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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看到歹人就火大

    「石難爛,海難枯,相逢何忍輕別離;天未老,情未絕,芳心卻有千千結,意綿綿,情切切,柔情萬縷同心結;…………………………………………」

    「哇操!靈妹,拜託你剎車吧!我快要掉淚啦!」

    「來哥……嗚………嗚………」

    柔柔月色將金陵餘家温泉別墅照耀得倍添詩情畫意,尤其浴室中更是春意盎然,扣人心絃。

    只見葛來及莫靈赤裸裸的並躺在温泉澡池中,兩人原本是情意綿綿,想不到莫靈突然傷感的吟詩。

    更想不到她會突然悲傷的哭了起來。

    葛來見狀,立即摟着她,同時封住她的櫻唇:「哇操!我把你的嘴封起來,看你還哭個什麼勁!」

    他這招果然管用,片刻之後,莫靈那雙柔夷不但緊摟着他的頸項,左腿更是跨在他的腿上了。

    葛來順水推舟緩緩的闖入「禁區」。

    莫靈用力一挺下身,然後不停地扭動着。

    温泉立即波濤洶湧,一直往外溢。

    「哇操!靈妹,你想就地解決嗎?」

    莫靈輕嗯一聲,照扭不誤!

    「哇操!我擔心若把這個澡池弄垮,無法向餘風光交待哩!」

    「人家不管嘛!挺深點嘛!」

    葛來摟住她往側一躺,讓她跨坐在上面,含笑道:「哇操!這樣夠妥當了吧!

    要多深一定有多深的!」

    「呸!今晚不准你再搞鬼,知道嗎?」

    「遵命!可是,你也不準搞鬼!」

    「人家偏要搞鬼,否則,羸不了你啦!」

    「哇操!好!我同意讓你搞鬼,可是,我明天要趕路,你可不能把我吸乾,否則,你要負責一切後果哩!」

    「人家才不似你那麼狠哩!你可知道你把大姐搞得至少失去十年功力,可能要靜養一陣子哩!」

    「哇操!黑白講,她昨晚還好端端的哩!」

    「那是因為情況緊急,她硬以藥物支撐啦!」

    「哇操!靈妹,你看我此行有多大的勝算?」

    「九成九,不過,不准你玩真的呢!」

    「哇操!我的心中只有你,你還吃什麼乾醋呢?」

    「飛騎幫幫主那對寶貝女兒聽説長得挺迷人的,你如果跟她們玩真的,我一定會與她們拼個高下的!」

    「哇操!安啦!我不會到處留情啦!衝吧!」

    「人家要先搞鬼,你不準亂來喔!」

    説完,果真吸氣開始蠕動小腹了。

    「哇操!好似被按了「金箍圈」哩!記住,可別把我榨乾哩!」

    莫靈正在運功,不敢開口,因此,只是白了他一眼。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葛來打個寒噤道:「哇操!真過癮!哎唷!停吧!我可要交貨啦!」

    莫靈徐吐一口氣,方始全力衝刺。

    「譁………」

    水聲之中,添加陣陣異晌,兩人的血液皆在沸騰了。

    青春烈火熊熊燃起,區區温泉根本無法撲減。

    一個時辰之後,莫靈喘呼呼的停車了。

    葛來只覺鼻息粗濁,心知自己已經快要「交貨」了,因此,取回主動權之後,立即急流勇進了。

    莫靈被殺得啊啊連叫,「來哥」喚個不停!

    足足的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葛來方始喘呼呼的伏在莫靈的身上,莫靈更是癱瘓在澡池內了。

    葛來在翌日辰中時分離開金陵之後,按照莫愁所指示的方向行進,由於風和日麗,踏青人羣頗多,倒也不嫌寂寞。

    他前行半個時辰之後,突見一輛高篷馬車停在路旁,車篷右側以硃筆畫着一個小紅心,他立即駐足而觀。

    正蹲坐在車轅使用乾糧的車伕立即問道:「公子,用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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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錯!在下有位親戚「快」要「活」不成了,你能否趕一程?」

    車伕一聽葛來將快活加重語音,立即包妥乾糧道:「既然如此,公子請先上車再議價吧!」

    葛來微微一笑,立即掀開車篷走了進去。

    馬車立即朝前馳去。

    葛來乍入車廂,立即全身一熟!

    並非天氣熱,車內又密不通風,而是因為他發現小玉及小敏居然赤裸着身子,含笑迎了過來。

    車廂外表不起眼,裏面除了鋪着軟墊及涼蓆以外,另有一付長型枕頭,設備之齊全,頗出葛來意料之外。

    小玉遞過茶杯低聲道:「護法,請用茶。」

    葛來喝了一大口茶,頷首道:「哇操!真好!我正覺得口渴哩!對了,你們怎會來此呢?」

    小玉低聲道:「二令主(指莫靈)怕你旅途無聊及飲食不慣,特命小婢二人提早在此恭後大駕。」

    「哇操!靈妹真是設想周到!」

    小敏低聲道:「護法,你真是豔福不淺,兩位令主皆對您温柔體貼,事事幫你預先準備齊全哩!」

    「哇操!豈止她們對我好而已,你們不辭辛勞來陪我,也令我感激不盡哩!」

    説完,立即摟住二女。

    小玉低聲道:「護法,有件事要煩你諒解…………」

    「哇操!是不是憲婊不准我碰你們!」

    「二令主並沒有如此吩咐,她只是不準屬下二人影晌到你的體能,所以尚請護法您能夠多加諒解。」

    「哇操!既然如此,你們怎麼光溜溜的呢?」

    小少女體質冬暖夏涼,此車廂密不通風,屬下二人希望你能夠覺得涼些」説完,就欲替他寬衣。

    「哇操!算啦!我越瞧你們的迷人身材,火氣越旺哩!拜託你們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護法,您有所不知,屬下二人學過一套「温香軟玉寬心怡神」大法,保證可似護您恢復疲勞!」

    説完,已經脱去葛來的外衫。

    「哇操!温香軟玉寬心怡神大法,又長又香豔的,試看看吧!」

    小玉微微一笑,立即脱去葛來的靴襪。

    片刻之後,葛來已經光溜溜的趴在車廂了。

    小玉朝小敏頷頜首之後,立即將雙乳貼上葛來的頸後,緩緩的順着背部來回的輕輕斯磨不已!

    小敏則將雙乳沿着葛來的腰際向下斯磨,直到腳踝之後,方始再往上斯磨,爽得葛來低聲喔喔不已!

    盞茶時間之後,二女將葛來翻過身子,仍然按照「責任區域」來回的斯磨,尤其禁區更列入小敏的重點目標。

    「哇操!小敏,你先上來吧!」

    「這………會不會影晌您的體能呢?」

    「哇操!安啦,我是無敵鐵金剛哩!」

    小敏欲拒還迎,略一猶豫之後,方始上陣,不過,她是「倒坐蓮花」,一邊仍以纖細的十指按摩着葛來的雙腿。

    馬車馳行甚疾,車廂來回搖晃,陣陣奇妙的刺激,使得葛來暗暗叫好,右掌立即在小玉的胴體活動着。

    二女就以這種方式輪流服侍着葛來,葛來亦放鬆心情享受,在夕陽即將西沉之際,他輕鬆無比的「交貨」了。

    這種交貨方式與經過劇烈斯殺才交貨的效果一此,頓讓葛來覺得份外的輕鬆愉快,樂得他猛親二女不已。

    三人正在水乳交融之際,突覺馬車停了下來,立聽那車伕低聲道:「稟護法,請您準備換車及用膳吧!」

    葛來輕嗯一聲,小敏立即起身替他着衣,小玉取出紗巾輕柔的擦拭他的下身,低聲問道:「美嗎?」

    「哇操!美爽爽,好似它們這麼美哩!」

    説話之中,已在她的雙乳輕捏着。

    小玉媚眼含春,邊扭邊低聲求饒道:「公子,饒了屬下吧!」

    葛來微微一笑,逕自起身着衣。

    半晌之後,葛來掀開車篷,只見天色已暗,自己正置身於一座凹谷中,另有一部豪華馬車停在十丈外。

    一位身手矯健,車伕打扮的中年人立即掠到他的近前拱手道:「公子,時間急迫,請您即刻上車。」

    「哇操!欲速則不達,別慌!」

    「可是!據飛鴿傳書下令,屬下必須在明日黎明前將您送到目的地,若遇上攔截,恐怕無法及時趕上哩!」

    「哇操!目的地在何處?」

    「屬下不詳,屆時自會有人引路。」

    「哇操!那就護對方去等吧,把東西拿出來吧!」

    「這!公子………」

    葛來雙目一瞪,喝道:「哇操!是你大之還是我大?」

    那人拱手道句:「屬下知罪!」

    立即匆匆的走回馬事。

    半晌之後,那兩名車伕各持一份乾糧坐在車轅啃食,葛來與小玉及小敏圍坐在地上取用豐盛的桀餚。

    只聽小玉含笑道:「公子,本幫的各項行動皆非常重視時間的銜接,你這一耽擱,恐怕會影晌全盤行動哩!」

    「哇操!黑白講!即使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差使餓兵,咱們不好好的祭祭五臟廟,還能打什麼仗呢?」

    「這………」

    「哇操!你別多言了。若有什麼失閃,唯我是問吧!」

    盞茶時間之後,葛來已經趴在鋪有軟墊的車廂中,小玉及小敏纖指輕捏,在他的周身按摩着。

    馬車似在奔喪般朝前疾馳而去。

    葛來卻悠悠哉哉的睡着了。

    等他醒來之後,只見車廂中只有他一人,車廂內似有數人站立,他立即揚聲道:「小玉,小敏!」

    兩聲:「屬下在!」

    之後,小玉及小敏已掀開車廉。

    葛來立即發現一位身瘦似猴的黑衣中年人與那位車伕站在馬旁,焦急的瞧着自己,他不由暗暗的冷笑。

    他輕咳一聲,走出車外,立即發現天色已亮,自己正置身於一處狹谷,他隨即沉聲道:「早膳呢?」

    車伕忙道:「公子,事態緊急,請你速隨項兄趕去支援。」

    葛來冷哼一聲,立即瞧向瘦削中年人。

    那人慌忙低頭拱手道:「項行健參見公子。」

    「哇操!瞧你長得似猴,又取名為行健,動作一定很敏捷吧!」

    項行健勃然色變,不過,旋又忍了下來,躬身道:「多謝公子的誇讚,公子若無別的吩咐,可否立即趕路?」

    「哇操!看來好似火燒屁股啦!小玉、小敏,多謝你們的照顯,這位老兄,多謝你連夜趕車,走吧!」

    説完,立即走了出去。

    項行健如釋巨負,立即朝林中深處馳去。

    他沿着羊腸小徑朝山頂全力馳去,不知究竟是在和葛來暗中較勁?

    或者是真的在趕時間哩!

    他奔過二個山頭之後,一見天色已經近午,他立即停在一株樹下,可是,他回頭一瞧,立即傻住了。

    因為,他一向以輕功見長,在快活幫中一向擔任重要命令傳遞工作,自忖經過二個時辰疾奔,一定可以甩掉葛來。

    那知,此時的葛來居然翹個二郎腿,以手作枕躺在五丈外一株小樹的枝梢末端,這份輕功及內力太不可思議啦!

    須知那樹梢又細又柔,即使是停只小云雀也會折腰,此時讓百餘斤的葛來一躺,卻似棉絮般輕飄飄的。

    葛來淡淡的一笑,身子一彈,飄落在地上,道:「哇操!你不是在趕時間嗎?

    走呀!」

    「啊!是………是的!」

    葛來一見他轉身疾奔而去,立即掠到他的身邊,問道:「哇操!究竟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值得勞師動眾呀?」

    「飛騎幫幫主的兩位女兒今日中午要與千手神君南宮幾之孿生兒子南宮貫及南宮通成親,本幫弟兄們奉命要搶親。」

    「哇操!搶親?太缺德了吧?」

    「哼!誰叫他們要搶本幫的玉觀音呢?」

    「哇操!我明白了,原本幫主是打算以那個幼齒仔為人質呀!」

    「不錯!本幫對於這次行動勢在必得,對方又防衞甚嚴,因此,勢必會有一場拼?,咱們還是加把勁吧!」

    「哇操!趕就趕,誰怕誰呀!」

    項行健取出一粒藥丸塞入口中之後,朝前疾馳而去。

    葛來與他保持着三步之遙,一見他越奔越疾,心知那粒藥九必是提神之藥,暗暗冷笑之際,默默的跟了下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兩人立即在下山之山道中發現十餘具黑衣人屍體,項行健神色一變,疾撲過去。

    葛來站在原處,一見那些屍體並無傷勢,仔細一瞧身上皆有短匕、細針等暗器,忖道:「哇操!一見面就用暗器,有夠兇悍!」

    只見項行健走過來沉聲道:「我方死了六人,對方死了七人,而且已經陳屍二個時辰,看來已經分出勝負了!」

    「哇操!咱們快點去瞧瞧吧!」

    兩人沿着山道向下掠去,葛來沿途默數,至少已看見三百具屍體,而且愈往後面,愈多殘肢斷臂。

    哇操!

    看來是在肉搏戰了哩!

    兩人尚未走近山谷,葛來立即聽見掌勁及兵器撞擊聲音和吆喝慘叫聲音,他立即放緩衝速。

    項行健迅即剎住身子,轉身問道:「公子,什麼事?」

    「哇操!前頭正在火拼哩!」

    「真的呀?我怎麼沒有聽見?」

    「哇操!你算老幾?你聽得見什麼?」

    項行健臉色一沉,悻悻的朝前馳去。

    葛來冷冷的一笑,緩步行去。

    他走進谷中之後,只見項行健隱在一塊大石後面,不由暗笑道:「媽的!留待這個膽小鬼在世上,又有何用?」

    右手一揚,一道指力悄悄射出,等到項行健覺得不對勁之時,只在世上留下一聲慘叫,立即嗝屁。

    葛來淡淡一笑,立即邁着方步走入谷中。

    谷中甚為寬廣,除了兩對身穿禮服,郎才女貌的俊男美女較年輕以外,其餘之人至少巳有四五十歲。

    谷中至少有一百人躺在地上,那四名俊男美女被八名黑衣老者包圍,雖然已負傷數處,卻仍咬牙苦撐着。

    另外三十餘人捉對斯谷,瞧他們通體衣衫皆濕,可見已經拼?

    甚久,可是,卻又不耍命的斯拼着。

    另有一名五旬左右之錦服老者被五名老者圍住,瞧他雖然已經落居下風,那五人卻不敢逼近,葛來不由好奇的瞧着他們。

    他這一仔細打量,立即發現錦服老者每在臨危之際,立即發射出不同的暗器,將那五名老者逼退。

    他正要進一步觀察之際,突聽一聲「啊!」

    的慘叫聲音,葛來不用轉頭,立即知道又有嗝屁啦!

    只聽錦服老者厲吼一聲:「貫兒………」

    雙臂一揮,一蓬蓬的毒沙、細針及短匕疾飛向那五名老者,他本人則已射起身子。

    葛來恍然大悟道:「哇操!貫兒?一定是南宮貫,這傢伙一定是千手神君南宮凡了,原來千手之名是來自這手暗器手法呀!」

    那五名老者劈開暗器,同時劈掌截住錦服老者。

    錦服老者正是南宮凡,他一見自己的長子被劈碎腦袋而亡,正想衝出去搏殺行兇之人,想不到又被攔截下來。

    盛怒之下,身上的暗器一批批的飛了出去。

    一位老者在閃躲稍慢之下,倒在地上翻滾片刻,立即氣絕。

    兔死狐悲,另外四名老者拼命的搶攻,盞茶時間之後,南宮凡的左胸及腹間各中了二掌,不過,另有一名老者又已倒地了。

    那三名老者一見南宮凡的行動已經遲滯,立即沒命的撲擊。

    雙方似乎已經殺紅了眼,雖然身負重傷,卻仍然悍不畏死的斯拼,因此,半個時辰之後,現場只剩下十幾人了。

    突聽南宮通又慘叫一聲,南宮幾回頭一見愛子居然被削去右臂及左腿倒地,急得厲吼一聲:「通兒……啊……」

    「啊………」

    聲未歇,他只覺背心一陣劇疼,踉蹌摔落地上之後,正欲掙扎起身,身上立即又捱了三掌。

    只見他慘叫一聲之後,立即瞪目斃命!

    南宮通亦在這時被一劍削去首級,好端端的成親大喜之日,卻變成全家慘遭血洗之喪事,上天也太不睜眼了。

    葛來一直倚在一株樹旁觀看,瞧至此,他已經被這種冷酷慘烈之事嚇得一時不知自己該怎麼辦了?

    當聽兩聲悶哼,葛來神色一震,只見那兩名冷豔少女已被制倒在地,另有三名老者欲上前搶救,劫又被六名老者攔住。

    那三名搏殺南宮幾之老者瞄了葛來一眼,立即去撲殺其餘之人。

    「哇操,這兩個幼齒仔挺豐滿的哩!看來一定是在飛騎幫享慣了大千金小姐之福,看來我該出場啦!」

    他暗暗的清點一下,計有五名飛騎幫之人被九名快活幫之人圍攻,他不由忖道:「哇操!還是讓他們再?一陣子吧!」

    他閒着無聊,乾脆走到每具屍體旁將屍體身上的銀票沒收入袋,心中忖道:「哇操!你們別怪我發死人財,我替你們行行善吧!」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他一見袋中已經裝得滿滿的,正在暗喜之際,突見一道掌風逼了過來,他立即朝側一閃。

    「砰!」

    一聲,一具屍體立即被劈飛出去。

    葛來一見是一名快活幫老者撲了過來,他將錢袋朝懷中一揣,左掌佯作一劈,右掌迅即戮出一指。

    那老者正欲避開那一掌,倏覺「氣海穴」一陣劇疼,全身一陣冰寒,苦修而來的真氣竟然已經「離家出走」了。

    他在驚駭之下,疾奔向葛來。

    葛來右腳一抬,挑起一具屍體疾飛而去。

    「砰!」

    一聲,那名老者口吐鮮血,摔倒在地上。

    另外兩名老者厲吼一聲,立即撲了過來。

    葛來未待他們撲近,右指一口氣戮了十餘指,立即將一名老者戮倒在地上,瞧他猛吐「檳榔汁」的情形,分明已經差不多了。

    另外一人神色大變上立即向後退去。

    葛來淡淡的一笑,一見只剩下兩名老者在和四名老者對拼,他立即彎下身子繼續在每具屍體上面收集「慈善基金」。

    當他走近那兩名幼齒仔之際,立即有兩道掌勁劈了過來,他哈哈一笑閃開之後,立即走到別處去收銀票。

    他又搜刮不了多久,只聽先後傳出兩聲慘叫,他回頭一瞧那飛騎幫兩名老者已經倒地,一名快活幫老者正在裹傷,另外四人則緊盯着他。

    他淡淡的一笑,立即將銀票放入懷中,道:「哇操!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咱們彼此未起衝突吧?」

    當中那名老者陰聲道:「年青人,你很有種,你是誰?」

    「單于忠,外號「崑崙野鶴」,好聽嗎?」

    「無名小卒,識相點,滾吧!」

    「哇操!少來這套,少爺辛辛苦苦的撿了這些銀票,你們別想坐享其成。」

    「小子,你當真想要送死嗎?」

    「哇操!我又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那就快點滾吧!」

    「等一下,這兩個幼齒仔是誰?」

    「不干你的事!」

    「哇操!見者有份,少爺至今未娶,至少也要分一個給少爺!」

    「住口!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打快活幫的主意。」

    「哇操!什麼時侯冒出一個快活幫了?媽的!少爺明天也要組一個幫派,至於名字呢…

    ……哇操!爽歪歪,嗯!很好!」

    那名老者厲吼一聲,一掌劈了過來。

    葛來左掌一揚,右指一戳。

    「啊!」

    一聲,那名老者的掌心一疼,低頭一瞧已是鮮血涔涔,正在暗駭之際,身傍之人巳暴吼道:「住手!」

    聲音未歇,兩道掌力已劈向葛來。

    葛來哈哈一笑,身子連閃,右手戳個不停。

    那四名老者激鬥了三四個時辰,體力已經透支不少,反觀葛來好似出柙猛虎般,到處飄閃,專挑要害猛戳。

    不到半個時辰,已經有兩人被戳倒在地上,另外二人一見情形不對,立即撲向兩名幼齒仔準備擄人開溜。

    葛來早就料到他們會來這招,因此,在他們剛彎腰之際,右手連戳,立即又戮倒一人,嚇得另外那人拔足就逃。

    那名正在療傷老者當然也一起逃去了。

    葛來豈容留下活口,追出三四里,將他們擺平之後,方始掠了回來。

    那知,他剛掠距兩名幼齒仔五丈遠處,立聽一聲暴吼:「站住!」

    他止身一瞧,立見一名負傷老者以劍對着一名幼齒仔的心口。

    「哇操!老鬼,你的命挺長的哩!你耍幹嘛?」

    「小子,讓開!老夫要離去!」

    葛來退到路側,道:「請呀!」

    「小子,你想使詐?」

    「炸你的老鳥,你到底走不走?」

    「小子,你!你再兇,老夫就一劍戳死她!」

    「哇操!請便,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不過,可別把她身上的銀票戮破了。」

    「小子,你愛錢不愛人嗎?」

    「哇操!似這種貨色,少爺在京城見多啦!只要少爺有大把大把的銀票,那怕美人兒不投懷送抱呢?」

    「小子,你沒説謊嗎?」

    説完,立即走到一具屍體旁,繼續搜刮銀票。

    那名老者猜疑交加,雖然收起銅劍,卻仍緊盯着葛來。

    葛來有恃無恐的搜刮着銀票,因為,他相信史再俊這個幕後導演,一定會隱在一旁監督,何須他再出手呢?

    他越搜越遠,那名老者在寬心之餘,挾起兩名幼齒仔之後,匆匆的瞧了葛來一眼,立即朝谷外馳去。

    他已經身負重傷,一鼓作氣的奔到谷口,回頭一見葛來並未追來,心中一寬立即停下了身子。

    倏覺寒氣逼身,他轉身欲瞧,只覺後背一疼,心知已經中了一把匕首,疼得他慘叫一聲,立即朝谷內踉蹌奔去。

    當他奔近葛來的身邊之際,全身一陣乏力,立即摔倒在地上,那兩名幼齒仔遭到池漁之殃,疼得哎唷一叫。

    葛來心中暗笑,佯作不知的問道:「哇操!老鬼,你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要帶些銀子去花花呢?拿去吧!」

    老者掙扎起來,掏出一疊銀票拋給葛來,喘呼呼的道:「小子……你……你拿去……花吧……媽的……老子……白搞……一場………」

    「哇操!三千多兩哩!老鬼,謝啦!」

    「小子……咱們……來場……交易……如何呢?」

    「哇操!什麼交易呢!」

    「小子……你替……我收屍………我送你………」

    「哇操!送什麼!」

    「這兩個………妞………」

    「哇操!沒興趣!」

    「小子……這兩個………妞……是寶……哩!」

    「哇操!少爺只要有銀子,何愁找不到更讚的貨色?」

    「小子……你不懂………你聽過…………玉觀音嗎?」

    「哇操!聽過!聽説可以避邪及避毒哩!」

    「不錯!玉觀音…………目前…………落在…………這兩個妞…………父親之……手中……你只要有………了她們就可………以用人易物……」

    「哇操!失禮!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算啦!」

    「小子……你……你……」

    「少羅嗦!念在咱們方才交談數句的份上,我替你劈個洞,你自己跳進去吧!」

    説完,右掌一劈,「轟」一聲,地上多了一個深洞。

    那老者神色大變,猶豫不決。

    「哇操!天色快暗了,地府快耍關門啦!你別遲到哩!」

    説完,右腳一挑,立即將他踢入洞中。

    雙掌連推半刻,地上立即多了一個墳。

    葛來淡淡一笑,繼續搜刮銀子。

    他雖然越走越遠,卻清晰的聽見一名少女道:「大姐,你是否衝得開穴道?」

    「不行!我一運功,立即氣血翻湧,絞疼難耐!你呢?」

    「我也一樣,大姐,你聽過「崑崙野鶴」單于忠這個人嗎?」

    「沒有!我瞧他挺怪異的哩!」

    「唉!隨行之人及千手神君一派之人悉數遇難,爹不知此事,此人若見色起意,咱們該怎麼辦呢?」

    「不會吧?他方才不是已經表明心意了嗎?」

    「哼!此人甚為聰明,行動又甚為詭異,很難預測哩!」

    「唉!爹若聽咱們之勸,早點放棄那個害人的玉觀音,咱們豈會有今日之困,幫中元氣豈會大喪!」

    「唉!經此一役,幫中可用之人已不足百名,萬一快活幫派人攻山,本幫之基業恐怕會瓦解哩!」

    「這本幫佔着地利及機關埋伏,對方若要攻佔,勢必要付出數倍的代價,他們應該不會如此愚蠢的!」

    「咱們該怎麼辦呢?」

    「等待來援吧!」

    「萬一來的是快活幫的人呢?」

    「這……」

    「咱們還是先和這個怪人打個商量吧!」

    「商量?如何商量呢?」

    「以名利相誘,如何?」

    「試試看吧!」

    葛來邊搜刮銀子邊凝神默聽,聽至此之後,他暗笑道:「哇操!你們這兩個幼齒仔竟然妄想以名利誘我!

    哇操!你們會比我有錢嗎?至於名,我爭什麼名呢?我只要能夠抓到井倩如及華自芳,我就要好好逍遙這輩子啦!爭個鳥名哩!」

    心中暗暗冷笑之際,他越走越遠,後來乾脆靠坐在一塊大石旁邊,掏出所有的銀票仔細的清理着。

    黑幕籠罩大地,遠處傳來陣陣虎嘯獅吼,葛來藝高膽大,根本置若末聞,反而希望它們來逛一逛哩!

    人一走運,往往是心想事成,盞茶時間之後,一隻小犢般的巨睛金毛猛虎挾着一股腥風疾撲而來。

    它示威般的厲吼一聲之後,立即開始啃食屍體。

    葛來默默的坐在一旁觀看,心中卻暗駭道:「哇操!好利害的牙齒呀!若被它咬一口,可就不大好玩哩!」

    思忖至此,他一瞧遠處的那對姐妹花已是嬌顏慘白,滿臉的駭色,他淡淡的一笑之後,立即運聚指力。

    倏聽一聲厲吼,一頭金毛大獅出現在另一側,只見它朝兩名幼齒仔望了一陣子之後,立即開始啃食屍體。

    那「卡………」的聲音在黑夜之中,份外的恐怖,二女嚇得魂飛魄散,心中雖然想向葛來求援,卻不敢出聲。

    倏聽那隻巨虎仰頭長嘯數聲,葛來正在搞不清楚它要幹什麼之際,那隻金毛獅也仰頭長吼數聲了。

    嘯聲未歇,遠處已有嘯聲回應,葛來恍然大悟道:「哇操!原來它們也懂得有福同享的道理呀!」

    他立即緩緩的站起身子。

    巨虎低吼一聲,緊盯着他,作勢欲撲。

    葛來含笑道:「哇操!你吃你的,我走我的,沒事!沒事!」

    説話之中,繞了一個圈子,緩緩的走向二女。

    這回輪到那隻金毛獅出聲驚告了,葛來含笑道:「哇操!別兇!咱們互不侵犯,你繼續慢用,請吧!」

    説話之中,他已走到二女的身邊。

    二女好似得到一張護身符,不約而同的吐了一口長氣。

    葛來淡淡的一笑,立即盤坐不語。

    倏聽地面一陣顫動,片刻之後,只見三隻大虎及兩隻大獅疾奔而來,一陣歡嘯之後,立即開始大加菜!

    二女芳容慘變,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哇操!説什麼「人為萬物之靈」,若親眼目睹這個情景,有誰願意再爭名奪利呢?真無聊!」

    只聽右側那名少女顫聲道:「單于……公子你……可否替……我們……解開…

    …穴道!」

    「哇操!不可以!」

    「公子!你忍心………見死………不救嗎?」

    「非也!男女授受不親也!」

    「公子………你知溺嫂援手…………之德否!」

    「不知道!」

    「這……公子………」

    「哇操!你在緊張什麼?它們又不會來吃你!」

    「可是,萬一它們突然要吃愚姐妹呢?」

    「哇操!杞人憂天,屆時再説吧!」

    「這…………」

    「哇操!少出聲,有一隻獅子在瞧你啦!」

    那名少女嚇得立即住口,甚至連呼吸也不敢放粗!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那些獅虎方始滿意的各咬着一具屍體離去,看樣子是要準備吃宵夜哩!

    倏聽那名少女道:「公子,您當真忍心見死不救嗎?」

    「哇操!我瞧你們全付武裝一付新娘模樣,如果被你們的老公發硯我沾了你們,我還有命?」

    「他們已經死了!」

    「哇操!死了更麻煩,他們的鬼魂會糾纏不清哩!」

    「公子,小女子姓紀名叫晴霞,她是舍妹晴雯,家父紀天宇在江湖上薄有聲譽,不知你可有聽過?」

    「哇操!當然聽過啦!堂堂飛騎幫幫主,有誰不知呢?」

    「公子若肯出手相救,家父必有重酬!」

    「重酬?多少?」

    「這…………公子開個價吧!」

    「哈哈!我光是方才搜刮所得,就已經超過二十萬兩銀票,已經夠我逍遙一輩子啦!何必再惹這個麻煩呢?」

    紀睛霞暗一咬貝齒,問道:「公子,只要你願意出手相救,任何的條件,愚姐妹皆願意接受!」

    「哇操!真的嗎?」

    紀晴雯接道:「不錯!」

    「好!我這隻野鶴真是豔福不淺,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二女神色一變,立即不語。

    葛來哈哈一笑,逕自起身行向谷外。

    倏聽紀晴霞叫道:「公子,你要去何處?」

    「生意不成仁義在,我該去祭祭五臟廟啦!」

    「這…………公子,可有折衷之法?」

    「折衷之法?哇操!除非你拿出玉觀音來?」

    「啊!原來你也是打玉觀音的主意!」

    「不錯!同意嗎?」

    「這…………可否讓愚姐妹思考一下?」

    「可以呀!不過,遠處已傳來陣陣沙沙聲響,看來好似有不少的「小龍」正爬向此地,你們可別拖延太久哩!」

    「什麼?有蛇?」

    「好像有吧!」

    二女神色大變,身子雖然無法行動,雙目卻不住的轉動,雙耳傾聽之下,果然聽見陣陣「咻……」蛇吐信聲晌。

    「太姐!真的有……有蛇哩……」

    「公子,我們答應啦!」

    「哇操!口説無憑,萬一你們屆時反悔,我不但拿不到玉觀音,説不定還會被你們那批人圍攻,我不幹!」

    説完,故意又朝前行去。

    此時,已有十餘條小蛇自谷中竄出,只見它們纏上屍體之後,立即嘖嘖作晌的咬肉吸血大快朵頤。

    蛇羣越聚越多,腥風津津,令人慾嘔!

    紀晴雯嚇得尖叫道:「公子,你開條件吧!」

    「哇操!好!你先陪我共渡今宥,如何?」

    「我………我…………」

    葛來哈哈一笑,繼續行去。

    倏聽紀晴霞叫道:「公子,我陪你,不過,你必須先救舍妹!」

    葛來走到她們的身邊,道:「此言當真!」

    紀晴雯忙道:「不!大姐,讓我來!」

    「不!小妹,你負傷較重,讓我來吧!」

    「不!我反正已經身負重傷,讓我來吧!」

    葛來出指戮碎一條游到丈餘外的三尺餘長毒蛇之頭部,左手一招,立即將它吸入手中。

    二女嚇得尖叫連連,全身劇顫不已!

    葛來打量着那條毒蛇一眼,立即將它拋入蛇羣中。

    紀晴霞顫聲求道:「公子!請救救我們吧!」

    「哇操!你們到底談妥了沒有嘛!」

    「我…………我陪公子吧!」

    「好!咱們一言為定,事後互無瓜葛!」

    「我………知道!」

    「紀小妹,你不會叫人來修理我吧?」

    「不會!我一定去取玉觀音來換回大姐!」

    「好!你的何處穴道受制?」

    「期門,膻中!」

    「哇操!傷腦筋,怎麼是這種要命的地方呢?我能碰嗎?」

    紀晴雯雙頰一紅,説不出話來。

    葛來倏然右掌一揮,將兩條遊近之長蛇劈死之後,道:「哇操!咱們還是先轉移陣地,免得與這些討厭的東西糾纏吧!」

    説完,挾起二女,足尖在蛇身輕點,疾射向谷中深處。

    他馳行三里遠之後,立即發現谷中居然矗立着一棟豪華建築物,大門及院中張燈結綵,他立即停下身子。

    卻聽紀晴霞道:「此地就是千手神石一派隱修之地。」

    「哇操!原來是你們無緣老公們的家呀!不知裏面是否還有人?」

    他立即大大方方的從大門走了進去。

    「哇操!有沒有人在呀?」

    他連喊數聲,直到走入大廳仍然未見有人應聲,便把二女放在鋪有厚毯的地面上,然後打量着大廳。

    紅燭高燒,喜幛掛滿大廳,那兩個大喜字倍增喜氣,葛來搖頭道:「哇操!喜事變喪事,有夠傷腦筋!」

    二女雙眼一閉,淚水簌簌直流。

    葛來走到紀晴霞身前,問道:「哇操!你是不是期門及膻中受制?」

    「不錯!」

    「哇操!不知是那個缺德鬼搞的花樣!」

    説完,右掌貼在紀晴霞的雙峯之間,一股氣勁緩緩的透了出去。

    在他那充沛內力源源不絕的開路之下,半個盞茶時間之後,紀晴霞已經吐出一口濁氣,羞赧的道:「行啦!」

    葛來收回右掌,立即從那兩座紅桃堆中,抓出兩個紅桃翹起二郎腿,坐在椅上津津有味的嚼咬着。

    卻聽紀晴霞起身襝衽行禮道:「多謝公子出手拯救之德。」

    「哇操!條件交換,在下不敢承擔這份謝意。」

    「公子,可否替舍妹解開穴道!」

    「哇操!不妥!你自己動手吧!」

    「可是,我負傷未愈,力不從心………」

    「那你就快點養養傷呀!」

    「我所負之傷,非調養數日,恐怕無法痊癒,舍妹的穴道若被制太久,恐怕會使傷勢更加的惡化!」

    「可是,我實在不方便出手呀!」

    「事急從權,愚姐妹不會怪你的!」

    「哇操!這可是你們自己説的,紀小妹,你同意吧?」

    紀晴雯雙頰一紅,輕輕的嗯了一聲。

    葛來搖頭苦笑一聲,立即盤坐在她的身邊,右掌朝她那兩座高聳的乳峯中央一按,立即緩緩的輸出真氣。

    盞茶時間之後,紀晴雯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濁氣。

    葛來心中一寬,剛收回右掌,立覺右腰一疼,「砰!」一聲,他已經被紀晴霞踢得滾到壁前。

    他剛「哇操!」一叫,紀晴霞身子一掠,右足一抬就欲踹向他的胸口,只見他左手一揚,扣住她的右踝之後,向前一拉。

    紀晴霞想不到他的麻穴居然未被制住,「哎唷!」一叫之後,立即摔落在他的身邊,右掌急忙切向葛來之頸項。

    葛來左掌朝她的腰眼一按,右掌一戳,「砰!」一聲,立即以指力將躍過來之紀晴雯制倒倒在地。

    他朝面無人色的紀晴雯瞪了一眼,道:「哇操!真是救人沒功勞,三八查某,是你先不仁,休怪我做得太絕了!」

    説完,立即挾起二女向右掠去。

    片刻之後,他已走入一間佈置得喜氣洋洋的豪華房間,他將二女朝榻上一拋,立即鎖上門窗。

    「裂……」

    聲中,他不停的撕去二女的衣衫。

    二女尖叫連連,卻無法反抗。

    半晌之後,榻上已出現兩具雪白的豐腴胴體。

    葛來陰陰笑道:「哇操!我好心好意的救你們,你們居然還想要我這條命,我該怎麼報答你們呢?」

    他走出房外,半晌之後,已經拿着兩隻毛筆走到榻前。

    只見他以毛筆在二女的峯頂輕刷,陰陰的道:「三八查某,你們今晚如果不喚聲「忠哥哥」,我就不姓單于。」

    「哇操!他原本不是單于忠,還在胡扯什麼呢?」

    卻見紀晴霞叱聲:「休想!」

    就欲嚼舌自盡。

    葛來卸開二女的下巴,陰陰的道:「哇操!你們如果敢來這套,我就將你們的屍體送給那羣蛇當點心!」

    説完,重又合上二女的下巴。

    二女面無人色,不敢輕舉妄動。

    葛來以毛筆在二女的雙峯刷得峯頂高凸成四粒紫葡萄之際,方始將目標轉移到桃源勝地哩!

    二女被刷得酥癢連連,雙頰酡紅,禁不住輕哼着。

    葛來含着冷笑,刷到洞口春潮氾濫之後,力始起身寬衣。

    只見他站在榻前,以泰山石敢當的架式托起紀晴霞的雙腿,立即揮戈一挺進,疼得她哎唷一叫!

    葛來心中大快,殺得更起勁了。

    落紅血濺!

    嬌啼連連!

    葛來心恨她們竟敢恩將仇報,毫不憐香惜玉的斯殺着,令紀晴雯瞧得既痛心又害怕,卻無法衝穴自救救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突聽見紀晴霞的啼叫聲音已經改為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她不由為之一怔!

    「哇操!三八查某,當到甜頭了吧?還早哩!」

    紀晴霞聞言,一聽自己居然淫蕩的叫起牀,羞得立即住口。

    可是,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她禁不住全身的奇特激情反應,居然又開始哼呀哈的叫了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哩!

    葛來陰陰一笑,倏地撤軍,同時將她拋在榻前毯上。

    「砰!」一聲,紀晴霞結結實實的摔了一下,頓時由天堂摔到地獄,疼得她哎唷大叫,淚水倏流。

    她那聲「哎唷」卻比紀晴雯的叫聲低八音,因為,葛來已經闖入紀晴雯的禁區,撕裂般劇疼,使她尖叫出聲。

    葛來哈哈一笑,揮動大軍到處衝鋒陷陣。

    紀晴雯「哎唷」連叫,苦不堪言。

    紀晴霞卻哼啊呻吟,不知是爽?

    是疼?

    紅燭高燒,房中好一片旖旎風光——

    玄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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