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山莊。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梅花山莊的主人蕭邦,不但劍術精奧,而且出手之快,簡直可以閃電來形容。
所以好事之徒便將梅花神劍蕭邦,青萍神劍了守仁和掌劍雙絕司馬光等三人,並稱為武林三大快劍。
雖然三人並列武林三大快劍,而且排名沒有高下之分,可是大部分的江湖中人,卻私下認定梅花神劍該是武林三大快劍之首。
因為梅花神劍的劍法不但自成一格,而且變化多端,令人防不勝防。
大家之所以沒有公開認定他的榜首地位,無非是顧忌其他兩人分別是青城、華山兩派的掌門身分,怕他們臉上掛不住,才沒有公開宣揚而已。
儘管如此,梅花神劍的崇高地位仍受到武林中人的尊重,無形中奠定他為一代宗師的榮譽。
只可惜梅花神劍極少參與江湖事務,更不愛多管江湖是非,所以成名至今,除了威名遠播之外,勢力絲毫未曾增長,僅有一些子弟兵作為自保之用。
尤其蕭氏為他生下一子一女之後,更是足不出戶,整天在家含飴弄孫,調教兒女的武功。
俗語說,有其父必有其子。
梅一化神劍生性淡薄名利,其子蕭國彬更是書不離手,整日吟詩作樂,一點也看不出他擁有不凡的武功。
至於女兒蕭若華,雖然好動,偶爾也會偷溜出去行俠仗義,無奈父親管束甚緊,也只能坐困愁城,望天興嘆的份。
可是他們平淡的生活,卻受到不速之客的打擾,以致掀起了波濤。
這群不速之客就是了引他們。
當蕭若華得知自己被人冒名頂替之事,不禁氣得跳腳不已:“可惡!究竟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竟敢冒用我的身分,幹下這種出賣色相誘人…………呸!真是不要臉!”
了引一見蕭若華雖然長得花容月貌,卻不如陪侍他的“華妹”來得嫵媚動人,更加確定兩人是毫不相干。
此刻見她羞憤難當的神情,因為事關自己,更不方便表示意見,只好尷尬地不發一語。
梅花神劍得知有人冒名損及女兒名節,也是憤怒難當地道:“琴兒,你認為地虎盟如此做法,究竟是何用意?”
孟玉琴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
“不過什麼?”
“我猜想,華妹可能是受到我的連累,才會遭到這種池魚之殃?”
“此話怎講?”
“因為柯無雙兄妹在長安城時,仗著其父身為知府的勢力,一直魚肉鄉民。我和大哥看不過去,便常常趁機教訓他們,可能因此懷恨在心,又顧忌我爹是侍郎的身分,才會冒用華妹之名,目的在趁機羞辱我!”
“你這種猜測太過牽強,就算柯無雙要報復你,也不該遷怒到小女身上才對!”
“根據我的調查得知,那女子長得絕色無雙,很可能是柯無雙的愛人也說不定。而且那女子為了練一種邪功,必須有人為她吸收多餘的陰毒,柯無雙不敢承受毒素,才找了大哥當替死鬼。果真如此的話,她就必須使用假名,以免日後損及自己的名節,如此最佳人選就只有華妹了!”
蕭若華哭笑不得道:“世上真的有人肯為了練功,不惜犧牲自己愛人的清白身子,任由別的男人輕薄?”
“別的男人也許不會,可是柯無雙的個性陰晴不定,而且喜怒無常,更不能以常理論斷!”
“可惡:這種男人真是無恥,而且還冒用我的身分,更是無法原諒,我絕對饒不了她!”
“既然華妹準備找他討回公道,明天我們就陪你一起上地虎盟報仇!”
“太好了!只要有琴姊幫忙,勝算就更大了!”
梅花神劍點頭道:“你們遠道而來,必然旅途勞累,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們再出發吧!”
孟玉琴點頭答應,卻困惑地道:“來了這麼久,怎麼一直不見彬哥的人影,他究竟在忙些什麼?”
蕭若華“噗嗤!”一笑道:“他正在陪嫂子游山玩水呢!”
孟玉琴訝然道:“咦!彬哥什麼時候成親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哼!你還敢說,三月初我們就送喜帖到府上了,結果你和書哥都不在,還麻煩伯父百忙中遠道前來祝賀,你們兄妹實在太不應該了!”
“哎呀!三月初我和大哥正在南宮世家做客,沒想到因此錯過了,真是對不起!”
“等一下大哥回來,必須罰你喝三杯才行!”
“這…………華妹明明知道我不會喝酒,這三杯酒一下肚,明天我就爬不下床了!”
“好吧!這一次就饒過你,下不為例!”
“謝謝!下次你結婚的時候,我一定不會爽約的!”
蕭若華聞言,大羞道:“可惡!你討打…………”
只見兩女你追我逃的好不熱鬧,眾人見狀,不禁會心一笑。
兩女嬉鬧一陣子,孟玉琴才喘呼呼道:“我下次不敢了,華妹饒了我吧!”
蕭若華見她求饒,才嗔道:“你就會欺侮我!”
孟玉琴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這位嫂子叫什麼名字?”
“嫂子叫…………”
突聞一片歡笑聲傳來,蕭若華失笑道:“說到曹操,曹操就到,你自己問她吧!”
了引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突然神情一震,驚呼道:“彩妹!是你…………”
只見陪伴在蕭國彬身邊的美麗少婦,神情大震的悲呼一聲,隨即撲入了引懷中哀哀而泣。
她赫然是了引久尋未果的金玉彩。
“引哥,我找得你好苦呀!”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丟下你不管的!”
兩人不顧眾人驚怒的目光,親熱地擁抱在一起哭訴著離情,頓時引來蕭國彬的強烈不滿。
只見他怒不可遏的大喝道:“你們兩個這是成何體統?你們還不放手…………”
金玉彩大吃一驚,連忙推開了引的懷抱,惶恐地道:“彬哥,你千萬別誤會,他就是…………”
蕭國彬怒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就是對你始亂終棄的負心人!”
金玉彩大急道:“不是這樣的…………”
蕭國彬沒有聽她解釋,轉對了引怒目相視道:“你既然棄彩妹而去,今天為何又要來糾纏她,你究竟是何居心?”
了引聞言,又勾起往日的傷痕,忍不住憤怒道:“我和彩妹兩情相悅,又怎會棄她而去?這一切完全是彩妹的父親反對婚事,故意拆散我們的!”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對彩妹的情意,一輩子也不會改變!”
“你敢:彩妹已經是我的妻子,你休想把她搶走!”
“你早知道彩妹已經心有所屬,還敢橫刀奪人所愛,你簡直卑鄙無恥!”
金玉彩見兩人為了自己劍拔弩張,不禁芳心大急道:“你們都不要吵了,且聽我說…………”
蕭國彬以為她袒護了引,心中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攻向了引…………
金玉彩以為了引還是沒有武力的窮秀才,不禁驚叫一聲。
了引身形閃動,任他如何攻擊,卻無法傷及了引分毫。
蕭國彬一見突襲無功,忍不住怒道:“有膽子不要躲來躲去,和我公平一決!”
了引不屑地道:“憑你的武功還不配!”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梅花神劍以為了引看不起自己,忍不住怒喝道:“彬兒,住手!”
蕭國彬聞言,連忙停手道:“爹,你怎麼…………”
梅花神劍冷笑道:“有人看不起我們蕭家的武功,老夫倒想親自領教一番!”
了引見他誤會,不禁皺眉道:“蕭前輩誤會了,晚輩並沒有輕視之意!”
“哼!你不必多做解釋,剛才老夫親耳聽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不容你巧言狡辯。既然你想要彩兒回到你身邊,只要你能勝過老夫手中之劍,老夫就如你所願,絕不阻止!”
蕭國彬大吃一驚,道:“爹,這怎麼可以…………”
梅花神劍怒吼道:“為什麼不可以?難道你對我們家的梅花劍法沒有信心!”
蕭國彬一怔,只好委屈地道:“孩兒不敢!”
梅花神劍見他退開,才冷哼一聲,對著了引道:“怎麼樣?你可敢接受老夫的挑戰?”
了引一聽有機會奪回金玉彩,便不再解釋誤會,乾脆將錯就錯的點頭道:“一言為定!”
“好:你用什麼兵器?”
“不必!”
“什麼?你要用一雙肉掌對付我的寶劍?”
“不錯!”
“該死的!你敢如此羞辱我?”
“晚輩並無輕視前輩的意思!”
“你還要狡辯?”
“這不是狡辯,而是對本身修為一種敬畏的自信!”
梅花神劍聞言,心中一動,不禁臉色微變道:“你的意思是說…………”
了引傲然一笑道:“任何武功只要練到登峰造極,都具有化鐵熔金、無堅不摧的威力,任何神兵利器,在我的眼中,根本不構成威脅!”
梅花神劍突然發覺眼前的年輕人,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不禁臉色漸變道:“我不信你真的練到這種境界?”
了引淡淡一笑道:“我發現大廳門口的石獅,應該是質地最硬的花崗石所雕成的吧?”
“不錯!難道你想…………”
了引突然隨手一揮,只見石獅像是經過長久歲月的風化一般,突然隨風揚起一片塵沙,立刻崩解成一片散沙。
眾人見狀,不禁駭然驚呼,半天說不出話來。
梅花神劍頓時臉色大變,當場坐倒在椅子上,顫聲道:“你這是什麼武功?”
“滅絕神功!”
“不可能!當年的地虎盟主也沒有練到這種境界,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這份功力?”
“個人的天分際遇不同,不能一概平等而論,而且晚輩在此想給前輩一個忠告!”
“什麼忠告?”
“那名假冒令媛姓名的女子,由於是和晚輩合籍雙修,所以她的武功修為,絕不在晚輩之下,如果前輩想找她報仇的話,最好有萬全準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她的武功比你還高!”
“不錯!這是我遭她暗算之後,才醒悟的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因為我吸收的是她所不要的陰毒,而她所保留下來的陰元,必然是純陰無疑。所以,我們雖然是合籍雙修,彼此交濟,卻在內元上形成一消一長,她的成就之高可想而知!”
梅花神劍至此已完全絕望,道:“如此說來,我是報仇無望,只能忍氣吞聲了!”
“那也未必!”
梅花神劍驚喜道:“難道你有什麼辦法?”
了引得意一笑道:“我在遭她暗算之時,意外地發現滅絕神功的另一種奧妙,相信不久之後,我就可以超越過她,找她報一掌之仇!”
“你的意思是說,你願意讓我們參與復仇?”
“不錯!只要彩妹能回到我身邊,我可以不計較我們之間的過節!”
“這…………”
蕭國彬突然大叫道:“彩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休想從我身邊奪走!”
話未說完,他已激動地緊抱著金玉彩,死也不肯放手。
金玉彩感動之餘,不禁與他哭成一團。
梅花神劍難過不已的嘆道:“彬兒!爹知道你深愛著彩兒,可是君子無信不立,我們有言在先…………”
蕭國彬痛苦地叫道:“不!彩妹是我的妻子,不是一般的商品,豈能任意送人!”
梅花神劍搖頭嘆息,不知如何是好。
蕭若華突然站起,勇敢地對著了引道:“不管你們以前如何相愛,如今大嫂已經嫁我大哥為妻,你硬要拆散他們夫妻的話,豈不和金員外一樣殘酷?”
了引痛苦地道:“你要我再一次忍受被迫失去彩妹的痛苦,對我又何嘗公平呢?”
“這…………”
“你的動機雖是為了袒護兄長,可是卻將你兄長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如此做法,又與金員外有何不同?”
蕭若華聞言,不禁臉色一變,不知如何回答。
孟玉琴最為尷尬,她萬萬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風波,不禁開始後悔起來,道:“事到如今,你們再爭辯也解決不了問題,何不由大嫂自己決定?”
眾人聞言,也覺得這是唯一的解決之道,便將目光注視著金玉彩,等待她的決定。
金玉彩見狀,不禁大感為難,考慮許久之後,才默默地向了引跪下。
了引見狀,不禁臉色大變道:“彩妹,你!”
“引哥,俗語說烈女不侍二夫,我已經嫁給彬哥為妻,註定今生與你無緣,只好辜負你的一片情意了!”
“你真的不願意再跟我了!”
“唉!這一切都怪我福薄,偏偏在我久尋你不著,以為今生無緣和你相逢,才決定嫁給彬哥的,沒想到命運如此作弄人,你卻在此時此地出現,我卻已經沒有選擇餘地了!”
了引見狀,頓時難過得不知如何回答。
蕭國彬卻早已欣喜若狂的抱住金玉彩,又吻又摟的興奮不已。
許久,了引才嘆道:“記得我離開金家之時,冬梅已經身懷六甲,不知她和孩子現在如何?”
金玉彩聞言,不禁有些嫉妒道:“她和孩子就在後院,我去叫她來!”
蕭若華連忙衝了進去,不久便帶著四季婢和一名孩子進來。
冬梅悲呼一聲,立刻和了引哭成一團。
金玉彩便對著四季婢道:“從今天起,你們便隨侍引哥身邊,替我償還欠引哥的情債吧!”
舂蘭不捨道:“我們主婢多年感情,小婢如何忍心棄小姐而去?”
其他三女也表達不捨之情。
這時孟玉琴突然發現蕭若華怔怔地看著了引,眼神中充滿了炙熱的目光。
她心中一驚的想著:“難道華妹已經愛上了引?她這種專注的目光,就像我看見君哥一樣,我再熟悉不過了!”
接著,她又發現蕭若華羨慕的看了四季婢,便更加確定心中的猜測,連忙道:“大家都不必再難過了,我有辦法讓你們永不分開!”
金玉彩聞言,不禁驚喜道:“什麼辦法?”
從她迫不及待追問的神情看來,可見她也是十分不捨,四季婢見狀更是感動不已。
孟玉琴笑道:“只要華妹嫁給了大哥為妻,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你們主婢也不用分離了!”
梅花神劍早已發現女兒的心事,聞言立刻欣然道:“好呀!老夫舉雙手贊成!”
蕭若華心知心事被人看穿,只羞得她嚶嚀一聲,連忙躲回房去。
了引怔住了,他萬萬沒想到會有這種發展,一時之間,不禁呆住了。
梅花神劍轉向黃美珍笑道:“不知黃姑娘意下如何?”
黃美珍欣然道:“晚輩覺得這才是最佳的結局!”
“太好了!擇日不如撞日,等一下老夫準備一些酒菜,作為他們的文定之宴,大家可要盡興,不醉不歸!”
大家都不忍心看金玉彩主婢分開,好不容易有機會化干戈為玉帛,自然無異議大表贊成。
所以,酒宴一開始氣氛便十分熱烈,人人搶著敬酒,個個搶著祝賀,沒多久工夫,大家都喝得爛醉如泥。
對於金玉彩選擇蕭國彬,卻棄他而去的結果,了引不免惆悵若失,煩悶之下,只好強顏歡笑的藉酒消愁。
只是酒入愁腸愁更愁,他也是第一個倒下之人。
大家多少能夠體會他的心情,連忙將他扶回客房休息。
三更半夜,一條倩影突然潛入了引的房間。
她一見酒醉不醒人事的了引,不禁愛憐地輕撫著他的臉頰,道:“引哥,我知道你對大嫂餘情未了,可是她已經是名花有主,為了阻止你和她藕斷絲連,我只好…………”
話末說完,她突然自動地寬衣解帶,一具完美無瑕、曲線玲瓏的胴體,立刻呈現眼前。
當她正準備投懷送抱之際,突聞了引嘆息道:“若華,你這是何苦?”
蕭若華神情一震,嚶嚀一聲,便撲入他的懷中泣道:“我要把你的心,從大嫂身上搶回來!”
說著,她已激情地了香暗渡,柔軟的嬌軀如八爪魚般,緊緊地纏著了引不放,最後更忍不住春心蕩漾,主動地撤開重重關卡,歡迎他的長驅直入。
了引見她春情大動,立刻緊緊地重壓在她嬌軀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蕭若華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二陣撕裂巨痛傳來,當地慘叫一聲,頓時落紅點點…………
只見他如狂蜂浪蝶般,一面伸出雙手在她的嬌軀上四處的遊山玩水,尋幽訪勝,一面又揮動長槍大戟,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予取予求…………
可憐的蕭若華初經人道,就被他這樣毫不憐惜地掃庭犁穴,連續不斷地探門窺戶…………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蕭若華終於苦盡甘來,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只見兩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捨生忘死地抵死纏綿,赤裸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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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江子敬不顧她的被底求饒,如脫韁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
曹思思在他的無情蹂躪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嗚不已…………
一度春風之後,兩人都心滿意足的全身癱軟,氣喘如牛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不久,曹思思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忍不住嘔意連連。
江子敬忍不住驚喜道:“思妹,你是不是有喜了?”
曹思思聞言,不禁羞赧不已的點頭道:“我的‘月潮’已經兩個月沒來,應該是藍田種玉了!”
“唉呀!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樣我就會小心一點,以免傷到腹中的孩子!”
“哼!我才不敢告訴你呢!上次我‘月潮’來了七天,你就忍不住衝動,偷偷去找青樓女子發洩,你以為我不知道?”
“啊:被你發現了…………”
“你的一舉一動休想逃過我的監視,我怕你再去找那些狐狸精,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懷孕的事!”
“對不起!我只是一時衝動,並非對思妹不忠,請你原諒我,下次我絕不會再犯!”
“我知道:否則我早就找你算帳了!”
“多謝思妹的寬宏大量!”
“如今我已經有了你的骨肉,總不能再這樣偷偷摸摸的躲藏,我們還是早日返回冥王宮,請求爹的原諒,以便為孩子的名分著想!”
“這…………不知師父會不會原諒我們?”
“如今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爹也不能再逼我改嫁了引,應該沒有理由反對我們的婚事才對!”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立刻就動身返回冥王宮!”
兩人立刻打包行李,找客棧的掌櫃結帳。
突見客棧大門出現準備用餐的殷大海,他一見兩人的背影,先是意外地一怔,接著目露兇光,毫無預警地突下殺手,一掌拍出“九轉神功!”
江子敬命不該絕,無意中的轉頭動作,正好發現殷大海的突襲,連忙轉身閃避,可惜慢了一步,當場慘叫倒地。
曹思思驚見江子敬遇襲,口噴鮮血,以為他已經遇害,忍不住悲憤大叫道:“還我夫君的命來!”
殷大海狂笑道:“你想找死,我就讓你們做一對鬼鴛鴦!”
殷大海也不甘示弱地殺招盡出,一點也不因她是女子而手下留情,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殷大海的功力雖高,無奈曹思思的魅影輕功變幻不定,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客棧中的食客早已逃竄一空,只留下掌櫃和夥計,望著不斷遭受損壞的桌椅餐具,不斷地叫苦連天。
突聞一聲哀叫,激鬥中的曹思思突然抱著腹部,神色痛苦地停下身來。
殷大海一見機不可失,立刻制住她的穴道挾離現場。
江子敬重傷昏迷之下,絲毫不知妻子被劫走一事。
殷大海便將曹思思挾至荒郊野外的空地上,迫不及待地將她剝個精光赤裸,開始在她的豐滿胴體上大作文章。
曹思思驚叫連連道:“淫賊!你想幹什麼?”
殷大海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摸索、輕薄,一面邪笑道:“我當然是想‘幹’巫山雲雨之事,不然還能做什麼?”
“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對我如此迫害?”
“哼!你我雖然沒有嫌隙,可是你爹卻卑鄙無恥的下手暗算,害得我爹慘死在吸星門,而且你大哥也一樣陰險毒辣,趁我不注意時將我擊傷,奪走文若宣。新仇加上舊恨,這一切後果都必須由你承擔,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話未說完,他已忍不住怒火的揮動長槍大戟,長驅而入…………
曹思思忍不住掙扎哀嗚:“天啊…………”
報復的快感,令殷大海更加瘋狂粗暴地對她攻城掠地,次次直搗黃龍,回回攻破賀蘭。
曹思思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簡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突然慘叫一聲,頓時昏死過去。
殷大海突見她的下體大量崩血,嚇得他立刻跳起,大驚小怪地道:“真倒楣,偏偏碰上她的‘月潮’來臨,這下子可觸到黴頭了!”
他不知曹思思因為這番激情肉搏,以致造成“小產”,還以為碰上“大姨媽”來拜訪,而直呼倒楣不已。
只見殷大海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就沒有留你活命的必要,正好殺了你為先父報仇!”
他正想辣手摧花之際,突覺一股雄渾的掌勁襲來,大驚之下,已經來不及躲避,匆促問轉身反擊自救。
“轟”地一聲巨響,頓時塵沙飛揚,勁氣翻騰…………
殷大海慘叫一聲,身不由己地受傷倒地。
“你是…………誰…………為何暗算…………我…………”
“本少爺叫白雲天,你在客棧殺夫奪妻的罪行,我全看得一清二楚,留下你這種敗類何用?納命來吧!”
殷大海雖想閃避卻已經來不及,立刻命中要害地慘死當場。
白雲天殺死了他之後,立刻為曹思思察看傷勢,一見她長得美貌,不禁動了淫念。
只見他取出藥丹讓曹思思服下,接著又在她的頭部一陣拍打,才將她救醒。
曹思思醒來之後,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神情呆怔地道:“這是哪裡?我又是誰?”
白雲天一見效果真如預期,不禁欣喜道:“你是我白雲天的婢女,從今天起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不得違抗!”
“是!奴婢絕對服從主人的吩咐!”
“很好,你跟我走吧!”
“奴婢遵命!”
從此,曹思思失去神智,一輩子痴呆,成為男人的洩慾工具。
這就是北海冥王做惡多端的報應臨頭吧!
《《《“烈陽神功!”
百年來一直讓江湖中人惡夢連連、讓江湖各派聞風喪膽的烈陽神功,終於再度重現江湖。
這套絕世武功不但讓日帝震驚武林,甚至讓他雄霸江湖的烈陽神功,所殺死的英雄豪傑和武林高手不計其數。
正因為烈陽神功極為霸道,才會被江湖公認為天下兩大奇功之一。
當今世上唯一可以和烈陽神功相匹敵的,就只有同列天下兩大奇功之一的“太乙神功!”
可惜太乙神功並不在江湖流傳,自從百年前施小魚成為駙馬之後,太乙神功便成了宮廷武學,從此在江湖上絕跡。
這一點血魔十分清楚,他也已經自認天下無敵,才會毫無顧忌地發動總攻擊。
結果少林掌門覺性大師和丐幫游龍丐當場死於非命,就連西海虎王和峨媚掌門慧法師太也重傷而逃。除此之外,包括七大門派和四王一宮的人馬,更在齊天寨主等人的追殺下,可謂死傷嚴重。
這一役讓齊天寨大獲全勝,也讓他們威名遠播,聲威所至,各門各派無不噤若寒蟬。
齊天寨主興奮之下,便決定趁著南下金牛山挖寶的機會,順便沿路招降各門各派,如遇反抗者,即用武力殲滅加以併吞。
這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作風,正是齊天寨主的處事原則,也是弱肉強食的江湖所認同的必要手段。
所以,當齊天寨人馬到達金牛山的時候,實力平空擴大將近一倍,人數也突破三萬大關,相當於一支精銳軍隊,聲威所至,令人側目。
儘管齊天寨得到藏寶圖,可是任憑他們派出大批人馬搜遍金牛山,就是找不到藏寶地點。
這種挫折讓志得意滿的血魔感到非常難堪,也十分的惱怒。
齊天寨主皺眉道:“奇怪!這座金牛山也不是多大,怎麼找遍了整座山,就是沒有一處像圖中所指示的藏寶地點?”
血魔疑慮道:“會不會在昨天找到的山谷裡面?”
“這…………應該不可能!”
“怎麼說?”
“那處山谷不僅地勢險峻,而且古木參天,必然龍蛇雜處;何況如此險惡的地方,想要將大批珍寶藏入其中,豈非困難重重,甚至有性命之危?”
“嗯!你分析得沒錯,憑任少秋一己之力,實在不可能將數量如此龐大的珍寶藏入這樣一處險地!”
“可是這三天下來,我們已經搜遍整座金牛山,卻找不到圖中指示的藏寶地點,這就太奇怪了!”
“哼!會有這種結果,只有一種可能!”
“師父是說這張藏寶圖是假的?”
“不錯!”
“嗯!以北海冥王的狡猾性格而言,是有可能事先準備假的藏寶圖,以便在危急時藉以脫身之用!”
“哼!我們再搜尋兩天,如果還是一無所獲,老夫就要冥王宮付出慘痛代價!”
齊天寨主點頭答應,正想命人繼續搜尋之際,突聞後方一陣騷動,接著便傳來金鐵交嗚及慘叫聲…………
兩人臉色一變,連忙轉身趕到現場。
“住手!”
血魔一見對方統一的身穿黑衣蒙面,行動劃一,而且刀法凌厲,顯然是組織嚴密的幫派,不禁心中驚怒不已。
因為九龍令主突襲地虎盟的事早已轟傳武林,所以他也已猜到這批黑衣刀客的身分了。
“你們可是九龍令主的人?”
黑衣刀客中,緩緩走出九龍令主道:“你就是血魔廖文彬?”
血魔目露兇芒道:“你就是在幕後遙控四王一宮的九龍令主?”
“不錯!”
“你今日前來,莫非是想為四王一宮報仇雪恨?”
“哼!四王一宮交以為羽翼已豐,竟敢對本令主陽奉陰違,就算沒有你血魔出面訓戒他們,本令主也會親自動手,又豈會替那些廢物討回面子?”
血魔一聽自己受到利用,心中十分不是滋味,道:“既然不是為四王一宮討回顏面,那就是為了藏寶圖而來了?”
“不錯!算你血魔聰明!”
“該死的!老夫倒想看一看你究竟有何驚人本事,竟敢無視於烈陽神功的厲害!”
話未說完,血魔已怒吼”聲,一掌拍出炙熱難耐的“烈陽神功!”
九龍令主也大喝一聲,一股無形的凌厲潛勁,如狂濤巨浪般洶湧而出…………
“轟隆”一聲氣爆巨響,一時之間飛沙走石,勁氣四溢…………
一旁觀戰的雙方人馬受到波及,不禁驚呼連連的東倒西歪,場面亂成一團,潰不成軍。
血魔悶哼一聲,連退五步之外,忍不住變色道:“太乙神功!你是皇室之人?”
九龍令主也退了五大步,不禁臉色大變道:“烈陽神功果然名不虛傳,朕今天總算大開眼界了!”
血魔聞言,大驚失色道:“你是皇上?”
皇上冷笑道:“不錯!否則你以為誰有實力控制四王一宮?而且九為數之極數,除了朕之外,有誰配當九龍令主?”
齊天寨眾匪徒聞言,無不駭然色變,心膽俱寒的倒退連連…………
血魔也喪膽道:“民不與官鬥,你既然是皇上,藏寶圖就給你吧!”
話畢,他連忙將手中的藏寶圖丟出,不理皇上滿臉意外的錯愕表情,立刻率領齊天寨人馬,迅速地慌惶逃竄而去。
好不容易逃離金牛山區之後,齊天寨主才驚魂甫定地道:“好險!想不到九龍令主竟然是皇上,剛才師父那一掌萬一傷害了他,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血魔也是心有餘悸道:“何止不堪設想而已?簡直就是死路一條!天下雖大卻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所幸師父機警應變,將那張假的藏寶圖送給他,我們才得以順利脫離險地,否則徒兒剛才在沿路發現,林道兩側樹林中早已隱藏了龐大的兵馬和弓箭,如果雙方起了衝突,我們恐怕難逃萬箭穿心的下場,就算我們幾個能僥倖逃脫,也免不了元氣大傷,齊天寨的威名也將蕩然無存!”
“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就算我們能殺敵近萬,卻自損三千,也是不上算!”
“想不到皇上竟然不顧萬金之軀,輕身涉險江湖是非,而且他的太乙神功,可與師父的烈陽神功相匹敵,對我們的江湖霸業豈不是一大阻礙?”
“哼!他最好見好即收,否則咱們就衝入皇宮,殺他個片甲不留!”
“希望局勢不會到這種惡劣地步!”
“罷了!我們還是儘快找北海冥王取藏寶圖要緊!”
突見留守齊天寨的上官無忌驚慌而來道:“不好了!地虎盟傳來消息說,師姊母女全被潘安公子殺死了!”
因為地虎盟成員幾乎是牡丹仙子的舊屬,他們不滿她被柯無雙害死,便故意將廖綵鳳的死訊,偷偷洩露給齊天寨的人知道,以達到他們借刀殺人的目的。
血魔即已自認是武林霸主,怎能容忍有人殺死他的孫女?而且廖綵鳳又是他在世上僅存的唯一親人,這下子豈不是叫他絕子絕孫。
他不禁大怒道:“可惡!大家立刻上地虎盟找他報仇!”
這一天,兩軍終於在地虎盟山門南北相互對峙。
血魔首先忍不住怒吼道:“哪一個是殺死老夫孫女的兇手?還不快點出來受死!”
只見坷無雙在風雷雨電等四季婢的護擁下,緩緩走出來,道:“你就是血魔廖文彬?”
血魔見他長得俊美無雙,簡直比女人還要嬌美,不禁怔了一下,道:“你這不男不女的小子,莫非就是殺死鳳兒的潘安公子?”
這一句“不男不女”的問話,又勾起了柯無雙心中的傷痕,忍不住目露兇光道:“殺死廖綵鳳那賤人的,正是本公子!”
血魔聞言,不禁大怒道:“該死的臭小子,納命來!”
話未說完,一掌拍出“烈陽神功”,一股炙熱掌勁,即如雷霆霹靂般一閃而出…………
柯無雙也怒喝一聲,一掌拍出“滅絕神功”,一股雄渾掌勁,如狂濤巨浪般洶湧而出…………
“轟隆”一陣爆炸巨響,頓時天崩地裂,飛沙走石…………
雙方人馬受到奔竄的掌勁波及,紛紛慘叫倒地,哀嚎不斷…………
血魔只覺得心脈大震,當場慘叫一聲,口噴鮮血,連退七大步之外。
他不禁大驚失色的駭然叫道:“你這是什麼武功?”
“滅絕神功!”
柯無雙狂笑著又一掌拍出狂濤般掌勁…………
“轟隆”一聲氣爆巨響,只見地動山搖,塵土飛揚…………
血魔當場慘叫一聲,隨即血花飛濺,屍體四分五裂…………
齊天寨主剛剛忍痛爬起,正好瞥見血魔死無全屍的恐怖慘狀,不禁心膽俱裂的哀嚎一聲,連忙轉身逃竄。
人影一閃而至,柯無雙突然擋住他的去路,迅速攻出“滅絕神功”!
“轟隆”一聲爆炸巨響,伴隨著腥風血雨,齊天寨主來不及慘叫,立刻慘死當場。
齊天寨匪徒見狀,一陣鬼叫連天的潰散而逃…………
柯無雙狂笑道:“大家上,一個不留…………”
地虎盟高手狂呼一聲,立刻一湧而上,刀劍齊出…………
一時之間,殺聲四起,慘叫連連…………
《《《血魔死了。
彷佛平地一聲雷,令人聞風喪膽的血魔,竟然慘死在柯無雙手中,這件消息立刻轟動江湖,震驚武林。
號稱天下兩大奇功之一的烈陽神功,居然在滅絕神功的淫威下俯首稱臣,更是令人難以置信。
地虎盟一役,齊天寨匪徒死傷慘重,幾乎全軍覆沒。
短短一個月時間,聲勢如日中天的齊天寨,一夕之間便已煙消雲散,潰不成軍,從此在江湖上除名。
消息所至,立刻引起一陣議論紛紛,人人自危。
不僅弟子滿天下的七大門派,就連威名遠播的四王一宮,也感到震驚不已,不約而同的閉門自保,靜觀後續的武林大局。
威震武林的南、北兩大勢力,尚且聞風色變,被迫韜光隱晦以求自保,其他的小幫小派更是嚇得躲藏無蹤。
因為金牛山寶藏所引起的武林動亂,一夕之間消失無蹤,是非不斷的江湖,也呈現難得的平靜。
可是每個人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這種短暫的寂靜,顯得風聲鶴唳,而且詭異莫測,令人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壓力,簡直令人喘不過氣來。
百花宮主就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忍不住道:“虹兒,你儘快到黃金山莊去找珍兒!”
嶽如虹訝異道:“這是為何?”
“這…………珍兒既然失身於皇上,今生註定是皇上的嬪妃,可是珍兒對了引的愛慕之心,至今依然末曾動搖,你此趟前去正好替娘開導她!”
“珍妹的個性從小就死心眼,我也不知勸過多少回,依然沒有效果,還是由孃親自出馬,也許可以讓珍妹改變想法也說不定!”
“我…………現在武林局勢渾沌不明,我如果貿然離宮而去,本宮弟子豈不人心惶惶?而且…………”
“而且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彷佛大難即將臨頭一樣,令娘心慌意亂,惶恐不安?”
“咦?你怎麼…………”
“娘在奇怪我是怎麼知道的嗎?難道娘忘記母女連心的天性?娘這幾天心中的不安,女兒早就感同身受了!”
“既然你已經感到大禍臨頭,你還不快點趨吉避凶,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女兒怎麼能丟下娘不管,讓娘一個人擋災?”
“娘是百花宮的主人,豈能貪生怕死,丟下本宮弟子獨自逃命!”
“既然娘知道自己身負百花宮興亡的重責大任,更該為本宮弟子的安危設想,如果敵勢過強就該暫避鋒芒,以便留得青山在,將來不怕沒柴燒!”
百花宮主聞言,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便豁然開朗道:“好吧:我就聽從你的勸告,和大家一起到黃金山莊避禍吧!”
嶽如虹大喜道:“太好了!相信有孃親自出面,珍妹一定會回心轉意,乖乖地嫁給皇上,說不定還可以當上母儀天下的皇后呢!”
可惜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當她們正準備動身之際,突聞一陣冷笑道:“你們想當皇親國戚,我看只有等下輩子了!”
百花宮主聞言,連忙轉身戒備,卻又大吃一驚道:“呂純陽,是你!”
東海龍王陰笑道:“咱們是多年感情的老情人了,你何必看見我就像遇到鬼一樣啊?”
百花宮主大怒道:“呂純陽,你不要口齒輕薄,誰和你是老情人了?”
東海龍王哈哈大笑道:“想當年我還是皇家侍衛時,你不是一直對我偷偷愛慕嗎?”
“你少胡亂造謠…………”
“你還敢否認?當年南海魔女和你同是太上皇后身邊的宮女,有一次了引那個假太子患了重病,你們在為他燉藥時,彼此聊到心儀的對象,這件往事你該沒忘吧?”
嶽如虹心中一震道:“原來了引曾經是太子的身分,可是為什麼是假的?又為什麼淪落成我家的奴僕?”
百一化宮主聞言,頓時面紅耳赤的怒道:“她…………那賤人全告訴你了?”
“不錯!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該沒有話說了吧?”
“該死的!原來我被她出賣了,枉費我還把她當成知心好友,對她坦誠相待,她卻背叛我偷偷告訴你!”
“哈哈!難道你沒聽過,情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這件事情你實在不能怪她!”
“什麼?難道她也…………”
“不錯!她恰巧也對我情有獨鍾,所以她在獲知你的心事之後,才會妒火中燒的跑來告訴我!”
百花宮主已氣得不知如何回答了。
“其實平心而論,我對她並沒有一點意思,反而對你動心不已,只恨太上皇亂點鴛鴦譜,活生生地將我們拆散,各自許配不喜歡的人,否則我們如今該是令人羨慕的神仙眷侶了!”
百花宮主嘆息道:“事到如今,你再說這些又有何用?”
“我重提此事當然是有用意的!”
“咦!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今我妻亡你夫喪,再也沒有任何牽絆顧忌,正好是破鏡重圓的最佳時機!”
“這…………”
“事隔這麼多年,我知道你仍對我餘情未了,否則你也不會將女兒許配給吾兒,這完全是一種移情的補償心理,我猜得沒錯吧?”
東海龍王原以為這番說詞,可以打動百花宮主的芳心,沒想到卻勾起百花宮主心中的不滿。
只見她臉色一變,頓時惱羞成怒道:“你既然知道我會同意虹兒的婚事,完全是一種移情的補償心理,結果你又是如何回報我這番情意的?”
東海龍王聞言,不禁語塞。
“你不但沒有好好愛憐虹兒,呂玉樓那個畜牲還到處拈花惹草,甚至在姦情曝光之下,還企圖對珍兒染指,簡直是豬狗不如。枉費我的一番苦心安排,你們父子不但不知珍惜,反而加以凌辱蹭蹋,實在是欺人太甚!”
“這麼說來,你是不答應和我重修舊好了?”
“哼!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今生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父子對我的羞辱的!”
“嘿嘿!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罰酒,老夫也不必再對你們客氣了!”
百花宮主立刻警覺道:“你是如何避開警衛,順利深入本宮中樞的?”
東海龍王陰笑道:“現在告訴你也不要緊,早在一年前老夫就已經收買了雪娘做內應,剛才就是她替老夫開的方便之門!”
百花宮主聞言,又驚又怒道:“原來是她!”
“不錯!既然你拒絕和老夫重修舊好,那麼老夫只好輔佐她取代你的地位,既可併吞百花宮的勢力,又可報復近日來你與龍王宮處處作對的仇恨,正好一舉兩得,納命來吧!”
隨即東海龍王狂笑著拍出“天雷神功”…………
百花宮主得知總管雪娘背叛通敵,不禁暴跳如雷的怒吼連連,不甘示弱地以“素女神功”反擊。
“轟”地一聲巨響,頓時塵沙四起,氣勁奔流…………
百花宮主受限於女人先天的不足,當場悶哼一聲,連退七大步之外。
東海龍王見狀,更是得意地加緊搶攻,口中仍不忘勸降道:“只要你肯答應順從我,合你我兩宮的實力,必能擺脫皇上的控制,在武林中另創一番新局,你難道不再重新考慮?”
百花宮主一面應敵,一面焦急叫道:“虹兒,快逃!”
嶽如虹一面猛攻雪娘,企圖為母親報仇,一面拒絕道:“不!我豈能棄娘於不顧,而獨自逃命求生,如此我豈非和這個叛徒沒什麼兩樣?”
“你這傻瓜!你留下來只是多賠上一條命而已。唯有你逃出百花宮找到珍兒,皇上一定會替我們做主,只有這個辦法呂賊才不敢傷我性命!”
嶽如虹聞言,覺得除此之外,確是沒有第二條路好走了,連忙答應一聲,奮力一擊將雪娘逼退,迅速地轉身逃去。
東海龍王大驚失色道:“快攔住她!”
雪娘答應一聲,連忙追趕而去。
百花宮主這才鬆了口氣,冷笑道:“虹兒一定是從秘道逃走了,雪娘雖然高居百花宮總管,卻還不知道有這項隱密,所以你最好有心理準備面對皇上的懲罰…………”
東海龍王一看奸計曝光,懊惱之下,立刻全力擊出“天雷神功”,當場將百花宮主打得慘叫一聲,立刻重傷倒地。
東海龍王連忙將她挾起,順著兩人的去向,一路追至百花宮主的閨房。
卻見雪娘正在壁間拍打,顯然在搜尋秘道開關。
他不禁怒道:“人呢?”
雪娘惶恐地道:“她可能從秘道逃走了,我正在…………”
“沒用的東西,留你何用?去死吧!”
東海龍王心知嶽如虹此去,自己將大禍臨頭,惱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當場將雪娘打得鮮血狂噴,立刻死於非命。
百花宮主忍不住嘲諷道:“多謝你替我除掉這個不忠不義的叛徒,等我們見到皇上之後,我一定會替你向皇上美言幾句,請皇上好好給你‘獎賞’的!”
東海龍王聞言,不禁急中生智,便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的怒極反笑道:“俗語說,一夜夫妻百世恩,你當然要替我美言幾句了!”
百花宮主見他迅速脫去衣衫,立刻恍悟出他的用心,不禁花容失色道:“你想做什麼?”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當然是做夫妻‘愛做’的事羅!”
“你敢…………”
東海龍王狂笑一聲,立刻撲在她的嬌軀上,一面伸出鷹爪在她身上游山玩水,尋幽訪勝,一面又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百花宮主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傳來,令她忍不住慘叫一聲…………
東海龍王不顧她的掙扎哀嗚,一面貪婪地品嚐她的了香芬芳,一面如狂蜂浪蝶般,盡情地對她掃庭犁穴,激動地對她探門窺戶…………
百花宮主在他的無情蹂躪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不已…………
她的掙扎,她的哀嗚,更加助長東海龍王的氣焰,更加滿足他報復的快感。
只見他貪婪地享受著百花宮主的豐滿肉體,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衝鋒陷陣…………
一陣緊鑼密鼓地狂風暴雨,連綿不絕的摧殘蹂躪之後,百花宮主終於苦盡甘來,忍不住蝕骨銷魂地扭擺迎合,欲罷不能地主動“開門揖盜”,自動“引蛇入洞”…………
東海龍王見她春心蕩漾之狀,更加得意地狂笑不已,更加肆無忌憚地縱情馳騁,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對她極盡淫辱之能事。
百花宮主聽在耳裡,心中一陣羞愧,忍不住睜眼一看,突然發現嶽如虹竟藏身在橫樑上,滿臉羞憤地看著兩人的翻雲覆雨…………
她大驚失色之下,立刻恍悟到嶽如虹擔心自己的安危,才沒有趁機逃走。
她隨即想到剛才自己耐不住春情,居然主動的迎合仇人的馳騁,任由仇人在自己身上採花盜蜜,任意地偷香竊玉,沒想到這種羞於啟齒的醜事,全落入自己女兒眼裡,心中一時羞愧難當,她突然悶哼一聲,立刻咬舌自盡。
東海龍王正覺得樂趣橫生,突見她咬舌自殺,害得自己無法盡興,忍不住怒罵一聲:“賤人!”
他怒不可遏地一腳把她的屍體踢開,才怒氣衝衝地轉身而去。
不久,嶽如虹確定人去樓空之後,才悲呼一聲飛掠而下,抱起百花宮主的屍體哭泣一陣,才含淚從秘道離去。
從此,威名遠播的百花宮,也形同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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