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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死中生

    凌威並沒有死,原來他曾經在花鳳手裏着了道兒,讓黑寡婦用柔金鋒紮了一下,便知道無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還有一線生機,所以躍下時,努力穩住身子,貼崖而下,雖然跌得遍體鱗傷,卻在半路及時抓住野藤蔓草,懸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無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擲下巨石,他靈機一觸,躍到石上,隨大石下墜,差不多到底,才奮力躍起,墜下時,卻掉在一個水潭裏,卸掉衝力,總算避過了死劫。

    凌威濕淋淋的爬出水潭,運功驅走柔金鋒的毒性後,才知道運氣有多好,原來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縱然有繩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雖然雜草叢生,下半部卻是光禿禿的石壁,完全沒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墜下的巨石,亦無法安全下來,那時懸在半空,待力盡之時,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還有游魚跳躍,看來飲食沒有問題。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尋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處山壁凹入之處,發現一具骸骨,那屍體衣服腐朽,血肉盡化,看來已經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凜,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這人便不會死在崖下,接着發現骸骨旁邊有一個油皮布包,打開一看,泯滅的生機卻又再次燃起。

    布包裏有幾張人皮臉具和一封書函,信件竟然是給少林方丈無心的,凌威記得絳仙説過當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無心,暗暗稱奇,看完書信後,才知道這封信是幾十年前寫的,無心是那時的少林方丈。

    原來當年九陽魔君和玄陰妖后肆虐江湖,無心號召武林正派中人聯手除害,這具骸骨便是一個叫做妙手空空兒的,他乘着九陽魔君外出,便潛入魔宮繪製詳圖,以供無心等人將來圍捕魔君妖后,卻發現了九陽魔君師承的秘密,離開時,碰上妖后回宮,不敵受傷,藉着精擅機關之學遁入魔宮深處,誤打誤撞,從一條秘道逃到這兒,傷重瀕死的時候,寫下此信,詳述魔君師承和魔宮的佈置,希望有人發現,送交無心的。

    凌威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竟然知道一段與自己有關的武林秘辛,不獨解決很多長久以來使他困擾的問題,更找到增長功力的關鍵,最高興的還是空空兒從九陽神宮逃出來,即是説這裏有道路入宮,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尋着神宮入口的時候,凌威的腦海中,也不斷湧起空空兒信裏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兩大異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稱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為人正直,打遍天下無敵手,武林公舉他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學奇材,自創九陽邪功,但是天性邪惡,立志稱霸江湖,兩人勢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敵,憤而閉關,苦思二十載,悟出練成九陽邪功第九層之法,可惜時不與我,於是收九陽神君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陽神君本來是大有機會稱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盜去其中重要心法,結果九陽神君以敗亡收場,洞玄子一門本應絕跡,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滿懷希望的搜尋了幾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宮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兒留下的秘圖書信,還是全無頭緒,脱困的希望,好像變得渺茫了。

    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長嘆,卻看見人影晃動,有人從崖上爬下來。

    凌威不知是友是敵,趕忙躲在一旁,發覺來人一身白衣,沿繩而下,但是繩子的長度不夠,看來無法抵達崖下的。

    白衣人來到雜草將盡的地方,差不多來到光禿禿的石壁時,卻從懷裏拿出一團線球,牢固地縛在突出的石樑上,然後利用魚絲似的繩子,代替繩子,繼續爬下來。

    凌威暗暗稱奇,因為白衣人的輕功不俗,但是那魚絲似的繩子能夠承受他的體重,看來定是異寶,待他慢慢接近時,凌威發覺白衣人是個女子,接着便認得她竟然是華山清風劍侶的白霜。

    白霜終於到達崖下,她喘了幾口氣,拿出雪白的絲巾,抹去粉臉的香汗,預備歇息一下時,赫然發覺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沒有死嗎?”白霜大吃一驚,顫聲叫道。

    “我要是死了,還有誰對付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呀?”凌威獰笑道。

    “狗賊……七大門派的高手……只待我發出信號,便會下來,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臉白如紙地説。

    “是嗎?”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厲內荏,而且孤身而來,想是另有所圖,卻也不懼。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環,我便詐作看不見,放你一條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這枚嗎?”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環説。

    “拋過來,我掉頭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為了這枚七旦環,我不知花了多少氣力,才讓綺雲樂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現在脱光了衣服,便讓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詭笑道,知道白霜以為他已經慘死,下來是為了找尋這枚七星環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縱然是七大掌門,他們下一個,我便殺一個,這兒是絕地,沒有人逃得脱的!”

    凌威獰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氣,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發出信火,他們便下來了,那時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麼人下來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虛張聲勢,完全不以為意。

    白霜臉色數變,咬一咬牙,手中一動,信火射出,紅色的火焰卻不在空中爆發,而是電射懸在石壁上的細線,火星才沾上去,細線便瞬即着火。

    “你幹甚麼?”凌威怒吼一聲,撲了過去,把絲線搶在手裏,但是已經燒斷了,掛在石壁上的一頭還繼續燃燒,轉眼間便燒成灰燼。

    “沒有天蠶絲,誰也上不去,你不是説這裏是絕地嗎,便在這裏等死吧!”白霜慘笑道。

    “賤人,你不也要死在這裏嗎?”凌威又驚又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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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殺了我的熙哥,能夠和他報仇,我也死而無憾了!”白霜咬牙切齒道,原來陸熙傷重不治,她知道必無幸理,決定和凌威同歸於盡。

    “原來是個小寡婦!”這時凌威才發覺,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還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覺清麗脱俗,不怒反笑道:“家裏沒有男人,怪不得下來找了!”

    “不要臉的狗賊!”白霜厲叫道,雖然手無寸鐵,卻還是捨死忘生的揮掌攻擊。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強,白霜如何是他的敵手,攻不了幾招,便處處受制,接着凌威一招雙龍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雙乳,指上發勁,白霜便氣力頓失,軟在地上。

    “你這個無恥之徒……殺了我吧!”白霜淒厲地慘叫道。

    “我不會殺你的,山間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寢獨眠了。”凌威雙手一分,撕開了白霜的衣襟,一團線球掉了出來,原來白霜利用天蠶絲下崖,雖然燒掉了不少,還剩下許多,凌威喜出望外,趕快收起來,以備後用。

    “畜生……別碰我!”白霜珠淚直冒地叫。

    “當初綺雲也是口裏説不,可是嘗過我的陽物後,還不是樂得死去活來?”

    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隻手卻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雖然狂呼厲叫,謾罵不絕,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氣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

    “生過孩子沒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騎馬汗巾説。

    這時白霜已經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緊咬着朱唇,等待噩夢的開始,心裏後悔不該為了取回凌威從綺雲那裏奪去的七星環,獨自下崖尋寶,更後悔沒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麼?這可對了,還是留下氣力來叫牀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説。

    白霜突然感覺凌威的掌心變得火燙,指頭還傳出縷縷熱氣,直襲體內,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聲。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繼續在肉團上搓揉着,另一手卻捏着白霜另一邊漲卜卜的乳頭説。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會住手,還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遊過了小巧的玉臍,抵達平坦滑膩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癢呀!”白霜感覺渾身燠熱,凌威的指頭過處,身體裏便生出一種難言的麻癢,彷如蟲行蟻走,説不出的難過。

    凌威發覺銷魂指的功力大進,心中高興,運足邪功,五指如箕,輕輕在粉紅色的桃丘抓弄起來,才抓不了兩下,白霜的叫聲更是媚惑動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顫動,接着裂縫中間還開始滲出點點透明晶瑩的水點。

    “騷穴發癢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陽物給你煞癢呀!”凌威催動邪功,起勁地撩撥着説。

    “不……啊……癢……給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陽物,騰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氾濫的桃源洞刺下。

    “……喔……啊……啊……!”白霜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頭臉是病態的豔紅,爛泥似的癱瘓地上,身體汗下如雨,彷佛才從水裏撈出來,喉頭裏斷斷續續的發出哀鳴的聲音,好像討饒的氣力也沒有了。

    凌威仍然是鍥而不捨地抽插着,雄風勃勃的陽物記記不留餘地般狠刺到底,龜頭朝着嬌柔的花芯狂衝猛刺,上面傳來的顫抖,使他知道這個無助的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勁,好像要搗爛那飽受蹂躪的方寸之地。

    驀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痙攣似的掙扎着,接着雙眼反白,螓首急擺的扭動了幾下,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緊張地讓龜頭在白霜的陰關急刺幾下,發覺沒有甚麼反應,大失所望,唯有讓陽物留在陰道里,享受裏邊傳來的抽搐。

    雖然他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泄,還採盡白霜的元陰,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沒有罷手,繼續大肆撻伐,因為他記得絳仙曾經説過幾種破開女人陰關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試,可惜無法得逞,卻使她吃盡苦頭,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會,看見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頓時興致索然,於是抽出陽物,捏開她的牙關,把熊熊慾火發泄在櫻桃小嘴裏,才走到水邊,清潔身體,同時運功察看,發覺進境甚多,暗念白霜終是名門正派出身,內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霜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發覺臉上穢漬狼藉,口裏酸苦,更是悲憤莫名,掙扎着爬起來,乾嘔着吐去口中穢物,探手想撿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幹麼?”坐在樹下的凌威揮掌發出一股勁氣,白霜的衣服便飄開老遠。

    “你……你還想怎樣?”白霜悽叫道。

    “老子還沒有樂夠,過來,吃一下老子的陽物!”凌威殘忍地説。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聲,長身而起,瘋狂似的撲了過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氣力,還沒有站穩,下體便痛不可當,身子一軟,竟然倒入凌威懷裏。

    凌威獰笑一聲,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臉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陽物硬塞入朱唇中間。

    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醃瓚的肉棒已經闖進了口腔,羞憤之餘,不顧一切地便奮力咬了下去。

    “吃陽物不是用牙齒,是用舌頭的!”凌威夷然無懼道,他的九陽邪功已經練至第五層,無需動念,便有邪功護體,白霜如何咬得進去。

    白霜奮力咬了幾口,卻完全不損凌威分毫,肉棒還暴漲起來,在嘴巴里左衝右突,直刺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心中悲苦,實在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勁了,要我給你樂個痛快,可要多點練習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陽物説。

    “殺了我吧……我……我不願做人了!”白霜痛哭失聲道。

    “要死還不容易麼?”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記了剛才你死了多少次麼?有我在,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禽獸……!”白霜怒罵一聲,卻也説不下去,心裏知道鬥不過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婦究竟是甚麼人?”凌威忽地問道。

    白霜怎會答理,只是把身子縮作一團,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夠逃避這個惡魔的淫辱。

    “説呀!黑寡婦是甚麼人?”凌威看見白霜全無反應,撿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體抽下去道。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了……我甚麼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説。

    “真是犯賤!”凌威兇性大發,眼珠一轉,用天蠶絲縛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樹上。

    天蠶絲緊緊勒着纖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淚直冒,感覺足踝快要折斷了,但是左腿空空蕩蕩的掛在半空,更是難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無遮掩,卻使她無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問你一趟,黑寡婦是甚麼人?”凌威拿着樹枝,唬嚇似的在白霜的牝户點撥着説。

    “我……我不知道!”白霜顫聲叫道。

    “説!”凌威樹枝一動,在白霜大腿根處抽下去説。

    “哎喲!”白霜慘叫一聲,不顧羞恥地探手在腹下亂揉,掛在半空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

    “騷穴發癢了麼?讓我給你煞一下癢吧!”凌威的樹枝又再肆虐,這一趟卻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嗚嗚……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厲聲慘叫,一手軟弱地左遮右擋,一手護着痛處。

    凌威冷酷地揮動樹枝,鞭打着白霜嬌嫩的裸體,白霜擋不了前,顧不了後,上邊痛楚未已,下邊又吃了鞭子,記記擊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嬌啼不絕,慘叫連連。

    “我説……別打了……嗚嗚……求你住手吧……!”白霜終於答應説話了。

    “早點説,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樹枝擱在白霜的粉腿上説:“她是誰?”

    “嗚嗚……我……我不知道……哎喲……真的是不知道……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白霜討饒道。

    在凌威的拷問下,白霜唯有盡吐所知,原來黑寡婦的身份很是神秘,據説七派掌門,也只有兩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時,各派掌門別有召喚的法子,這一趟對付凌威,便是汴海許太平和她聯絡的,約定在六如賭坊等候,各派門人只知道黑寡婦智計過人,擅用毒藥,卻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數。

    “暫且饒你一趟,下次犯賤,我可不饒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説。

    白霜遍體鱗傷,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歇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爬去水邊,凌威也沒有理會,腦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尋找神宮和那神秘的黑寡婦。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發覺白霜好像失了縱,抬頭望去,潭水平靜如鏡,周圍也沒有人縱,暗念只見她下水,不見她上水,難道水裏還有出路,趕忙跳進水裏尋找。

    白霜還在水底,但粉頸纏着水草,已經香消玉殞,原來她受盡摧殘,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卻自沉而死。

    凌威咒罵一聲,正要返回岸上,忽然靈機一觸,遂往水裏鑽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個洞穴,閉着氣遊了進去,洞穴外邊也是一個水潭,他終於找到九陽神宮了。

    九陽神宮的建築宏偉,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達,而且不見天日,壁上縱然設有燈台,但是已經油盡燈枯,猶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兒的草圖,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宮裏機關重重,凌威可不敢亂闖,只是依照空空兒圖上的指引,朝着神宮的中心前去,據空空兒探索所得,那裏不獨是寶庫,也是控制神宮所有機關的總樞紐,還藏着九陽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圖索驥,終於進入寶庫,裏面共分十三間石室,其中十二間,盡是金銀珠寶,還有寶刀寶劍,庫藏之豐,教人不敢想像,暗念發現九陽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兒的珠寶看來只是他隨身攜帶之物,不及他的庫藏萬一。

    對於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顧,便直趨第十三間石室。

    這間石室很是奇怪,進口之處既沒有門户,裏邊也是空無一物,但是牆壁上卻刻滿了字,詳述洞玄子生平,和與楚烈交惡的經過,空空兒想是在這裏知道九陽神君的師承的,中間的牆壁有一個小孔,牆上説明壁後是神宮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練成九陽神功第三層,用“龍點頭”之法開啓,這也是空空兒進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陽物,對着小孔,發出了九陽神功,但聽得裏面傳來“當”的一聲,接着機括響起,進口之處,突然墜下石門,封住了門户,然後身前石壁慢慢移開,壁後卻是別有洞天。

    對凌威來説,石壁後面才是真正的寶庫,裏面藏着神功詳圖,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學,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凌威進入九陽神功的時候,也是冷春當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沒有新娘子穿着那樣的喜服的。

    冷春的蓋頭是新娘子常用繡着鴛鴦的大紅絲帕,足登紅繡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氣洋洋的大紅絲綢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沒有袖子的繡花小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説,胸衣更沒有衣帶,輕柔單薄的綢布,勉強掩着高聳的粉乳,走動時,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蕩有繳,還不時溜出衣外,織上金絲的羅裙卻是短得驚人,僅能蓋着方寸之地,修長雪白的粉腿,可盡現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沒有頭蓋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紅色,其他的女孩子,卻是一身淺紫。

    “新娘子來了!”眾徒弟看見眾女簇擁着冷春百合進來,齊聲起鬨道。

    冷春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本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點淫辱,但是換上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這時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懷好意,看見淫魔和眾弟子只是彩布纏腰,便知道甚麼婚禮也是空話,全是舊瓶新酒,不外是讓這些野獸滿足他們的獸慾。

    “師父,是不是從今天起,我們要喚師母了?”一個徒弟笑問道。

    “甚麼師母?我不過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從今天起,不許用她練功,更不許和她睡覺。”

    “碰碰也不成了。”眾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別壞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給我生孩子,還要她好看哩。”

    “這個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殺子仇人,又不肯還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氣,從今天起,勤些用她來練功,待採盡元陰後,便破開她的陰關,讓她永遠受罪。”淫魔獰笑道。

    “師父,你不是説本門的探補之術,不能探盡女人的元陰嗎?”一個弟子問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煩一點吧。”淫魔分辯道:“但是她經過金針散功,淫核特別敏感,泄出的元陰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裏,應該可以採盡她的元陰了。”

    “那時用滿牀嬌破關是不是?”另一個弟子説。

    “對了,破關後便把她賣入青樓,必定成為一時名妓的。”淫魔殘忍地説。

    “不……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驚駭莫名地叫。

    “你要是還我孩子,我也可以考慮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嗚嗚……求你讓我死吧!”百合“撲通”跪倒地上,叩頭如蒜道。

    “寧願死也不給我生孩子,難道我幹得你不過癮麼?待會看看我的春春有多樂,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還不領新娘子過來?”

    冷春在百合的參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戰戰驚驚地説:“婢子冷春,見過主人。”

    “你的騷穴癢麼?”淫魔問道。

    “癢!”冷春垂着頭,低聲答道,她已經練成銷魂種陰法的入門功夫,儘管沒有和合補天功那般利害,但是運功時,也是春心蕩漾的。

    “癢便成了,我會讓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懷裏,揭下蓋頭,探入短得可憐的裙子裏摸索着説:“現在癢麼?”

    “……一點點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點苦頭,只有盡力逢迎獻媚。

    “一點點不成的,裏邊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給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發,淫水長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頭道。

    “師父,是不是要用‘滿牀嬌’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給她擦點‘三度春風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從百合那裏知道三度春風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給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彎,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盡現人前,道:“他不會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裏漓血,顫聲道。

    “放心吧,我會很温柔的。”那漢子把指頭沾滿了三度春風油,仔細地在花瓣似的肉唇塗抹着説。

    “師父,她的毛毛長得很快,正是淫蕩之相,一定可以給你生孩子的。”另一個漢子諂笑着説,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要養陰聚精,不能採補,所以不用颳去陰毛,經過這些日子,已是綠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裏邊也給她擦一點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鑽入地下,當着眾人開放神秘的私處已是難受,還要任人塗上淫藥,而且陰户已經生出火辣辣的感覺,知道不用多久,便要醜態畢露了。

    “她的騷穴可真緊湊,師父今晚有樂子了。”大漢戀戀不捨地抽出指頭説。

    “別鬧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獰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頭,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銷魂酒,你是想登桌,還是上快活牀,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鏟震,知道難逃劫數,原來銷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進去,他們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補的功夫,雖然她沒有當過酒杯,但是見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給縛在快活牀上,唯有含着淚,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雙膝跪下,腰向後彎,捉着纖幼的足踝,讓牝户朝天高舉。

    眾漢哈哈大笑,鬧哄哄的圍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卻謔笑連連,評頭品足,大肆手足之慾。

    冷春不忍觀看,別過俏臉,忽地發覺下體癢麻,心中一凜,知道三度春風油的藥力發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來。

    “你幹甚麼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説。

    “我……我……!”冷春羞的粉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這樣沒規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剝下冷春上身的小馬甲,把她的粉臂反縛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讓我給你煞癢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懷裏,扶着纖腰,手掌在軟綿綿的乳房撫玩着説:“三度春風油是用來助長你的淫興的,要是你不喜歡,用滿牀嬌也成的。”

    “不用這些東西成麼?”冷春囁嚅地説。

    “只要你勤修苦練,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練成銷魂種陰法,那時便不用了。”

    淫魔笑道:“要不是這樣,如何給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習練採補功夫,陽關緊鎖,不易讓女人受孕,才要用諸般邪功淫器,催發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機會,但是她修習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陰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夠化解她的陰火,不然永無受孕的可能,只是難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這裏,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循聲望去,原來是百合發出來的,她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在桌上掙扎蠕動,一個大漢卻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便要讓他們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撥弄着説。

    “……啊……大力一點……我……我癢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別忙,待他們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頭又在肉唇上撩撥着。

    “不……呀!……我受不了……現在給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體癢得不可開交,淫魔的指頭使她渾身又酥又麻,實在難以忍受,縛在身後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熱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時,身體裏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還早哩,這樣吧,給我吃一下陽物,吃得我過癮,我便給你好了。”淫魔詭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説。

    “那可就要學一下了!”淫魔讓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陽物,便朝着朱唇送進去。

    看見那雄風勃勃的陽物,冷春心中一蕩,不知如何竟然不顧醃瓚,張開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裏。

    那邊廂百合雖然沒有擦上三度春風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響,他們又存心戲弄,卻也把她弄的魂飛魄散,浪叫不停。

    這個古怪的婚禮,結局自是荒淫無比,淫魔和眾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卻是受盡摧殘了。

    凌威在九陽神宮裏的收穫,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除了價值連城的寶藏,最重要的還是九陽派的武功和練功奧秘,使他更有信心稱霸江湖。

    九陽神宮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見天日,原是洞玄子經營,敗於楚烈手下後,便隱居於此,後來成為他埋骨的地方,再經九陽神君擴建,更是建築宏偉,富麗堂皇。

    洞玄子和九陽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設計周詳,還有不同的秘道直達宮外,既隱秘,也方便,更使凌威擊節讚賞。

    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條秘道,前往長春谷。

    原來在長春谷定居的,全是當年洞玄子使用的婢僕的後人,為了使九陽神功能夠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補天功,奼女大法用來增進功力,和合補天功,以駐顏為名,實在是練成神功第九層的關鍵,當年楚烈奪得補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練成九陽神功,九陽神君和玄陰仙后在江湖闖蕩,也是為了找尋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經找到了兩枚七星環,現在自然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陽功只練至第五層,長春谷的和合補天功對他還沒有用處,但是隻要他亮出當年洞玄子的暗號,便可以把長春谷收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舊情,發泄積壓了多日的慾火。

    秘道的盡頭便是長春谷,那兒還有幾條甬道,前往長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閨房,那便有趣極了,豈料其中一條甬道里,竟然傳來陣陣雲雨的聲音,他也不猶疑,便走了進去。

    洞玄子佈置這些甬道,主要是為了監視幾個主要手下的忠貞,設計得十分巧妙,除了傳聲,還利用鏡子偷窺外邊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費功夫,便看見了房間裏的情形。

    聲音是兩男一女發出來的,那女的妖豔冶蕩,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給一個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務,身後卻是一個魁梧的老人,正在興奮地抽插着。

    “師伯……呀……你快點來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動着粉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説,嘴巴卻繼續熟練地為身前的老者服務,淫蕩的樣子,瞧的凌威血脈沸騰。

    “呀……別動……來了……呀……過癮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顫,急劇地抽插了幾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師父……唔……你……你美嗎?”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説。

    “好……好!”高瘦老者氣呼呼的叫,雙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髮,便在她的櫻桃小嘴裏發泄了。

    “奴家可給你們欺負死了。”女子吐去穢漬,撒嬌似的説。

    “你這個浪蹄子,我們兩副老骨頭差點散了,還説欺負你?”高瘦老者笑罵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麼功夫,讓你變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説,原來他們便是兇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還不是像你們那樣欺負人!”夕姬媚態撩人地説。

    “還是老二有辦法,他可是女人的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剋星,要是不許動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來,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穢漬説。

    “怎麼?他向你採補嗎?”邪魔愕然道。

    “這可沒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牀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恥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會答應給他生孩子了。”兇魔笑道。

    “百合呢?那個百合可有答應?”夕姬好奇地問。

    “她還沒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過,才答應的,但是她怎樣也否認盜走真的七星環,究竟七星環是誰盜走的?”

    “都是老二,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用七星環作餌。”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給兒子報仇心切,別抱怨了。”邪魔勸解着説。

    這時凌威才悟到他們便是兇邪兩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會落在他們手裏,也暗暗慶幸他們沒有發覺是他盜走七星環的。

    “老三,我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呀?”兇魔問道。

    “那個凌威隔了這麼多日子,還沒有出現,看來是不來了,橫豎罌粟已經下種,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罌粟成熟,練制極樂丹時,可要回來幫忙。”

    邪魔説。

    “甚麼時候可以收割?”兇魔問道。

    “這裏土地肥沃,氣候亦佳,要是順利的話,三個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們便可以大量製做極樂丹了。”邪魔説。

    “徒兒是不是也留下幫忙?”夕姬披上紗衣説。

    “不,你去對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裏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敵手呀!”兇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會要回去的。”邪魔説道:

    “帶幾粒同心丸和一些極樂丹,相機引誘他的重要幹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為我們所用。”

    “同心丸沒問題,但是罌粟還沒有收成,極樂丹要總壇運來,又曠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帶得太少,恐怕不濟事呀。”兇魔道。

    “我們服用久了,毒癮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個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讓他服食極樂丹,過幾個月,我們便可以自己練制,更不成問題了。”邪魔説。

    “凌威那小子呢?”兇魔問道。

    “最好也讓他吃下極樂丹,要不然,便把他誘去三才宮,設法擒下。”邪魔指示機宜道:“那小子倒沒甚麼了不起,可用則用,不可用則殺,最頭痛的還是玄陰教。”

    “甚麼玄陰教?”兇魔問道。

    “我剛剛收到消息,玄陰教在雲海害死了兩個少林百字輩的老和尚,可不知道這個玄陰教是不是當年玄陰妖后一脈,要是的話,那便多一個對頭了。”邪魔嘆道。

    “玄陰妖后?她還沒有死嗎?”兇魔吃驚道。

    “當然不是以前那個,恐怕是她的傳人吧。”邪魔説。

    “一個小女娃有甚麼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裏,還不是手到拿來。”兇魔哂道。

    “千萬不要輕敵,能殺得了少林百字輩的高僧,可不會是庸手。”邪魔告誡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陰教的虛實。”兇魔道。

    凌威想不到聽到絳仙的消息,思索了一會,已經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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