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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如此一說,小虎等人才抬頭望天,只見夜空烏雲漸合,都看不見星星了。

    蔣雲聰一見,趁機挽留說:“我看二位還是回莊安歇吧!”

    小虎和蘭小姬,都覺得馬匹既已拉來,留下來就不好看,是以,笑著說:“天明之前,也許不會落雨!”

    說話之間,已由另兩個壯漢手中,將馬接過來。

    蔣雲聰自知挽留不住,只得趁機抱拳,再對小虎兩人義伸援手,救了愛女蔣月馨的事說了幾句感謝話。

    小虎和蘭小姬,也拱揖謙遜幾句,立即踏鐙上馬,在雙方互道‘珍重’聲中,沿著一道荒草小徑,直向正南馳去。

    兩人默默疾馳,都沒有要交談的意思,片刻已到了通向西南的寬大官道:蘭小姬首先勒住座馬,一俟小虎將馬勒住,立即幽幽的問:“你現在要去那裡?”

    小虎覺得蘭小姬這是明知故問,因而也不答反問:“哇操!姐姐要去那裡?”蘭小姬幽幽的說:“我當然去找嚴七叔!”

    小虎覺得有蘭小姬作伴同去‘風神幫’,自然比他一個前去好些,但是,現在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是查某仔,當然不便再邀她同去。

    就在他遲疑時,蘭小姬已繼續說:“你去找‘金線無影’較量,我自然沒理由反對,但是,姐姐卻擔心你作了括蒼山的山大王……”

    小虎一聽,眨了眨眼,問:“哇操!小弟莫宰羊姐姐話中的意思!”

    蘭小姬沒想到小虎竟聽不出她話中的含意出言反問,玉頰一紅,頓時無言答對,只得策馬向前,慢步前進,並幽幽的問:“你真的不知姐姐的意思!”

    小虎一面引馬跟進,一面搖搖頭說:“哇操!真實啦!”

    略微沉默,蘭小姬才幽幽的說:“你還記得那天邀你去城南湖遊湖的那個白玉龍嗎?”

    小虎不知蘭小姬為何突然提到了那個姓白的少年,因而頷首說:“哇操!小弟還記得!”

    蘭小姬繼續問:“你覺得他的衣著、裝扮,與姐姐是否有許多相同之處?”

    小虎聽得一楞,繼而一想,恍然似有所悟的問:“姐姐是說……哇操!他也是女扮男裝?”

    蘭小姬緩慢的一頷首,繼續說:“姐姐很懷疑她就是‘風神幫’的女龍頭‘金線無影’!”

    小虎聽得星目一亮,震驚的‘噢’了一聲,回想在‘呂祖觀’外的河灘上,追趕‘金線無影’,以及在城南湖上所遇的種種情形,的確有許多可疑之處。

    心念間,又聽蘭小姬繼續說:“姐姐懷疑她是‘金線無影’的最大根據,是她的劍術,絕不在姐姐之下!”

    小虎聽得心中一動,立即頷首說:“哇操!小弟雖然沒見過她的劍術,但卻親眼看到她驚人的內力!”

    蘭小姬接口說:“不錯,嚴七叔和她交手,僅兩個回合便被她用掌震出圈外,這當然是她掌下留情,姐姐要求和她較量劍術,她卻借用‘雙劍飄紅’背後纏著金絲劍穗的那一柄……”

    小虎問:“哇操!結果怎樣?”

    “在表面上看,我和她是半斤八兩,實則她的劍技要比我還要厲害哪!”

    小虎一聽,趕緊寬慰說:“哇操!這也未必,因為較量試招,大都有所顧忌,不便盡展所能,一旦放手打起來,也許她不如你!”

    蘭小姬強自一笑說:“這是你故意安慰我,但姐姐心裡明白,我原先決定和你同去括蒼山的目的,就是要證實一下那位姓白的查某,是不是就是‘金線無影’,據傳說她在括蒼山‘風神幫’總壇,一年四季,黑夜白天,都穿著她那襲特製的金大氅……”

    小虎問:“哇操!如果她穿著大氅迎接我們,姐姐怎知她就是那個偽裝的白姓少年呢?”

    蘭小姬說:“你不是要和她比劍嗎?姐姐可在你們比劍時,根據她的劍式,便可證實她是不是就是那個偽裝白姓少年的查某!”

    小虎一聽,立即正色說:“是呀!哇操!那姐姐為何又不去了呢?”

    蘭小姬說:“我曾仔細的想了一番,姐姐和你前去,反而諸多不便,也許會影響你的安全?”

    “哇操!會有這等嚴重?”

    “小虎弟,你現在還少年,有很多代志,必須要長時間去體會,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姐姐的不去是對的!”

    小虎傷了半天腦筋,還是想不出蘭小姬和他一同前去‘風神幫’會有什麼不利!只得改變話題說道:“哇操!那麼姐姐找到嚴世叔後,要去那裡?”

    蘭小姬黯然說:“我想去找我大堂哥,繼續學劍,經過和那個偽裝白姓少年的查某此劍後,再看了你一兩個照面便徒手掌斃了厲山兄弟兩人,我自覺我的劍術根本就不夠看…………”

    “姐姐怎知你的劍術還不如我?哇操!我們又沒有較量過?”

    “在天台山下的樹林內,我的確沒有這種想法,但我看了你閃避厲山兄弟的劍式和對他們的攻擊,我知道,我在你的劍下,也很難走過三招……”

    “哇操!姐姐你也太阿老(誇獎)我了,我那有那等本事!”

    蘭小姬搖搖頭認:“你不必安慰我,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仍要去我大堂哥處繼續學劍的!”

    “哇操!玉虛上人不是將所有的劍式都傳授給姐姐了嗎?”

    “沒有,大堂兄還留了三招救命絕學未教……”

    小虎‘噢’了一聲,不由迷惑的問:“哇操!為啥米呢?”

    “大堂哥認為,姐姐學的劍式,足夠應付時下第一流的用劍高手了,除非有人勝過我,否則,他認為救命三招不必學!”

    小虎方才在蘭小姬與‘厲山雙魔’交手時,已清楚的默記了她施展的玄奧劍式,共有七式的。

    如果還有三招救命絕招未傳,玉虛上人撿到的那本‘廣成子’手著的劍式秘笈,想必共有十個劍式。

    心念未畢,右頰一涼,夜空中突然滴下了兩滴小雨點。

    小虎眨了眨眼,不由脫口說:“姐姐,快落雨了!”

    二人策馬急馳,才至山徑,大雨已傾盆而下,把兩人淋透了全身,近處又沒有人家,只得尋個潔淨的山洞,來暫時避雨休息。

    小虎尋來一些枯枝生火,道:“姐姐,我們的衣衫都要全部脫下烤乾,不然的話,會受風寒生病的!”

    蘭小姬道:“全部脫光怎麼好意思?”

    小虎道:“這樣吧!你先脫光烤乾,我在洞外等侯,你穿上衣衫再叫我進來烤!”

    蘭小姬覺在只有此法,於是點了點頭。

    身上有溼衣服,加之山崖下寒風又大,他雖然有一身很好的武功,還是抖個不停,等了很久之後,他以為蘭小姬一定烤乾了,就探頭向內望去。

    啊!天哪!哇操!好一尊玉觀音呀?

    原來,天已黃昏,洞內本來幽暗,但在熊熊火光之下,蘭小姬的胴體卻是毫髮可見,小虎差點要叫出聲來。

    小虎先後經過雯雯、雙刀黑玫瑰、上官姑娘和花葵、花英五個女人的身子。

    前兩個查某的身段,都無法和蘭小姬相比,後者則在昏迷中成就好事,至今他還莫宰羊哩!

    在相法上,人體不能露骨,也就是不能有骨感。

    一個看來沒有骨感的人,在相法上稱之主貴。

    一個女人給人有無骨感,‘素女經’上稱之為上品。

    而一個女人的肌膚細緻,呈透明感,更是極品。

    蘭小姬本來就生得嬌豔動人,此刻全裸呈現,給予小虎的感覺是胴體肌膚細膩、光澤、晶瑩剔透,無骨而有半透明的感受。

    看!胸前二堆高聳雪白的玉乳,多麼迷人!

    蘭小姬側面而坐,圓滑肥大雪白的屁股,雙腿曲分彎而左右胯下呈露微突的‘要塞地區’,烏黑油光的牧草作掩護,遮住了那迷人的仙洞。

    “哇操!這才是真正的查某,卡實水噹噹……”

    有生第一次,他體會到一點,真正的‘水查某’,絕對不僅是面孔長得好看,面孔最多隻佔十分之四五而已!

    蘭小姬全身充滿了少女的活力,即使柳下惠再生,看了她全裸的胴體,也會瘋狂的撲去,插她一陣才為滿足。

    但是,小虎卻咬緊牙關剋制著。

    他一直看到她穿上內衣為止,才走入洞中。

    現在輪到蘭小姬出洞,小虎脫光衣衫烤火了。

    其實,蘭小姬剛才在洞內裸體烤火,早已發現小虎在偷看。

    不知為了啥米,她沒有呼叫,反而儘量展示她自己一直認為最最得意的優點和長處讓他看個夠。

    現在,她也想看看男人的身體。

    她以為男人愛看女人的身體,其實女人也是一樣。

    由於男女不同,而引起強烈好奇心的是胴體而不是面孔。

    女人看女人,並不以為好看,男人看男人也是如此。

    男人看女人或女人看男人,就大大莫同款啦!

    此刻的蘭小姬就覺得自己在燃燒,她望著小虎的胴體,眼睛睜得大大的,男人竟是這樣的。

    男人本來就是這樣的,有什麼稀奇。

    只不過第一次看到大男人胴體的查某就會驚奇了。

    很多女人以為男人的胴體不好看,但也有多數女人卻以為男人的胴體此女人好看,至少以為男人比女人潔淨。

    蘭小姬也看得呆了。

    她有個怪想法,男人確有值得驕傲之處。

    蘭小姬也相信,不一定每個男人的身體都這麼吸引人。

    正當蘭小姬看得入迷之際,陡地覺得自己腳踝有什麼東西在爬行,她微微彎下身子,用手一撥,竟摸到毛茸茸的東西。

    低頭一看,竟是一隻山老鼠,正舐著她的腳背。

    只嚇得她一聲尖叫,急急朝洞內奔去,一頭撲入小虎懷裡。

    任何女人,不管她本領再高,武功再強,卻怕一些小動物,往往一隻小蟑螂,就能使一個女強人嚇得發抖。

    蘭小姬正是如此。

    小虎不知發生了啥米代志,急忙將她抱住,一面向洞外察看。

    蘭小姬這時才感到自己失態,本想掙脫起來,卻被小虎雙臂有力的抱著,尤其查埔的氣息,陣陣入鼻,薰得神魂不定,使之陶醉在溫情中。

    那粗壯如鐵的‘怪物’,在腿胯間不安份的抖跳,火辣辣的頂著小腹,燙得全身酥癢難耐,芳心狂跳。

    這不是享受,而是煎熬,只好緊箍著他沉思,男女之間,是因為禮教築起一道藩籬,這一道藩籬一突破,就什麼也無所謂了。

    蘭小姬慢慢把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男生單獨在一起,而且又是這樣肌膚相親,感到特別緊張刺激。

    小虎看她嬌靨姒紅,媚眼如絲,半開半閉,突然低下頭去吻著她的小嘴。

    蘭小姬才‘唔’了一聲,便停止不動了,而且自動伸出香舌,送入小虎的口中。

    小虎抱著光滑的玉體,一邊吻著,不經意的悄悄替她除去內衣,雙手觸到軟綿綿的玉乳,使小虎難以形容的感到一種奇異的舒服。

    蘭小姬沉醉在有力的擁抱中,在男性的氣息裡,極需他那粗野,強而有力的手撫摸。

    此時感到一陣熱流衝遍了全身每一條神經,酥得心都要碎了。

    麻癢傳到了整個軀體,激動異常,情潮高熾,嬌軀抖索的難熬,那桃源洞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但她知道那不是尿尿,有說不出的舒服及快感!

    小虎摟著她猛吻,一手伸入內褲的褲腰,摸到稀疏的草原地,手指正好碰到‘仙女洞’,已經有點溼濡濡了。

    蘭小姬驀地一驚,急忙雙腿一夾,不讓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動,而小虎的手被夾在雙腿中間,進退不得,只好暫時停止。

    她從來沒有被男人撫摸過,尤其是這神秘地帶,平時真是警衛森嚴,如今竟被小虎輕易闖入,芳心真是又喜又怕!

    那隻溫暖的手掌,好像從一股電流裡面,產生出一道磁力般,把她給吸住了。

    ‘嗯!嗯!’蘭小姬猛吞了一大口口水,輕輕嗯了兩聲,就沒有再動了。

    小虎好像受到鼓勵一樣,手指便在‘仙女洞’口像撫彈鋼琴似的輕捺著。

    蘭小姬本想掙開他的手指,但是從他手掌壓在洞口傳來男性的熱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渾身無力推拒!

    小虎用力扳開她的兩條大腿,再把自己的膝蓋頂住她的雙腿中間,以防她再夾緊雙腿,手指伸入淺溝輕輕釦挖,不時輕輕揉揑那粒‘紅豆’。

    “啊!你不要……揑那粒……哎呀!癢死我了……哇!小虎……你放手,我,啊……我受不了!”

    這也難怪,每個女人都有這種經驗,那便是在洗澡時無意碰觸到這粒豆豆時,就會使全身酥麻酸癢。

    如今,被男生的手指揉揑,更是其味各異,叫她如何能夠忍受!

    她本想掙脫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從心,她已被他揉揑得快癱瘓了。

    她只覺得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連大腦都好像失去作用了。

    她雙頰緋紅,媚眼如絲,全身顫抖,一隻手本來是要去拉開小虎的手,卻變成扶按在他的手上。

    小虎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在工作,溼濡濡、滑膩膩、揉著、挖著!

    驀地一一蘭小姬全身猛地一陣顫抖,張口叫道:“哎唷!我裡面好像有……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啊!難受死了!”

    小虎聽到她叫不知什麼東西流出來了,心中暗暗好笑,想不到她都二十多了,比自己還大,竟然還是這樣幼稚。

    “姐!哇操!那是你流出來的淫水,知道嗎?”

    小虎說著,手指又往‘仙女洞’探入,再深入一些。

    “哎呀!痛呀……不要再弄進去了……好痛……好了!小虎,求求你……好不好……把手拿……拿出來……”

    小虎乘她正在疼痛而不備時,將她的褻褲拉了下來。

    肥厚的蛤蚌,像個肉包似的,上面長滿了柔細的苔草,那粒紅紅‘相思豆’,凸起在‘淺溝’上面,鮮紅的蚌肉,正閃閃發出淫水的光芒。

    “哇操!好漂亮,好可愛的‘仙人洞府’,太美了!”

    “小虎!不要看了嘛,真歹勢啦!”

    小虎把她的雙腿撥開,那個‘仙女洞’已經張開一個小口,紅紅的蚌肉好美,也好撩人!

    五三九小虎手握長槍,用槍頭在洞口輕輕磨擦了數下,讓它粘滿油脂,行事時比較潤滑些。

    慢慢挺動屁股向前推進,由於槍頭有了油脂的潤滑,‘滋!’的一聲,整個‘好采頭’全部送入洞府。

    “哎呀!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哩……不行……”

    小虎是過來人,知道這痛只是剎那,長痛不如短痛,臀部大力一挺,長槍全部進入‘幽燕’之地。

    蘭小姬痛得要昏了,想要喊叫,嘴唇才一張開便被‘封殺’,喊不出聲,想推他也無能為力。

    壓得她無法動彈,除了任其所為,其他還有啥米法度呢!

    小虎將長槍搗進了‘幽燕’之地,‘好采頭’抵住花蕊,輕微的揉轉,這幾轉轉得蘭小姬心神皆酥。

    小虎多情的手又抓揑玉乳了,蘭小姬在他全面進攻下,鹹、酸、苦、辣、甜五味全下,那有不爽的。

    小虎在其挽動時,才將雙手向前伸下,托起玉臀,長長的舒了口氣,就輕輕開始抽送了。

    蘭小姬也暢快的吁了口氣,四肢也擁緊小虎的身體,隨著抽送的節拍,迎合著,她現在已是苦盡甘來,歡樂無窮了。

    由溫柔輕慢,漸漸加速,快樂之神,一陣一陣的降落在她身上,其樂趣實在濃厚。

    小虎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閒情逸致的欣賞她粉紅的臉表情,漸漸的,蘭小姬在改變著,由痛苦變成一種快感愜意。

    她在一陣抽搐顫抖下,花房裡流出一股浪水來了。

    “啊!小虎……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來了!”

    小虎被她的熱液燙得舒服無比,再看她那騷媚的表情,便不再憐香惜玉了,卯起來就狂抽猛插。

    ‘好采頭’猛頂花蕊,搗得蘭小姬是欲仙欲死,搖頭晃腦,眸射春光,渾身亂挺,淫聲浪叫!

    “小虎!你要搗死姐姐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又……又流了……哦……”

    蘭小姬已被插得魂飛魄散,欲仙欲死,語不成聲了。

    小虎當她達到第四次高潮後數秒鐘,也就‘清倉’了。

    二人開始軟化在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餘韻中。

    二人經過一陣休息後,雙雙醒轉過來。

    “小虎!你看,都是你害人,姐姐處女貞操也給你毀了,你可別拋棄我哦,姐姐愛死你了!”

    “姐!哇操!我也是一樣好愛你,怎麼會呢!”

    “小虎!你剛才弄得我好舒服,好痛快!原來性愛是如此的美妙!”

    ※※※※※※

    雨過天晴,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心靈上的距離,又比以前更近。

    二人在山洞裡纏綿了一個晚上,次日一早,結束停當,小虎道:“哇操!姐姐此番前去崆峒,不知何時才能下山?”

    蘭小姬見小虎如此問,顯然有意向她預定約期,因而,重新抬起頭來,深情的看了小虎一眼,黯然說:“這要看大堂哥的意思,他如果不授我救命三絕招,我一輩子也不下山了!”

    小虎一聽,笑笑的說:“哇操!姐姐如將實情相告,我想‘玉虛上人’一定會傳授的!”

    略微沉默,蘭小姬突然抬頭問:“弟弟,你一定要去找‘金線無影’比劍?”

    小虎毫不遲疑的頷首說:“當然,哇操!我一定要揭開她的真面目,讓大家都宰羊!”

    蘭小姬傷了一下腦筋,突然鄭重的問:“弟弟,姐姐有句話問你,你要老實說!”

    小虎略顯遲疑的說:“哇操!小弟能答覆的,小弟一定真實的告訴你!”

    蘭小姬以凝重的目光望著小虎,關切的問:“弟弟,姐姐在墓地和厲山兄弟交手時,其中有幾個劍式是較具威力的?或是與其他劍式不同的?”

    小虎毫不遲疑的說:“哇操!如果小弟沒有看錯,應該是七個劍式,而其中反覆施展三次的兩招,是其中較具威力的兩招!”

    蘭小姬聽得心中一驚,暗贊小虎好銳利的眼力,但對最具威力的兩招,卻說成較具威力,心中不禁有氣,因而有些不悅的問:“你自覺姐姐的七個劍式,和你繼承‘換心秀士’的劍式相比擬,誰的劍式精奧,誰的劍式較具威力?”

    小虎沒想到蘭小姬有此一問,頓時語塞不知如何答對!

    蘭小姬見小虎一臉矬相,只得強自一笑,鼓勵說:“你儘管說,姐姐決不會怪你!”

    但是,小虎依然不安的問了一句:“哇操!姐姐真的不生氣?”

    蘭小姬眨了眨眼說:“當然不生氣,我們已經……”

    小虎想了想,幽默的說:“哇操!如果我沒看姐姐和厲山兄弟交手,我們可能分不出勝負,假設姐姐再學會了救命三絕招,那小弟就只有喊救命了!”

    蘭小姬一聽,不由脫口笑著說:“你真壞,可是怕說了實話,姐姐會生氣?”

    小虎只得正色說:“哇操!小弟說的是真話,最後的救命三絕招,大都是一代劍俠畢生心血之結晶,非到生死榮辱的緊要關頭絕不使用!”

    “說不定‘玉虛上人’未傳的三絕招,是集所有劍法之精華,否則,便不必稱它為‘救命三絕招’了!”

    蘭小姬深覺有理,因而也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回山重新學劍上,想到興奮處,心裡自然高興,是以,非常深情的瞄了小虎一眼,說:“沒想到你的嘴這麼會說話!”

    小虎見蘭小姬高興的笑了,因而也笑著說:“這是一定的道理,人人都宰羊嘛!”

    蘭小姬一俟小虎話落,立即又正色問:“姐姐問你一句正經話,假設‘金線無影’的劍術比姐姐略高一籌,你有沒有戰勝她的把握!”

    小虎毫不遲疑的說:“哇操!那當然沒問題!”

    蘭小姬一聽,雙頰同時一紅,雖然明知自己的劍法不如小虎的高明,但卻不願聽他如此爽直的答覆,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嘛!

    繼而想到未來的種種問題和目的,卻又明媚的一笑問:“你可知道‘金線無影’為什麼不叫‘風神幫’?或者是‘天道會’嗎?”

    小虎不知道蘭小姬的問話用意,一臉的矬相。

    蘭小姬冷冷一笑說:“她就是準備一旦找到一個武功比她高的男士,她就將‘風神幫’的龍頭寶座讓位……”

    小虎一聽,更加不解,不由插言問:“哇操!這又是為啥米?”

    蘭小姬見小虎不懂,不由嗔聲說:“呆子,男的才好‘風神’嘛!”

    小虎聽罷,這才恍然想起,不由笑著說:“哇操!難怪姐姐擔心我會坐了括蒼山的山大王,原來如此呀?”

    蘭小姬被小虎說破心事,不由滿面緋紅,但她仍嬌羞的問:“你可是想做‘風神幫’的老大?”

    小虎立即正色說:“哇操!小弟怎麼會呢?”

    蘭小姬深怕小虎取笑她,不便再說什麼,只得改變話題,正色問:“弟弟,你去括蒼山辦完了事,還要去那裡?”

    小虎毫不思索的說:“哇操!要辦的事很多,殺父害師之仇,焚莊毀家之恨……”

    蘭小姬立即寬慰說:“弟弟,你儘管放心去找殺父仇人,有關‘拚命三郎’那賊,由姐姐負責……”

    小虎一聽,立即剔眉沉聲說:“不,姐姐不必為小弟煩神,我自會去找‘玉虛上人’要人,不怕他不將‘拚命三郎’活活的交出來!”

    蘭小姬一聽,不由一臉菜色,激動的伸手握住小虎的雙臂,惶急的顫聲說:“不,弟弟你不能這樣作!”

    小虎被蘭小姬激動驟變的神情搞糊塗了,不由望著明目中充滿焦急的蘭小姬,一元捶捶的問:“哇操!是按怎(為什麼)?我不向他要人,難道要我跑遍大江南北,殺遍所有崆峒派的分堂道觀和門人?”

    蘭小姬的香腮上,突然滾下兩滴淚珠,她幾近哀求的說:“弟弟,請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那樣作,我保證將‘拚命三朗’活生生的交給你,任由你帶去令師的墓前去活祭!”

    小虎見蘭小姬如此傷心,只得以武林大局為前提,鄭重的說:“哇操!姐姐應當知道,‘玉虛上人’野心勃勃,意圖稱霸武林,如不早阻止,不出半年,整個中原必被他鬧得遍地腥風血雨!”

    蘭小姬一聽,立即頷首泣聲說:“這一點我比你清楚,但這並不完全是他的錯,都是‘了塵’等人,從中蠱惑,使他愈陷愈深,姐姐此番回山學劍,真正的目的還是趁機勸大堂哥放棄與中原各派為敵的決心,希望你給姐姐兩個月的期限……”

    小虎見蘭小姬握在他臂上的雙手,愈握愈緊,只得點頭說:“好吧,哇操!在兩個月的期限內,小弟絕不去找‘玉虛上人’,但他必須以實際行動表現給武林看,解散所有網羅的黑道高手,停止各地籌備設壇的行動……”

    蘭小姬一聽,不由鬆開了小虎的雙臂,一臉呆呆說:“弟弟,你完全會錯了我的意思,姐姐此番回去,對大堂哥的勸解,必須耐心等待機會,像你提出的這些條件,好似戰勝者對他的俘虜,以大堂哥的孤傲個性,不會接受的!”

    小虎聽得一楞,不由迷惑的問:“哇操!姐姐不要我前去找‘玉虛上人’的意思是?……”

    蘭小姬咬著下唇,仍掛著淚珠的香腮,突然升上兩片紅暈,久久,才遲疑的說:“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找大堂哥比劍,不要和他為敵,活捉‘拚命三郎’,由我和嚴七叔負責,為了將來……為了將來……”說至此處,突然說不下去了。

    小虎則矬矬的望著她,一直等她說下去!

    蘭小姬又看了小虎一眼,終於吞吞吐吐的說:“你已經宰羊,大堂哥對我,十分愛護,對我的期望也很高,我們可以勸他放棄稱霸武林的雄心,揭破‘了塵’等人的陰謀,但我們不能和他作對,使他的名譽受損,更不能令他傷心!”

    小虎雖然聽出蘭小姬一口一個我們,但他直覺的想到是指他和蘭小姬要協力勸服‘玉虛上人’,蘭小姬自小即受‘玉虛上人’的照顧和栽培,雖然名義上是大堂哥,但實際上如親師,對‘玉虛上人’的前途和聲譽,自然倍加關切。

    想想方才自己提出的條件,的確也太大條了,即使是各大門派的掌門人,聯合提出那些要求,孤傲成性的‘玉虛上人’能否接受尚未可知,何況自己尚是一個還沒混出名堂的少年家哩!

    心念方畢,蘭小姬已柔聲關切的問:“弟弟,姐姐的話你可想通了?”

    小虎根本不知道蘭小姬的真正用意和居心,是以毫不遲疑的說:“姐姐說的極是,哇操!小弟還少年,有時說話……”

    話未說完,蘭小姬已興奮的說:“這麼說,你完全同意姐姐去做了?”

    小虎一元捶捶的笑著說:“當然!”

    蘭小姬一聽,有夠興奮的,她不禁有些激動的吻著他說:“就這麼辦,姐姐回去的第一件事是要大堂哥下令將‘拚命三郎’解往崆峒山,第二件事就是安排你和大堂哥見面……”

    小虎覺得兵不血刃便將殺師仇人逮住,總比自己像無頭蒼蠅四處跑,到處起衝突來得要好,再說,即使不願殺人,但總免不了有失手的時候。

    其次,能和蘭小姬兩人合力說服“玉虛上人”,清除掉崆峒派的好戰份子,而挽救武林一場浩劫,也是一件可喜的代志。

    這時一聽蘭小姬要他和‘玉虛上人’會面,不由關切的問:“哇操!姐姐走後,我們怎麼連絡呢?”

    蘭小姬略微沉吟道:“這樣好了,下個月的十五日,我讓嚴七叔在黃鶴樓上等你,碰上面就領你前去,待你們到達崆峒山,我那邊的一切事務也準備好了!”

    小虎一心想的是前去說服‘玉虛上人’,也沒想那麼多,順口笑著說:“就這麼辦,哇操!小弟希望能在嚴七叔口裡聽到佳音!”

    蘭小姬聽了小虎的話,恨不得時光飛逝,馬上就到了和小虎約定前去崆峒之日。

    於是,她再看了一眼夜空,才興奮的說:“現在你可以去括蒼山了,我這就去找嚴七叔!”

    小虎一聽,準備和蘭小姬道別。

    又聽蘭小姬熱情關切的問:“要不要姐姐再陪你走一段路?”

    小虎感激的說:“不必了,哇操!我一個人展開輕功飛馳,明天中午便可到達括蒼山麓了!”

    蘭小姬一聽,眨了眨眼的問:“你不要馬匹?”

    小虎搖頭一笑說:“哇操!小弟覺得有馬匹反而慢,姐姐再見,小弟先走一步了!”

    了字出口,飛身縱出破屋,兩袖一拂,凌空而起,直向樹梢上飛去!

    蘭小姬一見,急忙追出,同時急聲嬌呼!

    “弟弟,別忘了在黃鶴樓相會的日子!”

    把話說完,小虎早已走得沒有了影子。

    但是,南方的夜空中,卻傳來小虎的愉快聲音:“姐姐放心,哇操!小弟忘不了!”

    小虎這時是何等功力,他不但察覺出‘換心秀士’的衣衫對飛行有助益,而學劍用的‘身法步’,有利於在林上踏枝飛馳。

    ※※※※※※

    晨光初露,旭日東昇。

    此刻小虎本能的對正南方,踏枝掠樹,跑得此飛得還快!

    他一面跑,一面回想著下山後一連串的遭遇。

    當他曉得藍衫美少年,就是蘭小姬裝扮的時候,他也被蘭小姬提醒,黃衫美少年白玉龍也是一個水噹噹的查某扮的。

    當然,‘雙劍飄紅’金玉屏自稱是白玉龍的牽手,自然也是假的。

    根據以上兩人的偽裝改扮,他突然聯想到上官紫!

    在他認為,上官紫可能是一個女孩子型的男人,因為上官伯母是長輩,她決不會容許自己的女兒如此頑皮。

    但是,其中倒有一點頗令他懷疑的,那就是上官紫和他的妹妹,沒有同時在一起出現過,而且,上官夫人也沒有介紹她女兒的名字。

    回想一下‘換心秀士’的自述書上,僅有女兒和弟子,並沒有說他有兒子,這的確是很奇怪的代志。

    繼而一想,越發覺得可疑,如果說上官紫就是‘換心秀士’的弟子,而是在‘換心秀士’死後被上官夫人收為了義子,但上官紫的面貌,卻和他妹妹的相貌酪肖,這不能不令小虎懷疑,上官紫和他妹妹,就是一個人。

    有了這一想法,他愈加佩服‘俠丐’馬五,閱歷豐富,早已看出上官紫可能是個易釵而弁的女子。

    但是,上官紫為什麼要一直矇騙他呢,而上官夫人為何也任由女兒如此惡作劇呢?這的確令人費解。

    由於想到上官紫的女扮男裝,而一直沒有告訴他實話,她對‘俠丐’馬五前去甘西的事,恐怕也是瞎掰的。

    這時想來,對繞城而過,沒有前去問問天台城內的花子頭柳清三,而感到非常後悔,也許‘俠丐’仍在天台城等侯他前去。

    後悔雖然後悔,但他的身形依然疾馳如飛,而且距離括蒼山愈來愈近,而離天台卻愈拉愈遠了。

    由於他反覆想著心事,也不知經過了多少小村大鎮,只是直覺的大地景物,在薄薄的晨霧中愈來愈看得清楚了。

    拂曉過後,小農村上便有了人聲,小虎只得繞村而馳,這時,他已不敢再邊跑邊想,必須利用田野的遮蔽物為掩護,趕緊跑啊!

    天色剛剛亮起來,前面已隱隱傳來激流水響和喧囂的人聲。

    小虎一聽,斷定前面必有河流和渡口。

    凝目一看,東南一里之外,在濛濛的薄霧中,隱約現出一片大鎮店。

    小虎一看,立即放緩腳步大步向鎮前走去。

    走至鎮前,已能看到河堤,同時,看到排列整齊的高聳桅杆,而喧囂的人聲,也正由那個方向傳來。

    小虎覺得時刻尚早,而且跑了一整天也有餓了,便走向鎮上。

    進入鎮內,僅有南北一條大街,雖然太陽尚未升起,但街上卻極為熱鬧,大都是離店起程奔向渡口的商旅。

    這時,兩岸停滿了車馬物品,有的已向鎮外走去,顯然是由對岸剛渡河過來的。

    小虎就近選了一家專供早食的小鋪走了進去,裡面已坐滿了人。

    自己找了一張較清潔的桌子坐下,即向一個忙著為客人送早點的夥計招了一下手,表示要吃東西。

    但是,那位夥計僅含笑點頭說了聲‘馬上來’,依然去照顧別的客人去了。

    就在這時,突然由裡面賬房小門內,匆匆走來一位灰衫中年人,向著小虎一哈腰,滿面堆笑的問:“請問少俠您呷啥米?”

    小虎聽得眨了眨眼,因為一般店夥、酒保、跑堂的都不是這種稱呼。

    繼而一想,心中笑了,心想,此地想必是對佩劍攜有兵器的都是如此稱呼,是以,和聲說:“來碗燴餅好了!”

    灰衫中年人,恭謹的應了個是,轉身向鍋勺叮噹的那間小房門走去。

    就在灰衫中年人走進那間小房門不久,方才小虎打過招呼的夥計,卻滿面堆笑的走來了。

    那夥計來至近前,向著小虎一哈腰,笑著問:“爺,您吃點什麼?”

    小虎聽得心中一動,說:“哇操!你們要問我幾遍,給我來一碗燴餅好了!”

    夥計一聽,立即向著小房門處,扯開嗓門嚷著說:“燴餅一碗……”

    嚷罷,又去別的桌上招呼客人去了。

    小虎看了這種情形,頓時提高了警覺,心想:“哇操!小心別人的暗算!”

    但是,他卻揣不透那個灰衫中年人是何來路的人。

    回想他離開天台山,除了遇到蘭小姬和嚴七,還沒與其他人結過樑子,而且,他以前的衣著已換,也不容易一來就被崆峒派的門人和蝙蝠門的人識破?

    繼而一想,恍然似有所悟,方才那個灰衫中年人,必是‘厲山雙魔’手下的爪牙。

    因為,只有在‘天聰莊’外墓地上放走的那個中年人,認得他的衣著相貌外,其他人,不可能認出來。

    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太對,‘厲山雙魔’的爪牙,怎會比他雷小虎的腳程還快?那也太誇張了吧!再說,他們也不會知道我會前來此地呀?

    心念方畢,那個灰衫中年人,已端著一碗燴餅,滿面含笑的走過來。

    小虎眼珠子一轉,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卻暗自打量灰衫中年人的眼神。

    但是,直到灰衫中年人來至桌前,他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對。灰衫中年人恭謹的將一碗燴餅,放在桌上,笑著說:“少俠,您的燴餅!”

    小虎含笑點頭,卻望著灰衫中年人說:“哇操!在下對閣下感到有些面熟,好像在啥米所在見過面?”

    灰衫中年人神色一驚,脫口急聲說:“真的?少俠!”

    小虎鎮定的一頷首,‘唔’了一聲,繼續說:“哇操!讓我想想看!”

    灰衫中年人驚喜的連連點著頭說:“您想想看……不過……小的可記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您!”

    小虎假裝蹙眉沉思,實在說,他也真的在用心想著,希望能用話套出灰衫中年人的底細。

    但是,他想了半天,腦海裡依然一片空白,實在編不出一個圓滿故事來,卡實有夠呆的!

    就在這時,方才來招呼的夥計,又端了一碗燴餅前來。

    灰衫中年人一見,不由迷惑的沉聲問:“阿土,你怎麼又端了一碗來?”

    被稱為阿土的夥計一楞,立即不解的說:“是這位爺要的呀!”

    小虎只得矬矬的一笑說:“不錯,也是在下要的,哇操!因為我覺得閣下好像在那裡見過,所以又為你要了一碗!”

    灰衫中年人一聽,馬上就懂了,但卻謙和的說:“既然面善,總是有緣,小的就叨擾少俠這一碗!”

    說罷,拉了一個凳子就桌坐下,並把方才自己端來的一碗燴餅拉至面前,同時,又望著發楞的夥計,吩咐說:“阿土,你去跟掌櫃的說一聲,就說我在這裡陪這位少俠吃餅,不能去河邊接東西了!”

    小虎一見灰衫中年人將自己端來的那碗燴餅拉在他自己的面前,便知對方已看透他已起了猜疑。

    這時一聽對方吩咐夥計,只得遜遜的說:“哇操!閣下有事盡請去辦,有話我們稍時再談也不遲!”

    但是,灰衫中年人,卻揮走了阿土,並一面謙遜,一面就吃了兩口。

    小虎一看,很不好意思,只得一面吃,一面搭訕的問:“哇操!閣下在此地的高就是……”

    灰衫中年人立即回答說:“小的在此負責接運蔬菜和米麵等物,有時店裡客人多,小的就幫一隻手,方才小的見少俠有夠帥的,特的過來招呼,以免少俠久等!”小虎一聽,俊面微紅,呆呆的,但表面卻笑著說:“哇操!這就是所謂的‘緣份’……”

    灰衫中年人,立即愉快的連聲說‘對’,並自然的問:“少俠,這早便過河來,可是要到北邊去?”

    小虎正想找人打聽一下括蒼山的情形,立即搖著頭說:“不,在下剛到,哇操!正要過河!”

    灰衫中年人吃了兩口就停筷了,這時一聽立即笑著說:“那您是去永安鎮!”

    小虎故意搖頭一笑說:“不,在下是去括蒼山!”

    灰衫中年人一聽,立即笑著說:“小的就知道你是‘風神幫’的英雄!”

    小虎含笑搖頭,正要開口,門外突然響起一聲馬嘶!

    同時,響起一個極為耳熟的清脆聲音:“夥計,好好的喂一下馬匹!”

    小虎聽得眼珠子一轉,急忙起身,定睛向門口一看,正是一身黃衫的白玉龍。

    ‘雙劍飄紅’金玉屏,則拉著兩匹健馬立在白玉龍身後。

    白玉龍的眼睛有夠尖的,就在門口遊目一掃,立即發現了小虎,高舉著一隻纖修右手,愉快的招呼說:“雷少堡主,我們又在此相會了!”

    小虎一看,再想閃已來不及了。

    ※※※※※※

    小虎聽了蘭小姬的話,已經懷疑白玉龍就是‘風神幫’的女龍頭‘金線無影’了,而他此刻,又正準備前往括蒼山,是以不願見他。

    這時白玉龍既然已先向他打了招呼,只得拱手含笑說:“玉龍兄,哇操!沒想到我們又在此地相會了!”

    說話之間,白玉龍已越過兩個桌次走至面前。

    只見白玉龍,神情愉快的一拱手,以較城南湖尤為真摯的聲音,清脆的笑著說:“這就是說千里有緣來相會呀!”

    小虎由於在心理上認定白玉龍是查某,所以聽了對方的話,不由猛眨眼,但他發現白玉龍反而神色自若,毫無女兒之態,又趕緊假裝關切的問:“哇操!尊夫人……”

    話剛開口,白玉龍已隨意笑著說:“她在店外等侯夥計們拉馬!”

    小虎舉目一看,果見有兩個夥計,已在‘雙劍飄紅’的手裡將兩匹馬接過去,而‘雙劍飄紅’也已穿過以看水查某目光望著她的食客之間向這面走來。

    看了這情形,小虎一臉矬矬的奇怪,像這等早點小吃店,夥計沒有幾人,照顧食客人手尚嫌不足,那裡還有閒人為客人拉馬?

    心念未定,‘雙劍飄紅’已經笑容滿面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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