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此曉霜天,家破晨鐘夢亦仙。一斷竊絲無續處,寒風落葉灑新阡。密洞通往崖壁再轉折而下十分深邃,四方塊岩石拱圖建築寬度約有一丈,洞壁兩旁用貝殼制燈,深海鮫魚油點燃,清香而且異常明亮,地面鋪著大小一致的鵝卵石,上方隔丈開有通氣孔,保持洞內透風乾燥。隧道中一干人等魚貫而行,約有盞茶時間,以腳程估計,深入洞底約有五十丈左右,是座龐大工程,真不知隱藏什麼秘密,必須這般慎重?密道中別有洞天,大家走到一座洞壁前,雕有長寬一丈的“神龍護日”圖騰,並且左右共分兩道滑溜岔路,皆深邃不見盡頭。劉鵬快速解釋道:“我們現在身處百來丈隧道中,左右兩條岔路密道都是要人命的陷阱;一個失神掉下去,會被大自然的水壓擠得粉身碎骨,這座‘神龍護日’圖案才是目的地。”林靜接口微笑道:“請主公把‘皇魁寶劍’插入龍頭額上那個‘王’字的一豎裡面,機關便打開來,待我們離開後再拔起。”浮雕的金龍栩栩如生,尤其突兀的龍頭更是雕工細膩;若沒有林靜的說明,還真不清楚龍頭上那個“王字”的中間一豎細縫便是機關頭。張心寶拔出寶劍一插而入。“嘎……嘎……嘎……嘎……”整座空間巧妙往右緩緩順轉,連帶二十人等滑進密洞中。“砰——”聲一響。外頭還是那一幅“神龍護日”圖騰,人卻消失;原來是一體兩面旋轉的空間,十分巧思。洞中別有洞天,眼前景緻,豁然開朗。張心寶渾身激動顫抖著,並且久久無法釋懷。密洞寬敞方圓約二十丈長寬,是仿造秦始皇地下陵寢建築,彷佛把它整座搬到密洞深藏似地。就如時光倒流二百年前,華山秦嶺北邊,一座絕無人跡的高山險峻崖洞的佈置參雜其中,由“十臂巧手”魯昌監造,命令“魔界寶典”辰字“龍”形之飛龍魔靈張翼龍及金如蓉“吐寶鼠”兩名轉化人身的夫婦留守密洞,居然佈置得一模一樣分毫無差。殿中的幾十根白玉巨石柱掛著燭燈,依舊光亮如晝。那間灰石抹其外表金磚砌成的大屋,依然如舊巍巍聳立。秦始皇睡的那張溫玉寶床擺在大殿正中,而不同之處,在寶床上熟睡的人竟是“三寸精靈”曉仙霓。張心寶此時此刻哪能不激動!而且配掛胸前的“鳳凰神儀”鳴動起來,是感應了“三寸精靈”曉仙霓身上穿的衣服。張咰刻下依偎在張心寶懷中,默然神傷潸然淚下輕泣道:“相公!那座大屋就是妾身出生的地方……父親張翼龍及母親金如蓉卻已經不在了……哪能不叫妾身見景傷感……”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張心寶熱淚滿眶眼前一片朦朧,撫其玉靨輕拭淚珠兒,嘆然悲傷道:“是我這個‘未來人’虧欠你們……往事雖然如夢似幻,卻深印在我的腦海無法抹去……‘放下’這兩個字談何容易……是我虧欠很多人曾經愛過……讓她們含恨而終……”白靈絕、司馬勳及劉鵬夫婦雖然聽不僅主公張心寶在說些什麼;卻為他與張咰的悲傷氣氛所感染,一時間默然無語。白靈絕也吃醋撒嬌捱到張心寶身邊道:“相公……咱們有的是時間,您可以慢慢說故事般的告訴妾身……您到底負過多少個心愛女人。”這個女人真是牆頭上種白菜——難交(澆);大家心裡頭便是這麼想,也為這股悲傷的氣氛解凍。張心寶臉紅至脖頸,借習慣性的搓揉臉頰掩蓋,精神一振,闊步走去殿中那張玉寶床道:“你就到我的第七識海來探尋追究吧!但是,識海中‘魂中之魄’的那些妻妾可能對你絕不善罷干休。讓你見識一下‘三寸精靈’的真面目吧!千萬別小看她小不點的一個,她可是魔鬼的剋星。”這麼一說確實使白靈絕安靜下來,不敢造次。溫玉寶床上,躺著只有三寸大小的曉仙霓。她一身盛裝熟睡的可愛模樣不過巴掌大;卻清晰可見露出衣服外的頭髮如瀑,臉部及四肢都是呈墨綠色寶石般的光滑亮麗,使初見面的白靈絕及司馬勳心中嘖嘖稱奇。忽爾間,從張心寶的胸前“鳳凰神儀”如懷錶大的飾佩激出一道銀白光束,照射在“三寸精靈”曉仙霓的身上,令大家吃了一驚!她身上那件小小的亮麗盛服,在光束照射感應中逐漸大放光芒,十分炫目,令人有睜不開眼睛之感覺。光華突然間倏滅!快速地迴流鑽入“鳳凰神儀”裡面,張心寶知道神儀找回了“鳳冠凝血”之氣!再度恢復能穿越時空的完整功能了。然而,小精靈所穿的盛服,奇蹟似地不見了;卻展現一對如夏蟬般薄翼搶目,以及妖嬈體態女兒身。肌膚亮麗如墨綠寶石般,臍眼下方有一小撮綠絲蜷毛遮蓋密處,是位比女人還像女人的身材,可惜只有三寸長度。最奇異之處;乃是在她私處股溝間有一根寸長的尾巴如矢箭倒釣,卻散出濃醇玫瑰花香,聞之頓生浪漫遐思。除了張心寶以外,另兩個男人司馬勳及劉鵬皆轉過頭去,實在不能唐突“主母”小佳人。張心寶愛憐地伸出食指,輕輕地摸撫曉仙霓的墨綠豔亮臉頰,卻神色緊張的顫聲呼喚道:“曉仙霓……小寶貝快快醒過來……我要你將二百年前那批肝膽相照的義士友人……以及心愛的妻妾生活情況……告訴我……”從臉頰輕撫到一頭墨色秀髮都沒有動靜,“三寸精靈”依然睡得十分深沉,令旁人感覺意外。再從她的四肢筋脈,用指頭加註“彌旋真氣”醫療篇治傷、療毒等等各種方法,約有盞茶時間仍然喚不醒來。張心寶額頭冒汗臉色稿灰,食指顫抖,已覺黔驢技窮,囁嚅道:“別嚇我……快醒過來……”回頭望著張咰急聲又問道:“她有沒有說出用什麼辦法……可以叫醒?”張咰雙眸一抹悲傷即隱,安慰的口吻道:“相公!‘主母’曾說過您會有辦法的……卻沒有講明白用什麼方法……可以喚醒過來。”張心寶眉頭深鎖不知所措,沉默一陣子後,喟然興嘆道:“你們全部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在此靜一靜……說不定會想出辦法的。”白靈絕望著他情深似海的表情,也為之黯然神傷輕聲安慰道:“相公……午餐是否送進來……”“不用了,你們全出去吧!”張心寶搖頭道。張咰輕扯一下白靈絕的衣袖制止再說下去,揮手示意大家退出密洞,企望他能福至心臨想到救醒小精靈主母的好辦法。揆日沉!考星耀,月懸空,夜謐寂。“神鑑聖殿”外面炬火通明,光亮如畫。張咰及白靈絕在殿外徘徊,見張心寶在密洞內滯留了六個時辰左右,已經二頓沒用餐,事關己則亂,來回踱步等候中。張咰臉色凝重喃喃自語道:“相公一待就那麼久的時間……真不知道小精靈主母甦醒過來沒有?如果……不醒過來……相公豈不傷心……”白靈絕一臉幸災樂禍模樣快速接口道:“相公有什麼好傷心的!有咱們姊妹兩人長伴左右必然不會此一個三寸小不點的精靈來的好,僵死的小精靈何德何能讓我稱其‘主母’?以後在教眾面前如何抬得起頭來!”張咰臉色一沉斥喝道:“你這個女人就是自私自利而且死愛面子!主母小精靈便是有肉身而不死的鬼神,最少也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你不明白精靈主母的背景及厲害,豈可大放厥詞藐視人家,簡直犯上不可理喻!”當下理短詞窮的白靈絕卻嘟起檀嘴一副受理不理自以為是模樣;看得張咰十分惱怒,箭步而上,出其不意一巴掌便甩她個耳光。白靈絕受辱氣得七竅生煙,側身便出一拳欲擊張咰臉頰;張咰揉身向後一傾閃過,怎料白靈絕拳頭一放,改為手刀,便往其喉嚨處砍下,好像有深仇大恨般不留情。張咰臉色一變,手掌化為劍訣欲戮其腕脈,卻被她一個倒栽蔥,挪騰翻身避開。兩位當代武功最高的女人,一言不合便一來一往廝殺起來,打得難分難解,氣勁罡風颳飛砂石漫天亂舞,四周的燭火倏然熄滅,根本分不出誰是誰了!劉鵬夫婦及司馬勳早已彈身閃避,以免遭受魚池之殃,只得一旁的乾著急,連勸架幫腔都搞不清楚法王是那一個。“嗤!”的一聲甫響。從神殿緊閉的盈尺厚石門突然地破了個寸大方圓不起眼的孔洞;石片粉碎;卻是從裡面往外噴出來,一柱光亮也隨之照射而出,當然引起了司馬勳的注意。從孔洞噴出來的東西就像一顆耀眼的墨綠寶石,細疾的速度太快之故,居然拖曳一道長長綠色芒尾,並且發出陣陣頻率頗高的嗡然聲響;既亮麗又鳴耳,令人的眼神忍不住隨其旋迭轉動。張咰及白靈絕正拼得罡氣四射金光閃閃,環狀的氣勁一波銜著一波威猛無此,夾帶狂風碎石觸肌生痛,連功高如斯的司馬勳都無法近身。怎料這道綠色拖尾亮麗的光采,竟然穿梭於威稜四射的拼鬥罡氣團中;視足以令人燒焦及凍斃的烈焰及寒冰兩股交集,忽熱忽冷旋動無儔氣旋如無物。光憑這份能耐就叫司馬勳及劉鵬夫婦為之動容;真不知這道搶眼的綠色光束是什麼東西?為何所掠過之處卻飄出濃烈的玫瑰花香。然而,身處拼鬥中的張咰及白靈絕被這道綠色光束捷若閃電般的繞匝飛行穿梭擾亂,她們都體會本身就如忽爾間以一敵二的感覺,頓感沉重苦不堪言。兩位功高絕世的女子互拚的熠熠猛厲罡風,為這股墨綠光束翻迭得洩開亂轉,陰陽排斥般的碰不上邊。妖靈之風!張咰雙眸一抹恐懼,好像發覺綠色光芒的真面目,籍著與白靈絕對了一掌迅速飄開,趕緊匍匐地面驚顛顛囁嚅道:“奴婢……參見小‘主母’……”她這麼曳勁而去使得白靈絕壓力一輕,卻忽聞其跪地顫聲稱呼,真令白靈絕產生一股無名驚駭浮上心頭;放眼當今武林數一數二的人物也會跪地臣伏。對了!是“三寸精靈”曉仙霓!這道前來搗蛋拼鬥的墨綠光束,飄疾飛快之速度,讓以當代絕世輕功自誇的白靈絕也甘拜下風,豈能不懼怕三分。只要是人都有畏憚的人、事、物,害怕猜忌是一回事,力爭硬拼又是一回事,若輕易便服輸哪是為人處事之道。雄霸苗強的白靈絕豈會服輸。況且才只有三寸大小的長翼精靈體,也不過一個巴掌大,伸一伸兩根指頭便能捏死;反正張郎不在現場,不趁機下手更待何時,免得要稱人家小精靈為“主母”,那才有失體面,白靈絕心裡就是這麼想。“三寸精靈”曉仙霓此刻輕鬆悠閒躺在跪拜後起身張咰的右肩膀;十分親暱地貼近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因距離三丈開外,白靈絕苦無下手的機會。須臾間,曉仙霓震翼飛行而來,三丈距離空間去勢好像幻出三個精靈身影;如挪移空間般的快速使人產生視覺暫停之錯覺,反而視為飄忽鬼魅,已至白靈絕眼前。曉仙霓渾身墨綠如鑽石般耀眼,嗡然聲音雖小卻清晰;但她怒目睜圓雙手叉腰,晃動臀部下倒鉤尾刺,深懷敵意劈頭就咒罵道:“你這個賤貨!利用東方芙蓉的形像在‘大相公’張郎的睡夢中,把他給偷吃了……只為你自己青春永駐長生不老著想,自私自利的竟然叫張郎武功逐漸消失;如果不教訓你一番,讓你見識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如何能表顯我‘主母’的厲害!”第一次看見三寸小精靈振動翠綠蟬翼生靈活現眼前的白靈絕,卻被罵得一文不值;泥菩薩也有三分的土氣,更何況是人!白靈絕凝聚功力貫於右掌憤而出手,化掌為指抓,欲一把捏死小精靈;出其不意的情況下,速度又快又狠。當她掌指運勁堅硬如鋼,接觸到曉仙霓的三寸身體時,卻被其例鉤的尾刺一紮!貫穿刀劍亦難侵透的罡氣,並在白皙若脂的掌心上劃破一道傷口。“哎呀!”白靈絕驚駭的語氣並非是受傷,而是三寸精靈不起眼的尾巴倒鉤,竟然能夠有這種刺穿鋼罡氣勁的本事,怎能不大吃一驚!她伸回手掌觀看傷口如髮絲裂痕約有寸長,浸出鮮血如珠在傷口處遊移卻不滴落;不瞬間血珠即被傷口裂痕處吸收,連傷口部密合如初。這種奇蹟似的傷口自動痊癒,真使“三寸精靈”曉仙霓看得渾身一震!驚愕愕脫口呼叫道:不死之身!白靈絕一臉喜悅自鳴得意道:“吸取張郎的黃金色精液!能使我體質異變不畏天下任何上古寶劍,傷害肉體,更遑論你小小的鉤刺傷人!”曉仙霓卻對著白靈絕詭異一笑!不懷好意抿嘴吃笑道:“嘻嘻……原來如此!以後張郎的黃金色精液不就專屬於我?會讓我脫胎換骨並非難事……這下子真有搞頭!”白靈絕憤恨脫口道:“你真是收生婆摺屁股——外行!張郎的一級棒好傢伙會讓你無處下口,豈會有這種福份……”話都沒得說完,白靈絕忽感一陣玫瑰濃醇異香,從密合的手掌傷口處通過體內筋脈,快速竄至喉嘴一甜!再貫至腦門產生醉酒般的一陣昏眩,用精純的內力壓制都沒有效果,反而愈加有酩酊大醉欲死之現象!白靈絕頓覺眼皮子十分沉重欲睡!雙頰異常燒燙,看見眼前飛舞的小精靈好像變成好幾個,踩著醉步蹣跚,驚顫顫伸手遙指囁嚅道:“非毒非蠱又不是蒙汗藥……你使用什麼玩意兒……讓我的頭一個變成兩個大……好睏啊!”“噗碰!”一響。倒在地面的白靈絕攤開四肢睡得四平八穩的不醒人事;居然熟睡得打起鼾來,真令人驚訝不解!張咰掠身而至,氣憤地甩她兩個耳光以替“主母”曉仙霓報了不敬之罪;抬起她的身體,隨著三寸小精靈奔回神殿。臨去前丟了一句話道:“司馬右使!爾等留守殿外。”深達百丈的神殿密洞中。張心寶跌坐萬年溫玉寶床,吸收精華顯得神采奕奕,渾身散出一層淡淡紅芒;卻見曉仙霓帶著張咰抱著一臉緋紅昏眩的白靈絕進來。“咦,一股濃醇的玫瑰酒香?莫非小娘子把汗液注在白靈絕體內;這下子豈不醉死了!”曉仙霓振翼飛快趴在張心寶鼻樑上撒嬌忸怩,沾黏綠色液體稠膩溼答,張咰把白靈絕放置地上。“大相公!這個白靈絕十分可惡,為人奸詐而且陰毒,千方百計像黏皮糖似的找上您,快休了她吧!還是張咰忠心耿耿最好。”張心寶卻微笑道:“小娘子,除非把白靈絕殺了!要不然這件事是不可能的。但是換為另一個角度思考,你既然能夠輕易降伏她,豈不化阻力為助力?如果放任她去闖蕩江湖,豈不為害更烈!”張咰附和道:“稟小主母,相公所言甚是!咱們三個人合作無間,即能感化白靈絕偏差的個性及行為,也好過她去為害江湖。”張心寶微笑又道:“白靈絕有一個孿生兄長的靈識侵佔了義父‘神魔刀’衛九敵的肉身,並且挾持東方芙蓉為人質,何不利用她來牽制?放眼當今江湖各門各派,哪能抵得過咱們同心連手。”曉仙霓聞言釋然,抿嘴吃笑道:“大相公說了就算!咱們什麼時候回中原營救衛九敵?降伏魔女貂嬋及‘幻變魔尊’夏侯鼎,還有那個最陰險的‘幻殺魔神’左慈。”張咰詫異問道:“相公說過明年春天回中原,今年冬天在此避寒,小主母您都知道江湖的目前動態?”曉仙霓笑吟吟道:“大相公與妾身講了幾個時辰了,好像說故事般的動聽,還有洛陽‘神鑑宮’那些‘花種’女密探經營全天下的‘寶種糧行’之事,就差大相公小時候的故事嘍!”張咰好奇心大熾,嫣然問道:“這麼說,是我們離開密洞以後,經過不久小主母您就醒來了,卻不知相公怎麼叫醒您的?”曉仙霓一臉得意笑得,呵哈呵哈老半天道:“小龍女,是大相公哭得像頭牛一樣,用眼淚叫醒人家,因為當年我們可有‘噬體之約’,不論大相公轉了幾世,也能感應。”張心寶聞言為之臉紅至脖頸,藉習慣性的搓揉麵頰掩蓋著,實在不好意思,哭得像一頭牛這麼難聽?原來如此!張咰興沖沖忙問道:“稟小主母!這一招是否能教會奴家?豈不生生世世追隨相公,咱們便是永遠的三人行。”曉仙霓樂得振翼拍手歡欣道:“小龍女最乖了!這招當然教你嘍!這可是咱們的秘密,不許告訴別的女人才行!”張心寶摳腮尷尬道:“這……不好吧!輪迴轉世應該隨緣豈可強求?要不然累世的妻妾在一世時間裡聚集,那個男人豈不很慘!”曉仙霓故意鼓著腮幫子叉腰作態不滿道:“您這個人風流還帶種!‘很慘’兩個字是故意說給咱們好聽的,其實您的心裡頭可樂得緊嘍!”話一說完,曉仙霓振翼飛去桌面上一碗清水裡面泡澡,洗得不亦樂乎,哼一哼小調後又道:“饒你奸似鬼,也得喝老孃的洗腳水!小龍女,將這碗清水喂飲白靈絕便能甦醒來;等一會兒,你們龍蛇同心對著大相公輸功,成就天下第一人……”曉仙霓話沒說完,頓了一下,翻身離開那碗泡澡的清水,忸怩嬌羞又道:“然後……你就擠出大相公的黃金色精液讓我泡澡……多次吸收以後,就能脫離了陽光照射焚體之苦……沒有了那件神儀幻變的衣裳也沒有關係!”張咰玉靨乍紅,嬌羞地捧著那碗清水,蹲在地上喂飲白靈絕,好聽命辦事,真高興有主母做靠山,聯手欲整白靈絕並非難事——第一王朝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