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時已到,武當群道已經養妥精神準備殲敵,可是,七巧會高手卻遲遲不來報到受死呢?
桂夏由海敏二人輪流回來通報得知,東、西、南、北四個城門外近裡遠處各自聚集一千餘人。
郭八及鬼大姐、鬼二姐見狀,心知七巧會已改變戰略,他們三人便聯袂到四個城門去轉了一圈。
回來之後,他們的眉梢皆鎖住了!根據他們三人的敘述,七巧會此次居然動員了六千餘人,而且其中居然有三十餘名原本已經歸隱的“大哥大”人物哩!郭八三人自忖只能單打獨鬥的連接下九名“大哥大”人物,其餘的二十餘人可就傷腦筋了。
依大娘見狀,立即調來二十名道士“緊急惡補”迷毒之使用方法,俾能夠多擺平一些七巧會高手。
經此一來,現場的氣氛立即凝重不少!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海敏四人聯袂返廳,鬼二姐立即問道:“敏姐,對方的情況如何了?”
“師父,七巧會會主到了!”
“很好!該分出高下啦!”
“師父,各派的掌門及七英亦被帶來了,徒兒擔心七巧會將會利用人質脅迫夏哥,咱們該怎麼辦?”
“小不忍則亂大謀,必須犧牲那批人。”
“這………夏哥,你的意思呢?”
“我………我也該狠下心,否則,咱們一垮,韓琴就席捲天下了!”
郭八點頭道:“對!咱們不能因小失大!師妹,咱們再去瞧瞧吧!”
鬼大姐二人略一頷首,立即和他疾掠而去。
桂夏立即問道:“敏妹,她的情況怎樣?”
“不詳!韓琴一到,她便被召上馬車,而且遲遲未下車。”
“唉!我擔心韓琴會懷疑她。”
“你放心!她動手之時,皆宰光現場之人,我們也幫忙清除不少人。”
“那些被丐幫扣問的人質呢?”
“皆已滅口!”
“很好!但願她不會有事,否則,我……唉!”
“夏哥,別為此事分心,你目前是大局的重心,宜多珍重!”
桂夏噓了一口氣,立即入廳就座。
※※※※※※黃昏時分,郭八三人聯袂返廳,亦聽郭八沉聲道:“麻煩矣!”
鬼大姐道:“韓琴方才派出滇中四魔,華北五惡率領千餘名高手便毀了丐幫、排幫及峨嵋三派五百餘人哩!”
“哇操!我怎麼沒聽見拼半聲音呢?”
“他們約戰於三裡遠處的林中,不出一個時辰就解決了!”
鬼二姐搖頭道:“那三派的高手懾於幫主受制,不敢全力出手,當然會吃虧啦!真蠢呀!”
鬼大姐沉聲道:“無論如何,滇中四魔及華北五惡的武功實在高強,咱們的勝算又降低不少哩!”
桂夏堅毅的道:“別怕!大不了死拼一場!”
郭八搖搖頭道:“先吃飯吧!對方即使要動手,也會等到夜深人靜時分,咱們還是先養足力氣吧!”
眾人立即入廳。
這一餐除了金狒及柔兒吃得很爽之外,眾人心事重重的略吃數口之後,便直接找地方歇息了!一個時辰之後,十二個麻袋被拋入院中,眾人剛掠出牆,立見十二名大漢厲吼一聲,倏地衝來。
周鹿吼聲:“王八蛋!”率先衝去。
“唰!”聲中,十二名大漢倏地引燃火熠,同時朝胸前移去。
郭八一見那十二名大漢的胸脯出奇的厚,腦中靈光一閃,立即吼聲:“小心炸藥!”同時疾撲向鬼大姐。
鬼大姐剛一怔,立聽“轟………”連響,她只覺眼前火光,血光連閃,碎肉伴著劇震已經卷來。
她大駭之下,身子一個不穩,已被郭八摟倒向地上。
“砰!”一聲,她的背部剛撞到地面,郭八已經趴在她的身上了。
羞急之下,她用力一推,便將郭八推翻出去。
卻見他略一掙扎,立即吐血倒地。
她尖叫聲:“師兄!”立即抱起他。
只見鬼二姐上前道:“快!他的背部流了不少血哩!”
兩人立即朝前掠去。
海敏諸人一見桂夏及周鹿首當其衝的踉蹌連退,海敏及依秋娟立即尖叫連連的上前扶住他們。
只見桂夏苦笑道:“喔!沒事!沒事!周鹿,你呢?”
“沒事!不過,衣衫破了!還是你此較罩,居然衣衫完整哩!”
立聽海敏道:“郭老為了救大師父,背部已負傷,咱們去瞧瞧吧!”
“媽的!這批人真夠狠,居然玩火自焚哩!”
他們一掠入院中,立即發現眾人滿瞼的悲憤,只見麻袋中擺著丐幫、排幫諸人的首級,他們不由目眥皆裂。
倏聽遠處傳來一聲雄渾的聲音道:“桂小子,把脖子洗乾淨些,本會在子時前來了結你的性命!”
“哇操!你若有種就過來吧!”
“嘿嘿!別急!閻王要你子時死,你別想提早或延後!”
說著,嘿嘿連笑的離去。
桂夏恨恨的罵聲:“王八蛋!”立即入廳。
只見鬼大姐雙眼微紅的道:“夏兒,他危險啦!”
“危險?他不是隻被炸傷而已嗎?”
“據依妹子說炸藥中摻有劇毒,她正在檢驗是何種毒物,俾對症下藥,夏兒,他是為了救我而受傷的呀!”
立聽辛雨道:“夏弟,速以你的鮮血救郭老。”
“哇操!對呀!走!”
他一掠入房中,果見郭八裸背趴在榻上,右肩胛下方那個兒拳大小的傷口正在溢出黑腥的血液。
依大娘邊磨藥,邊不停的灑在郭八的傷口上面。
“娘,我服過蛇膽及千年雪蓮,我的血可以派上用場吧?”
“啊!我真是急昏了,可是,強敵將到,你怎可輸血呢?”
“先救人要緊!”
說著,立即以指尖劃破左腕。
依大娘上前接了半杯鮮血道句:“夠了!”立即拌藥疾調著。
不久,她已將藥粉調成膏狀道:“夏兒,你先護住他的心脈,以免毒物被藥膏逼流向心脈。”
桂夏立即以右掌按在郭八的“膻中穴”右側。
依大娘將藥膏朝傷口一貼,只見郭八悶哼一聲,肌肉立即連顫。
依大娘取出金針飛快的戮入八大穴道不久,立見金針的細孔中噴出一絲絲的黑液,她立即取巾擦拭著。
“喔!疼死我了!”
“哇操!你總算吭氣了,天下太平啦!”
立見鬼大姐及鬼二姐掠入房中喚道:“師兄!”
郭八苦笑道:“值得!值得!我渴望這句師兄長達數十年矣!”
說著,雙眼立即浮現淚光。
鬼大姐喚聲:“師兄!”立即上前握住郭八的右掌。
依大娘欣然道:“危險期已渡過去了,他該歇會兒!”
“是呀!師妹,小兄不會有事的!”
“師兄,你………你為何要如此傻呢?”
“師妹,小兄較皮厚呀!”
鬼大姐喚聲:“師兄!”立即簌簌掉淚。
依大娘一使眼色,桂夏便和她出房。
他們一入廳,海敏諸人立即圍了上來,桂夏含笑低聲道:“郭老這招苦肉計表現得太完美啦!”
眾人會心的一笑,便陪著桂夏在椅上歇息。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突聽客棧四周傳來一陣陣“轟隆”爆炸聲音及慘叫呼救聲,眾人立即掠上屋脊。
只見數百名大漢正在引燃炸藥炸燬民宅,另有數千人帶著獰笑正在屠殺驚慌逃出的居民周鹿怒吼道:“王八蛋!王八蛋!過來送死!”
桂夏剛制住他,立聽辛雨指著東方遠處道:“夏弟,那兒撐著一把大黃傘,傘下之人是不是就是韓琴。”
範文琪凝神一瞧道:“正是她!范文芳就在她的身旁。”
桂夏沉聲道:“傘旁那批人就是各派掌門及七英,看來他們除了失去行動自由之外,功力也全失了哩!”
辛雨點頭道:“不錯!夏弟,對方以兩人押住一名人質,分明是要脅迫你,你可要把心放狠些!”
“我知道!我非大宰一場不可!”
只見那些大漢迅速的炸燬四周民宅逐漸逼近中,桂夏立即沉聲哈哈一笑,道:“炸吧!
炸寬些,俾方便本公子大開殺戒。“倏見范文芳張口欲叫,卻又立即忍了下來,辛雨心中一動,立即傳音道:”芳妹,夏哥要你幫忙他。“范文芳輕輕頷首,立即悄悄的摸向懷中。
可是,剎那間,她立即放手及低下頭。
辛雨立即沉聲道:“夏哥,求芳妹幫忙!”
說著,她立即叱道:“韓琴,你終於露面啦?”
“格格!不錯!本會主露面之時,正是本會統一武林之時,從現在起,全天下的男人要向本會主下跪了!格格…………”
桂夏立郎傳音道:“芳妹,俟機助我!”
范文芳輕輕一震,瞥了韓琴一眼,頭兒倏地一昂。
又過了片刻,泰安客棧四周三十丈的民宅,店面已被炸燬,數千名七巧會高手得意洋洋的環立在四周。
韓琴脆聲道:“桂夏,你想通了沒有?”
“哈哈!就憑這些廢料,唬得了我嗎?”
“格格!你所謂廢料是指法宗賊禿他們嗎?”
“住口!本公子所說的廢料就是指這些貪好女色的軟骨頭。”
“哼!你配批評別人貪好女色嗎?”
“當然配啦!你以女色誘人,他們無恥的投靠你,真是丟盡武者風格。”
“哼!你瞧瞧你身邊有多少女人?”
“她們皆是本公子的愛妻,你吃醋啦!”
“住口!我生平最恨一夫多妻制,男人憑什麼廣納妻妾!”
“哈哈!你自己心中有鬼,休亂吃飛醋。”
“住口!小子,你若把身邊的女人宰光,本會主願意招你為婿,並且與你共享霸業,如何?”
“謝啦!你若解散七巧會!我願意娶芳妹為妻!”
“住口!”
“芳妹,我愛你,你愛我嗎?”
“我………我…………”
“芳妹!別怕!大聲說,夏哥,我愛你!”
“夏哥…………”
“拍!”一聲,韓琴一掌賞了范文芳一個五百,立見她捂著紅腫的左頰踉蹌而退,鼻血亦疾濺而出。
桂夏吼道:“韓琴,你憑啥打我的芳妹,芳妹,過來!”
范文芳聞言,立即踏前一步。
韓琴氣得揚掌喝道:“逆女,跪下!”
范文芳望了桂夏一眼,又望了韓琴一眼,立即下跪。
韓琴喝道:“小子,你想不想欣賞這批廢料的死狀?”
“哈哈!少唬人啦!你即使宰光他們,我也不會就範!”
“當真?”
“不錯!我一就範,誰能奈何得了你呢?”
“你………殺!”
桂夏立即吼道:“住手!”
“格格!小子,你改變主意啦?”
“哈哈!本公子是何等高尚的人物,本公子豈會出爾反爾,韓琴,聽說你的身邊有不少的猛將,咱們以武定輸贏,如何?”
“哼!本會主沒此耐性!”
“有!你一定有興趣的,你讓那三十餘名老鬼出來和本公子較量功力,本公子願以雙掌招架!”
“喔!你不怕死嗎?”
“本公子一死,不是更趁你之意嗎?”
“你不反悔?”
“本公子的字典中沒有反悔二字。”
“好!眾護法聽令!”
“唰………”聲中,果真有三十六名老者自四周疾掠到她的身前行禮道:“參見會主,恭頌聖諭!”
“震扁這小子!”
“是!”
立聽范文芳叫道:“不要!娘!求求你!”
“住口!逆女,你再說半句話,我就劈了你!”
范文芳立即低頭掉淚。
桂夏身子一彈,立即輕飄飄的站在客棧大門口。
那三十六名老者立即含著獰笑掠落在桂夏的四周。
“嘿嘿!小子,你打算如何死?”
桂夏哈哈一笑,將雙臂向兩側平舉道:“來吧!”
那三十六人相互交換過眼色,立即有十八人站在桂夏的左側,另外十八人則得意洋洋的站在桂夏右側。
站在左側排頭的老者陰聲道:“小子,你放心!你死後,老夫諸人會妥善的侍候你那些嬌滴滴的美娘子!”
其餘諸人立即嘿嘿淫笑著。
“哈哈!謝啦!來吧!”
排頭那兩名老者立即各以右掌貼住桂夏的掌心。
“哈哈!用力些!否則,必會後悔!”
那兩名老者哈哈一笑,立即振臂催功。
桂夏微微一笑,右掌疾吸,左掌卻全力一推。
一聲慘叫之後,左側那名老者七孔流血的向後退去,事出突然,他身後的那名老者立即被震向後退。
右側那名老者只覺功力疾洩而出,他正欲收回功力,桂夏已經振臂催功,立聽老者慘叫一聲,右臂當場被震斷!他那張老臉更是七孔溢血,獰厲嚇人!這手絕技使得很好,這群老鬼根本不知道桂夏在搞鬼,他們在大駭之餘,殺機頓時大熾桂夏哈哈一笑道:“一起上吧!”
那三十四人相視一眼,立即齊聲獰笑。
只見他們分別將右掌按在前面一人的右肩,然後吸氣運功。
“哈哈!把真氣調勻些,小心,窩裡反喔?”
排首那兩名老者獰笑一聲,右掌立即貼在桂夏的掌心。
桂夏哈哈一笑,道:“死吧!”
右臂一吸,立即將滾滾衝來的功力向左側衝去。
這是一招險棋,若非他已經貫通生死玄關,而且又經過千錘百鏈,他極有可能當場會被震成粉身碎骨。
立見左側那排老者向後一仰。
桂夏催功疾吸來右側那排人的功力,然後忍住筋脈之裂疼,催動全身的功力疾速的向左側推去。
一聲悶聲之後,左側前面那三名老者禁不起前後澎湃功力的擠壓,七孔開始溢血,身子亦輕顫不已了!桂夏咬牙吼聲:“給你們死!”左臂接連震了三下。
“啊………”慘叫聲中,那十七名老者立即被震飛出去。
“砰………”聲中,他們落地之後,立即七孔溢血當場慘死。
右側那十七人大駭之下,只見桂夏右臂疾吸,左臂疾揮,“砰………”聲中,立即有八名老者被劈中腦瓜子飛出去。
韓琴嚇得尖叫道:“上!殺死他!”
倏見范文芳自地上疾掠而起,一陣“叮噹!”連響迅即自她的掌中傳出,桂夏不由一怔那知,聽到“叮噹!”聲音之大漢卻個個雙手捂著“太陽穴”倒地邊翻滾邊慘叫,甚至還有人七孔溢血而亡哩!韓琴叱聲:“賤人!”立即朝范文芳一劈。
范文芳邊閃邊搖動右掌,立即又有更多的大漢倒在地上。
“砰!”一聲,范文芳的後心被韓琴劈個正著,只聽她慘叫一聲,立即似斷線風箏般飛去。
桂夏吼句:“芳妹!”立即將手中之老者屍體拋向韓琴。
他剛抱住范文芳,“立聽她道:”夏………哥………呃!“鮮血立即將他的前襟溼了一大片。
倏聽辛雨喝道:“小心!快搖鈴!”
桂夏一見韓琴已經撲來,他立即向左一閃,同時自范文芳的手中拿過那個黝黑的小鈴了鈴雖小,入手卻甚為沉重,桂夏邊閃邊搖鈴。
“叮噹!”聲中,大漢們紛紛倒地慘叫。
遠處的大漢們更是捂住雙耳疾逃而去。
韓琴邊攻桂夏邊喝道:“別逃呀!你們逃過今日,亦逃不出下次毒發之時呀?還不快過來殺死這小子!”
倏聽“砰!”一聲,周鹿已經迎上韓琴的一掌,他“哎唷!”一叫,踉蹌退後三步,韓琴卻掌心微麻。
她剛站穩,鬼大姐已經和鬼二姐圍住她。
只聽連店道:“夏兄,速去追殺!把她交給我吧!”
桂夏將范文芳交給連店,立即搖鈴追去。
鬼馬雙嬌諸人則趁機迅速的上前欲抱走各派掌門人及七英。
倏聽“砰!”“砰!”兩聲,鬼二姐一掌劈中韓琴的右胸,她自己卻亦被韓琴一掌劈中左肩,不由身子一晃。
韓琴順勢向後一掠,立即以右腳站在申鈞的心口。
一名欲搶救申鈞的中年道士立即被韓琴劈退向一旁。
韓琴雙眼寒芒畢現的喝道:“住手!”
鬼大姐一見她明明中了一掌,卻仍然中氣充沛,她不由一皺眉頭。
韓琴望著遠處正在被依大娘急救的范文芳一眼,立即朝鬼大姐道:“哼!你們的武功也不過爾爾!”
“哼!丫頭,你趁早了斷吧!”
“格格!了斷?你們這群人攔得住本會主嗎?”
“哼!事到如今,你還在提這個臭頭銜呀?”
“住口!你們再不讓開,這小子就沒命!”
事情出奇的順利解決,眾人不願意因為申鈞之遇害而留下遺憾,因此不約而同的現出猶豫神色。
倏見金光一閃,白影跟著掠來,只見金狒及柔兒在地面輕輕一沾,立即朝韓琴的臉部及胸部抓去。
韓琴叱聲:“畜生!”雙掌一旋及一劈,立即震退他們。
鬼大姐二人乍見這招式,立郎神色一凜。
柔兒及金狒一穩住身子,立即分從兩側撲向韓琴。
卻見韓琴凝立不動,僅揮動雙臂,便逼得柔兒及金狒不但近不了身,而且還經常被劈退出丈餘外。
韓琴的精妙招式及充沛功力立即懾住眾人。
聖手老人被範文琪扶坐在一旁,他瞧了一陣子之後,立即向她一陣低語。倏聽韓琴喝道:“你們不支退她們,這小子就沒命!”
說著,腳尖微微透力,申鈞立即全身一顫。
鬼大姐沉聲道:“華兒,招呼她們下來吧!”
藍華立即喚道:“柔兒、小金,下來吧!”
那知,柔兒及金狒當初被范文芳帶回去見韓琴,便被韓琴隔離在別處,同時施予嚴格之管理及訓練。
她們吃了不少的苦頭,此時一遇上韓琴,當然要大拼一場,因此,任憑藍華如何召喚,她們硬是不罷休。
海敏見狀,立即也加入了召喚的行列。
可是,金狒及柔兒仍是不買帳哩!倏見韓琴的十指箕張,一拂及一彈之後,柔兒叫了一聲,立即撫著雙膝痛苦的倒地叫著。
金狒的小腹亦捱了一下,只聽它亂吱一陣子,立即撲過去瞧柔兒。
海敏及藍華上前一瞧,只見柔兒的雙膝各自黑淤,所幸沒傷及骨頭,二人便取出靈藥替她撫揉著。
韓琴冷冷的道:“你們讓不讓道?”
倏見申鈞“呸!”了一聲,一口鮮血伴著碎肉立即射中韓琴的胯間。
韓琴晃了一晃,足尖一用力,申鈞立即吐血慘死。
鬼大姐及鬼二姐齊叱一聲:“可惡!”立即撲去。
韓琴身子一彈,四肢疾彈,攻勢凌厲無比!以鬼大姐二人的造詣,一時之間也佔不上便宜哩!聖手老人又瞧了片刻,立即又向範文琪低語著。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桂夏和周鹿自遠方含笑掠來,他們乍見到此地的拼鬥情形,立即加速掠來。
他剛掠近,範文琪便上前低聲道:“夏哥,韓琴招式詭異,又有蛇皮護住周身大穴,二位師父一直奈何不了她哩>,”
“哇操!她宰了申鈞啦?”
“她以申鈞脅迫眾人讓她離去,申鈞遂自盡。”
“有種!佩服!”
事實上,申鈞是滿腹怨嘆才決心自盡哩!他一向才高氣傲又受盡人們的欣賞及羨慕,那知,此番居然淪為人質,他頓時覺得羞慚萬分。
他深愛著范文芳,范文芳也對他不錯!他們可說是一對被人公認的才子佳人,他也自認非卿不娶。
那知,范文芳方才卻聲聲句句的呼喚著“夏哥”,而且更以行動為桂夏拼命,申鈞頓時為之意念全非!所以,他才選擇自我了斷之途。
只聽範文琪低聲道:“爺爺已由她的招式研究出破解之招式,你要不要參考一下?”
“好呀!周鹿,你盯著魔女,別讓她閃了!”
“大哥,包在我身上,我即使打不過,也可以用撞的呀!”
“行!謝啦!”
範文琪欣然道:“帶爺爺一起去吧!”
“好呀!他一定可以提供更妙的招式!”
兩人便欣然掠向範浩。
兩人尚未接近,在旁歇息的各派掌門人及六英立即以欽佩、感激的眼光望著桂夏,範浩父子及其媳高雅惠更是喜氣洋洋!桂夏先朝眾人作個環揖道:“各位受驚矣!”
法宗大師愧然道:“老衲又欠施主一份情矣!”
“大師客氣矣!此乃貴寺信物,請收下吧!”
說著,立即取出小袋,並將六樣信物分別交給六位掌門人,立見他們驚喜的雙唇連顫,一時說不出話來。
桂夏微微一笑,立即與範文琪來到範浩的身前,桂夏喚句:“爺爺!”立即雙膝一跪,恭敬的叩了三個響頭。
範浩欣慰的道:“很好!很好!爺爺沾了你的光,總算還有臉見見世人,否則,爺爺真的是無顏苟活於世上矣!”
“爺爺!琪妹說你有尅制她之招式,可否指點一番?”
“好!走吧!”
桂夏立即抱著範浩及範文琪掠入廳中。
董天六人立即聯袂跟去。
桂夏一入廳,立郎將範浩扶坐在椅上,範文琪便緩緩的演練招式。
桂夏瞧了一遍之後,點頭道:“妙招,請再施展一遍。”
範浩含笑作了補充指點之後,範文琪便又開始施展。
她剛施展完,桂夏立即施展一遍,立見範浩悚容道:“奇才!!真是奇才!逆媳勢必難逃此招!”
“謝謝指點!”
他又施展三遍之後,便聽範浩欣然道:“行了!”
“爺爺,您在此地歇息吧!”
“好!好!我也不願瞧她遭報應的神情,琪兒,你也留下來吧!”
“是!”
桂夏吩咐董天六人仔細防衛之後,立即朝前掠去。
他一掠到現場,正好看見韓琴與鬼大姐各拼一掌,打算要趁隙開溜,立見周鹿叫道:“哈哈!你終於來了!”
說著,立即振臂攻去。
韓琴尚未站穩,一見無法避開來掌,立即厲暍一聲,振掌劈去。
“轟!”一聲,她立即覺得右臂一陣痠麻,她正在暗駭之際,周鹿已經喝句:“再來‘,”
又疾劈出一掌。
她只好咬牙再度出擊。
“轟!”一聲,她的上身連晃三下,終於浚退一大步。
周鹿喝句:“再來!”立即又攻來一掌。
她一連被這個楞小子出了兩次糗,兇性一發,立即全力劈出一掌。
“轟!”一聲,周鹿一連被震退了三大步。
她正欲趁隙掠出,桂夏已經攔在她的身前道:“咱們也來玩玩吧!”
“你………你競以車輪戰對付本會主。”
“這叫做以牙還牙,你嚐到現世報的滋味了吧?”
“哼!小子,你別忘了那些廢料仍然身染劇毒,我若是不交出解藥,他們絕對活不到七天。”
“真的呀?怎麼辦?”
“小子,你休嘻皮笑臉!本會主絕不容手中物逃掉!”
“聽你之言,你要提條件了?”
“不錯!本會主願以解藥換取一週之自由。”
“你打算率領溶湖那批餘孽來翻本嗎?”
“不錯!你敢接受本會主的挑戰嗎?”
立聽法宗大師道:“施主,請別答應她。”
桂夏含笑道:“你聽見了吧?他們願意犧牲哩!”
“哼!你別聽他們在死要面子,你考慮一下吧!”
說著,立即疾吸一口長氣。
立聽依大娘道:“夏兒,別給她喘息的機會,芳兒已經脫離險境,她可以協助我配出解藥。”
韓琴神色一變,立即望向范文芳。
只見范文芳正昏睡的被海敏抱起來,她立郎喝道:“站住!”
海敏停身道:“你想見她?你想跟她說話,是嗎?”
“我…………”
“你配嗎?俗語說:”虎毒不食子‘,你既然狠下心欲制她於死地,此時為何又要裝出這付神態呢?““我………我要親手劈了這逆女!”
說著,立即疾掠而來。
桂夏冷哼一聲,身子一閃,右掌再揮,一股潛勁便已經湧出。
韓琴剎身閃到一旁喝道:“你當真不顧他們的死活?”
“他們既已認命,我樂於成全!”
說著,左掌疾劃一個大圈,右掌已經疾攻出三掌。
那三掌分別攻向她的正面及左右兩側,疾速旋圈的左臂又隨時可出招,韓琴被逼得只好振掌疾劈而出。
桂夏哈哈一笑,左掌立即疾劈過去。
韓琴神色大變,立即又全力一擊。
“轟轟!”兩聲,韓琴蹬蹬連退,那張瞼兒整個的酡紅,胸膛亦疾速的起伏,分明內腑震盪不已!桂夏卻晃也未晃一下,而且立即又疾旋左臂及揮動右掌朝韓琴的正面及左右兩側各攻出一掌。
韓琴尚未穩住身子,立即順勢向上躍去。
桂夏將左掌朝上空一揮,身子立即滑去。
韓琴一見掌力掃來,立即朝掌鋒一劈,再藉著反震向右掠去。
桂夏哈哈一笑,雙掌向上連劈,一記記的掌力立即劈得韓琴不停的接掌以及在半空中翻滾著。
“哈哈!大家快來看呀!堂堂七巧會會主今晚心情大佳,特地為大家跳一段‘空中曼波’,大家可別失去眼福呀!”
桂夏這一叫,周鹿立即響應道:“是呀!挺精彩的哩!”
那隻金狒吱吱歡叫,跟在桂夏的身旁不停的打著斛鬥。
不到盞茶時間,突見韓琴“呃!”了一聲,立即噴出一口鮮血。
周鹿右手一指,叫道:“快看!她穿白色內褲哩!”
原來,韓琴在翻滾閃躲招架之際,長裙紛飛一陣子之後,居然自動向上身捲去,果真露出那件白色褻褲。
她匆匆一瞥,羞怒之下,又是噴了一口鮮血。
範承德暗暗一嘆,立即閉上雙眼。
周鹿哈哈笑道:“哇!好白的皮膚喔!快看喔!”
韓琴厲叱一聲:“畜生!”突然並掌疾抓向周鹿。
周鹿哎唷一叫,立即開溜!桂夏正是要等她這招,只見他將身子一閃,雙臂一舉,“叭!”
“叭!”兩聲,雙掌立即握住她的纖掌。
那原本細嫩的纖掌,此時經過她含怒貫注過真氣,立即變成又堅又硬的鋼掌,因此,難怪會發出脆響。
倏見韓琴的纖腰一擰,足尖立即疾踹而來。
瞧她那錦靴口倏地冒出兩截寸餘長的短匕,而且匕身藍汪汪的泛光,分明是淬過劇毒哩匕尖瞄準桂夏的腹部疾踹而來,桂夏又讓她握住雙掌,眼看著他的腹部便要乖乖的被毒匕踢中了。
桂夏倏地哈哈一笑,功力疾速的一催。
韓琴只覺功力向外疾洩,神智一眩,四肢立即乏力。
那雙短匕便沿著餘勢踹來。
桂夏用力一拉,“卜!”“卜!”兩聲,短七居然戮入韓琴的左右小臂,而且,她的身子立即被擠成一團。
劇疼伴著毒素迅速的蔓延開,嚇得她叫道:“救我!解藥在………懷中………啊!”桂夏將她朝依大娘一拋,道:“娘,瞧你的啦!”
依大娘順勢抓住她,立即制住她的“麻穴”及“肩井穴”。
依大娘伸入她的懷中一掏,便掏出了五個小錦盒。
錦盒一開,赫然擺著兩個小瓷瓶,瓶上各貼著“蝕音丹”及“迴音丹”兩個紙籤,她立即啟蓋一瞧。
以她的專業常識,當場便認出這兩瓶藥分別為毒藥及解藥、她接連打開其他的錦盒,立印發現三對毒藥及解藥,另外一盒赫然是擺著一塊鐫有一條金鳳及“令”字之金牌。
她朝背面一瞧,立即發現“七巧”二字,她立即含笑道:“夏兒,有這塊金牌,溶湖那批人已經不足為慮!”
說著,立即將它拋給桂夏。
桂夏哈哈一笑,立郎將它拋給鬼大姐。
依大娘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綠色小藥丸分別送入武當向陽生,峨嵋一心及恆山正清的口中道:“試試氣機吧!”
剎那間,立見武當向陽生驚喜的道:“果真是解藥!”
峨嵋一心及恆山正清欣然點點頭,立即開始運功。
依大娘便欣然將藥丸分給眾人服下。
範承德眼下藥丸,立即發現尚在激盪的內腑迅即轉平,而且“氣海穴”也湧出久違的暖洋洋真氣。
他欣喜的望著愛妻一眼,道:“咱們把解藥送給爹吧!”
高雅惠望著被製成“活跳蝦”的韓琴正咬牙承受匕身劇毒之煎熬,她暗暗一嘆,便跟著範承德朝廳中行去。
桂夏問道:“娘,為何不替她解毒呢?”
依大娘道:“解藥及令牌既然已經找到,就讓她自作自受吧!”
“好吧!娘,這六千餘人為何會被鈴聲整得如此慘呢?”
依大娘指著那瓶“蝕音丸”道:“他們皆服過此種毒藥,這枚鈴乃是海心金石所鑄,其音足以觸動貯存在人體的毒素。”
“哇操!好奇妙的下毒手法喔!”
“不錯!這是最毒最狠的手法,難怪那些人會如此馴服!”
桂夏望著那些五官扭曲的屍體道:“如何處理這些屍體呢?會不會在搬運屍體之時沾上毒素呢?”
“會!不過,我有把握可以在半日內煉妥藥液除淨屍體及現場,可是,需要不少的人手幫忙哩!”
“咱們一起來吧!”
“殺雞焉用牛刀,我會邀那些道士幫忙,夏兒,溶湖尚有數千名高手,你把此鈴交給法宗大師吧!”
“好呀!我正有此意哩!”
說辦就辦,他立即走向法宗大師。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力挽狂瀾,解救武林危機。”
“不敢當!溶湖尚有數千名七巧會高手哩!”
“元兇巨梟已經全部在此地授首,那些人已經不足為慮,施主何不交給老衲諸人略盡一些心力呢?”
“好呀!此鈴請收妥!”
“是!”
桂夏交過小鈴,如釋重負的走到韓琴的身邊,立見她的整張瞼已經又黑又腫,他不由搖搖頭。
“小………子!”
“哇操!你尚能吭氣呀?很好!說吧!”
“你………想不想………除去溶湖………之七、八千人…………”
“安啦!我早已請大師們幫忙啦!”
“不………必………那些人拖不過………一週了!”
“為什麼?”
“我原本………以為………今晚………可以制伏…………你………所以………早在昨晚下令…………在那些人飲食…………中摻毒…………他們很快………會發作…………”“哇操!夠狠!你為何要如此做?”
“那些…………廢料………不配………共享霸業!”
“哈哈!悲哀!那些人若聽見你這句話一定會感到很悲哀!”
“小子,幫個忙!”
“什麼事?”
“娶芳兒,善待她!”
“你不是要劈死她嗎?”
“我………唉!你………幫這個忙吧!”
“行!你即使沒作此要求,我也會善待她,你方才沒瞧我那兩位愛妻關心她及照顧她的神情嗎?”
“謝………謝………聽著………”
說著,全身突然急促的抽搐著。
依大娘沉喝一聲:“別說話!”立即揮掌遙拍向她的胸前六大穴道。
韓琴連咳出數口黑血道:“芳兒一醒,你就告訴她‘丙坤’吧!”
“丙坤,什麼意思?”
“她………自會明白………小子,別欺負芳兒!”
“安啦!我是那種人嗎?”
“小子,你………若欺負………芳兒………我做鬼也不………饒你…………呃………呃………”
只見她連呃六聲之後,立即瞪目斷氣。
遠處立即傳來范文芳喚道:“娘………夏哥………”
桂夏心中一動,立即掠去。
不久,他抱著范文芳疾掠到韓琴屍前,立聽她悲嚎一聲:“娘!”馬上掙扎落地,然後趴在地上大哭!鬼馬雙嬌瞧得心兒一酸,立即欲上前扶她。
桂夏上前扶起她道:“芳妹,似她這種日子,越早了斷越好!”
“可是…………我………我怎麼辦?”
“芳妹,嫁給我吧!”
“我………我………當真?”
“真的!法宗大師他們也可以作證呀!”
“當真?”
法宗大師諸人立即和善的點頭著。
她化啼為笑的喚聲:“夏哥!”立即抱著他。
桂夏一摸到她身上的鮮血,立即道:“芳妹,你的傷口又裂了………”
“沒關係!我………我好高興喔!”
“不!回房養傷吧!”
“好吧!”
她依戀的望著韓琴的屍體好半晌正欲離去之際,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即脫口叫道:“糟糕!”
“什麼事?”
她朝四周望了一下,附耳低聲道:“娘藏了很多的珍寶,可是入口處布了機關,連我也無法進去呀!”
“丙坤進得去嗎?”
“啊!真………真的………是娘說的嗎?”
“是的!她臨終時,吩咐我善待你,同時說出這兩個字,她說你只要聽到這兩個字,你就會明白!”
“明白!娘………恕孩兒………不孝!”
說著,立即又簌簌掉淚。
“芳妹,別傷心!你的傷勢尚未痊癒哩!”
“夏哥!你真好!我………一定要取出………那些珍寶………交給你!”
“我不要!”
“啊!為什麼呢?”
“我覺得它們沾滿了血腥,我寧可把它們”交給各大門派處理!“”好吧!什麼時候取出它們呢?““等你復原再說吧!何況,他們還要去溶湖消滅那批人,一時之間無法處理這批珍寶,是不是?”
“夏哥,請他們別去了!那批人活不了七天。”
桂夏一聽她的說法與韓琴一樣,立即點頭道:“那批人固然會死,可是該地仍需清理,否則豈非後患無窮。”
“夏哥,還是你考慮周到,我………太不懂事了!”
“芳妹,別想那麼多,跟敏妹她們回房養傷吧!”
“嗯!”
海敏及藍華立即上前扶著她返房。
桂夏走到法宗大師身前道:“大師,您們一定聽見我和內人方才之交談吧!”“阿彌陀佛!施主器度超人,視珍寶如糞土,佩服!”
“不敢當!那些珍寶還不是七巧會所劫奪而來,各派皆元氣損傷,那批珍寶正好可以略作彌補!”
“老衲代表各派向施主致謝!”
他剛說完,各派掌門便聯袂行禮。
桂夏還禮道:“不敢當!大家辛勞數日,暫且進入客棧稍歇吧?”
各派掌門人吩咐門下弟子協助清理現場之後,便跟著桂夏入廳。
只見郭八呵呵笑道:“老友們,久違啦!”
丐幫洪幫主哈哈一笑道:“劫後重逢,喜甚!喜甚!”
“老弟,你是喜上加喜,令孫女之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知道!這是瑩兒的福份,亦是敝幫的光榮,小弟打算好好的辦妥這場喜事,驅驅這些年的黴氣哩!”
“呵呵!贊成!贊成!我方才和範老哥(指聖手老人範浩)商量妥啦!吉期就擇定於中秋佳節,你有何意見?”
“同意!同意!地點呢?”
“天津橋旁,董老弟(指邪丐董永川)生前所居住的那座莊院雖然已毀,只需趕工,理應可以舉辦這樁盛事。”
“很好!這個地點太理想了!小弟手下的那群叫化子中不乏這類人才,正好可以協助趕些工程哩!”
“呵呵!很好!很好!”
聖手老人範浩愧然道:“老夫只知修道,縱容愚媳為害武林及殘殺無辜,老夫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贖罪?”
法宗大師莊容道:“阿彌陀佛,請老施主別太自責,各派亦須承擔一些責任,若非各派自大相妬,豈有人敢為害武林呢?”
洪幫主點頭道:“是呀!各派自大到居然不知道派中之核心幹部居然會成為內奸,實在該好好的檢討一番!”
法宗大師正色道:“正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各派經過這場劫難,若能記住教訓,未嘗不是可以另創新機?”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成。
法宗大師問道:“施主今後有何計劃?”
桂夏含笑道:“可能會在洛陽定居。”
“老衲有一個淺見,施主可願參考?”
“請說!”
“施主可否容各派人員於路經貴莊時,入莊請益呢?”
“歡迎呀!彼此研究呀!”
“謝謝!”
排幫石幫主問道:“大俠可否透露制伏那三十六人之法?”
“借力使力!”
“借力使力?大俠可否再予以詳述?”
桂夏微微一笑,右掌一抬,擺在距離他掌心半尺高几面的那杯香茗立即“咻!”一聲,完全被他吸入掌中。
剎那間,他將左掌朝空杯上方一擺,立聽一陣“的答”聲音,一串香茗居然自桂夏的左掌心滴入杯中。
“啊!真是神乎其技!”
眾人不由紛表佩服之意。
桂夏正色道:“我身具‘六陰絕脈’體質,原本該在十一、二歲時夭逝,卻蒙先師以無比的毅力拯救及栽培。”
“先師一輩子被人視為邪怪人物,他耿耿於懷之餘,一直渴望我能替他掙些顏面,所幸,我稍稍做了一些啦!”
郭八呵呵一笑道:“老夫明白董老弟的心情,因為老夫也是過來人呀!因此,老夫希望各大門派要有包容心。
“很多人原本不會走入偏激,剛愎的路子,他們完全是被環境所影響,尤其更是經常為了各派弟子無心之一句批評哩!”
法宗大師愧然道:“敝派確有這種弟子,老衲會督導他們改進。”
“呵呵!沒事!沒事!夏兒,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很對得起董老弟了,今後,你可要好好的發揮所學造福武林哩!”
“是!不過,仍須靠您多指教!”
“累了!老夫跑了數十年,該好好歇息了!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新居之中就替老夫留一個狗窩吧!”
“哇操!黑白講!我早已替你準備三個房間啦!”
“三個房間?呵呵!一間吃飯,一間睡覺,一間喝酒,太浪費了吧!”
桂夏望著略帶羞態的鬼大姐及鬼二姐一眼,道:“郭老,我打算改口稱呼你,你有何意見?”
“老頑童,是不是?”
“哇操!你這株小仙花還在裝蒜呀?”
“沒有呀!你要如何稱呼我?”
“師公!”
“師公?我可不要出家哩!”
“好!大師父、二師父,扁他!”
鬼大姐及鬼二姐低啐一聲,立即起身回房。
郭八忙道句:“好!好!老夫就當師公吧!”
說著,立即快步追去。
眾人欣慰之餘,不由呵呵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