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齊天堡之後,才知道整個行動可以說一敗塗地,除了殺死一個黃文忠之外,其他的主要目標都逃掉了,簡直是一事無成。
反觀我方卻是損兵折將,不但金衣侍衛死了大半,連四幫主天魔手也犧牲了。
套句俗話說,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惡!都是那鐵面如來壞事,如果不是他的話,東邪也不會逃脫,四幫主也不會遇難了。”
談起“鐵面如來”這四個字,西毒就打從心底發抖,對他恨之入骨,也怕得要死。
雷豔芳問道:“三幫主可曾追到兇手?”
西毒有苦難言,連忙搖頭道:“這傢伙跑得極快,被他逃掉了。”
於嘯天哭道:“三幫主,您一定要為我們作主,無論如何一定要殺了鐵面如來為家父報仇。”
看著哀哀欲絕的於美人昏倒在於世華懷中,葉飛不禁有些後悔,心想:“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可是我只用五成功力而已,目的只是為了救人,怎知他這麼不堪一擊?”
“鐵面如來的真實身分至今如謎,想要報仇雪恨的話談何容易,這件事只好等查明他的來歷之後,再做處置。”
於嘯天聽他這麼一說,只好接受現實不再多說什麼。
西毒轉對雷豔芳道:“四幫主意外身亡,齊天堡不能一日無主,雷護法認為由誰來此主持比較適當?”
雷豔芳沉思一陣,道:“三幫主可有理想人選?”
西毒沉聲道:“本座認為金衣侍衛統領最適當。”
雷豔芳一怔,道:“我大哥!”
“不錯,四幫主這片基業得來不易,絕不能再有任何意外,所以接任的人,必須是值得信任而且足以勝任之人,本座認為雷統領就是最佳人選。”
“這件事情屬下沒有意見,一切等請示過大幫主之後,再作決定。”
“那當然。”
“如果事情定案,統領一職不知由誰接任?”
西毒微微一笑道:“本座決定向大幫主推薦葉飛接任。”
“是他!”
眾人大感意外,目光立刻向他集中而來。
雷豔芳一時之間也呆住了,心中五味雜陳,分不清是氣、是恨、還是喜。
忽見十三名金衣侍衛中,其中一名長相清秀的青年站了出來,道:“啟稟三幫主,屬下有事請教。”
西毒一見他便皺眉,道:“趙丙陽,你又有什麼事?”
趙丙陽臉色微窘,道:“據屬下所知,本門的重要職位全都以武功高低來指派,所以屬下……”
西毒冷冷地打斷他的話,道:“所以你心中不服,想向葉飛討教?”
趙丙陽一挺胸,道:“屬下確有這個意思。”
西毒不屑地道:“本座不想阻止你,甚至於可以透露他的來歷,讓你心中有所準備,不過本座並不認為你有任何勝算。”
趙丙陽臉色一紅,有些生氣道:“請三幫主明示。”
“很好。他就是烈陽真人的高徒,你應該知道勝算究竟有多少。”
趙丙陽臉色微變,但已騎虎難下,只好咬牙道:“屬下誠心領教高招。”
“既然如此,你們便在前院比試吧。”
於是眾人便向前院移去。
就定位之後,葉飛抽出寶劍道:“你只要能逼我移動一步,便算我輸,統領一職我葉飛立刻棄權。”
眾人聽了,不禁臉色一變,都覺得葉飛講這種話太狂妄了。
趙丙陽更是受不了,氣得他話也不講,立刻揮劍狂攻,頓時寒芒四射,劍如匹練。
現場頓時金鳴四起,戰況激烈。
西毒看了一會兒,忍不住讚道:“想不到他除了內功深厚之外,劍藝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本座推薦他擔任統領之職,看來倒是埋沒了他,以他的藝業要拿下護法寶座,應該也是綽綽有餘。”
雷豔芳眼中異采連閃,對葉飛的評價大為改觀,連忙問道:“峰叔認為葉飛的武功可以勝任護法重任?”
西毒聽她忽然叫得親熱,精明的他立刻明白原因,答非所問道:“賢侄女喜歡他?”
雷豔芳立刻臉色飛紅,不禁惱羞成怒地反瞪著他。
西毒見狀,連忙道:“愚叔不過是問問而已,你又何必生氣……”
“飛虹貫日!”
劍光一閃而逝,打鬥立刻停止。
只見葉飛側身讓過近身的趙丙陽,明顯地移動了腳步。
金衣侍衛立刻一陣歡呼:“他輸了。”
西毒一時分心,漏掉了重要的變化,一見葉飛果然移動腳步,分明已經輸了,不禁大感意外地變了臉色。
“碰!”
趙丙陽忽然無聲倒地。
金衣侍衛連忙近身察看,立刻響起一陣叫罵:“他死了,這個無賴輸不起,大家殺了他為趙丙陽報仇。”
“住手!”
西毒喝住金衣侍衛的騷動,問道:“葉飛!你有話要解釋嗎?”
葉飛點頭,舉出掌中銀針,道:“他不該在久戰無功之下,突然以銀針暗算於我,故而引發我的殺機,以致造成這種下場。”
金衣侍衛立刻叫道:“雙方又沒有事先言明不準使用暗器,你不能以此當藉口,企圖掩蓋移步的事實。”
西毒皺眉道:“這話雖然有點強詞奪理,但事實確如他們所言的沒錯,你確是無法否認移步了。”
葉飛傲然笑道:“很好。各位總該記得我移步之後,便未再動手吧?”
西毒一怔,道:“不錯,確是如此。”
葉飛又道:“所以,他是在我移步之前中劍身亡的,我只不過是讓過他的屍體,避免沾染血跡。如果說這也算耍賴的話,那各位只要叫他站起來,我立刻棄劍認輸。”
廢話,死人哪能再站起來。
金衣侍衛立刻無言以對。
西毒不禁哈哈大笑,道:“好,太好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無論如何本座都一定要推薦你當金衣侍衛統領。”
雷豔芳依然面無表情,彷彿一尊冰雕美人,讓人只敢觀賞不敢親近。
於是,皆田天夜晚便以飛鴿傳書,將戰果及人事建議送出。
葉飛的身分地位如同鹹魚翻生一般,今非昔比。
面對眾人羨慕的眼光,葉飛仍然謙虛有禮地回應,一點也沒有驕傲的樣子,立刻獲得眾人的喝采讚賞。
唯獨面對雷豔芳時,他立刻臉色一板冷淡以對。
這種情形讓雷豔芳相當氣惱,兩人的關係更像南極與北極一樣,毫無任何交集。
尤其是於美人醒來得知這項消息,立刻毫無遮掩地撲入葉飛懷中,更叫雷豔芳難過得徹夜難眠。
西毒一面追查東邪的下落,一面接收東邪留下的所有產業,順便在此坐鎮指揮,等待接替人選的到來。
經過核對帳簿,西毒才驚訝地發現天魔手居然家財萬貫,不僅產業遍及大江南北,就連庫銀也有百箱之多,以每箱一萬五千兩計算,總計有一百五十萬兩之多。
這份財力就連天雷門也望塵莫及,更讓出手大方、習慣大手筆的他,直看得手心冒汗激動不已。
只有一點讓他百思不解,帳目中記載著另有五千萬兩的大面額銀票,卻是遍尋不著,讓他覺得惋惜不已,無奈之下,只好趁著清點整理之便,暗中買通銀莊的人,替他“汙”下一百萬兩,總算沒有白跑這一趟。
如此,再加上東邪的產業一起報繳,帳目總算漂亮許多,不至於太難看。
再來就是帳目上所沒有記載的東西,那就是女人。
天魔手除了在堡內有名正言順的一妻二妾之外,外面更有十三名地下夫人。
於是,西毒便順理成章地全數接收過來,在他威迫利誘的脅迫下,就連天魔手的正室也大開方便之門,讓他成為入幕之賓。
西毒也樂得夜夜春宵,樂不思蜀。
今夜又輪到天魔手的正室侍寢,她叫林鳳萍,原是妓院裡的清倌,由於當時她年僅十三歲,便已楚楚動人,讓天魔手一見傾心,當夜便娶回家供他一人獨享。
如今林鳳萍才不過二十九歲,更添嫵媚動人,尤其羅衫盡解,那具凹凸有致的美妙胴體,更叫西毒為之瘋狂。
只見他雙眼噴出貪婪的欲焰,熱血往上一衝,立即迫不及待地脫去衣物,將自己的分身朝“桃源洞”中疾刺而去。
一聲脆響,他順利地命中目標。
他興奮地疾頂猛挺著。
林鳳萍也熱情回應,不斷扭動著圓臀,一雙粉嫩玉臂更是緊抱著西毒,口中不斷呻吟,令人銷魂。
西毒聽得更加興奮,這種渴望已久的“魚水之歡”,正是視、聽、感官的極致享受,緊抱著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所以他更加拚命地疾頂猛挺了。
“喔……好美……哎唷……好人……你真厲……厲害……讓我……好舒服……”
“嘿嘿,你這小騷貨……總算知道我的厲害吧……”
“哎唷……大王……呃……奴婢……服了……”
西毒哈哈一笑,立刻變換技巧,將十八般武藝全搬了出來,戰況更加激烈。
“好人……你什麼……時候……哎唷……安排嘯……嘯天……升任金衣……侍衛……”
“你放心,本座返回之後……會立刻安排……”
“喔……大王……我愛你……”
於是戰況轉趨激烈,一時間淫聲浪語,此起彼落,滿室春光。
屋頂上,葉飛透過瓦洞欣賞著這一幕春宮戲,冷笑一聲,便轉身離去。
不久,他侵入西毒房中,四處搜尋後,立刻發現那一百萬兩銀票。
葉飛不禁失笑道:“這老頭果然貪心無比,不但假公濟私‘汙’了一百萬兩,連人家的妻妾也全數接收,妄想人財兩得,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白白便宜了我葉飛。”
收下銀票後,心想:“連同上次偷得的五千萬雨,必須儘快交給東伯,免得留下禍端。”
他立刻退出西毒的房間,直到接近雷豔芳房間時,他忽然心中一動,暗笑道:“我就逗逗她,讓她見識一下男性雄風,也許能夠化解她冰冷的心,到時候……”
他腦海中又想起母親受到淫辱的經過,心中頓時恨意橫生。
於是,他在掠過雷豔芳房間屋頂時,故意讓衣角弄出聲音,接著便向林鳳萍的房間飛去。
雷豔芳果然上當,立刻被他引出,還自以為隱秘地小心跟蹤,直到林鳳萍的房間為止。
這陣子她的內心受到嚴酷的折磨,原因是葉飛總是有意無意地使出一些動作,讓她氣得差點發瘋。
尤其是,當她看見葉飛和其他女人相處甚歡的情景,更是讓她受不了。更過分的是,當他面對自己時,立刻冷淡對待,毫無半點柔情,氣得她差點想拔劍殺他。
所以,連續三天下來,她都因為失眠而睡不著,整個人便難免火氣大增,臉色也更難看。
如今她見葉飛停在林鳳萍門外向內偷窺,立刻怒火中燒,心想:“想不到你竟是一個好色之徒,枉費你生得一副相貌堂堂,卻偷偷摸摸地幹這種令人不齒的事。”
正想離開之際,忽聽房內傳出欲罷不能的淫浪之聲。
她不禁臉紅心跳地想道:“原來於夫人早已和人通姦,這人會是誰?”
遲疑良久,終於忍不住好奇,趁葉飛看得入神之際,也潛至另一邊角落,立刻透過窗縫向內一看……
只見西毒以霸王舉鼎之勢,高高抬起林鳳萍的粉腿,下體不斷地向她的股間衝剌著,“啪!啪!”的擊肉聲不絕於耳。
“轟!”
雷豔芳只覺得腦門如受重擊,頭一昏差點跌倒。
昏亂之中,忽覺一雙手臂抱住了自己,嚇得她連忙掙扎,卻掙不開緊抱的雙手,抬頭一看竟是葉飛,又嚇得差點尖叫出聲,所聿葉飛先一步掩住她的嘴巴,才算沒有露出馬腳。
“別出聲,他們正在緊要關頭,仔細看,錯過可惜。”
雷豔芳聽得滿臉通紅,尤其是在偷窺春宮把戲時,當場被葉飛逮到,這已令她無地自容了。
更何況是躺在心上人懷裡,耳中不斷聽見淫浪之聲,讓她有如置身天堂與地獄之間,忍受著水深火熱的酷刑,令她急得要發瘋。
不久,只聽房中傳出西毒的聲音……
“鳳萍,我先走了,免得被人看見,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你放心好了。”
“嗯……謝……”
林鳳萍慵懶地呻吟著……
不久,西毒便偷偷摸摸走了。
葉飛看著林鳳萍玉體橫陳的胴體正覺有趣,忽覺口中被軟舌探入丁香暗渡……
低頭一看,才發現雷豔芳嬌喘咻咻,兩隻玉手不斷探索他最敏感的軍事重地。
“我正好有此需要,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就先拿你開炮。”
他立刻將她抱起,不久便到了他的寢室。
當他脫去她的衫裙,一具上天精心雕琢的無瑕胴體,立刻毫不保留地呈現眼前。
兩團雪白、高聳的乳房輕輕顫抖著,不斷映出陣陣乳波,加上圓潤的小腹上芳草茵茵……
雷豔芳忽然粉腿大張,“桃源勝地”立即落入他的眼中。
只見她張開雙臂,嬌喘噓噓地道:“哥……快來……”
葉飛立刻含住她的乳峰吮吸著、撫玩著……
一陣酥軟,立即使她全身顫抖,連連喘息不停。
不久,汩汩玉津立刻染溼了衾被。
葉飛見狀,立刻將“話兒”對準“桃源洞穴”輕輕一頂。
“嗤!”的一聲,一下子進入了大半……
“哎唷!好痛。”
雷豔芳慘叫一聲,雙手一推便想掙扎……
葉飛只覺得“話兒”傳來一陣又酥又酸的感覺,不由自主地又再進入……
雷豔芳又慘叫一聲,人便昏死過去。
葉飛不禁呆住了,一時間不知該進該退。
“飛哥!我也要。”
葉飛嚇了一大跳,轉頭一見是於美人,一面脫著肚兜,一面向他行來。
“小妹!你怎麼來了,快把衣服穿好。”
於美人飛身撲入他的懷中,嬌喘道:“我不要,她能給你的,我也能。”
葉飛這下可慌了,道:“這怎麼可以?你才只有十三歲,我一直把你當妹妹……”
於美人如八爪魚般緊抱著葉飛,口中喘呼呼道:“你騙人,芳姊也才只有十五歲,不過大我兩歲而已,你還不是‘佔有’了她?”
葉飛不禁語塞。加上“分身”在雷豔芳的“桃源洞穴”太久很難受,本能急須發洩。
二話不說,他立刻反身抱住於美人一陣狂吻。
盞茶時間之後,於美人已是喘呼呼地扭著胴體,下身不斷挺動著……
“好人……快給我……”
葉飛更是求之不得,立即將“分身”對準目標,“噗嗤!”的一聲脆響,已齊根進入那滑溜的“桃源洞”中。
於美人一聲悶哼,咬緊牙關,強忍著淚水,重新扭動圓臀迎挺起來。
葉飛一點也不瞭解這些情形,只覺“分身”被束縛得難受,不動不行,只見他緊抱圓臀不停地律動著。
這時房中春色連綿不絕。
處子鮮血不停地泌出。
最後,於美人疼麻了,感到陣陣銷魂快感,令她身不由己地沉醉在巫山雲雨之中。
她不斷地呻吟,不斷地扭動豐臀。
她只覺得身體中從未有過這種又疼又酸的“充實感”,卻仍然無法滿足她的需要。
只覺得秘地中有上萬只螞蟻在爬,令她奇癢無比,不動又不行,愈動卻又愈癢。
所以,儘管她汗如雨下,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仍不斷催促著葉飛,“快點……再快……還要快……”
葉飛有求必應地疾頂猛挺,不斷狂抽猛進,自己的“分身”不斷在她的“桃源洞穴”大進大出,淫液、血絲不斷噴濺。
樂得她哀叫不斷,聲聲不絕。
良久良久……
她終於在連連高潮的情況下,再也無力承歡地連連求饒,酥軟無力的胴體隨著來回行進而顫抖著……
“啊!……”
她終於尖叫一聲,昏死過去。
葉飛臉色一變,這時他感到需要仍然末獲滿足,立刻重回雷豔芳身上,讓“分身”舊地重遊,重闖“玉門關”,大動干戈。
雷豔芳突然驚醒過來,一見是他,立刻臉色一變,道:“你……你想做什麼?”
葉飛一邊挺動一邊笑道:“你是明知故問,如果你不想幹三幫主那種事,你又何必挑逗我?”
雷豔芳一聽大怒,玉掌一揮……
“啪!”一聲脆響。
葉飛臉上已清楚地印上紅掌印。
她不禁一呆。
葉飛笑了笑,仍然以重炮轟擊,疾頂猛挺了五、六十下……
她只覺得下體一陣陣剌痛,卻又夾雜著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使她欲罷不能地迎合著。
他前進的更加猛烈,探索得更加深入。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她早已瘋狂地扭著身軀、不停地吶喊著。
淫液、汗水四處飛濺。
她終於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胡叫亂喊著、呻吟著……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斷襲來,她顫抖地哆嗉……
他悶哼一聲,“子彈”似冰雹般疾射而出。
她全身酥軟地喘著……
等待許久,總以為葉飛應該對她有所交代,至少該表示負責的態度,哪知道卻得不到任何迴音,她終於忍不住轉過身子……
她赫然發現於美人竟然赤裸著身子,而且下體穢跡斑斑,就躺在葉飛的後面。
雷豔芳只覺心口像被刀刺中一般,痛徹心肺。
“你……她……這是怎麼回事?”
葉飛有點尷尬,道:“我們正在那個……的時候,她突然闖進來,所以……”
雷豔芳俏臉一紅,又生氣道:“所以你就樂得一箭雙鵰,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
葉飛也不禁有氣,故意無奈地道:“沒辦法,自己送上門來的豔福,哪有人往外推的?除非這個人是太監,否則這種好事,男人哪有嫌多的。”
雷豔芳大怒,纖手一揮,“啪”的一聲,葉飛臉上又多了“一道血印”。
“你……你為什麼不躲?”
葉飛苦笑道:“這件事我也有錯,捱打是應該的。”
雷豔芳一時百感交集,無奈熱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她只好急忙穿衣奪門而出。
望著消逝的倩影,葉飛自嘲地苦笑,道:“我覺得以後的日子,將會過得很熱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