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疼嗎?”
“還……還好……”
羞死人了!她立即滿臉通紅地閉上眼。
他瞧得一陣心蕩,立即再度熱情地吻著她,愛撫著她,逗得她不由自主地輕扭細挺起來。
哇操!反應太熱烈了,很好,我喜歡!
他開始踏起“布魯斯”及“華爾滋”舞步了。
他立即逐漸地加快速度及加重力道,開始跳起“恰恰”了,她也熱情地按節拍迎合了!
那對圓又亮的眼珠不再緊閉了,它們柔情萬千地盯著他,好似在訴說她那滿腔的熱情及愛意。
他一邊跳“恰恰”一邊含笑瞧著她,四片唇兒不知不覺地又粘在一起,而且是良久、良久捨不得分開了!
因為,她熱情地吸吮他的雙唇呀!
因為,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他呀!
因為她恨不得兩人能夠合而為一呀!
因為……哇操!太多原因了,總而言之,她愛煞他了!她慶幸自己沒有看錯人,這輩子鐵定幸福啦!
費慕鵬一見她的反應如此激烈,當然更加“用功”了。
倪琴在房中聽得坐立不安了!
她屈指一算,除了沈葳葳有孕,沒有“挨宰”之外,就只剩下她自己沒有“開封”,他今晚會不會來呢?
她坐在鏡前望著自己的清秀容貌,忖道:“她們個個都好美喔,只有我……我最難看了!”
她不由託著右腮在鏡前發怔了!
她在發怔,費慕鵬可沒閒著,他在徐詩芳身上“鑽探”半個時辰的“原油”之後,立即走向倪琴的房間,害得倪琴緊張得臉兒發白,全身輕顫!
她低著頭開門之後,由於頭兒低垂,立即看見了他赤裸的下身。
她緊張地怔在原地了。
他會意地鎖上門,低聲道:“小琴,別人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將你安排在最後一棒,怪我嗎?“
“我……我沒有……”
“對!自己人嘛!先體讓別人嘛!”
“我……”
“別說話!讓我瞧瞧你的身子吧!我還記得你從很小時,就不肯和我及小虎到溪中戲水哩!”說完,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她緊張地顫聲道:“那……是……娘……吩咐……的……”
“小琴,你是否早就知道與我訂親之事呢?”
“嗯!”
“小虎知不知道?”
“不知道!因為他是大嘴巴,會亂說!”
“哈哈!說起大嘴巴,他真是大嘴巴哩!他的心中簡直藏不住一句話,有時候真令人受不了哩!”
她不由嫣然一笑!
不過,當她覺得全身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已經被剝得“清潔溜溜”了,立即又緊張起來了。
他摟著她的胴體,柔聲道:“小琴,別怕!我會慢慢地讓你品嚐人生至樂,就好像芳剛才那樣子!”
“我……羞死了……”
“哇操!夫妻魚水之歡,有啥可羞的,你失言,該罰!”說完,雙唇立即封住她的櫻唇吸吮著。
她只覺陣陣暈眩,不知如何應對?
他卻不疾不徐地愛撫著。
好半晌之後,她只覺全身熱血奔騰,衝動得想要摟著他,可是,卻又不好意思下手。
他卻抱著她倒入榻中,繼續地愛撫她的胴體,尤其那對勻稱的“玉女峰”更是“重點目標”。
在他刻意地經營盞茶時間之後,她嬌喘呼呼了。
他一見時機已經成熟,立即翻身“順水推舟”,不過,由於心理壓力甚大,他只好再度“分期付款”了。
他又撫弄了半個時辰,總算順利地“溜”進去了,他不由暗忖道:“哇操!我的媽呀!實在有夠累!”
他稍停片刻,立即開始“泛舟”了.美妙的時光悄悄地消逝著,她逐漸地體會“苦盡甘來”的美味了,那雙緊皺的柳眉立即舒張了!
“輸人不輸陣,她們能,我倪琴也能!”於是,她毫不鬆懈地使出全力開始迎合起來了!
哇操!辣椒果真是“越小越辣”!
他立即開始“鑽探原油”了。
徹底的酥酸使她不由自主地喚聲:“鵬哥。”
他含笑喚句:“小琴。”逗得倪琴頻呼“鵬哥”了。
呼聲越來越響亮,她不再“羞死人”了!
她滿口胡言,開始口誅筆伐了!
熱鬧!有夠熱鬧!
香豔!有夠香豔!
刺激!有夠刺激!
銷魂!有夠銷魂!
她的急促吶喊隨著全身的哆嗦改為呻吟了,而且呻吟聲逐漸地變成斷斷續續氣若游絲了!
他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方始停了下來。
“小琴,我沒有黃牛吧?”
“你……真……強……”
“哈哈!你歇息吧!”
“嘖!”一聲,他親了她一下,立即離去。
他正欲走向費常虹的房間,卻見到她自費常婷的房間探頭招呼,他立即納悶地走了進去.費家三妞立即赤裸裸地摟住他。
一前一後一右側,有夠香豔肉感!
“哇操!虹!怎麼轉移陣地了?”
“人家的那兩套被褥全弄溼了,這種天氣又曬不幹,加上又擔心壓垮那張床,只好來此地啦!”
“哇操!太誇張了吧?這麼結實的錦榻會被壓垮嗎?”
“咯咯!似你如此神勇,即使是鐵床也非垮不可!”說完,故意向後仰摔過去。
費慕鵬“哇操!”一叫正欲上前扶她之際,費常婷及費薇薇已經閃身掠到她的左右兩側,同時托起她。
一場新時代的三英戰呂布開場了。
日子在白天練武及夜晚歡樂之中,一晃又過了七天,這天晌午時分,倪虎帶著六名小二送來了酒菜。
正在練武的費慕鵬九人剛停身,倪虎已經跑過來叫道:“鵬哥,舅舅他們中午在你這兒宴請你們哩!”
“哇操!小虎,七日不見,你居然出口成章哩!”
“咳!別糗我啦!不過,跟他們在一起,挺彆扭的哩!因為他們太斯文,太多禮啦!”
“哇操!京裡來的人硬是不一樣嘛,進去聊聊吧!”
那六名小二擺好了三桌酒萊及餐具之後,倪虎送給他們一份“小費”,吩咐他們先回去休息。
費常虹諸人立即回房去更衣。
倪虎低聲道:“鵬哥,我看她們都笑嘻嘻的,你可真罩得住哩!怪不得舅舅及舅媽一直誇讚你哩!”
“哇操!你也敢吃我的豆腐啦?”
“不是啦!你真得很行嘛!”
“哇操!少拍馬屁了!你這陣子有沒有練武呀?”
“有啦!我早晚各練一個時辰哩!”
“很好!曲不離口,拳不離手,一定要天天練!”
“是!鵬哥,我的那招‘玉獅卷地’仍然有一個地方練起來挺彆扭的,你現在教教我吧?”
“好吧!走!”
倪虎掠人院中之後,架勢一擺,立即使出“玉獅卷地”,地面之積雪立即被掌勁颳得滿天飛揚。
“哇操!你倒是進步不少,不過,你差在不該在化拳為抓之際,先行扭腰,一定要先扭腰再變式。”
說完,身子一彈,迅速地使出“玉獅卷地”,立見地上白積雪似被“龍捲風”
捲起般疾旋直飛向半空中。
倪虎仰頭叫道:“哇!鵬哥,你是人嗎?”
“哇操!我不是人?難道是鬼嗎?”
“不是啦!你簡直是神嘛,否則,怎會如此的厲害呢?”
“哈哈!牛刀小試啦!”
倏聽遠處林中傳來一聲鼓掌,接著是一陣清亮的掌聲,倪虎忙叫道:“一定是舅舅他們來了!”
果然不錯,阮氏、阮文明、阮文昌夫婦四人帶頭行來,徐大人夫婦及倪順夫婦緊跟在後,趙天英,阮家五個年輕人則殿後。
費慕鵬一見費常虹八人已經走了過來,立即與她們上前向眾人行禮問安,然後請他們入座。
費慕鵬陪著阮氏及四對夫婦坐在一桌,費常虹八人分成兩桌陪著趙天英、倪虎及阮氏五少。
只見阮文明起身,道:“此次返回故鄉,可說收穫豐碩,為了向諸位致謝,特設此宴,敬祈笑納!”
費慕鵬起身,含笑道:“為了我們的婚禮,勞動舅舅你們長途跋涉,這份恩情,定當永銘心田!”
“哈哈!答得好!舅舅今日當眾要問你一個問題,他日若有機會入京,你肯否來找我們?”
“哇操!非去不可!否則豈非遺憾終身!”
“歡迎,希望能夠早日與你們在京中見面,來,請各位各斟滿酒,謝謝你們!
乾杯!”
眾人立即欣然乾杯。
費慕鵬又道:“虹,咱們九人來敬舅舅及舅媽他們吧!”
費常虹八人立即起身敬酒。
阮文明含笑道:“我有一個感觸,不過,此事對皇上有些不敬,尚祈諸位別傳到他人的耳中。”
“以鵬兒這八房媳婦之人品及氣質,即使貴為皇上亦無此福份,不知各位是否同感?”
徐大人立即起身含笑道:“不錯!好似全天下的靈秀之氣,全部集中到此地,不過,小女除外,小女除外!”
阮文明含笑道:“大人,你太客氣了!大家坐下來用膳吧!”
這一餐,眾人心情愉快,食量頗佳,阮文明及阮文昌更是喝得滿臉通紅,卻仍酒興未盡。
費慕鵬見狀,示意費常虹去取來一罈酒。
阮文明手持酒杯,含笑道:“鵬兒,你猜我此次返京,第一件要向皇上稟告的事是什麼嗎?”
“告訴他揚州有一個小夥子和他一樣的豔福不淺,是嗎?”
眾人不由哈哈一笑!
“不對!不對!我要稟告皇上,揚州有一位蓋世奇才,若要吾朝更興旺,非把這位蓋世奇才延攬入京不可!”
“救命呀!千萬不可!千萬不可!”
“不行!為國舉才是我的職責!”
“哇操!舅舅,你聽我說:你專心輔佐皇上,可能比較不清楚民間之事,尤其江湖之事更是隔行如隔山。
“目前的江湖由於前數年之紛爭,已經元氣大傷,而且面和心不和,隨時會有大火拼發生。
“偏偏在塞外又有一座血堡,堡中有近千名高手,這批高手之中有一百人特別厲害,他們早已計劃要併吞中原。
“舅舅,你們還記得在我成親那天,曾經有四人來搗亂吧?
他們就是血堡的外圍爪牙。
“目前,我們九人正在加緊練功,隨時要去對付血堡之人,因此,可能暫時無法入京,拜託你別開金口!”
“原來如此!那我就啟奏皇上派兵殲滅血堡吧!”
“哇操!何必如此勞師動眾呢?何況,他們皆是高來高去之高手,又擅長施毒,官軍不一定軍得了他們哩!”
“這……那你們不是很危險嗎?”
“不會啦!你忘了我會變魔術嗎?”說完,右腕一振,手中之酒杯立即似長了翅膀般在廳中飛來飛去。
阮文明諸人立即瞧呆了。
費慕鵬翻腕收杯,含笑道:“舅舅你可以安心了吧?”
“太神奇了!天橋把式也沒這一招哩!”
“來!舅舅喝酒到這個階段,別拼!別衝啦!各人自動自發,想幹杯就乾杯,想隨意就隨意!”
於是,幾個男人湊成一桌,開始品酒了。
阮文明兄弟分別敘述朝廷之事及京城的風光,聽得費慕鵬下決心一定要抽空去玩個過癮。
那些婦人則走入書房欣賞字畫及歡敘。
徐大人及阮淑華都將愛女拉到一旁,各有關心地詢問她們婚後的情形,關注之情夠令人感動的啦!
他們一直到黃昏時分方始離去,不久,六名小二進來清理妥現場,然後領賞欣喜地離去。
日子又匆匆地過了一週,費常虹諸人已經練熟“玉獅掌法”,費慕鵬立即開始傳授玉獅劍法。
他手持竹枝,道:“虹,你們三人聯手攻我吧!”
費常虹三人立即亦含笑拍來一支竹枝,只見她們三人分別站在天地人方位,齊聲道:“小心!”立即進擊。
南宮菁菁及沈葳葳姐妹久仰玉獅真君之駭人絕學,因此,立即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盯著。
那凌厲之嘶嘶銳嘯及大反常情鬼魅般的招式,立即使她們瞧得神色連變,紛紛思忖如何拆解。
出身峨媚的徐詩芳亦瞧得自嘆不如。
只有倪琴對費慕鵬的信心十足,仍是含笑瞧著。
費慕鵬果然沒讓她失望,他似楊柳枝隨風飄拂般到處閃躲,那些銳風根本沾不到他的衣襟。
他等她們使完一遍之後,喝道:“小心啦!”右臂一振,左掌一切,一團如山劍風疾湧向四周。
費常虹暴掠出十餘丈外,立即欣喜地道:“好招式,鵬!快點傳授吧!”說完,立即掠到倪琴她們的身邊。
費常婷及費薇薇立即也自掠退中折回她們的身旁。
“哇操!這只是第一招的第一式而已,夠拉風的吧!瞧清楚啦!”說完將第二式、第三式及第二、三招慢慢地使出來。
八女聽得如痴如醉,當他開始傳授之後,立即專心練習。
從那時刻起,她們除了吃睡之外,皆全心投於練習劍招,費慕鵬亦加緊練熟馭劍之術。
一晃又過了半個月,她們順利地熟練第一、二招,這天晚上正在練習第三招之際,倏聽費慕鵬沉聲道:“暫停!”
諸女收劍停身,立聽他說道:“在北方半里餘遠處有人在拼鬥,咦?有個少女在喚娘哩!”
費常虹立即沉聲道:“鵬,咱們去瞧瞧!”
費慕鵬立即低聲道:“芳、葳、小琴你們留在此地,走吧!”
說完,立即帶著費家三妞,南宮菁菁及沈琪疾掠而去。
片刻之後,他們立即發現有三十餘人在廝拼,費常虹低聲道:“鵬,是皇甫世家及萬紫幫的人在廝拼。”
“哇操!看來皇甫世家落敗哩!”
“不錯!他們皆中毒了,你瞧他們的額頂皆泛黑!”
“哇操!不錯!那個瘦小老人是誰呢?”
立見沈琪咬牙切齒地道:“他就是顧老魔!”
“哇操!真是冤家路狹,他死定了!”
“鵬,在他斷氣之前,交給我來處理吧!”
“沒問題!”
費常虹低聲道:“鵬,皇甫靖快不行了,要不要出手?”
“好!顧老鬼交給我,其餘之人交給你們五個,走!”
“咻!”一聲,他手中的竹枝已經疾射向正在逼攻皇甫靖之顧一鳴後胸,逼得他急忙向右閃。
費慕鵬彈出身子,右掌一偏,竹枝立即緊迫不捨,逼得顧一鳴疾將手中寶劍一揮。
哪知,他這一揮,居然揮個空,他正在一怔之際,右腹已經被那支竹枝射入,疼得他立即悶哼一聲。
他剛踉蹌退了一步,費慕鵬已經停在他身前六尺外,揶揄道:“千手千毒千魔顧一鳴,你好!”
“你……你就是煙投郎?”
“標準答案,肚子很疼吧?好可憐喔!”
顧一鳴冷笑一聲,寶劍一揚疾刺而來,劍末至,一蓬白煙倏地自劍尖中疾射向費慕鵬。
立聽皇甫明珠叫道:“小心!”
費慕鵬心中一甜,閃身出掌,不但避過那一劍,而且將那蓬白煙朝一名低頭拭藥的黑衣中年人捲去。
顧一鳴忙喝道:“廖天作,快避!”
遲了!那人聞聲剛抬頭立即被那蓬白煙卷個正著,慘叫半聲之後,立即倒地“嗝屁”。
而且整個臉部肌肉立即開始腐爛。
費慕鵬在顧一鳴向那人示警之際,當面朝他劈出一記“玉獅卷地”,“喀、喀”
兩聲,立即將他的雙膝劈斷。
“哇操!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居然還雞婆,真是六月的鴨子,不知道要被宰去當貢物了!”
說話之中,雙掌齊揮,立將剛墜落地面的顧一鳴雙肩劈碎,疼得他慘叫一聲,立即倒地暈去。
一直以劍撐身的皇甫靖瞧至此,也立即暈去。
皇甫明珠原本靠在一株樹旁,見狀正欲撲去抱皇甫靖,倏覺頭兒一暈,慌忙又靠在樹旁。
費慕鵬掠身抱起皇甫靖,匆匆地一瞧,立即發現費常虹五人正殺得那二十餘名黑衣人到處閃躲。
他立即掠到皇甫明珠的身邊問道:“令尊中了何毒?”
“是顧一鳴下的毒!”
費慕鵬將皇甫靖放在她的身邊,立即掠向顧一鳴。
倏見顧一鳴“呸”了一聲,一口痰疾射而來,十餘粒黑色的藥丸,立即自他的頭髮中疾射而出。
費慕鵬剎身出掌,“波……”聲中,那些黑色藥丸立即匯成一團黑煙,費慕鵬立即將它們推向顧一鳴。
“不……不!不要……啊……”
慘叫聲中,顧一鳴的全身迅速地腐爛著。
費慕鵬神色大變,立即喝道:“虹,你們留下一名活口!”
說完,身子一彈攔住了一名“臨陣脫逃”的黑衣人。
那人神色大變,正欲進撲,倏聽費慕鵬喝道:“住手!”他立即剎住身子凝神戒備著。
費慕鵬指著黑衣人沉聲道:“只要你交出解藥,我馬上放你走,否則,你自己看著辦吧!”
“嘿嘿!毒是總護法放的,解藥在他身上,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立即仗劍疾攻而至。
費慕鵬喝道:“給我死!”雙臂一掄,一旋又一振,“轟!”
一聲,那人好似被炸藥炸中,立即粉身碎骨。
其餘的黑衣人嚇得忙有人叫道:“煙投郎,饒命啊!”
其餘的人紛紛出聲求饒!
“哇操!誰有解藥!”
那些人聞言,反撲更劇烈!
“哇操!虹!全宰光!”
倏聽沈琪叫道:“鵬,你的體中有避毒之能,以血試試看吧!”
一言提醒當局人,費慕鵬道:“好點子!”立即掠到皇甫靖的身邊,然後以右手食指劃破自己的左腕。
皇甫明珠含淚扳開皇甫靖的嘴,咽聲道:“少俠,您此舉實在叫皇甫世家愧煞,謝謝你!”
“別客氣!快替令尊順氣!”
她在皇甫靖的喉結輕撫一陣子,那些鮮血立即入腹。
倏聽“嘔”一聲,皇甫靖已經吐出一口烏黑之腥液,雙眼也立即睜開,神情卻變幻莫測。
“爹,是費少俠……”
“我知道!別說了!”說完,立即起身服藥盤坐調息。
費慕鵬將自己的左腕湊近皇甫明珠的嘴旁,道:“姑娘,先祛毒要緊,其餘的事待會再說吧!”
皇甫明珠拭去淚水連吸三口血入腹,倏覺腹中一陣絞疼,她神色一變,立即轉身匆匆行去。
哪知,她剛走出三步,倏聽一陣“劈哩叭啦”聲音,她匆匆地褪下褲子及褻褲然後蹲下。
“叭……”聲中,她立即拉出一堆烏黑的腥臭穢物。
費慕鵬見狀,俊顏一紅,立即掠到皇甫夫人的身邊,卻看見她已經“嗝屁”,他不由暗歎一口氣。
他朝附近的屍體瞧過之後,見費常虹五人已經疾掠而來,他立即問道:“你們沒受傷吧!”
費常虹含笑道:“名師出高徒,咱們五人豈能讓你漏氣呢?
咱們走吧!“說完,立即停在他的身前。
費慕鵬回頭一見皇甫明珠正在調息,立即低聲道:“你們先走吧!
我等他們父女醒了再走!“
五女點點頭,立即離去。
費慕鵬在地上劈出一個深洞,除了留下皇甫夫人之外,將其餘的屍體完全揮人洞中埋妥!
為了收取“埋葬費”,他更是將那些屍體中之銀票及現銀沒收,居然收了三千餘兩哩!
他以一件破衫將它們包妥之後,突見皇甫靖起身掠過來沉聲道:“姓費的,咱們來商量一件事吧!”
“說來研究看看吧!”
“娶小女,皇甫世家的財物全歸你,如何?”
“這……”
“我知道你已經有了七房妻室……”
“不!八個了!”
“我知道你對小女有意思,小女亦種情於你,我從今以後要浪跡天涯尋仇,小女就託付給你啦!”
“這……我……我必須和內人她們先商量一下!”
“沒出息!怕啥女人!”
“哇操!我……”
“少羅嗦,我是看在你救我一命之份上才願意拋棄前嫌並將小女託付給你,你可別拿蹺!”
倏聽一聲:“爹!別這樣子!”
“住口!姓費的,你同不同意?”
“好吧!”
皇甫靖輕輕一頷首,挾起其妻疾掠而去。
皇甫明珠喚聲:“爹!”一見他頭也不回地馳去,立即低頭拭淚。
“姑娘,跟我回去吧!”
“我……請原諒家父方才之失態!”
“不!爹沒錯!若換成我遭遇這種變故,也無法似他如此冷靜地替你安排終身大事。”
“你……你真的同意……”
費慕鵬道:“不錯!”立即將她摟人懷中。
悲喜交加的她立即簌簌掉淚。
費慕鵬立即拉著她的纖掌疾掠而去。
兩人的身形甚快,沒多久已經掠回廳前,立見費常虹八人已經自廳中含笑迎了出來。
費慕鵬停身道:“虹,你們又多了一位妹子了!”
費常虹諸人立即含笑上前親切地請皇甫明珠入廳使用宵夜,不由令她感動得直掉淚。
好半晌之後,只聽她道:“這是寒舍之醜事,請各位姐姐知道之後,切勿輕易外洩。
“家父自從婷姐悔婚之後,立即打算與萬紫幫聯盟,哪知該幫佯作同意,卻讓顧老魔率人來犯。
“事出意外,家父母,兩位大哥及莊中之重要幹部皆中毒,只有小妹心情不佳沒有赴宴,幸逃一劫。
“在顧老魔一聲長嘯之後,埋伏在遠處之萬紫幫三百餘名高手,立即開始血洗寒舍,家父見狀立即率眾突圍。
“那是一段惡夢般的突圍路程,一具具的屍體先後倒地,雙方的傷亡實在空前的沉重。
“我為了救家父,不慎中了顧老魔之毒,若非你們及時來援,家父及小妹豈有命在?謝謝!”
費常虹柔聲道:“珠妹,顧老魔乃是塞外血堡之人,血手黨又是血堡在中原的據點,你們想利用他們對付血堡的人,當然會反受其害,你最好設法把這件秘密告訴令尊,免遭血堡毒手!”
皇甫明珠神色大變,立即起身道:“小妹先告辭了!”
費慕鵬立即起身送她離去。
一週之後,費慕鵬與八女正在院中練劍之際,突見倪虎帶著一位年輕書生行來,不由一怔!
費常虹卻歡呼一聲:“珠妹!”快步迎去。
來人果然正是皇甫明珠,她上前向眾人行禮之後,羞赧地道:“我帶了一些東西,可否搬進來?”
哇操!嫁妝來啦!
費慕鵬立即含笑點點頭。
皇甫明珠立即又匆匆地離去。
不久,她拿著兩個大皮箱掠了過來,入廳之後,她將皮箱一打開,廳中立即一片光亮,赫然是兩箱珠寶。
“這是家父收藏多年的珠寶,家父雖吩咐小妹子以變現,由於價格低得太離譜,只好僱車運來此地了。”說完,又自箱中取出一個錦盒。
錦盒一打開,赫然是一大疊銀票,只聽她道:“家父將所有的家產出售。這二十萬兩銀票請收下廠哇操!二十萬兩銀子,豈非一堆銀山了,驚死郎!
費慕鵬苦笑道:“爹可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哩!”
“經過這次的打擊,他已經決心化明為暗赴塞外暗探血堡的動靜,所以,已將這些身外之物予以淡視!”
徐詩芳脆聲道:“鵬、珠妹,咱們不妨把這些銀票放人大發銀樓生息,不但比較安全,而且不會貶值!”
“哇操!好點子!不過,這些珠寶該擺在何處呢?”
“給大發銀樓估看看吧!它是由官方經營的,應該不會太離譜。”
皇甫明珠道:“據家父估計,它們值四十五萬兩,只要他們肯出這個價錢,就交給他們處理吧!”
“哇操!小虎,咱們去辦這件事吧!”
倪虎點點頭,將箱子鎖妥,立即拿了起來。
費慕鵬朝諸女點了點頭,拿起那盒銀票,立即離去。
兩人踏上道路之後,立聽倪虎低聲道:“鵬哥,那個妞兒是誰呀!比皇帝還富有哩!”
“令大嫂!”
“令大嫂?什麼?她是你的新老婆呀?”
“葉斯(是)!”
“天呀!九個了哩!你累不累呀!”
“不累呀!人多福氣多?對不對?”
“對啦!不過俗語說:”多子餓死爹,多妻累死夫‘,你可不要害小琴年紀輕輕就守寡哩!“
“呸!呸!呸!烏鴉嘴!”
“鵬哥,你不能再這樣博愛下去啦!身子要緊啦!”
“哇操!你有空去問問小琴,你就知道我夠不夠資格再討幾房老婆,不過,若捱罵,我可不負責哩!”
“不會啦!小琴最乖啦!她不會罵我啦!我下次一定要叫她好好地勸勸你!”
‘“哇操!隨你便啦!快人城了,別胡扯了!記住!待會進入銀樓之後,不准你多說半句話,知道嗎?”
“好嘛!我真想不出還會有誰如此富有!”
“哇操!你慢慢想吧!”
不久,兩人終於來到大發銀樓,一名白淨青年立即含笑迎出來行禮,道:“費公子,歡迎光臨。”-費慕鵬一見他認識自己,立即歉然道:“對不起,請恕在下眼拙!”
“在下名叫杜川,請問您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杜川,我有一批珠寶想要出售,貴寶號一向正派經營,估價實在,所以,就來麻煩你們啦!”
一見貴客臨門,杜川忙道:“歡迎,請人內談!”說完,帶著他們走過月拱門進入一間幽雅的房中。
他斟了兩杯熱茶送到兩人的几上,含笑道:“在下去請錢老來,二位請在此稍候!”說完,立即離去。
倪虎朝房內四周一望,低聲道:“夠氣派!對不對!”
“對!我相信你不是啞巴了,請別再開尊口了!”
倪虎雙頰一紅,端起熱茶,賭氣地仰頭乾杯。
“安娘喂呀!燙死我了!”
費慕鵬面帶苦笑地搖了搖頭,靜靜地品茗。
不久,一位戴眼鏡的錦袍老人跟著杜川走了進來,立見他呵呵笑道:“費公子,稀客!稀客!”
“哇操!原來是錢老,你原來在這工作呀!上回多謝你帶人到餡餅店去捧場哩!”
“呵呵!順記之餡餅及拉麵做得可真地道,老夫最近常去,卻未見你在場,新婚如意吧?”
“還好!還好!”
“費公子,老夫聽杜川說你有一批珠寶要售,可否讓老夫瞧瞧,憑老夫之為人,絕不會亂殺價的!”
“謝謝!小虎,開箱!”
倪虎一聽速將箱子放在桌上,打了開來。
老者雙目一直,立即推了推眼鏡!
杜川則整個地傻住了。
“費公子,這批珠寶全部要出售呀?”
“正是!”
“杜川,你去請田老和任老來!”
杜川點點頭立即離去。
“費公子,這批珠寶價值不凡,你是要現金,還是銀票?”
“都不要!我打算把這筆金額存在貴寶號!”
“謝謝!謝謝你對小號的信任。”
房門一開,兩位福福泰泰的錦袍老者進來了,錢姓老者替他們介紹之後,那兩人立即走到桌前。
只見任姓老者咦了一聲,道:“費公子,老夫是不是可以先請教你一個問題?”
說完,目光炯炯地瞧著他。
費慕鵬含笑道:“請說。”
“費公子,請賜告此批珠寶之來路?”
“有必要知道嗎?”
“抱歉!老夫並無侮辱您之意思,不過,按同行規矩必須知道是否贓物?何況此批珠寶的原主人與老夫頗熟!”
“是不是家嶽皇甫靖?”
“啊!你何時與珠……不!與皇甫姑娘成親的?”
費慕鵬心中暗疑,試探性地問道:“我叫小虎去請珠妹來和你見面,如何?”
“這……據老夫所知,皇甫靖視這批珠寶如命,按理說,不可能出售,亦不可能交由外人出售呀?”
“任老,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哩!”
“好吧!老夫渴望見見這位聽說秀美絕倫的皇甫姑娘哩!”
“好!小虎,你現在回去請珠妹來。”
倪虎點點頭立即離去。
費慕鵬含笑道:“為了節省時間,可否請三位先估價?”
任姓老者立即搖頭,道:“沒必要!老夫曾與皇甫靖做過多筆珠寶生意,心中已經有譜了!”
“費公子,你何不利用這段時間將你與皇甫家認識及結親的經過說一遍?”
“很單純!我曾救過他們父女的性命。”
“在何時?在何處?”
“一週前,就在寒舍北方半里餘遠處。”
“喔!那些屍體是你埋的嗎?”
“正是!不過,任老你怎知此事呢?”
“老夫喜歡遊山玩水,在四天前經過該處,突見一大堆新土,好奇地一掘,才發現那些屍體。”
費慕鵬暗暗奇怪,卻不動聲色。
任姓老者又問道:“費公子,你真的與皇甫姑娘成親了嗎?”
“口頭之盟‘,尚未……尚未合體。”
任姓老者暗籲一口氣,立即徑自品茗。
房內立即靜了下來。
這一靜好似結了冰般一直未再有交談聲音,三名老者卻暗中交換了數次眼色。
直到倪虎帶來皇甫明珠之後,才打開僵局,不過,卻是一件令人深感意外的僵局。
皇甫明珠人內朝三名老者一瞧,將目光停在任老身上一陣子之後,顫聲問道:
“叔公,是您老嗎?”
任姓老者皺眉道:“珠兒,你為何要賣這批珠寶?”
皇甫明珠又喚聲:“叔公!”立即撲入他的懷中哭泣。
“珠兒,別這樣子!究竟出了什麼事啦?”
“皇甫世家毀了,只剩下爹及珠兒而已!”
“什麼?是誰下的毒手!”
“顧一鳴,他先下毒,再率人突襲!”
任姓老者長嘆一聲,道:“珠兒,你知道我為何會在十二年前離開住了四五十年的皇甫世家嗎?”
“知道!珠兒當時雖在家師處練武,回家後在吵著要見您之時,娘才告訴珠兒的!”
“唉!你爹好勝!我為了勸他少和別人爭強鬥勝,他竟和我翻臉,我預料會有這場浩劫,他人呢?”
“去探塞外血堡之消息了!”
“什麼?他瘋啦!”
“叔公,顧老魔是血堡的人,他曾向少林及武當掌門下毒,又混入萬紫幫當總護法,分明野心不小!”
任姓老者朝另外兩名老者一瞥,問道:“珠兒,你怎知此事?”
費慕鵬應道:“是內人費常虹透露的,她是血手黨負責人之女,血手黨則是血堡在中原的據點!”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血堡好狠的計謀呀!”
錢姓老者立即含笑,道:“任兄,這批珠寶的來路既然已經沒有問題,你就把價錢說出來參考一下吧!”
“不!老夫必須迴避,二位請!”
兩名老者便立即各自箱中取出珠寶逐一細看,並將估計的金額寫在紙上,任姓老者卻將皇甫明珠喚了出去。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後,兩名老者才各看完一箱珠寶,費慕鵬以為可以揭曉答案了,不由鬆了一口氣。
哪知,他們卻又分別開始估另外一箱珠寶,費慕鵬怔了一下,只好繼續罰坐了。
不久,皇甫明珠二人推門而人,立即默默地坐在一旁。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二位老者總算看完了,任姓老者上前一瞧,立即含笑道:“真是英雄所見雷同!”說完,立即朝費慕鵬招招手。
他上前一瞧,立即看見四張價目表。
“鵬兒,按小號規矩,遇有重大買賣之際,必須由兩人會估,再進一步商量價格。”
“這一箱,他們二人分別估了三十八萬三千一百一十兩及三十八萬三千二百兩,因此,應值三十八萬三千五十五兩。”
“這一箱,他們分別佔了五十一萬六千八百五十兩及五十一萬七千零三十兩,應值五十一萬六幹九百四十兩。”
“兩箱合計值九十萬零九十五兩,你如果滿意的話,這筆買賣就成交了,你考慮看看吧?”
費慕鵬險些驚喜得叫出聲音來,因為,他只希望能夠賣到四十五萬兩而已呀!
他立即點頭,道:“行!”
錢姓老者立即含笑道:“費公子,跟你做交易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您還是決定要把這筆錢放在小號?”
“不錯!我另有二十萬兩,亦一併存放貴寶號吧。”說完,立即將錦盒遞了過去。
錢姓老者打開清點之後,含笑道:“費公子,你算是小號在揚州成立以來最大的客戶,你打算放多久呢?”
“有規定嗎?”
“沒有。不過,由於金額太龐大,老夫必須向上面提一提。”
“這……”
任姓老者含笑道:“鵬兒,我提個見議吧!你日後若需全部提光這筆銀子,請在三日前通知,如何?”
“好的!如果只是提一部份呢?”
“一萬兩以下,隨時可以來提!”
“太好啦!”
錢姓老者含笑道:“按當前的行情,一百萬兩銀子在小號放一個月,就有八千兩銀子的利息,你同意嗎?”
“同意!”
“利息是按月計算,至於你來提之時,若未滿整月,則以日數算,期滿一個月之後,你若沒來提利息,小號會併入母金累計利息。”
“太好啦!”
“謝謝公子的合作,請你與我寫份合約及領取憑據吧!”
“請!”
兩人立即含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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