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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七星環

    “凌哥哥,你要給他們報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撲入凌威懷裡,哭訴著華山老怪夜入飛魚寨,潛進魚飛的書房,湊巧幾兄妹在寨裡相聚,丁武發覺有異,在書房裡給老怪搏殺,丁文丁佩趕到時,老怪正擊碎魚飛放在書房裡的石獅,找到了一個指環,丁文上前搶奪,也給他擊至重傷,兩日後終於不治,丁佩知道難以力敵,尖聲呼救,老怪才揚長而去。

    “指環?”凌威追問道。

    從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傳說和武霸楚烈藏寶有關的七星環之一,暗歎失諸交臂,也使他下了決心找華山老怪報仇。

    “悅子如何受傷的?”凌威繼續問道。

    “是幾個十二鐵衛,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頭,老怪鬧得亂哄哄時,突然發難襲擊,她受了點傷,淫奴和四個鐵衛卻跑了。”丁佩說。

    凌威立即召見了白水連天飛魚三寨的頭目,訓勉有加,特別讚揚留下的八個鐵衛忠心不二,厚加賞賜,然後又宣佈葉宇陶方前來坐鎮,玄陰教亦答應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報仇,安定人心後,才與丁佩去慰問悅子。

    “主人,婢子對不起你,淫奴那賤人跑了。”悅子給老十斬了一刀,已經好多了,見著凌威後,卻是自責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應該到了。”凌威告訴她們玄陰教降服,回來時如何擒下和子,由於他急於回來,不想讓沒有武功的和子耽誤行程,所以讓絳仙等帶回來。

    “我一定要她好看!”悅子咬牙切齒道。

    “這樣的賤人,自然不能饒她。”凌威關心地說道:“你養好傷再說吧!還有,和組有問題吧?幸好她沒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費心機了。”

    “沒有問題,控制和組的暗號已經更換,兩個長老也不能指揮,要是她們不在,便沒有人認得和組的人了。”悅子答道。

    “好極了。”凌威舒了一口氣,因為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門主,賤妾給你把那個奴才帶回來了。”絳仙笑語盈盈地說。

    雖然悅子丁佩是女兒身,可是見到這個千嬌百媚的玄陰妖后時,亦不禁眼前一亮,為她的美麗讚歎不已。

    “人在哪裡?”凌威問道。

    絳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領著如花和如珠,抬著扁擔進來,扁擔掛著一團用黑布包裹的東西,好像籮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皺著眉頭說。

    “不是,你說不殺,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絳仙笑著揭開了黑布,便看見臉色蒼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極了,可是想討饒也不成,因為嘴巴給布帕縛的結實,身上仍然是不掛寸縷,手腳反縛身後,如花等便是把扁擔穿過手腳抬進來的。

    “先把她關起來吧,辦完了事,再和她尋些樂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給婢子吧,我要讓她後悔活下去!”悅子憤恨地說。

    “好吧,可是別弄壞她的身體,要不然,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鐵衛給這淫賤的奴才弄走了四個,還有八個,用來招呼她好麼?”

    丁佩撇一撇嘴巴說。

    “她的屁眼還沒有男人弄過,我可要先拔頭籌的。”凌威笑道。

    “門主,你……你喜歡那調調兒麼?”絳仙吃驚似的說。

    “我還沒有弄過,哪裡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讓人弄過了沒有?”

    “女人身上三個孔洞,都可以讓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兒會很痛的,賤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陽物。”絳仙沒有正面回答,垂著頭說。

    “主人,要是你喜歡,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悅子鼓起勇氣道。

    “你不怕痛麼?”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兒還沒有給人弄過,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悅子低頭玩弄著衣帶說。

    “你真乖。”凌威想起悅子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倍是憐憐,柔聲道:“我是要讓那賤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絳仙暗叫慚愧,不禁生出妒意,絳仙還好一點,丁佩卻因為悅子受過責打,更添幾分怨恨。

    “悅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這幾位玄陰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繼續說。

    待她們離去之後,凌威便向絳仙下了一道命令,原來是要絳仙領著玄陰教諸女,消滅天照國在這裡的基地,特別是要稟殺兩個長老。

    “你待的悅子真好呀。”絳仙皺著眉說。

    “喝醋麼?”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著為了她,結下強仇吧。”絳仙靦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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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為她的,和組對我很有用,殺了兩個長老,就再沒有人認得和組的人,他們只能聽我的話辦事了。”凌威思索著說。

    “她們的武功成麼?”絳仙問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異術外,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豈是玄陰仙后的敵手。”凌威笑道。

    “這樣也好,要是留在這裡,我們不獨不能修行,還遲早送命。”絳仙吃吃笑道。

    “為甚麼?”凌威訝然問道。

    “這兒全是你的人,不能採補,我們如何修練功夫,妙香她們三個,又給你弄得神魂顛倒,再待下去,說不定寧願送命也要和你歡好。”絳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樣,只是給你的大陽物活活操死吧!”絳仙聒不知恥地說。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絳仙抱入懷裡。

    絳仙休息了幾天,便領著玄陰諸女出發,這時葉宇陶方也抵達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應加盟快活門,三兇四惡出現了兩個,縱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讓陶方葉宇分掌明湖東西,丁佩石豹為輔,安頓卅六寨後,便決定向華山老怪動手,明是立威,實際是圖謀被奪的七星環。

    “悅子,華山老怪那裡有甚麼消息?”凌威召來悅子問道,原來他早已著悅子派人前往華山老怪那裡窺探。

    “老怪住的地方沒甚麼防衛,他只有兩個弟子,和幾個婢僕,還有一個穿著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綺雲,曾經聽到老怪告訴她,孩子已經安全抵達華山,還有要是有甚麼事情發生,便著她把東西送給華山的掌門。”悅子答道。

    “是甚麼東西?”凌威追問道。

    “他沒有說,以後也再沒有聽他們談這件事了。”悅子答道。

    “沒關係,殺了老怪後,可以問綺雲的。”凌威詭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強,難道不能讓我的人行刺麼?”悅子憂形於色道。

    “我要親手殺死他的,給丁氏兄弟報仇,才能消我心頭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點,別讓婢子……掛心。”悅子低頭說。

    “你真讓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悅子抱入懷裡,愛憐地問道:“這幾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賤人?”

    “抽了一頓鞭子,點了一趟人肉燭臺,然後便是罰她用奪魂棒煞癢了。”悅子興奮地說:“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麼玩意?”凌威奇怪地問。

    “你不是說用淫刑麼?我已經著人去搜羅一些折騰婊子和淫婦的玩意了。”悅子答。

    “對,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過,我知道她最害怕還是你的陽物!”悅子吃吃嬌笑,玉手在凌威的褲襠上揉捏著說。

    “害怕甚麼?”凌威笑問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奪魂棒捅了幾下,她已經叫苦連天,還給我叩頭求你饒了她。”悅子開心地說。

    “讓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動手扯悅子的褲子說。

    “婢子……婢子那裡還沒洗乾淨,可髒死了!”悅子顫聲說道。

    “瞧一瞧沒關係的!”凌威笑道。

    悅子含羞扒下了褲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舉,看見白雪雪漲卜卜的屁股在微微發抖,凌威更是血胍賁張,雙手便扶了下去。

    “慢著。”悅子低呼一聲,轉身捉著凌威的手說。

    “怎麼啦?”凌威皺著眉說。

    “用這個包著,便不怕弄髒你的指頭了。”悅子取過汗巾,包裹著指頭說。

    “陽物也要包著嗎?”凌威捉挾地把兩隻指頭捏在一起說。

    “那時……那時婢子會……會先行洗乾淨的。”悅子心驚肉跳地包裹著那兩根肥大的指頭說。

    凌威吃吃怪笑,擺佈著悅子的身體,讓她頭下腳上的伏在膝蓋上,使渾圓雪白的粉臀擱在眼前,慢慢張開了兩片半圓形的肉球,便是那紅彤彤卻是嬌嫩細小的肉洞,指頭在上邊比畫一下,看來連小指頭也進不了去。

    “凌哥哥……”這時丁佩興沖沖的走進來,看見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

    “你幹甚麼?”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頭在紅紅的小洞撥弄著說。

    “有甚麼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別過俏臉說,耳畔聽得悅子嬌吟的聲音,心裡更是有氣。

    “過來,讓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悅子說。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著說。

    “脫掉褲子!”凌威沉聲喝道。

    看見那森冷的臉孔,丁佩心生懼怕,乖乖的脫掉褲子,學著悅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舉。

    丁佩的後庭,比悅子的豐滿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軟嫩滑,彈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紅色,洞口也寬敞得多,凌威的指頭在洞外撥弄,心裡一動,使出了銷魂指,淨是在股縫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頭好燙呀!”丁佩呻吟道,顫抖著扭動纖腰,閃躲著那惱人的指頭。

    “陽物插這裡有沒有快感?”凌威的指頭一點點的擠進屁眼說。

    “我……我不知道……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哼唧著說。

    雖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沒有說實話,卻知道銷魂指弄得丁佩魂飛魄散,因為他讓包著汗巾的兩根指頭,在崎嶇的洞穴裡撩動時,也把姆指移到前邊,掌心緊貼連著前後兩個洞穴中間的會陰軟肉,姆指探進溼淋淋的桃源洞裡,在發情的陰蒂搓揉。

    這個手式是記載在九陽真經裡,名叫“陰陽扣”,與銷魂指同使,縱是天生石女,也會春情煥發,陰關鬆軟,倘若從掌心發出真氣,石女亦要丟精洩身,這時雖然前後顛倒,凌威卻還是送出真氣,存心試驗陰陽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發出真氣,丁佩便嬌軀急顫,嬌哼幾聲,竟然真的洩了身子。

    “浪蹄子,為甚麼淫得這樣利害?”凌威抽出指頭,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穢潰,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著,米漿似的液體自牝戶汨汨而下。

    “進來幹麼?”凌威把汗巾拋在丁佩腳下問道。

    “人家進來看你嘛。”丁佩紅著臉,檢起汗巾,揩抹著牝戶說。這樣出醜人前,猶其是當著悅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氣。

    “看來淫奴也比不上你這個小淫婦。”凌威訕笑著說。

    凌威領著四個鐵衛,直闖華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戰,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輕視他是一個毛頭小子,不以為意,命徒弟出戰,豈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連殺兩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勁敵,但是已經遲了,凌威以雷霆萬鈞之勢,三掌震死老怪,才揚長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眾人離去後,一面遣人赴華山報信,一面辦理後事,過了七天,才把喪事料理完畢。

    這一天,一個身穿藍布衣裳,頭戴向陽大帽,帽沿還有重重黑紗的女人,悄悄離開了老怪的家,她腳高腳低,看來不諳武功,卻不走人來馬往的大路,反而直趨後山渺無人煙的羊腸小徑,倍添幾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氣,卻給人攔住去路。

    “綺雲,交出七星環,我便放你走路。”說話的竟然是凌威,他殺了魚新後沒有離去,正是要等待綺雲自投羅網。

    “你……是你!”神秘女人驚叫一聲,轉身便走,原來她正是魚飛的未亡人綺雲,可是走不了兩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現身前,差點便碰入他的懷裡,駭的綺雲急往後退,卻給身後的老樹擋住了退路。

    “你認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環。”凌威淡然地說,暗念悅子說她長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窺廬山真臉目。

    “我……我沒有甚麼七星環!”綺雲顫聲說。

    “真的嗎?”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奪下綺雲手裡的小包袱。

    “你幹甚麼?”綺雲驚叫道。

    凌威沒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軟綿綿的,知道是替換的衣服,可是他還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開。

    “不……不要看!”綺雲急叫道,包袱裡是她的貼身衣物,如何能讓一個陌生男人,還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開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褲,還有幾方白絲汗巾和一些銀子,於是冷哼一聲,寒聲問道:“七星環在那裡?”

    “甚麼七星鑲,我……我不知道!”綺雲驚慌地說,情不自禁地左右張望,尋找逃路,也看看有沒有人可以幫忙。

    “別看了,這裡沒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轉,檢起一塊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說:“好香,是你的尿布嗎?洗得很乾淨呀!”

    綺雲悲叫一聲,轉身狂奔,慌亂中掉了頭上的帽子,那裡還有空檢拾,愈走愈遠,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豈料抬頭卻又看見凌威站在身前,手裡還是拿著那羞人的騎馬汗巾。

    “你跑不了的,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凌威不懷好意地說,他看見綺雲的粉臉了,那是一張清麗脫俗,秀美動人的臉孔,雖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滿臉懼色,卻讓人生出獸性的衝動。

    “你……你這個殺人的兇手,我沒有七星環,如何能夠交出來!”綺雲色厲內荏的叫。

    “沒有麼?可要我動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別過來!”綺雲尖聲大叫。

    “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你要不交出來,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剝下來,慢慢的搜個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嗚嗚……救命……強姦呀!”綺雲歇思底裡的叫。

    “叫吧,看看有沒有人多管閒事。”凌威獰笑道。

    四周人影也沒有一個,那會人多管閒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綺雲駭的把身子縮作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強姦又有甚麼稀奇的!”凌威攫小雞似的抓著綺雲的秀皮,硬把她扯進一個山洞裡。

    “不……不要……嗚嗚……我……我給你好了!”綺雲恐怖地尖叫道。

    “拿來!”凌威把綺雲拋在地上說。

    儘管綺雲跌得七葷八素,卻也不敢說不,定一定神,含淚脫下鞋子,原來她把七星環戴在纖纖玉趾上面。

    凌鹹探手奪過,發覺七星環顏色烏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鐵,也不知是甚麼東西製成的,上面縷著奇怪的花紋圖案,看來不是假貨,卻隨手把七星環戴在指頭上,嘿嘿冷笑道:“就是這個麼?”

    “………”綺雲沒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脫下來,讓我瞧清楚。”凌威詭笑道。

    “……七星環已經給你了……嗚嗚……你要幹甚麼……不……不要過來,嗚嗚……救命……求求你……放過我吧!”綺雲知道不妙,放聲大哭叫道。

    “剛才你不是叫強姦麼?現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姦呀!”凌威淫笑著說。

    “不……別過來……嗚嗚……走開……!”綺雲恐怖地尖叫著。

    “這樣的大傢伙,難道你不喜歡麼!?”凌威竟然脫下褲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陽物,在綺雲身前晃動著說。

    “不……嗚嗚……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救命……救我呀!”綺雲連滾帶爬的左右閃躲,卻反而撞進凌威的懷裡。

    “我會讓你喜歡的!”凌威哈哈大笑,雙手便去扯綺雲的衣服。

    “放手……嗚嗚……不要碰我……!”綺雲沒命掙扎,口咬腳踢,可是怎樣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沒有制住綺雲的穴道,因為綺雲愈是掙扎抗拒,他便愈是興奮,這樣才能把獸性盡情發洩,他把手臂從後穿過綺雲的腋下,輕易地便制住了一雙粉臂,另一隻手卻扒開了衣服,在胸前亂摸。

    “好一雙大奶子!”凌威在杏黃色的抹胸撫玩著說。

    “嗚嗚……殺了我吧……你不是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綺雲放棄了掙扎,號哭著叫。

    “對了,你生過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裸的乳房,一縷白雪雪的奶水,便從粉紅色的乳頭汨汨而下,樂的他怪叫不已,嘴巴湊了上去吸吮著說:“還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嗚嗚……放開我……嗚嗚……讓我死吧……!”綺雲肝腸寸斷地叫。

    “別碰你嗎?待會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麵粉似的在軟綿綿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時運起銷魂指,灼熱的指頭,輪番在兩邊的峰巒撩撥扭擰,輕挑慢捻。

    綺雲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無助地閉上眼睛,希望這噩夢儘快過去,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忍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原來凌威的手指過處,使她生出又麻又癢的感覺,身體裡更像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受。

    “奶頭都凸出來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開始動手脫下綺雲的褲子。

    “嗚嗚……求你放過我吧……不要……!”綺雲受辱在即,淒涼地哀求道。

    這時凌威怎會罷休,怪手探進了褲腰,使力一拉,把褲子連著騎馬汗巾一併扯脫,綺雲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氣裡。

    綺雲已經沒有氣力掙扎,猶其是當凌威的指掌碰觸著賁起的桃丘時,更是渾身發軟,好像叫也叫不出來。

    “淫水都流出來了,裡面溼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陽物給你煞癢呀?”

    凌威笑嘻嘻地舉起溼淋淋的指頭在綺雲眼前展示著說。

    “不……不要!”綺雲喘息著說,心裡又羞又恨,不知為甚麼自己竟這樣無恥,讓這惡漢碰幾下,便麻癢難受,身體裡還生出空虛的感覺。

    “真的不要麼?”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著暖洋洋的肉飽子說。

    銷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體接觸,便能催發情欲,別說他的指掌,淨是在情慾的泉源徘徊遊走,綺雲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這樣……呀……!”綺雲哀求著叫,嬌軀發冷似的抖顫,纖腰亂扭,閃躲著那惱人的指頭。

    凌威卻是說不出的有趣,五個指頭菊花形的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雖然沒有使力,但是當指頭朝著漲卜卜的水蜜桃靠攏時,晶瑩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擠壓下,從粉紅色的裂縫中間涓涓而下,水聲淙淙,使人血脈沸騰。

    “呀……癢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綺雲奮力地掙扎著,粉腿使勁地夾著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給你煞癢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進了嬌嫩的玉道里,輕輕撩動著說。

    “……再進去一點……呀……癢呀……!”綺雲忘形地叫。

    “說呀,要不要我用陽物給你煞癢?”凌威捉狹地說,指尖發出九陽真氣,若有若無的直透洞穴的深處。

    “要……給我……快點……!”綺雲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滿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綺雲壓在身下,握著耀武揚威的陽物,在春潮氾濫的牝戶上磨弄了幾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這時綺雲慾火迷心,渾忘正在讓人強姦,不獨把纖腰迎了上去,一雙粉腿還主動地纏著凌威的腰間,好像怕他不顧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著,每一次衝刺,陽物都盡根刺了下去,龜頭重重地撞擊著那柔弱的花芯,也讓他的獸性得到發洩。

    抽插了數十下後,綺雲子宮一麻,便洩了身子,隨著慾火的消減,她便記起正在慘受強姦,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還沒有過癮麼?不用傷心,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繼續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凌威終於得到發洩了,他緩緩抽出陽物,看見本來是緊閉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躪下,無助地張開,白雪雪膠綢綢的精液滿溢而出,便暢快莫名,只可惜這個小寡婦沒有修習武功,元陰散而不駭,儘管高潮迭起,也沒有使他有多大的補益。

    綺雲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這時頭臉充血,汗下如雨,氣若游絲,好像距死不遠,在凌威野獸般的摧殘下,已經不知暈倒了多少次。

    凌威沒有再下毒手,正要離去,忽地心中一凜,喝道:“甚麼人?”

    “看不出小夥子不獨色膽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手執屠刀,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出現洞口,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綺雲,目露異色。

    “你要怎樣?”凌威寒聲說,暗念雖然雲雨情濃之際,耳目大遜平常,可是來人在近處窺伺,可以不露形跡,武功定有獨到之處,縱然有心殺人滅口,也不容易。

    “小夥子,不用緊張,奸個女人有甚麼大不了,我看你資質不俗,膽子也不小,想收個徒弟吧。”來人哈哈大笑道。

    “甚麼?”凌威愕然道:“你是甚麼人?”

    “我便是東惡穆強,看你的樣子也是吾道中人,小夥子,你叫甚麼名字?”穆強問道。

    “原來是三兇四惡的東惡,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會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吧?”穆強吃驚道。

    “正是在下。”凌威詫然答道,暗念他如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穆強頓足道。

    “我們好像沒有見過臉,如何你聽過在下的名字?”凌威問道。

    “在下剛在明湖見過了陶方和葉宇二兄,所以知道門主的威名的。”穆強答道。

    “你見過他們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們本來要在下留下,一贍門主的風采,只是在下還有急事,打算回來時才拜謁,豈料在這裡碰見門主。”穆強笑道。

    “為甚麼不多留幾天呀?”凌威亂以他語道。

    穆強嘆了一口氣,道出原委。原來穆強姘上了百獸莊莊主龔巨的小妾紅杏,預備遠走高飛時卻給龔巨發覺,禁錮了紅杏,穆強孤掌難鳴,由於百獸莊距翻天堡不遠,往尋葉宇求助,輾轉尋到了明湖,陶方葉宇卻以明湖新定,不敢擅離,只答應待凌威回來後,再行相助,穆強害怕紅杏受到傷害,決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龔巨是百獸莊的贅婿,去年娶得前百獸莊莊主的獨女盈丹為妻後,才執掌百獸莊,盈丹也很漂亮,不知為甚麼這幾個月讓他納了幾個妾侍,論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獅虎實在惹厭,才找葉兄助拳吧。”穆強說。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說,他有心延納三兇四惡,穆強送上門來,自然不會放過市恩的機會。

    穆強大喜,趕忙稱謝,兩人也不理會昏迷不醒的綺雲,便逕自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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