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蛇王、唐川、唐苓、丁曉雲、丁曉波、丁曉煙、薛碧諸人終於在斷巖旁結妥了一大堆的野蔓藤。
唐川肅容道:‘苓兒,你是大姐,準備下去吧!’唐苓點點頭,立即將蔓藤緩緩的垂入谷中,好半晌之後,她立即欣喜的道:‘垂到谷底了!’說著,立即截斷多餘的蔓藤,並將末端緊緊的捆在崖旁的一塊大石上,薛碧便上前拉住蔓藤。
唐苓立即緩緩的攀爬而下。
谷中雲霧深重,深不見底,唐苓謹慎的攀爬一陣子之後,終於平安的躍落在谷中。
她朝四周一瞥,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她順利的找到伍順兩人了。
此時,伍順兩人正昏睡著哩!
伍順是好不容易撐到冷芸芸洩身,由於功力未見恢復,他暗罵一陣子之後,糊里糊塗的睡著了。
冷芸芸則是由於身子受創,媚藥初解趴在他的身上昏睡著。
唐苓乍見這付香豔的情景,雙頰一紅,略一猶豫之後,傳音喚道:‘順,我是苓,你醒醒!’她連喚六聲,他方始醒來,他突然看見她,如獲救兵的脫口叫道:‘苓,你來得正好!快來解開我的穴道!’唐苓尚未掠到,冷芸芸已被驚醒,她一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趴睡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駭羞之下,倏地起身。
下身立即傳來一陣劇疼!
她一見另有一位勁裝少女掠來,顧不得劇疼,抓起衣衫踉蹌的躲到一塊石後穿著起來了!
‘順,你的何處穴道受制?’
‘右肩井穴。’
她駢指一點,立即解開他的穴道。
他爬起身,立即匆匆的著衣。
不久,他尷尬的輕咳一聲,道:‘苓,我的功力已被果報神封住,你替我瞧瞧吧!’說著,立即伸出右腕。
她駭得慌忙替他把脈診視。
好半晌之後,她點頭道:‘我有法子可解,不過,必須藉助金針過穴,我通知爺爺回去取來金針吧!’說著,撿起一塊掌形大小的石塊,以劍尖在石上刻道:‘順被封住穴道,速取金針盒來!’‘順,你稍候片刻吧!’
說著,立即疾掠而去。
她將石塊綁在蔓藤的末端,拉扯蔓藤數下,一見它已經被拉上去,立即掠回伍順的身邊。
‘順,這是怎麼回事?’
伍順苦笑一聲,便將自己在崖上遇見石康之後的情景,一五一十的仔細說了出來。
倏聽一聲:‘順!’
他們回頭一見是丁曉雲自遠處掠來,唐苓不由輕敲一下自己的前額,苦笑道:‘我真是急昏了!’丁曉雲關心的又喚聲:‘順!’立即上前查視他的脈象。
‘順!你坐好!苓姐,志堂穴交給你啦!’
伍順剛盤坐妥,唐苓立即盤坐在他的背後,丁曉雲則盤坐在他的身前,徐徐的運功調氣。
半晌之後,丁曉雲道聲:‘開始吧!’
二女的纖掌立即在伍順的前後重穴,逐一的拍擊著,一縷縷的真氣,迅即的透體而入了。
盞茶時間之後,丁曉雲的雙掌分別按在伍順的‘膻中穴’及‘氣海穴’緩緩的輸入真氣啦!
唐苓立即按在他的‘志堂穴’輸入真氣。
沒隔多久,二女的額上立即見汗了。
突聽伍順沉哼一聲,二女神色一鬆,立即收掌拭汗,兩人相視一笑,立即各服下三粒藥丸。
唐苓一見伍頂已經開始在運功,冷芸芸仍然隱在石後,她略一思忖,便與丁曉雲開始調息。
當她們先後入定之後,冷芸芸卻緩緩的自大石後面站了起來,瞧她淚流滿面,方才分明悄悄的以淚洗過面啦!
她先仔細的瞧著這位被果報神逼迫與自己合體的少年,她瞧了片刻之後,羞喜得雙頰立即酡紅。
衣袖也開始擦拭自己的淚水了。
哇操!好現象!很好!我喜歡。
伍順雖然不是俊逸出塵,可是他令人瞧得順眼,而且耐看,加上‘萬順公子’的招牌,冷芸芸豈能不喜歡呢?
當她瞧見丁曉雲之時,立即被她那高貴、豔麗的容貌懾住了,惺惺相惜之下,她不由自主的撫摸自己的雙頰。
當她發現自己的亂髮之後,立即縮入石後以手梳理著。
蘭心蕙質的她本來不該有這些世俗兒女之舉動,奈何‘破瓜’之打擊,實在令她一時無法承受!
因此,她方才一直患得患失的胡思亂想著。
她在梳理妥秀髮之後,突然忖道:‘他既然有如此豔麗的美侶,會不會把我摒退在門外呢?’心中一緊張,她立即又站起來了。
雙目一瞪,突然看見伍順含笑朝自己點了點頭,她在驚羞之下,好似王八或蝸牛般,立即又縮入大石後面。
伍順疾速的催動真氣繞行一週之後,發現功力更加的精純凝實,全身飄飄欲仙,心知必是二女輸功之效。
他剛睜眼,正好冷芸芸冒出身子來,他立即友善的一笑。
既然她又躲進去了,他不便逼她,一見唐苓二人已經入定,他稍一思忖,立即掠向蔓藤垂掛之處。
不久,他立即發現那條蔓藤,他仰頭一瞧,身子一彈,好似‘火箭’般,筆直的向上疾射而去。
途中衝力將竭之際,他朝蔓藤一抓,借勢再上,十個停頓之後,立即射落在斷崖旁。
正焦急的在斷崖旁來回走動的丁曉波一見到他,咽聲喚句:‘□!’立即撲入他的懷中啦!
淚水立即簌簌直流。
丁曉煙及薛碧亦欣喜的頻頻拭淚。
在遠處調息的蛇王及唐川聞聲醒來之後,亦含笑起身。
伍順輕輕的拍拍丁曉波的酥背,低聲道:‘羞羞臉,大女生老愛哭!’丁曉波破啼為笑,立即低頭拭淚。
伍順立即上前朝二老行禮道:‘對不起!驚動你們啦!’蛇王呵呵笑道:‘別虛偽!告訴老夫,你是不是又多了一個老婆啦!’伍順立即窘迫的點點頭。
‘呵呵!唐老弟,你真是鐵口直斷呀!唐老弟,你能不能再透露一下,他到底共有多少的老婆呀?’唐川含笑瞧過伍順,道:‘應該還有一個才對!’‘呵呵!真的呀?蓋房子!咱們待會回去之後,就開始蓋房子,否則,一定會人口爆炸啦!呵……………’唐川含笑道:‘順兒,俗語說:“人走桃花運,劫運也會伴隨而來”,你先前受困於蛇窟,昨晚又受困於深谷,已經化去大劫難,今後縱使有挫折,亦是有驚無險矣!’‘多謝爺爺的指點!苓妹及雲妹尚在調息,我該下去了!’蛇王立即叫道:‘先把冷姑娘帶上來吧!’
伍順點點頭,又分別朝三位愛妻打過招呼之後,身子一彈,躍落入谷,這份大膽的舉動,不由使三女神色大變。
伍順卻悠悠哉哉的穿破雲層向下降去,直到距離地面三十餘丈之後,雙臂平伸,斜裡一擰疾掠向正前方。
身子連續翻了三個‘鷂子翻身’之後,輕飄飄的落在滿面驚容,怔然而立的冷芸芸面前。
這份絕頂輕功身法,立即又‘罩’住了她。
唐苓及丁曉雲聞聲睜眼一瞧是伍順,放心的繼續調息。
伍順朝冷芸芸傳音道:‘姑娘,你是否要先出谷?’冷芸芸羞赧的點頭道:‘是的!可是我的功力被紅蠍宮以藥物封住了,要想出谷恐怕不大容易!’‘來!我揹你!’
‘這…………’
‘姑娘,不!芸妹,我有這個榮幸和你今生長相斯守嗎?’‘我…………’
驚喜之下,她的淚水簌簌直流了!
他立即默默的蹲了下來。
她拭去淚水,羞赧的趴在他的背上。
那兩團彈力甚足的乳峰,立即帶給伍順一股異樣的心湖湯漾,尤其在起身之後,那種斯磨快感,更令他不對勁!
他長吸一口氣,穩下激動的情緒,道句:‘小心啦!’身子一彈,便已經射近那條蔓藤。
身子一拔,已經疾射而上。
冷芸芸只覺得雙目刺疼,雙耳呼呼,立即閉眼屏息,心中卻對心上人的超級武功,暗暗欣喜不已!
突覺一陣刺疼,身子一頓,她睜眼一瞧,立即又閉上雙眼。
原本,她已經在昏暗的深谷中待了七八個時辰,一時遇上耀眼的陽光無法適應,不過,仍然羞赧的滑下他的虎背。
薛碧立即脆聲喚句:‘芸姐,我是薛碧!’
冷芸芸睜眼一瞧薛碧,已經含笑走到自己的身前,立即驚喜的道:‘碧妹,你怎麼會在此地呢?’薛碧羞赧的道:‘小妹已經和順哥成親了!’‘啊!恭喜你了!’
‘芸姐,小妹也該恭喜你,咱們這下子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冷芸芸立即羞窘得滿臉通紅。
伍順立即含笑道:‘芸妹,來見見師父他們吧!’冷芸芸立即羞赧的跟了過去。
‘芸妹,他就是師父蛇王狄震,聽過嗎?’
冷芸芸點點頭,襝衽福了一福,脆聲道:‘參見師父!’‘呵呵!好!冷家的丫頭果然不一樣,起來吧!’‘多謝師父!’
‘芸妹,你該認識唐爺爺吧?’
冷芸芸羞赧的喚聲:‘唐爺爺!’立即襝衽行禮。
唐川呵呵笑道:‘女大十八變,芸兒,恭喜你啦!’‘多謝唐爺爺!’
伍順指著丁曉波及丁曉煙,正欲介紹之際,冷芸芸的臉色倏地一僵,顯然她曾經在紅蠍宮中遇見她們。
伍順一見到二女之尷尬神情,立即含笑道:‘芸妹,你知道她們兩人以前是紅蠍宮的人了吧?’冷芸芸的立即默默的點了點頭。
伍順又道:‘她們如今已經厭棄紅蠍宮,而且亦與我成親,你就別計較前嫌吧!’語氣軟中帶硬,冷芸芸不由一怔!
不過,形勢比人強,她稍一思忖,立即擠出笑容向丁曉波及丁曉煙行禮,同時自稱是小妹。
丁曉波兩人立即還禮亦自稱小妹。
蛇王豈有不知冷芸芸之心理,立即呵呵笑道:‘丫頭們,你們瞧這朝陽多美,別再惦記昨晚之黑夜吧!’冷芸芸立即窘迫的低下頭。
唐川正色道:‘芸兒,波兒和煙兒是因為雙親被紅蠍宮押為人質,才被迫聽該宮指揮,不幸的是,她們的雙親已在昨天被撕票了!’冷芸芸全身一震,立即歉然道:‘波姐、煙姐,請原諒小妹的狹窄氣度!’丁曉波忙道:‘芸姐,別如此!你根本不知情,豈能怪你呢?何況,紅蠍宮已經實在對冷劍莊傷害太多,太深了!’丁曉煙接道:‘芸姐,咱們有幸因為順哥而相聚在一起,別再惦記已往的不愉快,好好的共創美好的將來吧!’說至此,崖沿的蔓藤突然一陣顫動,伍順眼尖,立即道句:‘她們要上來了!’說著,已經掠過去拉住蔓藤。
眾人立即默默的注視著。
不久,唐苓含笑探上了頭,伍順欣喜的叫聲:‘苓!’立即握著她的纖掌將她自崖沿拉了上來。
唐苓嫣然一笑,立即彎身在蔓藤連拉三下,然後,才上前向眾人行禮及含笑寒暄著。
薛碧含笑朝冷芸芸道:‘芸姐,她是咱們的大姐,你認識吧?’冷芸芸點點頭,羞赧的上前:‘苓姐,你好!’唐苓含笑牽著冷芸芸的柔荑道:‘果真不愧為武林第一美人!’冷芸芸的雙頰更紅,羞不可抑了。
薛碧乖巧的替她解圍,道:‘苓姐,谷下的情景,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唐苓含笑道:‘怪石林立,一片黝暗,不好玩哩!’薛碧又問道:‘大約有多深呢?’
‘大約近百丈,沿途巖壁峭直如刀,中間一帶還雲霧深濃,一人獨處在那兒,挺不是滋味的哩!’‘那你會不會緊張呢?’
‘那是在所難免,不過,一想起順的生死未卜,急著要下谷的心情,便沖淡了那些複雜心情了。’薛碧低聲道:‘苓姐,你對順的這番深情,挺令人感動的哩!’唐苓落落大方的道:‘他是我們的姐妹的希望、信心,信心之中樞所在,我們應該關心他,愛護他,對不對?’一語雙關,她是在暗示冷芸芸及丁家雙妞了。
聰明的她們立即默默的低下頭。
薜碧點頭道:‘對!噓!他在瞧咱們了!’
唐苓剛偏頭,立即看見蹲在崖旁拉著蔓藤的伍順朝她含笑點頭,她立即也含笑朝他點點頭。
口中卻仍然續道:‘他雖然不到二十歲,不過,他自八歲即到處流浪,吃了不少的苦,因此,他很珍惜目前的一切。‘他很善良,他不會偏袒任何人,你瞧他專注的瞧著谷中,他方才一定也是這付神情吧!’‘是的!’
‘這就是他對咱們一視同仁的證明,咱們六人來自不同的家庭,他最怕的就是咱們暗中存有歧見。‘因此,我以大姐的身份請你們幫忙,今後若有任何事情,隨時隨地來和我商量,咱們一定要同心合作。’薛碧四人立即輕輕的頷首。
唐川及蛇王在遠處瞧得欣慰不已,兩人不由眯眼相視微笑。
不久,伍順將丁小云拉上來了,唐苓五人立即迎了上去。
丁曉雲一見冷芸芸友善的朝自己打招呼,她欣喜的立即道:‘芸姐,請原諒我以前在宮中對你的失禮!’冷芸芸含笑道:‘此時此景和彼時不一樣,何況,每個人皆有苦衷哩!感謝你冒險入谷搭救小妹。’丁曉雲感激的道:‘芸姐,你的心胸實在令人佩服!’突聽蛇王呵呵一笑道:‘都是自己人,別再互相誇獎互相客氣了,還是快點祭祭各人的五臟廟吧!’六女立即一陣羞赧,唐苓這個大姐頭略一示意,薛碧五人立即含笑準備先行離去。
唐川含笑道:‘順兒、雲兒,你們稍候!’
丁曉雲稍一怔,立即忖道:‘他一定要詢問爺爺之事,我該不該據實以告呢?’她的腦汁疾絞了!
唐苓五女身子一彈,先行離去了。
唐川指著身前那塊大石,道:‘坐吧!’
伍順坐下來之後,含笑道:‘爺爺,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事,你相信嗎?’‘呵呵!難道你是爺爺肚裡的蛔蟲嗎?我不相信!’‘哈哈!簡單!我提示一下吧!無影拳!’
‘啊!好小子!不錯!爺爺覺得雲兒的鼻部及唇部與譚富隆那位女兒譚天月有些酷肖哩!咦?你怎麼知道無影拳呢?’伍順立即含笑將自己傷虎搶珠及無影拳師徒先後登門興師問罪之情形,擇要的敘述一遍哩!
唐川搖頭道:‘實在太像了!雲兒,順兒沒說錯吧!’‘沒有!’
‘我返家乍遇上你就想問這件事,可惜,你們馬上趕來此地,想不到如今一問,卻得到失望的答案。’丁曉雲含笑道:‘爺爺!你真是譚爺爺的知交好友哩!他的事情,你居然關心到此種程度!’唐川點頭道:‘不錯!因為他視我為唯一知己,我也佩服他的坦蕩心胸,所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蛇王肅然道:‘雲兒,紅蠍宮殺了波兒兩人之雙親,她們雖然不便記恨,可是,你最好一切多忍耐些!’‘是!謝謝師父的關心!我是以贈罪的心理來祈求她們的諒解,因此,即使她們說什麼或做什麼,我皆不會有怨言的!’‘對!這才是不平凡之器度,順兒,你要全力支持雲兒,懂嗎?’‘懂!苓妹方才已經向碧妹四人表示要精誠團結了,我相信她們皆是聰明人,一定會顧全大局的。’丁曉雲感激的道:‘師父、爺爺、順,謝謝你們的關心及支持,我一定不會讓你們為難或失望的。’蛇王起身道:‘很好!我相信你們不會有啥糾紛的,走吧!’※※※※※※
午後陽光煦煦,伍順如釋重負的自唐川的背後起身,唐苓立即取巾替他拭汗道:‘順,辛苦你啦!’‘哇操!爺爺的傷勢不輕哩!若換了我,早就爬不動啦!’‘那…………現在沒事了吧?’
‘安啦!一定會更猛啦!我去瞧瞧師父!’
‘順!你方才耗了不少的內力,是不是要歇會呢?’‘沒關係!我耽心隨時會出事,還是早點治妥他們的傷吧?我走了!’說著,逕自走向蛇王的房間。
他推開蛇王的房門,立即發現蛇王滿頭大汗的盤坐在榻上,看來是正在運功衝穴,伍順立即低聲道:‘師父,別慌!’說著,立即飄坐在他的背後。
右掌一貼上蛇王的背後‘命門穴’,立即將真氣輸了過去。
蛇王如獲至寶的立即引導那批‘生力軍’與自己的真氣匯合,然後,再度衝向那因為受傷而遲滯之‘志堂穴’附近。
他方才仗著藥物動員功力療傷,由於求好心切,反而搞得進退兩難,若是處理不善,傷勢反而會加重哩!
此時一得到援軍,不到半個盞茶時間,立即療妥‘志堂穴’,他這一欣喜,險些當場暈倒哩!
他對伍順的驚人功力總算有了認識啦!
又過了一個時辰,該修的,該補的,全部弄妥啦!
蛇王全神入定!
伍順剛噓了一口氣,兩條紗巾已經分別貼上他的額頭及右頰,他怔了一怔,立即睜眼一瞧!
丁曉波及丁曉煙嫣然一笑,繼續替他拭汗。
片刻之後,他牽著她們走出房間,道:‘謝謝你們!’丁曉波含笑道:‘順,你怎麼陌生啦?’
‘我………有嗎?’
‘順,你太累了,走,我們替你按摩,放鬆一下,好嗎?’‘按摩?你們會嗎?’
‘試試看吧!走!’
入房之後,伍順自動趴在榻上準備接受按摩,那知,丁曉波姐妹卻直接走入盥洗室,不知道要幹什麼?’伍順不由一怔!
不久,裡面傳來一陣嘩啦的沖水聲音,伍順忖道:‘哇操!她們不是要替我按摩嗎?怎麼洗起澡了呢?’倏聽丁曉波脆聲道:‘順,請進!’
伍順應聲:‘來啦!’
立即由榻上直接彈射向盥洗室。
那知,他剛落在地面,立即好似被一股狂勁掃退般一直向後退,神色更是充滿了驚訝及欣喜。
因為,他看見丁曉波兩人不但一絲不掛,而且雪白的雙峰附近沾滿了皂沫及大小不一的無數泡泡。
哇操!太香豔了!
哇操!太詭異了!
丁曉波脆聲道:‘順,寬衣吧!’
‘我…………好…………我脫!’
二女一見他開始脫去衣衫,立即將一條被單鋪在地面上,同時,自桶中汲水將被單整個的衝溼。
‘哇操!你們要幹什麼呀?’
丁曉波含笑道:‘替你按摩呀!快脫褲嘛!’伍頂立即將最後的一道防線除去。
‘順,趴在被單上吧!’
丁曉波曲膝蹲在他的右側低聲道:‘順,古人說“如琢如磨,可以精進課業!”你就體會一下琢磨的滋味吧!’伍順點點頭,立即入內趴下。
說著,取出溼毛巾俐落的將他的背部打溼,然後,使用皂沫在他的背部一陣擦搓,立即製造出無數泡泡。
接著,她將雙峰朝他的右背一湊,輕柔的來回斯磨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酥酸不由令伍順低唔一聲。
‘順,滋味如何?’
‘哇操!有夠讚!’
‘那就放鬆肌肉及精神好好的享受吧!’
‘哇操!這是誰發明的呀?’
‘宮中幾位小丫頭在京中學來的,人家還是第一次試驗,如果服務不周,你可要多加包涵哩!’‘哈哈!難為你們了!光這幾下子,就回味無窮啦!’‘格格!煙妹尚有絕活哩!’
說著,立即朝丁曉煙使個眼色。
丁曉煙將部分泡泡趕向伍順的臀部,雙峰一湊,立即在他的雙臀來回的斯磨,當場又令他喔了一聲。
‘哇操!有夠讚!有夠妙!’
二女立即邊以雙峰替他斯磨,邊與他輕聲談天。
伍順樂得全身輕鬆,自動的將自己進入深谷之後的情形說了一遍,二女則使出渾身解數的斯磨著。
好半晌之後,二女將他扳成仰躺,丁曉波改為專磨伍順的下身,丁曉煙則負責斯磨伍順的胸膛。
丁曉波將雙峰朝內一湊,挾著那根‘沖天傲立’的‘話兒’,技巧的斯磨及捏夾,不由逗得它‘橫眉豎眼’哩!
伍順的鼻息也為之更加的急促了。
他的雙手禁不住的撫摸丁曉煙的酥背及雪臀了。
丁曉煙自從被蛇王擒住,又被迫捱了伍順兩場‘毒打’之後,就一直沒有機會再和他好好的親近一番。
加上,她被迫騙說自己懷孕及流產,歉疚之下,她實在不敢亦不便獨自面對他,所以,丁曉波才會安排這場“泰國浴”。
丁曉波格格一笑,立即汲水衝淨他的下身。
盞茶時間之後,伍順叫道:‘哇操!停!擋不住啦!’丁曉煙立卸羞赧的張腿沉腰,將那‘話兒’請入‘桃源洞’中,然後開始不停的套動及挺動起來。
丁曉波將雙乳貼在他的胸膛,櫻唇湊上他的雙唇,立即熱情的吸吮著。
雙管齊下,他樂透了!
他熱情的摟吻丁曉波了!
下身亦頻頻向上頂動了。
丁曉煙見狀,立即加速挺動著。
盥洗室中立即回湯著迷人的交響曲。
丁曉煙頂動將近半個時辰之後,過癮的自動讓位了。
丁曉波迫不及待的上陣之後,立即‘顛鸞倒鳳’、‘旋乾轉坤’、‘古月照京城’不停的旋轉起來了。
‘哇操!好妙喔…………’
喔字未歇,他的雙唇立即被丁曉煙的櫻唇封住了。
他立即貪婪的吻著她,撫摸著她,丁曉波見狀,心知他已經對丁曉煙毫無芥蒂了,不由暗喜著。
心中一喜,旋轉的更加實力了。
一直過了半個時辰,她實在轉不動了,只好讓賢了。
丁曉煙立即迫不及待的上陣套動了。
而且是狂風暴雨般的疾套猛頂著。
不同的滋味立即帶給伍順不同的享受,他盡情的搓揉躺在一旁的丁曉波的那對迷人的‘玉女峰’了。
丁曉波媚波流轉的盯著他,檀口嬌喘呼呼道:‘順………你………你真令人著迷!你知道………我多愛你嗎?’‘知道!你恨不得能夠和我溶為一體,對嗎?’‘順,你怎麼知道呢?’
‘我由你方才疾旋猛轉的情形感受出來的呀!’‘喔………順…………’
說著,又自動送上了一記熱吻。
好半晌之後,伍順倏地打個哆嗦,道:‘煙妹,讓我來吧!’丁曉煙立即仰躺在側。
伍順扛起她的粉腿,立即大刀闊斧的‘轟炸’起來,她也毫不示弱的頑強抵抗,不停的挺動及旋轉著下身。
盞茶時間之後,伍順在一陣劇顫之後,開始‘交貨’了,丁曉煙在子彈密集掃射之下,亦顫抖連連了!
她不由自主的頻呼‘順,順…………’了。
一直過了好半晌,兩人才滿足的分開身子,伍順含笑問道,‘煙妹,這滋味與被綁在木柱上好多吧?’她立即羞赧的點了點頭。
倏見丁曉波自盥洗室外探頭道:‘順,酒菜已經備妥,爺爺及師父亦已醒轉,你們起來吧!來日方長哩!’說著,立即縮首離去。
伍順立即含笑起身沖洗身子。
丁曉煙羞赧的替他搓洗背部之後,將一條幹毛巾遞給他,然後,低頭在旁匆匆的拭洗胴體。
伍順擦乾身子走出盥洗室,立即看見一套乾淨的儒衫放在榻前,心知必是丁曉波所置,立即含笑穿上。
不久,丁曉煙羞赧的赤裸裸走到榻前取走衣衫,立即進入更衣間去仔細的穿戴起來。
伍順微微一笑,立即先行離房。
天色已暗,燭火照得廳中通明,蛇王的呵呵笑聲及唐苓諸女的銀鈴般笑聲,使大廳充滿了生機及歡笑。
‘哇操!什麼事如此高興呀?’
唐苓含笑道:‘師父說要成立一個萬順教,由你當教主,他保證不出半年,就可以使萬順教成為天下第一教哩!’‘哇操!太慢啦!若由師父擔任教主,不出一個月,就可以驚動武林,震動萬教,令青海三僧蓄髮還俗哩!’蛇王呵呵笑道:‘好小子,你敢糗我呀?我就找個機會鬥鬥那三個為老不尊的花和尚,讓你刮目相看!’‘哇操!師父出馬,嗄嗄叫,我就拭目以待吧!’說話之間,一身白衫裙的丁曉煙已經羞赧的走入廳,丁曉波立即脆聲道:‘煙妹,過來這兒坐吧!’說著,朝身邊的空椅指了一指。
丁曉煙坐下之後,蛇王遍掃諸女一圈,呵呵笑道:‘唐老弟,怎麼全天下的美女全部集中到此地了呢?’唐川含笑道:‘狄老兄,此地人傑地靈,你可真有眼光呀!不但挑到好地理,而且還選到如此良質美才。’‘呵呵!不錯!老哥哥我踏遍三川五嶽,窮山僻壤,才遇上順兒,想不到他表現得令我如此的滿意!’‘狄老兄,這叫做名師出高徒呀!’
‘哈哈!我不敢當“名師”二字,因為,我方才剛療妥傷哩!至於“高徒”嘛!我挺同意的!’‘狄老兄,你真的打算成立萬順教嗎?’
‘沒有啦!太麻煩啦!順兒,你也不贊成吧?’‘哇操!師父,多謝你放我一馬,你可知道我從方才一直擔心到現在,我擔心你真的會那麼無聊哩!’‘呵呵!不過,復興唐門之事可要瞧你的啦!’‘是!沒問題啦!反正眼前至少有九人了嘛!’‘不!不!我和唐老弟皆已經決定要在適當的時機及情況之下退隱啦!你們自己去忙吧!’‘哇操!師父,你想要退休?你如果不怕砸了你自己的金字招牌,那就趁早退休去逍遙吧!’‘喲!威脅啦!行!你儘量的砸吧!我不相信普天之下,有誰奈何得了你,除非那批老鬼不要臉的圍攻你。’‘哇操!師父,你明知那批老鬼可能會不要臉的圍攻我,怎麼忍心退隱呢?好人就做到底吧!’‘呵呵!我只是說我自己不加入唐門而已,並沒有說不幫忙你宰那批老鬼呀!何況,我的手兒尚在發癢哩!’‘可是,我打算此番出去,就使用唐門第六十六代門主的招牌哩!你如想要幫我的忙,不會覺得不方便嗎?’‘呵呵!你去耍你的門主威風,我們兩個老的專門“治療疑難雜症”,對付青海三僧或天山四妖吧!’‘哇操!太棒啦!謝啦!師父,乾杯!’
‘等一下,說起乾杯,我就想起一件事,櫃中的酒是不是上一回我們兩位老人家出去,被譚老兒悄悄的喝啦?’伍順朝諸女一笑,尤其深深一瞥丁曉雲,然後點頭道:‘不錯!他還說過些日子要再度來拜訪爺爺哩!’‘什麼?他還要來呀?這個傢伙只是食髓知味哩!咱們今晚非先把這些陳年美酒全部解決不可!’‘呵呵!小弟奉陪到底!’
‘哇操!師父,別那麼小兒科嘛!他的無影拳挺罩的哩!若能得到他的幫忙,咱們不是更輕鬆嗎?’‘這………好似有些道理!不過,若想起昔年那一架,實在有些不甘心,算啦!就給你一個面子,替他留些吧!’‘哇操!謝啦!師父、爺爺,我們七人敬你們,祝你們返老還童,松鶴延年,松柏常青……………’‘呵呵!有沒有青春美麗呀?’
眾人不由鬨然大笑!
二老亦呵呵笑個不停了!
蛇王一聲開動之後,眾人愉快的開始用膳了。
盞茶時間之後,二老原本要好好的拼幾杯,可是,伍順諸人輪流敬酒,而且敬個沒完沒了,二老那有時間拼酒呢?
一個多時辰之後,蛇王呵呵笑道:‘夠了!替譚老鬼留些酒吧!各位“門前清(喝完身前之酒)”吧!’眾人立即含笑乾杯。
‘呵呵!芸兒,你待會談談你為何會落入果報神的手中吧!’說著,含笑瞧著她。
冷芸芸立即脆聲應是。
唐苓立即與薛碧赴廚房沖茶準備香茗,丁曉雲三人及冷芸芸則收拾桌面上之餐具。
伍順則陪著二老在廳口附近散步。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桌上已經清潔溜溜,唐苓及薛碧正在將香茗及花生瓜子擺在桌上啦!
沒隔多久,丁曉雲四人也端來水果了。
蛇王呵呵一笑道:‘真是人多好乾活呀!好小子,你真命好哩!我看即便是皇帝老子也沒有你這般逍遙哩!’伍順含笑道:‘這全是師父的栽培及成全呀!因此,徒兒諸人一定要好好的孝敬你們兩位老人家,請入廳就座吧!’蛇王及唐川相視一笑,聯袂入內就座。
伍順坐在唐苓的身邊之後,立即低聲道:‘苓,辛苦你們啦!’唐苓嫣然一笑,執壺替他斟茶。
薛碧及丁曉雲執壺替二老斟妥茶,然後又替諸女斟了茶。
冷芸芸輕啜一口香茗,立即欲起身報告。
蛇王忙道:‘芸兒,坐下來聊,把心情放輕鬆些,都是自己人哩!順兒、雲兒,你們二人隨時作補充吧!’哇操!薑是老的辣,刻意的安排一個‘主唱’,兩個‘伴唱’,真是最佳拍檔,既可充實內容,又可避免當事人尷尬。
冷芸芸感激的點頭坐下之後,道:‘我原本一直不知道自己被關在何處,是被果報神劫出之後,才發現被關在邙山皇陵的。’丁曉雲接道:‘家母為了要誘出果報神及號召黑道高手,所以,擒住芸姐,然後一直關在隱密之處。’冷芸芸接道:‘我是在前天晚上的醜寅之交被悄然救出來的,等我醍來之時,一發現落入果報神之手中,不由大為緊張。
因為,果報神去年在刀王莊行兇之際,我曾以寶劍重傷他的左腰際,此番一落入他的手中,豈有命在呢?
他不停的以言辭羞辱我,後來甚至要羞辱我的清白,那知,他在發現我的守宮砂之後,反而驚奇的打消邪惡念頭。
他仔細的驗過守宮砂之後,便派石康去引來順,以下的事,我不便多言,總之,謝謝各位的關心及幫忙。’丁曉雲吸口氣,低頭道:‘家母為了要毀去金刀莊,曾逼迫我易客為芸姐的模樣,獻身於果報神,所以,他才會那麼的驚奇!’說完,羞慚的低下頭。
冷芸芸恍然大悟的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去年在金刀莊殺死金刀王之後,家父及我向他攻擊時,他充滿了訝異哩!’丁曉雲接道:‘這是家母的借刀殺人滅口之計,當時在金刀莊四周亦布有不少的攔截人員,想不到仍然被他逃逸。’冷芸芸突問道:‘冷莊被裁贓之事是紅蠍宮或果報神所為呢?’丁曉雲搖頭道:‘我敢以性命作保,這件事絕對不是紅蠍宮之所為,你還記得我向你問過兩次這個問題吧?’‘是的!當時我以為你另有企圖哩!’
伍順接道:‘是果報神搞的鬼,他是藉助那隻大鶴入宮竊取珍奇藥物,替自己療傷及增長石康的功力。
石康本來一直和我到處流浪,經過果報神的創造之下,一身的功力已經和我相去不遠,果報神這個王八蛋實在厲害。’冷芸芸恍然大悟道:‘果報神一定把在金刀莊受創之帳,完全記在先父及我的身上,才會故意栽贓陷害。’‘哇操!可惜讓他溜了,否則,必可押他入京歸案,贖回貴莊之人。對了,我瞧他的左袖怪怪的,是不是左臂斷了!’‘不錯!他的左臂已斷!’
丁曉雲卻突然啊的驚呼一聲。
眾人不由朝她瞧去。
她窘迫的道:‘獨臂駝龍目前是紅蠍宮邙山基地之總管,果報神必然偽裝他的身份潛入皇陵中救出芸姐的。’‘哇操!我曾經見過獨臂駝龍,他不但斷了左臂,而且身材與果報神差不多,你的判斷一定不會有誤!’丁曉雲卻突然問道:‘芸姐,你是否知道果報神為何要索取可解多項劇毒的“千蛇丸”呢?他是不是中毒了?’‘沒有!他的功力挺精湛的!’
丁曉雲神色陡變,道:‘他一定要去蛇窟傷害家母,而且是以獨臂駝龍的身份接近家母的。’‘哇操!不可能吧!芸失蹤之事必然已經傳入娘之耳中,她稍一判斷,應該知道問題在於獨臂駝龍的身上。’‘獨臂駝龍若是被害,那就容易解決,他若沒死,他一定會設詞替自己開罪,娘遠在桐柏山,豈能察出呢?’‘哇操!他有大鶴可以代步,又時隔這麼久,你即使要通知娘,也是來不及了,還是往好處想吧!’丁曉雲立即默默的低下頭。
蛇王啜了一口香茗道:‘順兒,你有沒有辦法把果報神的那個徒弟弄過來呢?我的意思是策動他棄暗投明。’‘哇操!石康敢坑我,我還要找他算帳哩!師父,你放心!只要讓我遇見石康,我一定有把握抓他回來的!’‘呵呵!沒必要抓他回來,設法讓他擒住果報神吧!只要擒住果報神,雲兒之娘就可以洩恨,進而解散紅蠍宮,冷劍莊之人亦得以洗清冤曲。’‘哇操!好點子!不過,恐怕不易找到果報神哩!’唐苓含笑道:‘有兩個法子可以找到他,第一,我已在那瓶千蛇丸的瓶外塗了蛇末,小黑可以在數里之內嗅知他的行蹤。’‘第二,他目前正急於向紅蠍宮復仇,你只要混入紅蠍宮,而且接近宮主,還怕沒有機會可以遇上他嗎?’‘哇操!好點子!不過,恐怕不好混進去哩!’丁曉雲望了丁曉波及丁曉煙一眼,欲言又止。
丁曉波強作笑容,道:‘雲姐,你是不是打算讓順取代“千面郎君”皇甫逵,以便混入紅蠍宮行動呢?’‘行!他們二人的輪廓及身材甚接近,只要注意嗓音、舉止,應該可以過關,不過,武功方面就需費些神了!’丁曉雲含笑道:‘他那套截脈手法,我略諳一些。’唐川呵呵笑道:‘我知道他是誰了?是皇甫天之獨子吧?’丁曉雲含笑點了點頭。
‘呵呵!那就沒問題了,我早就摸清他的那套手法,順兒更是早已學過一些類似的手法了!’‘哇操!皇甫逵在宮中該不會是掃地或清茅坑的吧?你們該不會故意要在暗中整我吧?’丁曉雲含笑道:‘護法,職位與青海三僧及天山四妖平行,在宮中可說是權大勢大,倍受尊敬哩!’‘哇操!太好啦!宮中不戒私鬥吧?’
‘護法級高手不受限制。’
‘哇操!天助我也!我可以放開手腳修理那幾位老豬哥啦!雲、波、煙,來,咱們來研究皇甫逵吧!’蛇王呵呵笑道:‘別急啦!以你的點子,不出一日,就可以進入狀況了,至於那截脈手法,更是一點就通。
難得有此團聚的機會,好好的聊聊吧!芸兒,時值非常時期,我不打算替你們辦拜堂大禮,你不會怪師父吧?’冷芸芸即羞赧的低頭應是。
‘呵呵!很好!你們全是全天下女人中之女人,美女中之美女,才女中之才女,卻奇蹟般的全集中到此地了。
俗語說:“一山不容二虎”,要讓你們這些奇女子心平氣和的和平共處,的確不是一件易事,何況,你們之中尚扯有親仇呢?
不過,冤有頭,債有主,冤冤相報無了時,我希望你們別把上一代的仇怨扯到這一代的身上來。
我希望你們風雨同舟共渡這個難關,日後和諧相處,共創一個幸福人生及一段武林佳談。’說完,一一瞧著六女。
這回,六女不再羞赧,她們堅定的注視著他的目光,而且丁曉雲在感動及感謝之下,雙眼不由浮現淚光。
蛇王欣慰的點點頭,舉起香茗,道:‘來,我以茶代酒祝賀你們百年好合,事事順利,一起來吧!’諸女及伍順、唐川立即含笑舉杯輕啜一口香茗。
唐川含笑道:‘雲兒,依你的判斷,令堂會不會在毀了崆峒派之後,繼續對其他的幫派開刀呢?’‘會!泰山派及雪山派將是下二個目標,而且為了展現實力,可能會在同一個晚上採取行動!’‘她不怕逼使各大門派聯手圍剿嗎?’
‘在她以前的計劃中,為了逼使黑白兩道圍剿果報神,她一定會先毀掉這三個比較偏遠及薄弱之幫派。
然後,她再函告各大門派交出果報神,必要時,會命令潛伏在各大門派之叛徒叛變!’‘啊!令堂在各大門派皆布樁啦?’
‘不錯!罕有人能夠逃過財色之誘惑,這也正是我急著要找出果報神的原因。’說著,緩緩的低下頭。
‘雲兒,你有各派叛徒之名冊嗎?’
‘略知大半,不過…………’
‘你別誤會!我不是要你現在交出那些名冊,不過,我希望你在江湖情勢惡化之時,能夠救丐幫,如何?’‘爺爺,你就暗示洪幫主多注意洪長老洪溫傑吧!’‘什麼?洪金髮待他那麼好,他還想叛幫呀?’‘他從年青之時即覬覦幫主寶座,家母以一萬兩黃金及應允日後讓他接掌幫主,他能夠不合作嗎?’眾人立即難過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