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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返中原

    水月山莊。

    趙氏姊妹心中的哀悽,雖然沒有形之於外,可是任何人都可以體會,對她們的坎坷遭遇也感到十分同情。

    原本以為洛陽之行,該是婚事已定了,沒想到好事多磨,先有婆婆被押,後有艾仁大鬧皇宮,接着便消失無蹤。

    所幸她們已經得知艾仁立下一年之約,將會捲土重來,向皇上要求放人,因此她們便強忍悲痛的心情,專心修練九陰神功,以期將來輔佐艾仁救人之需。

    呼延千玉雖然幸運地被她們所救,因為擔心父母安危過度,一度痛不欲生,所幸經過趙氏姊妹的耐心開導,總算化悲憤為力量,陪同她們一起勤修武功,竟能一日千里,成就十分驚人。

    她們專心練武,對於世事不再理會,可就苦了江南大俠。

    因為艾仁不但是名劍之後,也是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白虎兇星,經過游龍丐傳出江湖,立刻引來一陣議論紛紛,最後更派遣代表與江南大俠談判。

    五大門派掌門人因此齊聚水月山莊。

    峨媚派的慧法師太首先開門見山的道:“趙施主已知令婿艾仁是白虎兇星轉世,其殺孽之重,將為武林帶來一場空前的浩劫,所以貧尼代表五派掌門,懇請趙施主能本着上蒼有好生之德,設法開導令婿,以免武林從此道消魔長。”

    江南大俠卻不滿道:“小婿雖是兇星轉世,但是他尚未有任何惡跡,甚至親家母還是人人稱頌的大善人,各位掌門不覺得太過敏感緊張嗎?”

    少林派覺性大師立刻道:“如果艾仁將來確是胡作非為,趙施主又將如何?”

    “這只是大師的無謂假設,老夫不做回應。”

    “趙施主明顯偏袒艾仁,似非武林之福,請趙施主三思而行。”

    “老夫真不明白各位掌門,今日前來的用意何在?各位放任地虎盟不斷的併吞江湖各小幫派,不斷的欺壓武林同道,也不見各位出面阻止,卻跑來要求老夫出面勸阻艾仁未做之事,實在令老夫百思不得其解。”

    “趙施主此言,是指我們別有用心?”

    “老夫並未如此説?”

    武當派的青雲道長忽道:“趙施主可知令婿目前的下落?”

    “這……實不相瞞,老夫並不清楚。”

    “艾仁已經當上蠻國的新王。”

    “什麼?此話當真。”

    游龍丐連忙道:“千真萬確!這消息是由本幫在關外的分舵傳回,艾仁不但併吞鄰族的動作頻頻,而且操演蠻兵的動作不斷,顯然有不臣之念,急欲侵犯我中原的企圖十分明顯。”

    江南大俠大驚失色道:“他……他怎麼會如此胡為,老夫實在無法置信。”

    華山派掌劍雙絕司馬光道:“除此之外,他還訓練了近百名貼身侍衞,他們所用的武功,竟是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烈陽神功。”

    “什麼?他竟然把這種霸道的絕世武功傳給了蠻人。”

    青城派的新任掌門,正是吳茵茵的生父“青一坪神劍”丁守仁。由於他歷經過情海的坎坷遭遇,對於人生自有一番新看法,比較可以客觀看待周遭事務。

    所以他乃以中肯的語氣,道:“所幸艾仁還有警覺心,只教了蠻人初步基礎,並未傾囊相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掌劍雙絕卻冷哼道:“儘管如此,這些人已具有二流高手的架式,再加上他們人多勢眾,其實力已不在五大門派之下了。”

    南宮忠義也點頭道:“不錯,正因為事態嚴重,所以吾等才會來找趙兄共同研商對策。”

    江南大俠不禁搖頭嘆息道:“各位掌門如果要解決這一場戰爭,顯然找錯對象了。”

    “怎麼説?”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艾仁之所以會鋌而走險,追根究柢,全因皇上羈押了艾母及呼延夫婦所致。各位掌門如果有心化解這場兵災,應該去找皇上才對。”

    “這……”

    五派掌門料不到他會倒打一耙,將他們的軍,一時間全都怔住,不知所措。

    突聞一聲冷笑道:“憑他們也敢找皇上要求公道。”

    眾人回首一看,不禁心膽俱寒的驚嚇而起,齊聲駭叫道:“艾仁……”

    不錯,來人正是一臉冷肅的艾仁。

    只見他冷凜的目光,一一掃過各派掌門,只嚇得他們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平視相顧。

    江南大俠驚喜道:“你……你怎麼來了。”

    艾仁連忙謙恭的向他一禮,道:“小婿特來迎接岳父及三位妹子。”

    “你等等,老夫去叫她們出來。”

    不久,三女便飛奔而來,全都不約而同的撲入艾仁懷中,哭得傷心欲絕,惹得艾仁連忙温柔安慰不已。

    站在南宮忠義後面的南宮玉仙及白嘉莉見狀,只覺心中酸甜苦辣、五昧雜陳,不禁悽苦的低下頭去,暗自神傷。

    覺性大師見艾仁無視於他們的存在,大感屈辱,便咬牙道:“恭喜艾施主榮任蠻國新王,老袖等人在此向艾施主祝賀。”

    艾仁傲然回應道:“大師的心意,本王心領了。”

    趙氏姊妹和呼延千玉乍獲喜訊,不禁驚呼一聲,彷佛身在夢中一般,一時難以接受這件事實。

    “既然艾施主坦然承認,老袖心中有一個疑問,可否請艾施主也坦白告知。”

    “大師有什麼話就直説好了,本王一定據實以告,包你滿意。”

    “請問施主最近不斷演練兵馬,意欲何為?”

    “救親人、滅朝廷。”

    此言一出,眾人一陣譁然。

    青雲道長激動的道:“艾施主就算是為了救親人,也不該引起兩國戰端,那會犧牲多少人的生命,多少百姓受到蹂躪,你如此做法不覺得過當嗎?”

    “你放心!本王律下甚嚴,絕不准他們騷擾平民百姓,違者問斬處決,絕不會發生百姓受害之事。”

    “這……就算如此,施主為了一己之私,竟不惜率領外族入侵,企圖毀滅同文同種的族人國家,難道不怕遭受世人的唾罵嗎?”

    “哼!道長以什麼身分説這種話。”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貧道忝為炎黃子孫的一分子,豈能坐視你逆倫犯上之行為。”

    “哼!只怕未必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會暗中派遣丐幫密諜蒐集軍情,本王也會如法炮製,嚴密監控朝廷的一舉一動。這一次你們五大門派齊聚水月山莊,不過是受到朝廷的逼迫,想藉岳父對本王施壓對不對?”

    “你怎麼……”

    江南大俠驚訝道:“道長!此事當真?”

    青雲道長低下了頭,不敢做出回應。

    青萍神劍嘆了口氣道:“不錯!我們確是承受到朝廷的極大壓力。”

    南宮忠義又驚又怒道:“這件事老夫怎會一無所知。”

    “我們之所以沒有告訴南宮兄,無非擔心南宮兄顧及趙兄的交情,而左右為難、舉棋不定,所以才會以救國大義勸南宮兄出面協調,希望挽回一場兵災,避免亡國之危。”

    “你們……唉……”

    南宮忠義氣得轉頭他顧,唉聲嘆息不知如何是好。

    艾仁冷笑道:“所以本王才決定前來迎接岳父一家返國,以免再度遭受親人被劫之痛。你們回去告訴昏君,一年之期將至,請他引頸以待吧!”

    五派掌門懷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如今被艾仁當眾掀開,令他們顏面盡失,便不敢再多待下去,紛紛轉身便待離去……

    “本王先好心警告一聲,如果有誰妄想半途劫持的話,將遭到英雄堡滅亡的同樣命運。”

    五派掌門聞言色變,立刻惶恐的急奔而去。

    南宮忠義這時才對江南大俠道歉道:“請趙兄原諒小弟一時不察,竟幫着他們向你施壓,小弟實在羞愧不已。”

    江南大俠笑道:“南宮兄急公好義,天下聞名,以致小人欺之以方,小弟絕不會放在心裏,南宮兄只管放心。”

    “如此小弟就放心了。”

    艾仁連忙道:“為防萬一,請岳父立刻動身如何?”

    江南大俠點頭答應,轉對南宮忠義道:“為了避免老夫成為仁兒的負擔,重蹈剛才的困境,小弟只好暫時離開江南,到蠻國避避風頭,在此向南宮兄拜別了。”

    南宮忠義點頭道:“趙兄不要客氣,一切以安全為重,小弟在此預祝趙兄一路平安。”

    南宮玉仙和白嘉莉一聽不能隨行,不禁難過得雙雙低下頭去,心情因而惡劣到了極點。

    江南大俠立刻迅速整理家當,將產業事務對老管家交代一番,便隨着眾人乘車離去。

    可是他們剛出城不久,便發現一羣地虎盟的爪牙正在調戲一名少女。

    地虎盟的爪牙一見他們的車隊,立刻上前攔阻喝道:“地虎盟在此辦事,不準閒雜在旁逗留,你們還不快點繞道,難道想惹禍上身嗎?”

    正在前面開道的侍衞,立刻回身向艾仁請示道:“請大王明示。”

    艾仁順着中心望去,一見那名美少女的面貌,不禁神情一震,立刻身形一閃,出現在美少女身邊。

    美少女正是含憤離家的姚慧君,她一見艾仁突然近身,連忙戒備的道:“尊駕何人?”

    艾仁淡淡一笑道:“君妹大病痊癒,小兄真是替你感到欣慰。”

    姚慧君神情一震,急道:“你是……”

    “小兄就是替你治病的艾仁。”

    姚慧君歡呼一聲,立刻撲入他的懷中,喜極而泣起來,道:“艾大哥,我終於找到你了。”

    對面的儒裝青年見狀,忍不住妒火中燒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小妹子的情郎來護花了,難怪小妹子會迫不及待的主動投懷送抱了。”

    姚慧君聞言大羞,連忙離開艾仁的懷抱,氣得她罵道:“你無恥……”

    艾仁問道:“君妹和他是怎麼回事?”

    “他真是壞死了,一路上對我言語調戲,我不理他,他竟得寸進尺,想強捉我回去做他的……反正他真的壞透了,艾大哥快替我教訓他。”

    艾仁這才恍然的對儒裝青年道:“你是誰?”

    儒裝青年狂傲的道:“本少爺就是地虎盟盟主的三子,執掌銅虎堂的周文華。”

    “原來你就是地虎盟的銅虎堂主,身分地位確實不低,可是還不配我親自出手,以免有失我的身分,如果你識相的話,最好趕快轉身逃回地虎盟,我便原諒你對君妹的無禮,否則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周文華狂笑道:“就憑你們這些人?”

    只見艾仁雙手一拍,嗖的幾聲,便見近百名侍衞從林中竄出……

    “請大王吩咐。”

    周文華一見對方竟有近百名高手隱身四周保護,可見對方來頭不小,再一聽侍衞稱呼艾仁為大主,更是嚇一大跳,忍不住緊張的道:“你是位王爺。”

    艾仁冷冷的道:“我是國王,並非王爺。”

    周文華一怔,隨即惱羞成怒道:“你開什麼玩笑,除了京城裏的一國之君稱之為皇上之外,還有誰配稱做國王?”

    “本王不必為你解釋,只要你能活過本王的侍衞一擊,你自然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周文華卻狂笑道:“本公子原先還以為你是一位王爺,心中還為此緊張了一下,原來你什麼都不是,只不過是個佔山為王的土匪,竟敢對外自稱大王,真是夜郎自大,不知死活。”

    艾仁怒道:“原來你只不過是個欺善怕惡的小人,留你活在人世,簡直浪費米糧,來人呀!殺光他們……”

    眾侍衞立刻大喝一聲,隨即拍出炙熱的烈陽神功……

    近百條憤怒的火龍,同時向地虎盟爪牙集中……

    “轟隆!”一陣爆炸巨響,火星四濺,飛沙走石,聲勢極為驚人。

    地虎盟爪牙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只聽一陣慘叫聲不斷,三十餘條人命瞬間死於非命。

    一百道的烈陽神功同時出擊,真可把人嚇個半死,那種場面之壯觀、之慘烈,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只能以一個字表示,慘慘慘慘……

    許久之後,眾人才回過神來,不約而同的鬆了口大氣。

    姚慧君卻驚訝的道:“原來艾大哥這些侍衞也會烈陽神功呀?”

    艾仁聞言,不禁好奇道:“君妹還曾經看過誰使用過?”

    “我大哥呀!”

    “姚兄?”

    “是呀!是……覺明大師教他的。”

    艾仁心中冷笑的想着:“覺明一定想師徒聯手對付我,才會傳授菩提書生烈陽神功的。”

    他便隨口問道:“不知姚兄練得如何?”

    “不知道。”

    “咦!你怎會不知道。”

    “因為……後來我爹下毒殺害了覺明大師,我大哥深受刺激便離家出走了。”

    “什麼?覺明死了,怎會發生這種事?”

    姚慧君突然撲入他的懷中,哭得哀哀欲絕道:“那個家我是不想回去了,如今我已經無家可歸,不知何去何從,大哥可願收容我?”

    艾仁大為同情,不禁心想:“我為了練功,不得已奪去她的童貞,今生已註定不能嫁人,否則她如何對夫婿交代紅丸已失之事。既然她不想回飛雲莊,我便必須負起責任娶她,一輩子照顧她才對。”

    想到這裏,他便含笑道:“好呀!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隨便你要住多久都行。”

    姚慧君驚喜道:“大哥説的可是真的?”

    “不錯!”

    “太好了!我終於找到屬於我自己的家了。”

    馬車內的呼延千玉見狀,忍不住嬌嗔道:“仁哥就是喜歡到處留情,才這麼一會兒工夫,又有一個女人被他騙到手了。”

    趙合德連忙取笑道:“玉妹都還沒嫁給他,就把未來的老公管得這麼緊,難道不怕把他給嚇跑了。”

    呼延千玉聞言,大羞叫道:“我聽燕姊説過,你曾經為了蓮華郡主的事而大發嬌嗔,你還敢説我?”

    趙合德聞言大羞,不禁低下了頭不敢見人。

    當車隊經過襄陽縣時,艾仁突然提議道:“襄陽縣令柯世邦與我有識,我們順道去拜訪他如何?”

    江南大俠卻皺眉道:“不知艾賢侄與他的交情如何?”

    艾仁便將他救過柯氏一事述説一遍。

    “這樣老夫就放心了。”

    “伯父此言何意?”

    “因為這位新縣令上任之後,一般百姓對他的風評並不好,甚至貪污的程度更甚於上一任的楊縣令。”

    艾仁聞言不禁皺起眉頭,但念及舊情,依然決定登門拜訪。

    ※※※※※※

    襄陽縣衙。

    自從柯世邦請調故鄉接任已故楊縣令的遺缺,獲得皇上恩准之後,他確實戰戰兢兢的盡忠職守,使得縣政廉潔,有過一段輝煌日子。

    正當襄陽百姓慶幸有這麼一位好的父母官時,柯世邦卻有了重大轉變。

    原因是他少年得志,加上遭遇過強權壓迫的痛苦經歷,所以當他品嚐到權勢的滋昧後,立刻沉迷於無往不利的名利之中。

    再加上一些仕紳名流的誘惑,染上酒色財氣的惡習,也漸漸荒廢了縣政的推動,造成百姓怨聲載道,清譽因而一落千丈。

    可是柯世邦依然故我,毫不在乎,每天仍然競逐於名利追求,甚至有變本加厲的情形。

    此時此刻,他又惡性不改,正在“幹”一場充滿罪孽的事。

    只聽西廂客房不斷的傳出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奇怪呻吟聲,只要是經過“人道”的成年人,便清楚知道那是男歡女愛時才會發出的淫聲浪語。

    果然,柯世邦此刻正緊壓在一名美麗少婦嬌軀上,正不斷的扭動臀部,揮動長槍大戟,一次又一次的對她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對她予取予求……

    美麗少婦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情不自禁的輾轉呻吟,扭擺掙扎,看似在努力要躲避他的直搗花心,又像是努力要撤開重重關卡,歡迎他的長驅直入。

    柯世邦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抗,仍在貪婪地享受着她的豐滿肉體,盡情地採花盜蜜,盡情地偷香竊玉……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躪之後,柯世邦終於支持不住,一陣哆嗦中泄出元陽……

    一度春風之後,柯世邦才滿足的笑道:“媚娘,你還是跟了我吧!我保證會好好的愛護你,讓你一輩子享受不盡榮華富貴。”

    媚娘一面流淚,一面搖頭道:“大人的一番好意,民婦心領了,民婦不敢妄想得到榮華富貴,只求大人遵守諾言,放過夫君的一條生路。”

    柯世邦見她不從,不禁心中有氣道:“你的夫君丁茂山,所犯的是侵佔公款的大罪,依法必須處死才行,本官怎麼可以徇私放走他。”

    媚娘聞言,大驚失色道:“你明明答應我,只要我讓你……你就會輕判罪行,讓夫君有一條活路,怎麼可以不守信用。”

    “我並沒有騙你,只是你夫君身為庫房管事,竟敢堅守自盜,朝廷對於知法犯法的貪官污吏,訂有非常嚴厲的刑罰,所以你夫君侵吞公款一案,最重可以處死,最輕也要判無期徒刑,並且發配邊疆做苦役。聽説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活過五年的,就算我輕判他無期徒刑,還不是一樣死路一條,甚至多受五年的折磨,倒不如一刀斃命,省得讓他活受罪。”

    媚娘聞言,難掩心中的絕望,當場痛哭失聲道:“那我該怎麼辦?我夫君為人忠厚老實,絕不可能貪污侵佔公款,這一定是有人設計陷害他,大人一定要查明真相,還他一個清白呀!”

    其實陷害丁茂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柯世邦所為。只因他在一次偶然機會中,碰見頗具姿色的媚娘,便心生淫念,才會構陷丁茂山,果然騙得媚娘和他上了牀。

    柯世邦見她無助的神情,心中更是得意,便佯裝好意的道:“你想救他的話,辦法也不是沒有……”

    媚娘聞言,連忙抬起頭,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是什麼辦法,大人請説。”

    “只要能籌到失竊的六千兩銀子,繳回公庫,本官可以自首為由,改判他十年刑期,也不必發配邊疆做苦役。”

    媚娘大失所望的泣道:“可是六千兩銀子數目龐大,民婦如何能籌到這筆錢?”

    “這一點本官倒是可以幫忙。”

    “真的?大人真的願意借錢給我?”

    “只要你止同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立刻就可以把錢交給你。”

    “是……是什麼條件?”

    “我要你做我的妾室,一輩子跟着我,我就可以放過丁茂山一條生路。”

    “啊!這……民婦已經是有夫之婦,怎能再侍大人。”

    “你只要勸丁茂山交出休妻書,這樣你就可以跟我了,除非他自己不想活命,你又不想救他的話,本官也無話可説。”

    媚娘不禁大感為難,不知如何選擇。

    她早知柯世邦覬覦自己的美色,而且多次受他輕薄騷擾,她都隱忍下來,幾乎足不出户才避開他的侵犯。

    沒想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仍然因為丁茂山的突然入獄,逼的她不得不主動向柯世邦求助,甚至被逼上牀讓他給偷香竊玉。

    柯世邦見狀,便冷哼一聲,轉身佯做離去。

    媚娘臉色一變,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好……吧,我答應你。”

    坷世邦這時才回嗔乍喜,道:“很好!那你快設法弄到休妻書,我便立刻放人。”

    媚娘無奈,只好默默點頭而去。

    柯世邦隨即神情愉快的出房,赫見洪雪麗正一臉怒色的瞪着他,心中一驚,連忙陪笑道:“夫人怎不在房內休息?”

    洪雪麗冷哼道:“你以前玩弄那些可憐的女人,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過去了,如今你竟然幹下奪人妻室、害人夫婿的事情,難道不怕遭到和楊縣令一樣的報應?”

    “哼!我才不會像楊老賊一樣的笨呢?他只知貪污錢財,卻不懂得分析利害,才會不慎得罪了青龍幫的人,終於遭到滅門慘死,我已疏通地虎盟的關係,已無後顧之憂了。”

    洪雪麗見他不聽勸告,氣得轉身而去。

    這時下人來報,得知艾仁來訪,不禁變了臉色,因為艾仁大鬧皇宮的事,早已傳遍天下,他可不想和這種麻煩人物有所牽連。但他轉念一想:“反正皇上沒有對他行文通緝,我且熱心招待以免觸怒他更何況我還有事求助於他。”

    主意打定,他立刻陪着笑臉熱情的迎接款待。

    雙方賓主坐定之後,柯世邦才發現艾仁身邊的女子,一個比一個美麗,一個比一個絕色,不禁嫉妒不已的心想:“這個艾仁除了會打打殺殺之外,並無其他長處,別説沒有功名,甚至是朝廷急欲緝捕的江湖亡命之徒,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絕色佳麗,心甘情願的跟着他奔波?莫非他也和我一樣,使用不當的權勢脅迫她們,讓她們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才得以享受齊人之福?嗯,一定是這樣沒錯,看來我必須再狠一些,才能得到更多的錢、更多的女人。”

    眾女一見他色眯眯的看着自己,都十分厭惡的轉過頭去。

    艾仁卻有故人重逢的喜悦,神情十分愉快的笑道:“柯兄夫婦三人離開洛陽至今,已經過了將近一年時間,想來兩位嫂夫人應該已經分娩了吧!”

    柯世邦突然驚醒,連忙陪笑道:“託艾兄的鴻福,她們剛在兩個月前分娩,小弟已是一子一女的爹了。”

    “哪真是恭喜柯兄了。”

    “哪裏哪裏,如果沒有艾兄的收容,小弟不但無法獲取功名,如今也不可能有五子登科的喜悦了。”

    “這一切如果沒有柯兄個人的努力,就算小弟有通天本事,也無法讓柯兄平白獲得賢妻美眷!尤其這一年來,小弟家中發生變故,更感於家庭美滿的可貴,因此小弟十分羨慕柯兄和嫂夫人目前的安定生活。”

    坷世邦恍然道:“麗妹一直十分擔心你,我去請她出來。”

    洪雪麗獲知艾仁來訪,立刻欣喜迎接。

    艾仁見她一副花枝招展、穿金戴銀的市儈之狀,不禁心中嘆息,卻又好奇道:“不知楊姑娘近來可好?怎麼不見她的人呢?”

    柯世邦嘆了口氣道:“她已經死了。”

    艾仁大感意外道:“怎會如此?”

    “她是難產死的。”

    “那孩子呢?”

    “孩子總算平安出生,可是……”

    “可是什麼?”

    “孩子他……艾兄請跟我來一看便知。”

    柯世邦立刻帶眾人進入卧房,只見兩名嬰兒並躺而眠。

    “艾兄醫術高超,可否為這孩子察看一下,究竟患了何種怪病?”

    艾仁接過其中一名嬰兒,仔細把脈一陣,立刻掀去嬰兒的包巾,不禁臉色一變。

    只見這名嬰兒雖然有男性器官,可是陰囊卻扁平縮小,將中間裂縫掀開,赫然也有女性的桃源洞穴,正是標準的陰陽人。

    艾仁心中一嘆,知道這是柯世邦兄妹亂倫所致,便搖頭道:“小弟也是頭一次碰見這種怪病,請恕小弟無能為力。”

    柯世邦十分失望的低下頭來,顯然心情十分沮喪。

    “柯兄夫婦還年輕,將來一定可以生子添丁,為柯家傳宗接代的。”

    “唉!艾兄有所不知,只怪我求子心切,為她們進補過度,以致造成她們的難產,結果是一死一傷。麗妹雖然僥倖逃過一劫,卻已喪失生育能力了。”

    “啊……既然這樣,柯兄可為另一個女兒招贅,也算是變通之策。”

    “可是畢竟不是我柯家的血統,我……我實存不甘心。”

    洪雪麗考慮良久,只好一咬牙道:“我答應你再娶妾室就是。”

    柯世邦驚喜道:“麗妹此言當真?”

    “不錯!我也不願當個柯家的罪人。”

    “太好了!這樣我就對得起柯家的列祖列宗了。”

    看着柯世邦興奮的神情,艾仁心中對他更是同情,不禁心想:“你一心傳承所謂的柯家血統,其實是楊縣令的血統才對,只是我怎忍心告訴你,楊玉環就是因你們兄妹近親相姦,才會死於非命。”

    最後艾仁留下怪醫的“怪醫寶典”供他研究才離去。

    一路上眾女對於這種重男輕女的劣習,不斷的提出批評,不斷的提出詬病。

    最後,趙飛燕忍不住對艾仁瞪眼,道:“你説,如果我沒有生男丁的話,你是不是和他一樣,也想再納妾?”

    艾仁一怔,接着心中一動,便出言相激道:“難道你對自己的肚皮如此沒有信心?”

    趙飛燕果然受不了激,不禁有氣道:“誰説的!我保證一舉得男給你看。”

    艾仁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會有納妾的問題了,不是嗎?”

    趙合德忍不住道:“姊!你上他的惡當了!你這一拍胸保證,萬一將來生了女兒,看你還有什麼藉口阻止他。”

    趙飛燕立刻恍然大悟,不禁羞紅着臉,舉起粉拳便要打他,不依道:“你好壞,竟敢算計我……”

    艾仁欣然承受她的輕巧槌打,口中連忙告饒,惹得呼延千玉等女笑成一團。

    他們無視於路人的異樣眼光,依舊故我的互相調笑,互相嬉鬧的前進着。

    突見林邊有人急速狂奔而來,並且不時的向他們求救。

    艾仁立刻一掠而至,見她一身豪門侍女打扮,連忙追問道:“發生何事?”

    侍女一臉焦急的道:“我是十四王府的侍婢,我們郡主剛被一羣土匪給劫走了。”

    艾仁聞言,不禁心中大急,連忙回首道:“岳父請隨車隊先行,侍衞會一路保護你們安然返國,小婿必須去救蓮華才行。”

    江南大俠見狀,便點頭道:“救人要緊,你只管放心去吧!”

    眾女連忙關心的叮嚀艾仁小心。

    艾仁點頭答應,連忙挾起侍女急掠而去。

    不久,他們便發現一處山腳下,有大批屍體倒斃路旁,卻不見任何行兇之人的蹤跡。

    艾仁焦急問道:“你可知對方是何來歷?”

    侍女搖頭道:“我怎麼知道那些凶神惡煞是……咦!哪裏有人……”

    艾仁順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卻沒有任何發現,正待發問之際,突覺全身一麻,便跌倒在地。

    他不禁吃驚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侍女這時才狂笑道:“你雖然武功高強,只可惜江湖經驗不足,本仙姑隨便略施小計,就把你騙得團團轉,想來真是可笑。”

    艾仁恍然大悟道:“原來這一切圈套,都是你為了劫持我,而故意編謊騙我,其實並沒有蓮華郡主被劫一事。”

    “不!蓮華郡主確實已經被劫了。”

    艾仁聞言,心中雖然着急,卻仍然冷靜地道:“這麼説來,下手劫持之人,一定也是你們的人了。”

    “哈哈!你猜得沒錯,正是本仙姑一手策畫,再由本幫的人下手行劫。”

    “你們是什麼幫?”

    “青龍幫。”

    “胡説!青龍幫不是已經在青城之役全軍覆沒了嗎?怎麼可能還存在?”

    “哼!只怪你太孤陋寡聞了,不知本幫人材濟濟,只不過死了一個前任幫主西門飛揚,仍有更厲害的人物接替幫主寶座,繼續領導我們大家。”

    “你們新任幫主是誰?你又是誰?”

    “哈哈!説起我們新幫主,你應該不陌生,他就是流星劍客白玉琪,而我玉露仙姑則是他的侍妾,你聽清楚了嗎?”

    “什麼?白玉琪當上青龍幫新幫主,難道武當派就放任他任性而為?”

    “哈哈!那些老牛鼻當然不肯善罷甘休,為此還率領一大批人上山,結果都被白幫主大敗而回。”

    “什麼?白玉琪有這麼高的武功?”

    “不錯,白幫主的熔金神功厲害無比,連血魔也敗在他的手下,丟下自己的孫女廖綵鳳狼狽而逃。所幸白幫主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的收她為侍妾,否則她早已香消玉隕了。”

    “既然如此,白玉琪為何要劫持蓮華郡主?”

    玉露仙姑聞言,突然神秘一笑道:“還不都是為了你?”

    艾仁一怔道:“為了我?”

    “不錯,你和懷玉公主在京城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早已轟動江湖,天下聞名,所以白幫主為了脅迫你艾出神功密笈,才會想到劫持蓮華郡主為人質,以便取你而代之,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艾仁心中冷笑忖道:“想不到繼飛雲老賊之後,武當派又出了白玉琪這個叛徒,甚至變本加厲的成為黑道幫主,看來我又要再一次替武當清理門户了。”

    隨即抬頭一看,赫然見到玉露仙姑正在寬衣解帶,不禁大驚失色道:“你要做什麼?”

    玉露仙姑淫蕩一笑道:“聽説你的武功已是天下第一,不知牀上功夫是否也如此厲害,我玉露仙姑早想向你領教一番,今天正好可以一償宿願了。”

    艾仁心中恨恨的想着:“如果我不是想利用你混入青龍幫救人的話,我早已一掌殺你泄恨,哪容你如此囂張。既然你知道我艾仁武功天下第一,便該清楚區區制穴術,豈能耐我何?如今你自動‘引狼人室’,我正好趁機殺得你片甲不留,讓你知道我艾仁的厲害。”

    只見玉露仙姑迅速張開玉腿,接着沉臀坐下,便將艾仁那根“雄壯威武”的“異形”完全吞沒於她的“桃源勝地”中……

    她突然受用的呻吟一聲,只覺得下體空前飽滿,被深人體內的“異形”填塞得片甲不留,令她身不由己的扭腰擺臀,愈搖愈順暢,愈搖愈舒服……

    不久,她便已欲罷不能的激情馳騁,興風作浪起來。

    潮來潮往,她終於哀嗚一聲,全身顫抖着大開陰門,一瀉千里……

    艾仁乃連忙“趁虛而入”,不斷地鯨吞蠶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玉露仙姑絲毫不知已被他“採花盜蜜”,仍然食髓知味的沉醉於蝕骨銷魂的快感中,輾轉呻吟不斷,卻愈來愈低沉,愈來愈微弱……

    艾仁怕出人命,失去混入青龍幫的媒介,便故意在她脖子上印上一記吻痕,才將她喚醒。

    玉露仙姑好不容易從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清醒,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忍不住嬌嗔道:“你好壞!看你把我‘搞’得香汗淋漓,下體一片狼藉,再差一點就要被你‘搞’死了。”

    艾仁哭笑不得道:“我的穴道被你制住,全身動彈不得,從頭至尾全是你在‘搞’我,你怎麼可以惡人先告狀?”

    玉露仙姑嘆了口氣道:“正因為這樣,更足以證明你的厲害。如果你能自由行動的話,只怕我早被你‘搞’死了。你這根寶貝,可説是女人的剋星,如果不是幫主早有交代的話,我真想把你藏起來獨自享用,只可惜……”

    話未説完,她便挾起艾仁飛掠而去……

    ※※※※※※

    青龍幫。

    雖然青城一役,青龍幫精英盡喪青龍、白虎兩大凶星之手,讓盛極一時的青龍幫元氣大傷,因而銷聲匿跡,沉潛了一段時間。

    西門氏曾是轟動綠林的女大王“胭脂虎”胡貞,她暗中招兵買馬,並密切注意青龍、白虎兩大凶星動靜,以便伺機報復殺夫之仇。

    這女人不但報復心強,而且野心勃勃,最後為了拉攏住血魔的心,還讓血魔成了她的入幕之賓,師徒二人大搞亂倫遊戲。

    血魔在享受過她的豐滿肉體之後,果然盡心盡力替她出面,撐住快要潰散的青龍幫,並且親自操盤讓青龍步上軌道。

    正當血魔準備讓青龍幫重出江湖時,胭脂虎的女兒西門玉秀突然帶回一個男人,他就是流星劍客白玉琪。

    所謂一山難容二虎,老少兩代梟雄為了爭奪幫主寶座,各以武功決定高下。結果“熔金神功”大敗“泣血魔功”,讓血魔羞憤難當,從此退出青龍幫,至今下落不明。

    所以流星劍客不但接任了幫主寶座,也接收了血魔的孫女廖綵鳳,和西門玉秀共侍一夫。

    此後,流星劍客不但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而且暗中併吞其他小幫派擴充勢力。後來得知英雄堡全軍覆沒的消息,他立刻率領青龍幫爪牙,比地虎盟先一步攻陷英雄堡的山門。他不但劫走了大批財物,也把玉露仙姑收伏,從此和西門、廖二女成為他的泄慾工具。

    只可惜五行神功各走極端,犯了孤陽不生、孤陰不孕的大忌,任憑他如何努力播種,三女的肚皮依然平坦如昔,毫無任何喜訊傳來。

    少林的覺明大師就是發現這項缺點,才會放棄枯木神功,改練烈陽神功。也因此覺明大師才會相信梅花仙子的謊言,相信菩提書生是他的骨肉,才決定改傳他烈陽神功,避免菩提書生絕後。

    可是流星劍客並沒有菩提書生的幸運,一見三女久無喜訊,他愈來愈急,愈急就亂搞,把三女搞得苦不堪言,簡直視房事為畏途。

    最後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玉露仙姑心生一計,提議劫持蓮華郡主,再以她為人質,逼艾仁艾出神功秘岌。

    流星劍客聞言,立刻欣然同意,玉露仙姑才得以脱離苦海,歡天喜地的招蜂引蝶,沿途佈施雨露,快樂似神仙。

    玉露仙姑一走,西門玉秀和廖綵鳳更是無力承歡,夜夜春宵總是被他殺得丟盔棄甲、一敗塗地,真是苦不堪言。

    不得已的情況下,二女紛紛留書出走,一個以找尋血魔回來助陣為由,一個以監視懷玉公主為擋箭牌,不約而同的逃之夭夭。

    流星劍客無奈,忍了幾天終於抵不過亢陽的需要,正打算找侍女泄慾時,突聞胭脂虎的房中傳出陣陣淫聲浪語……

    他好奇的從窗縫向內一窺探……

    只見胭脂虎正以一條小黃瓜,不斷地在她的桃源勝地探門窺户,不斷地掃庭犁穴……

    流星劍客不禁心中邪笑忖道:“難怪有人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岳母四十不到的年紀,這身玲瓏有致的胴體,不但不輸給女兒,反而別有一番成熟風情,看來她已經飢渴難耐,極需男人的慰藉,我正好找她發泄欲焰,彼此各取所需,各得所好。”

    主意打定,他立刻毫不避諱的推門而入。

    正在自得其樂的胭脂虎見狀,不禁花容失色的躲入被中,又羞又怒的道:“琪兒,你怎麼可以一聲不吭的闖入……”

    流星劍客邪笑道:“小婿是怕那條黃瓜太粗陋,擔心傷到岳母的嫩穴,所以自告奮勇前來‘一闖虎穴’。”

    胭脂虎聞言,也不做任何表示,只是低下頭不言不語。

    流星劍客見她不再反對,便欣然緊抱她的胴體,雙手不斷地在她胴體上摸索、輕薄,不斷地尋幽訪勝,遊山玩水……

    胭脂虎被他一陣玩弄,不禁嬌喘噓噓,扭腰擺臀,狀似妓女般淫蕩擺動。

    流星劍客一見狹谷清溪汨汨直流,便迅速的撲在她的嬌軀上,快速的“登堂入室”。

    接着便是一連串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躪,將胭脂虎“搞”得聲聲嬌啼,輾轉哀嗚……

    胭脂虎久旱逢甘霖,內心裏雖然知道這種亂倫關係,一旦姦情曝光,後果將十分嚴重。可是生理上的需要,讓她十分渴求流星劍客的佈施雨露,讓她荒蕪已久的良田得以喜獲重生。

    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代價,自動的撤開重重關卡,歡迎他的長驅直人,承受他的直搗花心……

    至於將來西門玉秀是否發現她的姦情,她已經顧不了許多了。

    相同的道理,流星劍客得到熔金神功的密笈後,經過一番埋頭潛修,固然功力大增、武功大進,卻不知犯了孤陽不生、孤陰不孕的大忌。

    因為熔金神功是一種至剛至陽的神功,修練這種武功的結果,隨着功力日深,生育機能也會日漸萎縮,這也就是他的妾侍,如玉露仙姑、西門玉秀、廖綵鳳三女不孕的主因。

    可惜他並不知道病因所在,為了彌補白家一脈單傳的遺憾,他只好埋頭苦“幹”,就此久病亂投醫,最後不惜背叛西門玉秀,將岳母胭脂虎也“搞”上了。

    由於三女離他而去,因而造成他的亢陽正急得他無處發泄時,卻意外地發現胭脂虎香豔火辣的自慰畫面,讓他驚喜地正中下懷,才大膽的闖入香閨,準備“一舉兩得”,兩人各得所需,各得所愛。

    所以他才會貪得無厭的採花盜蜜,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户……

    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胭脂虎終於長長一聲哀嗚,陰門隨之大開……

    流星劍客也同時一陣哆嗦,元陽傾瀉而出……

    他卻不知自己生育的機會只剩百萬分之一,就這麼頭一次亂倫,便已讓胭脂虎藍田種玉,在她的腹中留下了孽種。

    一度春風之後,兩人仍捨不得離開彼此的身體,又互相温存了一陣子,才盡興的離開。

    從此以後,兩人都食髓知味的伺機偷情,日子久了,終於姦情曝光,被人發現他們亂倫之事,暗中通知了西門玉秀。

    西門玉秀並非不愛流星劍客才離開他,只是受不了他夜夜求歡,才想到外面透透氣,讓身心獲得紆解。

    如今獲知兩人亂倫通姦的消息,當場氣得她破口大罵,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回青龍幫,不顧兩人顏面當眾吵了開來。

    流星劍客尷尬不已道:“你別聽外人胡説八道,我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不信的話,我可以立下重誓給你看。”

    西門玉秀聞言,不禁半信半疑道:“你真的沒有騙我?既然如此,你就發誓保證,我才能放心。”

    “好,如果我白玉琪真的背叛西門玉秀,而與其他女人有任何曖昧之情的話,老天就罰我立刻慘死當場。”

    西門玉秀見狀,才回嗔乍喜道:“我就相信你,不再相信別人的謠言。”

    流星劍客又吻了她一下,等於給她一顆定心丸,才恨恨地道:“是誰在惹是生非,胡亂造謠生事?秀妹快點告訴我,讓我教訓一下這狗奴才。”

    西門玉秀皺眉道:“不行!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怕我吃了悶虧,所以才會幫我注意你的行為,以免你真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胭脂虎見流星劍客還要追問,連忙阻止道:“既然是誤會一場,只要解釋清楚就好,賢婿就不要再追究了。”

    流星劍客見她如此説法,才悻悻地罷手。

    西門玉秀這才滿臉歉疚的道:“娘,請你原諒女兒的任性,不該沒有證實,便隨便聽信別人的謠言,胡亂對你指責……”

    胭脂虎沉臉道:“事情過了就別再提了,只要你以後別再如此莽撞就好。”

    西門玉秀點頭答應道:“以後女兒絕不會再犯了。”

    胭脂虎這才欣然笑道:“如此甚好,你一路上長途奔波,應該也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嘔……我怎麼……嘔……”

    西門玉秀一怔道:“娘,你怎麼了?”

    流星劍客也關心道:“岳母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這時胭脂虎早已説不出話來,只是嘔意連連,最後更連胃酸也吐了出來。

    西門玉秀大急道:“娘先回房休息,女兒立刻去請顏大夫為你……咦!娘是不是懷孕了?”

    胭脂虎聞言,不禁臉色大變,半天説不出話來。

    流星劍客一怔,立刻驚喜不已的抱住她,興奮的道:“你真的有喜了?這孩子是我們……啊……”

    胭脂虎和流星劍客兩人不約而同的轉望西門玉秀,兩人臉上都是尷尬與不安。此時,只見西門玉秀淚流滿面、神情激動的大叫道:“原來你們真的有姦情……”

    胭脂虎急忙辯解道:“秀兒,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恨你們……”

    話未説完,她已轉身飛奔而去,任憑胭脂虎如何呼喚都沒有用,不久便消失蹤影。

    胭脂虎羞愧之餘,也哭着跑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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