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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尤風魔功

    這是一座依山建造的巨大莊院。

    特別寬大的大廳中,除了一張大八仙桌和一列朱漆的木椅,竟無有豪華的擺設和認何的陳列,加之廳前的八寶屏風特別巨大,使整個大廳呈現出一片空曠,幽深又陰森沉寂的氣氛。日近黃昏,廳中已非常黑暗,孤燈閃亮之際,大廳朱漆木椅上已坐了數位頭帶鬼面具的高矮不齊的模糊身影。

    孤燈前,一位彪形大漢,陰森的眸子裡閃過一道魔鬼般的光芒,將大廳帶面具的人環視一圈之後,然後,背誦了幾道指令:“立即撲殺天下第一高手,尤劍吳青雲之妻,女飛衛夏巧雲,他現在在武昌路途中落了單。”

    “毒殺飛尤船行的旅客,揪起滔天血案,侍機挑動白虎堂與青尤幫之間的大火併!”“天尤山莊與九天絕谷生仇死怨,最近可望在武昌進行你死我活的徹底大清算。我方人手不可輕舉妄動,待他們兩敗俱傷之際,再行雷庭千擊,完成一統江湖大業!”大廳後面,忽然傳入一道嚴厲的話語:“以上活動?必順用江湖左道邪魔之手,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動用和暴露本組織內的人手和力量!

    “使用金錢和女色,不必吝惜!”

    虎梟孫敖,是一位色中魔王。

    十多天後,他被請入莊後的溫泉池中。

    立即上來了兩位冰肌玉骨的少女同他入裕少女身穿潔白的紗衣,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玲瓏柔美的乳房在紗衣中輕輕的晃動,平垣光潔的小腹下,依稀的芳草中,一顆紅豔豔的明珠在耀耀閃亮。

    虎梟本能地感到主人太過殷勤恭敬,是兩位少女柳腰輕搖,不由他思量,一左一右扶著他走向溫泉。

    溫柔的手臂,撫上了他的胸膛,柔聲問道:“我的大爺,你看我們兩人誰美呢?”

    “說呀,說呀!我要你快些說!”

    “你說誰美,誰就陪你入浴!”

    虎梟本是色中魔王,怎禁得起兩位美若天仙的女郎的調弄,心中的一絲疑念,早已飛向爪哇國外。

    他故意偏著頭,將兩女左看右看,末了在她們那潔白如玉的乳房中狠狠親了一口,哈哈大笑說:“一樣的國色天香,我見猶憐。哈哈哈,你們兩人就陪我一同去溫泉中來個鴛鴦雙浴吧!虎梟雙手扶著她們的香肩,不禁又哈哈大笑起來。

    溫泉的水,清徹見底。溫涼適人。

    虎梟舒適地躺在溫軟的沙石上,聽任兩位女郎在他的四肢和胸背上洗擦撫摸。

    他的眼精卻在將兩位女子的乳房作誰優誰差的比較。

    左邊這位少女的乳峰似乎要尖挺一點,圓圓的乳頭也顯得略小一些。

    右邊這位呢,乳珠稍大,但乳房要來得較為豐滿柔潤一些。

    他一隻手撫摸一雙乳房,一絲絲快意沁入他的心田和四肢,又將兩女抱至胸前,在每人的左右乳各咬一口。

    乳珠是柔軟的,乳房是膩潤溫軟的。

    他用手撫,用嘴咬,在四個乳房中忙得猶如一隻採花花蝶。

    兩少女在他的逗弄下,櫻口微現嬌喘,口中連連嬌呼著道:“大爺,大爺,我,我,我………………受不了啦!”

    這一聲聲的嬌叫嬌呼,更激起了虎梟心中早已燃燒的慾火。

    他口中含著豐滿的乳房,嘻嘻笑道:“受不了啦!那本大爺就讓你們來一個更舒服一點的好吧!”

    他的一雙手,從她們的乳頭滑下去,由胸部一直往下探。

    經過柔軟的肚腹,經過菲毛叢生的明阜,停留在那紅豔豔的明球上,粗大的手指輕輕一按一揉。

    “哎呀呼,我的媽呀!癢死了,麻死了!大爺,大爺,……………我,我不來了。”“哎呀!癢,癢呀…………。”

    虎梟聽得兩少女一齊嬌啼,宛如仙樂一般,他雙手不及不忪,反而更有力的搓揉起來。陰蒂上傳來的快感,使他興奮!

    兩少女的嬌啼,更使他快感在迅猛加深,加快!

    胯下的大雞巴,更是昂首向天,欲飛欲騰了。

    陰蒂上傳來的麻、癢,使兩少女四肢不停地顛顫,輕脆拍打著溫水。

    溫潤清徹的池水,翻起一陣又一陣的浪花,擊起層層白浪。

    忽地,一位少女忽然迴轉身子,一口咬住了虎梟的大雞巴。

    虎梟體中的慾火,已是一浪高過一浪,只是看著兩少女那又快樂,又難熬的嬌媚浪態,更使他感到無比的快樂。

    不料自已的雞巴一入那溫潤香甜的少女之口,強烈的麻、癢感,像巨浪猛撲他全身四肢。特別是她那溫軟膩滑的丁香小舌,在自已的龜頭上拼命地吸吮,還不夠!

    竟將她的小舌抵著那特殊麻癢的龜頭口上下舔弄著。

    無比狂野的快意衝上虎梟的心頭,激起他心中只有一個意願,趕快!立即!向女人那神妙的桃源洞口衝擊,再衝擊!

    他的手指,迅猛地從陰蒂上滑下,“吱”地一下,衝入少女的陰戶口中。一個手指不過癮!

    二個手指,衝進去!

    在桃源洞口裡翻天覆地攪,胡天胡地地衝,抓……“呀……呼……”兩名少女的陰戶,被虎梟的手指一攪一弄,更加受不住了,哼哼啊啊,不停地嬌喚地來。另一名少女眼看大雞巴被同伴佔住,而渾身的騷浪又無處發洩,只得一轉身,將自已的櫻桃小口,對準虎梟的嘴唇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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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住虎梟的嘴唇,幾舔幾吮,心中猶自不滿足,又將她的丁香小舌像靈蛇一樣伸入他的口中。

    虎梟的雞巴被咬,雙手指又插入兩女的陰戶中,正在快樂無比之際,忽然一條香軟的舌頭又伸入自已的口中,不由大喜過望,立即又力地含住拼命地吮吸。

    那咬著他大雞巴的少女,在龜頭口中,不停地玩弄和吮吸,卻不見龜頭口中放出一絲半滴元精。心中大感驚奇,顯然主人曾經囑咐,不許傷他的元陽。

    此時,她不禁有好奇心,也有不服氣的感覺。

    心想:我姐妹二人,美若天仙,肌體如玉,難道你能把持得住,不洩半分元陽嗎?當下運起少女玄功,一股柔媚的蕩意,以她的那丁香舌尖,柔柔地遞過他的龜頭、雞巴,侵入虎梟的丹田。

    這柔媚的蕩意,像千萬縷銀,柔柔蜜蜜地泌入虎梟的四肢百穴,使他感到舒適極了!哈哈怪笑道:“哈哈哈,過癮,過癮!”

    “你大爺好久未曾嘗過這種騷蕩入骨的滋味了!加把勁!讓你大爺嚐嚐欲仙欲死的無上妙趣吧!”

    少女的玄功泌入虎梟的體內之後,直逼他的丹田之中,不料這虎梟的丹田意堅硬如鐵,便轉而而攻向他的四肢百穴,企圖媚冶他的骨內神經,進而融化他那一團保護丹田元相之氣。媚功進入虎梟的身體後,他不及身心體質未曾軟化,反而大叫“過癮……少女的心開始氣氣怒了!

    她原先鑑於主人的戒告,少女神功,使出不過一、二成罷了。經過此次試探,知虎梟練了護衛元陽的功力,或是因為內功深厚,定力深厚,元陽緊固,難以動搖而已。所以,她聽罷虎梟叫她“加勁”的言語後,丁香小舌在紅亮亮的龜頭上翻滾,玉手在雞巴那粗壯的槓上撫摸,作出一模痴情愛意的模樣,卻暗自的將少女玄功激增至五成,八成!柔媚入體的蕩意,排山倒海的般攻向虎梟的丹田。

    虎梟口中連連怪叫:“哎呀呀!真厲害呀!”

    “你這張櫻桃小口,比下面的那個桃源口更叫人銷魂蕩魄呀!”

    “哎呀!我的魂要飛上雲端了,要墜入地獄了!哎……哎呼,我快樂得要發瘋了呀!”虎梟口中在怪叫,但他丹田的元陽,卻依然堅硬如鐵,淫蕩的媚功,如水入大海,沒有消息。

    少女卻不知,這虎梟表面是一位黑道人物,其實他是宇內三妖仙中逍遙仙客的首座大弟子。平日不顯山,不顯水,使一般的江湖上的朋友認為他只是一個黑道中的二流人物而已。其實他橫行江湖十餘年,陰謀鬼計中打滾,刀山血海中出入,卻一直未曾失風,就是憑著他那深藏海底的隱晦的功夫。

    對於二流的黑道混混,特等高手,不願一顧!一流的高手,是生死冤家。喋血荒野,還不知自已是如何死的!若非生死仇敵,你無處尋他的蹤跡。

    偶爾見了面,三招兩式,收拾下了他,而他卻常常是鴻飛冥冥一走了之。這就是他行道江湖,進財保命的金料玉律!

    他成為了黑道中的梟雄。

    所以,他為一位神秘人物安排之下,進入這座神秘的山莊。

    五千兩銀子的高額利潤和價碼,完成的卻是一項極簡易的使命!

    所以,他心中存疑,處處戒備!

    在強烈的戒備之下,區區少女玄功,豈能動搖三仙之首的大弟子!

    妖媚少女不知死活,羞怒之下,少女玄功使至極限。

    江湖人物,輸命不輸氣!

    妖媚少女將少女玄功使至極限之後,忽然感側體內的玄功,竟一絲一縷,源源不絕的被吸入虎梟的龜頭口中。

    她不由得大驚失色!

    這怎麼可能1在自已少女玄功全力攻入之下,對方不僅能自保無虞,還能以小小的龜頭強行吸取自已的玄功!

    這一份尤鳳陰陽修合的功力,已修至駭人聽聞的高度!

    少女急忙收回少女玄功,含著虎梟大雞巴的櫻桃小口,也急忙鬆開,企圖將雞巴吐出口中。

    誰知他的雞巴有如一塊磁鐵一樣,緊吸住她的櫻口,少女拼命發力,怎麼也掙不開。她此時已知虎梟是一位功力莫測的人物,怎敢放肆,巨大的雞巴含在口中,所以,口中吐詞不清,只能含含糊糊地求饒,道:“大爺……小女子有眼……不,不識泰了,……求……求你饒……饒了我……我吧……。”另一少女還在那裡和虎梟口對口,舌咬舌地大肆尋歡作愛,使出渾身解數,充分滿足對方和自身的性感快樂。此時忽聽同伴哀求的聲音,大吃一驚,回頭見同伴臉色蒼白,渾身嬌體無力。

    她們修習同一媚功,目睹之下,立即明白了內因。

    她將潔白如玉的胸膛壓在虎梟的身軀,吹彈欲破的桃花嫩臉貼在虎梟的臉上,極為嬌媚的俯在他耳邊說:“大爺,小妹定是無心之失,你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怎麼也和我們認真呢!”“嗯,……快饒了她,另耽誤了我們的好。”

    “嗯!我要你放了她,嗯,快點嘛……!”

    說完,柔軟的軀體,在虎梟身上放肆地左搖右遙這時,那含著他大雞巴的少女,也露出極度哀婉之色了,在虎梟那寬大的肚皮上磕頭求饒。

    虎梟哈哈一笑,捧著她的香腮狠狠地親了幾下子,才說道:“乖乖,還是你乖!

    又香、又嫩、又軟、又酥!哈哈,本大爺豈是辣手催花之輩!”虎梟說話之際,將尤鳳魔功悄悄收歇,含著他大雞巴的少女,這才將雞巴從櫻口中滑出,身子如泥一般軟軟地落了下去。

    清徹的溫泉水,從她那修長而潔白的雙腿之間流過,漫過她的肚腹間,清麗的陰毛隨著水波飄蕩,本來紅豔奪目的陰。此時已顯得褪色不少,在水波中格外顯得蒼白無神,惹人憐愛。

    神妙的桃源洞口中,緩緩不絕地流著乳白色的陰液,隨著水波一絲絲,一縷縷的流動,飄失。

    她那膩白、滾圓、豐滿的乳房,竟呈現出酥軟萎迷的模樣,高挺、圓潤的乳球,也悄悄地萎縮下來。

    她大趴著雙腿、雙手無力地垂在沙地上,像一條精疲力盡的大白魚。

    她的櫻唇,比她臉色還要蒼白,秀麗的雙眼失去了柔媚動人的光輝,氣息悠悠無力。俯在虎梟身上的少女見同伴這一副氣息奄奄的模樣,也不由暗暗心驚:“這虎梟,好霸道的尤鳳魔功!”

    當下伸雙如賽雪的玉臂,一把抱住虎梟的頭,輕搖著說:“我不依,我不依!”

    “你剛才還說不辣手催花,看我妹妹的模樣,讓你搞得只餘半口氣了!”“還不快點救救她!”

    虎梟眼中閃過一道賊亮的光芒,哈哈笑道:“這才甜哈哈麼。麼呢騷好這媚好,你不依,我依……”虎梟話未說完,立即為她一個長吻堵住了下面的話那一條靈蛇一般的香舌,在虎梟大口中一陣輕拌慢攪後,緩緩抽出,媚眼一拋,嬌笑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我的好好親親大爺,你就快動手吧!”

    “讓我也開開眼界,見識,見識大爺那超凡入聖的美妙玄功!”

    虎梟將手往她胯下一摸,將手指伸近她那神秘的陰戶口中一戮,哈哈笑道:

    “我有什麼玄功,魔功,只是我這雞巴與眾不同,別人是陰戶吞雞巴,我卻是雞巴翻陰戶。”

    “我的雞巴受了她的功力,再放到她桃源洞中,就可全部還給她罷了!”虎梟身為三妖仙之一的弟子,尤虎魔功,是他師門必修課目之一。他雖修習了這種採陰補陽的魔功,卻未曾拿來增補自已的功力,一則是師門的告戒,二則這種作法極為惡毒陰損,冥冥中,受佛家因果報應學說的影響,他害怕青天上一神靈,三則這少女乃是朋友中所應眷養,自已雖好象佔有一個“理”定,也只能見好就收。

    總不能不給朋友留面子呀!

    他走至癱軟在地的少女身前,將她潔白的柔軟身軀抱入懷中,問另一少女:

    “那間房中有床,大爺少不得要憐香惜玉,努力苦戰一番了!”

    少女聞言,她急忙將他帶入房內。

    房中果然有一個粉紅色的大繡塌,虎梟將懷中少女放置床中央,平平地擺好之後,將她那一雙潔白的玉腿作大字型分開。

    好一副香豔欲滴的景象!

    少女那神秘神奇的三角地帶的隱密,因雙腿已作極度的分開,一切的一切完全呈現在虎梟的兩眼之下:花朵一樣的陰蒂,雖不再紅豔欲滴,卻仍然傲然地挺立在小陰唇和那柔柔的茸毛之間,泛動著誘惑的光彩。

    神奇的桃源洞口,半開半合,嬌羞無比。

    那欲掩還休的姿態,好象是在召呼你去探尋它洞口無上美妙,瘋狂,消魂散魄的最好竟境!

    虎梟臉上的青筋隱隱,口中氣息加粗,大雞巴一起一伏,躍躍欲戰!

    虎梟功行百穴,他的大雞巴變得更粗、更大、更壯龜頭上隱隱閃著一層精亮的紅光,龜口中滴出了一滴晶亮的元陽。

    虎梟抓住少女的一雙玉腿,緩緩地向兩邊壓。

    玉腿幾乎為他壓成“一”字型,奇妙的桃源洞口,隱去它嬌羞的面目,完全張開了它的洞口。

    桃源洞口深,不知深幾許!

    此時,虎梟的大雞巴,彷彿是一根燒紅的鐵桿,連蹲在一旁的那少女,也實實在在感到了虎梟雞巴上的灼熱的光焰。

    虎梟火紅的大雞巴突然像一條柄槍,一技天根神箭,猛地射入少女的陰戶口中。

    只聽“吱”地一響!

    又粗又長的大雞巴齊根而沒!

    “哎呀呀,……哎……呀……。”

    終於忍受不了這入心的麻癢快樂,嬌聲呼叫著:“哎呀呀,好癢呀!好癢!”

    “大爺,加勁!死死地衝,搞!”

    “求你,親大爺!我快樂死了!我要……。”

    虎梟的雞巴一面猛力狂衝,一面悄悄地放開丹田所吸收的玄功,通過對花心的轟擊,注入少女的體內。

    少女回收著自已的媚功,更加瘋狂了,她嬌軀猛顛,陰戶左右翻騰,因雙腿還為虎梟牢牢地抓著,只能用雙手抓自已的乳房作狠命的搓揉狂按!

    雞巴的衝擊突然變野了,在陰戶口中出入也象閃電一般地快速猛烈。忽地,龜頭又突然死死地頂住了少女的花心,上下左右的磨擦。

    這一磨一頂,簡至象頂到了少女的心塊尖上,磨著她每一根神經未稍,她忽地顛聲張叫:“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啦!”

    “大爺……親大爺,你把我搞死吧!我不要活了……我願死在……你的……你的雞巴之下,……!”

    熾烈的陰液,象噴泉一樣從花心口中射出,射上了那龜頭,也射入緊頂著花心的龜頭口中。

    虎梟的龜頭在這熾烈陰液的噴射下,無比強烈又奇妙的快樂,泌入他的心頭和四肢。麻麻地,癢癢地,丹田中的熱力忽然湧起,散魂消魄的快意麻醉了全身。他心中只有一個意願,讓雞巴來幾次無比瘋狂的衝擊,衝向這奇妙快樂曲頂峰。大雞巴又開始衝、衝、衝!

    猛烈地衝,瘋狂地衝,狂野地衝!

    每次都直搗黃尤!

    每次都直抵花心!

    少女在快樂的尖叫!瘋狂地轉動!

    虎梟眼中射著猛烈的慾火,狂野的慾火,口中也“啊礙…”地叫喚著……。經過一番又一番狂野猛烈的撞、碰、衝,虎梟的身子忽地僵硬,丹田下熱力進發,一道白色的元陽,炸雷一樣轟入少女的花心口中,一滴也不曾外洩和遺漏。

    虎梟的雞巴噴射完畢,身軀也癱軟下來,但他仍緊緊地抱著她的屁股,讓自已的大雞巴在桃源洞口安安穩穩地休生養息!

    另一少女在旁邊目睹這一場驚天動地的肉慾大戰,一方面心旌動搖,慾火焚燒,陰戶下早已是一片濡溼,另外一方面也十分敬仰虎梟這極為精湛的床上功夫。

    她恨不不能以身相試,讓自已陰戶口咬一咬這粗壯長大,閃著紅光的巨大雞巴,究竟是一個什麼令人慾仙欲死的滋味呀。

    她幻想這隻大雞巴在桃源洞口中橫衝直撞、倒海翻江,轟擊花心的種種奇妙快樂,芳心中悠然神往,嬌軀微微發熱,臉上的愛意橫生,慾火已在全身上下四肢百穴熊熊地燃燒起來。她象一隻看見魚兒的貓,撲上了虎梟那寬廣雄壯,筋肉結背膊,一雙潔白如玉的尖尖素指,緊緊抓住虎梟的兩胳膊,紅豔豔的小口不停地在肩膀處狂吻。

    終於,她伸出了可香小舌,在虎梟那強壯有力的背膊上輕柔的舔,沉沉的咬。

    虎梟那雄壯的男子氣息和壯實的身體叫她不由的陶陶欲醉了。

    她忍不住下體的需要,將奇妙的三角區,象男人一樣在虎梟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搖動,磨攛,時時拋起嫩白的屁汲,重重地壓下。

    “拍,拍,拍……。”

    房間中輕響起她三角區拍擊虎梟屁股的輕脆響聲,輕脆銳耳,就如一首奇妹的樂曲。虎梟生平不曾遇到過如此騷蕩野冶的女人,他知道這是因為她剛才目睹了自已和另一位少女結合而誘發了她的慾火焚體的綠故。

    他心中突發奇想,想試一試插揚枊的滋味,看這位少女的功夫如何!

    他猛地翻過身來,見少女眼中水汪汪噴著慾火,俏臉上流露著渴望和強烈需要的神情。見虎梟翻道身來,立即櫻一咬,靈蛇一樣香膩潤滑的丁香小舌突入他的口中,象虎梟平日用雞巴衝擊女人陰戶時一樣猛烈地向最深衝擊,向最深處去尋幽探勝。去獲取更美妙去處。慕地,少女忽然感覺肚腹有一根硬綁綁的東西滑過。不由得驚喜過望,心念道:“莫非他的大雞巴已恢復了威風麼!”

    她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猶自害怕自已膚體的感覺急忙扭過光溜溜的身子,回頭一望:啊!呀……!

    好一隻粗大壯實的雞巴!

    近七寸長的身子,棒槌一樣粗大的身軀,紅光閃輝,直挺挺,硬綁綁地直立在空中,真象一條張牙舞爪,昂首欲飛的巨尤!

    少女芳心怒放,回身抱住威風凜凜,精神奮發的大雞巴,又是親,又是吻,又是咬,又是舔……。

    那驚喜欲張的神態,那彈指豔冶的風情,叫人歎為觀止了!

    大雞巴為她好一陣瘋狂的折騰,這才趴開她的雙腿,讓陰戶露開,張開她的桃源洞口,“吱”地一下響亮,大雞巴整個被吞入陰戶口中!

    “礙…礙…”

    少女突然張開櫻桃小口,發出了長長的呻吟。

    那又麻又癢,又無比舒服的感覺叫她身軀發僵。

    龜頭剛好抵住了她的花心,那顛悠悠的快感運浪一般襲過了他的全身。

    她害怕這無比奇妙的快樂會因為身軀的動盪從而使它消失。

    所以,她不敢動!

    她要保留住這一剎那間她直上九霄的快感,這一令人每一條肌肉,每一根神經都為之發顛的快樂!

    虎梟很懂得配合,但是他沒有動,而且以他的龜頭傳來了更令人慾仙欲死的輕微顛動,使她的花心也嚐到龜頭的震盪!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吞,吞你,要吃你……啊!我要,我要死,我要命,我……。”她終於忍受不了這醉心動魄的麻醉,開始瘋狂地擺動陰戶,將大、小陰唇、陰蒂,陰阜狂野在虎梟的雞巴根上磨擦,磨擦,再狠狠地磨擦!

    隨著她陰戶的扭動和磨擦,虎梟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龜頭在她那喇叭一樣的花心上撞過來,划過去!

    每一撞,每一劃,都必定引起她自已的快樂,瘋狂的尖叫和呻吟……。

    虎梟突然感覺到,看女人的快樂和瘋狂,也是一種極為新鮮的快樂和刺激。自已無需花費力氣,也同樣能從龜頭上,雞巴的肉體上面,特別是女人那狂野的浪態感受到一種男人自豪,自傲的優越感。

    因為男人的性愛比女人來得快速猛烈,平日總是男人求女人脫褲。

    而今天,陰陽顛倒,不及是“倒插楊柳”,女人騎在男人身上,而且,一切的主動和瘋狂都發自於女方!

    女人的狂野和浪態,虎梟可以靜靜地欣賞,但龜頭在少女陰戶口傳來的一陣又一陣快感,卻不容他努力地挺起屁股,好去迎戰那越來越狂野的衝擊,越來越兇猛的浪潮的衝擊。“哇!礙…!”

    少女又不顧一切地尖叫了!

    龜頭深深地抵入花心口中!

    少女身軀一陣狂野的悸動,……。

    悸動中,花心口中噴出了熾烈的陰液。

    這少女真怪!她的陰液,竟象男人一樣隨著身軀的悸動而噴射著……。

    終於,她直立的嬌軀撲倒在虎梟的胸膛,口中仍嬌啼著:“我舒服,親大爺,你真行!我快樂……快樂得要死了……我不行了,不行……!”少女口中“不行”

    兩字一入虎梟的耳朵,立即激起了他雄性的威風和快樂,自豪!女人說“不行”!

    男人偏要幹!

    少女的軟弱激發了虎梟天性中的野蠻獸性!

    他小心翼翼地將少女的身軀翻轉,緊緊摟著少女白嫩的屁股,不讓大雞巴從陰戶中滑出來。

    他將少女的身軀擺正,又將她的雙腿作八字型分開,並拿來一個枕頭,墊在少女的屁股之下,然後,雙手緊緊抓住少女的雙乳用力的搓揉撫弄。

    他不再憐香惜玉,硬挺挺的雞巴對著陰戶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少女本來癱軟的身子,只片刻之間又開始活躍起來,這舉動之間顯得十分的嬌弱無力。剛才那胡天胡地的瘋狂,透支了她太多的精力,她全身疲軟已極,身體間再也凝集不起力量。

    她想向虎梟告饒,但一接觸他那興奮的,閃動著野獸一般光芒的眼睛,立即知趣地閉上了嘴。

    因為她知道,在男人性慾高漲發狂的時刻,你最好表現也是順從!

    陰戶口中傳來了猛烈的快感,象電流一樣衝擊著她的全身,她想奮起應戰,全身卻是那樣的嬌柔無力。一陣又一陣快樂的衝擊,使她禁不住要高聲呼叫,來抒發心中的快樂,但呼出口的聲浪,卻只是一陣嬌小細弱的軟啼……。

    但她這嬌慵無力,弱不禁風的風情,卻大大的激發了虎梟心底的獸性!

    他心中湧起了強烈的佔有慾,自豪的征服感。他也象少女原先對他的施為一般,不僅大雞巴已在陰戶中倒海翻江,而且用自已雞巴根部狠狠頂著她的陰阜、陰蒂、陰唇,拼命地磨,狠命地擦!

    “啊!啊!?

    少女在他狂烈的磨擦衝擊下,宛轉嬌啼變成了高昂的尖叫,身體的扭動也加快了!哼哼,我就不相信你在本大爺的衝擊之下,還能夠再嬌懶!

    我要你再度瘋狂……!

    虎梟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作弄和虐待的心理。

    他收回搓揉乳房的左手,接在少女的陰蒂上,左右一揉弄,胯下的少女立即尖叫了!虎梟受尖叫的刺激,撫摸陰蒂的手指更為有力,也更為快速,大雞巴在陰戶中的出入更加猛烈和頻繁。

    陰蒂上所激發,傳開的麻癢感,使少女再度高聲叫喊起來。

    “啊!大爺,大爺!”

    “救救我,輕一點!唬亍兀?

    “用力,用勁,衝!衝!衝呀!”

    “別老按著,求你的雞巴,快衝,猛!猛衝!我又就要死了,我昇天了,昇天……。”少女的口在呼叫,身子在亂扭,瘋狂淫亂地亂晃,胡搖著。

    連虎梟也幾乎控制不了她狂亂的扭動,大雞巴好幾次從陰道口崩出。

    虎梟為她狂亂的情緒所感染,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大白屁股,一陣瘋狂的猛打,猛衝,猛強,猛晃!

    床上另一少女,因玄功被吸,雖為虎梟退回大部分,但至今仍是元氣未復,任憑兩人的狂亂交合,卻無動於衷地靜臥一旁。

    虎梟將胯下的少女搞得狂呼亂叫之後,仍覺得不滿足,不過癮,一回身就爬到靜臥休息的少女身上,說:“來,一個人躺著太寂寞,大爺也叫你舒服一下!”

    說罷,將她的玉腿作八字型大大地分開,用手指按上了她的陰蒂,作輕柔地搓動,將溼溜溜的大雞巴,“吱”地一下戮入她的桃源洞中。

    陰蒂,是女人最敏感、性感的部位,它所傳發的那一種入心的麻、癮快感,幾乎沒有女人能夠拒絕。

    加之虎梟的大雞巴在陰戶中瘋狂猛烈的翻攪,這名元陰大傷的少女也開始瘋狂了。虎梟加緊了陰蒂的撫摸,加大了雞巴衝擊的力量!

    胯下的少女顫抖,扭動,呼叫……!

    那邊少女的快感尚未因虎梟雞巴的離開而消失,仍在低低地呻吟,這名少女卻因陰蒂運動,猛烈的快樂而發出高昂入雲的尖叫。

    虎梟傾聽著這高低不同的快意喧叫和呻吟,心中很是大樂。

    他仍覺不滿足,順手將全身仍在麻癢而低吟的少女拉到身邊,兩手同時按在兩女的陰蒂上,放肆的,狂亂磨擦搓柔……!

    兩名少女同時顛抖著身子,口中同時發出了狂呼亂叫,床都被她兩人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拍打而響聲大作,夾雜著虎梟的大笑,形成一首和樂又雜亂的樂章。

    猛烈的拍打聲,終於驚動了主人。

    兩位帶鬼面具的人來到夾壁中窺看,見到三人這一番狂亂無章的交合圖,也不禁搖頭嘆惜。

    其中瘦高的鬼麵人低言道:“虎梟真不愧為色中魔王,整整兩個時辰了,他還在奮戰不休,這一場肉慾大戰,不知還要激戰到幾時!”

    稍矮的鬼麵人低笑著說:“他雖現在快活,但幾十條人命,滔天的江湖巨浪將由他送去的東西興起,他若知曉內情,只怕他就不敢在這快活了!”

    “那事後……。”

    “長上不必擔心,虎梟行蹤如狐,且手中業藝比江湖一流高手只高不低,一般人無可奈何如他。”

    “如事後滅口,他師門三妖仙的逍遙客手下的潛勢力十分了得,且法術通神,不到萬不得已,不宜行此下策!”

    “那就由你見機行事吧!”

    “是!”

    兩位帶著鬼面具的人邊說邊走,將那一片消魂奪魄的輪番香豔大戰拋在腦後了。

    楊小寶,一位面目俊秀,雄壯如獅的青年人,他青衫飄飄,從態從容瀟灑,象一位遊學士子,又象一位行道江湖俠士。

    他年經帥氣,行囊豐足,舉止大方,一路形下,差點將小命送掉。

    他一怒之下,窮追猛打,闖入白虎堂義壇壇主玄天女煞的秘密駐點,救出剛被他們抓住的金尤幫主的二少爺凌宙。

    當他將玄天主煞採天香等人治羅之際,那出其不意突襲他一下的叫化打扮的人,又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他見二少爺凌宙和玄天女煞對此人十分尊敬,方知此人乃是名震天下的白道英雄蒼穹玉手艾宗權。

    我心中十分鄙視這位偷襲他一下的白道英雄,但玄天主煞和金龍幫幫主的二少爺,都願服從這位聲名顯赫的蒼穹玉手的調決。

    楊小寶不是江湖人,他也不願招惹江湖是非上身。

    一堂一幫的江湖勢力都十分強大,有人出面調解,他是求之不得!

    但他不信任這位蒼穹玉手!

    他偷襲的那一下,不僅鄙劣、下流、陰險、而且也更無天理!

    因為他剛從凌宙口中瞭解到,那些襲擊中年人的兇手,都是當今有名的魔王,而被襲卻是白道女英雄,女飛衛夏雲巧。

    蒼穹玉手無什麼在白道英雄遭襲擊的時候躲著不露面,等人們走光後,他卻突向曾暗助白道女英雄的人突然施下毒手?

    他不是江湖人。

    他心中雖對蒼穹玉手存疑,但施暴和受害的雙方既然都願聽從蒼穹玉手的調處,他根本不知內情,也不瞭解江湖形勢,只能一走了之!

    那三件事是他指上了飛尤船行上駛金陵的船,使他去鬼門關打了一圈,但船上的五十二條人命卻全部被毒殺,只有船主和船伕被巧妙的手法殺死。

    他聯想到那天白虎壇和金龍幫主二少爺的衝突,心中略有眉目。

    五十二條無幸的生命,使他憤怒若狂,他決心抓出毒殺他們的罪魁禍首。他知道這種牽涉到江湖幫派仇殺的大案,官府是無能為力的。

    經過一番不懈的拼死追蹤,他發現黑道梟雄虎梟孫敖與此案有極大關聯。虎梟孫敖就是武昌東湖紫虛觀的道宏法師。

    一堂一幫風起雲湧,飛尤船行血案掀起了滔天巨浪,江湖武林人物都向武昌聚集,各方勢力都在積極準備火併和血戰。

    玄天女煞其實是一位十分美麗的女子。

    特別是將全身脫得赤條條的時候。

    她的四肢秀美,特別是那一對粉白如雪的玉腿,不僅修長有致,而且十分柔韌有力。她明亮的眸子,深沉得象一眼深塘,水汪汪的閃動著嬌媚的光芒。

    潔白如玉的臉蛋上,長著一個靈秀小巧的瑤鼻,嘴巴雖略為寬大一點,雙唇卻紅豔豔,鼓嘟嘟地充滿了誘惑的迷人魅力。

    白玉一樣的胸膛上,豐滿柔韌的乳房波翻浪迷,誰都可以想象它溫酥軟膩的令人飛魂散魄的滋味。

    平垣的腹部,直至陰毛從生的陰阜旁,整體如粉堆玉積一般,光潔細膩,閃動著白緞一般的絲光。

    她,絕對是沒有生育過孩子的女人,但卻不一定是紅花女。

    這男子的年齡似乎比玄天女煞的年齡還要輕,他背對高燒的紅燭,也是赤祼全身,面目極為俊美。

    他那幾乎和女人一樣白皙的大手,正抓著玄天女煞的乳房,在輕柔地撫玩,手指不時在她乳珠上撫弄幾下,弄得玄天女煞心中癢癢地,高興又難受。

    因為他的手雖在憐香惜玉。口中卻在不停地追問白虎堂血案的態度。

    特別是她白虎堂的堂主雷庭震天伍天豪對此事的態度和來自金尤幫二少爺各方都認為白虎堂的嫌疑最大。

    白虎堂卻有人認為,此事有可能是金龍幫自已作案,卻將矛頭引向白虎堂!澳鬩×懇惶靡話鐧拇蠡鴆ⅲ潦蔽頤前抵腥χ悖鋇衾淄フ鶥煳樘旌蘭捌淥昧χ鄭諄⑻鎂馱諛愕惱莆罩辛耍?

    “這樣千載難逢的時機,你應該及時把握,別讓大權從手中溜掉。”

    “時不我待,知道麼!”

    “我的小親親,喂……。”

    年輕男子說罷,極溫柔地在玄天女煞的香唇上吻了一下子。

    手指又在兩隻乳房上好一陣輕柔,逗得玄天女煞心中直髮癢。

    但她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自從上次抓了金尤幫的二公子杜宙的事情發生之後,堂主深責我行事過於孟浪,我雖據理力爭,卻道致到更深的責難。”

    “一幫一堂,一水一陸,勢力範圍分得很清,利之所在,火併勢在必行。”

    “雷庭震天這一點難道看不透麼!”

    “不是他看不透,而是我們看他不透,他的心機是十分深深難測的。

    “好了,我的小親親,有我們作你的後盾,自虎堂遲早是你的手中之物,你要多聯絡一些堂中好手,製造和把握住時勢,必要時,可行雷霆一擊,再收拾金尤幫,就易如反掌了。”這男子說著說著,眼中的慾火越來越旺盛,不由得緊緊抱住玄天女煞那秀麗的腦袋,在那香豔的紅唇上,投下一連串香吻。

    玄天女煞被這一陣長吻,吻到不知今世何世。

    她只覺得全身痠軟無力,男人那強壯火熱的肉體,直令她芳心如小鹿一樣亂衝亂撞,她感到有一種需要。

    一種被佔有,被征服的需要!

    她首先是毫不遲疑地獻上她溫滑的丁香小舌。小舌剛一出唇,立即為對方緊緊接住,並拼命地在她小舌上吮吸,吮吸那生命的甘泉,吮吸她體內的芬芳……。

    玄天女煞只感到生命的精髓在一點一絲地為他吸走,那奇妙的快意漸漸地侵向她全身每一起方,她全身嬌軟無力。

    她只希望自已的身體象冰、象雪、象水一樣化入這男人的身體中去。

    這位男子太可愛了,年輕,英俊,瀟灑、漂亮,武功即高,舉止言談,無處不令人心醉神往。加之他有意勾引,無怪名震江湖的玄天女煞心甘情願地投入他的懷抱,甘願聽從他的指揮,甚至不惜背叛白虎堂!

    當然,這男子不是叫她背叛,而是要她取而代之!

    她目前甚至連這男子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

    她不想知道,她也不需要長相廝守,她要目前能得到這位神秘男子的撫愛,她就滿足了。拼命的吮吸,已不能滿足體內的需要,男女雙方的舌頭開始互相纏繞,然後是亂咬,磨擦,吮吸,纏攪!

    柔韌光潔的乳房也滿足不了男子體內日益高漲的情慾,他壓上玄天女煞的身子、左手緩緩地向下移。

    在她光潔平滑的肚腹上狠抓了一把……。

    又在她圓圓的肚臍眼的周圍撫摸了半天。

    也許,這圓圓的肚臍眼,使他想起了下面的那一個奇妙莫測的洞口,他的手離開了圓滑有誘惑的肚臍眼,緩緩向下方爬去,去尋求更佳的妙地勝名山。

    豐茙的茅草地到了。

    柔嫩更勝於芳草的陽光,潔光亮溫柔地從陰阜上向柔軟神秘的洞口廷伸。玄天女煞的茸毛是那樣的細膩柔馴,使人真想躺在上面去作一個甜美的夢。躺著一顆璀爛的明珠,它紅豔,美麗,傲氣,充滿了美妙的誘惑力。

    男子的手指一按上它,全身上下,也引起了一陣輕微的顛動!

    俯伏在玄天女煞身上的年輕男子,卻在這美妙的,醉人心魄的時刻故意和她調情。他手指在陰蒂上輕輕地擦摸著。搞得玄天女煞全身酥癢難當之際,卻低低地問道:“好親親,這美麗醉人的,叫什麼名字!是什麼地呀,這茸草,好柔嫩呀!”

    “你壞……不告訴……你……你真……壞……透了!”

    “親親,長在你身上的東西,你怎會不知道呢?告訴我吧,親親,好親親!”

    “你們男人怎會不知道,你騙人?”

    “好親親,我沒騙你,我發誓,我不知道!我只覺得這東西讓我舒服極了,感到心神醉醉的,所以想知道這美妙東西叫什麼名字,以便我牢牢記在心中。”

    “你要道知道,你是我有生以來所愛的第一個女人呀!”

    “女人的隱秘,我這個魯男子,怎麼會知道呢?”

    “我不是使壞,我確實不知道!”

    “真的?”

    “真的。”

    “那……我……我不好意思麼。我……我羞了出口的呢?”

    “沒關係,這裡只有我們兩人,別人不會聽見的,我將耳朵放在你的嘴巴,悄悄說給我一人聽,好不好,我的親親!”

    年輕男人臉上充滿了誠懇的渴望知道的神色,使玄天女煞無法忍心拒絕於他。

    何況他的耳朵已悄悄地俯在自已的櫻口旁了。

    此刻這位心狠手辣,敢做敢為的女煞星俏臉上竟佈滿了嬌滴滴的羞意,嬌語猶蚊子一般地說道:“叫……叫……花蕊!”

    “好香豔又貼切的名字,……嗯!真是妙極了!那我可要變成採花蕊的蜜峰了!”

    “你想怎樣,還不隨你……反正現在我是全部交給你了,我會讓你……你……。”

    她下面的話可想而知,無論玄天女煞在江湖上如何叱吒風雲,英雄了得,但她身為未婚女兒家,也說不出口了。

    這男人年歲雖輕,其實卻是花叢老手,他要一步一步燃起玄天女煞的情慾,以便今後牢牢地將她抓在手中。

    他體內的慾火早已熊熊燃燒,為他強行的壓制著,此刻聽她之言,是死心塌地跟著自已,這嬌豔香軟的肉體已可任自已肆意施為了。

    當即他將那昂然勃起的雞巴移至玄天女煞香豔的下體上面,將那柔美的玉腿作大字型分開,讓那神秘的陰戶完全在自已面前露開。

    玄天女煞的陰蒂紅豔而飽滿,真象一顆豔光四射的明珠。

    明珠之,一條茸毛叢生的小溪,沿著大、小陰唇流向神秘的桃源洞口。

    他雙腿雖已敞開,但她的桃源口仍未完全張開,小陰唇還半遮半掩地擋住了它不少神奇美妙的風采。

    神秘的洞口中,已流出不少愛液。

    年輕男子審視著它,心想:“不管這女煞星是不是黃花閨女,看她眉貼乳緊,不象已為別人拔了頭等的模樣。”當下,心中癢癢地,用手將她猶在神秘洞口的小陰唇分開。

    桃源洞口,完全的敞開,呈現了。

    這是一個粉紅色的洞。

    粉紅色的肉體上,泛著一層乳白色的熒光,洞口裡,是更紅豔,嬌柔的肉體。

    放射著奇妙的誘惑光華,燃燒著你的靈魂和肉體。

    粉紅色的洞口在顫動。

    這是玄天女煞受不了他的拔弄所產生的反應,使年輕男子再也控制不下心中熱烈的慾火。“吱”的一聲輕響,大雞巴已分開粉紅色的誘惑,直挺挺地向紅豔消魂的洞口中衝進!鞍。「簟?

    龜頭剛插入洞口,全身早已麻癢難當的玄天女煞終於忍住雞巴撞入的快樂而高聲尖叫起來了。

    她的嬌啼,激發了雞巴的猛衝的慾火。

    “轟”的一下,直插洞內深處。

    玄天女煞櫻口突然響起高遇雲天的尖叫,但立即轉成細細的吟聲。

    她洞口那粉紅色的肉體突然有力地收縮起,雙腿往內並有了輕微的顛動。“破瓜了!”

    有豐富破瓜輕驗的男子從心底笑了。

    “又搞了一個紅花貨,……這是第二十七個了!”

    他的雞巴不再猛衝猛撞,而是輕搖細擺地在桃源洞口內轉著。

    果然,只一會兒,陰戶中傳開的美妙快感,使玄天女煞忘掉了破瓜的痛苦。她將屁股微微的挺起,打著小小的圓圈,輕柔地配合雞巴在陰戶中的悠轉。但雞巴的衝擊漸漸地加快,直進直入的次數更加頻頻,巨大的快感,象電流一樣麻遺全身四肢,玄天女煞口中不禁又發出了長短不一的吟聲!

    雞巴的衝擊更猛烈了!

    “轟,轟轟……!”

    兩人下體因快速的衝擊,而響起累脆的肉串相擊聲。

    強烈的快感使玄天女煞不斷地將雙腿拼命分開,再分開……“啊!”

    龜頭終於撞及了陰戶中央的花心!

    太快樂了!

    太醉人了!

    太麻癢了!

    玄天女煞忍不住狂叫起來,雙手死死地抓住年輕男人的胳膊,喘叫道:“用力,用力,衝、衝、衝!”

    “啊!啊!我不得了,我要死了!”

    “快快衝,頂住我,頂死我,別……頂動”誰也不知道玄天女煞口中在胡叫些什麼,噴泉一樣的陰液從她的花心口中迸出。她進入了半瘋狂的狀況!

    年輕男子的心性也已為他搞昏,龜頭頂在花心上不動,只用雙手抱住她的屁股上下搖擺,讓雞巴不言不動地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樂……。

    忽地,一道火熱的激流從丹田中騰湧而出。

    “要射水了!”

    年輕男人的雞巴又倒海翻江地在桃源洞口裡鬧翻了。

    玄天女煞在叫,年輕男子也在叫……。

    他們雙雙升入了無比快樂的神仙境界!

    又一位大名鼎鼎的邪魔被請入了那座依仙建造的神秘山莊。

    他就是橫行天下的兇夫邪麻之一的北雷。

    上次虎梟被請入溫泉別墅,這次北雷被請入一個極為雅緻的小廳堂內。

    廳內紅燭高燒,長席上水陸奇珍畢備。

    酒過三巡,輕脆的一聲雲板響過,四位身穿絳紅紗衣的少女,輕盈如飛的乳燕,進入廳堂之中。

    長席上只有兩人在座。

    主人鬼神愁柏寒秋。

    客人是四大邪魔北雷。

    少女翔入廳中,北雷的眼就發直了。

    四名少女年齡都在十六、十七之間,婀娜的身子。發育均已基本完畢。

    她們的肉體上,都煥發著青春的活力和光采。

    令人魂飛魄散不能自已的是。

    她們那飽滿的胸膛上,只繫著一條半寸寬的白凌,剛女掩住那鼓嘟嘟的乳珠,而讓那豐盈柔韌的玉乳,大部分都敞露在外面。

    而外面披的,僅僅是一件薄如蟬翼的絳色輕紗,實際上等於沒有穿任何撌西,反而平添了她們幾分神秘媚蕩的風騷和魅力。

    胯下也是光光的,光是一條半寸的白凌掩下那神秘的私處。

    白凌兩旁,似乎有茸茸的陰毛顯露。

    半寸寬的白凌也無法掩住私處的春光,柔柔的,軟軟的粉紅色的風流。在白凌下逢逢欲飛。

    但北雷已無法細看了。

    四位少女已在廳外雲板的響聲中翩翩起舞。

    她們柳腰輕枝,蓮步頻搖,如雁如駌一般迴翔於廳堂之中。

    北雷酒食俱忘,死瞪著兩隻餓狼般的色眼。盯著四女的乳房,柳腰和臂部。但他盯得最多的舞女的私處。

    因為這些舞女常有劈腳,分腿、叉腿分腳的舞蹈動作。

    每當這些動作來臨,那粉紅色的私處,就必定會從白凌帶後露出而春光大洩。

    可惜燭影搖晃,看不清那一現即隱的桃源洞口的秘密影象。

    胸部的白色凌帶受不住乳房的搖擺衝擊,終於紛紛地從酥軟豐盈的腳間飄然落下。香軟柔韌的乳房失去了凌帶的束約,隨著她們翻騰起伏的舞姿而翻滾得更嬌媚柔美!北雷睜大眼睛一一細看,粉紅色的乳珠,放射著嬌娜的光輝,在白玉一樣的乳房的映點下,更顯得嬌豔欲滴,百媚橫生。

    北雷已感到自已胯下硬硬梆梆地十分難受,丹田中的慾火在不停地翻湧。他感到喉幹發燥。

    “吱”的一下,一杯琥珀色的美酒又進入了他的咽喉。

    酒是色之媒!

    北雷目不轉睛地盯住四女下身的白凌,讓自已一飽眾女私處的眼福。

    但她們那掩著神秘桃源洞口半寸小白凌象是粘在陰戶上一樣,任她們怎樣的翻騰跳躍,就是不松不散的也不掉下來。

    北雷體中的慾火,顯已熊熊燃起。

    他側首朝鬼神愁哈哈一笑,道:“感謝柏兄的盛情款待,但不知今晚可否令在下真個消魂麼?”

    “哈哈!北兄好說了。

    “不知四女之中,北兄屬意何人?”

    “哈哈哈……。”

    北雷聞言,不由喜笑顏開大笑道:“四女都是天姿國色,兄弟目迷五色,已無辨識之目的了。”

    “不過,四女雖美豔無比,兄弟只是希望拔個頭等而已哩……”“哦,這個請北兄放心,這四女均是未破瓜的清官人,待會叫那年齡最稚,尚未滿十六歲的蘭香待候如何!”

    “哈哈哈,全仗柏兄安排,兄弟就坐享豔福了!來,兄弟先敬柏兄一杯,借花獻佛,以示謝媒之意!”

    “幹!”

    鬼神愁幹罷杯中之酒,向一名年齡最小的舞女喚道:“蘭花,你先下去,香湯沐浴,準備侍候北爺。”

    “你好福氣。北爺名震江湖,今夜可要殷勤侍候!”

    “是!”

    一聲嬌娜無比的應聲入耳,那名喚蘭花的少女轉身答應後,又朝北雷拋去一道極為嫵媚的秋波,才娉娉婷婷地轉入後堂。

    北雷此時心花怒放,又敬了鬼神愁一杯酒,謝道:“蒙柏兄如此厚愛,兄弟愧無所報,將來若是柏兄有什麼事,但請給兄弟一個招呼,水裡火裡,兄弟是決不敢推辭的!”

    “哈哈,北兄好說,兄弟先行謝過。只是一般江湖宵小的,何勞北兄出動。”

    “據說北兄與洞庭一鶴的交情十分深厚,……”“呵呵,這個兄弟不是吹,洞庭一鶴與兄弟確有過命的交情。”

    “柏兄與他有什麼……”

    “沒有,沒有。”

    “兄弟一向在中原行走,與洞庭一鶴絕不會有什麼厲害衝突的。”

    “兄弟只是聞聽此人法力無邊,道行高超,希望有幸能結識一番而已。”北雷聞言,眼波略轉,立即滿口應承道:“這個,容易極了。”

    “柏兄鬼神愁三個字,名動八方,我那兄弟也希望能交柏兄這樣業藝高強,勢力龐大的朋友呢!”

    “哈哈哈……。”

    他兩人一番杯影交錯,彼此拉了一番交情說了一些江湖隱秘,片刻之間。即已成為交情十分深厚的朋友了。

    這時,一名僕人打扮的彪形大漢,輕輕走至鬼神愁柏寒秋的身邊,低聲說道:

    “稟老爺,蘭花已洗沐完畢,在貴賓室薰香恭候。”

    鬼神愁朝北雷哈哈一笑道:“北兄,聽見沒有,薰香恭候,蘭香這妮子很乖哩!”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兄弟不勸酒了,即送北兄進入蘭花香巢之中!”北雷此刻已有五、六分酒意,聞言哈哈大笑,又與鬼神愁幹了一杯,才隨著那名僕人進入了一所十分雅靜的小院子中。

    僕人在小院門外即自行告退了。

    蘭花已洗盡鉛華,身披一件白色的薄袍在門口迎接著北雷。

    北雷手持一枝紅燭,將蘭花拉至身前細細地觀賞。

    洗盡鉛華的蘭花,依然是美麗如花,眉目如畫,清麗動人。

    北雷忍不住心中的喜愛,狠狠一把抱住,在她嬌美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又將她扳開,將她秀美的娥眉和明亮的明眸看了又看,吻了又吻,而後哈哈笑道:

    “蘭花,蘭花!”

    “你人比花嬌,更勝蘭花幾分!”

    “謝北爺的誇獎,賤妾薄柳之姿,怎敢比美於嬌潔的蘭花,只是賤妾生性喜好蘭花,主人因此而賜名。”

    “好!柏寒秋不愧花中聖手!”

    “賤妾來為大爺寬衣……”

    “不!應該由我來為你寬衣,讓我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觀賞你這枝嬌豔的蘭花!”“這個……賤妾……怎敢勞動……”“嘿嘿,你主人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還什麼敢不敢的,憐香惜玉嘛!再說……”“本大爺喜歡!”

    說罷,一手攔腰抱住蘭花嬌軟的柳腰,一手剝下她外罩薄袍,一張大口吻住了她紅豔的香唇。

    白色的薄袍裡,除了一圍胸罩和小腹下的極小的褲衩。其它什麼都沒有。蘭花的肉體美極了!

    潔白如玉的肉體上,尋不到一絲半點暇疵,細細的柳腰亦如微風撫拂下的綠荷,婀娜可愛已極。

    柔軟的肌膚,光潔熒亮,恰似勻徹的凌段。

    修長白哲的雙腿,猶如一對剛剛剝去外皮的玉筍,鮮美。熒淨,閃動著醉人的眼光。北雷慾火高漲,迅速地將蘭花抱至那粉紅色的繡榻之上,迫不及待地剝下蘭花那狹小,剛剛遮住私處的小小褲衩。

    他酒宴之上,看著四女舞動之時,就有剝下她們那半寸寬的白凌炎,仔細將她們隱私看個明白的衝動。

    但他畢竟是名震江湖的四大邪魔之一,他心中雖慾火如焚,卻終究撕不下那一點英雄豪霸的面子!

    北雷玩下的女人不下巨數,女人的私處,他看得太多。但他深好此道,遇上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挑逗豔蕩場面。仍不住止心動神馳,只想一睹為快!

    所以,他此刻的第一願望,就是剝下蘭花的褲子,將她的陰戶一一切隱私,看個明明白白。

    蘭花,陰戶,著實嬌媚,玲瓏,別緻,可憐!

    白如瑞雪的小肚下,陰阜高高的隆起。

    肉厚而不膩,阜高而別有情趣!

    淺淺的陰毛,象剛剛破士而出的青草,茸茸地向下面傾服。

    她的膚體太白了,那一根一根的茸毛,能透過晶瑩的肉色,看清它細小的根部。

    茸茸的草叢中,一顆鮮豔奪目的明珠在閃亮著嬌豔的光輝。

    它是那樣的紅潤,又是那樣的嬌美,彷佛它是一顆熟透了的櫻桃,隨時會化成水珠。它嬌媚地挺立在茸毛叢中,俯視著她下面那奇妙而神秘的桃源洞口。

    北雷看著,看著,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幾乎要流出的口水。

    太可愛了,這紅鮮欲滴的明珠!

    太冶蕩了,這百媚橫生的鮮花!

    北雷忍不住俯下頭,一口含了它……。

    他要將這顆妖媚百般的明球放入口中仔細嚼咬,嚐嚐它風媚入骨,蕩人心魄無比美妙的滋味。

    但這樣只能滿足他點點佔有感!

    帶皮帶肉含在口中,他無法分清那團肌體才是那香豔四射的明珠。

    蘭花不知是痛疼,還是快樂,在上面輕輕地吟起來了。

    北雷鬆開了口,陰戶極在彈性地恢復了它豔光四射的嬌媚治蕩。

    北雷俯下身子,雙手放在陰蒂的兩旁,輕輕用手向外分開。

    這樣一來,嬌媚的陰蒂便極為驕傲地挺立起來。

    北雷伸出他的舌尖,輕輕地在花朵上撫弄著。

    蘭花的下體,隨著北雷的肌體,一起一伏地微微顛動,均勻的呼吸,也變得細緻急促了。蘭花肌體呼吸的變化,給北雷旺盛的慾火潑上了一盆子油,他雙手用力,使明珠聳得更高,更突出。

    北雷將嘴唇,吻住了蘭花的陰蒂,仔細品嚐陰蒂那細小的,柔韌,酥軟的美味。

    未了,又拼命的吮吸。

    他的大嘴是那樣地有力,連陰阜,茸毛,陰蒂,小河,大、小陰唇,全為他一古腦地吸進口中。

    北雷的頭,象狗咬著骨頭一樣地左搖右擺,其實他是在瘋狂地發洩自已佔有和征服的獸慾!

    他體內的慾火幾乎燒到了極限,鐵桿一樣的雞巴,已燒得通紅,通紅!

    北雷突然縱身而上,一口含住了蘭花的乳房。

    他用巨大堅實的牙齒,細細地嚼咬著蘭花的乳珠,吻弄著她酥軟的乳房。蘭花終於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呻吟,嬌滴開始了左右的扭動,雙手抱上了北雷寬厚的背膊。

    乳房酥軟的滋味嘗夠了,又衝上去咬住了蘭花的丁香小舌。

    蘭花的舌頭有如一條滑溜的靈蛇。

    充滿了香膩滑軟的溫馨……。

    一縷奇妙的芬芳,電一樣射入北雷的丹田小腹,使他雞巴有了強烈衝插的需要。

    北雷感到了自已肌肉的顫動!

    他不再猶豫,把雞巴對準了蘭花的桃源洞口,本待猛地一下將雞巴全部衝入,一插到底!就在這即行雷電一擊的當口上,蘭花水汪汪的明眸中閃過一絲哀求之色,她俊臉上滿是驚怕,哀哀的求道:“賤妾,……尚是處女之身,還望北爺稍加憐憫一下……”北雷本性喜歡猛衝猛打,他喜歡看到女人在他雞巴的衝擊下顫動,柔軟,無力的模樣,才能滿足他橫衝直撞的快意和發洩的獸慾。

    特別對未破瓜的黃花女,更喜愛將情慾調得足足的,讓自已的雄偉的陽具,象一張拉滿弓弦的箭,猛地激射而出,一下衝至陰戶的最深處!

    但此刻他面對著蘭花豔麗如花的俊臉,那一雙水波欲流的媚眼,竟從心底升起了一絲憐香惜玉的柔情。

    北雷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在她美麗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好,依你!”

    蘭花沒有答話,眼波中卻閃過欣慰,喜悅而又羞澀的光芒。

    這柔媚的眼神,真是柔媚已極,豔麗倍增,北雷心中一蕩,將陽具輕輕推進桃源洞口,並輕輕地左右擺弄,緩緩地向洞內衝去。

    柔軟酥骨的陰戶口,輕輕地包圍著他的龜頭和雞巴,傳來了溼潤又溫馨的絲絲快意。使他的雞巴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領受過的奇妙全新的感覺。

    北雷沉醉於一片全新的愛海里,雞巴在緩緩地向前遊動,讓桃洞內那膩滑柔軟,一絲一絲地撫摸玩弄著他的龜頭和雞巴的身軀。

    他讓全新的溫馨柔軟緩緩地向全身每一根神經,肌肉柔柔地沁入和領受。北雷突然感到自已的龜頭遇到了一股極溫柔輕軟的阻碣了。

    他立即意識到要破瓜了!

    因為蘭花那柔軟的身體然變得僵硬,肌體已強有力的收束,還有著極微弱的,一對充滿喜悅、害怕的顫動!

    北雷平日破紅花姑娘的瓜,大多是迅猛地一衝而過,只欣賞到身下的姑娘被撕裂那一瞬間的痛苦、惶惑,還有那驚訝的歡欣。

    此時,北雷細膩地感受到了蘭花姑娘,陰戶口內,嬌軀表、裡和她臉上那種空寂,無言,又略帶驚恐的那一種默默的神情。

    這是一種全新的享受!

    北雷的雞巴繼續向前推進。

    大約陰戶內的痛苦在逐漸增加吧!

    蘭花因等待著這撕裂的一剎那,身子因恐懼而顛動了起來。

    陰戶裡的肉在顫動。

    北雷雞巴受到這種新的刺激,忽地向前一衝!

    “嘶!”

    “啊!”

    蘭花的下體因破瓜的痛苦,而突然高高地挺起。

    因為來得過猛,突然,幾乎將北雷的身子掀下了那張繡榻。

    蘭花大驚失色,顧不得下體撕裂的痛苦,急忙一翻身爬起,扶住北雷的身子,滿臉驚怕的樣子,道:“北爺,賤妾該死!竟如此的莽撞,……大爺,你……沒有什麼吧?”

    “沒有,沒有!

    “很痛,是不是?”

    北雷一反日暴戾的性子,竟關心地詢問起蘭花的痛癢了。

    蘭花秀麗的眼眶內,早已聚滿了閃閃的淚水,點了一點頭,又急怕搖頭說:

    “賤妾沒有什麼,只是驚恐了大爺,賤妾就……萬死莫贖了。”

    北雷笑了笑,溫言慰道:“好人破瓜,疼痛總是有的……”“下一次就不會痛了!”

    “賤妾……賤妾還有下一次侍候大爺的福份嗎?”

    “有的,有的。”

    “柏大爺和我雖是相交不久,憑伺候我的情分,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他無非是希望能通過我而結識洞庭一鶴,不過,他的……。”

    北雷忽然住口,他本想說:“他的野心很大,意欲網羅天下高手,創一番大的事業……”他雖滿懷的柔情蜜意,但畢竟是老江湖,說到關鍵處,立即停嘴,轉而邪笑道:“來來,本大爺給你舒服。舒服,享受一下,那麻癢難當,欲仙欲死的滋味!”說著,抱著蘭花秀美的面孔親了一口,又將她壓倒在床上了。

    北雷的雞巴,再次衝入蘭花的桃源洞內,一陣猛衝猛殺後,然後坐在蘭花的玉腿上,雙手按著她的乳房,眼睛卻看著自已的雞巴,在那桃源洞口中一衝一衝,一縮一退。北雷感到這樣搞,很富有刺激性,也充滿了對胯下女人的佔有慾和征服感。

    而且這樣搞,女人的桃源口夾得很緊,雞巴可以明顯地感到磨擦在陰戶口中的微妙感覺。那紅豔欲流的明珠,在雞巴的一出一進中,上下地起伏顛動,陰唇是這樣,陰阜,陰毛都是隨著雞巴一同不停的騷動。

    雞巴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北雷的呼吸粗重,蘭花口中也發出了長短不一的低呻。她的雙腿雖為北雷坐壓住,但白晰的屁股倒在頑強地扭動,挺,聳。

    快感來得更猛烈了!

    北雷再也支持不下,俯身撲倒在蘭花身上,他想休息一下。再行奮戰!

    而蘭花卻迅速地趴開了雙腿,將陰戶高高挺起,使北雷的雞巴有了一種騰雲駕霧的新奇感受。

    北雷的慾念重新奮起,心想:“騷蹄子,老子給你來一個狂衝猛打,非教你告饒,方知大爺的手段!”北雷木然挺起這條鋼槍,對著蘭花的陰戶狂衝猛打,直挺直進!

    時而左右翻騰,直將那桃源洞內鬧得白浪滔滔,欲水橫流!

    蘭花果然開始狂叫了,特別是龜頭撞擊到她的花心時,她叫呼得更為厲害!北雷的心,被她叫得癢癢的,更激發了他瘋狂獸性和愉悅的征服感和無比強烈,自滿、自豪!

    北雷雙手將蘭花的雙腿,作極大限度的分開,用雙手壓在上面,使她的陰戶更為突出高聳!

    蘭花的妙處,比北雷相象更奇特,更富有刺激。

    她的雙腿在北雷雙手的擠壓下,不僅趴得極開,而且她的骨骼極為柔軟,兩條玉腿竟成了一個反八字型,那陰戶成了一團凸出的肉包子形態。

    這又是一種全新的觀感和刺激,北雷咽喉中發出了“荷荷”的粗喘。

    他不顧一切的狂衝,狂壓、狂掃。

    彷佛要將蘭花這肉包型的陰戶擂扁,衝爛、壓碎!

    北雷不停頨地衝,竭盡全力地衝!

    他的雞巴因性慾的高漲而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狂野!

    終於,丹田下的熱力突然高度凝聚,北雷自知的頂峰時刻,雞巴快得象閃電,猛烈得象電霆!

    “啊啊礙…!”

    “呀呀,呀!哎呀……!”

    兩人突然狂密地歡叫,花心口內,北雷的龜頭口猛射出熱烈的愛液!

    兩人同時軟倒在愛液橫流的慾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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