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七絕劍派的人殺我?哈哈哈,好啊,讓他們來!也省得我親自前去一個個的收拾了!”顏羽齊抬起頭,毫不在意地說道。
老者哈哈一笑說道:“小子,夠狂!行了,我也該走了,記住,三個月之後,在萊州城等他,切記!”
顏羽齊一聽老者又要走,有些依依不捨地說道:“師父,您老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等我手刃了那些賊人之後,我找個好地方,給您養老!”
老者微微一笑,心裡很是欣慰,用手輕輕拍了拍顏羽齊的肩膀說道:“好孩子,你不用擔心我,我這老骨頭還硬朗著呢!記住!時時刻刻不能忘記你的責任,也要時時刻刻的小心防備著你的敵人,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你,萬事小心!”
顏羽齊恭恭敬敬地說道:“師父,您放心!我一定記住。”
“還有,水雲居的那個丫頭,你心裡也要有個打算,別因為女人毀了自己!”老者不放心地囑咐道。
顏羽齊聽到這話,臉上沒來由地微微一紅,而後說道:“師父,我記住了。”
說完之後,顏羽齊又畢恭畢敬地磕了三個頭,等到第三個頭磕完之後,老者已經不見了蹤影。
顏羽齊站了起來,朝著遠方望了望,而後便轉身往回走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個月,現在的天氣已經越來越冷了,冬天的跡象已經有些輕微的浮現了。
顏羽齊這三個月也沒老實,去了一次水雲居,算是和寒雨瀟和好了,然後又捎帶手地到各地去做了幾筆生意,離開了萊州城一段時間,現在名氣也漸漸地有了,反正鬧騰完了,他也無所謂讓七絕劍派的人知道他還活著的這個事了,不過他也是格外注意,每次做生意也都是小心再小心,算起來,這三個月他也沒遇到什麼太大的危險。
不過,他沒遇到危險,七絕劍派的人可算是倒黴了,這段時間雲萊王的兒子是隔三差五的就到七絕山莊去一趟,每次都是催問是否殺死了顏羽齊,不過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苗隱這段時間出動了不少的人手去查詢顏羽齊的下落,甚至還派人到水雲居附近去蹲守,可是顏羽齊除了很早的時候去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去過。
時間一長,何梓良也就對七絕劍派失去了信心,不過看在苗隱的面子上,他還是裝模作樣地給了幾百裡黃金,何梓良雖然家世雄厚,但是也沒必要跟一個殺手組織鬧彆扭。
不過七絕山莊的人到沒有善罷甘休,因為現在殺了顏羽齊,不僅僅是因為何梓良了。
這天,天氣晴朗,顏羽齊從自己的小破窩裡出來之後,伸了伸懶腰,而後抬頭看了看天。
“差不多啦!”顏羽齊嘀咕了一聲,而後從樹林深處牽出一匹馬,而後便馳騁而去。
沒一會兒,顏羽齊就來到了萊州城的御膳莊。
這是三個月以來,他第一次來到御膳莊。
坐下,點菜,點酒,一切都像例行公事般的熟悉。
很快,顏羽齊就發現了幾個扎手的人。
原本在鄰近兩桌之外的兩個年輕客人,先是低頭嘀咕了一會兒,接著,其中一個人就離開了。
通過這人走路的動作,顏羽齊一眼就看出來此人是個練家子。
“哼!幾個小丑!”顏羽齊絲毫不在意,假裝沒看到,只顧自己喝著酒。
既然敢在萊州城出現,就沒把七絕劍派的人放在眼裡。
“青陵鋪上果子船,大橋嘶馬蘿蔔船,尖子尖臍划子船,唉嗨”顏羽齊正喝著酒,冷不丁被門口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只見從御膳莊門口正緩緩走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一邊唱著不知道哪門子的小調,一邊一甩一甩地朝裡面走進來。
“哎哎哎!你是誰啊!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店小二打眼往外一看,只見一個穿的土裡土氣的人要進來,便趕緊上去攔住了。
顏羽齊的臉上,此時浮出了一絲笑容,他一邊點頭,一邊打量著這個人。
這個人年紀大約二十上下,穿的也不是很土,土黃色的布袍,土黃色的褲子,上衣上打了三個補丁,褲子上多一點,打了六個補丁
“你攔著我幹什麼,我要吃飯!”土裡土氣的人說道。
“什麼?你要來這吃飯?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去去去,我告訴你,沿著這條街往前走,不出半里地有個面鋪,那裡的”
“哎!你這人。”店小二正在囉嗦,忽然間眼前一花,人就不見了。
等到店小二轉過頭來,才發現人家早就在一張桌子旁坐定了。
這可把店小二嚇了一跳,看都沒看清,人怎麼就沒了。
“給我上菜,上最好的菜!”這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等到把手拿開之後,店小二才發現,原來是一錠黃金,看樣子起碼在三十兩左右。
這可把店小二嚇了一跳,御膳莊是雲萊城最好的酒樓,來這裡吃飯的人非富即貴,但是像這樣在樓下散桌上吃飯的人,能一下子拍出金錠子的,還真是不多見。
看到金子,店小二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地來到了桌子旁,恭恭敬敬地問道:“這位公子,恕小的眼拙,您要點什麼?”
“什麼好上什麼!快去!”
“好嘞!”店小二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去拿金錠子。
可是很奇怪,店小二抓了一下,竟然沒抓起來。
顏羽齊在一旁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早看出端倪了,那人重重一拍的時候,就已經運用內力將金錠子悄然無息地拍進來桌子裡面。
這裡的桌子,都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堅硬無比,那個人能將金錠子拍進去,而又不震出裂紋,這份內力的掌控,真是了不起。
顏羽齊這邊看熱鬧,店小二可有些尷尬了,他也看到金錠子被拍了進去,以他的力量,怎麼能抓出來。
看看也差不多了,顏羽齊這才慢悠悠地起來,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