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從罡詢問過醫生,可蓁終於可以在三天後出院。不過醫生仍有但書,雖然可以出院,但還是得安分的在家休養一個星期。
可蓁不想回老家讓父母擔心,燦玲又要上班,白天分身乏術,因此孟從罡主動提議要她搬到他的住處,他好就近照顧。
「什麼?我去你那兒!」保守的可蓁怎麼可能答應,「不,不行。」
「為什麼不行?」孟從罡皺起眉。
「我已經好多了,自理不成問題。」她盡力想說眼他。
「醫生說-有腦震盪的現象,不能大意。」他-起眼,對她一笑,「該不會是怕我對-有非分之想?」
「我可沒這麼說!」她回開臉。
「卻是這麼想。」點點她的鼻尖,他肆笑著。
「孤男寡女總是不好。」這是她給他的理由。
「孤男寡女?」他抓抓腦袋,想了想,「這樣吧!我把我一位好友請來一塊兒住,這樣就不叫孤男寡女了。」
「你的好友?」她疑惑地望著他。
「我保證是男的。」他舉手做出發誓狀。
「那……」
「不要樣樣都考慮好不好?我還可以再保證一項,那就是絕不碰-,除非-願意。」他-起眸,專注地等待她的答案。
「好吧!」數秒鐘之後,她終於點頭了。
「太棒了,那麼我先載-回去搬些衣服過去。」孟從罡吐了口氣,看來要說動她還真不容易。
「我很好奇,你要我去跟你住,那你不用上班嗎?」這就是她不瞭解他的地方,連他做什麼工作她都一無所知。
「我的公司在國外,目前我獨自回到臺灣,在家裡遙控公司業務,所以照顧-不成問題。」他咧嘴一笑。
「你也有公司?」可蓁眉頭輕蹙。
「怎麼?有公司不好嗎?」
「不是,只是像你們這些有錢男人,總是不太牢靠。」她聳聳肩,無奈地說出自己的感覺。
「有錢不是罪過吧?」他性感的嗓音掠過她耳畔,「溫莎公爵這麼有錢,也寧可選擇美人不要江山。」
可蓁忍不住低首一笑,「你還真會說話。」
「通常真話比較不容易讓人相信,唉,沒辦法。」他扶她站起,又為她披上外套,「外頭有點涼,多穿點。」
「謝謝。」可蓁抓緊衣服,與他一塊兒離開醫院,直到他的車內,她無聊地問著:「你說你和世祺才認識三個月,是因為公事上的關係嗎?」
孟從罡眉頭一緊,率性不羈地笑了笑,「嗯,部分是。」
「什麼叫做部分是?」她不懂。
「在公事上我和他是有少部分交集,主要深交是因為我們同是一間休閒俱樂部的會員。」他表情森然地看著前方。
「因為這樣才相互認識,然後深交?」可蓁愈問愈起勁。
「喂,女孩,-是在身家調查嗎?」他撇撇嘴。
「我只是好奇多問幾句而已,嫌我-唆我不問就是。」噘起小嘴兒,可蓁不開心地說:「還說什麼要學溫莎公爵……算了。」
「呵!-生氣了?」他抿唇一笑。
「我生氣了你還笑?」這個怪男人。
「當然了,這表示-對我不再無動於衷,不再沒有感情,也會有喜怒哀樂了。」他大而清亮的眼眸轉頭圈住她。
「你的想法還真奇怪。」她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只要跟我在一塊兒,以後我會帶給-更多的歡笑。」他-起眸深深睇了她那淘氣的笑容,一瞬間,他的目光與她的笑容膠著了。
「喂,你看路。」瞧他的車子居然開始蛇行了。
他趕緊收回視線,恨起自己剛剛的閃神,轉頭再看她一眼,卻發現她一手摸著後腦,直皺著眉。
「對了,-受傷的地方還會不會疼?」
「別晃得太厲害就不疼。」可蓁趕緊放下手。
「那我是不是開太快了?」他連忙踩下煞車,放緩車速。
「不會。」她很意外地看著他溫柔的表現,跟著對他笑了笑,那是發自真心、最真切的笑容。
當然,孟從罡也感受的出來,她已漸漸對他心儀了。
「你千里迢迢把我從美國叫來,就只是為了與你同居嗎?」陸志鎧一手搭在孟從罡的肩上問道。
他是孟從罡養父孟諾德的外甥,與孟從罡同年,兩人從小一塊兒長大,交情自然不錯。
「去你的。」孟從罡用力捶了下他的胸,「我要找同居的對象,臺灣多的是,也不用花錢把你從美國請來。」
「到底有什麼事,快說。」陸志鎧真的是很好奇。
「我要請你來陪我演出戲。」他們現在在機場的一間COFFEESHOP,兩人面對而坐。
「演什麼戲?」陸志鎧挑起眉,「跟你的計畫有關?」
關於孟從罡的身分與秘密他全部都清楚,自然也明白他這次前來臺灣的目的是什麼。
「我現在正想擄獲一個女人的心。」他喝了口藍山。
「哈~~」沒想到陸志鎧卻笑出淚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要釣女人哪時候需要這麼麻煩了?」他-起眸,「你該不會是跟我鬧著玩的吧!我才剛下飛機,很累的。」
「我是說真的,那女人本來是顏世祺即將論及婚嫁的女友。」
「這跟你的計畫有關嗎?」既是女友,就跟他的家仇無關了吧?
「是無關。但是,她的心一直在顏世祺身上,即便他結婚了依然如此,所以我想試試我的魅力到底如何。」
「說穿了,你就是不想輸給他。」陸志鎧霍然懂了。
「那你到底肯不肯幫忙,你只要裝作不知道我和顏世祺認識,別道出我的計畫,其他的就依照一般。」孟從罡轉著咖啡杯說道。
「就這麼簡單?!」
「沒錯。」
「我才剛搭長途飛機來臺灣,可不想還沒玩夠又被趕回去,當然肯幫忙了。」他抿唇一笑,也喝了口咖啡。
「我就知道你貪玩。」孟從罡的笑容更是颯爽迷人。
他一直不解的是,養父既然有這位外甥可以承當一切,為何還要收養他?如今他和志鎧都可以獨當一面了,可他老人家依然將事業全權交在他手上,只肯讓志鎧站在輔助的角色。
而且志鎧家境自幼並不好,也沒有因為舅舅是跨國企業大老闆而改善生活,好幾次他問了養父這個問題,他只告訴他,他得訓練志鎧,就不知他的訓練得經過多久時間?
倒是他這個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掌控著一整個龐大集團,他對志鎧是有些歉意的。
「那得看看你這個導遊有沒有空了。」陸志鎧突然壓低聲問:「你說的那個女人會不會很纏人?」
「她如果纏人就好了,就是不纏,才讓我有股想征服她的慾望。」他邪魅一笑。
「呵!讓你有徵服慾望的女人一定不賴了,我已經巴不得可以早點認識她。」陸志鎧覺得挺新鮮地說。
「她就住在我那兒,方便得很。」
「啥?都已經上你的床了,還要我幫你什麼忙?你耍我呀!」陸志鎧皺眉。
「只是進我家門,還沒上床。」孟從罡搖搖頭咧嘴一笑,「況且她現在還有傷,等過陣子她痊癒得差不多了,我會帶你四處逛逛。」
「聽你這麼說,你是打算採取溫柔攻勢-!」陸志鎧-起眸,「我已經開始幻想著,一個俊挺的男人對一個美麗女子廢寢忘食的照顧,天……真是太美了!」
「去你的。」孟從罡踹了他一腳。
「哇噻,還真痛!」陸志鎧瞪著他,「早知道就不來了,公司的事我都快忙昏了,你一不在,換我像陀螺一樣。」
「那你現在不在,換誰像陀螺了呢?」
「當然是物歸正主了。」說著,陸志鎧便將一個厚厚的公文箱給搬上桌,「嘿嘿,你既然可以電話遙控,當然也可以在這裡辦公,從現在起我要好好玩上整整一個月,別吵我呀!」
「真毒!」孟從罡睨著他那張開心的笑臉,「知道嗎?我有點後悔請你過來幫忙了。」
「聽說過一句話嗎?請神容易送神難。」陸志鎧站了起來,「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那個女主角了。」
「你還真性急。」
「當然急了,我想知道她有莎蓮或小玫的可愛逗人嗎?」他嘴裡說出的這兩個人都是和孟從罡曾經交往過的華裔女子。
「等你親眼見了就明白了。」提起公文箱,孟從罡便到櫃-付了帳,直接跟陸志鎧走到外頭搭車離開。
叮咚……
門鈴聲突然響起,可蓁走到門口將門拉開一道縫,見到的就是率性的孟從罡,與他身旁一位長得有點兒娃娃臉的男人。
「這麼快就回來了?」她朝他們點點頭,「這位就是陸先生了?」
「-知道我?」陸志鎧有點意外的揚起眉,跟著仔細打量可蓁,「真的不一樣,很有古典美。」
「古典美?!」可蓁看看自己,「我很老嗎?」
「老?!」陸志鎧嚇了跳,「我可沒說-老。」
「在這兒如果說一個人很有古典美,就是暗喻她老氣的意思,你大概太久沒回臺灣了。」孟從罡拿起酒杯和一瓶XO,「小喝幾杯吧!」
「哇哇哇,還真是不好意思。」他趕緊對可蓁說:「我沒那意思,我是指-很溫柔婉約,挺有古代少女……天,我怎麼又說了『古』字呢!」他打了自己一巴掌,逗笑的本事十足。
可蓁笑了出來,「沒關係,我懂,何況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說著,她便走進廚房,從冰箱拿出一盤水果,「這是我剛剛去市場買的,不要喝太多酒,水果對身體才有好處。」
陸志鎧對孟從罡眨眨眼說:「你有福了。」
「去你的。」孟從罡睨了他一眼,跟著轉向可蓁,卻見她雙腮酡紅地放下盤子便坐到角落去。
「可蓁,傷口好些沒?」他謎樣的眼望向她。
「嗯,已經好很多子,我想明天我就可以搬回去了。」她很認真地表示。
「什麼?該不會是我的關係吧!」陸志鎧聞言可是吃了一驚。
「不,與你無關,是我自己想回去了。」可蓁朝他們甜甜一笑,並用力轉了下腦袋,「瞧,我不疼了。」
陸志鎧看看孟從罡那張不語的臉,趕緊補充,「梁小姐,從罡可是為了-才把我請來的,-這一走是不是暗示我也該回美國了?」
「不是,我沒有。」這回換成她慌了。
「所以別讓志鎧內疚,就留下再住個幾天吧!確定-全部康復,我才肯放-走。」孟從罡說完後,便吃了塊水果。
志鎧也趕緊叉了一塊水果入口,不敢再說話。
可蓁見他那耍寶的模樣,又一次掩嘴笑了,「好吧!看在認識新朋友的份上,我再留個幾天。」
「呼……那太好了。」陸志鎧拍拍胸部。
「這樣吧!也快吃晚餐了,想去哪吃?」孟從罡看向可蓁。
「你該問問新客人。」她指著陸志鎧。
「我!」他摸摸腦袋,「坦白說,-聽我一口爛國語,就知道我已八百年沒回臺灣了,臺灣料理我還真不熟悉。」
「如果是這樣,那就在家裡吃好了。」她趕緊站了起來。
「家裡?!」孟從罡蹙眉,「要他吃空氣嗎?冰箱裡除了啤酒、飲料外,什麼都沒有。」
可蓁柔婉一笑,「我剛剛不是說了,我剛去過市場,當然不會只買水果,還買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可以做一些小菜,但是我廚藝不好就是。」
「天,已經願意煮飯給你吃了,不簡單喔!」陸志鎧低笑出聲。
孟從罡敲了下他的額頭,跟著走進廚房,「真的可以嗎?-的傷?」
「不是說沒事了。」她回眸一笑。
這一笑讓他的心口驀然重撞了下,猶豫著該不該繼續戲弄她的感情,再傷害她一次?
「我幫。」
「不用了,快出去陪客人,我自己來。」
「我怎麼感覺志鎧好像比較容易讓-快樂?」孟從罡突然說。
「你怎麼這麼說?」
「我吃醋了。」他將她推到冰箱門邊,鼻尖觸著她的鼻尖,「我真的很想吻-,但又怕嚇壞-,-說該怎麼是好?」
「呃!」她別開眼,輕輕推開他,「你朋友在,別搗蛋了。」
可蓁趕緊回到料理-前,忙著手中的東西,而孟從罡僅雙臂抱胸,半-著眸看著她忙碌的小小身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折轉回到客廳,與陸志鎧繼續那半杯烈酒。
飽餐一頓後,陸志鎧可是滿足到了極點,「好吃、好吃,把我已經遺忘的中國菜味道全找回來了。」
「哪裡。其實我很久沒做這麼多的菜了,有些都忘了該用什麼食材,全是自己亂搭的。」可蓁不好意思地說,一邊將桌上狼籍的杯盤拿進廚房。
這時候孟從罡把車鑰匙丟給陸志鎧,「是不是該自己出去找樂子了?」
「ㄟ……你不怕我迷路?」他當然知道從罡的打算,所以故意開他玩笑。
「迷路好,那就別回來了。」孟從罡揚起嘴角,「如果想認識不錯的妞,就聽話,明天我介紹縉給你。」
「OK,OK,可別忘了你的承諾呀!」說完,陸志鎧便識趣的走出大門。
孟從罡才走到廚房門口,她正好洗完所有的碗盤走了出來,兩人在門口相遇,就這樣彼此對視了好久,可蓁的心跳再次莫名加速。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傻笑地問。
「看著。」
「我有什麼好看的?」垂首望著自己穿著圍裙的矬樣子,她不禁笑了,「想看一個很像黃臉婆的女人在廚房忙碌的樣子?」
「想當我個人專屬的黃臉婆嗎?」他握住她的手笑問。
她抿唇不語,只是抬頭望著他。
「不要用看的,我要-用說的,已經這麼多天過去了,-還要考慮多久?」他摳摳眉毛,「本想做個很有耐性的男人,可是我發覺我等不下去了。」
「如果我說『不』呢?」她睇著他的表情。
「不?!」他撫額,搖搖頭說:「OH,我大概會傷心很久,但我還是那句老話,絕不放棄。」
「意思就是,如果我不答應,你以後還會這麼纏著我?」她一雙眼亮著爍燦的璀光。
「沒錯。」
「其實一個女孩子要的就是男人的注意,如果我很壞,我可以一直不答應你,讓你就這樣一直纏著,你知道嗎?」她微微笑地望著他。
「這麼說……-不想做個壞女人?」他眸心一亮。
「嗯。」她咬著下唇,羞澀的答應了。
這個決定她可是考慮許久,當然多半是因為被他的誠意所感動,這幾天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也如他所保證沒有再亂碰她,不就是對她的一種疼惜?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讓他痴迷了,也沒有自信會有那樣的優點,可是她就是無法控制的掉進他溫柔的漩渦中。
「哇……太棒了!」他用力抱起她,抵著她的額,「那我現在可以討個吻嗎?」
「不要。」她搖搖頭。
「為什麼?」
「我不習慣。」她一手捂著嘴。
「不是有過一次經驗了?」他方正的下頷一皺。
「那是被你強迫的。」那璀璨的眸光閃動,笑意湧現。
孟從罡知道她是在逗弄他。
「如果我說我要再強迫-一次呢?」對視著她的眼,他的目光閃著熠熠笑影。
「我會大叫。」垂著腦袋,她從眼簾下偷偷窺視他那逗趣的表情。
「那就讓-叫吧!或許-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叫嚷聲對男人而言可是一股激勵呢!」說著,孟從罡便將她抱起,直接來到外頭。
「別抱我,陸先生會看到。」她將小腦袋埋進他懷裡。
「他早不在了。」
「哦,去哪了?」她抬頭四處望著。
「怎麼?這麼想他。」孟從罡-起眸,湛深的眼直勾視著她,「不怕我吃醋?說真的,我心底已經有點兒泛酸了。」
「我才不信你會為這種小事吃醋。」可蓁轉眼低笑。
「-以為我是鬧著玩的?」
「不是嗎?」
「好,那我就要讓-知道我有多麼認真。」踢開房間門,他走了進去,將她放在他那張大又晃的水床上。
可蓁從沒躺過水床,被這樣的晃動給嚇得跳了起來,「這是什麼?」
「這裡頭裝了水。」用力坐了下去,他一邊彈動,一邊肆笑地望著她那張可愛的表情。
「這就是水床?!」她驚奇地坐了下來,試著彈跳了下,愈來愈覺得好玩,「哇!那你睡在上頭會不會被自己驚醒?」
可蓁可以想象,如果翻身的話,一定會搖晃,這樣睡眠品質會好嗎?
「我倒不曾被驚醒,但我知道水床有另一種用途。」他笑得邪魅。
「什麼用途?」可蓁天真地問道。
「做床上運動會很刺激。」
他的話讓可蓁傻了眼,下一秒又從床上跳起來,閃到一旁。
「那你帶我來你房間好像不太對。」她笑得好尷尬,「我出去了。」
「等等。」他快步走過去,將門闔上,「不是已經答應了,又為什麼要逃避,我們可以和一般情侶一樣。」
「一樣什麼?」她不懂。
「一樣可以做些親熱的事。」他扣著她的肩,俯身親吻她的眉、眼、鼻……
「可是這不是要結婚後才能有的親密行為?」她怔怔的說。
「可見-的家教真的不錯。」孟從罡揚唇肆笑著,「不過那已是老觀念了,有時親吻、愛撫,可以促進感情的成長。」他的拇指輕畫過她的唇,感受到她冰涼唇瓣的甜美。
「我……」
「那像我這樣撫觸-,-可感到厭惡?」他低啞地說。
她輕搖著腦袋,「不會。」
「所以我說,-對我的感覺跟對世祺的不一樣,-懂嗎?」孟從罡一雙飽含深意的雙眸,擁有一種挑勾人心的磁性。
可蓁揚起眉,望著他愈來愈貼近的臉孔,「我曾仔細想過你說的話,或許你說的沒錯,我對他的愛並沒這麼深。」
「那對我的呢?-愛我嗎?」他的眸光帶著深邃的誘情光芒。
「我不知道。」可蓁被他這一問心都亂了。
「吻過之後-就知道了。」孟從罡揚唇一笑,跟著覆上她的唇,溫柔中帶抹狂熾,那吻足以讓她心醉。
「別把嘴閉得這麼緊,放輕鬆。」他箝住她的牙關,徐徐撐開它,在她被動地張開小嘴時,他立刻將舌尖竄進裡頭,直達她的喉嚨深處,浪肆地吸納著她的甘津,並以舌輕輕按摩著她的嘴中內壁。
「嗯……」這樣的吻,激烈得讓她難以呼吸。
放開她後,他魔樣的眼直盯著她那紅通通的小臉,與微喘的模樣,「-真的很甜。」
「你只是喜歡和我親熱?還是愛我的人?」她問著。
「-說呢?」他沒正面回答。
「我怎麼知道。」她對他皺皺鼻子,「上過一次當,當然得小心一點,尤其像你這種這麼英俊的男人。」
「哈……-說我英俊。」孟從罡得意地咧嘴,「那麼現在俊男想約美麗的小姐明天出去玩,不知道她願意嗎?」
「去哪兒?」她很期待地問。
「到時候-就知道了。」對她眨眨眼,他看看錶,「-早點休息吧!我出去把志鎧找回來,我真怕他迷路了。」
「嗯。」可蓁笑著對他點點頭,眼看他離開後,她也跟著走出他的房間。
關上門前,她回頭望了他房間一眼,井然有序,有條不紊,可見他的人也像這房間一樣了。
再望向他離去的背影,她的嘴角漸漸上揚,一顆心也在不知不覺中往他身上依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