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弼哈哈一笑,持杯不動,卻將拇指按在酒杯的內壁,暗暗運起“無極心法”
將酒自指中吸入體內。
羣豪明明看見酒箭一直射人杯中,可是不知消失到何處去,好奇之餘,相繼停箸瞧着何弼的酒杯。
不久酒箭倏然消失,洪嘯天打開壺蓋,朝下一晃,叫道:“光啦!”
何弼也將杯底朝十名大師一照,道:“多謝各位!”
説完,他又走向下一桌。
羣豪鬨然喝采不已。
何弼這一招,立即引起羣豪的興趣,接下去的每一桌皆要求何弼表演這一套讓他們見識一番。
何弼哈哈一笑,欣然應允。
叫好之聲源源不絕!
終於,敬完二十五桌了!
何弼仍然是目清神朗,俊逸迷人!
二人回座之後,只聽洪嘯天苦笑道:“老花子真是自找罪受,小兄弟沒有醉,我卻已差不多了!”
何弼哈哈一笑,道:“多謝幫主大力幫忙,咱們喝一杯!”
“呵呵!不行,至少要一壺。”
“好!一壺就一壺,小二,再斟一壺酒來。”
兩壺酒剛斟妥,只見兩人張口一吸,半壺即已吸光,何弼笑道:“幫主,你先用點菜,咱們等一下再好好的喝幾杯。”
説完,他走到盧梭的身邊。
只見一名小二抱着那壇酒,正忙着往盧梭身前的那三個大碗中倒,盧梭則忙碌地往口中倒。
“哈哈!細仔,你可真用功哩!”
盧梭鬆了一口長氣,叫道:“喔!這是什麼酒?怎麼喝下去以後,全身會火辣辣的呢?”
何弼一見壇已快見底,立即笑道:“細仔,這種酒名叫‘花雕’,就是叫人要儘快把銀子花掉啦!”
“喔!那一定很貴吧?”
“哈哈,不怎麼貴啦!這壇酒大約可以買一百隻烤雞,一百隻烤鴨,一千個豬耳朵,一千個肉包子,還有一百斤滷味。”
盧梭睜大鼠目,叫道:“哇!這麼貴呀!”
“哈哈,別慌,反正不要咱付銀子,儘量喝!”
“嗯!有理,不過,挺‘歹勢’的哩!”
“哈哈,奇聞,大金剛會覺得不好意思啦!”
“咳!咳!大仔,你真的要喝一罈呀?”
“是呀!反正是不要錢的還不喝白不喝!”説完,吸過一罈酒,走到駱大的身邊,坐了下來。
只見他拍開泥封,將手掌按在壇口,一面催動真力吸酒,一面斟起一杯酒,道:“伯父,咱們喝一杯。”
駱大心中雖然甚為痛恨何弼壞了他的大事,使他淪落到這個地步,可是眼前他豈能不保持風度。“
只見他舉起杯子,朗聲道:“幹!”
他立即一飲而盡。
何弼道過謝,又朝曹小蓮道:“伯母,咱們喝一杯。”
曹小蓮也大方地舉杯一飲而盡。
何弼道過謝之後,取出董坤的那本小冊子,遞給曹小蓮,正色道:“伯母,待會兒請你好好地瞧瞧這本小冊子!”
駱晶晶立即附在她的耳邊低語數句。
曹小蓮神色一變,立即將那本小冊子揣入懷中,只見她舉起酒杯,道:“何少俠,我敬你!”
説完,她徑自一飲而盡。
何弼含笑飲完之後,駱大亦舉起酒杯,朝他一示意,一飲而盡。
何弼哈哈一笑,一飲而盡。
蕭瑩瑩關心地挾過一塊肉,道:“弼哥,吃點東西吧!”
何弼微微一笑,默默地嚼着。
突聽盧梭“唔”了一聲,叫道:“大仔,我喝完了,你呢?”
何弼搖頭道:“哇!你真的喝光啦?我還一直在敬酒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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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梭單掌抓起那個空酒罈,將壇口朝下,晃晃數下,叫道:“大仔!我沒有吹牛吧!呃!
你快點喝呀!“
何弼笑道:“細仔,你幫我喝一些,如何?”
盧梭又打了一個酒呃,搖搖頭,道:“不行啦!我想睡覺啦!”
何弼手掌一抬,道:“把空罈子拿去擺好,睡覺吧!”
盧梭伸掌接住他擲來的酒罈,只覺輕飄飄的,急忙湊眼一瞧,只聽他叫道:
“咦?怎麼沒有酒啦?”
何弼捂嘴暗笑不已。
盧梭抱着那個罈子左瞧右看,東摸摸西挖挖,口中喃喃叫道:“奇怪,沒有破洞呀,酒跑到哪兒去了。”
説完,他放下酒罈,走到何弼身邊地面上直瞧着。
“大仔,地面上也乾乾地呀!怪啦!”
何弼一見他的神情,再也忍俊不住,只聽他哈哈笑道:“別找啦!都已經跑到我的手中啦!”
盧梭念聲:“怎麼可能呢?”於是拉起何的右掌左翻右轉地瞧着,甚至連指縫間也絲毫不放過。
“哈哈,你聞聞看,一定有酒味的!”
盧梭好奇地湊鼻一聞,陡見他“哎唷!”叫了一聲,立即捂着鼻子暴退,廳中立即洋溢着一股酒香。
不,還有淡淡的藥味哩。
何弼吸過一個空壇,接下一滴滴流出來的酒。
羣豪不由一凜。
蕭景義心中一動,站起身,朗聲道:“哪位朋友受了內傷或是毒傷的,不妨取一些藥酒去喝喝看!”
洪嘯天呵呵笑道:“老花子最近太過於勞累,一直無法療愈前些時的內傷,我來試試看。”
説着,他拿起酒杯走了過來。
何弼忙叫道:“幫主,家師是在開玩笑的啦,我已經兩三天沒有洗澡啦,喝下去會拉肚子的。”
洪嘯天是老江湖了,早已由酒中的藥味聞出何弼必曾服過靈藥,因此,哈哈笑道:“老花子已經好幾年沒有洗澡了哩!”
他説着,將酒杯遞了過去。
“滴滴答答”聲中,迅即接滿一杯。
老花子當場一飲而盡之後,迅速回到原位盤坐調息。
接着又有十餘位各派受傷高手飲過何弼滴出來的藥酒,然後盤坐在原位開始調息起來。
盧梭睜大眼睛問道:“師父,那種酒真的有用嗎?”
“呵呵!你如果想要馬上睡着,去喝一杯吧!”
“師父,還有沒有菜?”
“呵呵!沒有啦!”
“好!我試試看。”
盧梭以為酒中一定有大仔的汗,皺着眉頭喝下去之後,喜道:“咦?沒有臭汗味道哩!
呃!“
只見他右手手一鬆,身子往後倒去。
蕭景義右手接住那下墜的杯子,左掌扶着他的後背,含笑對小二悦道:“小兄弟,麻煩你們二人抬他入房休息。”
説完,他掏出一塊碎銀,塞入小二的手中。
“謝謝老爺子,謝謝老爺子!”
“呵呵!小心點,他有二百多斤哩。”
兩名店小二伸手一抬,“喔”了一聲,使勁抬他向後走去。
突聽洪嘯天“呵呵”一笑,躍下椅子,道:“果然是靈藥,小兄弟多滴一點,家中那羣小叫花等着喝哩。”
何弼怔道:“幫主,真的有效嗎?”
“呵呵,老花子一向不打誑語。”
女飛龍聽得暗笑道:“他方才明明故意編故事説父皇的好話,卻還説不打誑語,真是…
…“她不由搖了搖頭。
所幸,此時又有兩名高手調息醒轉,他們的感激之言語,立即吸引了別人注意力,老花子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蕭景義含笑道:“各位朋友,老朽在十五年前自一羣山猿之中發現了弼兒及梭兒,由於他們資質不錯,便興起栽培之念。”
“老朽自古籍之中抄錄百餘種藥材,以白乾浸泡一年之後,每日子午二時,令他們下去浸泡,足足浸泡十年哩,呵呵!”
何弼卻問道:“師父,盧梭方才為何喝下一杯酒立即醉倒呢?”
“呵呵!一來,他匆匆忙忙地喝光那杯酒,二來,藥味自生感應,他只要好好睡過一宵,受用無窮哩!”
“喔!原來如此!”
説話之中,已經滴滿了一罈酒。
何弼一收功力,蓋賢果真以一塊乾布及繩子封壇哩。
羣豪不由敬贊交加。
這一餐足足鬧了兩個多時辰。
何弼走進客房,立即衝進浴室好好沖洗一番。
他一想起順利的改變了駱晶晶以及方才替崑崙派揚威的情形,心中一樂,情不自禁地哼着歌兒。
半晌之後,突聽三下敲門聲:“少爺,小婢替你送衣衫來啦!”何弼一聽是女飛龍的聲音,不由一怔。
“呀”一聲,房門一開,果見女飛龍羞答答地走了進來。
“平妹,你還沒有休息呀?”
女飛龍“嗯”了一聲,放下何弼的衣衫之後,挽起衣袖,取過毛巾,就欲開始替何弼搓背。
“平妹,別弄濕了衣衫!”
“弼哥,讓人家學習一下嘛。”
她説着,開始替他搓起背。
何弼自出生至今,何嘗被人搓過背,只覺一陣異樣的快感傳遍全身,下身立時發生了變化。
半晌之後,女飛龍就替何弼擦乾身子,拿起衣衫就欲替他穿上,卻被何弼輕輕地一摟。
她忙低聲道:“弼哥,你要幹嘛?”
何弼攔腰抱起她,掠到榻旁之後,低聲道:“平妹,你真美!”
説着,放下她的身子,開始要替她寬衣解帶。
女飛龍羞答答地避開身子,揮熄桌上的燭火。
黑暗之中,只聽一陣悉窣的脱衣之聲音。
何弼側躺在榻上,雙目凝視着她的寬衣動作,只覺十分的優美迷人,全身的血氣立即沸騰起來。
女飛龍羞答答地走近榻旁,何弼輕輕地一牽她的右手,她立即緩緩地倒入他的懷中,兩人立即緊緊地摟抱着。
何弼激情地撫摸着她的迷人的胴體。
她柔順地任他愛撫。
何弼接着開始吻着她的全身。
她一邊顫抖一邊低聲呼喚:“弼哥……”不已。
女飛龍被這種異樣的快感刺激得連連顫抖,氣息也更加急促,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起來。
女飛龍吐氣如蘭地道:“弼哥,兩位姐姐對我真好,此次幸經她們的幫忙才逼令左相自動退休哩。”
“喔!説來聽聽。”
“弼哥,自你走了之後,我一面加強注意預防發生意外,一面派人暗中監視左相的一舉一動。”
“哪知‘天堂門’的高手散佈各處,大內高手先後傷亡了十餘人,我在惶恐之下,只好出去向姥姥求救了。”
“我去之時,剛好遇見師父及瑩姐在向姥姥解釋,姥姥原本還想出出氣,可是經過兩位姐姐及我的請求,二人立即重歸言好。”
“我們五人經過商量之後,我將玉佩交給紅妹以便她隨時進入大內找我,從此以後,她們四人開始暗中除去‘天堂門’的高手。”
“弼哥,由於你大開殺戒,先後毀去不少的‘天堂門’高手,使得她們決定提早採取行動。”
“師父及姥姥不愧為老江湖,在他們的指揮之下,雖然傷亡了十餘名大內高手,卻粉碎了天堂門的行動。”
“師父,師孃及瑩妹留下聯絡辦法之後,立即追蹤駱姑娘及其手下。”
“紅妹協助我處理善後,隔日早朝之時,左相自動請退,父皇體恤其多年來的苦勞,便準其全身而退。”
“當我們與師父三人會合不久,突見兩位少婦現身,據瑩姐介紹,她們二人是她以前的二師姐及三師姐。”
“據二位少婦指點,我們獲悉天堂門決定動用官方的力量,採用‘裏應外合’的方式毀掉丐幫……”
“平妹,那位總督大人怎會聽從他們的指揮呢?”
“他乃是左相提拔之人,當時他並不知道左相已經垮台,對方又有左相的令牌,他當然全力支援了。”
“經過商議之後,我們三人隨着那兩位少婦離去,並暗中除去三位‘天堂門’的高手,喬扮成他們的身份。”
“喔!怪不得你們能夠在要緊的關頭拯救洪幫主消弭那場浩劫,二夫人及三夫人實在功勞不小。”
“是呀!若非她們的幫忙,不但丐幫會被毀掉,就是弼哥你們可能也會遇上不少的麻煩及危險哩。”
何弼一想起“天堂門”那種詭異的陣法,猶有餘悸地點頭道:“是呀!那種陣法實在令人傷透腦筋哩。”
“不錯,自你和駱姑娘離去之後,少林寺的‘羅漢陣’大發神威,羣豪也全力反攻,終於消滅了那些敵人。”
“平妹,看駱伯父及伯母的神情,似乎仍對師父有歧見哩。”
“是呀!師父及師孃不但留下他們的性命,還苦口婆心地解釋老半天,可是,她們仍然不肯相信哩。”
“嗯!我已經把那本小冊子交給駱伯母了,我相信晶妹會全力幫忙的,如果不行的話,明天我再去找她們。”
女飛龍緊緊地摟着他,滿足地道:“弼哥,感謝你帶給我如此的快樂,我……
我一定要為你生一個‘好寶寶’!”
説着,她嬌顏再度酡紅。
何弼訝異地道:“平妹,你……你説什麼?”
“弼哥,人家算過日子了,今夜的歡聚,可能會結下胚胎,明年……明年可能……可能就……人家説不出來啦!”
何弼驚喜地道:“真的嗎?”
“嗯!反正父皇及母后已經默許了,人家希望能夠早一點替你……”説至此,她羞得一頭靠在何弼的肩上説不出來了。
何弼欣喜得説不出話了。
翌日卯初時分,熟睡中的何弼突聽蕭瑩瑩傳音道:“弼哥,請起來,晶姐及駱伯母在找你哩。”
何弼光着身子掠到門旁,打開了房門。
蕭瑩瑩嬌顏一紅,啐道:“難看死了,快到爺爺的房裏來。”
説完,她疾掠而去。
何弼一吐舌頭,轉頭一瞧女飛龍已紅着臉開始穿衣,他急忙掠入浴室迅速地穿上三女替他添制的新衣。
何弼二人一踏人蕭景義的房中,立見蕭景義夫婦及蕭家姐妹正陪着曹小蓮及駱晶晶在低聲細語。
他朝眾人打過招呼之後,立聽曹小蓮低聲道:“弼兒,感謝你帶着先父的那本小冊子,同時打開了多年來的誤會。”
何弼一聽到她的稱呼,不由一怔。
蕭景義呵呵笑道:“傻小子,你又多了一房媳婦啦!”
何弼慌忙跪伏在地,道:“多謝孃的成全。”
曹小蓮柔聲道:“弼兒,起來吧!”
“是!”
曹小蓮柔聲道:“為了昔年的誤會,我下嫁給野心勃勃的駱大,同時全力協助他發展‘天堂門’。”
“昨夜回房之後,駱大一見我看完那本小冊子以後的神情,居然下手製住了我,而且搶去了那本小冊子。”
“他在獲悉我改變心意之後,憤而欲毀掉我,所幸晶兒機警一直在鄰房注意,因此,及時制住了他。”
“我在晶兒替我解開穴道之後,立即點了駱大的死穴,因為,我不想讓他有機會去請出‘魔童’來興風作浪。”
蕭景義聞言,神色大變;急問道:“魔童還在人世?”
“不錯,他目前在閉關,以他目前的一身功力及全身不畏刀槍掌力,若讓他出來,必又會造成一場武林浩劫。”
駱晶晶接道:“魔童一向心狠手辣,又妄想獨霸武林,若非為了煉化體內的真力,他早已出來興風作浪了。”
何弼沉聲道:“這種壞蛋,必須趁早除去。”
曹小蓮忙阻止道:“弼兒,別衝動,‘魔童’的功力實在太恐怖了,此事必需從長計議。”
蕭景義沉聲道:“魔童的武功再高也不會比‘玉美人’高,其可怕之處乃是不知其‘罩門’在何處?”
駱晶晶頷首道:“不錯,我自幼即在他的身邊,據我的估計,弼哥的功力可以對付他,不過,他的住處機關重重,危機四伏哩。”
何弼沉聲道:“咱們找上門去,由我叫陣,誘他出來,咱們把他困住,使用‘車輪戰’,活活地把他累死!”
眾人沉思半晌,倒覺此法可行。
何弼朝曹小蓮問道:“娘,你可知道年玉及崔姬萍(指二夫人及三夫人)目前在何處?”
曹小蓮搖頭道:“不知道,弼兒,你認識她們嗎?”
何弼暗暗佩服她們二人的掩飾功夫,因此笑道:“我在洛陽駱六爺的府上曾經見過她們二人……”
曹小蓮深深地瞧了他一眼,語意雙關地道:“她們兩人的本質並不壞,有機會的話,不妨拉她們一把。”
何弼心中有數,硬着頭皮應了一聲:“是!”
關林,在洛陽城南往闕塞山的途中,為去龍門必經之路,渡洛陽河南端十五里即至,為關聖埋首處,故稱關林。
根據歷史記載:公元二一九年,關雲長守江陵,兵敗,西走麥城,被吳將呂蒙計擒,不屈而死。
東吳孫權恐懼蜀國報仇,乃送關羽首級於曹操獻功,意圖嫁罪。
曹操將計就計,用沉香雕身,以王侯之體,厚葬雲長於此。
這天晌午時分,蕭景義夫婦、曹小蓮、何弼、盧梭及駱晶晶四女,一行九個人來到關林之前。
面對莊嚴肅穆的關林,眾人默默地一整衣衫,瞄了門前那對巨大石白獅一眼,跨入大門木柵入內。
瞧了赤兔馬遺像之後,過拱橋抵達大殿。
大殿供奉的是文裝神像,二殿供奉武裝神像,後殿有三座形像不同的神像,眾人一一合掌膜拜。
三殿之後即為陵墓,墓門高豎石坊,左右各有八角亭,中有石碑,上書:“忠義神武靈佑仁勇顯威關帝大聖陵”。
墓門橫額書:“鍾靈處”。
另有楹聯雲:“神遊上苑乘仙鶴,骨在中天隱睡龍”,前後古柏參天,隱隱泛出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氛。
連一向“大嘴巴”的盧梭也不敢問東問西了。
突聽蕭景義沉聲道:“弼兒,你還記得我以前所提過的有關於‘關岳二聖相比對聯’吧?”
何弼恭應一聲:“記得!”立即朗聲吟道:先武穆之神,大宋千古,大漢千古。
後文宣而聖,山東一人,山西一人。
眾人聽得肅然起敬。
蕭景義正色道:“弼兒,咱們習武之人,除了振興門户之外,最要緊的就是濟弱扶貧,行俠仗義。”
“你福緣深厚,不但有了一身傲世的武功,更有四位武功高強的伴侶相助,只要你不驕不躁,必定可以重振崑崙派聲威。”
“咱們江湖人士一向為朝廷所不齒,難得你能獲得皇上的賞識,這對於今後改變江湖人物的形象甚有助益,你必須妥加珍惜。”
何弼恭聲道:“是的!”
蕭景義神色一緩,道:“時候不早啦,咱們走吧!”
駱晶晶一頷首,率領眾人自陵寢後面疾馳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眾人穿出一道密林,駱晶晶倏然止身,指着遠處的一棟紅檐建築物,低聲道:“魔童武功甚高,咱們多加小心。”
眾人會意地頷首。
眾人悄行盞茶時間之後,立即來到一棟紅檐平房前,只見四周一片寂靜,別説不見人影,甚至連飛禽走獸也匿跡。
死一般的寂靜。
駱晶晶朝何弼一打手勢,兩人手牽着手緩緩步入大門。
只見他們二人忽左忽右,忽前倏後挪移着,既似在嬉玩,又似在跳舞,不過,他們的神色都充滿着緊張。
曹小蓮一見他們二人通過那塊表面上奇花異木,幽香宜人卻暗藏機關暗器的院子之後,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何弼跟着駱晶晶踏入大廳之後,悄悄地往廳內一瞧,只見除了當中一張木桌及四張木凳以外,四周空無一物。
牆壁之上甚至連一張字畫也沒有。
駱晶晶悄悄地盤坐在地凝神傾聽。
半晌之後,突聽她傳音道:“弼哥,你聽聽看地下秘室內有沒有人?”
何弼會意地凝神傾聽。
忽聞客廳中央的地底下傳出一聲微弱的呼吸聲,那呼吸聲似斷似續,分明是隨時有斷氣之可能。
“晶妹,地下有一人受傷甚重。”
駱晶晶神色一凜,附在地上凝聽半晌之後,傳音道:“弼哥,咱們直接掠上椅子!”説着,站起身子掠了過去。
只見她身輕若燕地站在椅子上,同時,朝對面的那張椅子指了一指。
何弼會意地一掠,輕若飄絮的站在椅子上面。
“何弼,把桌子往上提。”
在何弼二人輕提之下,桌子剛被提起尺餘,右側丈餘地面上突然出現一個丈餘面積的斜洞。
駱晶晶單掌立胸,朝洞口一掠。
何弼略一提氣,緊緊地跟了過去。
兩人剛站定身子,突然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
只見三夫人神色灰敗,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由左胸那個黑色的掌印,可見她的傷勢有如何的嚴重。
室中榻上,有兩具森森白骨緊緊地摟在一起,瞧他們手、足分張的情景,生前必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掙扎。
駱晶晶迅速地蹲在三夫人的身邊開始替她把脈。
何弼深怕室中另有機關,站在原地緊盯着三夫人,暗忖道:“怪啦!她怎麼會跑到此地來呢?”
只聽駱晶晶焦急地道:“弼哥,她的內腑已經移位,又失血過多,看樣子,很難有救愈的希望哩!”
何弼急道:“晶妹,你先去接師父進來,師父有辦法的。”
説完,他右手一招,吸過榻前的衣衫,揮蓋於三夫人的身上。
駱晶晶頷首道:“弼哥,不知是誰暗中下的手,室中的機關已被卡住,你可以放心地走動啦,我馬上下來。”
説完,他疾掠而去。
何弼蹲在三夫人的身邊,頻頻低聲喚道:“三夫人,三夫人……”
心中暗暗後悔以前為何不跟師父學些岐黃之術。
所幸,過了不久,蕭景義隨着駱晶晶進入此室,只見他略一替她把脈之後,果然神色大變道:“好霸道的掌力。”
只見他自懷中取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三粒花生米大的綠色藥丸,道:“晶兒,把這三粒藥丸渡入她的口中。”
説着,他揭去蓋在三夫人身上的衣衫,雙掌如飛在她的身上揮拍着,半晌之後,即已見到他的額上已經見汗。
這是一件費力又艱鉅的救人工作呀!
藥丸一入腹不久,立聽三夫人呻吟一聲。
何弼神色一喜,近前喚道:“三夫人,我是何弼呀,三夫人,你快點醒醒呀,三夫人,你睜開眼睛呀!”
好半晌,只見三夫人費力地睜開那對無神的眼睛,氣若游絲地道:“何……何……公…
…子……你……你在哪……哪裏?“
何弼一把握着她的右掌,道:“三夫人,我在這裏。”
三夫人偏頭一瞧見何弼,那對無神的眼睛倏地一亮,聲音也較為有力地道:
“公子……
真的是你……我在作夢嗎?“
何弼聲音一咽,道:“三夫人,這是真的,是誰傷了你呢?”
三夫人無力地道:“魔……魔童!”
説着,她全身直咳不已。
蕭景義沉聲道:“弼兒,抱着她,手掌抵在她的”命門穴“,勁力徐吐,時間不多啦!
快點發問吧!“
説完,他朝駱晶晶一示意,兩人默然離去。
何弼摟住三夫人,右掌輕按在她的後背,勁力徐吐,柔聲道:“三夫人,振作一點,我有話要和你説哩!”
“何……公……子……吻……吻我……”
何弼聞言,心中靈光一閃,立即想起和公主,駱晶晶在一起的情景,立即身子斜坐以左掌扯去了自己的下褲。
只見他吻上了她那冰冷的櫻唇,身子輕輕地貼了上去。
“急驚風遇上慢郎中”,他的“話兒”卻因他的心情緊張,一時“罷工”,整根軟綿綿有氣無力的,令他心急如焚。
越急越不爭氣。
那根長槍説不硬就是不硬。
何弼逼不得已之下,開口叫道:“晶妹!”
立即自廳中傳來駱晶晶脆聲應道:“弼哥,我在此地。”
“晶妹,快來一下!”
駱晶晶應聲:“好!”掠下秘室,一見何弼那怪異的動作,不由一驚。
何弼叫道:“吸!”重又吻上三夫人,左掌卻朝自己的下身指了一下,駱晶晶會意地立即掠了過去。
只見她跪伏在何弼的腰際,張開檀口,將歪在一邊的槍頭含在口中,纖指輕輕地捏弄着那兩個“蛋黃”。
何弼受此挑弄,只覺熱血一衝,那根“話兒”立即站了起來,他的心中一喜,輕輕地一掙,打算要挺入三夫人的穴中。
駱晶晶吐出“槍頭”,脆聲道:“弼哥,她此時氣若游絲,你再一弄,她非馬上斷氣不可,還是另謀他法吧!”
説完,她檀口一張,開始吸吮舔舐着。
何弼暗罵一聲:“糊塗蛋!”俊顏不由一紅。
三夫人心願得償,無力地一偏頭。
何弼會意地移開嘴唇,勁力自掌心徐吐,柔聲道:“三夫人,你堅強點,我設法解救你的性命。”
三夫人悽然搖頭道:“沒用的,我的傷勢……太……
太重啦!“
何弼堅定地道:“不!你要有信心,你一定可以活下去的,相信我!”
三夫人雙目再度一亮,痴痴地瞧着何弼。
駱晶晶口手並用,使用吸、吮、舔、舐、咬、搓、揉、捏、刷、彈等各種花招全力以赴。
盞茶時間之後,果見何弼開始打哆嗦了。
駱晶晶鬆口道:“行啦!插進去,別亂動。”
何弼依言輕輕地將長槍插進三夫人的穴內之後,一動也不敢動。
駱晶晶柔聲道:“弼哥,吻着她,準備運功。”
説着,雙手連揮,撕去何弼背部的衣衫,伸出蓮舌,從上往下開始舔舐着何的後脊骨。
何弼只覺脊尾一酸及一顫,全身汗毛紛紛直立。
他身子一爽,陽精疾射人三夫人的穴中。
“無極心法”隨着施展出來。
他只覺那股真氣似進入北極冰山雪地之中,前途茫茫,寸步難行,他急忙又自右掌推出了一股真氣。
三夫人只覺渾身疼痛,但是她心知何公子正冒着生命的危險在拯救自己,她緊緊捏着雙掌,強自忍耐着。
駱晶晶緊張萬分地在一旁瞧着。
不知過了多久,突聽一聲:“晶姐,弼哥在做什麼?”
駱晶晶抬頭一瞧;只見女飛龍及蕭家姐妹已經自洞口循階走了下來,立即含笑道:“姐姐,弼哥正在運功替她療傷……”
三女走到近前,瞧了一眼之後,只聽女飛龍低聲問道:“晶姐,此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啦?”
駱晶晶帶着三女走到榻前,指着躺在下面那具骨骼短小的骷髏,道:“姐姐,此乃‘魔童’的遣骨,他是天生的侏儒。”
“至於上面這具骷髏,據我的猜測很可能是二師姐,至於她們二人為何會變成這個模樣,我就不知道了。”
四人仔細地查過那兩具骷髏的骨骼並無折斷的現象,不由一致認為她們二人必是中毒而亡的。
四人一見榻上的墊被被蝕爛數處,不由暗暗昨舌不已。
就在此時,突聽三夫人發出一聲嘆息,接着又聽到何弼柔聲道:“三夫人,你自己運功試試看。”
四女一見何弼光着下身,羞得急忙轉過身子。
何弼救了三夫人一命,心中一喜,立即笑道:“晶姐,你把我的衣衫撕破了,看你怎麼辦?”
駱晶晶羞得嬌顏酡紅,低聲道:“那時是為了要使你‘那個’,你也不能全怪我呀!”
何弼穿妥下褲之後,笑道:“哈哈,晶姐,我是鬧着玩的,其實這樣反而涼快一點哩。”
説完,將身子一轉。
女飛龍三人一見到那些碎布條,不由捂嘴暗笑。
倏聽何弼歡呼道:“三夫人,你可以站起來啦?”
他説着,就欲上前幫她穿衣。
蕭瑩瑩脆喝一聲:“由我來吧!”立即上前幫她穿妥衣衫。
三夫人輕聲道過謝意之後,朝何弼盈盈一跪,道:“何公子,感謝你救了我的一命,我真不知要如何報答你?”
何弼雖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一見“魔童”
已經斃命,心知必與三夫人有關,立即暗暗下了決定。
只見他上前攙起她,正色問道:“姐姐,你肯嫁給我嗎?”
三夫人只覺一陣暈眩,呻吟道:“何公子,你別開玩笑。”
何弼輕輕地摟着她的纖腰,柔聲道:“姐姐,你看我似在開玩笑嗎?”説完,雙目緊緊地瞧着她。
三夫人崔姬萍垂下頭,道:“公子,我不夠資格。”
何弼倏然以手抬起她的下巴,雙唇湊上去緊緊地吻着。
崔姬萍身子一顫,雙手朝前一推。
何弼鐵臂一圈,緊緊地吻着她。
駱晶晶四人相視一眼,心意相通地點了點頭。
崔姬萍重傷方愈,氣息尚差,被吻了半晌,立即氣喘不已,急忙將頭一搖,雙手輕輕地一推。
何弼鬆開口,以熾熱的目光瞧着她,柔聲道:“姐姐,答應我吧!”
駱晶晶四人走了過來,一致地喚聲:“姐姐!”立即輕輕按在她的手掌上,令她感動得淚水直流着。
何弼接過蕭紅遞來的汗巾,輕輕地擦去她的淚水,柔聲道:“姐姐,你難道忍心辜負我們五人的心意嗎?”
崔姬萍咽聲道:“公子,你別逼我,我……”
駱晶晶柔聲道:“三師姐,你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崔姬萍輕輕地掙開身子,走到榻前,盈盈一跪,悽然喚聲:“二師姐,你死得好慘喔!”
立即放聲痛哭。
何弼五人只覺鼻頭一酸,淚水也掉了出來。
半晌之後,何弼在駱晶晶的示意之下,上前輕柔地扶起崔姬萍,柔聲道:“姐姐,人死不能復生,你別再傷心了,以免傷了身體。”
説着,他輕柔地替她擦去淚涕。
崔姬萍經過那場痛哭,心裏比較舒服些,立即道:“公子,各位姑娘,你們且聽我把事情的經過説一遍……”
陡聽:“大仔,上來吃烤豬羅!”
何弼笑道:“太好啦!咱們上去吧!”
説完,他就欲扶崔姬萍。
崔姬萍身子一縮,道:“公子,我可以自己走!”
駱晶晶脆聲道:“弼哥,咱們走吧!”
説完,她拉着何弼的手,疾掠上去。
駱晶晶一掠到洞口,立即見到娘及師父,師孃和盧梭正在院中津津有味的吃着豬肉,心知娘已經關閉機關。
她歡呼一聲:“弼哥,各位姐姐,機關已被關閉了,咱們放心地走吧!”説完,鬆開手,讓何弼在前行走。
蕭景義含笑瞧着她們,當他的目光落在崔姬萍身上之時,突然一震,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呢?”
崔姬萍蓮步疾邁,到了三人的面前,盈盈跪下,道:“晚輩崔姬萍見過二位前輩,見過師孃。”
説着,她畢恭畢敬地叩了三個響頭。
曹小蓮上前扶起她,柔聲道:“萍兒,起來,先吃點烤肉吧!”
盧梭呵呵一笑,削下一塊豬肉,遞了過去,叫道:“捧個場,趁熱吃!”
崔姬萍道過謝,接了過去。
盧梭揮刀似飛,迅即各送給何弼五人一塊肉。
何弼嚼了數下,笑道:“細仔,你這手烤肉的功夫實在有兩下子,我看你乾脆去開一家烤肉店吧!”
“不行啦!我自己都不夠吃啦!哪能再賣給別人呢?”
眾人不由失聲一笑!
歡笑之中,時間過得甚快,不知不覺之中,夜幕已經低垂,天空之中,月兒如鈎,繁星點點。
陡聽崔姬萍長嘆一聲,道:“昨夜此時二師姐和我來到大門外,二師姐剛發出一長三短嘯聲,立見‘魔童’出現在門口。”
“我們二人急忙上前拜見,同時表達是奉了師父及師孃之命令來此陪他的,他哈哈一笑,立即帶我們進入秘室。”
“魔童生性好色,立即要我們獻身,我們二人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依照師姐事先的安排,由我先陪他。”
“魔童果然功力高明,半個時辰之後,我即已不支,所幸二師姐及時支援,我才有喘息的機會。”
“二師姐雖然武功比我高明,可是不到一個時辰之後,她立即泄身了,不過,她卻反常地以四肢緊纏着他。”
“我正在訝異之際,陡聽魔童吼聲:”賤人‘立即一掌朝我劈來,事出突然,我立即被震昏過去……“
何弼問道:“他們怎會變成骷髏呢?”
崔姬萍神色一黯道:“那是二師姐‘以身喂虎’的結果。”
駱晶晶問道:“以身喂虎?魔童生性多疑,你們怎麼得手的?”
“二師姐在離開關林不久,自懷中取出兩個臘丸,打開之後,立見丸內裝着一粒白色及灰色藥丸。”
“二師姐將盛有白色藥丸的臘丸遞給我,我立即照二師姐事先吩咐的方式將那粒白色藥丸塞入我的下身。”
“二師姐也塞妥那粒灰色藥丸之後,正色叮嚀我一定要先接近魔童,當時我如果知道會有那個結果,我……”
説着,她已泣不成聲。
眾人之中,除了深諳醫道的蕭景義大約知道那兩粒藥丸的效用之外,可以説別人茫然不知,因此,皆黯然地瞧着崔姬萍。
蕭景義突然問道:“姑娘,你剛塞入那粒藥丸之時,是不是沒有覺得異樣,可是泄身之時,卻覺得有些涼涼的?”
崔姬萍止住哭泣,沉思片刻之後,頷首道:“不錯,那藥丸入肉即化,在我泄身之時,好似有一點涼涼的感覺。”
蕭景義頷首道:“那就對了,老朽雖然不知那兩粒藥丸之名稱及成分,可是已經知道它們的作用了。”
“那兩粒藥丸如果分別沾上兩個男人的身子,根本不會有什麼事?可是沾在魔童的身上,就會引起反應了!”
“這個道理就好似民間流傳的‘食物相剋’,譽如吃了鰻魚之後,若再吃柿子,會發生中毒。”
何弼笑道:“你姐姐是從哪兒弄來這種藥丸的呀?”
崔姬萍搖頭道:“二師姐一向行事神秘,我根本不知道!”
曹小蓮嘆道:“萍兒,你們實在是有心人,若非你們的冒險成功,恐怕不容易除去這個老魔哩!”
崔姬萍道:“師孃,實不相瞞,我們會背叛‘天堂門’,完全是為了何公子,因為,他使我們認清了‘天堂門’的真面目!”
曹小蓮頷首道:“追根究底而言,此次浩劫,全賴弼兒一人消弭,實在應該在武林大會上,好好地表揚一番!”
女飛龍羞澀地道:“我們四人已結為異姓姐妹!咱們返京之後,朝廷將賜封弼哥為‘安國大俠’……”
眾人不由興奮的鼓掌並向何弼道賀。
何弼卻搖頭叫道:“我不能接受這個封號!”
眾人不由一怔!
女飛龍略感失望地道:“弼哥,這並不是父皇一人的意思,大內高手們皆異口同聲地支持哩!”
何弼搖搖頭,道:“平妹,你先別難過,你別認為我故意在推辭,我實在自認不夠資格接受這個封號!”
“大仔!免客氣啦!如果有誰敢反對,我去找他理論!”
“細仔,你認為我真的那麼罩得住嗎?”
“不錯!安國大俠!只要有你在,國家一定會平安,對不對?”
何弼故意叫道:“不對!”
“咦!為什麼不對呢?”
何弼朝崔姬萍一指,叫道:“細仔,我叫她安心地做你的‘嫂仔’,她卻不答應,你説該怎麼辦?”
盧梭怔了一下,立即站起身子,走到崔姬萍的面前,倏然跪下,一邊叩頭一邊叫道:“嫂仔,拜託你安心的做我的‘嫂仔’,好不好?”
崔姬萍羞得急忙閃了開去!
哪知盧梭又迅速跪拜下去,叫道:“嫂仔,我大仔做人不錯!雖然喜歡開玩笑,從來不會害人的!”
他一見崔姬萍又閃了開去,立即又追過去,邊叩頭邊叫道:“嫂仔,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另外四個嫂仔呀!”
“我……我……你先起來再説!”
“不行!你如果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跟定你了!”
“你……唉……我配不上何公子啦!”
“怎麼會呢?你們兩個人的個子差不多,一定配得上啦!如果換了我,就真的配不上啦!
拜託啦!嫂仔,你點個頭啦!“
蕭景義突然正色道:“萍兒,以你昨夜的表現,已經充分分發揮大智、大仁、大勇的內在美了,我們都以你為榮!”
崔姬萍又喜又羞,不由垂下了頭。
盧梭悄悄瞄了一眼,立即爬起身,走到何弼的身邊,—低聲道:“噓!大仔!
她已答應啦!你快過去呀!”
何弼佯作不知地問道:“我過去幹嘛?”
“呵呵!抱她!咬她呀!”説着,做了一個擁吻的姿勢。
何弼瞧得又羞又氣,倏地抱住他,將嘴唇湊過去,叫道:“是不是這樣子?”
盧梭嚇得雙手一推,喊聲:“救命啊!”立即跑得不見人影!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
(全書完)——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