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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愛你就是讓你爽

    “娃兒,老夫還欠你一份情哩!”

    “哇操!老先生,您別如此客氣啦!似宋姑娘這麼美若天仙,令人一見生憐之人,每個人都會伸出援手的……”

    “嘿嘿!劍門四英在武林之中頗有名氣,若非遇上你及賈賢,其他的人在忌憚之下,就一定會袖手旁觀的。”

    “哇操!我當時實在很想出手,不過,我怕打不過他們,所以才會去找賈賢來幫忙,所幸能將那四人趕走。”

    “娃兒,你被擄之事,一定與此事有關!”

    “哇操!”

    “不錯,東湖堡之人一向穿著紫衣,劍門四英既然也身穿紫衣,必然也是大風幫之人,所以才會被那位姓方的紫衣婦人擒來此地。”

    賀鴻心知必然另有原因,不過,他仍然附和的道句:“不錯!”

    “娃兒,那個鬼丫頭絞盡腦汁佯作是將你從湖畔救醒的,你就別拆穿她的西洋鏡,順勢混入大風幫吧!”

    “可是,她仍在昏睡,聽說要再等七到十天哩!”

    “嘿嘿!越久越好,你忘了還要練習老夫的武功嗎?”

    “我知道呀!”

    “娃兒,你先瞧瞧四周有沒有人?”

    “沒有!”

    “好!你先把‘天心神功’口訣念一遍吧!”

    賀鶴立即以“傳音入密’將口訣唸了一遍。

    好半晌之後,突聽宋啟麟欣喜的道:“娃兒,你真幸運,老夫之‘先天氣功’心法竟與’天心神功’心法同屬道家正宗心法哩!”

    “哇操!道家心法,那我豈非也要當牛鼻子啦!”

    “嘿嘿,胡說,運功練氣只是供作強身練武,至於道士將之用於修練道術又求飛昇,那又是另外一條途徑。”

    “哇操!我明白了!好似一條魚,可以煎、燉、蒸、炸……”

    “嘿嘿!娃兒,你真聰明,以你目前的功力,只要再修練老夫之‘先天氣功’一段時間,一定可以傲視江湖的!”

    “哇操!我並不想傲視江湖,我只是想要完成您吩咐的事情,然後好早點把您從鐵室之中救出來。”

    “娃兒,若非你提及此事,老夫幾乎忘了,娃兒,你說你上回曾經用沾有血跡之布條擦拭鐵匣及打開鐵匣的,對嗎?”

    “是的!”

    “娃兒,那是什麼血?”

    賀鶴心中一跳,忙道:“賈賢在救宋姑娘之時負傷所流出之血。”

    “嘿嘿!真是善有善報,想不到令江湖人士絞盡腦汁打不開的金龍劍鐵匣,竟然是要用血來開啟,嘿嘿!”

    賀鶴心中暗道:

    “哇操!怪啦!宋玉芳與死假仙在一起時會流血,我和樊淑惠,素華在一起,她們怎麼沒有流血呢?”

    “娃兒,趁著此時無人,者夫先告訴你兩件事,第一,你要和女人在一起之時,一定要先施展‘御女保元術’。”

    “如果情況不允許你事先施展此術,你可以暗提聚一口真氣,悄悄的分段逐步施展,知道嗎?”

    “哇操!還可以分期付款呀?”

    “不錯!不過,絕對不可洩出那口真氣,否則,必須重來!”

    “我知道!第二件事呢?”

    “老夫把‘先天氣功’心法告訴你,你以後在調息之時,只要先施展‘天心神功’,然後再施展‘先天氣功’,久而久之,自會有效。”

    “哇操!不會起衝突吧!”

    “嘿嘿!放心它們同是道家的心法,你明白殊途同歸之理吧!”

    “我明白!”

    “嘿嘿!凝神靜慮,聽仔細啦!”

    湖畔細雨如絲,似在慶賀武林出了一顆新慧星。

    “男怕吵,女怕操,

    吵吵吵,吵死人,

    操操操,操大肚,

    肚一大,羞死人。”

    黃昏時分,雨勢越下越大,賀鶴撐著油傘邊哼著歌兒,邊步向翠湖莊的大廳,看樣子,他心情很爽嘿!

    不錯,他實在很高興,因為他居然順利的將“天心神功”及“先天氣功”施展一遍,而且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

    他欣喜的走到廳日,收下油傘,揮去靴上的泥渣,立即走入大廳。

    那知,他走入房中赫然看見素月仍然長跪在牙床前,他不由身子一震,失聲叫道:“哇操!素月,你真的還在跪呀?”

    素月平靜的道句:“小婢該罰!”立即低下頭。

    賀鶴歉意一生,立即上前扶起她,雙臂一摟,立即偏頭吻上她的櫻唇。

    素月身子一震,欲拒還迎!

    不知不覺之中,她亦緊緊的摟著賀鶴,香舌乍吐輕輕舔卷賀鶴的舌頭,逗得他一陣心猿意馬。

    全身一陣燥熱之下,他的右掌悄悄的鑽入素月的那溫暖細膩的胸脯,悄悄的來回攀越那兩座“玉女峰”。

    素月全身輕顫,低聲喘呼:“公子!不要!”

    賀鶴受此鼓勵,立即開始卸除她的衣衫。

    紫衫紛飛之中,二人已變成“原始人”了。

    接著,牙床再度吱吱直叫:

    “輕點!輕點!別把我壓垮了!”

    素月想不到自己會因禍得福,苦盡甘來,因此,一邊還擊,一邊羞澀的閉上雙眼,不敢面對賀鶴。

    “哇操!她既然不敢看我,我何不趁機試試分期付款呢?”

    主意一定,悄悄的提口真氣,一邊收緩攻勢,一邊悄悄的分段施展“御女保元術”。屋裡立即只聞到規律的炮聲。

    足足的過個半個時辰,賀鶴一見自己居然順利的完成“分期付款”工作,精神一振,立即揮軍搶攻!

    密集炮聲之中,立即添加素月的要命呼喚聲音。

    賀鶴好似百戰凱旋的英雄般,豪氣萬丈的揮動軍杖,同時哈哈長笑屋中的氣氛立即激烈起來。

    素月已經豁出去了,因此,亦拼命的迎合及吶喊著。

    戰火陡升,戰鼓立即緊響不已!

    真刀實劍廝殺者!

    素月邪不勝正開始潰敗了,聲聲呻吟,令人聞之神魂皆顫,賀鶴立即停頓下來問道;“素月,你不要緊吧?”

    “讓……我……死……吧!”

    “好!給你死!”

    素月卻已無力還擊了!

    突見小圓門的繡幔往外一掀,渾身赤裸的素月居然低著頭走了過來,賀鶴立即問道:“素華,你……你要幹什麼?”

    素華來到床前,蚊聲道:

    “是小姐吩咐小婢來服侍公子的!”

    “哇操!惠姐,你……”

    繡幔後傳來樊淑惠中氣不足的聲音道:

    “鶴弟,可別把他們弄垮,否則咱們可就慘了!”

    “哇操!惠姐!謝啦!”

    說完,立即躍下牙床緊摟著素華。

    素月踉蹌下床,拿起衣物緩緩的走了出去。

    “素華,你真傻!”

    素華輕輕的將賀鶴推在牙床上,身子一躍,立即闖入禁區,一邊廝殺,一邊羞澀的道:“小婢的確很傻,所幸小婢有一個好主人!”

    “哇操!惠姐大人大量,不會和你們計較的啦!”

    “小婢知道!小婢感激不盡!”

    賀鶴享受著異樣的刺激,雙掌悄悄的攀上玉女峰流連忘返。

    素華想不到樊淑惠不但原諒了她,而且還讓她前來支援,驚喜之下,不敢偷工減料,全力以赴的廝殺著。

    屋內立即開始演奏另一種“合奏!”

    足足的過了將近一個時辰,素華在力乏及舒爽之下“拋錨”了。

    賀鶴見狀,立即上前“檢查”及“修理”。

    屋內重又響起密集的戰鼓了!

    素華又開始吶喊了!

    反正是樊淑惠叫她來支援的,她不必再“虐待”自己了,陣陣吶喊聲音立即遮沒住屋外的“淅瀝嘩啦”雨聲。

    又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賀鶴一見素華已經被“擺平”了,雖然覺得尚未盡興,為了避免傷了她,只好緊急剎車了。

    那知,他剛起身子,素月已經嫵媚的走了進來,只見她屈膝蹲跪在賀鶴的身前,檀口一張,立即開始“品蕭”。

    賀鶴身子一顫,不由低唔一聲。

    素月首次“品蕭”,一見藥效對症,心中一喜,立即全神侍候了!

    賀鶴雙目半眯,張口低唔不已!

    足足的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他方始唔唔連叫“交貨”了!

    素月羞澀的拭去嘴角之穢物,蚊聲道:

    “公子,請沐浴吧!”

    “哇操!好!好!”

    ***

    時間悄悄的流逝著,一晃又過了半個月。

    賀鶴在這半個月之內實在愉快極了!

    因為,素月及素華情深款款的將他侍候得無微不至,宋啟麟亦全心全意的傳授他“飛絮輕功”身法及“震天十三式”掌法。

    最令他愉快是,他在精湛功力及敏銳思維之下,已將這兩套功夫學全,所欠缺的只是火候而已!

    尤其在運功之時,居然發現“天心神功”及“先天氣功”有相輔相成之妙,運功之後,簡直是飄飄欲飛呢!

    令他放心的是樊淑惠已經元氣全復,嬌豔如昔,加上愛情有滋潤,她更加的容光煥發,意氣昂揚了。

    這晚用膳之後,樊淑惠與賀鶴坐在涼亭中品蕭談天一陣子之後,突聽她含笑道:“鶴弟,姐姐明日將赴昆明,你可願同往?”

    “哇操!昆明?是不是雲南那個昆明?”

    “是呀!挺遠的嘿!大風幫總舵就設在昆明西南滇池旁。”

    “哇操!你要回家啦?”

    “不錯!你願意去嗎?”

    “哇操!我很渴望能夠拜見伯父及伯母,可是,我從未見識這種場合,加上為了素月及素華,我擔心會惹怒令兄呢!”

    “格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嘛!”

    “我……我……”

    “格格!你放心啦!此次見了爹孃之後.我會將咱們之事稟告他們,你如果不反對的話,咱們就……就……”

    說到此,羞澀的低下頭。

    賀鶴豈有不知她的心意,立即暗暗叫道:“哇操!三八婆一定想要嫁我了,我該怎麼辦呢?”

    他立即佯作不知的追問道:

    “咱們就怎樣?”

    “呸!你少裝蒜!人家要你說!”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的心事呢?”

    “哇操!什麼蟲呀?”

    “哇操!我……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你……你還笑得出來!”

    右手一伸,輕輕的在他的左腿內側擰了一把!

    賀鶴心神一顫,誇張的“哎唷!”一叫,將她摟入懷中,低頭吻上她那櫻唇,右掌亦潛入她那柔細的胸脯!

    “嗯!不要嘛!”

    “哇操!惠姐,咱們已半個月零三個時辰沒有親熱啦!來吧!”

    “不……不行……咱們明日還要趕路呢!”

    “哇操!再來一次吧!”

    “不!不行啦!一切的行程全安排好啦!”

    “哇操!什麼時候安排的呢?”

    “三天前,是我吩咐素月出去聯絡的。”

    “哇操!真的不行嗎?你們三人可以一起來呀!”

    “呸!你的胃口越來越大,我偏不讓你如意,鶴弟,只要爹孃同意咱們的親事,姐姐就讓你收素月及素華為妾!”

    “哇操!不行啦!賈賢還沒有同意啦!”

    “嗯!理當如此!咱們就繞一下杭州吧!”

    賀鶴暗暗叫苦,表面上叫含笑道:“惠姐,謝啦!”

    “鶴弟,我去吩咐素月,你早點休息吧!”

    樊淑惠一離去,賀鶴佯作散步的走到柳樹旁,傳音道:“老先生,她們明天要離此返回昆明瞭!”

    “嘿嘿!很好!祝你鴻圖大展!”

    “謝啦!老先生,我有點捨不得與您分離嘿!”

    “嘿嘿!傻孫子,你如果不離開此地,怎能早日除去那孽徒及救出老夫呢?”

    “這……不錯!老先生,您多保重!”

    “嘿嘿!老夫會等著和你見面的,娃兒,練武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可要勤加修練,此外,別忘了提防身邊之人!”

    “我知道!老先生,我走了!”

    ***

    翌日晌午時分,賀鶴身穿一襲絲質紫色儒衫,頭戴文士巾,足登錦靴與一身紫衫,明豔似花的樊淑惠登上了泊在湖畔的一艘豪華畫肪。

    素月及素華一身紫色勁服,揹負鋼劍,手提包袱,登上畫舫之後,畫舫立即徐徐的駛離湖中。

    六名紫衣勁裝少女方才俏立在船首相迎,乍遇賀鶴的溫文儒雅,俊逸出塵模樣,不約而同的怔住了!

    樊淑惠見狀,立即冷哼一聲。

    六名少女神色大變,立即俯首退至艙底操槳御船。

    賀鶴走入畫舫當中篷下,只見當中凸起一張方桌,桌旁兩側鋪有兩個錦墩,他不由暗歎設備齊全不已!

    樊淑惠含笑道句:“鶴弟,請坐!”立即盤坐在錦墩上面。

    賀鶴朝那軟綿綿的錦墩一坐,素華已放下包袱,柔情萬千的走到他的身邊服侍他坐妥在錦墩上。

    樊淑惠在素月替她靠妥錦墩之後,含笑脆聲道:“鶴弟,這些料理全是濟南易牙樓之名菜,用膳吧!”

    素月及素華將被子一掀,桌上立即瀰漫著一陣清香。

    “哇操!色香味俱全呢!好菜!好精緻的佳餚!”

    二人在素月及素華的侍候之下,一邊用膳,一邊遍覽湖光山色,賀鶴簡直陶醉忘形,樂不思蜀了!

    船行甚穩,一個半時辰之後,緩緩的泊在濟南城畔,四人一個岸,立即有六名紫衣勁裝大漢拱手齊聲道:“參見小姐及姑爺!”

    樊淑惠含笑道:“免禮,出發啦!”

    賀鶴被那聲“姑爺”窘得雙頰通紅,默默的跟著樊淑惠進入一輛豪華騎馬車車廂內之後,不由吐了一口氣。

    車廂甚為寬敞,不但鋪有軟綿綿的布墊,更有一個長形大紅鴛鴦枕頭及一條全新的大紅錦被。

    御車的是一位魁梧紫衣中年人,馬車平穩的駛動了!

    素月及素華各跨一騎健馬緊隨在車廂兩側,三名大漢在前三丈處開道,另外三名大漢則在車廂後五丈處護衛著。

    車廂右側直豎一支三角布旗,上繡一個斗大的“風”字,沿途行旅乍見這列人馬,立即自動退避讓道。

    賀鶴一見樊淑惠側躲在車廂上含笑瞧著自己,立即也側躺在她的身邊,低聲問道:“哇操!方才那六人怎麼喚我為姑爺呢?”

    “你不高興嗎?”

    “哇操!不是啦!不過,挺彆扭的!”

    “格格!習慣成自然,對不對?”

    說完,右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左頰。

    賀鶴不客氣的輕揉她的雙峰,含笑道:“惠姐,幫中有那麼多人,又有不同的身份,你怎能讓得住呢?”

    “格格!鶴弟,你有沒有注意方才那六人拱手時的手勢?”

    “手勢,哇操!我想起來了,他們好似不約而同的伸出右手中指呢!”

    “不錯!你很細心,本幫除了由爹擔任幫主,娘擔任副幫主以外,另外兩名堂主,其餘千餘名好手,一律列為護法。”

    “護法分為一、二、三、四四級,方才那六人伸出右手中指,乃是屬於二級護法,一身武學並不亞於丐幫各分舵主。”

    “哇操!我懂了,若對方伸出食指,就是一級護法,對不對!”

    “對!只有幫主伸出右手拇指,至於副幫主及二位堂主則伸出左手拇指。”

    “哇操!那兩位堂主是誰呢?”

    “鼎鼎有名的‘飛天雙仙’單于天及單于地前輩。”

    賀鶴聞言,不由身子一震!

    “鶴弟,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我是在奇怪怎有人取用‘飛天雙仙’的外號呢?”

    “二位前輩對本幫貢獻良多,他們的外號原為‘飛天雙魔’,為表示尊敬,爹已通令全幫弟子尊稱他們為飛天雙仙’。”

    “哇操!他們的輕功一定很高明吧!”

    “不過,只能以來無影,去無蹤加以形容了!”

    “哇操!伯父的武功會不會比他們高明呢?”

    “他們沒有正式較量過,不過,依我的推測,若是單打獨鬥,可能在伯仲之間,若是雙仙聯手,爹可能無法支撐一百招。”

    “哇操!他們會不會造反呢?”

    “噓!輕聲些!雙仙不會異心的,因為,爹除了送兩位美嬌娘侍候他們以外,錢財方面任由他們支用。”

    “哇操!他們幾歲啦!”

    “七十二啦!你別看他們已經七十二歲了,由於功力精湛,不但外表只似六旬,床第之間亦不輸年輕人呢!”

    “哇操!真是老不修!”

    “噓!你見了他們可別如此說,他們的脾氣很暴躁呢!”

    “哇操!我覺得用這種籠絡手段不大妥當,萬一那一天,他們看上更漂亮的查某,譬如說是……”

    賀鶴說到此,一見樊淑惠的臉色突然轉為陰沉,他立即不語!

    好半晌之向,只聽樊淑惠道句:“我好睏!”立即轉身拉被蓋著身子。

    賀鶴心知她必有隱情,不過,他也懶得追問,立即默默的盤坐在一旁,緩緩的運功施展“天心神功”及“先天氣功”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正覺氣機盎然之際,突聽素月脆聲道:“小姐,快抵達泰安啦!是否要打尖呢?”

    只聽樊淑惠長吸口氣,沉聲問道;

    “什麼時候啦?”

    “酉初。”

    “吩咐他們準備乾糧,連夜趕路,再送三斤狀元紅來!”

    素月應是:“是!”立即縱騎馳去。

    賀鶴緩緩的收功,一見她仍鑽入被中,立即暗詫道:

    “哇操!她的聲音怎麼變嚥了呢?她幹嘛要叫三斤酒呢?”

    他默默的坐在車轅後,一聽馬車外面人聲喧譁,悄悄的自錦幔往外一瞧,立見兩旁之人好奇的進馬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他略一凝神,立即聽見!

    “哇!好氣派的馬車喔!還有美嬌娘護衛嘿!”

    “是呀!你瞧,後面還有三個呢!”

    “噓!輕聲點,他們是大風幫的人呢!”

    “啊!你瞧那面令旗,不錯!車內一定是大風幫的大人物。”

    “會不會是樊幫主呢?”

    “誰知道呢?他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呢!”

    馬車入城之後,依然平穩的前進,賀鶴一見路人紛紛閃避的情景,不由暗駭大風幫居然會有如此駭人的聲威。

    馬車出城之後,立見一名大漢提著一大包食物及一個食盒和那騎健馬停在路邊,素月立即上前接過食盒及一罈酒疾掠而回。

    只見她掠上車轅,脆聲道;

    “小姐,需小婢侍候否?”

    “不必!”

    素月將食盒及那壇酒放入車轅,立即掠下車轅。

    樊淑惠坐起身子打開盒蓋,立見盒中擺著三道佳餚,一碗鯉魚清湯,一個酒壺及兩付食具。

    她拍開酒罈泥封之後,檀口一張,一道酒箭帶著酒香源源不絕的射入她的口中,不由令賀鶴瞧傻眼了!

    好半晌之後,她方始沉聲道:

    “鶴弟,你用膳吧!”

    說完,抱著酒罈就欲退回內側。

    賀鶴輕輕的按著她的柔荑,柔聲道:

    “惠姐,一起用膳吧!”

    樊淑惠苦笑道:

    “我不餓,你自己用吧!”

    “不行!光喝酒,不吃東西,會弄壞身子的!”

    “鶴弟,你別管我,好嗎?”

    “惠姐,你哭過啦?”

    “沒……沒有呀!”

    “黑白講!眼皮都浮腫了呢!是不是我得罪了你啦!”

    “不!不是!你另胡思亂想!”

    “好!我不胡思亂想,你陪我用點膳吧!”

    “好吧!”

    兩人各取碗筷,默默的用膳。

    半晌之後,突見樊淑惠放下碗筷,抱起酒罈,斟滿酒壺,將壺嘴朝檀口一塞,立即咕嚕灌了起來。

    賀鶴見狀,捧起酒罈,大口大口的喝著。

    樊淑惠急忙搶過酒罈道:

    “鶴弟,你怎能如此喝呢?會醉呀!”

    “哇操!惠姐,你只擔心我會醉,你難道是李太白嗎?”

    “我……”

    “惠姐,你有什麼心事呢?”

    “我……”

    “惠姐,你口口聲聲說要帶我去見伯父及伯母,準備和我成親,偏偏又不肯把心事告訴我,你……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不!不!不是!”

    “那就把心事說出來吧!”

    “我……鶴弟,你讓我靜一靜,好嗎?”

    “可以!用膳吧!”

    “我!我沒有胃口。”

    “不行!人是鐵,飯是鋼,來,喝點鯉魚清湯吧!”

    兩人默默的用膳,盞茶時間之後,只見樊淑惠長嘆一聲將碗筷朝食盒一放,立即躺在車廂上。

    賀鶴將碗筷放入食盒中,取出一條白紗巾躺在她的身邊輕柔的拭著她的嘴角,柔聲道:“惠姐,睡會吧!”

    樊淑惠握著他的右掌咽聲說:

    “鶴弟,你為何要對姐姐這麼好呢?姐姐不配,我……我……”說到此,立即將臉轉到一旁。

    賀鶴伏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扳回她的嬌顏,從額一直吻了下來,當吻到那兩片櫻唇之時,立即不停的吸吮著。

    樊淑惠淚下如雨,鼻翼不停的合張著。

    好半晌之後,她輕輕的推開賀鶴,咽聲道:

    “鶴弟,姐姐告訴你一個故事,姐姐保證它是真人真事!”

    賀鶴輕試她的淚痕,含笑道:

    “小弟洗耳恭聽!”

    “鶴弟,你方才曾提到雙仙萬一見到更美的女人,會不會強行佔有之事,姐姐告訴你吧!會的!而且曾經在一年前發生過此事。”

    “哇操!老不修!老豬哥……”

    “唉!去年此時家兄與宋家蘭姐姐成親,賀客盈門,盛況空前,爹孃在盛情難卻之下,亦喝廳酩酊大醉。”

    “賀客離去之後,單于天突然潛入一名少女之閨房,先制住她的麻穴,再強行予以姦汙,然後飄然離去。”

    “爹孃在獲悉此事這後,立將單于天召來,單于天坦承酒後亂性,發誓不再犯此類之事,並由單于地予以擔保之後,爹孃便任其離去!”

    說至此,她也泣不成聲了。

    “哇操!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太可恨了!”

    “鶴弟,你真的如此想嗎?”

    “不錯!我若是言行不一,願遭……”

    樊淑惠立即捂住他的口,顫聲道:

    “鶴弟,別發誓!別咀咒它們都會應難的,姐姐相信你是言行一致的!”

    “惠姐,古人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人總是難以擺脫命運的鎖練的,有機會的話,勸勸那位姑娘看開些吧!”

    “鶴弟,你可知道那位不幸的人就是姐姐嗎?”

    說完,立即放聲大哭。

    賀鶴緊緊的摟著她,低聲功道:

    “惠姐,別在下人的面前失態!”

    樊淑惠聞言,立即止聲抽泣著。

    “惠姐,我聽過一句話,它雖然不大適合你,卻值得你玩味其中的意義,惠姐,你聽‘寧可娶婊作某(妻),不可娶某作婊’!”

    “姐姐聽過,謝謝你!謝謝你!”

    “惠姐,小弟想求你答應一件事?”

    “你說!”

    “小弟打算教訓單于天這隻老豬哥!”

    “啊!別冒險,你不是他的敵手!”

    “哇操!明箭易躲,暗箭難防,他總有疏忽的時候吧!小弟一定要把他的‘子孫帶’廢掉!”

    “啊!太危險啦!爹也不會答應的!”

    “惠姐,咱們還年輕,咱們可以等,對不對?”

    “好……好吧!不過,你可別單獨行動喔。”

    “我知道!惠姐,再吃點東西吧!”

    “好吧!鶴弟,你可知道姐姐多擔心你會不理姐姐呢!”

    “惠姐,小弟出身寒賤,能夠蒙你看得起,小弟怎能再計較那種無法抗拒之事呢?來!用膳吧!”

    車廂內的氣氛一變,二人胃口大開,倍覺料理可口!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二人方始含笑坐回內側。

    樊淑惠脆聲道句:

    “素月,把食盒收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盞茶時間之後,馬車停在一處林旁,樊淑惠在素月及素華的陪伴之下,朝林中深處去繳“水費”了。

    賀鶴走了左側林內,將繳完“水費”正在整理衣衫之際,突聽一陣輕響自身後傳來,他立即向後轉。

    只見那名車伕含著冷笑逕自疾掠而來,賀鶴立即功貫雙臂,默默的繫緊腰帶,同時凝視著他。

    那名車伕停在賀鶴身前三尺外,沉聲道:

    “小子,你可真大膽!”

    “哇操!閣下又沒有透視眼,怎知在下膽子不大?”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竟敢對單于堂主不利!”

    “哇操!你的耳朵可真尖嘿!你想怎麼樣?”

    那名車伕陰陰一笑,突然喝聲:“誰?別走!”雙臂一揚,兩把短匕居然自袖中疾射而出逕射向賀鶴的喉間及胸口。

    賀鶴剛回頭一瞧身後,竟然無人,暗道一聲不妙,立即向右一閃。

    “叭!”的一聲,他的左胸已被一把短匕釘中,疼得他悶哼一聲!

    那名車伕陰陰一笑,立即全身撲來。

    賀鶴喝聲:“給你死!”右臂一振,一式“氣吞牛斗”疾臂而出。

    “轟!”的一聲,那名車伕帶著慘叫聲及鮮血接連撞折兩株大樹之後,方始摔落在三丈外的草地上。

    “砰!”的一聲,雙足一蹬,立即雙目暴睜而亡。

    賀鶴一個踉蹌,默默的瞧著疾射而來的人影。

    “啊!鶴弟,怎麼回事?”

    賀鶴朝那六名大漢瞄了一眼,苦笑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轉身,立見兩把短匕疾射而來,我只好和他拼了!”

    樊淑惠瞄了短匕一眼,沉聲朝六名大漢道:

    “你們有何意見?”

    那六人上前一瞧,朗聲道:

    “袁衝該死!”

    “收回他的令牌,屍首就地掩埋,另派一人趕往曲阜報告此事,澈查主謀之人及慎選接替人選!”

    “是的!”

    “素月,扶姑爺上車療傷,盞茶時間之後出發吧!”

    盞茶時間之後,素華駕著馬車朝前馳去,素月策騎在旁護衛,另外五名大漢分別在十分丈前後護衛著。

    賀鶴靠躺在錦被旁,瞧著傷口,苦笑道:

    “哇操!死袁衝挺陰損的,動手之前,先誘我回頭分神呢!”

    “格格!鶴弟,這就是你欠缺江湖經驗之故,他為何要殺你呢?”

    賀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

    “他知道咱們要教訓單于天。”

    “啊!原來他是老鬼之心腹,姐姐太大意了!”

    “哇操!伯父及伯母看見我這副模樣,一定會扣分數的!”

    “格格!你放心!姐姐有最好的刀創藥,咱們沿途逛逛名勝古蹟,等返回昆明之時,你一定生龍活虎般了!”

    “哇操!謝啦!”

    ***

    孔子,咱們中國歷史上一個大哲學家、政治家、教育家,他創造了中國特有的儒家精神,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

    賀鶴及樊淑惠在午後時分來到碧瓦黃琉,參天古本宏曠壯大的孔廟外,立即被那莊嚴肅穆的氣氛感染得由衷生敬!

    兩人由題有“萬劫宮牆”的“仰聖”門走入之後,走過跨池橋進入大成殿,立即肅然起敬的正中央的孔子祀像。

    賀鶴瞧著那些“萬世師表”、“斯文在茲”、“神聖天縱’的匾額,沉聲道;“想不到一個文人能夠流傳萬世呢!”

    樊淑惠頷首道:

    “咱們習武人士一向瞧不起文人書生,可是卻未聞有一位武者能夠似至聖先師般流傳千古。”

    “惠姐,你說得有理!小弟不便批評大風幫,不過由沿途居民的反應及袁衝之小人手段,我覺得貴幫有整頓之必要!”

    樊淑惠雙頰一紅,道;

    “幫務在這些年來擴充太快,難免會良莠不齊,我會請多多加整頓的!”

    兩人又在“聖蹟殿”、“詩禮堂”及“杏壇”流連一陣子,一見天色已近黃昏,立即走回馬車,再度朝杭州前進。

    這回,另外換了一位車伕及六名中年大漢,沿途之中,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遍覽名勝古蹟,一晃已過了十天。

    大風幫之刀劍藥果然不凡,加上賀鶴的身子硬朗,不到七天即已痊癒,這天黃昏時分,馬車平穩的來到馬跡山麓。

    賀鶴正在馬車廂內與樊淑惠情話綿綿,突見他的鼻翼一陣合張,低聲道:“哇操!好鮮肥的魚兒喔!”

    樊淑惠立即脆聲道:

    “找家店面休息一下吧!”

    馬跡山為太湖中之第二大山,在武進縣東二十里處。他們一行十一人走入湖畔一家酒店,分據四桌坐了下來。

    一名十七、八歲的小二含笑走到賀鶴及樊淑惠的桌前,朗聲道:“公子,少奶奶,你們想吃點什麼呢?”

    賀鶴雙頰一紅,訥訥無語!

    樊淑惠落落大方的問道:

    “小二,你們這裡有什麼招牌菜?”

    “太湖白魚聞名遐邇,又以此地所產之魚最為鮮肥,二位不妨品嚐一下清蒸白魚及豆瓣白魚。”

    “好吧!各來一道吧!對了!順便炒盤三鮮面!”

    “好的!清蒸、豆瓣,還有三鮮面,要快!”

    吆喝完後,立即又去招呼另外三桌。

    賀鶴朝其他的食客瞄了一眼,一見並無礙眼人物,突見遠處有一人坐在湖畔垂釣,他仔細一瞧,立即朝樊淑惠一使眼色。

    樊淑惠一瞄,雙目立即寒芒一閃,低聲道:

    “是‘多情郎君’夏一凡夏老鬼,此人甚為難纏,別去惹他!”

    賀鶴聞言,立即問道:

    “哇操!原來他就是替宋玉蘭繪畫,又介紹宋玉芳去找死假仙的夏一凡呀!”

    “哇操!我想起來了!他就上回打算搶走我那錠銀子,又把我及裘老大戲弄老半天的那個老鬼呀!媽的!真是冤家路窄!”

    他在打量夏一凡之時,倏見夏一凡那要斜垂在湖面上的長煙杆向水中一戮,居然戮起一條鮮肥抖動不已的白魚。

    只聽夏一凡呵呵一笑,道:

    “傻魚兒,你真是自找死路呀!”

    說完,匆匆的瞄了賀鶴一眼。

    只見他將煙桿一抖,“咻!”一聲,那條魚兒立即奇準無比的掉入酒店前面的小池中,只聽他呵呵笑道:“小二,幾條啦!”

    “十一條。”

    “呵呵!想不到居然會有十一條傻魚兒自找死路,老夫可以喝一蠱了吧!”

    “夠啦!老爺子,您請!”

    夏一凡呵呵一笑,將煙桿在水中沖洗數下,緩緩的走到賀鶴及樊淑惠的桌前,問道:“娃兒,老夫可以和你們坐在一起嗎?”

    說話之中,取出菸絲,朝筒盒一裝,右掌心朝筒盒按捂片刻,菸嘴朝嘴中一塞,連吸數口,他的右掌心居然已經冒出兩團白煙了。

    他這一手,立即懾住現場諸人。

    須知,他的煙桿將在水中沖洗過,根本不適合抽菸,偏偏他不需使用火石或火摺子即能抽出煙來,實在太玄了。

    樊淑惠聞此老功力精湛,想不到會精湛到這個程度,此時,若不讓他坐下,他若翻臉,恐怕聯手起來也制伏不了他。

    若讓他坐下,豈非顏面掃地。

    夏一凡仰頭吐出五個菸圈之後,呵呵一笑道:

    “老夫好似不太受歡迎呢!”

    賀鶴點頭道:

    “不錯!老鬼,你並不受歡迎!”

    夏一凡神色一變,立即望向賀鶴。

    樊淑惠右手一抬,那七名大漢立即緩步走了過來

    “哇操!不錯!正是在下,因此,你請到湖畔去坐吧!”

    “為什麼呢?”

    “第一,你製造空氣汙染,我們拒抽二手菸,第二,咱們好似還有一筆帳要算,你說對不對?”

    “呵呵!小兄弟,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哇操!我聽人家說你好似‘多情郎君’夏一凡,可是,我方才左看看,右瞧瞧,你根本不像是‘多情郎君’呀!”

    “呵呵!那兒不像呢?”

    “第一,你如果多情,當知我和惠姐正在談情說愛,豈可來‘電燈炮’呢?第二,那郎君二字該改為‘老人’嘿!”

    夏一凡怔了一下,突然仰首縱聲大笑!

    那六名大漢立即眉頭一皺,後退一大步。

    樊淑惠柳眉亦隨之一皺。

    賀鴻只覺氣血一陣翻湧,立即暗道:

    “哇操!看來這個老鬼正在施展宋老先生提過的‘以聲傷人’呢!”

    他立即提足功力,張口朝他吼聲:“哇操!”

    夏一凡神色一變,不但立即止住笑聲,而且後退一大步!

    “哇操!老鬼,你剛才製造空氣汙染,現在又製造噪音,你難道當真目無法紀,不怕罰款嗎?”

    夏一凡吸口長氣,穩住翻騰不已的氣血之後,沉聲道:“小兄弟……”

    “哇操!別叫我小兄弟,我不想被你連累!”

    夏—凡神色一變,哺哺道聲:“不想被我連累?”立即轉身離去。

    “哇操!莫名其妙!老鬼!別忘了咱們那筆帳!”

    “小鬼!你會後悔的!”

    “哇操!什麼前會,後會的!本公司可以‘死會活標’,怎麼樣?”

    “小鬼!老夫會等著你來求饒的!”

    “哇操!求擾,那個擾,是不是干擾的擾,無聊!專門想做‘電燈炮’!屁個‘多情郎君’,該改為‘無情老人’啦!”

    一聲厲嘯之後,夏一凡去而復返。

    “噔……”聲中,他每踏過之後,各留下一個寸餘深的足印,滿頭白髮及銀髯虯立而起,狀似噬人!

    “小鬼,出來!”

    “哇操!出來就出來,誰怕誰?”

    說完,倏地起身!

    樊淑惠倏地握著他的右手,焦急的道:“鶴弟,別去!”

    “哇操!惠姐,似這種既無情又不知進退的老鬼有何可怕的!小二,快煮魚呀!有什麼好看的!”

    說完,緩緩的走了出去。

    心中卻早已將璇璣身法及掌法默唸一遍。

    兩人相距丈餘而立,只聽賀鶴不屑的道:

    “老鬼,本公子已經出來了,咱們是比拳腳呢?還是動刀劍呢?”

    “小鬼,你知道那十人是何人嗎?”

    “大風幫的朋友啊!”

    “你知道大風幫在江湖中的評價嗎?”

    “哇操!傳聞有誤,眼見為真,你美其名為‘多情郎君’,卻專作這種既無情及以大欺小之事!”

    “你……你敢如此的批評老夫!”

    “哇操!事實如此!小二,你評評理,我有沒有惹他,是不是他自己先要霸佔我的桌子的?是不是你先抽菸及亂叫的?”

    事實俱在,夏一凡為之詞窮!

    “哇操!老鬼,你還有何話可說?”

    “小鬼,老夫一時不慎,遭你羞辱,這是老夫今生頭一遭,老夫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說完,轉身急掠而去。

    賀鴻大吼道:

    “老鬼,你這個虎頭蛇尾的傢伙,下回見面時把屁股洗乾淨些,本公子要多踹你幾腳。”

    夜空中立即飄來一聲厲吼!

    賀鶴哈哈一笑,重回座位之後,朝那六位大漢頷首道:“多謝六位大哥方才的捧場,待會咱們喝一杯,如何?”

    那六人恭敬的起身拱手道:

    “多謝姑爺的讚賞。”

    賀鶴在一見他們拱手之際,各自伸出右手中指,立即頷首道:“各位沿途辛苦護衛,小弟理當感謝,請坐!”

    盞茶時間之後,兩道香噴噴的鮮魚及一盤面已送過來了,賀鶴挾起一塊魚肉嚼了一口,頷首道:“魚好,手藝不好!”

    小二怔了一下,不知所措!

    “哇操!小二,去告訴大師傅,爐火別燒得太急!”

    他的聲音方落,灶前那位中年人一邊應“是!”一邊抽出兩塊木柴。

    小二立即陪笑道:

    “公子,想不到你也懂炊事!”

    “哇操!活到老學到老,小二,咱們男人如果不學點炊事本領,萬一太太們為了爭取女權而走上街頭,咱們豈要餓扁了!”

    他的聲音方落,立即有食客喝道:“有意思!”

    “哇操!小二,你看!有人附議啦!青春有限,多利用機會學點炊事本領,至少也有升為大師傅的機會,對不對?”

    “是!多謝公子的指點……”

    賀鶴微微一笑,立即開始動筷食用。

    樊淑惠想不到被大風幫頭疼人物之“多情郎君”夏一凡竟會被賀鶴羞辱一番狼狽的離去!

    她好似盛放的玫瑰般,春風滿面的替賀鶴挾魚送面,那份體貼模樣,令那些食客們為之暗羨不已!

    突見小二另外端了一道清蒸白魚及豆瓣白魚走到賀鶴的面前,道:“公子,這是家父向您賠禮的!”

    “哇操!賠什麼禮?”

    那位中年人含笑走了過來,道:

    “公子、少奶奶,方才那位先生打擾了你們,這兩道魚聊表歉意,請笑納!”

    “哇操!不通,不通!”

    “為何不通呢?”

    “哇操!頭仔,似你這麼心軟,我下回如果身上不方便,隨便找個人串通來鬧一鬧,不就可以吃餐‘霸王飯’了嗎?”

    “這……公子,你不會這樣啦!”

    “哇操!我是不會!不過,說不定有人會喔!不可開此例,知道嗎?”

    “可是,我是誠心誠意呀!”

    “哇操!在下心領,謝啦!魚請放下,帳照算!”

    “這……這不是太失禮了嗎?”

    賀鶴挾起一塊魚肉,嚐了一口,點頭道:

    “哇操!口味甚佳,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在下佩服!”

    “公子,可否賜告尊姓大名?”

    “賀鶴,恭賀新禧的賀,閒雲野鶴的鶴,請多指教!”

    “不敢!不敢!英雄出少年,公子真是奇人也!”

    “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在下只願做個平凡人物而已,頭仔,給咱們這四桌各添一壺酒,對了,有沒有狀元紅?”

    “這……對不起!小店只有白乾及竹葉青!”

    樊淑惠立即含笑道:

    “來四壺竹葉青吧!”

    “是!馬上來!”

    半晌之後,眾人各斟了一杯竹葉青,賀鶴起身舉杯,朗聲道:“各位,咱們喝一杯吧!辛苦你們啦!”

    說完,立即一飲而盡。

    那六名大漢仰首乾杯之後,又各斟了一杯酒,只聽一名大漢恭聲道:“如爺,屬下以你為榮,乾杯!”

    “哈哈!不敢當!乾杯!吃魚吃魚。”

    說完,將那兩道新煮的鮮魚遞給六名大漢。

    眾人慢慢飲用了半個時辰之後,素月上前會帳,並訂了五個房間之後,各自回房休息,一夜無事,略過不提!

    翌日一早,眾人用過早膳,在店家父子哈腰鞠躬恭送之下,平穩的馳去,不到半晌,即已消失於山坳處。

    馬車馳行一個時辰之後,一陣“行……”急驟蹄響之後,一名紫衣大漢馳到素月的身邊低聲細語了數句。

    素月回頭一瞧,神色一變,立即掠上車轅脆聲道:

    “小姐,夏老鬼跟在二十餘丈後面,請問該如何處置?”

    “哇操!他是騎馬?還是徒步行軍?”

    “徒步行軍!”

    “哇操!別理他!”

    “是!”

    馬車平穩的前進著,中餐仍以乾糧替代,繼續的朝前進。

    黃昏時分,突見一位紫衣大漢自前頭疾馳而來,沉聲道;“稟小姐,敝幫高手與杭州鏢局之人在三十餘丈外拼鬥!”

    “上!”

    “是!”

    馬車一陣疾馳之後,在打鬥現場五丈外停了下來,錦幔一掀,賀鶴及樊淑惠並肩躍落在地,立見賀鶴身子一震。

    二十名趟子手抱頭趴伏在地,全身輕顫,口中唸唸有詞。

    十餘名杭州鏢局的鏢師斷腸折臂倒在地上。

    只剩一名英武青年和六名壯漢正與七名紫衣勁裝大漢捉對廝殺,另有八名紫衣大流正在將十餘箱鐵箱搬上兩輛高蓬馬車。

    賀鶴認識那位英武青年正是杭州鏢局少局主方樹嶺,只見他揮動一把鋒利無比,寒光閃閃的寶劍正和一位魁梧大漢廝拼著。

    那名魁梧大流揮動兩把板斧,使出七十二路“亂披風斧法”直上直下的改將過去,逼得方樹嶺左支右拙!

    他吃虧在兵刃,因此,只能採取遊鬥,不過,對方不但力大無比,而且身手矯健,他已經窮於招架了!

    尤其在一聲慘叫過後,方樹嶺一見又有一名鏢師中劍倒地,心神一分,“鏘!”的一聲,他那把寶劍已被磕飛出去。

    他—見虎口鮮血涔涔,對方一記“六丁開山”疾砸向右肩,嚇得他慌忙向聽一閃,一個“向後轉”疾逃而去。

    賀鶴瞧得暗暗火光道:

    “哇操!孽種!王八蛋!還敢得意洋洋的自封為‘玉面神劍’!哇操!真夠賤!”

    那魁梧大漢正欲追去,倏聽遠處傳來一聲暴吼:“住手!”“唰!”的一聲,夏一凡已似“天馬行空”般疾射而去。

    賀鶴正在暗道:“哇操!好快的身法。”之際,鬥場之中已傳出一聲暴響,那名魁梧大漢已被震得踉蹌而退。

    樊淑惠神色一變,立即瞄向賀鶴。

    賀鶴暗暗叫苦道:

    “哇操!我如果出手,就不用想再回杭州了!”

    “啊!”聲中,三名紫衣大漢相繼栽倒在地,另外八名紫衣大漢齊聲怒吼,抽出兵刃疾攻而出。

    賀鶴一見夏一凡好似猛虎闖入羊群,不但身似鬼魅般飄閃,掌勁滾卷之處,立即有人慘叫負傷。

    不到盞茶時間,便只剩下三名大漢在苦撐了!

    賀鶴功貫雙臂,揚嗓喝道:“老鬼,夠啦!”

    身子一閃,疾射而去。

    夏一凡震退那三名大漢沉聲道:

    “小鬼,他們是杭州鏢局的人嘿!你真的要協助大風幫這批匪批劫奪這批鏢銀嗎?”

    “哇操!我不管這檔子事,老鬼,你的屁股已經洗乾淨了吧?趴下!你只要趴下,讓我端三腳,我立即置身事外!”

    夏一凡身子一震,立即昂首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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