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九月二十日,氣候已經漸入冬天,黎明之際,亦漸有寒意。連百獸及飛禽一時也合不得離窩。
所以,連日來之荒村黎明甚為寧靜。
不過,今天卻多瞭如雷般鼾聲,因為金剛四肢大張的躺在一塊大右旁正在酣睡打呼着哩!
小芹菜摟着金剛,睡在他的左側。
她昨夜原本痴痴望着金剛,後來,她困極的合上眼,加上天冷,她便摟貼睡於金剛身旁。
鳥獸們好奇的停在遠處瞧着。
位於左側遠處,則站着八十餘人。為首之人是一位儒衫青年,他們剛循鼾聲前來此地觀望着。
只見二名中年人上前低聲道:“稟使者!此人就是金剛,屬下曾在秦淮河畔瞧過他。”
“哇!果真是他!那女子是誰?”
“她是大白菜身旁之女,她一直和金剛在一起。”
“哇!大有來歷哩!”
立見另外一名中年人道:“稟使者,金剛原本一直在海天幫,如今在此落單,會不會是另外有詐呢?”
“不可能!海天一直利用他衝鋒陷陣,絕對不會運用他作餌,看來一定另有狀況。”
“使者英明!”
“咱們別惹此兩人,咱們尚有三人未除,走吧!”
眾人立即跟着她掠去。
此人正是青春門之另一位使者秀秀,她全心全意的執行任務,如今已經除去二十八名淫賊及慣盜。
不過,她的二三百名手下,只剩下這些人啦!
不久,她們已經消失於遠處。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倏聽金剛哎唷一聲,立即捂腹,酣睡中的小芹菜立即被揮落向一旁。
她翻身爬起來道:“金剛大哥,怎麼啦?”
“唔!肚子有些疼哩!”
“疼?會不會肚子餓啦!”
“可能喔!哎……又疼啦!”
“忍着些!咱們去吃肉吧!”
“哎!好!走!”
説着,他便彈掠而去。
可是,當他掠出十餘丈,立即又捂腹叫疼。
小芹菜心知有異,立即道:“金剛大哥,你以前若是肚子餓,會下會如此疼痛呢?”
“不!不會!哎唷!我以前餓過三天,也不會疼呀!”
“這……怎會這樣呢?”
“哎……又疼啦!”
“金剛大哥,你坐下!我瞧瞧!”
金剛立即靠坐在樹旁。
小芹菜到處輕按金剛的腹部,詢問一陣子之後,她的纖指便已經搭上金剛的右腕腕脈了。
“金剛大哥,你中毒了!”
“什……什麼?哎唷……好疼喔!”
説着,他已捂腹倒在地上。
小芹菜忖道:“一定是海天那個老鬼下毒,難怪他昨晚表示金剛大哥一定會回去找他。”
小芹菜立即焦急思忖着。
金剛疼得在地上發抖,冷汗亦簌簌直流。
小芹菜邊替他拭汗邊忖道:“絕對不能讓金剛大哥知道此事。否則,他會去和海天拼命。”
足足又過了一個時辰,金剛方始喘呼籲的爬起來。
小芹菜急忙問道:“金剛大哥,你不疼啦?”
“是呀!方才疼死我啦!”
“金剛大哥,咱們入城去瞧瞧大夫,好嗎?”
“有用嗎?”
“試試看吧!
“好,走!”兩人立即掠向山下。
不久,他們已經掠入鎮甸中,他們找了好久,方始找到一家草藥鋪。
他們尚未走近,店主已嚇得關門。
小芹菜不由一怔。
金剛道:“算啦!這人也不像會看病!”
“去吃肉吧!”
“好呀!走!”
不久,兩人已走入一家小食堂。
金剛抓出一張銀票道:“快!快送來滷肉!我要大吃一頓!快!”
“是,是。”
小芹菜道:“店家,快派人到別處多買些肉,大概要六十斤左右,越快越好,另外有賞!”
“是,是。”
不久,店主夫婦及二子一女皆奔到別處去買肉。
他們來回的送肉,金剛果真大口大口的吃肉,小芹菜邊淺嘗邊思忖該如何替金剛大哥解毒。
盞茶時間之後,店家五人入內道:“沒肉啦!”
金剛叫道:“拿一大鍋飯來!”
“是!是!”
店家立即入內捧出一鍋飯。
金剛叫道:“不夠啦!再來五鍋飯。”
店家五人暗暗咋舌,立即各自去買飯。
不久,店家已經先捧飯回來,小芹菜送出金剛那張銀票道:“這張銀票一共有五十兩銀子吧?”
“是的!”
“這餐飯多少?”
“這……小的要算一算?”
“二十兩,夠不夠?”
“夠啦!不必十五兩啦!”
“好!我付你二十兩銀子!”
“謝謝!謝謝!”
“你可知這一帶有沒有大夫可替人解毒?”
“解毒?有人中毒啦!”
“是的!”
“這座山後,有一名大夫很高明,不過……”
“怎樣?藥很貴嗎?”
“不是!他……他……”
金剛叫道:“緊説啦!”
“是!是!那人喜歡女人,誰若去求醫,必須先有女人陪他睡一覺,否則,一律免談啦!”
金剛吼道:“變態的傢伙!”
店家嚇得立即捂耳連退。
小芹菜道:“金剛大哥,別嚇壞人家嘛!”
“我……好啦!好啦!”他立即繼續吃飯。
小芹菜道:“店家,找錢呀!”説着,她已拿銀票行去。
不久,她和店家入內,低聲問道:“那人在何處?”
“這……過了這座山,便可以看見一片木屋,屋前種了不少的草藥,另有兩隻猩猩!”
“我記下了,謝謝!”小芹菜立即返座默忖着。
金剛又吃了數口道:“飽啦!”
“咦?還有不少飯呀!吃吧!”
“我沒心情吃啦!你要去找那人吧!”
“我……咱們去探看看,好嗎?”
“好!我就知道你會為了我去給那人玩,我不要!”
“金剛大哥,你別誤會!我不是説過嗎?我除了你,絕對不會陪任何男人睡覺,你記得吧!”
“我記得!可是,你這樣子挺怪哩!”
小芹菜強擠笑容道:“走吧!”
店家立即送來二錠銀子,小芹菜道:“送給你!”
説着,她已和金剛掠去。
店家又喜又怔得一時間説不出話來。
兩人入林之後,小芹菜道:“金剛大哥,我們用銀票向那人買藥,那人一定會答應,是吧!”
“哇操!有理!我有銀票!”
説着,他抓出一個小包,立見一大疊銀票哩!
“金剛大哥,你那來如此多銀票呀?”
“幫主……送的呀!”
“海天送的?我瞧瞧。”
“你瞧吧!”
小芹菜一見那疊銀票每張皆只是五十兩銀子,她不由暗怔道:“海老鬼為何如此小兒科呢?”
她擔心銀票有毒,立即一張張的瞧着。
“妹子!你在瞧什麼呀?我挺有錢吧?”
“這……金剛大哥,我問你一件事,你可別生氣!”
“行!問呀!”
“這張銀票多少?”
金剛臉兒立即脹紅道:“我不認識它!”
小芹菜恍然大悟的收起銀票道:“金剛大哥,咱們有這麼多銀子,一定可以買藥啦!”
“是呀!”
“走!”
“走!我摟你吧!”
她立即又摟貼在他的身上,他欣喜的立即掠向山上。
小芹菜卻暗暗忖道:“為了解毒,我就陪那人睡吧!”
不久,金剛已掠過山頂,小芹菜便指向山下。金剛便迅速的踏石掠下。
兩人尚未落地,金剛便道:“有血味!”
小芹菜一瞧,便瞧見山下果然有兩排木屋,屋前亦有兩大片花圃,花圃旁卻倒着一人及二隻大猴。
她不由暗叫不妙。
“妹子!有人倒啦!”
“過去看看!”
金剛一騰身,便躍落屍旁。
卻見一位瘦削中年人卧血在地,他那下體尚在泊出鮮血,顯然,他剛剛才死去不久。
金剛拉褲一瞧,叫道:“哇操!他的老二呢?”
小芹菜一見那人下體已被挖空,立即望向別處,卻道:“這三瓶藥不錯哩!你可以試試看。”
“可是,我現在不疼呀。”
“我留着!咱們再去找小缸吧!”説着,她找出一塊布,便包妥三瓶藥。
兩人一出屋,金剛便又摟起小芹菜,小芹菜一翻身,便趴在他的背後及微扳他的雙肩啦!
他便向南掠去。
他毫無“副作用”,她的酥胸卻在他掠縱間,被他那結實的背部磨得全身逐漸的“難過”着。
她不由默忖道:“金剛大哥的功力既然到達這個境界,他應該可以破身。我必須作最壞打算!我要懷他的孩子!”
她立即道:“金剛大哥,等一下!”
金剛止步道:“什麼事?”
“我想……我想再找找別的藥!”
“還要回去那裏呀?那裏死了人哩!”
“沒關係!咱們先埋屍!”
“好吧!”
金剛一轉身,立即掠向木屋。
不久,金剛,掠回木屋,小芹菜立即道:“金剛大哥,你先朝地上劈一個大洞,再將一人及二猴放入洞內。”
“好呀。”
金剛雙手一揚,地上立即出現一個大洞。
他抓起屍體及猩猩拋入洞內。小芹菜立即協助揮土。沒多久,地上已經多了一個大墳了。
小芹菜入內又找了不久,她終於找到一瓶媚藥,她取出一小撮媚藥放入茶中,便端茶出去。
“金剛大哥,喝茶吧。”
“好呀!”
金剛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小芹菜放妥三瓶藥,便步入房中寬衣。
沒多久,金剛滿臉通紅的入內道:“妹子。我好熱喔!你是不是也覺得熱呢?咦!你怎麼不穿衣?”
“我……我也熱呀!”
“你……我……我不能在此地!”
“我是你的妹子,對嗎?”
“對!”
“把衣服脱了吧!”
“我……不行啦!”
説着,他便欲出去。
小芹菜情急之下,捂腹倒向榻上,叫道:“好疼!”
“哇操!妹子!你……你也肚子疼呀!”
“好!好疼呀!”
金剛急忙上前扶住她道:“你怎麼也疼呢?”
她緊摟他,邊扭動身子邊叫疼,沒多久,金剛衝動的按她在榻上。
她敞開“山海關”,邊待漁郎問律邊抓脱金剛的衣衫。
不久,她終於如願以償啦!
不過,她立即疼出冷汗來。
要命的是金剛猛烈的進攻。
不久,她已經昏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被鼾聲吵醒,她一見他睡在她的身旁,她不由一陣欣慰。
她忍疼撐起身子,便瞧見下體一片髒亂。
她卻愉快的笑啦。
她服下藥,便又閉自歇息。
不久,她又滿足的睡着啦!
時間悄悄消逝,夜色已黑,兩人卻仍然在酣睡,大約在酉時之時,金剛突然叫道:“哎唷!好疼!”
小芹菜嚇得立即起來。
下體之裂疼,立即使她悶哼一聲。
卻見金剛捂腹翻身,便落於榻前。
他邊滾邊叫疼,小芹菜立即倒茶服藥。
可是,金剛—一服過那三瓶藥,卻毫無效果,他疼得冷汗直流,邊滾邊叫喊個不停。
小芹菜急出淚水,卻愛莫能助。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金剛才喘呼呼的爬起來,他一見自己和妹子皆是全身光溜溜,不由嚇了一大跳。
“妹子,你……我……”
“金剛大哥,我們已經是夫妻啦!”
“啊!我……玩過你啦!”
“是的!”
“我會死!我會被阮阿爸打死呀!”
“不,不會。我不説!你不説!沒人知道!”
“啊……真……你真的不説?”
“嗯!我若説!我就死!”
“不!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説着,他立即抱着她。
她亦熱情摟着他。
“妹子!不!夫人。”
“金剛大哥,你仍叫我妹子吧!別人才不會杯疑。”
“對!對!你也叫我金剛大哥吧!”
“是呀!金剛大哥!”
“妹子!”
兩人便欣喜的互摟着。
不久,小芹菜自動挑逗。
金剛怔道:“妹子,你在幹什麼?”
“我……我……你躺着!”
“我為什麼要躺着?”
“聽話嘛!”
“好!好!”
金剛便納悶的上榻躺着。
小芹菜立即以彈指神功侵襲“小金剛”。
金剛忙捂着道:“不好玩啦,妹子!別玩啦!”
“人家要玩嘛!”
“好!好!給你玩!”
小芹菜便專心挑逗着。
不久,“小金剛”變成“大金剛”了!
小芹菜立即翻身上馬。
“妹子!你……幹什麼?”
“玩呀!”
“玩!怎樣玩?”
“我先玩!你再玩。”
説着,她果真玩起來。
金剛便好奇的跟着玩啦。
兩人便玩出興趣啦,房中也熱鬧啦!
在小芹菜苦撐之下“大金剛”又成為“小金剛”。
小芹菜喘道;“金剛大哥,好不好玩呢?”
“好!很好玩哩!”
“明天再玩,好嗎?”
“好呀。不過,我……我……”
“你餓了?是嗎?”
“是呀!”
“這……好!”
“咱們去捉豬!我聽見豬叫!”
“好呀!”
兩人便欣喜的穿衣褲。
不久,小芹菜在旁一指揮,金剛掠去不久,他便雙手各拉着一隻大山豬回來道:“它們也在玩哩。”
“玩玩,它們在玩?”
“對呀!這隻趴在那隻的屁股上……”
“我……我知道啦!”
她羞得不由滿臉通紅。
“妹子,你好美喔!”
“我……把豬拖進來吧!”
説着,她已行向廚房。
此屋屋主名叫“花心郎中”。他的廚房頗為講究,不但柴灶俱全,另有山泉接入兩個大缸中。
在小芹菜的指揮下,金剛高興的剖豬及清洗內臟,然後又將兩隻豬以木棍固定妥。
小芹菜在灶中引燃柴火,金剛便將兩隻豬放在灶上,兩人便依偎在灶旁愉快的烤着大豬。
沒多久,豬油滴在柴上,肉香已溢出,小芹菜取刀迅速的切下肉,便讓金剛興奮的大吃特吃着。
金剛邊吃邊叫好着。
兩人一直吃了半個多時辰,便只剩下半隻豬,小芹菜澆熄柴火,便和金剛坐在院中聊天。
“金剛大哥,吃飽了吧!”
“飽了!真好吃哩!”
“金剛大哥,我方才算過,你好似在卯時及酉時皆會腹疼,而且好似今晚疼得比較厲害哩!”
金剛神色一變,捂腹道:“是呀!整個肚子絞來絞去,骨頭也疼得要命,真受不了哩!”
“金剛大哥,你打坐過嗎?”
“有呀!我以前都坐很久哩!”
“金剛大哥,我看你是被海天在肉中放毒,而且一次比一次放更多的毒,所以,你以前一直不會疼!”
“哇操!有理!我和他吃了兩次肉之後,便去拉肚子。阮阿爸説,我若拉肚子,表示被人下毒哩。”
“對!可見你已經拉不出那麼多的毒,所以,你才會肚子疼,除非你再吃更多的毒或拉掉,否則,會更疼!”
“哇操!我已經一天沒拉了,我以前天天拉哩!”
“所以,你先去打坐,當想要拉之時,就快拉!”
“對!有理!”
“你再吃一些藥,再去打坐吧!”
“這些藥沒效呀。”
“不!它會慢慢有效,你快吃吧!”
“好!我吃!”
小芹菜便將三瓶藥混成大半碗讓金剛服下。
不久,金剛果真盤腿打坐。
他的額頭乍現紅光,小芹菜不由暗喜道:“太好啦!金剛大哥的功力尚在,他遲早可以逼毒出來。”
她立即服藥及在旁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她元氣稍復,立即去後屋沐浴。
“我……哎唷……拉不………出來呀!”
他又撐了將近半個時辰,突然全身劇烈一震,接着一股惡臭便隨着“劈里巴拉”聲音飄出來。
“金剛大哥,你快要拉啦!緊!緊呀!用力!”
金剛一咬牙,立見他的褲子一凸,接着一團黑稀物體帶着腥臭衝破褲子,似箭般的射出來了。
“哎唷!拉出來了!”
“嗯……”
“金剛大哥,再拉,用力,用力!”
金剛一泄出那些物品,果然比較不疼,他便趴蹲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力氣猛拉個不停!
哇操!實在有夠臭!
小芹菜卻樂得猛掉淚哩!
良久之後,金剛喘呼呼的道:“拉不出來啦!”
“太好啦!來!來洗身子!”
兩人便行入木屋。
“別穿。此地又沒外人!我把它洗一洗!”
“我……不好看啦!”
“去困吧!”
“我……好吧!”
金剛一入房,小芹菜便愉快洗淨衣衫。
不久,金剛又鼾聲連連。
小芹菜似在欣賞悦耳音樂般取鋤埋着金剛排出來之穢物。
良久之後,她方始上榻陪金剛歇息。
午後時分,金剛一醒來,小芹菜便起來道:“金剛大哥,你去穿衣褲,再去抓豬或老虎。”
金剛樂得立即離去,小芹菜又抹過藥,立即去烤那半隻豬。
不久,金剛居然拖回一隻大虎道:“夠吃啦!”
“哇,它沒咬你呀!”
“我扁一下,它就頭破嗝屁啦!”
“金剛大哥,你真神勇!去吃肉吧!”
“好呀!”
小芹菜立即剖虎腹及除內臟。
不久,兩人又開始烤虎肉。
不出半個時辰,兩人欣然的用着虎肉。
小芹菜一見金剛吃飽,便叫他服藥打坐。金剛亦高興的依言服藥及在屋外打坐。
酉時未到,金剛已經趴蹲在地上啦!
小芹菜急忙道:“金剛大哥,快脱下衣服及褲子,快!”
金剛匆匆脱掉褲子:立即又“劈里巴拉”的拉出臭物,小芹菜高興的在旁連連叫金剛用力拉。
可是,金剛尚在拉,便捂腹哎唷一叫。
“金剛大哥,滾開些!別弄污身子。”金剛果真向外滾去及捂腹咬牙顫抖。
盞茶時間之後,他唔了一聲,立即爬起來。
小芹菜見狀,欣喜的上前摟着他連叫金剛大哥!
“妹子!你為何樂呢?”
“你這麼快就不疼,我太高興啦!”
“哇操!對呀!而且比較不會疼哩!”
“太好啦!你再多拉幾次,就不會疼啦!”
“對!我要用力拉!”他們便欣喜的摟在一起。
此時的慧慧亦與金缸摟在一起“肉搏戰”,梅梅卻已經被擺平的躺在一旁,滿足的回味着。
倏見一位中年人躡手躡腳行近窗旁,他朝窗縫一瞧,立即一瞬也不瞬的欣賞精彩妙戲了。
金缸二人正在“奮鬥”,加上多日來沒有發生意外,所以,他們沒有警覺到窗外已經來了“觀光客”。
兩人又纏綿良久,慧慧樂得頻叫“缸哥”。
窗外之人全身輕震。
立即注視着房中之三人了。
良久之後,中年人方始離去。
他返回前院房中,立即連喝二杯冷茶,只見他噓口氣,立即關妥門窗,又小心的放下窗簾。
只見他取下文士巾及一付面具,赫然是一付姣豔的面孔,她那火紅的雙頰,足見她已春心蕩漾。
只見她脱下外衫,再除掉內衫,赫見她的酥胸束着一條寬厚的布條,身上只剩下一條小褲。
她取下布條,“聖母峯”赫然躍出。
哇操!她正是大白菜呀。
她又脱下小褲,立即開始沐浴。
她已經找金缸甚久,想不到她方才投宿,被戰鼓聲誘去偷竊,居然聽見“缸哥”,她便研判他是金缸。
她未會見過金缸,不過,她憑她的敏感及判斷,她認為房中男人是金缸。可是,她不認識二女。
她一向自詡“迷死人”。可是,她見過二女,便惺惺相惜,尤其二女之放浪及嫵媚,更令她深感比不上矣。
所以,她不由春心蕩漾。她至今未曾陪男人上過牀,加上因為長期壓抑欲焰誘惑男人,所以,她一動情,“便一發不可收抬。”
尤其,她感於金缸以她的名義捐出三千萬兩銀子賑災,金缸這份器度及心意更令她感動。
如今,已經有多處官方因為她捐銀賑災而不再懸榜捉她,畢竟那些男人死於好色呀!
這更令大白菜感動哩;所以,此時的她滿腦子皆是金缸。
尤其,火熱的春宮情形更令她難以自抑。
浴後,她將白珠塞入下體,立即靜坐。
良久之後,她逐漸冷靜下來。
她在思忖如何接近金缸啦!
此時的金剛三人卻已經欣然步入夢鄉哩!
翌日上午,金缸二人易客為中年書生連袂外出。
大白菜便以中年人身份在遠處跟蹤着他們。
不久,金缸三人已經掠入山區深處,只見金缸停在一處空曠地帶,立即含笑道:“二孃教夫,請!”
二女微微一笑,各折下一段樹梢,立即攻去。
金缸空手拆招,身似行雲流水移動着。
大白菜隱在遠處大石後瞧得暗暗喝采及心儀不已。
梅梅二人一見金缸從容拆招,兩人便放手搶攻。
金缸仍然含笑拆招,每逢形勢吃緊之時,他揮掌連攻三四招,便逼得梅梅二人連連後退。
三人又拆招半個時辰,只見慧慧收招退出道:“缸哥,你為何不讓人家佔些便宜嘛!你真不懂體恤!”
金缸收招笑道:“你太遜啦!”
“還不是昨夜被你害的!”
梅梅含笑道:“缸哥,你已貫穿生死玄關,又熟悉人家的招式,人家再死拼活拼,也佔不了便宜呀!”
“你們進步甚快哩!”
慧慧道:“大姐若來,你就吃不消啦!”
“為什麼?”
“咱三人練成一套百風劍法哩!”
“真的呀!我真想一試哩!”
“二姐,咱們該出發了吧?”
梅梅點頭道:“缸哥,你的意思呢?”
“你們若樂夠,咱們就出發!”
二女立即低啐一聲,金缸含笑道:“用過膳就走吧。”
當她瞧見金剛三人出鎮,立即遙遙跟去。
金缸三人一入林,立即聯袂掠去,大白菜跟了半個時辰,便發現自己不如金缸,卻勝過二女。
女人天生愛妒,她欣然跟蹤着。
不久,金剛三人在一處村落買妥乾糧,使掠入林中,再繼續飛掠於羣山以及大小斷崖之間。
大白菜在途中目睹金缸摟着二女的細腰掠過斷崖,她不由又羨慕又嫉妒不已!她只好默默跟着。
黃昏時分,金缸三人在一處溪中沐浴之後,他們便全身赤裸的泡摟在水中一起取用着乾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