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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硬着頭皮

    夜雨瀟湘打在枝葉間,演奏出迷人的交響曲,馬達靠在椅上閲書,邊取用水果.不失人間一樂!

    突聽房門輕輕一響,傳來江含煙低聲道:‘達哥,我是煙妹!’‘門沒鎖,請進!’

    房門一開,江含煙穿着一套麻沙睡袍走了進來,那烏溜溜的秀髮深垂於肩後,倍添豔麗及嫵媚。

    她羞赧地道:‘你在看書呀!’

    ‘是呀!貴莊藏書之豐富,實在令我興奮理!’她坐在他的身旁,道:‘達哥,爹和娘已經答應咱們的親事了,’

    ‘真的呀?太好啦!太好啦!’説着,立即摟她入懷。

    她略帶緊張地道:‘達哥.我好幸福喔!’

    ‘煙妹,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你們三人,對了!何時拜堂呢?’

    ‘等等梅姐吧!’

    ‘我擔心你們腹中的小朋友沒有耐心等待哩!’她滿臉通紅地道:‘不會的!娘在下午就替我及慧妹把過脈,小朋友很乖!’

    ‘真的呀?我會盡快地帶來梅妹。煙妹,我從未發現你長得如此美哩!’

    ‘我……我比不上梅姐吧?’

    ‘平分秋色!各具所長!我真是豔福不淺!’

    她嫵媚地一笑,突然轉身送上香吻!

    這一吻,吻得夠熱!夠長!她一直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才退後一步,然後解開睡袍之扣帶。

    ‘這……煙妹,這不大妥吧?’

    她羞赧地蚊聲道:‘娘説過,只要別太劇烈,不會有礙!’説着,已經將睡袍放在椅上。

    那微鼓的雪白小腹,立即令他心兒一藹,他喚道:‘煙妹!’立即蹲下身子輕輕撫摸及舔舐小腹。

    她的身子連顫,迅速地脱光身子之後,立即上榻躺妥。

    他的血液沸騰了!

    他的體温‘漲停板’了!

    他迫不及待地脱光身子之後,立即上榻摟吻着她,雙手更是熟練地在她胴體上到處遊動着。

    她只和他親熱過一次,而且是被他狂風暴雨般地修理過一次,根本沒有體會過這種愛撫之快感。

    因此,沒多久,她便春心蕩漾了!

    尤且茬他開始吸吮及撫揉雙乳之後,她更是嬌喘吁吁,胴體扭捂着。

    終於,她控制不住地將自己的身體又一次交給了馬達。

    那排長毛刷得她一陣麻癢,美爽爽般地低唔聲。

    ‘煙妹,你真美!’

    ‘達哥,我好幸福!’

    他已經憋了數日,在忍了一陣子之後,他立即放開心情了。

    不到半個時辰.他亦放緩速度問道:‘煙妹,不要緊吧?’‘沒事!’

    他欣然遵辦了?

    兩人激情地摟吻及愛撫撫了!

    坐在房中的江慧慧朝江夫人低聲道:

    ‘娘,她夠強,夠體貼

    吧!’

    ‘嗯?你們真有福氣!記住!你若要陪他,必須先運功服藥,此外,別讓他過度地壓抑腹部及劇烈頂動!’

    ‘似姐方才那樣子,不會有礙吧?’

    ‘不會!不過,你萬一覺得腹疼.必須馬上停止!’‘是?’

    江夫人欣慰地一笑,立即回房去找老公解決被引燃之慾焰。

    江慧慧躺在榻上痴痴沉思一陣子才入睡。

    翌日上午,他們三人仍然易容為中年書生去逛山西之名勝古蹟,一直到夕陽西沉,三人才欣然返莊。

    他們沐浴過之後,便進入花廳陪江雷夫婦用膳。

    膳後!他們三人在院中散步,那陣陣花香及徐徐和風使得他們三人情話綿綿,險些就流連忘返,陶醉於其中。

    馬達回房剛寬妥衣衫,只穿着內褲準備就寢,江慧慧已經換上紗袍羞赧地來報到。

    ‘慧妹,你好迷人!’

    她喚聲:‘達哥!’立即投人他的懷中。

    四片唇兒緊緊地粘在一起了!

    那件紗袍逐漸被‘驅逐出境’了。

    肚兜及褻褲亦被‘三振出局’了。

    他含住她的右乳吸吮了!

    ‘達……哥……好……好……’

    她逐漸地退到榻前,立即上榻列隊恭迎。

    他脱去內褲,立即蒞臨指導。

    ‘慧妹,你不要緊吧?’

    ‘很好!我的身子比煙姐還棒哩!’

    他放心地進攻了!

    房中立即演奏着迷人的‘青春交響曲’。

    江雷和江夫人在房中聽到此地,江夫人立即靠在他的身邊低聲道:‘相公,所幸你應允她們的親事,否則,她們一定會私奔。’他輕吻她的嬌顏,道:‘知女莫若母,我能不給你面子嗎?’‘你真好!’

    ‘咱們到秘室去吧!’

    她嫵媚地跟着他進入秘室去快活了。

    歡樂時光消逝得特別快,一晃就過了七天,江雷在接見三十二名返莊述職者之後,知道江湖更亂了!

    他吩咐那些人先行歇息,準備等到所有之人到齊(田雪除外)

    之後,才宣佈自己要歸隱及遺散他們。

    晚膳之後,他們五人重回廳中,江雷含笑道:

    ‘賢婿,我可以

    如此稱呼了吧?’

    馬達立即起身向他們二人行禮。

    ‘很好!賢婿,江家以你為榮!’

    ‘謝謝!小婿尚需對付黎金輝及會合車姑娘.所以目前暫時無法與煙味二人拜堂,尚祈爹孃多加海涵!’

    ‘無妨!據聞,嫠婦門已經展開血洗及併吞工作,丐幫首當其衝,不但總舵被挑,連幫主也躲起來養傷了!’‘哇操!夠狠!’

    ‘恆山、峨嵋、崑崙、青城這些出家人已經聯手向該門宣戰,怪的是,少林及武當這兩個龍頭老大卻按兵不動哩!’馬達啊了一聲,立即取出錦盒,道:‘少林諸派按兵不動的原因可能就在此盒中。’説着,立即將錦盒交給江雷。

    江雷掀盒一瞧,立即驚呼出聲。

    江夫人湊近—瞧,亦立即神色連變。

    江雷逐—瞧過那五種信物之後,正色道:‘賢婿,你如何獲得它們的?’

    ‘小婿取自嫠婦門門主之女。’

    ‘原來如此,看來少林等五派必然因為遺失掌門信物而遭受脅迫,賢婿.你揚名立萬的機會到了!’

    ‘爹,小婿對此事沒有興趣哩!’‘不行!你若再推辭,江湖非被嫠婦門控制不可,你必須好好地汁劃一番,且讓我好好地想一想。’

    突聽江含煙道:‘爹,達哥必須潛入嫠婦門,他必然不方便保管此盒,你可否替他保管呢?’

    ‘不,咱們必須隱在暗處對付田雪那批人以及嫠婦門那位神秘門主。’

    ‘是!’

    江慧慧問道:‘爹,你知不知道萬事通的近況?’‘聽説他被嫠婦門全力追殺,而且負傷不輕,終日躲躲閃閃。’馬達只有暗自苦笑的份。

    江慧慧道:‘達哥,你同意將此盒交由萬事通還給五大門派嗎?’

    ‘慧妹,你是在替萬事通找活路嗎?’

    ‘是的!’

    ‘好吧!他也被整得夠慘了!’

    江雷聞言,立即明白萬事通是被馬達所整,他不便多問,立即起身在廳中徘徊及沉思着。

    好半晌之後,江夫人上前低聲道:‘相公,何妨暫緩遣散,專心支援達兒。’

    ‘我正有此意,不過,我擔心他們之中已經有人被田雪吸收,萬一弄巧成拙,説不定反而危害達兒哩!’

    她道:‘有理!’立即返座沉思!

    馬達正在思忖自己該如何儘早打入嫠婦門核心及如何修理黎金輝,根本無暇去聽江雷夫婦在談什麼。

    江含煙姐妹倒是聽見雙親之交談,她倆立即亦思忖着。

    廳中立即一陣子寂靜!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突見江福拿着一隻信鴿入廳交給江雷。

    江雷自鴿腳上取下一個小圓管.然後掀蓋倒出一張宇條,立見上面書有娟秀字跡道:‘屬下已奉調河南總舵,特此呈報。雪。’江雷沉聲道:‘你下去吧!’立即將信鴿交給江福,返回座位。

    江福一離去,江雷立即將字條交給馬達.道:‘田雪已經調往嫠婦門總舵,看來她即將謀篡矣!’

    馬達瞧了字條一眼,立即交還江雷。

    江雷將字條交給江夫人,對馬達道:‘賢婿,你能否除去田雪及將嫠婦門這個邪惡組織搗散?’

    ‘爹,你為何要搗散嫠婦門?’

    ‘它太狠毒,又擴充太快.若不搗散,天下危矣!’‘好!我全力一試吧!不過,拜堂之事可能會延後!’‘無妨!拜堂只是一種形式而已,只要你們真心相愛,何需計較這些俗禮,以天下安危為重吧?’

    ‘是!’

    ‘賢婿;本莊有六七十名類似田雪之好手,我打算吩咐他們暗中協助你,不過!目前卻擔心一件事。

    ‘我不知那六十餘人是否有人已被田雪蠱惑,因此,目前暫時無法協助你,一有結果,定會通知你。’

    ‘多謝爹的關心,目前江湖動盪不安.爹還是將那些人留在莊中防守,免遭歹徒之搶劫!’

    ‘你放心!本莊表面上容易通行,事實上已經布妥陣式及機關埋伏,一有狀況,可以隨時啓用拒敵。

    ‘你獨自處在虎穴,對方皆是兇殘、鬼計多端之輩,一有狀況,便亟需支持,你放手做,莊中人手不會妨礙你。’‘是,’

    ‘你是否決定直接趕往河南?’

    ‘是的!’

    ‘你是否已有行動計劃?’

    ‘有!小婿打算易容,抄山道捷徑。’

    ‘好主意!你放心闖吧!接應人手即將會在嫠婦門總舵中出現,你不妨留意左手中指帶有此種戒指之人。’説着,立即揚起左手。

    只見他的左手中指帶着一個約有三錢重的銀戒,戒面鐫有一個‘壽’字,立聽江夫人道:‘你只要瞧見這種篆形壽宇,對方就是本莊之人。’

    ‘是!’

    江雷又道:‘我會吩咐對方先報出“姑爺金安”四字供你辨識身份。’

    ‘是!’

    ‘時候不早了,你明早尚要趕路,先下去歇息吧!’‘是!’

    馬達離廳返房之後,立即取出那疊銀票和小珠、金、銀包在一起!然後放在桌上準備交給江含煙二人。

    不久,江含煙二人拿着一個包袱入房,馬達立即含笑道:‘這些銀票及珠寶煩你們暫時保管吧!’

    江含煙含笑道:‘好,達哥,這包袱中有換洗衣衫及兩副面具,五派信物亦放在其中,你伺機交給萬事通吧!’‘我不知道他躲在何處呀?’

    ‘據聞,他昨晚尚在大同九龍壁附近出現,可能暫時躲在九龍莊,你明天沿着山道西行過兩個山頭就可以瞧見山下之九龍莊。’‘好吧!’

    ‘達哥,你可要多加小心!’

    ‘安啦!我是個福將,—向是逢凶化吉;萬一不對勁,我可以溜之大吉呀!你們安心地等着做新娘子吧!’

    ‘達哥,我們兩人今晚一起陪你,好嗎?’

    ‘求之不得,請呀!’

    江含煙將包袱朝枕旁一放,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江慧慧上前替馬達寬衣,道:‘達哥,本莊之人已有三十餘人潛入保安鏢局中.因此,他們隨時會接近你,你可要多留意戒指!’‘我會的!慧妹,寬衣等候吧:別讓咱們的小寶寶多愁善感!’馬達立即抱起江含煙上榻。

    不到半個時辰,江含煙便喘呼呼求饒了。

    江慧慧立即躍立在榻前.上半身朝榻上一趴,那迷人的雪臀立即高高翹起。

    江含煙歇息片刻之後,立即站在他的身旁熱吻着。

    他忙得不亦樂乎了!

    他忙着享受這種雙重樂趣了!

    在二女的幹番上陣之下,馬達由戍亥之交,歷經亥、子、丑時的激戰,終於在寅時將二女完全‘擺平’了。

    他雨露均分!樂得二女淚兒汪汪地將他挾在中央摟他入眠了!

    江雷夫婦早已經在子醜之交,商議妥如何考核那三十二人,他們一直聽到馬達房中安靜下來,才含笑上榻!他們替愛女慶幸不已了!

    翌日辰初時分,馬達穿上青衣勁裝,戴上一副相貌威猛的中年人面具,悄悄地由暗道離莊了。

    江含煙二人送他到出口之後,不由自主地含笑接着他。

    馬達一一吻過她們,依照她們指引的方向轉身疾馳而去。

    那條山道既窄又崎嶇不平,加上這種燠熱的天氣,根本沒有第二者上下山,因此,馬達順利地全速馳掠着。

    不到半個時辰,他便掠過兩個山頭,他正欲查探九龍莊是否真的在山下,立聽一陣激烈的喝叱及拚鬥聲音。

    他循聲一瞧,立見右前方山下一座宏偉的莊院已經變成火海!

    莊前正有一大堆人在廝拼,四周則遍躺屍體。

    他暗叫一聲:‘糟糕!’立即振嗓吼道:‘住手!’身子向外一縱,似流星隕落般疾射而去。

    他那聲情急怒吼,好似焦雷般,立即震住拚鬥之雙方,可是,沒多久,雙方又開始廝拼了!

    因為,他的青衣勁裝被九龍莊之人誤以為是嫠婦門高手,他們決心在他尚未抵達之前,多宰幾人墊底。

    嫠婦門在昨晚出動四千餘人將九龍莊圍得水泄不通,然後在子時縱火展開大屠殺。

    萬事通和九龍莊的六百餘名高手當然現身硬拚了!

    原來,黎若男在返回總舵之後,立即向門主道出自己被欺負及遺失五大門派掌門信物之事。

    門主在驚怒之下,‘活捉萬事通’這道命令立即傳遍全國保安鏢局,萬事通根本不知情,沒多久,便遭到圍攻。

    而且是一波緊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強的圍攻,他雖然是武功高強,又有過往好友不時相助,仍然負了傷。

    他開始逃了!

    他開始遭遇追殺及攔截了!一週下來,他已經身負六處重傷,為他死亡的朋友至少有七百餘人。

    令他心寒的是少林及武當弟子不但見傷不救,而且分別派人擋在山道入口,表明不歡迎他上山避難。

    所幸天無絕人之路,他在前天晚上被九龍莊收容而且睡了一個罕有的大覺,説多爽就有多爽!

    想不到今晚就遭到空前大圍攻,他幾經交手之後!便發現今晚之來敵皆強過以前之追殺者。

    他在絕望之餘,邊拼邊催促九龍莊莊主離去。

    九龍莊莊主心中暗悔,他一見莊中高手不但在人數上與對方不成比例,武功方面亦難以比擬,他便率眾突圍。

    哪知,從黑夜衝到現在,中途雖有大批的好友及丐幫弟子前來助陣,他們仍然衝不出去。

    他們正在焦急之際,又誤以為對方來了一位頂尖高手,他們必然要死拼,希望能夠多宰幾人墊底。

    馬達在接近現場之際,身子連翻三個‘鷂子翻身’,立即射於正在迫殺萬事通的徐再啄。

    徐再琢乃是秦嶺三兇惟一倖存者!此番宰眾前來活捉萬事通心中可以説是信心十足,愉快萬分。

    當馬達落在他的身前之際,他一見到對方陌生,正在暗詫之際,馬達已經劈來那招‘陰陽混沌’。

    馬達決心大開殺戒,一方面試探自己的能耐,一方面痛宰這些王八蛋,因此,

    —開始就施展出‘陰陽混沌’。

    徐再琢乍見到漫天掌影疾誦而來,他駭得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攻出一掌,同時向後疾退。

    ‘轟隆!’—聲.接着是一陣慘叫。

    徐再琢粉身碎骨地到地府‘再琢練’了!

    在他身旁的八位青衣大漢亦陪他去報到了!

    另有十二人被‘颱風外圍環流’掃飛出去!他們在分別負了較重傷之後,直覺地就想要溜之大吉。

    馬達一掌建功.信心大增,閃電般射向那批人,立即使出‘開天八掌’疾劈猛掃,四周立即掌聲如雷!慘叫連天!

    萬事通方才自忖必死無疑,想不到突然來了這位頂幫手.他一瞧見‘開天八掌’,樂得張口欲喊。

    不過.他馬上由馬達的易容考慮到他必然另有打算,於是,他振吭吼道:‘怕死的閃開,不怕死的過來!’他這一喊,立即有三十餘名青衣勁裝大漢圍了過來,他暗暗叫苦之下,只好使出全力拚命地防守。

    所幸沒過多久,馬達便過來替他解圍,只見他的雙掌一陣揮劈,立即有十二條人命報銷了。

    其餘諸人正欲離去,馬達已經快馬加鞭地施展‘開天八掌’長攻短打地迅速擺平他們哩!

    他向萬事通傳音遭:‘大嘴巴!’立即掠向遠處。

    萬事通老臉—紅,立即去與九龍莊莊主會合。

    那批青衣勁裝大漢尚餘三千餘人,他們仗着人數優勢將馬達層層圍住,存心要將他恬活地累死。

    可是,不到半個時辰,那二十餘道人牆便只剩下六道,地上到處擺着殘肢斷臂,鮮血已經匯聚成為血潭。

    那一千兩百餘人越打越心寒了,於是,他們改採暗器攻擊。

    馬達立即使出‘陰陽混沌’招待他們,只見那些暗器被密集功兒-震,加速飛向人羣,立即有五十餘人‘嗝屁’。

    他們心寒了!

    馬達全力使出‘陰陽混沌’大開殺戒了。

    不到盞茶時間,他的四周五十餘丈內,除了他站立之外,其餘之人皆四肢殘缺地倒在屍堆中了。

    萬事通及九龍莊莊主等五十餘人滿臉駭容地站在六十餘丈外!

    —直到馬達收招,他們才喔一聲,透了一口氣。馬達徐徐望向四周,暗暗地調勻真氣。

    萬事通快步行到他的身前道:‘好……’

    馬達立即傳音道:‘住口!接着!’説着,自懷中取出包袱,挖出錦盒拋給他。

    萬事通忙道:‘多謝搭救,這是什麼?’

    馬達傳音道:‘不是好吃的東西,卻夠你樂翻天!’立即將包袱放入懷中,然後朝山上疾掠而去。

    萬事通張口欲喊,卻立即忍了下來,他一打開錦盒,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手一鬆,盒中之信物立即墜落。

    他慌忙拾回它們,望着馬達那逐漸變小的身影,忖道:’好小子,你真是個好小於,老夫服了你啦!’

    馬達沿着山道飛掠一陣子之後,一見到右側有一處茂密林木,他立即掠進去換下佔血之勁裝。

    他一見自己已經換上白色儒衫,立即取出那個清秀青年面具上,然後埋妥血衣及另外一副面具。

    他在枝椏間調息半個多時辰,繼續沿着山道疾馳而去。

    黃昏時分,他沿着山道來到一座城牆前,他由城牆上方之‘開封’二字,鬆口氣地忖道:‘哇操!我總算進入河南地面了。’入城之後,他一見街上不時地有青衣勁裝大漢跨騎疾馳或縱奔疾掠,他立即暗惱他們的猖狂行為。

    不過,為了大局,他默默地進入一家酒樓,挑了臨窗座頭邊用膳邊觀察來往之人,伺機搭線進入嫠婦門總舵。

    他由江雷的口中知道嫠婦門的總舵可能在‘禹王台’東側十里遠那片莊院中,為了確定起見,他默默地觀察着。

    時值亂世,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即使有客人上門,也只是匆匆用膳迅速離去,馬達根本聽不見什麼消息。

    他正在暗傷腦筋之際,突見一輛豪華馬車在八位青衣勁裝青年騎馬護衞之下,停在酒樓門口,他不由精神一振,,酒樓老闆吆喝一聲:‘公子來了,恭迎!’那八名小二立即和他奔向門口。

    他們剛在門口各就各位,黎金輝已經哈哈連笑地下車,一位相貌妖冶,體態豐腴的紅衣少女亦含笑下車。

    老闆忙躬身,道:‘恭迎公子!’

    黎金輝拋出一個金元寶!立即和紅衣少女昂首步向大廳。

    那八名小二道:‘恭迎公子!’立即快步入廳,而且直接上樓。

    立見一位小二匆匆來到馬達身前行禮,道:‘公子,你可否屈駕到樓下用膳,此地需供黎公子使用?’

    ‘黎公子,他是何方神聖?’

    立聽那八位青年之一冷哼聲,振腕射來一把柳葉鏢。

    小二嚇得忙抱頭連退。

    馬達不慌不忙地等到柳葉鏢射到臉前,才聚唇吹了一口氣,立見那把柳葉鏢頓了一下向下墜去。

    蔡金輝喝道:‘好功夫!’立即哈哈一笑!

    那八位青年立即騰身疾掠上樓。

    他們上樓之後,立即將馬達團團圍住,瞧他們的兩側太陽穴青筋暴顫情形.分明準備要教訓馬達。

    馬達淡然一笑,端杯欲飲。

    一名青年冷哼一聲,立即切向馬達的右腕。

    馬達飛快地收掌,仰首一飲而盡。

    那青年冷哼一聲,化切為抓,疾抓向馬達的右肩。

    馬達將酒杯朝他的掌心一碰,他立即好似被燒紅的烙鐵碰上一般,悶哼一聲,立即收回右掌。

    他翻掌一瞧,立見掌心已經紅腫,不由暗駭!

    ‘哈哈!吃虧了吧!退下!’

    那八人轉身應是!立即離去。馬達一見黎金輝和紅衣少女朝自己行來,他立即卸下面具,拱手道:‘尊駕尚認得被倒吊在猿泣崖樹下的人嗎?’

    ‘喔!原來是你呀!你就是馬達嗎?’

    ‘正是,承蒙相救!感激不盡,特此相謝!’説着,立即恭敬地一揖!

    ‘哈哈!自己人,別客氣!你們下去吧。’

    那八人齊聲應是,立即掠下樓。

    ‘哈哈!馬達,過來喝幾杯吧,’説着,立即朝鋪妥紅布及擺妥餐具的桌旁一坐。

    馬達含笑道過謝,立即坐在他的對面。

    紅衣少女坐在黎金輝身邊之後!便一直盯着馬達,那雙媚眼更是異采連間,不知作何打算,

    ‘哈哈!馬達,你知道本公於是誰嗎?’

    ‘請賜知!’

    ‘本公于姓黎,名叫金輝,乃是嫠婦門少門主!’馬達忙起身行禮,道:‘參見少門主,屬下能夠蒙少門主搭救,今日又得以瞻仰龍飪,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小事一件,對了?你當真不知林護法如何失蹤的嗎?’‘是的!屬下一直被他制暈。’

    ‘你坐呀!’

    ‘屬下豈敢與您共坐呢?’

    ‘哈哈!無妨,坐吧!’

    ‘是!少門主之隨和令屬下如沐春風!’

    ‘哈哈!很好!很好!’

    就在這時,老闆已經親自端壺上前,道:‘黎公子,這是剛採收之“雨後茶”!您好好地品嚐一下吧!’

    ‘很好!哈哈!’

    老闆斟妥之後!賠笑道:‘酒菜馬上到,請用茶!’‘很好!你下去吧!’

    ‘是!是!’

    黎金輝朝紅衣少女道;‘天香姑娘,請用茶!’紅衣少女嚀聲道過謝,立即舉杯輕啜一口。

    ‘哈哈!好茶!果真是好茶!天香姑娘,你們新疆聽説也有不少的名茶,此茶不知能否媲美?’

    ‘新疆是偏遠地區,哪能和充滿書香氣味的開封相比呢?’‘哈哈I你太客氣啦!請!請!’

    兩人一吹一捧,眉來眼去,好不熱鬧。馬達暗自冷笑.默默地品茗。

    不久,三名小二送來色香味俱全的酒菜,黎金輝略一招呼,馬達立即恭謹地陪他取用着。

    沒多久,他開始拍馬屁地敬酒了,他的一言一語皆拍中黎金輝的癢處,樂得他哈哈達笑,喝得更起勁了。

    半個時辰之後,黎金輝問道:‘馬達,你可願意跟我?’‘榮幸之至!屬下全力效忠!’

    ‘哈哈!很好!我不會虧待你,好好幹吧!’

    馬達立即斟酒舉杯,道:‘恭祝少門主事事順利!’‘哈哈!很好!幹!’

    ‘是!’

    兩人立即欣喜地各喝三杯酒。

    大約又過了盞茶時間,黎金輝置杯,道:‘走吧!’馬達立即上前替他拉開座椅!

    他哈哈一笑,立即昂首離去。

    紅衣少女卻在轉身之際,向馬達拋個媚眼及傳音道:‘今晚別關房門。’然後掛着媚笑朝樓梯口行去。

    馬達邊走邊忖道:‘哇操!好一個“三八馬仔”,我今晚就瞧你要耍什麼花樣,必要之時,就痛宰你一番。’大門口早已經恭立着那位老闆及八名小二,黎金輝又拋給老闆一個金元寶,然後得意洋洋地送紅衣少女上車。

    他回頭朝馬達道:‘你和他共騎一馬!’立即上車。

    馬達恭聲應是,立即掠向左側那位青年之背後。

    他剛跨坐在那青年的身後,那青年便策騎護車馳去。

    禹工台系紀念大禹治水之功而建,台高兩丈餘,周圍有一百二十步,台上陳列着大禹治水所使用的工—具。

    在禹王台東側十里遠密林中原本只有一座華麗莊院,在近半年來,莊院四周更是蓋滿了高敞木屋,

    這座眾星拱月,隱透霸氣的莊院正是充滿神秘及恐怖的嫠婦門總舵.馬達跟着抵達大門口,立即飛掠下馬。

    他飛落到轅旁,立即掀簾,道:‘恭請少門主下車!’黎金輝哈哈一笑,愉快地下車。

    紅衣少女端莊地下車之後,立即站在他的左側。

    挺立在大門內外的二十餘名勁裝青年立即行禮.喝道,‘恭迎少門主。’

    黎餘輝哈哈一笑,朝馬達道:‘走!’立即與纖衣少女並肩行去,

    馬達上入大門不久,立即聽見一位青年低問道:‘他是誰?’立聽一位青年沉喝道:‘馬達!揚馬!’

    那些青年神色速變,不敢吭聲了。

    馬達暗自得意,以眼悄悄地打量被‘氣此風燈’照得明如白晝的兩側院了,默默記下一景一物。

    黎金輝進入廳中,朝正位左側虎皮椅上一羋,沉聲道:‘宗總管呢?’

    立聽右側珠簾後傳來蒼勁的聲有道;‘屬下在!’青影一閃.一位精幹老者已經掠在廳中央行禮,道:‘恭請指示!’

    黎金輝朝站在廳口的馬達一指,道:‘他就是馬達,從現在起他就是本少主的貼身侍衞,你帶他去清風樓歇息吧!’‘是!’

    ‘你順便把此地的規矩告訴他吧!’

    ‘是!’

    ‘下去吧!’

    ‘是!’

    馬達朝黎金輝行禮,道:‘屬下告退!’立即跟着宗總管離去。

    這座莊院共計有五排精舍,第三排精含之右側更有—棟獨立精舍.宗總管正是帶着馬達走向那棟獨立精含。

    他們剛接近拱形大門,立見一位清麗婢女啓門行禮,道;‘參見總管!’

    ‘嗯!小風,他是少門主之貼身侍衞馬達,自現在起住於此地,你可要好生侍候,休引起他的不悦!’

    ‘是!參見馬侍衞!’

    馬達含笑頷首,道:‘你好!’

    宗總管道:‘請進!’立即先行入內,

    馬達跟着他進入廳中坐下之後,小風立即送來香茗。

    ‘馬侍衞.此地乃是本門總舵,四周木屋共計住着四萬餘名本門弟子,他們未經召喚,不準進入此地。

    前面兩排精舍住着本門資深幹部,這排精含住着門主、少門主及姑娘.第四排精舍住着十二名護法。

    第五排梢舍住着僕婢,另有倉庫及廚房,你既然是少門主的惟一貼身侍衞!便該負責他的安全。

    本門弟子未經召喚,不許接近本排精舍十丈內,若有人擅入格殺勿論,少門主自會擔當任何的後果!’

    ‘是!’

    ‘本門的門規甚嚴。’書房壁上貼有—張門規,你去瞧瞧吧!’説着,立即起身離去。

    馬達送到門口,一回廳,立見小風行禮,道:‘侍衞需否宵夜?’

    ‘謝謝!我不餓!書房在何處?’

    ‘請跟小婢來吧!’

    馬達跟着她登樓先瞧過房間、浴室之後,才進入雅緻的房間,只見書桌前面壁上貼着一張紙及三行大字:

    叛門者,死!

    泄密者,死!

    怕死者,死!

    馬達心中暗笑,表面上卻專心地瞧了一陣子,道:‘小風,若想沐浴,方便嗎?’

    ‘小婢馬上備妥,請稍候!’

    小風一離去,馬達便拿着一本書返房。

    他剛瞧過三頁,小風已經在門口道:‘侍衞,請沐浴!’馬達道過謝,立即步入浴室。

    他一見白淨的浴缸已經倒滿温水,立即脱光身子,徹底清洗着。

    好半晌之後,他輕鬆地洗淨懦衫及內衣,並將它們曬在壁前橫槓上面,然後穿上內褲返房。

    只見榻上已經鋪妥竹蓆及一個乾淨枕頭、薄被,他揮熄燭火噓了一口氣,躺在榻上歇息了。

    他略一回想今晚之遭遇,不由笑了!

    心情一鬆,沒多久,他便睡着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他突聽窗外來一陣輕響,他眯眼一瞧!立即看見窗扉出現一個手掌,在遠處牆旁燈火照耀下,赫然是一隻女人的手掌。

    媽的!三八馬仔果真色膽包天哩!

    只見手掌輕輕內側連推!窗扉悄悄地滑開一半之後.果見那位紅衣少女仍然穿着紅色衫裙閃入房中。

    她迅速地關上窗,立即傳音道:‘好哥哥,小妹來啦!’馬達聽得噁心,立即坐起身子傳音道:‘你怎敢潛入禁區呢?’‘禁區禁得了外人,豈禁得了我天香仙子呢?到浴室去吧!’‘為何要去浴室呢?’

    ‘只有那兒有隔音設備,可以盡情一樂呀!’‘我惹不起少門主,他似乎對你有意哩!’

    ‘我不喜歡他的狂妄自大,我欣賞你的粗擴豪邁!’‘我粗擴豪邁?’

    ‘不錯!你的這對濃眉及魁梧身材比咱們新疆男人更有男人氣概,走啦!別耽擱好時光啦!’

    馬達無奈之下.只好跟她悄然行向浴室。

    她進人浴室之後,先鎖妥內外兩道門,再關上透氣窗.立即欣然道:‘行啦!可以好好地瘋啦!’説着,立即匆匆地寬衣解帶。

    沒多久,一具健美的胴體便出現在他的眼前。

    ‘討厭!你幹嘛不脱呢?’

    ‘咱倆素未謀面,你太熱情了吧?’

    ‘咯咯!我已經久仰揚馬威名,你比我的想像中更有男人氣概,我豈能失去和你親熱的機會呢?’

    ‘你為何從新疆來到此地?’

    ‘我是跟着爺爺來此地的,我爺爺原本是漢人,他有一個很響亮的萬兒,“飛天神手”,你聽過嗎?’

    ‘沒有!’

    ‘討厭!門主一再地巴結我爺爺,你怎麼可以不認識他呢?你聽過果毅吧?’

    ‘沒有!我只知道果然。’

    ‘討厭!爺爺若知此事,你可就慘了,他—再向門主提及要領教你的武功,他的武功很厲害哩!’

    ‘有多厲害?’

    ‘你由他的飛天神手萬兒,就可以想像出他的輕功及掌法厲害到什麼程度!他是新疆之王哩!’

    ‘他不在新疆稱王!為何回來此地呢?’

    ‘他想回來瞧瞧中原故友,卻被門主派人邀來此地,門主一再地求他擔任副門主,他卻不答應哩?’

    ‘他為何不答應呢?’

    ‘新繮之王豈可屈居婦人之下呢?’

    馬達立即暗道:‘哇操!嫠婦門門土原來是母的呀!’‘快脱啦!我替你脱吧!’説着,身子一閃,迅疾抓住他的褲帶向下—拉。

    馬達一見她的身法及手法果然甚疾,立即任她脱去內褲。

    ‘寶貝!真是奇珍異寶!想不到人間果然有這種寶貝,我真是不虛此行,鴻福齊天呀!’説着,立即摟着他的虎背及屈腿盤住他的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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