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垂,義蘭堡的內廣場卻燈火通明,百餘名大漢正在捉對廝殺,趙向基來回地穿梭指導著。
教官用心,學生努力,因此,課業的進展甚為順利。
尤其在覃義夫夫婦、公孫夫人、公孫敏及覃雙雙亦加入‘學生行列’之後,眾人士氣大振,練得更起勁了。
為了加深印象,趙向基吩咐學習同樣掌式的人捉對拆招,既可切磋,又可改進,沒過一個時辰,便收到甚大的助益。
於是,大家練得更起勁了。
一直到子夜時分,倏聽公孫霖哈哈一笑,道:“夜深了!大夥兒去吃些宵夜,早點歇息吧!”
眾人立即含笑離去。
趙向基卻仍在石牆前面來回徘徊思忖著。
因為,他老是覺得這些招式還可以精簡,可是,想來想去,卻仍然想不出一個具體可行的方案。
於是,他盤坐在石牆前運功瞑思了!
盞茶時間之後,他的腦海中一片澄靜,齊天翁遺留下來的那本小冊中之每一字、每一句再度浮現了!
他靜靜地任它們浮現一遍又一遍,他的神色也越來越欣喜了,終於,他躍身開始演練起來了!
片刻之後,他的雙掌一揮,石牆上的八個招式及口訣完全消失了,他飛快地運指疾畫著。
不久,石牆上出現三招,每招各有三個人像,不但姿勢迥異,連口訣之內容亦完全不同。
他逐字逐句地推敲著。
他逐招逐招地演練著。
一個晚上就這樣悄悄地流逝了!
代之而起的是兩個招式,每個招式各有六個人像,他的身子不停地閃掠著,他的雙臂不停地對拆著。
一攻一守,熱鬧紛紛!
一心兩用,有板有眼。
好半晌之後,他收招停身了,立聽遠處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他一回頭,立即看見是公孫霖諸人已聚集在三十餘丈處了。
“哇操!大家快來!我把那八招四十八式簡化成為兩招十二式,雖然難練,不過,卻方便日後隨時聯手迎敵!”
公孫霖關心地道:“基兒,你通宵未歇,先歇會兒吧!”
“謝謝!我不累!來吧!昨天練習前四招之人來練這招‘虛無飄邈’,其餘之人來練這招‘反璞歸真!”
眾人立即興奮地分成兩處,仔細地聽他講演。
他說得很仔細,不厭其煩地比劃示範著。
眾人全神貫注地練習著。
一天就在忙碌中消失了!
趙向基除了用餐稍歇之外,其餘時間皆來回地走動,仔細地瞧他們練武及隨時指點著。
他毫不覺得累,公孫霖他們卻替他覺得心疼,因此,在用完晚膳之後,公孫敏便奉命與趙向基返房休息了。
他在沐浴之後,立即開始調息。
公孫敏坐在椅上目睹他那副寶相莊嚴的模樣,不由瞧痴了!
一個時辰之後,趙向基躺下休息了,公孫敏默默地思忖那招‘返璞歸真’一陣子之後,方始上榻。
她躺在他的身邊,一聞到那股男性的氣息,她立即又想起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她雙頰酡紅地打量他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翌日天明,她的鳳眼一睜,身邊已空,她掠到窗旁,立即看見趙向基又在指導堡丁練武。
她笑了,心滿意足地笑了!
日子就在忙碌中過了十天,義蘭堡堡丁已經能夠各將所學之招式使得有板有眼,正在加緊地趕練中。
三天來趙向基天天經由覃雙雙及公孫敏聯手各施展一招,不停地去蕪存精,設法完全發揮合擊之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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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霖夫婦、公孫權夫婦及覃義夫夫婦緊跟在旁,不但隨時勤練,而且亦不停得提供意見。
有恆為成功之本,在這天晌午時分,趙向基哈哈一笑,立即閃到剛剛收招停身的覃雙雙及公孫敏的身前。
他欣喜地道:“雙雙、敏,你們表現得太精彩了!”說著,激動地分別摟著她們的酥肩。
二女羞赧地朝公孫霖六人一瞥,立即垂下頭。
趙向基輕咳一聲,立即上前指導公孫霖六人練習。
他們六人早已頗有心得,同此,練習半個時辰之後,立即令趙向基欣喜地地道:“行啦!
大功告成了!“
公孫霖含笑道:“基兒,你的心血沒有白費,我們八人總算練會了這套合擊掌法,你就可以歇會啦!”
覃義夫含笑道:“是呀!若非你的功力精湛,換了別人,怎能不眠不休地連拚將近半個月呢?好好地歇息幾天吧!”
公孫權含笑道:“敏妹,後山梅林之梅花可能已經綻放了,你們三人好好地去舒散一下緊張的心神吧!”
趙向基剛望向二女,立見二女企盼地望著自己,他立即含笑道:“好吧!敏,去邀雲一起走走吧!”
二女立即欣喜地離去。
哪知,趙向基的雙耳倏地一豎,道:“哇操!好急的蹄聲,有不少匹馬騎馳向本堡哩!
咦?還有馬車哩!“
公孫霖立即喝道:“管龍、管虎,你們二人出堡去瞧瞧何人來堡?”
兩名健朗大漢立即疾掠而去。
趙向基雙眼一轉,掠到石牆前揮掌毀去招式及口訣之後,立聽遠處傳來宏亮的聲音道:“丐幫郭幫主請問趙少俠是否在此地?”
趙向基怔了一下,提聲應道:“晚輩趙向基在此!”
公孫霖一揮手,立即有兩名青年去啟門。
其餘之人迅速地在通道兩側列隊準備恭迎。
因為,義蘭堡成立至今,別說丐幫幫主未曾來過,甚至連丐幫三老亦自恃身份未曾踏入堡門一步哩!
他們沾了趙向基之光得以目睹郭幫主,豈能不興奮乎?
只有趙向基緊跟公孫霖他們步向堡門邊,低聲苦笑道:“我呀!真是天生的勞碌命,難得有機會輕鬆一下,馬上又有人找上門啦!”
公孫權立即含笑道:“這就是人怕出名啦!”
趙向基則又搖頭苦笑一聲,管龍及管虎二人已經疾掠而來,另有八位威武青年各跨一騎護衛著一輛密篷馬車疾馳而來。
瞧他們八人及車伕皆是滿頭大汗,可見情況一定甚為緊急。
立聽覃義夫低聲道:“基兒,丐幫八豪甚少聯袂出來,今日之事一定甚急,看來你無法去賞梅了!”
趙向基立即快步飄去。
馬車及那八匹馬冥然在堡前打住,那八名威武青年立即列成兩行,面向馬車行禮,喝道:“恭迎幫主!”
車伕亦在同時欣簾恭立於車轅旁。
灰影一閃,丐幫幫主自車廂中掠出,不過,他的手中赫然平抱著該幫的那位郭巡察,瞧他的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分明負傷不輕。
郭錦煌匆匆地朝現場一瞥,立即掠到趙向基的面前,道:“趙少俠,請怨我不便行禮!”
說著,雙目緊盯著他。
趙向基含笑道:“幫主別客氣!郭巡察怎麼了?”
“全身無傷痕,卻昏迷不醒!”
“是誰下的毒手?”
“不詳!不過,卻有蛛絲馬跡!”
說著,立即將郭巡察那件白抱的右衣角向上一翻,赫然是四個以鮮血沾畫而成的霹靂公子。
“哇操!這是何意?栽我的贓嗎?”
覃義夫立即行禮,道:“郭幫主,小婿這十餘天一直留在此地,公孫堡主及堡中所有的弟兄們皆可以作證!”
郭錦煌喔了一聲,道:“覃局主,令嬡已經與趙少俠成親了嗎?”
“正是!在下願以一生的聲譽替小婿作保,請幫主別誤會!”
“局主言重矣!郭巡察與趙少俠的私交不錯,他們不會起任何衝突的,我只是來了解一下情形而已!”
趙向基突然若有所思地道:“哇操!我明白了!幫主,可否將郭巡察送入堡中,讓在下替郭巡察診視一番?”
“太好了!公孫堡主,不會太叨擾您們吧!”
“不會!歡迎之至,請!”
不久,趙向基、覃義夫、公孫霖及抱著郭巡察的郭錦煌進入一間豪華的客房,郭錦煌立即將郭巡察放在榻上。
趙向基坐在榻沿,立即將右手食、中兩指搭上郭巡察的右腕脈。
脈象甚沉,忽斷忽繼,趙向基的心兒一震,雙手立即按上郭巡察的雙頰及眼皮仔細地探視著。
不久,他的十指搭上他的襟領,就欲脫去他的白袍察看有否異狀。
卻聽郭錦煌沉聲道:“請稍候!”
趙向基立即怔視著他。
他卻朝覃義夫及公孫霖拱手,道:“暫請二位迴避一下!”
覃義夫二人立即行禮離去。
郭錦煌沉聲道:“趙少俠,這是敝幫的一件秘密,郭巡察乃是吾之獨女,她為了方便行動,一直女扮男裝行道江湖!”
趙向基剛剛怔了一下,腦海中央靈光一閃,不由神色大變。
“趙少俠,你……”
“幫主,請問令嬡是否已匹配他人?”
“沒有!”
“她是否已有中意的對象?”
“這……”
“幫主,令嬡若有中意的對象,請設法通知對方儘速於半日之內趕來此地,否則,屆時回天乏術矣!”
“啊!趙少俠,你莫非已經察出小女之傷勢?”
“不錯!她中了‘截脈催情’手法,此法只適合於向女人施展,因此,晚輩方才一時診視不出她的症狀!”
“天呀!果然是此種歹毒的手法,趙少俠,實不相瞞,小女所中意的對象正是你,不知你可否惠施援手?”
趙向基急得忙搖頭,道:“晚輩已有三房妻室矣!令嬡尊貴無比,晚輩不敢褻瀆,尚請幫主見諒!”
郭錦煌神色一肅,道:“趙少俠,你非平凡者,我亦是豪爽之人,拙荊昔年分娩小女之後即不幸逝世,我甚愛小女,請你成全!”
“幫主,方才貴幫那八人皆器宇軒昂,何妨在他們八人中挑一人為婿!”
“小女眼界甚高,即使鄧盟主之子向她求親,她亦不會應允,她既已中意你,我就不便替她出主意!”
“喔!鄧盟主之子人品不凡哩!”
“緣!大概是緣份吧!趙少俠,請你惠施援手吧!”
“這……幫主,在下挺為難的哩!”
“趙少俠,你是否需要我向三位尊夫人及她們的家長解釋?”
“沒此必要!晚輩只是擔心令嬡醒來之時,會誤會……”
“趙少俠,你過慮矣!小女在負傷遇上敞幫的一名弟子之後,只說了一句:”
送吾去見趙向基少俠‘立即昏迷不醒!“
“啊!令嬡為何會負傷呢?”
“她與小邵跟蹤三名黑衣蒙面人,哪知,小邵身亡,她卻昏倒在崑崙山下!”
“啊!莫非是崑崙出事了?”
“不錯!田掌門人至道童,一共三百八十一人皆慘死於道觀中!”
“啊!夠狠!是誰下的毒手?”
“不詳!”
“什麼?如此神秘呀?現場沒留下痕跡嗎?”
“現場屋倒屍毀,付之一炬!不過,小女一定知道是誰下的手!”
“這……罷了!小婿參見岳父大人!”說著,立即跪地行禮。
郭錦煌含笑扶起他,道:“賢婿,偏勞你了!”說著,立即帶上房門離去。
趙向基鎖妥門窗,邊脫衣邊忖道:“師父,你為何要來這一套呢?你難道把我瞧成色中餓鬼了嗎?”
他立即上前脫去對方的白袍。
白袍一卸,中衣再除,果然看見一件白色肚兜圍著她那半裸的雪白身子,他立即輕輕地脫去那件肚兜。
他立即發現她的胸前多了一道半尺寬的白布條,而且以活結綁在背後,他一卸去溼了一大半的布條。
而且,更隱含一種腥味哩!
他褪去那條紗褲,立即發現私處一片模糊,那片‘黑森林’以被‘洪水’淹過,一片東倒西歪。
他邊替她脫靴邊忖道:“師父,你為何對一個姑娘家如此狠呢?”
不久,她已經全身光溜溜地裸睡在榻上了。
他仔細地按撫她的小腹附近片刻之後,確定她果然是中了妙手天尊曾向他提過的“截脈催情”手法。
他暗暗一罵,立即寬衣解帶。
不久,他端槍上陣了!
只見他的雙掌在她小腹間連拍三下,她在一陣劇顫之後,緊閉的雙眼突睜,一臉赤紅地望著他。
他一見她的雙頰仍然慘白,輕輕地摸了數下,立即發現她經過易容,於是,他立即揮師進入‘攻擊發起線’。
他輕柔地‘叩關’之後,立即發現裡面又燙又滑,他邊匍伏前進,邊暗罵妙手天尊夠缺德。
終於,他完全佔領‘陣地’了。
於是,他朝她的腰眼一按,解開了她的‘麻穴’。
她立即似猛虎出柙般不停地掙扎著。
汗水泊泊自她的胴體溢出來了!
他似駕著一葉小舟置身於十二級強風的驚濤駭浪之中,不停地移動身子配合她的瘋狂扭動及胡亂擺動。
半個時辰之後,他一見自己的被動戰術不是上策,立即揮動大軍以大無畏的精神展開以攻制攻之戰術!
攻擊!攻擊!再攻擊!
榻搖!榻前的珠簾搖得更起勁了!
碰!石破天驚的劇響,趙向基總算領教‘截脈催情手法’之厲害了。
他又忙碌半個時辰之後,突聽一聲:“啊!”的慘叫聲音自義蘭堡的堡前揚起,他不由神色大變!
可是,她尚在扭動不已,他抽不開身子呀!
他在情急之下,一手抱著她的纖腰,一手輕按她的雪臀,小心翼翼地起身下榻,然後走到窗旁。
這間客房位於二樓,因此,他在掀開窗簾之後,立即看見義蘭堡寬敞的廣場中,正有千餘人在廝殺。
來犯之人清一色的黑衣勁裝,由停在遠處的千餘匹健騎,可見他們一定跟著郭幫主等前來此地的。
“畦操!夠狠!故意以她牽制我,再趁機血洗義蘭堡,還好我有自知之明,先將那兩招掌法傳給他們!”
廣場中,對方仗著人數的優勢展開圍攻,可是,義蘭堡那些堡丁分別以二十人為一組,聯手還擊,毫無敗象。
相反的,對方顯然是批烏合之眾,只是各自為政地猛攻,有時反而彼此牽制,因此,那些慘叫聲音皆出自他們的口中。
尤其,公孫霖夫婦、公孫權夫婦、覃義夫夫婦、覃雙雙及公孫敏這四組更是不停地掌揚敵傷,轉身斃敵。
因此,他們四組不停地到處弛援著。
郭錦煌的‘降龍十八掌’雖然威風八面,可是,他在心焦如焚地疾趕近千里之後,心力交疲,掌力打了不少的折扣。
與他交手的是‘巫山四煞’及‘川滇三邪’,他們七人分批以兩種不同的合擊功夫圍攻他,一時讓他脫不了身。
丐幫八豪雖有一套合擊功夫,可是,經過,近百名黑衣人不停地撲攻之下,他們八人終於被衝散了!
如此一來,他們八人便陷入苦戰了。
趙向基一見那批黑衣人中有近百人曾經在‘比武招親’會中坐在高臺東側附近,心知他們必是來頭不小的人物。
他默觀一陣子,不由急道:“哇操!似這種戰況,這批人遲早會被宰光,可是,那些堡丁至少會毀掉一半哩!”
他立即探頭喝道:“雲,你在何處?”
一聲脆喝之後,荊霜雲已經出現在樓下院中道:“基,何事吩咐?”
“媛媛姑娘呢?”
“在我的房中。
“請她幫忙退敵!”
“這……好吧!”
白影一閃,荊霜媛已經停在荊霜雲的身邊,只見她對趙向基揚首傳音道:“欲吾退敵不難,不過,你需答應我一事!”
“說!”
“我今晚候你!”
“這……”
“我只求一夕之歡,不求名份,事後即行離去!”
“好吧!”
白影一閃,她疾掠到兵器架旁抓起一把鋼劍疾射入鬥場。
寒芒在黃昏中倍加刺眼,各派劍法之精華似長江黃河大水般滔滔不絕地出現著,加上那些慘叫聲音更顯威力。
她所行經之處,人影紛倒!
鋼劍所揮掃之處,殘肢斷臂及鮮血不停地飛落著。
義蘭堡堡丁的士氣大振,掌力更見威力了!
反觀對方雖然尚剩下四、五百人,卻人人自危,隨時準備溜之大吉,因此,戰局立即逆轉。
尤其公孫霖八人更是使出全力地撲殺著。
片刻之後,丐幫八豪在他們的協助之下,重又會合在一起,一陣怒嘯之後,他們八人顧不得身上之傷勢大開殺戒了!
密集的慘叫聲音,使‘斷劍幫’那批人越打越心寒了!
尤其在川滇三邪的老大被郭錦煌劈昏在地,老二匆匆地扶起他奪路逃去之後,剩下的三百餘人立即一鬨而散。
公孫權正欲指揮堡丁追殺,卻聽公孫霖喝道:“窮寇莫追,先清理現場及搶救負傷的弟兄們吧!”
趙向基見至此,心中一懈,回榻繼續‘加班’了。
她的汗水流得更疾了!
她的扭搖越來越微弱了!
她那雙鳳眼之赤紅逐漸消淡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認出他了,她終於知道自已在做什麼事了,她羞赧地立即閉上雙眼。
他見狀之後,高興得險些叫出聲來。
她不由自主地陪了一聲,立即住口!
可是,禁受不住一陣陣劇酥烈酸的衝擊,她不但開始低語,而且強迫壓抑止住的胴體亦開始扭動了!
他面對這種良性反應,愉快地繼續著。
當夜幕深垂之後,她的鳳眼已經一片模糊了!
太妙了!她不由自主地掉淚了!
他長噓一口氣,身子一顫,開槍掃射了!
她的淚水似泉水般流個不停了!
好半晌之後,他輕柔地放下她的粉腿,躺在她的身邊道:“郭姑娘,恕我冒犯了!”
她羞赧地顫聲道:“多……謝……救命……大恩……”
“姑娘,你可知道是誰毀了崑崙派?”
“斷劍幫!”
“果然不出我所料,主使者是艾寶健嗎?”
“應該錯不了,他們一共出動五百餘人,雖然覆以黑巾蒙面,不過,為首者手持斷了劍尖之‘蒼穹劍’,又施展‘蒼穹一劍’毀了崑崙派掌門!”
“艾寶健,你這個豬!”
“趙……少俠……”
“請喚我阿基,令尊已應允咱們之婚事了!”
她羞赧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姑娘,可否明示芳名?”
“婉芬!”
“芬,我必須跟你言明一事,我已經與雲、雙雙及敏成親,而且以雙雙為大房,希望你們四人能夠和睦相處!”
“我……會的!”
“芬,是誰傷了你的?”
“我原本不想現身,可是,小邵禁受不住那種殘酷屠殺而洩露行跡,立即有兩位蒙面人疾奔而來。
與我交手之人專精各派武功,而且在發現我的來歷之後,竟以‘降龍十八掌’攻我,我由於功力不敵,終於被他所制。
當時,小邵已被另外一人擊斃,他們兩人傳音一陣子之後,便由那位與我交手之人在我的身上制了穴道。
事後,對方沾血在我的衣袍內側寫了‘霹靂公子’四字,又明聲道:“你尚有兩天可活,便任由我離去!”
“我在離開現場不久,立即欲運功衝穴,可是根本無法凝聚功力,只好竭力奔馳,所幸終於能夠蒙你解救!”
趙向基含笑道:“你是被‘截脈催情’手法所制,如今雖已沒事,不過,身子必定甚虛,我去吩咐下人燉些補品吧!”
“不!別如此!我歇息一下就行了!”
“好吧!你餓不餓?”
“沒關係!”
“好吧!我先去向爹提及你已經清醒之事,你好好地歇息吧!”說著,立即起身著衣。
哪知,他剛打開房門,立即看見一位俏婢端著食盒站在門前,立聽她脆聲道:
“姑爺,雲夫人吩咐小婢送來食物!”
“太好啦!辛苦你啦!你的傷勢不要緊吧?”
“多謝姑爺的關心,小婢只是皮肉之傷!”
“麻煩你再去提些熱水來吧!”
“是!”
那名俏婢離去之後,趙向基一見郭婉芬正在著衣,立即低頭入房。
他一打開食盒,立即發現盒中有一大碗麵,一個帶蓋瓷盅及一個白瓷瓶,他打開瓶塞,立即聞到一陣清香的藥味。
他立即含笑道:“芬,雲送了一瓶靈藥還有一些……咦?是‘赤肉大補液’哩!
你先過來吃些東西吧!”
“是!雲實在是待我太好啦!”
趙向基立即擺妥匙筷坐了下來。
當郭婉芬緩緩地走過來之際,他只覺眼前一亮,不由點頭道:“芬,你好美!”
郭婉芬將長垂的秀髮朝肩後一撥,羞赧地坐了下來。
兩人立即默默地取用食物。
趙向基在發現自己又添加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之後,心情大樂,胃口大開,沒多久便將那碗麵解決了。
那名俏婢亦在此時和另外一婢各提著兩桶熱水入房。
她倆離去之後,趙向基立即含笑進去沐浴。
郭婉芬悄悄地打開瓷瓶,一聞到那清香的味道,她又欣喜、又感動地望著那瓶藥丸怔住了!
一直到趙向基容光煥發地走出浴室之後,她才羞赧地繼續喝湯。
“芬,待會別忘了服藥,我去報佳音啦!”說著,含笑離去。
他剛下樓,立即聽見遠處廳中傳來陣陣豪爽的笑聲,他的嘴角立即浮現微笑,同時緩緩地走過去。
他剛步至廳口,立聽公孫霖哈哈一笑,道:“基兒,恭喜你又添了一位賢內助,快進來吧!大夥兒久候矣!”
他尷尬地輕咳一聲,入廳之後,立見桌上擺了兩張圓桌,公孫權夫婦陪著丐幫八豪坐在一桌。
公孫霖夫婦、覃義夫夫婦、覃雙雙、公孫敏和荊霜雲隨著郭錦煌坐在一桌,他立即朝該桌行去。
他入座之後,公孫敏立即替他斟了一杯酒,他起身舉杯道:“這是在下的榮幸,亦是大家的榮幸,在下乾杯,諸位隨意吧!”說著,立即一飲而盡!
卻聽公孫權含笑道:“阿基,多謝你傳授那兩招掌法,否則,本堡如今早已堡毀人亡了,我代表大夥兒敬你一杯!”說著,立即一飲而盡!
趙向基哈哈一笑,道:“大哥,別如此客氣,傷亡情形如何?”
“十一人死亡,三十六人受傷,不過,皆不礙事,對方卻整整地死了八百二十三人哩!
阿基,本堡這下子可以傲立武林了,乾!“
“哈哈!別急!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小弟一定會陪你痛飲一番的,敏,替我拿個碗來!”
一名俏婢立即含笑送來一個瓷碗。
立聽公孫霖哈哈一笑,道:“難得郭幫主郭親家大駕光臨,小紅,除了夫人及姑娘以外,全部換碗!”
六名俏婢立即含笑取碗代杯。
酒興一發,眾人互找理由敬酒,六位俏婢忙得不亦樂乎了!
不到半個時辰,牆角已經擺著四個空酒罈了,只聽郭錦煌含笑道:“賢婿,你很罩!不過,你偏心!”
“爹,請指教!”
“你怎麼可以只傳授義蘭堡武功呢?”
“爹,丐幫的弟兄們如果有興趣,我樂於效勞!”
“哈哈!好!季安!”
一名青年立即起身,道:“屬下在!”
“速令總舵抽調五百名好手於明天黃昏前趕來此地報到!”
李安洪聲應是,立即快步離去。
郭錦煌含笑道:“公孫親家,你不會拒絕這批叫花子吧?”
“哈哈!此乃敝堡之榮幸,何況,弟兄們一來此地,敝堡更是固若金湯,弟兄們可以歇口氣哩!乾!”
“哈哈!乾!”
覃義夫含笑道:“基兒,我想明日返回金陵,雙兒就交給你了!”
“是!爹,最近斷劍幫的氣焰正盛,走鏢之時,可得留心些!”
“我會的!基兒,你若把此地之事告一段落之後,不妨回一趟金陵,我想請一些親友來慶賀一下!”
“好!我們會盡早返回金陵的!”
立聽公孫霖道:“那怎行呢?親家,多住幾天吧!”
“親家,我已經出來將近一個月了,時節將近過年,局子裡的事情較多,我該回去料理一下!”
“好!那我也不便多留你們,不過,今晚該痛飲一番吧?”
“奉陪到底!哈哈!”
兩人立即又各灌了一碗酒。
趙向基剛又敬過郭錦煌,倏見季安匆匆地撫著一隻信鴿行入,他立即放下碗默默地打量他。
只見季安行禮,道:“稟幫主,馬車上接獲關洛分舵之信鴿!”說著,立即自鴿腳取下一個竹管遞了上來。
郭錦煌自竹管中取出一個小紙條,攤開一瞧,立即神色大變地道:“少林派掌門方丈已經在一個時辰前圓寂了!”
眾人不由神色大變。
郭錦煌接道:“他是死於一指穿腦,對方行兇後已經從容離去!”
趙向基雙眼寒芒一閃,肅然不語!
眾人卻駭然互視著。
郭綿煌肅容道:“東海餘孽又已經開始逞兇,我必須及早趕回,賢婿,我就把芬兒交給你了,諸位,告辭啦!”說著,立即乾了桌前那碗酒。
不久,眾人送著他們來到馬車前,立見公孫敏取出一張紙交給趙向基,道:
“基,這兩招掌法可否交給……”
趙向基接過那張紙,仔細一瞧,道:“爹,這兩招掌法寫得很完整,您就交給弟兄們抽空練習一下吧!”
“好吧!謝謝!各位,後會有期啦!”說著,立即掠上車廂。
馬車迅速地馳遠,趙向基諸人亦返廳中,立聽公孫霖沉聲道:“想不到江湖局勢會有如此劇變!”
覃義夫沉聲道:“東海餘孽既然敢向少林下手,遲早亦會向各派掌門人下手,江湖即將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趙向基默默地灌了三碗酒之後,起身朝眾人拱拱手,立即先行離去。
眾人默送他離去之後,亦相繼散席。
不久,荊霜雲心事重重地回房了,她一推開門,見到趙向基果真坐在椅上望著自己,她立即低頭走了過去。
趙向基原本要和她‘攤牌’,可是,一見到她的神情,轉念道:“唉!算了!
她也夠苦的啦!”
他立即上前抱她坐在自己的膝上,道:“雲,我接連十來天沒有來找你,你會不會怪我冷落你吧?”
“基,你已經夠忙了,我怎能怪你呢?”
“雲,這陣子還害喜嗎?”
“好些了!謝謝!”
“雲,今晚陪陪我,好嗎?”
“基,你不是要去找她嗎?”
“不錯!我要去找她,我該好好地謝謝她,今日一戰,若非她的全力支援,堡中至少會另有五十餘人喪生,我該向她致謝!”
“那你就別太累了!”
“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耐,我會累嗎?”
“可是……”
“怎麼?”
“沒什麼!我一直擔心你太累了!你先調息一下,好嗎?”
趙向基心中瞭然,親了她一下之後,立即開始調息。
荊霜雲默默地望著他,忖道:“基,你待會可別大意呀!媛妹的心計連我也不知道呀!
你多珍重呀!“
淚水不知不覺地又滴下了!
好半晌之後,她突聞他輕噓一聲,悚然醒後,倏覺臉上兩道水痕,她身手一摸,一見是淚水,立即低頭拭去。
趙向基早已瞧見她在掉淚,所以才會故意噓氣出聲,此時一見她在低頭拭淚,心中不由暗暗地一嘆。
他知道她目前一定正陷入矛盾及掙扎之中。
於是,他起身摟著她親了一下,柔聲道:“雲,聽我說一句話,好嗎?”
“人必自侮,而後人侮!”
她喃喃唸了一起,立即低頭不語!
他知道她已經會意出自己的話意,立即默默離去。
不久,他來到荊霜媛的房外,他剛輕敲三下房門,立即聽見一陣清脆的“進來!”
他遂推門而入。
房中檀香嫋嫋,那盞油燈之燈蕊被壓得甚低,因此,只能綻放出忽隱忽現的光芒,倍增神秘的氣氛。
榻上紗簾低垂,以趙向基的目力,立即發現她側躺在錦被中,正含笑瞧著自己,他立即關上房門。
接著,他寬衣解帶,展示自己的‘國防力量’。
當她目睹他的那門‘重炮’之際,雙眼立即一亮!
趙向基立即含笑掀簾上榻了!
錦被一掀,一具玲瓏有致,晶瑩剔透的胴體赤裸裸地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立即含笑道:“夠美!”說著,身子一貼,雙唇已經封住她的授唇。
他一吸,她就一吮!
他一舔,她就一推!
他摸哪兒,她就摸哪兒!
“哇操!有意思!挺好玩的哩!”他的手指來到她的大腿根,開始在根部附近輕揉細摸起來了!
她居然輕握他那‘話兒’捏揉細摸起來了!
面對這種外表嬌嫩,內心卻熱情大方的‘幼齒仔’,他在興奮之餘,開始吸吮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了!
她亦熱情地撫摸他那結實的身子了。
倏見她將下身一挺,上前叫陣挑戰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翻身上馬。
撥草入洞!
策馬入林!
他忖道:“哇操!怪不得雲會一再地暗示找,原來她們兩人的寶貝一模一樣呀!她們一定是姐妹花了?”
她卻探腕自枕下取出一條紗巾朝下身一擦。
接著,她將染有殷紅鮮血的紗巾朝他的身前一遞,大大方方地道:“我這樣子不會埋沒你吧!”
“在下甚感榮幸!不過,姑娘為何要如此犧牲呢?”
“犧牲?那是你的想法!在我的觀念中,我卻認為很光榮及高興,因為,我把它獻給我認為很值得呈獻的男人!”
“謝啦!不過,令尊及令堂會同意嗎?”
“我是一位孤兒,由於稍為聰明些,才被桂花姨收為義女而已!”
他暗罵一聲:“黑白講!”立即問道:“你可知道你今夜的決定及作法,會令桂花心疼好-陣子哩!”
“咯咯!她的眼中只有銀子而已,我只要日後多替她撈些銀子,她還不是視我如寶,一點兒也不敢得罪!”
“如果我要留下你呢?”
“咯咯!你的胃口太大了吧?”
“人皆好色,人之常情也!”
“先看你今晚的表現如何,再作參考吧!”
“好!包你滿意!”
“咯咯!別把話說得太滿!”
“哈哈!瞧你如此自信,咱們今晚該大車拚啦!”說著,孤軍深入陣地廝殺起來。
她卻只是掛著微笑,一動也不動地瞧著他。
一個時辰過去了!
她柔馴如羊地任他擺佈,下身仍然按兵不動。
他倏地以‘霸王舉鼎’及‘海底撈月’不停地疾頂狠挺著,房中立即洋溢著密集、響亮的‘戰鼓’聲音。
戰鼓一響,立即沒完沒了地持續了半個時辰。
他仍然驍勇地廝殺著。
她的身子開始扭搖了!
她的額上開始見汗了!
“哇操!行了!我贏了‘斥堠戰’了!殺!”
他立即調動大軍撤守‘大本營’。
他尚未穩住陣腳,立即覺得那團‘海綿’好似一塊磁石,自己的‘話兒’似一支針般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所吸。
這是荊霜雲從未施展過的‘絕活’,他不由一顫!
她微微一笑,陰功再催,吸力更猛。
他又是一顫!
兩人按兵不動地互視著。
下身在短兵相接之下,他顫抖更劇了!她的笑意更濃了!
她自認已經勝券在握了!
哪知,又過了半個時辰,任她如何地摧功吸吮咬擠,他不但不肯‘交貨’,而且,顫抖也越來越少了!
她在察出有異之後,倏地開始疾速地旋轉雪臀,一陣劇烈的酥酸立即使趙向基低喔一聲。
他的神色大變了!
他再度劇烈地額抖了!
她笑了!
她得意地笑了。
他默察自己的‘話兒’似籠中鳥般任人‘修理’,心知情況危殆,立即疾催功力亦跟著旋轉起來!
哇操!大家一起死吧!
又是過了盞茶時間啦!她一見到他仍然‘沒死’,輕輕地在他的‘促精穴’一碰。
他叫聲:“你!”全身立即劇烈地哆嗦著。
她笑得更迷人了!
但她一個失神被他掙脫束縛,心中正在暗道可惜之際,倏覺下身已經在‘飄雨絲’,她不由大喜!
她知道他開始‘交貨’了!
她等著要‘驗貨’了!
哪知,又過了半盞茶時間,他並沒有‘大量樂捐’,而且,在他的雷霆萬鈞的頂挺之下,她的‘陣地’不穩了!
她忙打算運聚陰功守衛‘陣地’。
但她哪有機會運功呢?於是,她神色大變地疾扣向他的左右腰眼了。
他喝道:“住手!”雙掌立即按住她的雙肩。
她悶哼一聲,立即全身僵硬!
她張口欲叫,他立即封住她的‘啞穴’。
她滿臉駭容了!
他冷哼一聲,立即封住她的功力,然後運功調息。
她好似酷可大辭般痴了!
隨後他又發起進攻!
趙向基促狹地拍開她的‘啞穴’,第一句就是刺耳的尖叫道:“讓……我……
死吧……”
不由令他嚇了一大跳!
她自己亦被嚇得神智一清。
可是,不到半盞茶時間,她又胡吼亂叫了!
那是長期壓制的一種自然反彈現象,他雖然不完全明白,可是,他敢確定她已經爽得分不出東西南北了。
他邊轟炸邊忖道:“哇操!她一定是師父派來監視我的,瞧她的武功及陰功皆如此嚇人,我何不趁機毀了她呢?”
他越想越有理,轟得更猛烈了!
她開始呻吟了!
那嫣紅的臉孔亦轉成蒼白了!
他的心中一顫,忖道:“不行!她說不定也是被師父所逼的哩!我如果貿然毀了她,不但難對師父交代,日後亦會良心不安哩!”
他開始猶豫不決了!
不過,馬達照轉,轟得照樣密集猛烈。
倏聽她顫聲道:“放……我……”說著,肌膚不停地哆嗦!
他立即覺得受用不已!
心念一動,他倏地連催‘齊天心法’,她倏地一陣劇顫,滿臉駭色地望著他,道:“饒……我……”
他倏地起身雙掌按住她的‘氣海穴’及‘關元穴’,真氣輸送片刻之後,她的臉色立即又恢復嫣紅了。
“謝……謝……”
他拍開她的穴道,徑自穿衣。
“我……能否……在此歇會……”
“悉聽尊便!不過,最好別打歪主意!”說著,就欲離去。
“等……一下!”
“有事嗎?”
“這……沒事……對不起!”說著,羞赧地低下頭。
他的心中一陣不忍,立即以錦被覆在她的胴體上面,道:“你好好地歇會吧!”
立即帶上房門離去——
帝國武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