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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春風得意生龍子

    接連三天,戴天和中年人每天辰時皆來聯手挑戰,譚孝有求必應的接戰,而且每天皆挑飛他們之劍。

    這天,他更在一個時辰內挑飛他們之劍,立見戴天接劍道:‘承教。’‘哈哈,明日有意再比否?’

    ‘你當真沒有“海之劍”嗎?’

    ‘你為何一再追問此事?’

    ‘這……’

    中年人道:‘閣下若有該劍,吾願以十萬兩銀子購下。’‘在下願以百萬兩銀子購紅劍。’

    ‘這……’

    戴天拔出劍道:‘當真?’

    ‘在下一向言而有信。’

    中年人道:‘好,成交!’

    郝玉蘭立即由懷中取出錦盒及彈出一張銀票。

    戴天一接住銀票,便雙眉一皺。

    中年人一瞧銀票,立即道:‘成交。’

    戴天立即將紅劍拋給譚孝。

    兩人一轉身,便立即離去。

    譚孝一接劍,便和三女及古老怪入內。

    他一反房,便抽出腰帶內之‘海之劍’,古老怪立即道:‘貼劍!’他立即將雙劍劍葉貼合在一起。

    ‘鏘!’一聲,雙劍居然緊緊粘住,不久,他不由呵呵笑道:‘天作之合也。’‘爺爺有何所見?’

    古老怪抓着雙劍劍把,便隨意削向鋼劍。

    ‘砰’一聲,鋼劍已被削斷。

    他順勢又連削八下,鋼劍已經斷成九截。

    ‘呵呵,太好啦,太好啦。’

    倏見郝玉蘭指向劍葉道:‘似有字。’

    古老怪注視不久,立即道;‘生死一線間,妙哉。’説着,他已將劍遞給譚孝。

    譚孝邊瞧邊想,不久,他一翻劍葉,便見紅劍也有字,他便注視着。

    良久之後,他欣然道:‘生之歌及死之訣果真是一套劍招,不過,我們所串連之順序不對,致減弱一倍之威力。’三女立即欣然上前瞧着。

    譚孝將劍遞給她們,便以指代劍的演練着。

    三女瞧了一陣子,不由眉開眼笑。

    此時的佔家堡前,正在慘叫連連。只見三千名黑道高手猛灑雙手中之毒沙,點蒼四派之高手立即慘叫連連。

    那三千人一灑光手中之毒沙,另外三千人立即接着灑毒沙,四派之人見狀,立即慌亂的轉身逃去。

    另外之六千人立即邊追邊灑毒沙。

    這一役,便有八千人死於毒沙之下,其餘之人則匆匆而逃。

    獨目魔便率眾一路追殺過去。

    隱在遠處偷窺的梅仙待眾人離去,立即上前檢視毒沙,良久之後,她自言自語道:‘想不到唐門也投效獨目魔。’不久,她一見有人前來,立即離去。

    她書妥字條,便將字條及毒沙交由信鴿送走。

    接着,她又追向獨目魔諸人。

    獨目魔率眾追殺到黃昏時分,方始掠入林中。

    不久,他們已經搭乘馬車及快騎連夜北上。

    四派之人被追殺得只剩下一千六百餘人。

    此時的古老怪正在指揮南宮、宇文、正義幫、鹽幫及張家堡的七千餘人調製毒沙的解藥,眾人值此生死存亡關頭,皆默默加速調藥着。

    天亮之後,古老怪將藥粉灑上毒沙,立見黑沙轉白,他不由大喜。

    於是,眾人迅速的領走解藥。

    此時的譚孝正好用過膳,他便又入演武房練劍。

    五百名宇文及南宮世家高手攜着一包包的解藥疾馳向北方。

    南宮獻則將丐幫信鴿放往長沙總舵。

    一個半時辰之後,正在養傷的丐幫幫主劉健一接獲信鴿,不由大喜。

    十隻信鴿更是飛向南方之十個大小幫派報佳音呢。

    翌日中午,五百名丐幫弟子和宇文及南宮世家的高手一會合,他們一接走解藥,立即毫不歇息的送給那十個幫派。

    那十個幫派早已會聚在一處,一個半時辰之後,他們一接到解藥,人人立即服用,同時準備迎頭痛擊獨目魔諸人。

    怒吼聲中,獨目魔率眾掠出車外,立即欲灑毒沙。

    十大幫派之人立即邊射暗器邊撲來。

    毒沙漫天飛去,十大幫派之人奮勇以掌力劈散毒沙,便衝入人羣,雙方立即展開激烈的拚鬥。

    梅仙一見解藥奏效,不由鬆口氣。

    不久,原先在城內等候接待之二千餘名黑道人物一趕來,立即加入拚鬥,獨目魔諸人更是兇殘的屠殺着。

    沒多久,五百名唐門高手另以毒針傷人,四周又是慘叫聲連連。

    梅仙見狀,不由皺眉。

    不出一個時辰,羣豪再度潰敗,獨目魔便率眾追殺。

    梅仙略一估計,便發現獨目魔尚有一萬九千餘名手下,她上前拾了一把毒針,又書妥飛函,便交給信鴿攜走。

    子初時分,信鴿一返回,古老怪便匆匆閲信瞧着毒針。

    沒多久,他又以信鴿邀宇文圓諸人。

    他們又開始研究破解毒外之藥。

    天一亮,他們試驗成功之後,便又召集眾人配藥。

    黃昏時分,五百名張家堡高手跨騎帶解藥北上。

    南宮獻再度以丐幫信鴿通知劉幫主。

    可是,獨目魔諸人連夜北上,他們在各地黑道人物接應及帶路之下,利用毒沙及毒針殘殺着各地之人。

    接連六天,他們至少宰了三萬人,不過,他們在疲累之下,加上各地之死拚,他們也傷亡不少。

    不過,獨目魔仍然召各地黑道人物北上。

    這回,他們不再侵襲沿途的幫派,三天之後,他們一來到嵩山下,他們立即將毒沙及毒針交給前來會合之四千人。

    那四千人便打前峯的衝向嵩山。

    沿途少林弟子便紛紛慘死着。

    不過,各院住持仍然率弟子利用地形地物沿途抵抗着。

    此時,位於始信峯之大雄寶殿,正有二百名年輕和尚趺跪在蒲團上,少林掌門海容大師正莊容吩咐着。

    不久,一名中年和尚一上前,海容大師立即道:‘務必將此盒面交助國公。’‘遵命。’

    ‘去吧。’

    ‘遵命。’

    中年和尚率二百名弟子行過禮,立即掠向後山。

    海容大師宣句佛號,立即抬起雙手。

    殿內立即釧聲交鳴。

    全體少林弟子立即聚集在殿門前。

    海容大師一上前,便洪聲道:‘少林存亡在此一舉,上!’説着,他接過降魔杖,立即彈空而去。

    剩下八百餘名弟子立即跟去。

    此時,那四千名黑道人物經過沿途之死拚,不但已經耗光毒沙和毒針,亦死去三千六十人,不過,獨目魔已率眾殺上山門。

    海容大師一上前,立即掄杖猛攻。

    少林弟子立即喊殺的衝來。

    一萬五千餘名黑道人物立即上前衝殺着。

    名門名山立即處處染血。

    天亮之後,海容大師諸人壯烈的成仁,獨目魔一見死了四千餘人,他立即吼道:‘亂劍分屍,殺,殺呀。’黑道人物們立即上前揮劍猛砍少林弟子屍體。

    良久之後,獨目魔方始率眾入內。

    他們搜出靈藥及財物,立即沒收。

    不久,三千人已赴山下掠來女人及食物,眾人在各處殿內宣淫泄慾,梅仙瞧至此,立即送出最後一隻信鴿。

    自那天起,獨目魔便率眾盤佔少林,各地黑道人物亦紛紛前往投靠,不出七天,他已有三萬餘名手下。

    這天上午,中年和尚率老一輩及年輕和尚一來到助國公府前,立即下跪膜拜,不久,譚孝快步出來道:‘各位大師請起。’中年和尚道:‘貧僧天輪奉掌門師尊遺命率二百名弟子前來投靠,另呈一隻錦盒請助國公笑納。’説着,他已將錦盒高舉過頂的捧起。

    譚孝一接錦盒,立即道:‘各位大師請暫入府中歇息。’‘謝謝。’

    十名正義幫弟子立即招待羣僧入客房歇息。

    譚孝一返房,便打開錦盒。

    立見盒內有一封信及一粒黃色丸,他一拆信,立見:

    ‘助國公君鑑:

    貧僧海容愧對少林歷代祖師,惟有以身相殉,為保存少林一脈,特遣小徒天輪率二百名弟子赴貴府投靠。

    謹獻“大還丹”一粒,請笑納!

    海容敬呈’

    譚孝不由搖頭一嘆。

    立見古老怪道:‘阿孝,快服“大還丹”。’‘我……心亂如麻。

    ‘別管那麼多,唯有你的武功大成,武林才有救。’‘是。’

    ‘記住,服藥之後必須運功七天七夜,吾等會為你守護。’‘是。’

    古老怪捏破丸,便挾出清香撲鼻的‘大還丹’。

    譚孝上榻坐妥,立即服下‘大還丹’。

    丹一入腹,立即化為滾滾熱浪,他便小心的運功。

    古老怪找來周貴菊,她便小心的在旁守候。

    此時的天輪大師正在拆閲一函:

    ‘字示天輪:

    少林逢劫,吾已決定以身殉寺,今後由汝接掌第三十七代掌門,綠玉杖已置汝包袱中,望汝等奮發振作,再創少林光輝。

    海容遺筆’

    天輪大師雙目一濕,便難過地低下頭。

    不久,他由包袱內取出綠玉杖,便見另有一本秘笈。

    他小心的收妥,便拭去淚水。

    不久,古老怪已招呼他們入廳用素膳。

    膳後,他將綠玉杖及信函傳給二百年輕和尚瞧過,便訓示他們努力。

    沒多久,他們已在演武房專心的練武。

    古老怪召來下人吩咐道:‘今後除送膳外,別來打擾他們。’‘是。’

    七天之後,譚孝果真大功告成的收功下榻,郝玉蘭立即含笑道:‘哥,恭喜你。’‘謝謝,沒事吧?’

    ‘少林弟子每日努力練武,獨目魔仍佔少林號召黑道人物,各派撤守武當山,丐幫正在號召同道前往武當山。’‘他們打得贏嗎?’

    ‘難,目前正是道消魔長呀。’

    ‘怎麼辦呢?’

    ‘咱們所趕製出來的毒沙及毒針解藥正在送往武當山,藥方已經以飛鴿送達武當山,他們已在加緊煉藥。’‘嬸嬸呢?’

    ‘她已在返府途中,對了,所售良田及糧行之銀票已經全部收到,而且已經兑換大額銀票交給珠姐保管。’‘好,我先淨身吧。’

    説着,他立即寬衣入內沐浴。

    郝玉蘭為他搓背道:‘哥,別擔心,武當山之羣豪只要有解藥,他們即使落敗,獨目魔諸人也要傷亡慘重。’‘我真想和武當並肩作戰。’

    ‘別急,別違逆恩師。’

    ‘好吧。’

    ‘哥,你的功力已進入另一境界,你不妨勤練“生之歌”及“死之訣”。’‘好呀。’

    ‘對了,那兩把劍已經合成青色,字跡也消失哩。’‘紅色及白色怎會合成青色呢?’

    ‘這可見鑄劍者智慧之高哩,對了,古爺爺已經配妥劍鞘,今後你可以大大方方的施展它的威力啦。’‘好,我必以獨目魔祭劍。’

    ‘對,該宰這個老魔頭。’

    ‘戴天他們尚在此地嗎?’

    ‘早就走啦,古爺爺懷疑他們利用比武牽制咱們哩。’‘哇操,他會是獨目魔之人嗎?’

    ‘不一定,哥,我覺得她是女扮男裝。’

    ‘會嗎?’

    ‘她在激鬥之後,三度泛出體香,頗似女子哩。’‘哇操,有理,你這一説,我也記得她有體香哩。’‘她若投靠獨目魔,實在太可惜了。’

    ‘是呀。’

    他一起身,她便為他沖水及拭身。

    不久,他穿妥衣衫,便見古老怪含笑入內道:‘阿孝,恭喜你。’‘謝謝,大師們近況如何?’

    ‘勤練武功,吾已贈送不少的靈藥,此外,每餐之素膳頗為豐富,他們理該會有不少的進步。’‘我一定要帶他們回去復仇。’

    ‘當然,那些房舍已經完成五分之一,吾已派人先送去寢具,今後隨時可以接待前來投靠之人哩。’‘太好啦。’

    ‘阿孝,吾同意靜兒此次分娩之後就除去生育能力。’‘謝謝爺爺。’

    ‘吾很高興你能為她設想,很好。’

    ‘爺爺,那些店面及良田已售光,你該留些錢在身邊吧?’‘安啦,明珠已交給吾十萬兩銀子,足夠吾逍遙。’‘謝謝爺爺的支持。’

    ‘呵呵,走,陪吾喝幾杯吧。’

    ‘走。’

    他倆便和眾人共膳再欣然飲酒。

    未初時分,他一返房,李明珠便入內低聲道:‘嫂子確定有喜啦。’‘太好了,但願是兒子。’

    ‘嗯,我已把爹的本錢加倍交給他了。’

    ‘很好,外面尚有借户否?’

    ‘早就收回了,你的房下密室中已有兩大箱銀票。’‘銀莊生意不錯吧?’

    ‘清閒不少,因為沒有利錢的收入,加上最近遊客少了二成,城民存入之銀子也較少,銀莊之人輕鬆不少哩。’‘他們以前太忙了,讓他們輕鬆一陣子吧。’‘對,惠妹近日將分娩,你去陪陪她吧。’

    譚孝立即含笑離去。

    不久,他一近宇文惠之房,便聽見孩童在讀三字經,他便在門外聽着。

    良久之後,他一聽宇文惠吩咐愛子取用參茗,他便含笑入內。

    四童乍見他,立即行過禮道:‘爹金安。’

    ‘好孩子,乖。’

    他立即上前—一抱起他們。

    他又瞧過他們的功課,方始道:‘真乖,喝參茗吧。’‘是。’

    他便陪宇文惠到院中散步。

    ‘惠妹,謝謝你替我調教孩子。’

    ‘應該的,哥已經大功告成了吧?’

    ‘是的,你快分娩了吧?’

    ‘嗯,尚須五天哩。’

    ‘好似又是雙子哩。’

    ‘是的,娘及姐姐們照顧我,哥放心吧。’

    ‘好,多保重身子。’

    ‘是,哥,我可否除去生育能力?’

    ‘好呀,多保重身子。’

    ‘謝謝哥。’

    ‘別如此説,我無法面面俱到,委屈你了。’‘哥已經夠善待我們了。’

    ‘謝謝你們的包容。’

    他們又逛了一陣子,譚孝便返房拿劍練招,充沛又迅速的流轉功力果真使他的招式更順利施展着。

    他一直練到天黑,方始陪眾人用膳。

    膳後,他便又帶妻子們外出賞花,只見李明珠道:‘最近少了一些遊客,買花的人仍然湧躍,所以,我多僱二百人整理花圃。’‘很好,這些花真美哩。’

    ‘花匠們又培育不少的新品種,大家來瞧瞧吧。’説着,她已帶大家步入岔道。

    不久,眾人已瞧見手掌大小的茶花,譚孝喜道:‘真美。’‘這種茶花可以在一年四季綻放,而且更為清香。’‘真妙,該重賞他們,’

    ‘我已經打賞過,今年的天氣頗佳,花匠們估計新品種可以順利上市,屆時,又是一筆大收入哩。’“很好,酒樓生意不錯吧?’

    ‘天天客滿,城內店面稍差。’

    ‘沒人埋怨吧?’

    ‘沒有,最近推出十錦餚,因為添加茶花而頗為叫座。’‘茶花也能上菜呀?’

    ‘可以,這是花匠們學自大理之佳餚,因為,茶花大量生產,光憑店面售花也消耗不了,所以才有這個新點子。’‘哈哈,真妙,天才,我真想嚐嚐。’

    ‘好,大家明午嚐嚐。’

    ‘很好。’

    他們又逛了一陣子,方始返府歇息。

    譚孝一入李明珠房中,便摟吻着她。

    她亦熱情的寬衣着。

    不久,兩人已在榻上興雲作雨啦。

    ‘哥,嫂子此次害喜頗深,挺可能分娩兒子哩。’‘但願如此。’

    ‘爹若添孫,他必有重酬。’

    ‘自己人,別如此説。’

    ‘這是爹的心意,你收下吧。’

    ‘好吧。’

    ‘哥,你可否指點大哥一些技巧呢?’

    ‘我……不妥吧,嫂子諳武,大哥乃是文弱之身呀。’‘大哥挺希望你能指點他呢。’

    ‘叫嫂子教他練功強身吧。’

    ‘有效嗎?’

    ‘有效,若再佐以靈藥,效果更佳。’

    ‘好,對了,小敏及小玉已各有一子,她們此次分娩後可否除去生育能力?’‘可以呀,府中已經人丁夠旺了。’

    ‘謝謝哥。’

    説着,她便的欣然迎合著。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盡興的歇息。

    這天下午梅仙一返府,便入房見譚孝,譚孝便收招行禮。

    ‘阿孝,可有少林之人來找你?’

    他一點頭,便取出海容大師之函。

    梅仙閲函之後苦笑道:‘他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少林弟子真的死光啦?’

    ‘不錯,不過,尚有四、五千名俗家弟子準備為少林復仇。’‘他們能復仇嗎?’

    ‘難,不過,他們若和各派真心合作,頗有希望復仇。’‘他們不會真心合作嗎?’

    ‘難説,人心難測,何況,丐幫有長老背叛,各派亦可能有叛徒,他們若在暗中搞鬼,各派豈能真心合作。’‘有理,各派有丐幫之鑑,理該會警惕。’

    ‘但願如此,你的功力已經練成了吧?’

    ‘是的,我尚要練全“生之歌”哩。’

    ‘生之歌?’

    譚孝立即敍述戴天前來挑戰之經過。

    梅仙聽得心花怒放道:‘太好了,老天有眼。’‘嬸嬸瞧瞧此劍,它是由海之劍及紅劍融合。’説着,他順手一招,壁上之劍便飛入他的手中。

    他一拔劍便飛入他的手中。

    説着,她已接劍輕撫着。

    ‘嬸嬸,雙劍上原本刻有劍招,如今已自動消失。’‘何種劍招?’

    ‘生之歌及死之訣,它們原本是套劍招。’

    ‘真的呀?你練成了嗎?’

    ‘是的。’

    他立即以指代劍施展着。

    ‘天呀,太完美了,至少添了五倍的威力哩。’‘是呀,我尚須練得更熟哩。’

    ‘對,趁此空檔時期,好好練熟它。’

    ‘是,對了,嬸嬸,惠妹近日將分娩,你施術除去她的生育能力吧,她和古爺爺已經同意此事。’‘好,聽説你已售光糧行及良田啦?’

    ‘是的,銀票皆存放於地下密室。’

    ‘很好,外面之借户已還清了吧?’

    ‘是的。’

    ‘好好和李家算清楚帳。’

    ‘已經連本帶利加倍還他們了。’

    ‘很好,你可以寬心練劍啦。’

    ‘是。’

    ‘阿孝,你已服過“大還丹”,你不必怕毒沙及毒針了。’‘真的呀?’

    ‘不錯,你早日把劍招練熟,備率眾滅魔。’‘好,嬸嬸可知戴天來歷?’

    ‘他該是新疆塔里木盆地戴弘之孫。’

    ‘是的,他向古爺爺承認此事,戴家正派否?’‘他們一向不介入中原之事,此番突然前來必有陰謀,不過,你足以制他們,目前別為他們分心。’‘是。’

    ‘少林弟子在此安好吧?’

    ‘很好,府中充分供應食宿及靈藥,他們亦勤練武功。’‘很好,你服過“大還丹”,該好好照顧他們。’‘是。’

    ‘你好好練劍,我去瞧瞧她們。’

    説着,她欣然離去。

    譚孝便練得更起勁。

    翌日中午,宇文惠果真順利分娩兩個兒子,梅仙便施術除去她的生育能力,她欣喜的連連道謝着。

    不久,譚孝已入房探視她及孩子。

    沒多久,宇文圓也笑哈哈的前來。

    府中便又充滿喜氣。

    第六天中午,小敏分娩一子,梅仙亦施術除去她的生育能力。

    接下去之二十天中,諸女陸續分娩,而且清一色的添丁哩。

    梅仙愉快的—一除去她們的生育能力。

    府中更充滿喜氣,譚孝練劍更勤啦,

    少林寺及山下之城中已經聚集七萬餘名黑道人物,可是,獨目魔等六位老魔頭仍在研練少林絕技,並無進攻之意。

    武當山已經聚集四萬餘名各派之人,眾人皆服過解藥,天天勤練武功。

    這天晚上,八百餘人來到少林寺,便見獨目魔六老恭迎入內。

    為首之二人和獨目魔六人入內,立見瘦高中年人道:‘少林秘笈在否?’獨目魔道:‘一共有三十六種絕技。’

    ‘另外三十六種秘笈呢?’

    ‘找不到。’

    ‘該不會是你們藏起來了吧。’

    ‘不敢。’

    ‘你們練了多少?’

    ‘已經各練一技,唯尚缺火候。’

    ‘加緊練習,吾再給你們半年的時間。’

    ‘是。’

    ‘目前各派已聚武當山,讓他們先緊張半年吧。’‘是。’

    ‘官方出過面否?’

    ‘沒有,他們皆貪生怕死。’

    ‘很好,今夜派人入城劫殺富户及取回財物。’‘遵命。’

    當天晚上子時,八千名黑道高手同時潛入城內外富户,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經悄悄殺人及搬回幾大箱的財物。

    瘦高中年人瞧過之後,滿意的道:‘很好,它足夠你們吃喝半個。’説着,他已和另外一人先行取走兩大包銀票。

    沒多久,他們已率那八百餘人連夜離去。

    獨目魔六人果真自翌日起讓眾人大吃大喝。

    城內外之百姓獲悉富户們全死,更加不安。

    機伶之人已經帶着財物及搭車前往成都定居。

    官方心中有數,卻不敢上山查案。

    午後時分,梅仙接獲丐幫飛函,她閲過後立即毀去字條,因為,她不願意影響譚孝練武之進度。

    這天晚上,譚孝練完劍,郝玉蘭備妥宵夜及一壺酒,譚孝愉快的摟她入座,便和她取用酒菜。

    ‘妹,你更美啦。’

    她道句:‘有嗎?’立即挺起波霸雙乳。

    他欣然喝杯酒道:‘你真貪心,兩張嘴一起吃哩。’‘格格,人家已熬了一個月哩。’

    ‘真的呀?失禮,失禮。’

    ‘哥,謝啦。’

    ‘吃飽了吧?’

    ‘飽,飽了。’

    ‘明晚叫菊妹或竹妹來吧。’

    ‘好,她們也該好好樂啦。’

    ‘行。’

    ‘哥,你今後可以遍玩美女,她們皆不愁懷孩子了。’‘我知道,我真是豔福不淺哩。’

    ‘豈止不淺,你比皇上還過癮哩。’

    ‘對了,父皇何時來此?’

    ‘尚無消息,他可能會在冬天來此避寒吧。’‘有理,對了,獨目魔那批人可有消息?’

    ‘他們仍在少林哩。’

    ‘他們在搞什麼鬼?’

    ‘誰知道,各派緊張極啦。’

    ‘各派為何不進攻呢?’

    ‘少林易守難攻,各派豈敢胡來?’

    ‘哇操,這種挨攻的滋味夠他們受了。’

    ‘活該,誰叫他們以前那麼臭屁呢。’

    ‘別幸災樂禍。’

    ‘他們自以為名門正派,一向高高在上的訓人哩。’‘別和他們計較吧。’

    ‘哥太心軟啦,算了,別提他們了,淨身吧。’兩人便欣然入浴着。

    殺,殺,殺,他殺得不亦樂乎。

    叫,叫,叫,叫得香汗淋啦。

    ‘喔……哥……謝謝……’

    ‘飽了吧?’

    ‘説實話,當初你們是自行玩我,還是奉嬸嬸之令行事?’‘我們奉命去那兒會面,卻見到人,我們以為是恩師在試驗,加上你又如此迷人,我們便玩了起來啦。’他輕拍圓臀道:‘該打。’

    ‘失禮啦,人家不敢啦。’

    ‘今夜玩得愉快吧。’

    ‘真美,好久沒有如此美啦。’

    ‘你們自己排班吧。’

    ‘大家不忍心太過於勞累你嘛。’

    ‘無妨,我的功力已足,又天天進補呢。’

    ‘哥還是多珍重,來日方長。’

    ‘好吧,只要你們滿意即可。’

    ‘我們當然滿意啦。’

    ‘為什麼?’

    ‘多少的女人在一生之中,也難得享到一次高潮,哪似我們每次皆是高潮迭起,實在妙透啦。’‘當真?’

    ‘你可以問別的姐妹們,大家都滿意極了。’‘好甜的嘴兒。’

    説着,他便吻上櫻唇。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入內沐浴歇息。

    翌日起,他在白天專心練劍,每晚便輪流和諸女玩樂着,歡樂之中,端午佳節又悄悄的來臨了。

    他在吃肉棕時,才發現端午節已到,他立即向梅仙問道:‘嬸嬸,獨目魔仍在少林,各派亦在武當嗎?’‘是呀。’

    ‘他們在等什麼呢?’

    ‘誰知道,讓他們去耗吧。’

    ‘我真是搞不懂。’

    ‘別傷腦筋,這是風雨前的寧靜,他們遲早要一決生死的。’‘武當若敗,接下來便輪到咱們吧。’

    ‘哼,他們敢來送死嗎?’

    倏見門房快步入內行禮道:‘蔡大人來訪。’‘有請。’

    説着,譚孝便前往大廳。

    不久,蔡大人入內行禮道:‘參見助國公。’‘免禮,有何急事?’

    ‘滇南守軍呈報大內,近一個月已有一百二十七名軍士在關外巡邏時遇害,而且蠻人似有聚集現象,皇上頗為憂心。’‘哇操,真有此事?’

    ‘皇上密旨在此,請詳閲。’

    説着,他已捧上一卷黃帛。

    譚孝攤旨一瞧,立見:

    ‘朕憂心南蠻欲入犯,駙馬宜攜高手深入瞭解。’譚孝點頭道:‘請大人回報,吾今日前往探虛實。’‘遵命,卑職告退。’

    説着,他立即行禮告退。

    譚孝一返房,便將密旨交給梅仙。

    梅仙閲過之後,立即道:‘我做個假定,大家參考一下,南蠻透過戴天諸人誘使獨目魔率眾製造內部不安,再伺機入侵。’古老怪點頭道:‘頗有可能,否則,戴家之人不會無故來此。’譚孝急道:‘哇操,該怎麼辦?’

    ‘吾曾去過南蠻,吾走一趟吧。’

    ‘好,古老不妨帶數人同行,備隨時函報消息。’‘好,中原之事就交給你們了。’

    ‘行,事不宜遲,下午就啓程吧。’

    ‘好。’

    眾人立即匆匆用膳。

    膳後不久,古老怪已帶走三名正義幫高手,譚孝戴上面具及寶劍,便和梅仙由堡後離去。

    沒多久,他們已經搭車離城。

    梅仙便在車中低聲和譚孝研究對策。

    哪知,不到半個時辰,當馬車行於城北道之際,倏見兩旁林中各擲出六塊大石,而且疾砸向車廂。

    經驗老到的梅仙乍聽異響,立即喝道:‘向上衝!’説着,她已揮掌劈去。

    譚孝抓起包袱,便向上掠去。

    ‘砰砰’二聲,兩人剛掠出去,車廂已被大石砸中。

    梅仙匆匆一瞥,便見兩側林中皆有人撲出,立即雙袖疾射,兩蓬細針已經射中右林沿三人之面門。

    譚孝匆匆將包袱送入左手,便翻身拔劍撲向左側。

    左側之六人乍見三人慘叫倒地,他們正在慌亂,譚孝的寶劍已經幻出一團凌厲的劍虹。

    他們剛想到逃閃,身子已被絞斷,當場慘死。

    譚孝一見另有六人慾逃入林中,立即翻身再砍,‘刷’一聲,樹倒身折,他一落地,那六人已經慘死。

    他一見九人在圍攻梅仙,立即掠去。

    立聽梅仙喝句:‘留一名活口。’

    他道句:‘行!’寶劍已斜削而去。

    劍虹立即砍死一人及另外一人之雙腳。

    他一上前,便踢倒斷腳之人及砍向另外三人。

    劍虹疾削之下,那三人立即被砍斷。

    梅仙劈死二人,便扣住一人道:‘交給你啦。’譚孝會意的揮劍砍向另外一人。

    劍虹一掃,那人已被砍死。

    梅仙沉聲道:‘誰下的命令?’

    那人搖頭,嘴角已經溢出黑血。

    梅仙喝道:‘該死!’便拋出屍體。

    她正欲掠向斷腿之人,卻見對方已經自碎天靈而亡,她冷哼一聲,立即灑下化屍粉及拋擲屍體。

    沒多久,二十四具屍體已化為黃水。

    梅仙付給車伕一百兩銀子,便帶譚孝掠入右側林中道:‘府外必然有人在監視,我得先回府一趟,你在此守候。’説着,她已匆匆離去。

    譚孝守候不久,便見兩名青年由遠處林中掠近現場,他一隱在石後,便見二人打量着屍水及破車。

    ‘點子逃掉啦?’

    ‘甚有可能,走。’

    兩人便聯袂掠去。

    譚孝匆匆在石上刻下‘候我’,便悄悄跟去。

    沒多久,他便瞧見兩名青年掠到錦江旁張望着,他便止步。

    不久,江面馳來一條小舟,舟上坐着一名中年人,只見他朝江面一揮手,小舟便似流星疾射而來。

    小舟一近岸,中年人朝岸上一按,小舟頓了一下,便減速泊岸,譚孝忖道:‘哇操,他就是和戴天在一起的八位中年人之一。’兩名青年一掠前,右側之人立即低聲道:‘車毀,史忠十二人和點子皆不見,林內有一灘屍水。’‘可有人跟蹤你們?’

    ‘沒有,屬下二人沿途小心。’

    ‘點子是何身份?’。

    ‘邰遠達並未呈報。’

    ‘邰遠達呢?’

    ‘已被屬下二人滅口。’

    ‘糊塗,速去盤問車伕。’

    ‘是,屬下該赴何處向您呈報?’

    ‘吾在此候你們,速去速回。’

    兩名青年立即應是行禮及轉身掠去。

    譚孝一見中年人一直目送兩名青年,他便任由他們掠入林中。

    不久,中年人已轉身催舟離岸,譚孝便追向兩名青年,以他的功力,沒多久,他已掠去攔住他們。

    兩位青年乍見有人攔路,立即射出毒針。

    譚孝一揮掌,毒針伴着掌力倒射而回。

    兩名青年直覺的立即彈射而上。

    譚孝一閃身,便雙掌疾攻向右側之青年,只聽‘砰’一聲,青年已經帶着慘叫吐血飛出去。

    ‘砰’一聲,青年撞斷一株樹,便摔落地面。

    另外一名青年駭然閃躲,譚孝一掌切碎他的右膝再反手一扣,便將青年拉倒在地上道:‘不準動。’‘饒命。’

    譚孝按住他的心口道:‘你是誰?’

    ‘小……小的柳榮。’

    ‘你是戴天的手下吧?’

    ‘小的不識此人。’

    ‘媽的,你不想活啦。’

    説着,他已佯拍向對方的面門。

    ‘饒命,小的招。’

    ‘説實話。’

    ‘小的確是戴家之人,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請饒命。’‘戴天在何處?’

    ‘武當山下。’

    ‘他欲對武當採取什麼行動?’

    ‘不詳,小的不配知悉內情。’

    ‘方才舟上之人是誰?’

    ‘池志,他是戴天的貼身侍衞。’

    ‘和戴天在一起之瘦高中年人是誰?’

    ‘他是……’

    倏見寒芒一閃,三支毒針已經射來,譚孝直覺的向右側一閃,毒針已經射上柳榮的面門,立聽他慘叫一聲。

    譚孝一回頭,便見那名中年人匆匆離去,他立即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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