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運河漕匯之區,有一處著名風景區,它名叫嘉興,嘉興又以鴛鴦湖聞名於古今中外哩。
這一帶小河密佈,有如蛛網,只要駕條扁舟,就可以遍覽沿途疏柳垂綠的清幽景緻,因此,遊客如織。
在嘉興河邊有一排寬敞豪華的建築物,從側面遠處一瞧,立可發現正面之後,另有四列豪華建築物。
這兒就是成立十餘年,卻生意興隆通四海的“鐵安鏢局”。
在武林之中此較資深的人,皆知道這座“鐵安鏢局”其實就是威震江湖,鐵騎幫的外圍組織之一。
因此,凡是“鐵安鏢局”答應承保之物,無論是明鏢,或是暗鏢,都只有一句話“鐵定平安”。
難怪該局的生意會那麼興隆。
難怪嘉興地面上的其他兩家鏢局也“關門大吉”了。
黃昏時分,春花及郎兄順利的抵達嘉興城外裡餘遠處,春花遣走馬車之後,立即帶著郎兄躲入林中。
她知道沿途之中,一直有人在跟蹤,此時既然巳經快到“鐵安鏢局”了,她有了“靠山”,當然準備要“修理”他們了。
兩人蹲了半晌之後,突聽郎兄問道:“做……啥米………”
“噓!小聲點,等人啦!”
“人……走……啦……”
“走啦!可能嗎?”
春花疾掠出林一瞧,果見二道身影朝遠處疾掠而去,他心知對方必然是顧忌“鐵安鏢局”之故,立即又陷入沉思。
郎兄站在她的身邊,無聊之際,一見林中甚多蚊子,立即伸直雙手食中兩指,“拍……”的剪起那些蚊子了。
春花想妥進入鏢局之法以後,一見他正玩得津津有味,一瞧那些紛紛墜向地下的蚊子,她喜得雙目快眯了。
她足足的等了半個時辰,一見天上已經開始飄雨絲,她立即含笑道:“好人,下雨了,走吧!”說完,朝天上指了指。
郎兄瞧了一眼,立即含笑走了過來。
春花取出絲巾,欲讓他擦手,卻見他的指縫中,居然沒有血跡,不由暗駭道:
“這是什麼功夫呢?”
心雖暗駭,她一見郎兄正瞧著自己,立即含笑低聲道:“好人,你還記得我的話嗎?”
“記………得……”
“說!”
“不……說……話……看……?……的……手……”
“對!走!”
說完,越前一步,帶著他朝前馳去。
兩人尚距“鐵安鏢局”十餘丈,立聽一聲驚呼道:“香主,?沒死?”話聲未訖,一位黑衣大漢已走了出來。
春花一見那人是地字堂弟子,立即詫問道:“路通,你怎麼派到外圍來防守?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路通放低聲音道:“香主,幫主已知道?們失敗之事,他在震怒之下,堂主已被軟禁,咱們七八十人就跟著衰尾啦!”春花神色一變,道:“你們現在歸誰指揮?”
“天字堂!”
“啊!麻煩啦!”
“香主,?可要小心點,嬌堂主正在整咱們的人哩!”
“她今夜在不在此地?”
“在,正在整鄭昆他們哩!”
“她敢!”
“唉!香主,?忍著點,她現在正紅哩!”
倏聽遠處高牆內傳來一聲暴喝:“路通,你在和誰說話?”
路通神色一變,忙道道:“苗兄,花香主回來了!”
“喔!她沒死呀?”“刷!”一聲,一位雙頰各有一道尺餘長刀疤,體態魁梧的大漢已經躍落在牆上,兇目朝這邊猙視著。
春花神色一冷,默默的瞧著夜空。
來人正是天字堂弟子苗天霸,他垂涎春花四人的姿色已久,可惜連沾個邊也無法如願,只能遠遠的偷窺著。
今夜,他可就抖起來啦!只聽他嘿嘿一笑,道:“春花,去了兩百餘人,居然只有?能回來,莫非?見機得快,臨陣脫逃。”春花媚目一瞪,叱道:“苗天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無禮!”
苗天霸嘿嘿一笑,冷哼一聲道:“春花,?少耍威風,?這個香主已經過氣啦!
說不定?還要聽苗大爺的哩!”“住口!”
二人叱罵之中,另有六名大漢聞聲前來,春花一見皆是天字堂的人,心知自己的人一定不敢來,因此,氣勢立即一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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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天霸陰笑道:“兄弟們,你們瞧瞧,地字堂此次浩浩蕩蕩的遠征點蒼,想不到卻只有春花香主能回來,?的武功挺厲害的哩!”立聽另外一名大漢陰聲道:
“苗兄,你是在指那方面的武功呢?”
“嘿嘿!當然是拳腳武功啦!”
“哼!我看該是床上功夫哩!你瞧這個小子又俊又魁的,如果壓在身上,不知道會有多爽哩!”眾人立即嘿嘿淫笑著。
路通立即低著頭退回哨位。
春花氣得全身直髮抖,不過,她竭方制著,在尚未確定之前,她絕對不肯與這些陰邪的傢伙計較。
只見她冷冰冰的掃視他們之後,陰聲道:“很好,你們很有種,本座記下了你們,你們最好早晚三支香祈求本座就此垮臺。”說完,昴頭朝前行去。
一直默默無言的郎兄也默默的跟了過去。
春花的這份氣勢,頓時懾住這批人,畢竟她已往是威風八面的香主哩!
她帶著郎兄剛踏入院中,立見一名大漢匆匆的自廳中走出,只見他獰視春花一眼之後,逕自朝院中右側行去。
春花心知他必是去通風報信,立即佯作不知的繼續行去。
鐵安鏢局的前院甚為寬敞,左側是車棚,馬槽及器物庫,右側是演武場及平坦的青石地面。
春花剛走幾步,立聽廳中傳出一陣尖細的歌聲及絃聲,那歌聲既尖又細,不男不女的,好似硬憋嗓唱出的。
歌聲雖尖,歌曲卻是唐明皇最欣賞的“霓裳曲”,看樣子廳中必然在表演歌舞,她立即默默的立定。
郎兄當然也立定了,不過,他卻好奇的向四周打量著。
倏見紅影一閃,一位身披透明紗縷的三旬青年,匆匆的自廳中行去,他瞧了春花一眼,立即神色慘然的行了過來。
此人乃是春花最寵愛之人,“粉面郎君”鄭昆,春花乍見他塗粉擦脂,內部真空,狼狽的情形,不由一怔!
卻聽鄭昆低聲道:“香主,咱們垮了!我………”
“別說了,你有什麼事?”
“嬌堂主傳?進去。”
春花低聲朝郎兄道句:“別亂跑!”立即跟著他步向大廳。
她剛踏入廳門,立即看見三十六名男人赤身裸體的披著一條透明紗縷,正在廳中練習歌唱及舞蹈,她不由心中一慘。
嬌嬌身披一條薄若蟬翼的紅色紗縷,側躺在一張華榻上,含著冷笑欣賞著這些“假宮女”的練舞。
另有兩名赤身裸體,神色萎靡,眉清目秀的三旬左右大漢跪在榻上輕柔的替她作“全身按摩”。
春花連吸三口長氣,平靜心神之後,隨著鄭昆低頭走到榻前之後,立即躬身拱手,脆聲道:“屬下參見堂主。”
嬌嬌斜睨她一眼,立即格格連笑!
春花繼續躬身拱手,不敢擅動。
好半晌之後,只聽嬌嬌沉喝道:“跪下!”
“砰!”一聲,春花立即低頭跪下。
“格格,春花,?可真是巾幗不遜鬚眉,能屈能伸哩!”
“堂主之令,屬下豈敢不遵!”
“是嗎?如果本座不健忘的話,?以前好似沒有這麼乖哩!”
“哼!春花,?怎麼不說話了?”
“堂主方才教訓得對,屬下以前可能偶因忙碌,對堂主稍為失禮,尚求堂主大人海量,讓屬下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好!本座給?機會,不過,?必須老老實實的將點蒼之行報告出來!”
“遵命,屬下自從在月前率領六十名地字堂弟子離此之後,在十二天之後,即已與他三位姐妹在洱海中流會合。
“屬下與三位姐妹會商之後,當晚立即率領六位弟子潛往點蒼刺探敵情,那知竟在途中遇見武林才子章益強。
“章益強果然武功高強,屬下在三招之內被其扭斷右腕,雖與六位弟子圍攻仍然不是他的對手。
“屬下眼見已有四名弟子慘死,立即與那兩名弟子逃逸,可惜最後仍然被他劈落水中,幾乎慘遭沒頂。”嬌嬌一直緊盯著她,聽至此之後,沉聲道:“?既然自水中脫逃,為何沒有趕去參加翌日晚上的行動呢?”
“稟堂主,屬下另有苦衷!”
“說!”
“屬下可否單獨向堂主報告此事?”
“沒必要,這些人全是?的屬下!”
“屬下以待罪之身,豈敢再忝居香主之位。”
嬌嬌頷頷首,立即雙掌連拍三下。
那些大漢立即走個一乾二淨。
春花立即低聲道:“屬下落水之後,立即昏倒,等到醒來之時,只覺下身及”
旱道“疼痛不堪,支撐不到一個時辰立即又昏倒!”說話之中,她已脫光身子,雙腿一張,上身向後一仰,將整個的“要塞”呈現在嬌嬌的眼前,恭請她“校閱”。
嬌嬌不客氣的仔細檢視過後,雙目一亮,沉聲道:“?起來吧!他就是外頭那個俊小子嗎?”
春花頷頷首,道句:“是的!”立即重又穿上衣衫。
“好!帶他進來吧!”
“是!稟堂主,此人有些瘋瘋癲癲的,又不喜勸說話………”
“格格!無言勝有言………”
她尚未把話說完,倏聽院中傳來一聲怪叫,接著是一聲暴喝道:“好小子,竟敢傷人,上!”春花神色一變,忙道:“堂主,一定有人惹了他。……”
“格格,咱們去瞧瞧吧!”
說完,立即坐起身子。
春花立即蹲下身子,替她穿妥錦靴之後,跟在她的身後朝廳門行去。
只見苗天霸以奴手捂鼻退在一旁,另有四名大漢揚拳踢腿,疾攻向郎兄,在他迅快的閃躲之下,那四人根本沾不到他的衣襟。
“春花,?有沒有法子叫他露一手?”
“這………他出手甚狠,恐會傷了人。”
“不礙事!”
“是,好人,殺!”
她的聲音方歇,立聽郎兄厲嗥一聲,左掌右指一陣疾劈,“轟!”聲中,那四名大漢立即被震飛出去。
苗天霸見狀,轉身欲逃,只覺背後一陣劇疼,慘叫一聲之後,立即被劈飛向半空中,帶起一股血箭。
“砰………”五聲,那五人落地之後,略掙半晌,立即斷氣了。
“刷!”聲中,二十餘名大漢紛紛自院中及牆外疾撲而入,不過,當他們發現地上那五具屍體之後,立即緊急剎車。
他們緊急剎車,郎兄卻反而加速前進!
那些大漢正在猶豫不決之際,倏聽嬌嬌叱道:“做了他!”
於是,暗器似雨水般疾罩向郎兄周身。
春花乍見那二十餘名大漢之中,有十八人是地字堂的人,立即暗罵道:“?
驅狼吞虎,好狠的心喔!“只聽郎兄厲嗥一聲,身子向上一彈,身似餓狼找到食物般,不斷的縱躍挪閃,雙掌亦不停的揮掃著。
口中更是不停的厲嗥著。
那淒厲的嗥叫聲音,不但使那些大漢聞之心栗,即使是功力深厚的嬌嬌亦覺得惴惴不安。
那雄渾的掌力逼得那些大漢疲於逃命,恨不得爹孃能多生一對翅膀或一雙腿,以便能夠躲快些。
“轟……”聲中,沙石飛揚!
“啊………”聲中,血肉紛飛。
那些大漢明知不是對手,可是,由於體內已存有發作起來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毒藥,他們只好硬拚呢!
“刷!”聲中,另有四十餘名黑衣大漢,疾掠到嬌嬌的身前,只見嬌嬌右手一揮,他們立即迅速的退了回去。
又過了盞茶時間,突聽一陣慘叫聲及郎兄的厲嗥一聲,在空中連翻十餘個筋斗之後,立即輕飄飄的站在方才站立之處。
瞧他那對寒光熠熠,充滿殺氣的雙目及臉不紅,氣不喘的情景,可見他的殺機正熾,再來一倍的人也不夠殺。
那二十餘名一向神龍活現的鐵騎幫高手已經全部被擺平了。
瞧那些碎腦,斷頭,剖胸,挖腹……不同的慘死情形,完全令人不敢想像世上會有身手如此高,心腸加此狠的人。
嬌嬌在江湖上混了二十餘年,不論是耍心眼,動刀槍,她不知道已經見過多少兇狠之人,可是卻從未如此的駭怕過。
她神色若土的站在原處,若非為了面子問題,她早就溜了!
儘管如此,她的身子仍然情不自禁的不時輕顫著。
春花站在她的左後方一步,雖然也是震駭,可是,她也發現嬌嬌的異狀,立即暗暗的冷笑及思忖對策。
郎兄這一立定,嬌嬌下意識的立即連連後退三步。
春花輕咳一聲,轉身低聲問道:“堂主,屬下可否前往安撫他?”
“好………好吧!帶他去客房吧!”
說完,逕自走回廳內去吩咐下人收拾屍體了。
春花樂得心花朵朵開,表面上默默的走到郎兄的面前,低聲道:“好人,你行!”
說完,右手拇指朝他一豎。
郎兄神色一緩,立將右手拇指朝她一豎,道:“號……人……舒……服……
“春花微微一笑,道:”走,吃飯!“說完,轉身繞過左側而去。
那些在馬槽休崽的健馬,方才被郎兄嚇得嘶叫連連,此時,一貝他又走了過來,立即又開始嘶叫起來。
郎兄瞪了它們一眼,立即又沉嗥一聲。
那些健騎立即閉嘴垂頭不敢再吭聲。
自五餘丈外走過來的大漢們見狀之後,立即嚇得自動迴避到一旁。
郎兄乍見他們皆穿著清一色的黑衣勁服,偏偏卻高矮胖瘦不一,而且滿臉的橫肉,他立即好奇的停下來打量著他們。
那些人被瞧得頭皮一直髮麻,只有沿著馬棚匆匆的行去。
春花瞧得暗暗冷笑不已。
“號……人……他們……做……啥米………”
春花搖頭道句:“聞馬屁!”立即拉著他朝後院行去。
郎兄低聲?著:“聞……馬……屁……”邊想邊隨她行向第三進建築物,立見兩名大漢匆匆的自大廳閃了出去。
春花知道他們必是畏懼郎兄,所以才會匆匆的迴避,心中冷笑之餘,立即帶著郎兄走入大廳。
倏聽一聲脆呼:“香主!”
春花偏頭一瞧,立即歡呼道:“巧娟,?怎麼在此地呢?”
來人乃是豔豔的貼身侍女巧娟,只見她年約十九歲,雖然體態妖嬈,桃花眼,瓊鼻,櫻桃嘴兒,神色卻略現憔悴。
她面帶懼色瞧了郎兄一眼之後,立即站在原地斂衽一禮,道:“香主,屬下已為這位公子整理妥房間,請進。”說完,怯生生的將身子閃到一旁。
春花含笑道:“巧娟,別怕,只要你別惹他,不會有事的!”
說完,牽著郎兄走入右側第一間房內。
只見入口處擺著一個仕女半裸屏風,它雖然遮住房內的擺設,那半隱半現的姿態,卻令人立即想入非非。
可惜,碰上郎兄,它就好似“妏子叮牛角,沒路用”了。
繞過屏風之後,兩人立即置身於一個寬敞的房間,除了一張被褥俱全的豪華床榻以外,在窗旁另有一張化妝臺及鋪有軟墊的檜木椅子。
兩側壁前各擺有八張太師椅,在每兩張椅間各置一張高腳茶几,几上各擺兩付瓷杯及酒杯。
春花想不到嬌嬌會將她們三位堂主輪流居住的房間讓了出來,因此,在驚喜之餘,立即思忖她有何陰謀。
郎兄好奇的東摸摸,西抓抓,他剛坐上軟綿綿的墊被,身子剛陷下,立即低嗥一聲,躍了起來。
春花不由瞧得格格連笑不已!
倏聽一陣細脆的腳步聲音過後,巧娟和一位十七歲的妖冶步女各提著兩桶水走了過來,春花欣喜的道:“恬恬,是?呀?”
這位少女正是春花的侍女,只見她低聲道句:“香主,?可回來啦!”話未說完,聲音一咽,雙目立即一紅。
二女將水提入榻後,立即走來向春花行禮。
春花沉聲道:“起來吧!出了什麼事啦!”
恬恬低聲道:“屬下及本堂十餘位姐妹在這一週來,每人每天至少須陪十個人,他們既粗魯又過份,簡直就在整人嘛!”巧娟解開前襟,指著雙乳上面的紫一堍,青一塊,咽聲道:“他們簡直不把我們當作人,屬下快要受不了啦!”“唉!堂主一垮,咱們當然也遭殃了,?們忍著點吧!”
恬恬悄悄一指坐在化妝臺前把玩化妝物品的郎兄,低聲道:“香主,嬌堂主甚忌諱此人,他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我也不知道,你們可別惹他。”
“他名叫什麼名字呢?”
“啊!我一直沒有問過他哩,你們去準備一些吃的東西吧!”
“是!”
二女離去之後,春花走到郎兄的身邊,一見他正在把玩一把竹梳,立即取過竹梳,邊替他梳髮邊含笑道:“竹梳。”
“豬……輸……能……吃……”
“格格,不行啦!你叫什麼名字?”
“小………石………竹……呵呵………”
這是天德大師一見到他劈口即說的“小施主”及欣慰的笑聲,郎兄聽久了,竟然把這三字當作是自己的名字。
“啊!蕭石竹,好名字,挺有骨氣的,令尊呢?”
“啥米………意……思……”
“令尊什麼名字?”
“小……石……竹………”
“唉!不對啦!你爸爸呢?”
“八八?”說至此,雙掌拍了二下。
“唉!你媽媽呢?”
“馬………馬………好吃………”
“唉!受不了,不說啦!來!洗澡。”
說完,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一提起要脫衣衫,一向“光棍”慣的蕭石竹(咱們往後就如此的稱呼他吧)!
立即欣喜萬分的拉扯衣衫。
“裂………”聲中,他已清潔溜溜,連那雙太窄緊的布靴也踢掉了!
“格格!你可真灑脫哩!”
“殺………拖………這……”
說完,張頭瞪目不住的向四周找著可以“殺”“拖”之人。
“格格,少耍寶啦!走!”
兩人走到榻後,立見居然在另有一道拱形門,走入之後,立即置身於一間四周皆鋪有青石的寬敞浴室。
那個砌滿細石的浴池至少可以躺下兩人,除了兩側各砌有兩個石枕以外,中間居然還砌有一塊尺餘高,二尺餘寬的樇圓石。
春花首次進入此屋,目睹這種奇特的設備,心中一蕩之餘,暗羨道:“三位堂主可真懂得享受哩!”她立即望著浴池,綺思道:“嗯!我得找個機會,與巧娟,恬恬三人聯手與這個楞冤家好好的在此地瘋一瘋!”突聽一陣“嘩啦”連響,她一見蕭石竹已經自動的在淋身子了,她立即格格一笑,道:“你學得真快!”
說話之中,拿起皂沫開始替他擦搓著。
浪蕩成性的她豈能承受住他的這陣子擦搓呢?只見她格格一笑,立即不客氣的搓向他的“要塞”了。
擇日不如撞日,反正巧娟及恬佸二人等一下一定會送來酒菜的,於是,春花就決定要對他“宣戰”了。
她由於“旱道”受傷,已經憋了將近半個月,在沿途之中,早已蠢蠢欲動,此時一解禁,立即波濤洶湧,春潮氾濫了。
只見她扚水衝去皂沫之後,立即示意他躺入浴池。
蕭石竹在好奇之下,臀部朝池中那塊橢圓石一坐,身子一仰,哇操!多一分太長,少一分太短,好似專門替他訂做的哩!
她的纖指一陣“調整”之後,“要塞”上的“高射炮”立即架妥了,瞧它不住顫動的情形,似在搜索飛“雞”哩!
春花為了避免被他闖入“旱道”,立即採取主動,雙足朝池中一蹋,雙腿似翅膀般一張,立即敵“雞”臨空了。
警報一響,立即開始“轟炸”。
春花上回被他採取主動,因此無法一展所長及好好的體會一番,此時,一有機會,她立即開始掃射起來。
那兩座“玉女峰”似乎無力支撐,不住的晃動著。
所幸,蕭石竹在好奇之下,以雙掌托住了她。
不過,那種原始的搓揉好似在揉麵粉準備要做包子,饅頭及拉麵,不由令春花暗感吃不消。
所幸,“飛雞”戰果輝煌,頻頻得分之餘,她開始喝采了。
她毫無掩飾,甚至還誇張的喝采著。
因為,她相信嬌嬌現在一定在設計如何要控制蕭石竹,其他的大漢也嚇得不敢接近此地數十丈內。
何況,巧娟及恬恬聽到她的喝采聲音之後,不但會替自己把風,而且,也可以在危急之時,替自己解圍。
喝采聲音越來越響亮了!
“飛雞”子彈似“魚雷”般在水中往外冒了!
她叫得嗓子都快沙啞了,汗水及方才所衝的水居然在浴池中匯聚成一團小水潭,不知能否提供“水力發電”。
終於,“飛雞”的燃料耗盡了,她立即喘呼呼的喚道:“巧……娟……恬…
…恬……?們……誰要……先……先來呀………“倏聽一陣”格格……“的銀鈴聲音自浴室外面傳來。
春花不由神色大變,暗道:“糟糕!嬌堂主怎會來了呢?”想至此,急忙拖起乏力的身子,踉蹌步出池外。
她剛站好,嬌嬌正好也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蕭石竹一見春花起身,他也立即起立“舉槍致敬”。
嬌嬌瞄了“要塞”一眼,心兒立即一陣狂跳!
那對媚眼立即水汪汪的。
春花見狀,心中一安,立即眉開眼笑的道:“堂主,多謝?的大力支援。”
嬌嬌傳音道:“不會有意外吧!”
春花立即朝嬌嬌一指,對著霸石竹道:“好人,堂主陪你!”
蕭石竹一聽又是一個好人,立即含笑朝嬌嬌點點頭。
春花格格一笑,立即拿起地上的衣衫踉蹌走了出去。
嬌嬌掛著醉人的笑容,緊張的脫去衣衫。
她的上身剛裸露出來,立即現出兩座足以傲視群“雌”,撞昏群“雄”的“聖母峰”,馬上吸引住蕭石竹的注意力了。
只見他的雙爪欲伸疾抓向“聖母峰”。
嬌嬌乍見他伸爪,心中不由一駭,可是一發現他那對熾熱的眼光,她立即格格一笑,纖腰一扭,故意要吊吊他的胃口。
那知,他的身子剛動,只見他的身子一閃,倏覺胸前一疼,情不自禁的“哎唷”
一叫,同時抬掌欲撥開那對“魘爪”。
蕭石竹乍接觸到“聖母峰”,只覺得此春花的“玉女峰”還要好玩,一見她要撥開自己的雙手,立即緊抓不放!
劇疼之下,嬌嬌不由又“哎唷”一叫。
低頭一瞧,峰上已現淤紫痕跡,她不由暗暗皺眉。
蕭石竹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把玩著。
半晌之後,嬌嬌總算?到甜頭了,只見她匆匆的褪去身上的剩餘“障礙物”
之後,立即緊緊的摟住他。
雙足輕移緩行之中,兩人已經緩緩的倒入浴池中,瞧她熟練的以左掌撐住二人的身子,一揮輕挪之後,兩人立即在“政擊發起線”就位了。
一聲令下,“重型轟炸雞”開始轟炸“要塞”了。
她畢竟經驗豐富,功力精湛,一直轟炸一個時辰之後,雖然已是香汗淋漓,仍然未現疲態。
她一見蕭石竹仍然未露敗象,驚喜之餘,情不自禁道聲:“好人,你真行!
“身子一貼,自動送上個香吻。
這一吻,又出事啦!
只見蕭石竹霍地按著她的細腰,身子立即朝浴室外一翻。
嬌嬌乍被他按住穴道,只覺全身痠麻無力,忙叫道:“來人呀!”
春花經過一個時辰的休息,精神略復,聞聲之後,立即衝了進來,“砰!”
一聲,她正好瞧見嬌嬌二人摔落在浴池外的青石地面上。
“春花,他……他是怎麼回事,哎唷………錯啦!”
原來,在她說話之中,蕭石竹已站在她的身後,雙掌將她按彎之後,炮口立即對重型轟炸“雞”展開反擊。
這一衝,無巧不巧的又衝進“旱道”了。
嬌嬌雖然“身經百戰”,可是“乾巴巴”的“旱道”怎麼經得起“冒失客”
的闖進呢?
立聽她“哎唷”一叫!
春花心中喑喜,忖道:“哼!你好好的享受吧!這下子總算有人替我出了這口鳥氣,好人,你最好狠一點!”表面上,卻驚惶的道句:“哎唷!這怎麼可以呢?”
說完,蹲在他們二人的身邊,等了半晌之後,右掌一揚,侵入要害,立即將炮管再度作了一個調整。
嬌嬌喘了一口氣,緊皺的眉頭為之一舒。
春花微微一笑,立即識趣的走了出去。
浴室內立即洋溢著隆隆的炮聲。
嬌嬌將雙掌按在池沿,悍不畏死的還擊著。
地對空,空對地,空對空,地對地各式“飛彈”不停的互相“轟炸”著,兩人站立之處,立即聚了一團水漬。
又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嬌嬌遂漸的不支了!
本錢十足的蕭石竹卻仍然殺氣騰騰,威風八面。
於是,嬌嬌開始“心戰喊話”了!
她好似在倡歌般洋洋大篇的敘述好一陣子,偏偏蕭石竹有聽沒有懂,根本無法產生預期的心戰效果。
她越來越不行了。
突見她奴腿一軟,身子一沉!
哇操!想臨陣脫逃呀,門都沒有!
蕭石竹扣住她的細腰,趁勝追擊。
這一衝,竟然又衝進“旱道”了。
立即又傳出嬌嬌那殺雞般的尖叫聲音了,不過,她立即咬緊牙根承受著,因為,她不能再丟臉了呀!
那種滋味好似紅燙的鐵條在烙身邊,說多苦就有多苦,任憑她再怎麼淫浪,淚水及冷汗亦涔涔直滴了。
連那雙唇亦被咬破,汨汨滴血了。
她終於軟巴巴的趴伏在地上了。
蕭石竹正玩得上癮,豈肯中途收兵,雙目朝浴池一瞄,立即將她放在那塊橢圓石上,繼續廝殺著。
嬌嬌被殺得頭昏眼花,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她應該出聲求救,可是,那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滋味令她捨不得呀!
她任他去瘋啦!
蕭石竹又在那兩個“陣地”轟炸半個時辰之後,嬌嬌整個的垮了。
春花擔心出了人命,等到她快要昏眩之際,立即喝聲:“好人,等我!”說完,邊脫衣衫,邊行了過去。
早知道嬌嬌如此的不行,她剛才何必多此一舉穿上衣衫呢?
她脫光身子之後,立即躺在青石地面恭候大駕。
那知蕭石竹轟得正順,捨不得離開,春花在無奈之下,她只有上前摟住他,一個倒翻之後,請他“蒞臨指導”了。
不過,她為了避免冉被他闖入“旱道”,立即以左掌捂住“旱道”入口。
這一預防措施果然“立竿見影”順利過關。
“喔!好人,好凶喔!”
“號………人………號………玩………”
“格格!你真能玩!”
“呵呵!號玩!”
“嘿!不好聽,老氣沉沉!”
“不……號……聽……”
“對啦!哈哈!”
“哈………哈……”
“對!哈哈………”
蕭石竹哈哈連笑,廝殺更烈了。
春花一見他那額上的汗水似泉湧般,不停的掉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氣息也轉為急促,心知他已差不多了,不由暗暗的鬆口氣。
她立即易守為攻,準備與他此翼雙飛,翱翔於仙境之中。
她那放蕩的姿態及他那神勇的衝勁,使躲在拱門兩側偷看的巧娟及恬恬二人瞧得雙頰通紅,驚喜交集了。
她們知道嬌嬌的功力及床技,在今日之前,兩位大漢也無法將她擺平,若要將她殺成這付模樣,至少必須要再增加一名健漢。
春花雖然比不上嬌嬌,可是,至少可以應付兩位健漢,想不到她們二人聯手之下,竟然無法擋住此人。
這………這人難道是超人嗎?
難怪她們兩人會深深的驚駭了!
那她們在欣喜什麼呢?
很簡單,她們兩人打算等到春花招架不住之時,上去支援,既可以爽一下,又可以博得堂主及香主的好感,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巧?朝恬恬招招手,立即轉身走向榻前。
恬恬雙目一陣溜轉之後,立即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只聽巧娟低聲道:“恬恬,?覺得那人如何?”
恬恬低聲道:“強!強得恐怖!”
“對!他不但武功高得駭人!‘那話兒’也厲害得駭人!”
“格格!?想不想試試看。”
“我……我怕受不了!”
“格格,愛拚才會贏,我先上,如何?”
“這……好吧!不過,?可別把他淘幹了!”
恬恬格格一笑,道句:“那就看他能撐多久啦!”說完,笑嘻嘻的向後轉,纖腰一扭,蜂臀一擺,準備上戰場啦!
倏見巧娟身子一閃,右掌一抬,疾拍向恬恬的右腰眼。
事出突然,恬恬欲閃不及,立即摔落在地,只聽她駭呼道:“巧娟,?……”
“格格!恬恬,?太貪心了,我只好僭越了。”
“巧娟,?……太過份了吧?”
“格格,?放心,我在稍?之後,會讓?也試一下的!”
說完,笑嘻嘻的朝浴室行去。
她剛靠近拱門,立聽春花連連顫聲呼喚“好人……”她在好奇之下,悄悄的探頭一瞧,一顆心兒立即狂跳如雷。
只見春花被殺得四肢攤直,全身好似染了“瘧疾”般不停的顫抖,呼喚,看樣子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巧娟狂喜之下,立即開始解除裝備了。
不久,她已剝光身子磨拳擦掌準備上陣了。
好不容易捱到春花“啊!”的一叫,巧娟立即脆聲一笑,纖足一點,一式“乳燕投懷”疾撲向浴室內。
在她的推測,好人兒一定會起身相迎,一摟之下,她再將身子朝地上一倒,架式一擺,就可以“上路”了。
那知,蕭石竹偏頭瞧了她一眼,由於沒有春花的“推薦”,只見他的右手一揚“拍!”
一聲,一縷指風正中巧娟的心口。
“啊!”一聲,巧娟立即帶著慘叫摔落在地。
只見她掙扎數下之後,立即含恨而歿!
“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踓淚滿襟”,巧娟不該妄用心機欲拔頭籌,這一命歸陰,不知該以什麼理由控訴哩!“春花正在飄飄欲仙,突遭此變,神智立即一清,她一見到巧娟的屍體,心兒又慌又難過,連忙叫道:”好……人……停……“”號……人……不……停……“
“啊……好人……我……求……求你……我……不……行……了……”
“號……人……不行……我……行……”
“好人,找……找……她……”
蕭石竹一見她指向浴池,立即爬起身子,雙掌按在“聖母峰”上,加足馬力開始進行最後的衝刺掃射。
嬌嬌方才藏在複道之中,原本打算暗中制住蕭石竹,將他交給符大及符二,使用“借音錯神”大法攝住他的心神。
那知,天性淫浪的她在旁聽他與春花的狂歡及春花的陣陣吶喊及呻吟之後,她終於按捺不住現身插花了!
偏偏她遇上的這位仁兄自幼就吸吮狼乳,不但具備了狼的兇狠,更具備了“那方面”的持久特性,眼看著她就要“脫陰而亡”了。
三八查某,死得好,問題是她會“嗝屁”嗎?——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