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籠寒水月籠紗,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秦淮河是聚集金陵附近許多河流匯於秦淮,橫貫金陵城內南部,經惠民河及其他支流而入長江的。它原本是一條專供民船航行之河道,可是,不知何時有人推出“船妓”大撈一票之後,整個情況便完全改變了。於是,沿河風光綺麗、紙醉金迷。尤其在夫子廟那一帶更是粉紅黛綠的聚集處,歌聲、划船聲、喝采聲、姑娘們的嗲呼聲、浪笑聲及“那個”聲,終宵不絕!
因此,夫子廟附近之土地簡直是寸土寸金,遊妓聚集,百藝雜陳、茶肆酒坊、鱗次櫛比。在距夫子廟右側百餘步處,原本有一家嘉賓樓,該樓不但提供旅客及大爺們吃住之服務,更是提供姑娘們陪宿。不義之財撈多了,惡報隨時會臨頭,在三年前的一場無名大火,將熟睡中的店家全家人及夥計、尋芳客付之一炬。事後,曾有不少人打算買下這塊土地,找呀找,終於找到一名夠資格繼承這塊土地的人,他就是店家宗昆的一名私生子宗來。宗來原本只是一名長工而已,突然有這麼多人備禮來和他商量買地之事,他險些樂昏了頭。可是邪門得很,每位找宗來洽商購地之人,返家之後皆是沒來由地大病一場,三天之後,才下得了床。一月之內,先後有百餘人皆是這副情景了。而上門洽商之人越來越少了。
因此,流言傳說卻越來越多了。有人說,這小子不知感恩圖報,沒到他老子的墳前去上個香、磕個頭,因此,每位上門來洽商之人才會在當晚即大病一場。這期間當然仍有人不信邪啦,可是,他們去與宗來洽商之後,果然在當天晚上即忽冷忽熱,隔天真爬不起來了。因此,在半年之後,沒人敢打這塊荒地的主意了。宗來被逼得只好賤價求售,甚至表示只要出價就賣了!曾有一人向宗來開玩笑地表示要以一兩銀子購買那塊地,當然被宗來當場破口大罵啦!翌日上午,那位仁兄硬是起不來,而且在第三天就一命嗚呼哀哉了!此事一傳開,更沒有人敢理宗來了。宗來又苦撐了半年,眼看著即將要坐吃山空了,只好厚著臉皮找上老東家請求恢復長工的職務。哇操!誰敢收留他這個衰尾郎呢?宗來被拒之後,越想越難過,回到家之後,拿起麻繩朝樑上一掛,就準備要懸樑自盡,一死了之啦!哪知,他剛將腦瓜子伸入環套,打算踢開凳子之際,突然聽見一聲:“請問宗來宗兄在嗎?”他欣喜地應聲:“在!”剛將腦瓜子從環套中拉出來,一個重心不穩,“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往後摔了一大跤!他疼得“哎唷!”
“安娘喂呀!”連叫,一時爬不起來。他一見來人是一位身材瘦削、一身青衫、相貌清秀之三旬青年,立即叫道:“朋友,你拉我一把吧!”“對不起,你的身子太髒了!”宗來神色一沉,眼一瞪,就準備破口罵人!可是,當他見到對方的那對“招子”之時,立即嚇得低下頭!因為那張原本清秀的相貌卻在此時變成冰冷,那對“招子”好似一把炙人的利刃般,令人不敢多瞧一眼!
一聲冷哼之後,那人倏地拋出一個小袋子,“叭”一聲,小袋子停在宗來右手伸手可及之處。“朋友,你……這是……”
“你要賣地,我要買地,價碼就在袋中,你若合意,咱們去官方辦手續,若不合意,把袋子還我……”宗來抓起小袋子,打開一瞧見裡面是一個小錦盒,他立即迫不及待地將錦盒打開,同時瞪目一瞧。盒中鋪著紅絨,兩粒拇指粗的澄亮小珠赫然嵌在中央,宗來只覺一陣刺眼,立即偏開頭。不久,他眯著眼,以顫抖的右手將兩粒小珠取入手中之後,忖道:“媽呀!這兩粒珠子至少值一千兩銀子哩!我發啦!”
立將盒蓋一合,點頭道:“成交啦!”
說完,身子全不疼了!翌日,晌午時分,五十名陌生人手持工具開始挖掘起來了1接著,一車車的建材載來了!嗣嗆悶嫻厙襖次?
觀了!不久,有人憋不住了,好奇地探聽買主是誰了?可是,那五十人雖是工人,卻神氣巴拉地根本不理那些人,他們只是埋頭苦幹地忙碌著。這一來,人們更好奇了!可是,這個謎底馬上揭曉了,因為一身錦服的宗來大搖大擺地來到現場了,眾人當然馬上趨前詢問了。他哈哈一笑,神秘兮兮地朝前行去了。立即有人明白他在敲竹槓了,於是。有人為了好奇便自掏腰包請他走進酒樓,好好地讓他大打一頓牙祭了!不到半個時辰。立即傳出宗來賣了這塊地進帳萬餘兩的消息啦!哇操!話真是越渲染越多哩!於是,宗來被招待至秦淮河名妓“纖纖”的船上了!可是,翌日上午辰初時分,有人在河邊看見宗來渾身浴血、赤裸裸地被吊在一株柳樹下死了!
不久,差爺來了,檢驗片刻之後,沒氣啦!於是,纖纖倒黴了!這件事轟動了半個多月之後,由於查不出其他的兇手,纖纖終於坐牢了,事情也逐漸地被人淡忘了!
那五十人默默地工作著,不到半年,終於完成一片華麗的店面,不過,大門口那塊大招牌卻一片空白。而且大門緊鎖,令人瞧不出這家主人究竟要做什麼生意?金陵居民更加好奇了!一直過了年餘,就在金陵居民懶得去注意這家怪店之際,那兩扇大門卻在元宵節正午時分,打開了。當時,人們正在用膳,街上人煙稀少,不過,仍然有數人看見一位身材瘦削的青衫長袍清秀少年自大門後出現。他的雙袖甚長,掩蓋住雙掌,看來甚為懼冷哩!在他的身後,另有一位相貌平庸,下人打扮的青年抬著一個木梯跟著走出來之後,立即將木梯放在招牌旁。那人又匆匆地入內不久,立即端出一個方型木盤來。盤中擺著一支狼毫大筆及一個硯臺,硯臺中盛著一灘已經調勻的金粉液汁,看來那青年要自己題字了。那下人將木盤放在一旁,立即上前替青年挽起右袖,在遠處圍觀的人便好奇地瞧著青年那隻長垂的左袖。那青年視若無睹地拿起大筆,蘸飽金汁之後,立即沿著木梯而上。又見他的右腕一陣鉤勒之後,招牌中央立即出現一個超大號的“偽”字,旁觀之人不由一怔!那青年卻淡然下梯,徑自朝內行去。那下人提著木盤亦隨後行人。哇操!偽,什麼玩意兒?旁觀之人好奇地低聲議論著。偽,人為也!
假也!偽君子!偽裝!偽善[皆是形容表裡不—,掛羊頭賣狗肉之虛偽行為,因此,沒人喜歡沾到“偽”字。可是,這人怎會取店名為“偽”呢?不久,那名下人抱著三塊木板走了出來。一陣“砰砰”聲音之後,那三塊木板已經被釘上大門上方及兩側了。哇操!
木板上面還有字哩!“偽造字畫吾最行”“仿雕珍玩吾第一”上方那塊木板上面則寫著一個大“魏”字。那名下人自梯上爬下來之後,立即有一名中年人上前問道:“少年仔,你們這個店是做什麼生意呀?”那下人含笑指著大門左右那兩塊木板,道:“字畫及雕品之承製。”那名中年人頷首道:“這手字包含柳體及顏體,而且頗具火候,令主人姓魏嗎?”“正是!大爺法眼明察秋毫,令人佩服!”
說完。徑自拿著木梯朝內行去。“哇操!
搞了好大的噱頭,原來是在搞這種無聊的玩意呀!“眾人在一陣嘀咕之後,立即相繼離去。那批人離去之後,雖然陸續有人經過,可是,只好奇地探探頭瞧—瞧,立即趕往秦淮河畔。夕陽終於西沉了,整個秦淮河畔活蹦亂跳地喧鬧起來了,那名下人卻默默地關上了大門。他進入正廳,將廳門窗戶一鎖,向四周一瞧之後,立即笑嘻嘻地走到右側那個畫架。寬敞的正廳中,除了有兩個畫架之外,就只剩下一張圓凳,其餘之處,全是白漆,根本不似一個畫坊。哇操!怪不得別人探頭一瞧,就會自動地離去。那下人朝右側畫架之畫板連按三下之後,倏聽”唰“的一聲,那下人所站立之處,倏地出現一個丈餘見方的大洞。他向下一墜,倏地消失人影。又是”唰“的一聲,那個方洞立即被補平了。哇操!
區區畫坊怎會有此種機關埋伏呢?更令人咋舌的事情還在後頭哩!
那下人在下墜至地面之後,笑嘻嘻地雙腿一曲,即平穩地滑落在地,只聽他嬌脆的道聲:“仁哥!”哇操!好嬌脆、好嗲的聲音喔!
害人聽了在地上猛撿“雞母皮”呢!怪啦!好端端的一個男人怎會顯出這種聲音呢?這間地下秘室甚為寬敞,瞧它的左右兩側分別築著兩條十二級的石階,看來還可以通往上面的房間哩!此時,那位青衫青年正在漱洗架上擦手臉,聞聲之後,低嗯了一聲。那下人露出雪白整齊的貝齒,微微一笑,雙掌朝頸項輕輕地一掀,立即卸下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一張明眸貝齒、宜嗔宜喜的絕色容貌,立即使微暗的地下秘室一亮,哇操!原來是一位母的呀!
她攏了攏如雲的秀髮之後,突然將上襟的扣結一扯,居然自動自發的“解除裝備”了。那件布衫一卸,她立即變成半裸了。那條水色褻褲及抹胸根本遮蓋不住那雪白的半裸胴體,她愛憐地低頭自己欣賞半刻,立即又脆聲喚道:“仁哥!”青影一現,青衫青年已經走出盥洗室,他朝她瞄了一眼,立即皺眉道:“小喬,你幹嘛?”
哇操!好大的定力,若換了他人,早撲過去又摟又吻又摸啦!那少女的姿色確實夠資格與三國時代的大喬、小喬相媲美,難怪她會名為小喬,她乍見他如此的冷寞,立即啐句:“討厭!”
說完,雙手伸到背後,一扯之下,那條抹胸立即飛向青年,一對合乎“世界小姐選拔標準”的“玉女峰”立即呈現出來。它們被束縛甚久,此時突然呼吸到新鮮的自由空氣,立即不停地輕顫,好似在向青年打招呼哩!那青年將抹胸接住,皺眉道:“小喬,準備用膳吧!”小喬抖胸、扭腰、擺臀地款款行向青年,同時不依地道:“討厭。仁哥,你知道今天是幾號了嗎?”“十五呀!元月十五日,元宵節。”
“那你忘了咱們逢五就狂舞之約了嗎?”
“這……你忙了一天,不累嗎?”“不累,人家一想到狂舞,就渾身帶勁哩!”
“那……那就等到膳後再玩吧!”“不要嘛[人家已經難過死啦!你瞧!”說完,彎腰脫下了那條褻褲,眉頭立即一鎖。右手一揮,抹胸及褻褲平穩地落在丈餘外的榻前地面上了。
小喬咯咯一笑,一式“乳燕還巢”撲人他的懷中。他摟住她那微燙及微微現汗的胴體,沉聲道:“小喬,你該剋制些,太過於放縱聲色,對你無益哩!”她邊替他寬衣解帶邊不依地道:“不要,人家寧願死在你的懷中嘛!”說完,立即貪婪地吸吮他的雙唇。雙手卻毫不停頓地繼續剝去他的衣衫。沒多久,他渾身清潔溜溜了!不久,定力不錯的青年鼻息轉為急促了!此時,他那條特別瘦細,五指枯如雞爪的左臂失去衣袖的遮掩,整個地呈現出來了,真令人替他惋惜呀!他任她揩油片刻之後,右掌輕輕地一推,立即走向榻去。他剛仰躺在榻上,她立即粘了上去。
那對“玉女峰”亦隨之幻出迷人的波浪!青年那張冷寞的清秀面孔不知不覺地露出興奮的神色,那隻右掌亦在“玉女峰”上大肆活動了!小喬見狀,欣喜萬分。
陣陣徹骨酥酸迅疾襲遍他的全身,右手五指在不知不覺之中加粗力道:“玉女峰”
上立即出現紫痕了!但她絲毫不覺疼。一直到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她方始“撤軍”。
她“撒軍”,欲焰火熾的他反而霍地挺身躍落於榻前。她方才狂舞一陣子,在力乏之下,只好先任由他屠宰,可是,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她鼓起餘勇“反抗”了。
在她進退有序的反抗之下,地下秘室立即洋溢著迷人的“交響曲”,所幸有了隔音設施,否則,不駭壞人才怪!因為,在外人的眼中,這家畫坊只有兩個大男人呀!
足足又過了半個時辰,她方始“仁……哥”長“仁……哥……”短地呻吟著,全身亦只有顫抖的份了。方才那副窮兇惡極的模樣早已蕩然無存了。那青年魏仁迴光返照地廝殺了片刻之後,倏地停下身子,右掌一揚,榻上的枕頭立即一翻。
一個雪白晶瑩,約有掌心大小的瓷瓶立即躺在枕下。只見他的右掌一招,它立即飛入他的掌心。小喬不依地叫道:“不要嘛!人家要你的貨嘛!”魏仁不吭半聲地將身子向後退出三大步,將下身朝瓷瓶口一湊,全身立即哆嗦著。一排排本來該射人小喬體內的“子彈”立即射入瓷瓶中。哇操!太浪費了吧?這是怎麼回事呢?
倏見小喬躍起身子,纖掌疾抓白瓷瓶。魏仁雙腳一晃,飄到右側,沉聲道:
“你在幹什麼:”小喬叫道:“人家要你的貨嘛!”說著,立即又撲了過去。魏仁向後疾退,叱道:“站住!”小喬卻毫不停頓地繼續搶著瓷瓶。魏仁倏將右腿一抬,“砰”的一聲,小喬“哎唷”一叫。立即被踢飛出丈餘外,落地之後,突然放聲大哭。魏仁冷哼了一聲,徑自掠入盥洗室去沖洗身子及瓷瓶。小喬一見他如此絕情,立即尖叫一聲:“魏仁!”然後撲向盥洗室,哪知,“砰”的一聲,他卻關上了木門。她邊拍門邊尖叫道:“魏仁,枉我小喬跟了你近五年,枉我似婢女般侍候你,你卻如此絕情!”室中“嘩啦!”連響,他卻沒有吭半聲。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地叫道:“魏仁,你別以為吃定了我小喬,好,我……
我……我……就走給你看!“說完,匆匆地走向櫃去。”砰、砰“兩聲,她打開櫃門取出了一套女衫及女靴勿匆地穿上之後,抱著一個包袱,恨恨地疾奔向右側石階。只見她沿著石階快步走到最頂端之際,壁上突然裂開一道門戶,她猶豫地向下一瞧!老天呀!
盥洗室的木門仍然緊鎖!她羞恨地立即躍了出去。那是一間書房,她毫不停頓地開門到後院之後,打開後門,一股腦兒地奔了出去。
此時,正是人們慶祝元宵佳節的顛峰時間,煙火在月空中到處閃放著迷人的聲音及光芒。大人的爽朗笑聲、小孩的喧鬧聲及女人銀鈐般的笑聲,處處顯示出人們正在歡度這個春節的量後一個節日。小喬置若無聞,抱著包袱木然地朝前踽踽獨行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滷肉香味引起了她的注意力,縱眼一瞧,立即看見兩名大漢正蹲在凳上狼吞虎嚥著。那不雅的舉動,不由令她柳眉一皺。那昏暗的油燈及骯髒的小吃店,立即使她的食慾一斂,可是,她越靠近小吃店,步伐越慢了!
她方才急著要狂歡,肚中未進半粒米飯,此時一聞到那香噴噴的滷香味道,越聞實在越難過。終於,她按捺不住地走過去了。站在灶旁的布衣中年人乍見到這位天仙般美女走了過來,立即緊張地招呼道:“姑……姑娘,您來……些什麼?”說完這幾句話,他的額上已經現汗了!那兩名正在埋頭苦吃的大漢聞聲,抬頭一瞧,立即一怔!小喬瞧了他們一眼,低聲道:“來碗滷肉飯、切盤小菜!”立即走到廊下一張桌旁默默地站著。布衣中年人道:“馬上來!”取下肩上的毛巾拼命地在桌椅上猛擦一陣之後,紅著臉道:“姑……姑娘,請坐!”小喬搖搖頭,道:
“快去準備吧!”布衣中年人點點頭,刻意地將碗筷及碟子擦淨之後,添了一碗白飯,澆了不少肉燥,才端了過去。小喬任他將碗放在桌上,拿著筷子彎腰一口口地吃著。不久,一碟小菜送來了,她吃了數口之後,看到那些油汙的桌椅、地面及牆壁,她立即飽了。她將筷子一放,伸手入袋,不由暗道一聲:“糟糕!”原來,她在匆忙之中換了這套女衫,並沒有將那套布衫中的銀子拿過來,這下子可真糗大啦!她緩緩地抽出手之後,立即滿臉通紅。
倏聽一名大漢問道:“頭仔,連那位姑娘的一併算了!”“叭”
的一聲,一串錢立即放在灶上。小喬頓覺滿臉臊熱。自她懂事以來,從未使用過這種小面額的碎錢,可是,此時卻靠它解決尷尬,她能不羞窘嗎?布衣中年人正欲找錢之際,那名大漢又道:“免找了!”凳子一響,兩名大漢已經站了起來。
小喬轉身朝付錢的那名大漢點了點頭,立即向外行去。不久,她的耳邊立即傳來另外一人道:“順仔,你看她會不會是落翅仔呀?”“不會啦!你沒看她那麼高尚呀!”“難講喔!秦淮河上的那些姑娘如果卸去濃裝盛服,和你面對面,你難道認得出來嗎?”義仔,你胡扯些什麼呢?走啦!“小喬聽至此,暗暗放在心上,立即朝前行去。她剛走出大約半里遠,倏聽身後遠處傳來一陣轆轆車聲,她立即朝道路外側靠去。不久,兩輛馬車先後停在她的身邊,她一見到那兩名車伕正是方才那兩名大漢,不由恍然大悟!哇操!
怪不得他們會蹲在凳上吃飯,原來是趕車坐久了,一有機會。
總是要讓臀部透透氣,以免少年得“痣”呀!那兩名大漢皆默默地打量著她,其中一人雙眼欲焰飛閃,另外那名替她付飯錢的人卻是一副關心的眼神。只見他囁嚅地問道:“姑娘,這麼晚了,你獨自去哪兒呀?”“我……你們呢?”“我送一位大爺來金陵,現在正欲回揚州。”“揚州,好遠喔!你住在揚州嗎?”“是的,由此往揚州,大約需三日半車程,不過我趕夜車,人車較少,大約三日就可抵達了。”
小喬思忖片刻之後,問道:“我能否搭段便車呢?”“好呀!不過,我這車廂有點亂,恐怕……”小喬輕聲道:“沒關係!”立即上車。車廂中枕被齊全,另有一個包袱,看來此人經常長途趕車,小喬朝車柱上一靠,道:“行啦!”
“姑娘!你小心些!我要趕段路啦!”“叭”一聲清脆的鞭響,單騎馬車果然疾馳而去。小喬靠在車柱旁,隨著車廂的顛晃,心神再度回到從前。她自幼失怙,自從懂事以來,即在京城“飛燕坊”
接受取悅上自王孫公子,下至販夫走卒之術。憑她的智慧及機變,在十二歲那年不但學全了媚男之術,而且書、詩、琴、畫樣樣精通,真是樂壞了老鴇。加上她出落得如花似玉,又有一副黃鶯般的甜嗓門,因此,她破記錄在十二歲那年就開始“見習”
了。不到一年,小喬之名即紅遍京城,名家王府若有什麼喜宴如果沒有小喬去作陪,就好似遜色不少哩!不知有多少人曾經表明欲收小喬,可是精明的老鴇一再以她尚年幼為由,予以婉拒。
於是,她的行情一再創新天價了。在她剛滿十六那年,老鴇拗不過人情及金錢的壓力,終於答應以兩萬兩銀子將她嫁給欽王爺之長子為妾。大喜日子擇定在中秋佳節,可是在八月十五日晚上,老鴇正和小喬在房中整理嫁妝之際,突見一位蒙面人似風般自窗外飄入。那人正是魏仁,只見他的雙手一揮,老鴇及小喬立即說不出話來。他仔細地打量小喬一陣子之後,含笑挾著她飛出窗去。老鴇嚇得魂飛魄散,正在“殺千刀、夭壽郎”暗罵之際,突然看見另外一位稍胖的蒙面人又掠了進來。他瞧也不瞧老鴇一眼,徑自在房中搜索著。不久,他便已經將珠寶、銀票等值錢的東西包成一個大包袱,臨走之際,他屈指一彈,老鴇的印堂立即開花,這是她陰狠、刻薄,推良家少女入火坑的報應,不過,卻讓京城的百餘名差爺因為追緝兇手不力,全部被炒魷魚了!
小喬被挾起之時,只覺後腦被人家輕輕地一碰,眼前一黑,立即人事不省,等她醒來之時,卻發現置身於一間幽雅的房中。她將坐起身,那位蒙面人倏然自房外行入,她在大駭之下,對方卻緩緩地取下覆在臉上的黑巾。那張清秀的面孔,使她不敢相信地立即—怔!小喬想至此,突然喃喃自語地學著當時蒙面人的語調道:
“在下姓魏,單名仁,不忍心任你落入庸俗之流手中,故強行將你擄來,尚祈海涵!”說著,她輕撫自己的下巴。她仍記得很清楚,他在說完那些話之後,未待她答覆,立即以指尖托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在她櫻唇上吻了一下。她正在覺得暈眩之際,衣衫逐漸被除去,每一寸肌膚逐漸被輕吻著,她沒來由地全身輕顫。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下身有些刺疼,並沒有其他姐妹所說的火辣辣裂疼,她矛盾地簌簌掉淚了,站在榻前的他卻溫柔地以唇吸盡她所有的淚珠,同時輕柔地愛撫著,她不知不覺地陶醉了!於是,她開始配合了!而且越來越瘋狂了!尤其在全身輕飄飄之際,她更是不停地吶喊著,直到力乏聲啞之後,她方始安靜下來。又過了不久,他也“撤軍”了,只見他自枕下取出一個小瓷瓶朝寶貝的腦袋湊去,居然將貨射入瓶中。
她不由為他怪異的行動而發怔!接著,她發現他那細瘦的左臂及枯爪般的五指,她立即又一怔。他卻淡然一笑,徑自去沖洗身子。
小喬回想至此,突然叫道:“停車!快停車!”一陣馬嘶之後,馬車停了下來,那名大漢詫問道:“你怎麼啦!”“我……我要回金陵。”“這……好吧!”另外一人立即叫道:“順仔,你瘋啦!咱們已經離開金陵那麼遠,你這一去一返,至少要多浪費三、四個時辰哩!”“沒關係!義仔,你先回去吧!”“這……你不再考慮一下嗎?”“你先回去吧!”說完,立即掉轉馬車朝來路馳去。小喬歉然地道:“我下來自己步行回去吧!”“沒關係,馬車跑得快,你若獨行,不但費時,而且說不定會遇上壞人,你說是不是?”“是的,你真好,我叫小……小珠,你貴姓呀?”“我姓倪,單名順。姑娘恕我直言,你下回別再隻身外出,因為,外面越來越亂,壞人越來越多了!”“我知道,倪大哥,謝謝你!”那聲倪大哥似強心劑般,他不累了!小喬自被颳起的布篷瞧見倪順那碩偉的背部,她立即想起魏仁那修長、充滿活力的身子。她又繼續地回想往事了。在她被開苞的第二天一大早,她立即被院中那一陣“呼呼”聲響引起好奇心,她立即悄悄地走到窗旁。只見魏仁揮動右臂似蝴蝶般飛快地縱躍著,她瞧得羨慕萬分,不自禁地探頭一瞧。‘好半晌之後,他收拾停身朝她微微一笑。她立即羞赧地關窗坐在榻沿。當天晚上,他再度帶給她一場飄飄欲仙的神仙快活,同時詢問她有沒有興趣練武強身。她當然欣喜地答應了。於是,他指導她運功調息及內外輕功。在她用心地練習之下,四年多來,她也自保有餘了。
在那四年多之中,整座豪華莊院有兩名婢女料理,三餐也由她們負責,小喬不啻是個少奶奶哩。最令她遺憾的是,他一直捨不得將一滴貨送給她,以致於她無法為他生一個好寶寶。可是,任憑她如何委婉地請求,他仍然吝嗇極了。此外,她在去年初偶然發現他居然在自己睡覺之時,制住自己的“黑甜穴”,她暗暗地放在心中不予點破。人事不省,等她醒來之時,卻發現置身於一間幽雅的房中。她將坐起身,那位蒙面人倏然自房外行入,她在大駭之下,對方卻緩緩地取下覆在臉上的黑巾。那張清秀的面孔,使她不敢相信地立即—怔!小喬想至此,突然喃喃自語地學著當時蒙面人的語調道:“在下姓魏,單名仁,不忍心任你落入庸俗之流手中,故強行將你擄來,尚祈海涵!”說著,她輕撫自己的下巴。她仍記得很清楚,他在說完那些話之後,未待她答覆,立即以指尖托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在她櫻唇上吻了一下。她正在覺得暈眩之際,衣衫逐漸被除去,每一寸肌膚逐漸被輕吻著,她沒來由地全身輕顫。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下身有些刺疼,並沒有其他姐妹所說的火辣辣裂疼,她矛盾地簌簌掉淚了,站在榻前的他卻溫柔地以唇吸盡她所有的淚珠,同時輕柔地愛撫著,她不知不覺地陶醉了!於是,她開始配合了!
而且越來越瘋狂了!尤其在全身輕飄飄之際,她更是不停地吶喊著,直到力乏聲啞之後,她方始安靜下來。又過了不久,他也“撤軍”了,只見他自枕下取出一個小瓷瓶朝寶貝的腦袋湊去,居然將貨射入瓶中。她不由為他怪異的行動而發怔!接著,她發現他那細瘦的左臂及枯爪般的五指,她立即又一怔。他卻淡然一笑,徑自去沖洗身子。小喬回想至此,突然叫道:“停車!快停車!”一陣馬嘶之後,馬車停了下來,那名大漢詫問道:“你怎麼啦!”“我……我要回金陵。”“這…
…好吧!”另外一人立即叫道:“順仔,你瘋啦!咱們已經離開金陵那麼遠,你這一去一返,至少要多浪費三、四個時辰哩!”“沒關係!義仔,你先回去吧!”
“這……你不再考慮一下嗎?”“你先回去吧!”說完,立即掉轉馬車朝來路馳去。小喬歉然地道:“我下來自己步行回去吧!”“沒關係,馬車跑得快,你若獨行,不但費時,而且說不定會遇上壞人,你說是不是?”“是的,你真好,我叫小……小珠,你貴姓呀?”“我姓倪,單名順。姑娘恕我直言,你下回別再隻身外出,因為,外面越來越亂,壞人越來越多了!”“我知道,倪大哥,謝謝你!”
那聲倪大哥似強心劑般,他不累了!小喬自被颳起的布篷瞧見倪順那碩偉的背部,她立即想起魏仁那修長、充滿活力的身子。她又繼續地回想往事了。
在她被開苞的第二天一大早,她立即被院中那一陣“呼呼”聲響引起好奇心,她立即悄悄地走到窗旁。只見魏仁揮動右臂似蝴蝶般飛快地縱躍著,她瞧得羨慕萬分,不自禁地探頭一瞧。
‘好半晌之後,他收拾停身朝她微微一笑。她立即羞赧地關窗坐在榻沿。當天晚上,他再度帶給她一場飄飄欲仙的神仙快活,同時詢問她有沒有興趣練武強身。
她當然欣喜地答應了。於是,他指導她運功調息及內外輕功。在她用心地練習之下,四年多來,她也自保有餘了。在那四年多之中,整座豪華莊院有兩名婢女料理,三餐也由她們負責,小喬不啻是個少奶奶哩。最令她遺憾的是,他一直捨不得將一滴貨送給她,以致於她無法為他生一個好寶寶。可是,任憑她如何委婉地請求,他仍然吝嗇極了。此外,她在去年初偶然發現他居然在自己睡覺之時,制住自己的“黑甜穴”,她暗暗地放在心中不予點破。不到十天,她又發現他制住自己的穴道了,怪的是她在翌日醒來之後,他也睡在自己的身邊了。她想知道他瞞著自己在幹些什麼事?可是,既然他不願意讓她知道,她豈敢出聲詢問呢?於是,她默默地觀察著。
可是,當她尚無所獲之際,他卻在三天之前帶她來到這家畫坊,而且告訴她要幹些什麼事。她聽他的吩咐易容成下人模樣,而且在外人之前,也努力地演好這個角色,不過,心中卻納悶萬分。在長期的累積之下,她昨晚一時控制不住,終於爆發出來了,此時一想起來,她反而暗自後悔不已!倏聽倪順輕咳一聲,道:
“小珠姑娘,金陵到了,你住哪兒呀?”她掀簾一瞧車外已是夜深人靜,秦淮河面之畫舫亦安靜下來了,她立即低聲道:“就在前面牆角停車吧!”不久,馬車平穩地停下來了。小喬拿著包袱低聲道:“謝謝!”立即低頭快步離去。倪順痴痴地瞧了一陣子之後。方始掉轉車頭離去。盞茶時間之後,小喬回到畫坊的後門了,四周無人,院內燈燭全熄,她猶豫道:“他一定睡了,我該不該進去呢?”倏聽:
“伊呀!”一聲,後門自動打開了,她不由嚇了一跳。卻聽一聲低沉的、熟悉的聲音道:“進來吧!”
“天呀!是他哩!他在等我哩廣她驚喜地含淚入內之後,一見他站在門後瞧著自己,立即撲了過去。他的右掌輕輕地一揮,後門立即冉冉地關上,他未待她出聲,立即以雙唇封住她的櫻唇。哇操!
沒有失去,怎知道獲得之可貴呢?兩人虛驚一場,當然貪婪地熱吻了。四隻腳不知不覺地走向房中了。終於,兩人進入房中了,身上的衣衫也相繼“三振出局”
了。兩具雪白的身子慢慢地倒向榻上了。他大為反常地採取主動,他貪婪地吸吮著她的每一寸胴體,那火熱的雙唇及鼻息,可見他已經激動萬分!她更是激動地頻呼:“仁哥!”同時似蛇般扭動著身子。兩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終於抵達極點了!
只見小喬躍下榻將上半身趴在榻沿,那雪白的圓臀高高地抬起,散發出無限的誘惑力。魏仁瞧得雙眼皆赤,倏地掠到她的臀後,清脆又密集的“交響曲”立即不停地在房中迴盪著。所幸房中有了“隔音設備”,否則那陣戰鼓非嚇醒左鄰右舍不可。歡樂的時間過得特別快,半個時辰就在“槍林彈雨”中過去了,魏仁及小喬二人已經是汗下如雨,氣喘如牛了。不過,兩人仍然瘋狂地撕拼著,一直到一聲悶哼之後,魏仁一見自己居然洩了身,他跟蹌退到一旁了。她卻淚下如雨了!
她太高興了!多年的心願一旦達成,怎不叫她喜極而泣呢?她閉著雙眼,享受著前所未有的“被槍斃的快感”!魏仁怔了一陣子,一見到她那欣喜及滿足的樣子,他暗暗祈禱道:“天呀!可別讓她一舉受孕呀!”他立即默默地走向盥洗室。她卻仍然在回味著方才之快感。
翌日響午時分,她醒來之後,—見屋中只有她一人,窗外已是春陽煦煦,她暗道一聲:“糟糕!”立即躍了起來。她匆匆地衝洗過身子,自櫃中取出一套布衫穿妥之後,立即進入地下秘室,準備取回那張面具。秘室之中的情景仍和昨晚一樣,看來她離去之後,他也匆匆地上去,她不由得露出欣喜、安慰的笑容。她拾起面具戴妥,穿上布鞋之後,方始上去。她進入正廳之後,只見魏仁站在畫架後面作畫,她湊前一瞧,立即看見紙上畫著一位神色陰沉的老者。魏仁一見到她在瞧畫,倏地振筆打了一個大叉。“吭!”的一聲,他恨恨地撕下那張紙,朝地上一拋。她怔了一下,剛要上前拾起紙。立即聽見他沉聲道:“拿去燒掉!”她默默地朝廚房行去,途中卻好奇地打量著畫中之人。那人被畫得甚為傳神,那陰沉的臉色和印堂中央那粒紅痣分外的不相襯,不由令她好奇萬分。她將畫朝灶中一塞,立即洗米準備作飯。半個時辰之後,她將作妥之飯菜放在桌上,走到魏仁的身邊低聲道:“用膳吧!”魏仁點點頭,立即離去。
她一見到紙上所畫之人雖然只是一個輪廊,不過,以她的造詣,仍可推敲出所畫之人是哪個陰沉老者。她好奇地走到廳口望著來往的人群發怔了!來往之人還以為她因為沒有生意上門在發怔哩!
以她的聰明,經過一陣子的思考之後,她立即明白他會如此的反常及焦躁,必然與昨夜將“貨”送給自己有關。她輕撫自己的腹部,忖道:“天呀!希望能夠一炮而紅,只要能讓我懷他的孩子,即使吃多大的苦,我也甘心!”她立即默默地望著天空。
好半晌之後,突聽一聲輕咳,她回頭一見他已經站在畫架後面,便立即默默地走向廚房她走到桌旁,一見菜餚大多數原封不動,她的心中有數,立即坐下來吃,而且胃口大開地猛吃。她要為未來的小寶寶儲蓄營養呀!她足足吃了半個時辰,一見自己吃了過半之食物,不由莞爾一笑。她將剩菜剩飯倒入小桶中,提到後門遠處那個圓桶(養豬人家收集泔水之桶),倒完之後,方始回到廚房沖洗餐具。等到她清理乾淨,走人正廳,突然看見生意上門了,她立即端著兩杯香茶來到顧客的面前。那是一位中年婦人及一名姿色中等的少女,憑小喬的經驗及眼光,立即瞧出她們來自歡場。那名婦人含笑道過謝之後,輕啜一口香茶。那名少女將香茶放在几上,仍然正襟危坐地客串“模特兒”。不久,只聽魏仁沉聲道:“行啦!”隨即退到一旁。那婦人訝聲:“這麼快呀!”立即快步行來!她朝畫架上一瞧:
“喲!”了一聲,欣喜地道:“太好啦!小紅,你快過來瞧瞧!畫得太美啦!”
少女欣喜地上前一瞧,顫聲叫道:“娘!人家有這麼美嗎?”“有!
有!太好啦……“小喬朝畫中人及少女瞧了一眼,含笑道:”姑娘,你只要按照這副畫來化妝,一定比畫中人更美!“少女欣喜地連連點頭致謝。那婦人取出十兩銀子,笑吟吟地遞給了魏仁。小喬立即取下那畫仔細地裱了起來。不久,那名婦人和那名少女開開心心地帶著那幅畫走了。小喬佩服地低聲道:”仁哥,你畫得真棒!“他淡然道:”你更棒!“便拿著那十兩銀子回房。
小喬怔道:“他幹嘛說我更棒呢?”她思忖片刻之後,拿起筆、蘸飽墨汁,一陣揮毫之後,畫上居然出現那位臉色深沉的老者了。魏仁走近一瞧,突然喊道:
“撕掉、燒掉!快!”她惶恐地撕下那張畫,立即朝廚房行去。她將它塞人灶中焚化之後,一直圍繞著一個念頭打轉:“這個人是誰呢?仁哥為何會如此反常呢?”
她就一直怔怔地胡思亂想著,直到一聲:“易貴,過來裱畫!”她方始匆匆地走向正廳。哇操!生意怎麼突然好起來啦!
只見方才離去的那名婦人正和八位少女在畫架旁,眉開眼笑地指指點點,看來她們皆滿意極了!魏仁則走到另外一個畫架旁為另外一位少女作畫。小喬含笑取下那幅畫一邊裱一邊道:“這位姑娘的眼神甚柔,若能讓長髮披肩,一定更清麗脫俗!”“哎呀!好主意!小秋,你認為怎麼樣?”“太好啦!真是高見呀!”小喬含笑將裱妥之畫交給那名少女,一見魏仁又畫妥另一幅畫,她立即取下仔細地裱著。
不到兩個時辰,那名婦人留下八十兩銀子,帶著那八名少女歡天喜地走了,哇操!
賺錢太容易啦!魏仁道句:“打烊!”隨即拿著銀子回房。小喬將大門一鎖,回到正廳之後,立即默默地繪畫。她原本甚為聰明,自幼又學過作畫,方才在裱畫之際,又特別地觀察魏仁的手法,因此,頗有心得了!她默默地畫了半個時辰之後,畫上出現了一個魏仁,她痴痴地瞧了一陣子之後,取下它,從頭再畫“魏仁”。黑夜終於來臨了,正月十六的月亮仍然十分的皎潔,她身邊的地上已經擺著三幅畫丁。她仍然默默地畫著。突見換上寬袍的魏仁走了進來,他一見到畫,而畫中主角皆是自己,他不由全身一震。當他看見她全神貫注繼續繪畫的情景,亦情不自禁地走到她的身邊,默默地打量著。
她停筆紅臉道:“班門弄斧矣!”他接過毛筆邊指點邊畫,不久,一位文質彬彬的魏仁出現在紙上了,她佩服地道:“仁哥,你這手畫藝,實在令人傾折……”
“小喬,你目前只缺觀察入微而已,相對的,你能夠貫注感情,因此,只要再練習一陣子,必能超越我!”“真的嗎?”“不錯!準備晚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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