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橋乃是洛陽之名勝古橋!它因為南方‘安樂窩’古蹟而名噪全國,平日一直是遊客如織。
凌若亞在黃昏時分便在洛陽橋附近的一家酒樓據案獨酌及遠眺佳景,暗中卻打量著橋上的來往人群。
戊亥之交,人潮漸散,他會過帳亦朝莊中方向行去。
不久,他在街道一陣穿折之後,進入安樂窩中。
住在安樂窩之人大多數為大儒邵康節之後人,此時皆已經上榻休息,凌若亞順利地隱在路側一株槐樹上。
那株槐樹距離天津橋約有二十餘丈,正好可以監視橋上之動靜,他坐在枝梯間之後,立即運功調息。
亥子之交,萬籟俱靜,橋上空無一人,凌若亞的體能已達顛峰狀態,他輕噓一口氣.立即睜開雙眼。
他一見橋上空無一人,立即望向夜空。
他剛估算已近子時,倏聽遠處傳來一聲輕響,他剛低下頭,一道灰影已經天馬行空般掠到橋頭。
他正在暗駭,那道灰影已經挺立在橋旁遠眺橋下流水。
那是一位相貌陌生的老者,由他那挺立的身材及方才之絕頂輕功!可見他的武功不俗,凌若亞立即凝視他。
老者卻似石人般挺立著,連頭兒也未轉動一下。
足足地過了盞茶時間,凌若亞按撩不住地飄下樹走了過來。
老者卻仍然挺立不動。
一直到凌若亞走上橋,老者才沉聲道:‘鴨子,信呢?’凌若亞一確定對方是自己所等候之人,立即沉聲道:‘接著!’‘唰!’的一聲,一封信疾射向老者。
他的身子一彈,探腰一抽軟劍.漫天劍影已經疾卷而去。
這是他精心設計之招式,他自信必然可以逼退對方,只要對方一退,他的另外—招殺著!立即可以緊攻而出。
哪知,對方不退反進.左掌一抓住信,右掌立即抓向青光閃閃的劍影中,哇操!他瘋了不成!
‘叭!’一聲輕響,漫天劍影消失了!
老者以指尖捏住軟劍的劍葉了!
凌若亞神色大駭.左掌立即疾劈向對方的胸口。
對方將手中之信一振,‘咻……’聲中,那封信好似一把匕首般立即幻出一團勁氣疾卷向凌若亞的左腕。
‘啊!流雲遮日,你怎會此招?’
他駭然收掌暴退了。
老者冷哼—聲,以軟劍劍尖挑開信封封口及挑出那三張信紙。
凌若亞一催功力,幻起勁猛掌力攻至。
老者身子一閃將左袖一揮,雖然未見什麼物體自袖中射出,凌若亞卻聞到一股沉香,神智立即一昏。
他剛道:‘不好!’老者的左掌一旋及一拍,凌若亞立即被劈飛出去,‘砰!’的一聲,他當場摔個大元寶。
他很想起身,卻覺全身便不出力道,他心知自己必然中了暗算,他的神色一慘,立即凝視著夜空。
老者仔細地瞧過那三張信紙,確定它們沒有被下毒之後,便將它們收入懷中,然後走向凌若亞。
‘你信中所述皆是事實嗎?’
‘哼!’
‘識相點!否則,老夫把你剝光吊在橋旁讓你及車宏城丟盡臉。’
凌若亞神色一變,立即應道:‘全是事實。’‘馬達何時離莊?’
‘他未提及此事。’
‘他一離莊,當天晚上子時,老夫就在此地候你,屆時你必須把車傲梅送來此地。’
‘這……’
‘你若不依,翌日上午,車宏城便會看兒這把劍及這封信!’說著,伸掌朝凌若亞的腹下一按。
凌若亞略一掙扎,立即踉蹌起身。
老者彈出一粒灰色藥丸,立即掠向遠處。
凌若亞黯然吞下藥丸,雖覺功力逐漸恢復,卻自忖非對方之敵;他只好似鬥敗公雞般垂頭喪氣地返莊。
不過;他的腦海中卻一直在想著對方為何對自己的招式如此熟,而且居然將那招‘流雲遮日’使得那麼完美。
此時的馬達正熱情地吸吮著車傲梅的雙乳,逗得她興奮不已。
馬達原本不打算‘動’她,是她熱情地解除裝備求歡,他只好迎戰了。
夜深人靜,門窗雖然深垂得遮掩住春光.卻遮掩不了‘交響曲’聲的傳出,遠處房中的車伕人睡不著了!
她並不是被撩起欲焰,她是擔心愛女會‘流產’呀!
她正在擔心之際,卻見身旁的老公一直望著紗帳發呆,她立即低聲道:‘相公,你在想什麼呀?’
‘啊!沒……沒有!你怎麼醒啦?’
‘相公,你自入夜之後,好似心情不樂哩!’
‘沒什麼?我是在擔心亞兒而已!’
‘唉!這孩子,唉!’
‘夫人,你看亞兒會不會闖出病呢?’
‘不會吧?’
‘夫人,上回魯大爺託人來提親之事,你就撮合一下吧!’‘嗯!魯家姑娘不愧為名門閨秀,我明日再向亞兒提提吧!’‘夫人,梅兒她……’
‘年輕人貪於聲色,我擔心她會流產哩!’
‘你明日再提醒她一番吧!夫人,達兒建議暫緩成親之事,你有何意見,’
‘順他的意思吧!還是以大局為重!’
‘你幫我鼓勵他先除去嫠婦門門主再解散該門吧!’‘好主意!我們明日再提此事吧!相公,梅兒瘋成這樣子……
唉!’
車宏城一聽見愛女的呃啊叫聲及戰鼓更響,他苦笑—聲,道:
‘達兒該會知節制,咱們早點歇息吧!’說著,身子向側一轉,立即閉上雙眼。
車伕人哪能放心呢?她的那對柳眉緊鎖住了!
此時的車傲梅卻柳眉舒展,胴體汗下如雨地哆嗦著。
馬達放緩力道,雙唇頻頻地在雙乳吸吮著,逗得車傲梅終於將‘貨兒’奉獻出來下
馬達為了避免損耗她的功力,立即‘撤軍’。
她喘呼呼地摟住他,頻呼:‘達……哥!’不已了!
翌日上午,馬達二人陪著車宏城夫婦膳畢之後,立即易容成為一對年輕書生到洛陽城中去尋幽攬勝。
馬達有嬌妻作嚮導,欣喜地踏遍城內外名勝古蹟。
馬達故意在洛陽逗留!俾田雪利用那把小金劍遂行陰謀,他希望能夠讓那些壞蛋去狗咬狗一嘴毛。
哪知,第七天破曉時分,馬達及車傲梅尚在酣睡,倏聽婢女敲門道:‘姑爺、姑娘,老爺及夫人有請!’
兩人匆匆地漱洗之後,立即入廳。
只見廳中已坐著車宏城夫婦及王百傑三位師兄弟,瞧他們的肅穆神色,分明已經出了大事,馬達二人立即入座。
只聽車宏城沉聲道:‘嫠婦門昨晚血洗峨嵋,上千女尼及俗家弟子全遭擊斃,該門揚言在三日內要血洗恆山。’‘哇操!真有此事?’
‘是少林寺傳來之訊息,我即將趕往嵩山會商馳援恆山派之事,希望你能趕回去阻止此事。’
‘是!’
‘擒賊先擒王,你何不除去嫠婦門門主呢?’
‘這……’
‘你在途中好好地考慮一下,我先走了!’
王百傑立即起身陪他離去。
馬達肅容道:‘娘,梅妹,我走了!’
車伕人忙道:‘用過早膳再走吧!·
‘謝謝!我急於趕路,告辭!’
‘別急!勇兒,你去通知那九人準備啟程,達兒,你和梅兒聊聊吧!’
馬達應聲是,立即與車傲梅回房。
車傲梅摟著他,道:‘達哥,你多保重!’
‘梅妹,你放心!你忘了我是一個福將嗎?’
‘我方才突然一陣心驚膽顫!你多加珍重呀!’‘安啦!我不會有事啦!來!親一個!’
她立即送上櫻唇。
四唇一接,她的淚水不由自主地簌簌直落下來。
他又勸慰一陣子,才和她朝外行去。
只見莊丁及僕婦們已在院中列隊恭送,馬達朝他們一一揮手頷首之後,才登上馬車,沉聲道:‘啟程吧!’
那八位青年立即跨騎護車疾馳而去。
為了趕路,諸騎不但奔馳甚疾,而且在途中只由兩位青年購來滷味,眾人便邊疾馳邊取用著。
未初時分,天氣甚為燠熱,那十二匹馬通體冒煙地停在嫠婦門總舵大門前,馬達立即匆匆地掠出車廂。
‘參見總座!’
馬達朝門口那六位青年略一頷首!抬頭一見黎若男母女已經站在廳前,他立即掠過去行禮,道:‘參見門主。’‘劍令呢?’
‘屬下放在房中。’
‘速去取來!’
馬達暗自叫苦,立即匆匆地離去。
他原本以為血洗峨嵋派之事是由黎若男母女所下令,此時一言,立即猜忖是田雪在搞鬼,他暗罵不已了。
他剛走到清風樓拱門口,立即看見小萍及小風行禮,道:‘參見總座。’
他道:‘免禮!’立即掠入廳中。
他匆匆入房之後,立見桌上有一張紙條。
‘寶貝在衣櫃夾層中。閱後毀!’
他怔了一下,忖道;
‘哇操!是田雪的字哩!她好大的神通
呀!’
他打開衣櫃摸尋一陣子之後,果然在內側找到一個夾層,而且還找到那把小金劍及一張紙。
‘她們沒找過此夾層,你矢口否認吧!閱後毀;’他噓了一口氣,將劍放入袋中,雙手將那兩張紙一搓,立見它們化為灰眉。
他將灰屑朝口中一塞,喝了一門茶嚥下之後,立即下樓。
他一入大廳,立即取劍奉上。
宮裝美婦盯著他,問道:‘你把它放在何處?’‘衣櫃夾層中。’
‘你知道衣櫃另有夾層,’
‘無意之中發現的,,’
‘你知道峨嵋被血洗之事嗎?’
‘知道!屬下正是為了此事趕回來的,車莊主已趕往嵩山會商支援恆山派之事,因為,本門即將在三日內血洗恆山。’‘此事並非本座所下令!據那批參與昨晚行動者飛鴿呈報,他們是奉你之命令執行那項行動的。’
‘哇操!黑白講!我……’
‘本座知道不是你做的,因為,你根本分不了身,而且也找不到那些人,不過,那些人卻看見過這把劍令。’‘這……難道它曾經被盜用過?’
‘有此可能!若男,你說吧!’
黎若男立即傳音道:‘此事可能是田雪在搞鬼,因為,參與昨晚行動之人正是奉命監視她的爪牙者。
‘而且,持劍令者之容貌、體態及嗓音皆和你相似,若非她如此的熟悉你,別人豈能辦到呢?’
‘哇操!快抓她呀!’
‘無憑無據呀!何況,她已經以美色攏絡了八位護法及九位堂主。
‘壯士斷腕,殺!’
‘這……我和娘商量一下吧!’
二女立即以傳音入密交談著。
馬達不低頭思忖著。
好半晌之後,黎若男起身,道:‘咱們回房談吧!’馬達立即跟她離去。
入人房之後,她取出一張字條交給他道:‘你先瞧瞧吧!’‘峨嵋死亡一千四白二十三人!本門折損六千八百二十九人,輕重傷一萬八千六百五十三人.恭候進一步指令。’‘哇操!夠狠!要不要除去田雪?’
‘要!’
‘如何下手?’
‘借刀殺人,家母將令她和四位護法及四位堂主率領一萬五千人即刻啟程,目標仍是恆山派,由各大派去消滅她們吧!’‘這……事情不是鬧大了嗎,這與你們的原意相左了吧?’‘長痛不如短痛。’
‘可否由我來對付她?’
‘不妥!’
‘這……’
‘孃的心意已決。’
‘唉!想不到八日之內居然有如此大的變化。’‘變化豈止這些而已,前天晚上被“恨天五叟”那五個老鬼大鬧兩個多時辰,毀了一萬多人哩!’
‘哇操!真的呀?他們真的那麼罩呀?’
‘他們的毒物防不勝防,不過,他們也分別拄彩,至少半個月動彈不了啦!’
‘本門既然已經摺損如此多人,何必再派出這萬餘人呢?’‘無妨!保安鏢局尚有近三萬人,娘會安排心腹伺機除去田雪,只要她一死,事情就好辦多了,車姑娘好嗎?’‘她很好!她……她……’
‘怎樣?’
‘她有喜了!而且可能是雙胞胎男嬰!’
‘啊……恭喜!你們拜堂了嗎?’
‘沒有!她堅持等候你—起成親。’
她的身子一震,立即低頭不語。
他又故意道:‘她邀你和我一起隱退。’
‘我……你和她談起我的相貌和她相似之事嗎?’‘沒有!我不願引起困擾。’
‘你當真願意偕我和她歸隱嗎?’
‘是的!’
‘我……抱歉!’
‘我明白!尤其目前正值多事之秋,你豈會置娘不顧呢?’‘你……你承認娘了?’
‘是的!我決心娶你!即使娘做了什麼事!我也會體諒她!’她的雙眼立即一溼。
他將她摟入懷中,輕輕地吸吮淚珠。
她喚聲:‘達哥!’立即貪婪地吸吮他的雙唇。
他緊摟著她。熱吻著.愛撫著!
兩人的衣衫紛紛被‘三振出局’了。
這時,田雪和八位老者一身勁服地自院中朝前掠去,只見她的嘴角浮出一絲冷笑。默默地瞥了房間一眼,迅疾掠去。
不久,一萬多人各跨一騎驚天動地地離去了,宮裝美婦回房不久,守即帶著一個包袱匆匆地獨自跨騎離去。
黎若男就在此時,哆嗦連連地呻吟著。
夜色似水,洛陽大津橋旁突然又山現那位灰衣老者,他仍然挺立在橋旁默默地望著橋下流水;沒多久,凌若亞又自那株槐樹掠過來了。
‘人呢?’
‘一時無法得手!’
‘住口!你以為老夫奈何不了你嗎?你願意別人知道你的臀上為何會有那朵血玫瑰嗎?’
凌若亞立即神色若土.全身輕顫。
‘嘿嘿!老夫再候你一個時辰,屆時,你不來,或空手而來,老夫立即去揭發此事!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立即朝遠處掠去。
凌若亞痛苦地抓發暗喊道:‘天呀!我凌若亞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呢?我該怎麼辦呢?’
他踉蹌離去了。半個時辰之後,老者又回原處挺立著。
又過了盞茶時間,凌若亞挾著一個布袋疾掠而來,由袋子之形狀,袋中果然裝了一個人,老者笑了!
凌若亞停在老者身前文餘外,立即將布袋擲去了。
老者剛接住布袋,凌若亞已經翻腕向胸。
白光一閃,‘噗!’的一聲,他的心口已被一把匕首戳入.他將匕首向外一拔,立即血流如注地靠在橋柱。
‘你……你為何要自絕!’
‘生……不如……死!’
‘噗!’的一聲,匕首又已經戳入小腹。
老者啟袋一瞧袋中是一位婢女.他立即神色一變,沉喝道:
‘小子,你不怕老夫對你娘不利嗎?’
‘來……世……再報!’
老者不由身子—震!
‘你……你們會……不得……好死……’
身子—偏,立即倒在橋上。
老者喃喃自語道:‘好漢子!算啦!’
他朝袋中婢女的背心一按,立即高去。
此時的田雪正在‘華清池’旁應付兩位老者的‘英法聯軍’。
華清池乃是唐朝楊貴妃迷倒唐明皇之處,池中之滾滾硫黃卻比不上池旁‘英法聯軍’之攻勢激烈。
三人操勞了半晌,她佯呻吟數聲之後,故意服下一粒靈藥調息。
兩個‘老豬哥’一見她累成這副模樣,得意地各自淨身,著衣調息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精神煥發地睜開雙眼,她一見兩位老者尚在調息,她含著冷笑泡入池中了。
好半晌之後,一位老者睜服貪婪地瞧著她那忽浮忽沉的胴體,沒多久,呼吸便又急促了。
田雪暗暗冷笑地遊向池旁,道:‘龍哥哥,拉人家—把嘛!’老者如獲聖旨地立即拉起她。
‘討厭!設樂夠嗎?’
立聽另外一名老者道:‘寶貝,你太迷人啦!’‘討厭!胡哥哥!你也在糗人家嗎?’
‘嘿嘿!你真是天生尤物,令人百玩不厭!’
‘人家吃不消啦!’
‘嘿嘿I龍兄,你方才夠猛哩!’
‘胡兄,你才是威風八面哩!’
兩人立即嘿嘿大笑!
她擦乾胴體.穿上勁裝,道:‘難得有機會來到華清池,卻又要急著趕往恆山,真是掃興!’
‘門令森嚴,奈何?’
‘胡哥哥,你有否發現門主要咱們去恆山送死?’‘這……不會吧!’
‘胡哥哥,本門即將在後天血洗恆山之事已經傳遍江湖,你今日在沿途之中,難道沒有發現有不少人在監視嗎?’‘不錯,看來各派高手一定會去恆山馳援。’‘是呀,咱們這萬餘人不是要去送死嗎?’
‘門主已經調集外圍人手接應咱們了呀!’
‘外圍!保安鏢局的人才是她的心腹,咱們才是她的外圍,你聽過“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嗎?’
‘這……門主認為咱們沒有利用價值了嗎?’
‘差不多!’
二老神色一悚,立即對望著。
‘胡哥哥、龍哥哥.咱們何必替別人打江山呢?反而被別人借刀殺人,咱們何不聯手另創一個幫派呢?’
二老不由聳容。
‘二位哥哥,你們是否在忌諱體中之毒呢?’’不錯!’
‘找有解藥。’
‘當真?’
田雪立即自袋中取出一個瓷瓶,各彈給他們一粒清香藥丸。
一老略一嗅聞,立即送入口中:
不久.二人匆匆地到附近去脫褲‘蘿蔔蹲’了。
一陣‘劈叭!’聲音之後,二人分別排洩出一灘腥臭之物,田雪立即含笑以紗巾替他們拭淨下身。
二老如釋重負地欣然道謝,
田雪嫵媚笑道:‘二位哥哥請稍候!’說著,立即朝外掠去,不久,她帶著六位老者進來了,二老相視一眼,立即掠去。
田雪咯咯—笑,道:‘二位哥哥,你們拿定主意了沒有?’‘秦兄他們已經同意另立幫派了嗎?’
那六位老者立即含笑點頭。
‘好吧!誰當頭兒呢?’
‘咯咯!大家皆是頭兒,如何?’
‘不行!不行!你是發起人,你來領導,咱們八人協助吧!’其餘七老立即含笑附和著。
‘咯咯!謝謝!謝謝!小妹一定會與你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空就陪你們好好地樂一樂!’
八隻‘老豬哥’嘿嘿連笑了。
‘咯咯:咱們取個“同心會”名字,如何?’
‘好呀!同心協力,無往不利!太好啦!’
‘咯咯!謝謝1據小妹的觀察!這萬餘人之中,至少有一部份是那對母女之心腹,咱們可要設法對付他們哩!’‘會主定有高見,洗耳恭聽!’
‘這些人多是你們的老部下,只要用心一查,自然可以查出來,咱們明日在此留一天,自然有人會沉不住氣地要去打小報告,屆時‘嘿嘿!殺1’
‘對!此外.咱們必須儘早解去眾人體中之毒,我有藥方,明日就偏勞秦哥哥帶人入城配藥吧!’
‘是!’
‘西安之保安鏢局佔地甚廣,咱們不妨佔據那一帶做會址,此事偏勞熊哥哥及魯哥哥率領親信酌辦。’
‘沒問題!’
‘咯咯!咱們來這一招.那對母女必然會驚慌失措,夠她們樂的啦!’
‘她們會不會令馬小子宰眾來攻呢?’
‘我另有佈置!我敢保證她們會乖乖地蹲在開封。’‘會主不愧為女諸葛,佩服屍!’
‘咯咯!不敢當,今後全仰仗各位了!’
‘屬下誓死效忠!’廠
翌日上午,馬達獨自在四周木屋巡視.他一見那兩萬餘人正在勤練武功,立即含笑繼續朝前行去。
他剛走到右後院牆角崗哨,立見那位衛兵拱手行禮,道:‘參見總座。’
馬達剛含笑道:‘免禮!’倏隊對方將右掌中指輕輕地一揚,赫見對方的指中戴著—枚戒指。
他的心中一動,立即認出對方是江家莊之人,他剛朝四周匆匆一瞥,忽見對方彈出一個小紙團。
他一接住紙團,立即離去!繞了—圈之後,逕自回到清風樓房中。
他一打開紙團,立見:
‘姑爺金安:
屬下等六十三人於五日前混人此地,不幸被‘恨天五叟”毀去十六人,昨天又被調走二十六人,目前只剩二十一人在此。
常必勇昨天曾目睹門主獨自跨騎離去,經過屬下二十一人接替注意至今,尚未見她退回,判系另有行動。
據屬下諸人默察此地人之私下談論,皆對“恨天五叟”甚懷懼意,此事特供酌參,請隨時與屬下諸人聯絡。
敬祝
金安!
宗明敬叩’
馬達將紙團撕下邊吞邊忖道:‘她為何要獨自外出呢?為何至今末返呢?’
他不由默忖著。
此時的黎若男正坐在書房中翻閱櫃中之機密資料,倏聽—聲輕細的敲門,道:‘姑娘,你的參湯送來了!’‘端進來吧!’
房門一開.小萍已經端著瓷杯入房,她朝桌上一放,立即行禮退去。
她退出房門之後,立即將右耳貼在門上傾聽。
沒多久,房中立即傳出一聲悶哼,小萍的嘴角立浮現出一絲冷笑,只見她推開房門,問道:‘姑娘,你怎麼啦?’黎若男剛喝下參湯,立覺神智一沉.她剛悶哼一聲,立即欲運功,此時一見小萍進來,她恍然大悟地叱道:‘你……你……’小萍身子一閃,立即上前扣住她的右肩,道:‘你作夢也想不到吧?哼!還有更多令你想不到的事兒會發生哩!’小萍立即朝她的右腦一拂,腰眼一按,然後輕輕地一踢書桌之右腳。
‘嘎嘎……’聲中,左側書櫃前方立即出現一個暗道,小萍挾起昏迷不醒的黎若男,立即掠入暗道。
一陣‘嘎嘎……’聲響之後,櫃前地面立即恢復原狀。
晌午時分,小風來到門前問道:‘總座,你是否要與姑娘共進午膳?’
他道:‘是的!’立即起身高去。
哪知,他找了—圈,不但沒有見著黎若男,連小萍也不見人影,他稍一思忖!便決定到書房去瞧瞧!
倏聽一陣步聲,他一見是宮裝美婦自院中行來,立即上前行禮。
‘若男呢?’
‘屬下正欲邀她共進午膳,一時卻找不到她。’‘她沒有向小萍告知去處嗎?’
‘小萍也不見人影。’
‘怪啦!小風呢?’
‘在清風樓中。’
‘你到別處找過了嗎?’
‘屬下正欲去書房瞧瞧!’
‘走!!’
二人一進入書房,她立即發現桌面那碗翻倒之參湯,她暗道一聲:‘不好!’立即上前察看。
‘糟糕!參湯中有毒!’
‘真的呀?是準下的毒手?’
‘你去吩咐眾人封鎖十里範圍展開搜索!’
馬達應聲是,立即離去。
宮裝美婦開啟暗道,仔細地一瞧,立即疾射而入。
不到半個時辰,她匆匆地揀回書房,只見她在桌上疾書一陣子之後,立即朝後掠去
不久,五十二隻信鴿自後院沖天飛向四周了。
她掠入大廳,立見馬達和三位老者坐在廳中,她先道:
‘免
禮!’又立即沉聲道:‘姑娘是被小萍劫走的。
邊護法,你們三人連召集人手分途往西安方向追去,她一定是去和田護法會合,記住,要留活口!’
三老起身應是,立即離去,
宮裝美婦沉聲道:‘賤婢!’立即低頭沉思,黃昏時分,一批批疲累的人群紛紛回來了,每人的答案皆是‘沒有!’宮裝美婦的臉色更深沉了!
沒多久,
—名青年抱著一隻信鴿入廳,道:‘稟門主,西安來報。’
宮裝美婦激動地自鴿腳取下一個竹管。
她迫不及待地取蓋倒出一張字條!迅速地瞧著。
剎那間,她的身子一震,雙眼寒芒連問,咬牙切齒道:
‘賤
人!’
馬達怔了一下,卻不便吭聲。
她朝那青年道:‘你下去吧!’立即將字條遞給馬達。
‘熊彪及魯川率眾攻下鏢局,僅屬下幸活。池敏明敬叩。’馬達不由忖道:‘好厲害的田雪,夠狠!’
立聽她沉聲道:‘此事必是令師所策劃,你有何意見?’‘屬下願意前往西安抓她歸案。’
‘你下得了手嗎?’
‘屬下早在昨天即表示過此種心意。’
‘好!她既然已經翻臉,一定會傳來訊息,屆時再說吧!’‘是!’
‘小萍知道甚多的秘密,本座必須去處理一番,煩你在此坐鎮,一有小女的消息,立即到本座房中通知。’
‘是!’
她一離去,馬達立即思忖不浯。
不久,小風送來晚膳,道:‘總座,你吃些東西吧?’‘謝謝!弟兄們呢?’
‘廚房正在準備宵夜。’
‘很好!吩咐他們留心下毒!’
小風應聲是,立即離去。
馬達這餐飯吃得甚為不順,因為每隔不久!便有人或信鴿報來‘沒有消息’,他不由暗暗苦笑著。
一直到了子醜之交,宮裝美婦方始入廳,馬達立即將一大疊字條遞給她,道:‘至今尚無姑娘的消息。’
‘辛苦你了,下去歇息吧!’
‘門主,你累了!你去歇息吧!’
‘無妨!你下去吧!’
馬達立即行禮離去。
馬達一回房!立即拿著衣衫走入浴室。
他剛關上房門,立即浴池中傳來一聲輕細的:‘達哥!’他怔了一下,忖道:‘哇操!是三八馬仔?’
他一飄過去,立見果天香渾身赤裸地泡在池水中向他媚笑.他不由傳音問道:‘你何時回來的?’
‘不到盡茶時間,不歡迎嗎?’
‘歡迎之至!’
‘把門關上嘛!’
他關妥門,一轉身,她立即掠過來獻上一個香吻。
他緊張了大半天,一逮到這個機會,立即準備要輕鬆一下,於是,他熱情地吻著她,撫摸著她。
‘達哥,想煞小妹矣!’
‘黑白講!你怎麼拖到今天才來找我呢?’
‘爺爺不讓人家來嘛!’
‘你今晚怎能來呢?’
‘人家從昨晚就溜出來了,哪知,下午一入城,便看見一大堆人橫眉豎眼地找人,人家一直等到這時候才進得來嘛!’‘你爺爺他們在何處?’
‘潼關,他在陪“恨天五叟”,他們傷得挺重哩!’‘該死!’
‘聽說,他們傷了二、三萬人哩!’
‘吹牛!臭蓋!他們只傷了一萬多人,而且,我當時不在此地,否則,他們早就被我擺平了!’
‘他們的毒物很厲害哩!他們上回來此地,只是牛刀小試,目前正在配煉多種毒物,你可要多加小心哩!’
‘你把解藥弄幾粒來吧!’
‘人家今晚就是送來解藥嘛!’
‘好香妹,謝啦!’
‘好好地親人家一陣子嘛!’
‘遵命!’
她立即將四肢趴在地上。
他摟著纖腰,立即‘開天闢地’了。
足足地過了一個時辰,她方始哆嗦地呻吟著,他打蛇隨棍上,使出全力毫不留情地轟炸著!
垮了!她垮了!
她涕淚交流了!
他制住她的‘黑甜穴’;立即將她的那對豐乳向中央擠成—條乳溝,然後玩弄著。
沒多久,他突然打了一陣哆嘯。
不久,他含笑赤裸裸地走出浴室了。
卻見宮裝美婦臉色深沉地坐在椅上,他嚇得怔住了。
‘把衣服穿上!’
他窘迫地進入浴室穿妥衣衫.方始低頭來見她。
‘是果天香嗎?’
‘是的!’
‘她可真會趁隙而入,她來做什麼?’
‘恨天五叟正在潼關煉製毒物,她送來解藥。’‘她待你可真是死心塌地!’
‘屬下知罪!’
‘算啦!本座不便怪你,你準備如何安置她?’‘這……敷衍!’
‘妥嗎?’
‘屬下明知不妥,卻無更高明之策。’
‘果毅真的和恨天五叟在潼關嗎?’
‘是的!’
‘你想知道本座的復仇對象嗎?’
‘是的!’
‘咱們來個交換條件,你真心對待小女,我把此人告訴你吧!’‘遵命!’
‘果天香睡了嗎?’
‘屬下把她制昏了。’
‘好,本座的復仇對像正是靖風山莊莊主車宏城。’‘門主可否賜知原因?’
‘可以!果天香的解藥呢?’
馬達立即入浴室取來果天香的衣衫。
她自袋中取出三個瓷瓶,嗅瞧片刻,立即收下一個白色瓷瓶,道:‘你見過車伕人了吧,她是我的胞妹,我長她兩歲。
我和她聯袂行道江湖,同時遇上車宏城,卻又同時愛上他,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他中意她。
我受此刺激,便不顧家人的反對,嫁給一直追求我的“多情郎君”曹嶽霖,哪知,我替他生下—子之後,他居然在外另結新歡。
偏偏那女人是個有夫之婦,沒多久,他便遭了那婦人之夫的暗算,我便開始尋仇,哪知!在擊斃對方及他的黨羽之際,卻身負毒傷,活該有這段恨,車宏城恰好經過該處,他及時救了我,卻在替我療傷之際玷汙了我,這種人該不該殺?’
‘這……可否詳述當時的情形?’
‘叮以!我的右胸下方,小腹及左臀分別被毒劍所創,他在替我拔毒之後,趨我昏睡之際,予以玷汙。’
‘這……他可能是按捺不住吧!’
‘塞責之詞,一個渾身是血之婦人有何迷人之處?何況舍妹的姿色並不比我差,他分明是趁人之危及視我如玩物。’‘他有否向你解釋呢?’
‘他的說詞是“按撩不住,糊塗後悔”八字。哼!’馬達不便多言了。
‘可恨的是,我居然懷了他的孩子,我原本要打掉它,後來決心要留下它來激厲我的復仇意志,我終於做到了。’‘姑娘知道她的身世嗎?’
‘知道!她以他為恥!’
‘父女天性,門主何妨……’
‘別說了!我讓她嫁給你,已經夠寬厚的啦!她此番落入田雪的手中,是死?是活?全看她自己的造化啦!’‘屬下可否去救她?’
‘先看田雪的動向而定!’
‘是!’
‘你看果毅會不會與田雪聯手對付本座?’
‘這……有此可能!田雪一定會誘惑他。’
‘你有否辦法阻止他們的合作?’
‘請門主指示吧!’
‘你很聰明!你說吧!’
‘屬下可否由果天香身上著手?’
‘高明!她若要求你娶她呢?’
‘這……’
‘寧娶婊為妻,不娶妻為婊,你聽過這句話嗎?’‘沒有!不過,屬下卻明白此話的含意,它鼓勵女子從良,對嗎?’
‘不錯!’
‘門主何不給車莊主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悔過的機會。’
‘悔過,能彌補我的創痕嗎?能填平恨海嗎?’‘門主可否為姑娘著想……’
‘不必!本座恨她!因為,她的體中流著一半他的血液。’‘屬下卻覺得門主深愛著姑娘,因為。門主此時的神色已足以證明!’
‘錯了!本座是在關心這片基業。’
‘屬下知錯!’
‘果天香若欲嫁你,你怎麼辦?’
‘娶她。’
‘當真!’
’不錯!否則,屬下不配勸你放棄復仇。’
‘吾意已決,誰也動不了,你好好地哄她,本座會佯作不知此事!記住.時間寶貴,可別讓田雪捷足先登。’‘是!’
她默默地離去了。
他思忖片刻,立即脫去衣衫替果天香解穴及沐浴。
‘達哥!’
‘香妹,你醒了?’
‘達哥,你真好!我自己來吧!’
‘不!你太累了!
下回別如此瘋,懂嗎?’
‘呸!呸!討厭!實在真討厭啦!人家要你賠!快吻人家!’他果真摟著她熱吻著。
好半晌之後,她癱軟在他的懷中了!
‘香妹,到榻上去歇息吧?’
‘嗯!達哥……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