已經有錢,我要把他養在身旁!”
織雲低聲道:“我也要!”
娟娟道:“好吧,反正咱們沒爹沒孃的,咱們就一起養他吧,不過,咱們得先弄清楚他是誰?他住在何處?”
飛絮道:“我聽不太清楚,他的聲音太小啦!”
織雲道:“我認為那人一定姓郝,名字則可能是雲真!”
“不對,應該名叫印振!”
“不是印,我看他的嘴形似在説雲!”
“不對啦,雲真是姑娘的名字呀!”
“這……”
娟娟道:“他一共説了四個字,對不對?”
“對,他説郝印振振!”
“他沒有説到對方在何處嗎?”
“這……你聽出什麼?”
“郝運,鎮寧,他只説出鎮,便轉不成‘寧’!”
“啊,對,咱們所住之農舍一定是貴州的鎮寧!”
娟娟點頭道:“我為何説是鎮寧呢?因為,我在被他們送去被那人玩之時,我有兩次偷看到墓碑之‘鎮寧’!”
織雲道:“對,我也偷看過三次!”
“你還記得那地方嗎?”
“記得,是在一個墳內?”
“對,就是一個墳內,你還記得那個墳在何處吧?”
“記得,我只要到那兒,我就找得出來!”
“你知道如何進去吧?”
“知道,你呢?”
“我也知道,好,咱們至少已經知道他曾在鎮寧墳內,而且他姓郝,目前只差名字有異,對嗎?”
“對,”
“既然如此,咱們先設法安全到達鎮寧吧!”
“對!”
三女便低聲商量着。
翌日上午,娟娟出面租了一部密蓬大馬車及買了乾糧,不久,她們三人已經搭着馬車南下。
車伕收了加倍的車資,欣喜的專心駕車。
她們吃過乾糧,便躺下歇息。
沿途之中,她們日出而行,日沒則住店歇息,她們的運氣頗為不錯,二月二日上午,她們已進入鎮寧城。
她們打發走車伕,便住進客棧。
客棧主人正在祭拜‘頭牙’,乍見客人上門,不由大喜。
不久,三女大方的訂了一個月的房子,而且先付完房錢及小費,店主不由樂得暗叫‘土地公真靈’。
三位小二更是勤快的送熱水及遞茶。
娟娟三女沐浴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拎着包袱行向城外,申初時分,她們已經進入亂葬崗。
她們找了不久,便找到那個荒墳。
她們緊張又興奮的瞧過四周,立即按向墓碑。
入口一開,她們迫不及待的躍入墳內。
她們一見入口自動封閉,便走到牀前掀開珠罩,澄亮的珠光立即使墳內大放光明。
她們便在墳內及鄰墳尋找着。
另外那位少女被蝕化之後,連牀帶着寢具完全被蝕化,地上更下陷一個洞,異臭味道歷久仍存着。
她們找了一陣子,便返回牀前商量。
不久,她們做出結論,她們確定墳內已經好久沒有人來過,她們決定把珠寶先藏放在牀下。
為了避免疏漏,她們決定輪流留一人在此等候,另外兩人則在城內外探聽姓郝的年輕人。
不久,娟娟留在墳內,飛絮二人則返回城內。
由於天色已近黃昏,她們便先行歇息。
翌日起,她們開始明察暗訪啦!
鎮寧城內罕有人姓郝,尤其姓郝的人更少,加上郝運的人緣不錯,不出三天,她們便探聽出郝運。
而且,她們也探聽出郝運在山上飼貓。
她們在問明郝運體形之後,她們認為頗為相近,而且她們認為苦哈哈的郝運一定為了錢被迫客串‘牛郎’。
於是,她們欣喜的趕往山上。
當她們滿身大汗的到達木屋前,卻見房內外結滿蛛網而且空無一人,她們便在四周找着。
她們找了老半天,便失望的返回客棧。
她們經過一番商量,不死心的繼續尋找郝運。
二月十日上午,她們終於問上女扮男裝外出採購的兩位碧雲莊少女,少女們忍住驚訝的反問她們為何找郝運。
“受人之託!”正是她們的答案。
兩位侍女回答不認識,便購物及返莊。
她們一返莊,便私下向黎若男報告。
此時的黎若男已經懷孕三個多月,她乍聽此事,立即吩咐兩位特女出去監視娟娟她們的行動。
黃昏時分,娟娟及飛絮一返回客棧,兩位侍女立即回報。
黎若男稍加思忖,便私下易容前往客棧。
此時正是多雨時節,遊客甚稀,這家客棧只有娟娟和飛絮的房中點燃燭火,黎若男便易找到她們。
此時,她們正在娟娟房中用膳及低聲交談,黎若男隱在窗外聽了不久,便確定她們是姑娘家。
她不善妒,卻忍不住多聽着。
她又聽了半個時辰,終於聽出她們非找到郝運不可,而且明日還要到荒墳內去換出‘織雲’哩!
她思忖不久,便返莊歇息。
翌日一大早,她陪郝運用過膳,一見他去練武,她便藉故易容外出及在客棧遠處街角等候。
不久,娟娟帶着乾糧外出,黎若男一直跟蹤到娟娟進入墳內,她便隱在一個大墳後等候着。
沒多久,織雲已經爬出墳外,她朝四周一陣張望,便步向城內,黎若男目送她離去,便監視着墳內。
不出半個時辰,娟娟爬出墳內,她朝四周一瞧,一撩衫褪褲,立即在一個墳旁大方的‘小解’着。
黎若男清晰的瞧見‘妙處’,暗自臉紅的低下頭。
不久,她目睹娟娟開啓入口入墳,她立即暗暗記住。
她對於她們的詭異情形甚感訝異,立即等候着。
此時的娟娟卻已經在牀上大睡特睡着。
雨勢越來越大,黎若男研判,對方會因為俺水而出來,於是,她掠入遠處的小土地祠內躲雨。
可是,她不知郝彬當年已經做牢防水設施,她一直等到黃昏時分,仍然未見對方走出來。
她一見雨勢已歇,便掠返莊中。
她返房沐浴更衣,方始陪郝運用膳。
膳後,她稍加思忖,立即又易容離莊。
她一掠近荒墳,便見娟娟出來坐在墳前,她隱在一旁瞧了不久,終於等到娟娟進入墳內。
她又等了一個時辰,便找到墳前默察。
她一聽出對方已經在酣睡,便悄悄戳向墓碑。
入口一出現,她便掠入墳內。
她一入墳內,一見對方尚在酣睡,她放心的制暈對方,立即在兩個墳內仔細的搜尋着。
首先,她發現那三包銀票及珍寶,她乃是‘古玩專家’,她稍加辨識,便發現這些珍寶價值連城。
而且,她由珍寶的雜亂放置,她發現她們必非珍寶的原先主人,於是,她狠心的攜起那三個包袱。
她為何如此狠心呢?因為,她由鄰房的昧道及痕跡知道有人死於化屍粉,所以,她研判她們謀財害命。
不久,她拎着包袱潛返莊中。
她沐過浴,便將珍寶放入密室之櫃中。
至於那些銀票,當然也被她‘沒收’啦!
翌日上午,她潛到墳旁,果然看見飛絮氣極敗壞的由墳內爬出來,便匆匆的奔向了城中。
因為,她發現娟娟昏迷,三包珍寶不翼而飛啦!
黎若男忍住笑,遙遙跟入城內。
不出半個時辰,飛絮已經找到織雲,她低聲道出惡耗之後,兩人便匆匆的奔往荒墳之內。
黎若男跟到墳旁,目睹她們抬出娟娟及在墳前施展‘人工呼吸’及按摩,她便愉快的瞧着。
晌午時分,飛架及織雲忙得滿身大汗,她們正準備放棄之際,娟娟的穴道因為時辰到達而自動解開。
“咦?你們怎會在此地?”
飛絮拭汗道:“出事啦,我們以為你駕鶴西歸哩!”
“我怎麼啦?”
“珍寶不見了,你從昨夜暈到現在哩!”
“啊?當真?”。
娟娟匆匆爬起來,她一見自己躺在墳前,她啊了一聲道:“怎會發生這種事呢?
讓我進去瞧瞧吧!”
“三個包袱全部不見了,越瞧越傷心啦!”
織雲泣道:“我的身上只剩下一塊碎銀哩!”
娟娟道:“不,我非查一下不可!”
説着,她已開啓密道躍入墳內。
她站在原地回憶不久,便注視地面。
不久,她發現一塊泥土的卻印有異,她立即喊道:“飛絮,織雲,我發現一個可疑的靴印,你們進來瞧瞧!”
飛絮二人立即躍入墳內。
黎若男朝靴尖一瞧,忖道:“厲害,我昨夜一定因為站了太久而沾了濕泥,哼,我看你們如何來找我?”
她便愉快的掠向莊中。
娟娟三人研究很久,確定來人是女的之後,織雲鬆口氣道:“我還以為是他哩,我方才恨罵過他哩!”
娟娟道:“不可能是他,他只是個窮小子,他一定早就被帶到別處,他一定被某些人所控制。”
飛絮點頭道:“對,光憑那簡陋的木屋,便足以證明他的貧窮,娟娟,咱們人財兩失,今後該怎麼辦?”
娟娟取出一疊銀票道:“別擔心,我還有一萬兩銀子,咱們繼續在城中找,為了安全,咱們別留在此墳啦!”
飛絮嘆口氣,便先行出墳。
不久,三女已經垂頭喪氣的返回客棧,娟娟更是立即沐浴,企圖洗掉一身的黴氣。
她正在洗髮之際,只見掌櫃快步前來敲她的房門道:“公子,本城首富蕭老爺子之獨孫蕭金寶要見你們!”
娟娟較為機伶,所以,一直由她出面處理大小事兒,她此時乍聞此言,立即變嗓沉聲道:“請蕭公子稍侯!”
掌櫃立即應是離去。
娟娟一開門,飛絮便和織雲快步入內。
娟娟低聲道:“我們聽過蕭家的大名吧,”
飛絮道:“是呀,聽説蕭添財是位花花大爺哩!”
娟娟低聲道:“蕭金寶一定是蕭添財之子,他必然也是一隻色狼,咱們何不撈一些外快呢?”
“好點子,他們説不定可以幫咱們找郝運。”
“對,娟娟,你所説的他們,你是不是打算將他們父子一網打盡,咱們好好的撈一大票呢?”
“格格,我還打算讓他們‘三代同堂’哩!”
“格格,妙透了,如何進行?”
“恢復女裝吧!”
“格格,好呀!”
三女立即欣然返房更衣。
娟娟不但換上女裝,而且故意褪去肚兜及高挺着‘玉女峯’,因為,她準備‘將功贖罪’呀!
飛絮及織雲沒有怪她遺失珍寶,她自己卻很過意不去,如今,她一有機會,她當然要好好的掌握。
不久,掌櫃前來催道:“公子,蕭公子問你們到底想不想知道郝運的下落,他沒有時間多等侯啦!”
“有請蕭公子來此一晤!”
“這……不妥吧?”
“只要他來,他一定不會後悔,去吧!”
“是!”
掌櫃一走,娟娟便湊窗瞧去。
只見一身錦綢公子哥兒打扮的簫金寶昂頭坐在前廳,另有二名家丁打扮的青年則侍立於兩側。
掌櫃向蕭金寶一稟報,蕭金寶冷冷一哼,不吭半句。
右側青年立即低聲道:“公子,小的去瞧瞧他們是何方神聖吧?”
“好,叫他們前來賠罪!”
那位一四年應是,便大步跟着掌櫃行來。
不久,掌櫃敲門道:“公子,請開門!”
娟娟一開門,便掛着媚笑而立。
青年立即瞧得雙目發直。
掌櫃怔了一下,探頭道:“那位公子呢?”
娟娟脆聲道:“公子吸附小女子向蕭公子賠罪!”
“這……小哥兒,怎麼辦?”
那青年徵了一下,道:“我去請示一下!”
説着,他已匆匆奔去。
不久,蕭金寶已經聞‘香’而來,娟娟立即上前襝襝行禮道:“小女子娟娟謹向蕭公子賠罪!”
她這一蹲,玉女峯險些由敞開的襟口蹦出,蕭金寶居高臨下的瞧個一清二楚,火氣倏地一旺。
他咳了一聲道:“入內再説吧!”
“是,請!”
蕭金寶剛起步,立即擔心春光外泄,他便沉聲道:“下去吧!”
掌櫃和兩位青年便匆匆離去。
蕭金寶剛入房中,飛絮及織雲便已經跟入,他回頭一瞧見兩位大美人,他的呼吸立即急促啦!
他那張臉立即酡紅。
他憋了甚久,如今豈能再忍得住呢?
娟娟關窗脆聲道:“蕭公子,小女子向您引見一下,她們是飛架及織雲,她們亦要向您賠罪!”
飛絮二人立即檢衽行禮。
那兩座迷人的‘玉女峯’立即又跳了出來。
蕭金寶瞧得雙目立即泛紅。
“好,很好,很好!”
飛絮二女一起身。便含笑望向蕭金寶。
娟娟脆聲道:“公子已經降怒火了吧?”
“是……是的,他們三人呢?”
“出去找郝運啦!”
“他們為何要找郝運呢?”
“聽他們説,他們是受人之託,公子知道郝運在何處嗎?”
“哈哈,當然知道,他原本是我家的奴才,如今在山上喂貓!”
“可是,他們去山上找過他,木屋已經結滿蛛網啦!”
“可能嗎?這小子會到那兒去呢?”
“公子可以找出他嗎?”
“哈哈,在鎮寧城,只有我能夠找到他!”
“他會不會離開鎮寧?”
“不會,絕對不會!”
“為什麼?”
“他那老母臨終前不准他離開鎮寧,他不敢抗命。”
“原來如此!”
“所以,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公子真是神通廣大,”
“哈哈,小卡司,你們來自何處?”
“公子猜猜吧!”
“湖南!”
“為什麼?”
“湘女既美又多情呀!”
“格格,我們美嗎?我們多情嗎?”
説着,她格格連笑着。
那對‘玉女峯’便抖個不停。
蕭金寶立即目瞪口呆啦!
“公子,成親了嗎?”
“我……尚未成親。”
“玩過女人嗎?”
“我……尚未……”
娟娟褪了衣衫,酥胸立即全裸。
他的全身一震,不由啊了一聲。
她一挺酥胸,道:“來,我陪你快活一下。”
“我……我……”
飛架及織雲神秘一笑,立即離房。
娟娟一剝光胴體,便上榻擺出撩人的姿勢。
蕭金寶再三考慮,一時猶豫不決。
娟娟手握雙峯愉快的輕搓着。
她那雪臀亦挑逗的旋轉着。
蕭金寶終於崩潰啦!
他匆匆剝光衣衫,便撲上胴體。
他色急的便欲叩關,她卻技巧的閃躲,沒多久,他急得又喘又掉汗,雙眼亦充滿血絲了。
她一見時機成熟,立即讓大船入港。
他興奮的騁馳着。
她熟練的迎合不久,他便已經茫酥酥啦!
沒多久,他便他沖天炮般開花啦!
她打鐵趁熱的追殺着。
他怪叫連連啦!
良久之後,她一見他軟綿綿,方始放他一馬。
“公子,愉快嗎?”
“愉……愉快……喔……”
“公子,有賞嗎?”
“有……你……自己……拿……”
她拿起他的衣衫一搜,便搜出一疊銀票,她不客氣的將那疊銀票放入枕下,問道:“心疼嗎?”
“小……意……思……”
“我那兩位妹子更有絕活,歡迎隨時‘視察’!”
“好……好……”
他又躺了良久,方始下牀踉蹌離去。
飛絮二人入內,便神秘一笑。
娟娟取出那疊銀票道:“見者有份,請!”
飛絮接過銀票道:“不錯,撈了六千五百兩銀子哩!”
娟娟笑道:“這小子挺凱的哩!”
“我看他今晚一定會再來,是不是?”
“不錯,今晚就交給你們啦!”
“行,我收下一千兩,謝啦!”
“小卡司,請!”
飛絮二人各取走一千兩,便欣然返房。
娟娟得意的收下銀票,便開始沐浴。
蕭金寶走到前廳,元氣已經恢復甚多,他愉快的含笑道句:“回去吧!”便率先離去了。
兩位下人早已由他的滿頭汗水及方才男女淫樂聲音知道他們的公子方才一定樂了一次啦!
他們便愉快的跟着離去。
蕭金寶一返家,立即喝補酒及入浴。
他一切弄妥之後,便偷窺鄰房。
此時的蕭添財及何氏正在書房陪蕭必忠會見三名鹽商,他們正在商量如何在今年內鬨抬鹽價。
蕭金寶一見鄰房沒人,他便潛入及開啓密櫃。
不久,他已經自三個錦盒內各抽出一小疊銀票,他一返房便愉快的喝過補酒及上牀蓄精養鋭。
黃昏時分,他陪家人用過膳,便藉故私自溜出來,不久,他已經進入娟娟的房中,立見娟娟三女含笑相迎。
她們正在用膳,娟娟斟酒道:“公於,先喝幾杯吧!”
“好呀!”
蕭金寶坐在她的身旁,便欣然乾杯。
不久,娟娟道:“公子,你今午好凶,人家那兒還在疼哩!”
“哈哈,真的呀?”
“人家待會無法侍候你啦!”
“我……我……”
他一望向飛絮,飛絮便含笑褪衫道:“滿意嗎?”
他哇了一聲,立即坐到她的身旁道:“你們為何如此迷人呢?”
“真的嗎?”
“是呀!”
“相見即是有緣,乾杯!”
“乾杯,哈……”
不久,絹絹伸手道:“公子,謝媒禮呢?”
“哈哈,沒問題!”
説着,他掏出二張銀票,便塞入她的手中。
娟娟格格笑道:“謝啦,織雲妹子也該沾些喜氣吧?”
他哈哈一笑,立即塞出一張銀票。
飛絮披衫道:“公子,請吧!”
“好,好,太好啦!”
他便興奮的陪她步入對面房中。
她大方的剝光身子,立即列陣以待。
他猴急的撲上去,便欲叩關。
“別急嘛!”
“我……受不了啦!”
她又嬉弄良久,方始讓他得逞。
那些補酒含有挑情及補腎藥物,他立即威風八面的廝殺着,她更是不含糊的還擊着。
可惜,沒多久,他便來匆匆去匆匆啦!
她立即‘兇殘’追殺着。
他的怪叫聲變成呻吟聲之後,她方始饒過他。
他滿意極啦!
他未待催討,便自動獻出銀票啦!
她熱情的獻上香吻啦!
良久之後,他不敢在外宿夜,便依依不捨的離去。
接連七天,蕭金寶每天上午及晚上會前往報到,三女輪流痛宰他,樂得他更加沉迷於此地。
這天晚上,他在娟娟身上取得狂歡之後,便返回莊中。
他一進入房中,便見火光一閃,他嚇得立即向後一退。
火光引燃燭焰,赫見蕭添財夫婦坐在椅上盯着他,他心知不妙,立即硬着頭皮喚道:“爹,娘!”
蕭添財沉聲道:“你最近在忙什麼?”
“我……逛逛呀!”
“逛逛?你何嘗有如此興致?説實話!”
“我……我在找郝運!”
“你幹嘛找那小子?”
“有三個人在找那小子,我閒置沒事,便幫幫他們!”
“當真?”
“是呀!”
“你有否發現你瘦啦!”
“有嗎?”
“哼,你湊鏡瞧瞧你自己的黑眼眶!”
“我……我前天摔了一跤!”
“如此巧?”
“真的啦!”
“你最近為何花錢花得如此兇?”
“沒有呀!我只是喝幾杯呀!”
“説實話,你為何取走那十一萬八千兩銀票?”
“沒有呀,我沒有拿呀!”
“沒有,你還敢瞞!”
何氏低聲道:“相公,別驚動爹!”
“我……我……”
“賤妾來問吧,寶兒,説實話,我們只想確定是誰取走了銀票?我們不會告訴第四者!”
“我……我沒拿呀!”
蕭添財怒道:“難道是我拿的嗎?”
“我不知這呀!”
“媽的,你皮癢啦?”
何氏忙道:“算了,彆氣壞身子!”
“我……唉,娘子,你太慣他啦!”
“夜深啦,歇息吧!”
説着,她半拉半扯的帶走蕭添財。
蕭金寶鬆口氣,立即入浴歇息。
翌日上午,他焦躁的在房中徘徊,因為,何氏一直在房中記賬,而且似乎一時之間不會離房。
他左等右等,可是,何氏一出去,蕭添財立即進來,他們已經決定固守金庫,不讓愛子得逞。
他們皆是過來人,他們豈會不知愛子把錢送入‘女人洞’,可是,他們只有此子,亦不便揭穿愛子的謊言。
所以,他們澈底的斷了愛子的財路。
他們可真有決心,接連七天,蕭金寶皆只能乾瞪眼,他無可奈何的只好在房中等侯良機又過了五天,由於鹽商送鹽入城,何氏二人一見愛子已經安份守已,他們便放心的去接待鹽商及會賬。
蕭金寶一見良機易失,立即衝入鄰房。
可是,他一打開密櫃,卻見櫃中空空如也!
他當場急出汗來。
他不甘心的又找了甚久,終於在榻下之夾層內找出一包銀票,他不由分説的立即抓走一大疊銀票。
他由後門溜出,立即快步離去。
不久,他已經在客棧見到娟娟三人,他飢渴的摟住娟娟,立即又摸又吻道:
“給我,先給我再説!”
“好,好,別急嘛!”
“快給我!”
不久,娟娟已經順從他。
大船一入港,立即波濤洶湧。
她淫浪的和他玩了一陣子,他便已經‘熄火’。
她卻仍然貪婪的發泄着。
她一直把他吃得死脱,方始下馬。
他喘呼呼的連連叫好。
他愉快的取出三張銀票道:“賞……你……”
她一見是五萬兩,不由大喜的獻上香吻。
良久之後,他定下氣,立即道:“咱家有一座幽靜的莊院,咱們四人到那兒好好樂一樂,如何?”
“這……可是……”
“怎麼啦,賺錢太少嗎?我再給!”
“不是啦,人家要在此地等郝運的消息呀!”
“包在我身上,你們好好的陪我樂一個月,我負責找出郝運,這些銀票也全部賞給你們,如何?”
説着,他已遞出所有的銀票。
她一見那疊銀票,不由暗自狂喜着。
“寶哥,你真的能夠找到郝運嗎?”
“不錯!”
“好,我們跟你走!”
“太好啦,太好啦!”
“不過,為了避人耳目,咱們必須等到天黑,好嗎?”
“這……好,我在西城門外候你們,如何?”
“行!”
“你們不會黃牛吧?”
“安啦,人家捨不得離開你哩!”
説着,她立即送上香吻。
不久,蕭金寶滿意的返莊啦!
娟娟一見那疊銀票居然有四十三萬兩銀子,她驚喜的先藏起二十萬兩,再招入飛絮二女。
飛絮二女一見到那些銀票,便欣然分贓。
她們欣然歇息到黃昏時分,方始更衣及戴上面具。
天一黑,她們便結賬欣然離去。
她們一步近西門,果見蕭金寶焦急的張望着,她們躲在牆角摘下面具,便欣然快步行去。
蕭金寶喜道:“我還以為你們黃牛了哩!”
娟娟媚笑道:“人家不敢啦!”
“走吧!”
四人快步前行不久,立即瞧見一座獨立莊院,蕭金寶翻牆入內,立即開大門將三女迎入莊內。
蕭金寶迫不及待的摟着娟娟,便行向房中。
一入房,他立即色急的道:“娟娟,來吧!”
“好呀!”
兩人一滾入豪華的錦榻上,立即點燃炮火。
他們便激烈的拼鬥着。
飛絮及織雲在莊內逛了一週,一見廳中之桌上擺着食盒,她們兩人便愉快的先行享用着。
她們聽着蕭金寶的怪叫聲,愉快的微笑着。
膳後,她們便各自住進娟娟的左右房中。
她們藏妥銀票,便將衣裙掛入櫃中。
不久,她們已經泡入浴室之泉水中。
她們準備好好享樂一個月啦!
她們暫時將郝運拋到九霄雲外了。
此時的蕭金寶正好軟綿綿的趴在絹絹的胴體上面,娟娟愉快的思忖如何再榨出蕭金寶之銀票——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