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南虎乍聞錢春雅已經懷了自己了孩子,而且她又求助於自己,他好似被一記焦雷劈中,怔立在當場了!
錢春雅體會得出他的心情,立即低聲道:“公子,本幫即將大舉干戈,為了保住腹中這塊肉,我必須離開本幫。”
“公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拖累你的,我只求你在有空的時候來看看我們母子,公子,好嗎?”
說完,企求的瞧著郝南虎。
郝南虎天生情種,見狀之後,立即上前牽著她的雙手,急道:“姑娘,你怎如此說呢?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錢春雅聞言,身子一震,雙目一溼,立即撲進郝南虎的懷中。
低呼一聲:“公子!”之後,立即淚下如雨。
“公子,令祖一生清譽,我出身不正,又是殘花敗柳,不敢奢求列為正室,只要能讓孩子有個爹,我就心滿意足了。”
“哇操!不行啦!你別說了,我自有安排!”
說完,輕輕的推開她,溫柔的替她拭去淚水。
錢春雅感激的道:“公子,我原本以為這輩子就如此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想不到會有這個福份與你在一起!”
說完,淚水再度簌簌直落!
“姑娘……不……雅姐,你別再掉淚了!我的衣油全溼了哩!”
錢春雅拭去淚水,嫣然一笑,道:“好!我不哭了,你要把你的身世告訴我,好不好?”
“畦操!沒問題,我就擇要說一遍吧!”
雖然是擇要說,也足足的費了半個時辰才說完。
“虎弟,怪不得你肯受這麼大的委屈,原來是與幫主有這種血海深仇呀!幫主實在做得太過份了!”
“哇操!雅姐,你怎麼還喚那魔女為幫主呢?”
“這……好吧!她養育我,我替她效命那麼多年,就扯平了,對了!虎弟,你是不是已經把錢香蓉‘那樣’了?”
“畦操!沒有機會啦!不過,我看她挺潔身自愛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就直接去找那魔女吧!”
“虎弟,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是替她著想呀!”
“哇操!替她著想?這是怎麼回事叱?”
“虎弟,苗疆總洞主之獨子哈天德垂涎錢春蓉甚久,她遲早會落入他的手中,如此一來,反而會助長開心幫的威勢。”
“她如果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開心幫至少會折損一半以上的實力,她也有個好歸宿,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哇操!有理,可是,她怎麼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呢?”
“格格,你別擔心此事,只要她跟你‘那樣’之後,就”
說至此,突然想自己何嘗不是如此痴情,立即羞得抬不起頭來。
郝南虎見狀,心中一蕩,立即想起她被自己轟得胡說八道及昏倒的情形,心中一樂,不由嘻嘻一笑。
錢春雅羞得更加抬不起頭了。
郝南虎正欲再言,突聽遠處傳來一陣輕細的步履聲音,立即輕聲道:“雅姐,有人來了!咦!是夏梅哩!”
“虎弟,夏梅跟我甚久,本性善良,你可否……”
“哇操!雅姐,只要你說行就行!”
來人果然是錢夏梅,只聽她含笑道:“公子,你在說什麼行就行的?”
“哇操!梅姐,你可瞞得真緊哩!雅姐有孕的喜事你一直不吭半聲哩!若非陰司狀元這一鬧,小弟不知要被瞞多久哩!”
“公子,你方才喚我什麼?”
“哇操!梅姐,松竹梅的梅姐,不是倒黴的黴姐啦!”
錢夏梅欣喜得雙目含淚,稟聲道:“郝公子,我……我太榮幸了!你居然看得起我這個殘花敗柳,我……”
說完,捂面暗泣不已!
錢春雅含笑道:“梅妹,還有更好的消息哩!虎弟已經決定接納我們了!”
“什麼?天呀!我……我……”
話未說完,已淚下如雨了!
郝南虎乍見她們如此興奮的情景,不由暗歎道:“哇操!怪不得孟子一直主張‘人性本善’,相信爺爺會支持我的!”
想至此,立即說道:“雅姐,梅姐,你們還是趁早趕往長沙半仙茶莊吧!你們先去準備一下,我去寫封信交給爺爺。”
錢春雅關切的道:“虎弟,錢茹荷甚為陰狠,苗疆那批人武功詭異,加上又善於放蟲,你隻身在虎穴,可要多加小心!”
“哇操!安啦!爺爺他昔年自我的名字郝虎改為郝南虎,早已將我訓練成為‘好難唬’了,你們自己多加小心吧!”
郝南虎尚未走進桃林,立即看見那隻蒼鷹自林中沖天飛起,他心知必是那個老侏儒高天齊要去找魔女了。
他心知這個怪胎十分的害怕錢夏柳,立即捉狹的揚手一揮。
倏見蒼鷹將頭一低,逕朝郝南虎飛來,那雄偉的氣慨,不由令他暗駭道:“哇操!如果被它啄一口,非痛一年不可!”
那頭蒼鷹飛臨五丈餘高之時,鷹頭一昂,斜裡橫飛而出;瞧得郝南虎暗暗喝采道:“好一式‘橫掃天下’!”
倏見空中紅影一陣翻轉,郝南虎脫口叫道:“‘煉獄法輪’,好功夫!”
紅影一閃,老侏儒高大齊已朝他彎腰拱手行禮了,瞧他喜不自禁的情景,分明郝南虎剛才揮了一下手,令他太感動了!
郝南虎心中暗笑,故意嗲聲道:“聖使,你好嗎?”
“好……很好!柳香主,很高興看見你安然無恙!”
“格格!聖使,多謝你的關心,你去忙吧!”
老件儒高興得雙目一亮,稟聲道:“柳香主,……再見…”
說完,疾掠上停在丈餘外那隻蒼鷹的背上,半響,蒼鷹再度疾射向空際,迅即消失了影子。
郝南虎微微一笑,邊走向桃林邊暗道:“哇操!這個老株懦挺熱情的哩,有機會倒要逗他哩!”
入林之後,他打老遠的立即發現錢香蓉正在指導錢秋蓮練武,他立即邊看邊忖道:“哇操!她們在練指法哩!”
半晌之後,錢香蓉乍見到郝南虎,立即含笑道:“柳香主,事情辦妥了吧?”
“是的,副幫主在練武,屬下待會再將辦事情形向你報告吧!”
“不!你也一起來練!”
“這……”
“為了擒拿陰司狀元二人,我決定將‘拘魂指法’傳授給你們二人,現在先聽我解說口訣吧!”
“拘魂指法”果然名符其實的“拘魂”,郝南虎越練越驚喜,驚的是,由這套指法可以證明錢茹荷必有一身駭人的武功。
喜的是,自己居然有機會練習這套指法。
他立即成心思悟及演練起來。
他正練得起勁之際,突聽錢香蓉脆聲逾“柳香主,先用膳吧!”
郝南虎應聲:“是!”走入大廳,一見桌上已擺了六道香噴噴的菜餚,他不由一怔,立即停止步子。
“柳香主,一塊兒用膳吧!”
“這……不大妥吧?”
“柳香主,你知我頗深,何必客氣呢?坐吧!”
郝南虎一見錢秋蓮已經坐在下首,錢香蓉也朝主位坐下,立即含笑直“遵命!”
同時在錢秋蓮的右方坐了下來。
三人默默的吃了一陣子之後,只聽郝南虎脆聲道:“啟稟副幫主,芳堂主等六人屍體皆已埋妥,是否必須派人前往那兒監督?”
“我已向幫主保舉你接任芳堂堂主,至於蘭堂堂主由我暫兼,你可要共體時艱,全力以赴,才不辜負我的一番心意!”
郝南虎內心狂喜,忙道:“這……屬下恐怕承擔不起。”
“柳香主,你別客氣了,我不會再看走眼了,我先下去休息了!”說完,立即起身逕自回房。
郝南虎目送她離去之後,一想起自己居然會蒙她如此的器重,不由含笑搖了搖頭,心中抑不住萬分的欣喜。
只聽錢秋蓮低聲道:“柳香主,恭喜你了!”
“哇……這……謝謝!謝謝!不過,目前尚未定案哩!”
“格格,副幫主開出去的支票絕對會兌現的!”
“這……我實在很惶恐哩!因為我什麼都不懂呀!”
“柳香主,你不必擔心這點,幫主英明,本幫高手如雲,你只要一切奉命行事,自然就沒問題了。”
“秋蓮,你可要多提醒我哩!”
錢秋蓮聞言,心中大喜,忙道:“柳香主,你千萬別如此的客氣,憑你的才華,我怎也妄敢提醒你呢?”
“不!秋蓮,你人如其名,既潔身自愛,又冰雪聰明。加上跟隨副幫主這麼久了,可渭見多識廣,對不對?”
錢秋蓮聽得心花怒放,眉開眼笑,一時說不出話來。
郝南虎瞧得心中漣崎盪漾,慌忙改變話題道:“秋蓮,我對那套‘拘魂指法’有幾處不明白,你可否指點一二!”
“好呀!咱們一起研究。”
說研究就研究兩人立即走到廳外演練起來。
郝南虎含笑聽她指點,心中暗道:“哇操!她比我還差得遠哩!就讓她好好的‘拉風’一下吧!”
兩人足足的練了個把時辰之後,突見白影一閃,錢香蓉已經含笑自廳中走了出來,郝南虎立即停身行札,喚道:“參見副幫主!”
“柳香主別多禮,瞧你們練得如此起勁,莫非已有心得了?”
郝南虎含笑道:“是的!不過,仍有內力不繼,出力太緩之現象。”
“別急,此乃初學者之現象,只要熟練以後就可以突破!”
說完,略一提氣,右手一揚,食指倏屈倏彈。
“拍!”一聲脆響,五尺餘遠處的一株桃樹樹幹立即被貫穿一個指洞,錢夏梅立即鼓掌道:“好功夫!”
錢香蓉含笑道:“還早哩!距離‘意念一動,指力立發,傷敵於五丈外’的境界仍有遙遠的一段距離哩!”
“哇…能夠到達這個境界呀!五丈哩!”
“據幫主所言她目前已能發至一丈左右,只要勤加練習,不出十年,她人家就可以到達那個境界了!”
郝南虎暗忖道:“哇操!魔女已經能發至一丈左右了,哇操!我得打個別處好好的印證一下我的功力。”
心中想著,表而上立即含笑向錢香蓉請教!
錢香蓉倒也傾囊相授,三人立即全心練習,一個時辰之後,鬼靈般的郝南虎立即將這套指法悟個透徹。
翌日響午時分,郝南虎三人正在廳中進膳之際,突聽一陣嬌脆的聲音自廳外傳人:“啟稟副幫主,聖使己返幫。”
“傳他入見!”
“是!”
半晌之後,老侏儒高天齊恭敬的呈上一封密柬。
錢香蓉閱完之後,脆聲問道:“幫主還好嗎?”
“據屬下觀察,幫主此行可能甚為順利,因為,她不但氣色甚佳,而且,對於兩位堂主,四位香主之陣亡毫無不悅之色!”
“嗯!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是!”
高天齊離去之後,錢香蓉歉然的道:“柳香主,真抱歉,幫主已另外安排兩位堂主的人選了。”
郝南虎含笑道:“幫主實在英明,屬下正在惶恐無法勝任堂主之職務哩!”
“柳香主,你真是氣度恢宏,只要有機會,我會再向幫主推薦的,你們慢慢的取用吧!”
說完,起身回房而去。
郝南虎低頭邊吃邊想道:“哇噪!看樣子魔女一定邀了不少的厲害角色前來助陣,不知是何人物?”
錢秋蓮一見他低頭不語,以為他因“落榜”而失望,立即不便吭聲,默默的吃了半響之後,立即離去。
郝甫虎見狀,又匆勿吃了數口,立即回到書房。
他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一陣子之後,方始人睡。
等他醒來之時,一見面外月色已西斜,不由暗道:“哇澡!我今天是怎麼搞的,居然睡得似一頭死獵哩!”
走到書桌前,突見一張小紙條置於桌上,他不由心中一動,取過來一瞧,心中暗暗一震,立即掠向窗旁。
只見一條紅紗巾墜落在窗外的地上,由草地上的雜亂足跡可見午後窗外必然有人打半過,他不由暗凜不已。
拿起那張小紙,再次瞄了紙上的那四字:“小仰可惡!”一眼,暗道:“哇操!
莫非小柳發現了我的什麼漏洞不成?”
“哇操!這紙條是誰留的呢?他怎能潛來此地呢?瞧他認識小柳,又袒護我,哇操!難道會是老侏儒?”
他仔細瞧了紙條上的字跡一眼,更加的確定自己的判斷不錯,立即毀去那張紙條,然後,抬起那條紅紗巾。
他立即坐在桌前沉思。
原來,在他入睡不久,小柳神色慌亂的來到“蓉園”。
她和小雅,小梅三人被錢春雅及錢夏梅在臨去之前制住了穴道,在經過一個對時之後,穴道不懈自開。
經過商量,小柳立即前來報告。
錢香蓉聽完之後,不由神色大變。
真是禍不單行,一波剛去,另一波又起,她沉思半晌之後,立即潛到書房外,悄悄的凝聽半響。
她在確靈郝南虎已熟睡之後,俏悄的彈入一粒迷香丸,然後回到客廳與錢秋蓮匆匆的趕往錢多多客棧。
小柳奉命在書房外監視郝南虎,她起初默默的瞧著他,後來越看他的睡姿越覺得懷疑。
因為,她跟了錢夏柳多年,早已習慣她那四肢分張的淫蕩睡姿,可是,此時,郝南虎卻一直面朝內側熟睡不動。
她越看越懷疑,因此,便想入內一瞧究竟。
可是,她剛要開啟窗戶,倏聽一聲沉喝:“住手!”
她心中凜,身子剛閃開,立即被一道矮子的身影纏住。她立即邊閃避邊沉聲道:“高天齊,你要幹什麼?”
來人正是潛居在“蓉園”桃林中,隨時要奉召出外傳遞訊息的老侏儒高天齊。
他聞言之後,出掌更疾!
三招之後,小柳已被制倒在地。
老侏儒迅速的繞了一大圈,確定無人發現方才打鬥之後,立即掠人房內,留下紙條警告郝南虎。
然後,挾起她疾掠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單獨重回原地,沉思半晌之後,留下小柳的那條紅紗巾證明自己不是胡說八道之後,飄然離去。
可憐的小柳已被屍沉江中了。
郝南虎不知其中有這麼多的曲折,坐在書桌旁思忖半刻之後,走到鏡前仔細的查看易容有否缺失。
錢春雅的易容手法實在精湛,甚至連頸前之喉結也掩飾得頗為巧妙,不由令郝南虎瞧得暗暗佩服不已!
突聽一陣“哈哈!”朗笑聲音自遠處傳未,郝南虎不由暗怔:“哇操!好充沛的內力,此人似乎年紀不大哩!”
他正在猶豫是否要出去之際,立即又聽到錢香蓉道:“少洞主,三位前輩,請人廳奉茶吧!”
“嘿嘿!好!好!開心幫果然美女如雲,老夫果然不虛此行,嘿嘿!”
“嘿嘿!錢幫主果然是信人,看樣子老夫可以暢享醇酒美人之樂了!”
“嘿嘿!老二你可別搞錯了!錢幫主乃是專程請咱們三人來共圖霸業的,並非叫咱們來喝灑玩樂的,嘿嘿!”
“嘿嘿!放眼當今武林,有幾人是咱們兄弟十招之敵。自古美人愛英雄,副幫主,你說對不對?”
“對!三位前輩武功蓋世,本座佩服,請坐吧!”
郝南虎一聽他們五人已經人廳就座,而且錢秋蓮已經朝書房行來,立即飄掠到屏風後,上榻閉目養神。
果然不錯,片刻之後,錢秋蓮已經推開門而入,而且逕自走到榻旁,低聲喚道:“柳香主,柳香主!”
他佯作突被驚醒的坐起身子,道:“唔,秋蓮,是你呀!有事嗎?哎呀!快天黑了,我怎麼睡這麼死呢?”
“柳香主,哈少洞主奉幫主之託帶了三位高手來到‘蓉園’,副幫主請你出去陪陪他們。”
“好的!我……哎……我怎麼有點兒頭疼呢?”
錢秋蓮心知必是“迷香丸”在作祟,立即關心的問道:“柳香主,你不要緊吧?
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越睡越頭疼,我馬上出去。”
說完,將身子湊至鏡前匆匆的整理髮鬢及衣衫。
他自從易容為錢夏柳之後,最大的困擾就是這一個“查某頭”,所幸,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已逐漸的習慣了。
半響之後,他滿意的開門走了出去。
當他走進大廳之時,只見一位體態魁梧,身披獸皮的三旬青年和三位神色獰歷,年約六旬的灰衣老者並坐在客位。
她先前端坐在主位的錢香蓉行過禮之後,又朝那四人斂袖脆聲道:“參見少洞主,三位前輩。”
這名獸衫少年正是苗疆總洞主哈本元之獨子哈天德,只聽他哈哈笑道:“柳香主,你越來越迷人了哩!”
“三位前輩,你們瞧瞧這個大美人兒正是開心幫雅堂柳香主,風情萬種,宣嗔宜喜,溫柔體貼,端莊大方……”
郝南虎含笑望著他,一見他的額頭倏然一暗,不由暗怔道:“哇操!凶死相,這隻豬哥這下子‘嗝屁’了!”
他立即格格笑道:“少洞主,求求你別再形容下去了,否則,楊貴妃,西施,王昭君她們都要來找奴家算帳了!”
“哈哈!她們敢來嗎?她們不羞死才怪!”
“格格!少洞主的嘴兒越來越甜啦!”
“哈哈!柳香主,我是男人,嘴甜有何用?只要你好好的招待這三位前輩,保證你永遠受用不盡!”
“格格!真的嗎?少洞主,你幫人家引見一下嘛!”
“好!好!這三位前輩來自關外長白聖山,此次專程來見識中原武學,我要開始介紹了,你可別嚇壞了!”
說完,一指右側的老者,朗聲道:“這位前輩姓常,單名大,外號‘鐵腿王’,曾有一腿踢死三頭雪熊,好厲害呀!”
鐵腿王陰陰一笑道:“算不了什麼!誰叫那三頭畜牲膽大妄為,竟然想要咬老夫的這條腿呢?”
說完,右掌一揚,在自己的右腿猛拍一下。
“拍!”一聲,他那右足所站之那塊青石立即震成細灰。
郝南虎正在暗凜之際,只見鐵腿王陰陰一笑,身子一閃疾掠而去,剎那間,廳前桃林立即傳出一陣“轟隆”連響。
只見他雙腿踹、鉤、踢、掃……交織施展,二十餘株桃樹不但應聲而折,而且被震成細碎!
“哇操!好厲害的一雙狗腿!”
他一見鐵腿王得意洋洋的走了過來,立即脆聲道:“常前輩果然神勇無敵,晚輩佩服!”
說完,故意朝他微微一笑!
鐵腿王哈哈一笑,身子一飄,作勢欲摟。
郝南虎格格一笑,道:“請前輩放莊重些。”
說完,雙目瞄向神色略見鐵青的錢香蓉。
鐵腿王見狀,乾咳一聲,重回原座。
錢香蓉在發現錢春雅及錢夏梅逃逸之後,心中原本又驚又怒,偏偏遇上哈天德及常氏三魔,心情不由更加惡劣。
此時,一見鐵腿王居然一口氣毀去自己心愛的桃樹,而且又一付色迷迷的噁心模樣,難怪她會扳起面孔了。
哈天德見狀,哈哈一笑道:“蓉妹,你別生氣,常前輩無意之中毀去你心愛的桃樹,小兄代他向你陪罪!”
說完,果真起身向她一揖行禮。
錢香蓉再怎麼不悅,為了師父的霸業,也只好忍了下來,只聽她沉聲道:“少洞主多心了,本座豈敢怪罪呢?”
“哈哈!那就好,柳香主,這位終年傘不離手的前輩正是鐵傘王常忠,不知多少的成名人物毀在他這把傘下哩!”
鐵傘王咧嘴一笑,道句:“不敢當!”立即不活。
“哈哈!這位就是排行老三,論武功最高的鐵掌王常曉。”
“格格!大,中,小,有意思!”
“哈哈!柳香主,你弄錯了,鐵傘王前輩之忠,乃是忠孝的忠,鐵掌王前輩之曉,乃是翠堤春曉之曉!”
“原來如此,請恕奴家孤陋寡聞,待會兒多喝幾杯聊作賭罪吧!”
“哈哈!柳香主果然最解風情了,咱們今天是不醉不散,如何?”
“格格!這可要看副幫主的意思了,奴家無權作主哩!”
“哈哈!蓉妹,你不會反對吧?”
“這……好吧!不過,本座量淺,可無法奉陪到底!”
“哈哈!沒關係,有柳香主哩!”
“格格!不行啦!奴家可招架不住你們四個大男人哩!”
“哈哈!你放心,沒有人會灌你的,咱們照規矩來!”
郝南虎方才在書房中沉思的結果,由小柳的現身,他知道錢香蓉已經知道雅姐及梅姐離去之事,而且暗中搞鬼使自已昏睡。
因此,他不由暗暗的不悅,心中一狠,乾脆裝出這付“三八”模樣,暗中逗逗,哇操!稍洩心中之火!
這一來,逗得鐵腿王三人淫慾大熾,雙目死盯著郝南虎的身子。
酒萊終於送來了,眾人立即就座。
酒過三巡之後,郝南虎脆聲道:“少洞主,三位前輩,如此一小杯,一小杯的喝,你們會不會覺得不過隱呢?”
鐵腿王嘿嘿一笑道:“對!還是用碗喝吧!”
“格格!好呀!秋蓮,麻煩你去取三個乾淨的碗來。”
錢秋蓮一直站在錢香蓉身後服侍,聞言之後,立即離去。
突見哈天德指著壁上那幅“芙蓉含香”朗聲道:“蓉妹,你什麼時候作了這佩畫,畫得可真傳神哩!”
錢香蓉及郝南虎不由回首瞄了那幅畫一眼。
哈天德略使眼色,鐵掌王迅速的將一撮藥粉彈人酒壺之中,四人立即浮出一抹暖昧的笑容。
只聽錢香蓉脆聲道:“此畫出自柳香主之手,本座不敢居功!”
“哈哈!想不到柳香主還是一個才女哩!失敬!失敬!”
郝南虎一身刁鑽,功力又是通玄,鐵掌王彈出“媚藥”之舉豈能唬過他,他立即暗暗提高警覺。
只聽他脆聲道:“格格!少洞主太客氣了,奴家只是信手塗鴉,豈能入你們四位大行家的法眼呢?”
哈天德四人不由哈哈大笑。
此時,錢秋蓮已經取來五個碗,同時,開始替他們五人斟酒。
“哈哈!秋蓮,辛苦你了,喝一杯吧!”
“多謝少洞主之美意,屬下不善飲!”
“呃!這怎麼行呢?最起碼你也要敬敬三位前輩吧!”
“這……”
錢香蓉見狀,脆聲道:“秋蓮,你就敬敬三位前輩吧!”
錢秋蓮應聲:“是!”立即自食盒中取出一個瓷杯,斟滿酒,脆聲道:“三位前輩,請恕我失禮了!”
說完,仰首一飲而盡。
鐵腿王嘿嘿一笑,立即捧起身前那碗酒一口氣喝得精光!
錢秋蓮一見另外二人端坐不動,立即硬著頭皮,先後斟了兩杯酒,一一向鐵傘王及鐵掌王敬酒。
鐵腿王一見兩位老兄老弟各喝完一碗酒,立即陰聲道:“秋蓮,方才是你敬老夫兄弟,現在由老夫兄弟回敬吧!”
說完,抓起酒罐逕自倒滿一碗酒。
鐵傘王嘿嘿一笑,立即接過酒罐,替自己及鐵掌王各斟了一杯酒。
錢秋蓮一見鐵腿王又幹了一碗酒,立即提起酒壺替自己又斟了一杯酒。
三杯酒人腹之後,那張嬌顏立轉釀紅,雙目更是盈盈秋波,扣人心絃,瞧得哈天德心中癢酥酥的。
只聽他哈哈一笑,道:“蓉妹,多謝你的成全,我敬你!”
說完,端起那碗酒一口氣喝個精光!
錢香蓉見狀,只好幹了一杯。
鐵腿王一見錢秋蓮替她斟滿灑之後,立即笑道:“副幫主國色天香,才氣橫溢,屬下敬你一杯。”
錢香蓉一聽他自稱屬下,再也不好意思推拒,只好又喝了一杯。
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三杯人腹之後,她的那張嬌顏果然也是一片酡紅,全身亦覺一陣燥熱了!
郝南虎方才趁機暗暗調息一周天,此時一見二女之神情,不由暗道:“哇操!
這兩個‘幼齒仔’上鈞了!”
他立即脆聲道:“格格!該咱們了吧!幹!”說完,捧起碗緩緩的飲人腹中,卻悄悄的將灑聚在“藏血穴”暗中予以煉化。
哈天德一見錢香蓉已經中計,心中一喜,不但一口氣喝個清光,而且自動向三位老魔敬起酒了。
四人來此之時!早已有了默契,此時一見進展順利,歡笑聲中,得意忘形的來回互敬暢飲著。
郝南虎自幼即浸在藥桶之中,因此,酒量甚豪,在他的挑逗之下,哈天德四人及他迅速的喝完了那罐酒。
“拍”的一聲,鐵掌王拍開另一罐酒的泥封,五人立即又捧碗“衝酒”暢飲,不到半個時辰,又是罐兒見底了!
只聽哈天德打個酒呃道:“柳香主……你……真是……海量……”
“呃……格格……我……我………要醉了……”
鈦腿王嘿嘿一笑,右掌抓向郝南虎的左腕,陰聲道:“寶貝……走……咱們…
…找個地方……再喝……”
郝南虎抓起瓷碗塞入他的手中,格格連笑!
“喀……”聲中,那個瓷碗立即被他抓成碎片,他那張手卻英然無損:而且仍然不死心的抓向郝南虎的左腕。
郝南虎格格一笑,縮手起身,脆聲道:“副幫主,……你替……屬下作……
個主……吧………屬下……再也喝不……下去……了……”
錢香蓉此時已是全身火燙,奇念橫生,她聞言之後,一見哈天德四人的淫邪笑聲,心中一凜,立即脆喝道:“哈天德,你在酒中搞了鬼嗎?”
哈天德聞言,立即仰天長笑!
常氏三魔亦暢聲陰笑著。
錢香蓉見狀,全身冷汗倏生,立即催動真氣,喝道:“住口!你們抉滾,否則,休怪本座手下無情!”
說完,右手牛指問心,作勢欲彈。
錢秋蓮見狀,忍住心中的慾火,疾掠回房。
半響之後,她已取出一把寶劍,“鏘!”一聲脆響,一泓寒芒隨著寶劍的出鞘,立即閃現於劍尖!
哈天諦神色一變,失聲叫句:“白風神劍”身子不由向後退!
鐵傘王陰陰一笑,立即踏前一大步,道:“寶貝,刀劍無眼,別亂來!還是陪老夫去快活吧!”
說完,傘尖疾點向錢秋蓮的右腕。
錢香蓉冷哼一聲,拘魂指倏然彈向鐵傘王的胸口。
鐵傘王神色一凜,倏然收招疾退。
那知,他剛收招之際,郝南虎己悄悄的賞了他一指,而且是彈向他的“老二”,廳中立即傳出一聲怪嚎。
錢秋蓮見狀,一劍刺了過去。
哈天德哈哈一笑,使出“空手奪刃”疾扣向她的右腕。
錢香蓉冷哼一聲,立即又彈出一指,逼得他再度暴退。
只聽鐵傘王慘叫半聲,立即被錢秋蓮一劍貫穿胸口當場慘死,那對鷹目卻充滿不相信的神情。
倏見鐵腿王怒吼一聲,右腿一掃,那張桌子立即罩向郝南虎,鐵掌王卻趁機撲向錢秋蓮。
倏見一道細小的人影疾射而宋,人未至,兩道如山的掌力已經罩向鐵掌王,逼得他剎住身子,揮掌疾劈。
“轟!”一聲,老侏儒悶哼一聲,暴飛出廳。
倏聽數聲叱喝,防守在“蓉園”四周的八位少女已經伏劍撲了過來,鐵掌王厲吼一聲,疾迎而去。
“轟!”聲中,已有兩名少女被劈死在地,另外六名少女正在神色大駭之際,立即聽見老侏儒喝道:“七星,上”
說話之中,那頭蒼鷹已疾射向鐵掌王,疾風尖喙交攻而上。
鐵掌王喝聲:“畜牲,找死!”左掌右拳疾攻而上。
“叭!”一聲慘唳之後,滿天飛羽,血肉之中,那頭蒼鷹已被震碎而亡。
老侏儒一見愛禽慘死,怒吼一聲,疾撲而上。
六名少女各依方位仗劍疾攻而上。
鐵掌王怒吼連連髯發皆立,雙拳連揮。
八人立即彈鬥在一起。
郝南虎避過那張桌子,抓起一張倚子,朝疾撲而來的鐵腿王砸了過去,迅得他剎身揚腿一掃。
“砰!”一聲,那張椅子立即披踢成碎片。
郝南虎兒覺手腕一震,暗道:“哇操!果然不愧為鐵腿!”立即叱喝一聲,與他展開遊鬥。
錢香蓉及錢秋蓮聯袂攻擊哈天德,起初尚能保持不敗,可是,體內的媚藥卻隨著功力運轉之際,開始發作了!
盞茶時間之後,兩人開始閃躲了。
廳外也傳來數聲慘叫。
郝南虎見狀,暗道:“哇操!情況危急,我再不使出殺手鐧,最後倒黴的仍然少不了我一份!”
心中一狠,一見鐵腿王又一腿掃了過來,立即飛身暴退,同時屈指一彈,彈身哈天德的背後“命門穴”。
哈天德眼看勝利在望,正打算一掌抓向錢秋蓮的右腕,突覺一縷指風疾射身背後大穴,立即朝右疾閃。
錢秋蓮見狀,寶劍抖手疾射而出。
錢香蓉運聚功力疾劈向他的胸口。
“啊!”一聲滲叫之後,哈天德腰中一劍,胸中一掌,踉蹌退向郝南虎,郝南虎當然賞了他一掌啦!
“啊!”一聲,哈天德已腦袋開花了。
鐵腿王怒吼一聲,疾撲而上。
錢香蓉見狀,運聚剩餘的功力,總動員劈向他的右腿。
錢秋蓮欲待出手,卻覺全身脫力,立即不支倒地。
郝南虎暗一咬牙,功力疾運,雙掌一併,疾劈而出。
“轟!”一聲,鐵腿王慘叫一聲,帶者一般血箭疾逃而去。
郝南虎心中暗喜,佯作脫力的摔倒在地。
錢香蓉一見鐵腿王趁勢逃去,左腕一揮,廠篷毒針疾射而去,任憑鐵腿王如何的罩得住,也中了三針。
鐵掌王盡殲老侏儒七人,正欲衝入廳中,一見大哥已經負傷,立即接住他,頭也不回的疾射而去。
錢香蓉吁了一口氣,身子一陣搖晃,立即盤坐在地。
真氣剛提,眼前一黑,立即昏厥。
郝南虎伏在地上邊默察四周的動睜,邊暗自思忖如何面對這個變局。
好半響之後,他確定四周沒有外人之後,緩緩的爬起身子,剛走到錢香蓉的身邊,立即聽見她的急促呼吸聲音了。
他暗皺眉,立即走向錢秋蓮。
錢秋蓮的災情更慘,只見她雖然雙目緊閉,卻不住的撕扯自己的衣衫,似乎已經熱得受不了啦!
郝南虎微一皺眉,立即按住她的雙掌。
倏見她的雙目一睜,掙扎道:“放……手……我………我可……”
雙腿早已勾了過來。
郝南虎暗叫一聲:“哇操!”立即制住她的麻穴。
目光一落在她那半裸的胴體,心中一蕩,那“話兒”自動“立正”,體內的酒力及尚未煉盡的媚藥立即趁虛而人。
腦海中立即想起與雅姐,梅姐銷魂的情景。
欲焰倏熾,全身更加的火燙。
“哇操!好好的再瘋一次吧!反正她們也認不出我!”
主意一定,立即挾起二女走人錢香蓉的房內。
他仔細的關妥門窗之後,立即開始替二女寬衣解帶。
他已經喬扮女裝甚久。因此,三兩下便將二女脫得“清潔溜溜”了,一顆心兒卻緊張得幾乎當場窒息。
他剝光自己的身子之後,立即先抱起錢秋蓮。
半晌之後,房內立即傳出一陣迷人的音響。
錢秋蓮的穴內雖然在媚藥的催激之下,早已是一片汪洋大海,可是,花徑畢竟未曾緣客掃,甚難通哩!
郝南虎走慣了錢春雅及錢夏梅的“康莊大道”,突然走入“羊腸小徑”,彆扭之中,尚有一分疼痛。
所幸,有恆為成功之本,盞茶時間之後,道路漸寬,錢秋蓮也更加的瘋狂,逼得他卯足全力衝了。
他好似騎在一匹無韁野馬身上,隨時會有墜馬之危。
所幸,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錢秋蓮洩得昏昏沉沉的睡去,他才有機會拭去汗水,鬆了一口氣。
他一直埋頭苦幹,此時才有機會瞧向錢香蓉,卻見她正站在榻前,不住的揉捏雙乳及下身,他不由一怔!
錢香蓉雖然意識模糊,可是,自動的循聲來到榻前,此時一見郝南虎望著自己,不由格格一笑。
郝南虎暗道:“哇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別怪我喔!”
於是、他立即將錢秋蓮移向內側,摟著錢香蓉,翻身上馬。
一場激戰立即展開了!
整整的過了一個多時辰又後,原本不停嬌喘呻吟的錢香蓉突然張口在郝南虎的肩胛用力的一咬!
郝南虎正摟著她洩得爽歪之際,突覺屑胛一陣劇疼,“哎唷”一叫,立即掙扎起身。
錢香蓉卻悠悠的昏迷過去了。
郝南虎瞧了她嘴角的血跡以及自己肩胛的齒痕血跡,暗道:“哇操!那有這一招的,疼死我了!”
他立即自櫃中找出一瓶靈藥仔細的上藥。
上妥藥之後,他走道榻前,一見二女不但全身溼透,而且發溼如遭雨淋,他立即又想起方才苦戰的情景。
那“活兒”然又“立正”了。
斑斑血跡處處穢穢跡,象徵他方才的驍勇。
他偷偷瞄了二女下身之血跡穢物及傷口一眼,心中一陣愛憐,立即將薄毯一攔,輕柔的蓋在她們的身上。
雙掌在她們的“黑甜穴”輕輕的一按之後,低聲道:“你們好好的休息吧!情緣?孽緣?由上天來安排吧!”
說完,掠入裕室內匆匆的汲水衝身。
他不敢使用她的皂沐,免得待會兒“穿幫”。
衝淨之後,他拿著衣靴準備回房去擦乾身子,那知,他剛走到大廳,立即發現有兩人站立不語、不由大駭!
那二人正在欣賞那幅“芙蓉含香”,一見身後有了異晌。
不約而同的回頭一瞧,立即有一人朝他躬身行禮。
郝南虎以衫悟身,叱喝道:“你們是誰?”
“啟稟主人,小的徐龍飛與南宮引兄來此護駕!”
郝南虎聞言,又驚又喜,急忙問道:“哇操!你真的是陰司狀元呀?你怎麼知道我在此地?又在此時現身呢?”
“啟稟主人,你可否先穿……”
郝南虎叫道:“哇操!立即疾驚過廳,匆匆的回房擦乾身子及穿衣繫帶,套靴,忙得滿頭大汗。
一切就緒之後,他方始走人廳中。
站在廳中這二人正是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兩人雖然皆易容成中年文士,由體型卻可輕易分辨出二人的身份。
因為神行書生實在超水準的瘦細了。
陰司狀元一見郝南虎,立即恭敬的道:“主人,請上座!”
“哇操!陰司狀無昔日一句戲言,豈可當真?”
“不!主人,小的己往不服人之主要原因,乃在於未遇見夠資格讓小的雋之人,不過,自從遇見主人之後,小的服了!”
“哇操!不行啦!我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你卻是赫赫有名的陰司狀元,我怎麼可以黑白來呢?”
“主人!你太客氣了,縱觀普天之下,有誰敢動開心幫的腦筋?可是,主人你卻隻身涉險深入重地……”
“哇操!你們也進來了呀!你們也很偉大呀!”
一直含笑不語的神行書生突然一揖到底,恭敬的道:“南宮引參見主人,請主人收祿!”說完,身子一伏,跪在地上。
郝南虎嚇了一大跳,急忙閃到一旁。
陰司狀元也深感意外的道:“南宮兄,你……”
神行書生抬頭,肅穆的道:“徐兄,你還記得小弟所提過在逗弄千山雙妖之時,見過主人的坦蕩,仁慈心胸之事否?”
“方才咱們聯手對付鐵掌王費了一番的手腳才除去他和昏迷不醒的鐵腿王,若與主人一掌震退鐵腿王之事相比,實在天地之別。
“你我既然已經結拜為兄弟,你決心跟隨主人,小弟豈可失去這個機會,你還是多予成全吧!”
“哈哈!有志一同,太好啦!主人,請你成全小的二人吧!”
說完,恭敬的跪伏在神行書生的右側。
郝雨虎一聽他們已經除去鐵腿王及鐵掌王這兩條漏網之魚,心中一喜,立即格格一笑,道“好!咱們一言為定了!”
二人心中一喜,恭敬的叩了三個響頭,才站起身子。
“哇操!坐下來談吧!你們怎麼知道我在此地的?”
陰司狀元恭敬的道:“啟稟主人………”
“哇操!別如此客套,直接了當的說吧!”
“多謝!小的與南宮兄毀去開心幫數名高手之手,一直暗中監視看錢春雅二人,以便進一步找出開心幫的巢穴。
“因此,錢春雅二人易容離去不久,立即被小的二人攔了下來,她們二人立即自動出示你所寫之信。
“小的又詢問她們二人一番之後,確信主人你已隻身涉險至此,立即護送她們返抵長沙參見老主人!”
郝南虎緊張的問道:“哇操!你們見過了爺爺啦?爺爺聽見我男扮女裝以後,有沒有罵我神經病呀?”
陰司狀元莞爾一笑,道:“老主人並沒有當場說什麼,不過,他另外吩咐小的二人帶來一封信!”
說完,取出一封信雙手奉上。
郝南虎將那封信揣人懷中,含笑道:“哇操!好好的‘蓉園’竟被這個‘小苗仔’搞得烏煙瘴氣的!”
神行書生瞄了哈天德的屍體一眼,欣喜的道:“主人,此人久處苗疆,又是總洞主之子,這具屍體大有用途哩!”
陰司狀元會意的道:“是呀!咱們就是通過不了‘飛蟲陣’。因此,無法上桃谷山去一睹那群小魔女練武的情景。
“如今有了這個寶貝,咱們趕快送給鬼華陀,以便早點煉成解藥,免得行動一直礙手懈腳的。”
“吐操!你們把這隻豬哥的屍體弄走,她們二人醒來之後,如果向我要人,我該如何答得呢?”
神行書生含笑道:“主人,你放心,你就好好的睡一覺吧,徐兄會在外面替你守衛的,小的先走一步啦!”
說完,挾起哈天德的屍體,頷首一禮之後,立即消失於夜色之中。
陰司狀元含笑道:“主人,神行書生一身笑做江湖,此番肯服你,這對於消滅開心幫之勝算更強不少了!”
“哇操!謝謝你們的幫忙,咱們如何善後呢?”
“主人,小的已替你留下字號了,你瞧!”
說完自身上取出一條灰布條。
郝南虎知道這灰布條必然取自鐵堂王或鐵腿王的身上立即打開布條一瞧:“救人者小半仙郝南虎也!”
“哇操!這……哈哈!好點子,讓她們去找吧!”
說完,將布條交給陰司狀元。
陰司狀元將布條朝壁上一按,含笑道:“主人,鐵掌王及鐵腿王的屍體在林外,另有一名侍女也被制住在林中。”
“哇操!她是小芳,專門負責送三餐來此的,哇操!咱們可要小心點,小芳如果沒回去,待會兒城中會有人來此查看的。”
“主人,請放心,城中及山上皆已派人來查看了,不過皆已被小的二人制住,保證不會有後遺症。”
“哇操!幹得好!錢茹荷那老查某可能在最近會回來此地,你們的行動可要多加小心,免生意外!”
“是!多謝主人的關心,小的告遲了!”
說完,身子一閃,疾掠而出。
☆☆☆☆☆☆桃花江,美人多!多逾滿山之桃花!
桃花江,江水清,卻不及美人兒嬌情!
黑寂寂,開心幫副幫主錢香蓉居住之蓉園回異於往昔,不但一片黝黑,而且靜悄悄的!
郝南虎仰躺在地上,一想起果半仙的那封信,不由蕪爾一笑!
“哇操!好小子:你可真行,這麼快就要當老爸了!爺爺也水漲船高跟著‘升格’為阿祖了,果半仙果半仙真爽!
哇操!好小子,你可真有眼光及魄力哩!爺爺很喜歡這兩個孫媳婦兒,不過真丫頭卻有點吃味哩!
好小子,你放心!爺爺會擺平這件事的,韓信用兵,多多益善,爺爺期待你能成立一個娘子軍哩!加油呀!“
郝南虎越想越好笑,幾乎格格笑出聲來。
突聽一陣腳步聲音自廳外左側五丈餘傳來,郝南虎暗道一聲:“哇操!該來的終於來了!”
呼吸一閉,立即暈迷過去。
半響之後,小芳及另外四位少女神色慌張的奔到廳外。火把俺映之下,她們立即發現老侏儒七人的屍體。
她們情不自禁的駭呼出聲!
小芳更是直接沖人廳中,她乍見到一片混亂的大廳及倒在地上的鐵傘客和郝南虎,不由失聲驚呼!
另外四名少女聞聲,立即衝了進來,當然也是尖叫出聲了。
郝南虎趴倒在地,暗罵道:“哇操!好一群‘火雞母’,鬼叫鬼呼的!實在夠‘破雞(吵雞)’!”
突聽腳步聲走到近前,他立即屏息靜氣。
小芳伸手一觸郝南虎的鼻端,又按上的他右腕脈,驚喜的道:“天呀!柳香主並沒死!實在太好了!”
說完,盤坐在地,立即有兩位少女扶起郝南虎。
郝南虎心知她們要替自己渡氣療傷,不由暗急道:“哇操!我這對‘義乳’硬梆梆的,豈能被她們碰上!”
他立即呻吟出聲,同時張開雙目,有氣無力的道:“小……芳……副……幫…
…主及……秋蓮……呢?……”
“柳香主,你別急,屬下馬上去找!”
說完,五人立即衝向兩側房屋。
郝南虎靠坐在椅上,佯作有氣無力之模樣。
突聽小芳叫道:“副幫主及秋蓮皆在房內,哎唷!天呀……這……怎麼辦……
柳香主……你快來呀……”
郝南虎心中暗笑,表面上卻踉蹌行去。
聞聲而來的小蘭見狀,立即扶他行進。
郝南虎人房之後,小芳四人已經焦急的站在榻前,燭火通明將錢香蓉二人照得纖毫分明。
“小芳……怎麼回事?”
“柳香主,副幫主及秋蓮皆被毀了?”
郝南虎身子一顫,失聲叫道:“什麼?被毀了?”
身子踉蹌行到榻前,檢視她們的臉孔半響之後,立即說道:“小芳,快解開副幫主的‘黑甜穴’!”
說完,坐在榻沿不語。
黑甜穴一解,錢香蓉悶哼一聲,立即睜開雙目。
郝南虎急忙關切的道:“副幫主,你沒事吧?”
錢香蓉雙臂撐身,往上一坐!
薄毯一滑,立即呈出出兩具美好的胴體。
錢香蓉只覺下身一陣劇疼,悶哼一聲,立即無力的躺下,郝南虎立即將薄毯蓋住她們的胴體。
錢香蓉忍不住悲傷,淚水汩汩溢出。
錢秋蓮更是捂面低泣不語!
郝南虎恨恨的道:“都是哈天德這畜生惹的禍!”
小芳五人不由相顧失色!
錢香蓉突然拭去淚水,沉聲道:“柳香主,你們先出去一下!”
郝南虎應成“是!”立即蹌踉行出。
進入大廳之後,郝南虎坐在椅上閉目養神,心中卻暗喜道:“哇操!我倒要看看,她如何個善後法?”——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