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聲與蘇哈托的慘叫聲不但令已經見慣了死亡的血腥部的洋觀眾們感到毛骨怵然,同時也心涼了。無論他們再怎麼崇拜蘇哈托,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蘇哈托絕對沒可能扭轉乾坤了,甚至連他的格鬥生涯也因此終結了。
膝關節被粉碎,以現在的醫療條件,無論如何也不能令蘇哈托再站起來。因此,王若道沒有再下殺手,放開蘇哈托站起來後,即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只是,掌聲和歡呼聲很稀疏。角鬥俱樂部的洋觀眾們都是支持蘇哈托的,看到心中的偶像以如此慘的方式落敗,沒有人還提得起興致為王若道鼓掌歡呼。掌聲和歡呼聲是來自張城和楊洪修兩個人的,羅大鶴、王子平等人也不知道是否不習慣鼓掌,或是還沒有回過神來,全無反應。
索魯夫面sè鐵青的看著這一切,顯然也是為王若道所展現的實力感到震驚。在他身後的焦籮夫以低沉的聲音“呵呵”的笑道:“如何,徒兒,你已經見識了王若道的真正實力,還想要跟他鬥一場嗎?”
索魯夫默不作聲,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顯示了他不服輸的意向。
焦蘿夫見狀,忍不住又說道:“老夫提醒你,你不可能是王若道的對手,實際上你連那個蘇哈托都未必能打得過。不要逞強了,你綁架中國婦女和孩童的事情王若道已經知道,更別說郭雲深的事情。
王若道此人顯然是那種自以為正義、嫉惡如仇地人,你要是跟他打,他一定會下重手,把你打得比蘇哈托更慘!”
索魯夫悶哼了一聲,問道:“你地意思是說,我該忍氣吞聲,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卻聽焦蘿夫yīnyīn的笑道:“我們沒必要正面與他們硬鬥,應該用計。”
“那你有什麼妙計?”
焦蘿夫壓低聲音道:“王若道將那些女人和孩童送到了頭等艙客房。只派了他地女人和小師弟照顧著。我們要是拿下他們。就有了威脅王若道等人地本錢!”
索魯夫回頭看了焦蘿夫一眼。問道:“羅德先生那兒如何交代?”
“沒必要交代。羅德先生自以為能降伏王若道等人。才不允許我們跟他們作對。但現在看來。羅德先生不但降伏不了王若道等人。還折了面子。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會再阻止我們對付王若道等人地!”焦籮夫分析道。
索魯夫點了點頭。又問道:“那該派誰去做這種事情呢?”
焦蘿夫說道:“為了萬無一失。老夫決定親自出馬。你讓馬克和卡特輔助老夫就行!”
“好吧!”索魯夫再次點了點頭。卻又說道:“不過老師。我將醜話說在前頭。萬一你失手被擒了。我是不會承認這種事情是我指使你地!”
焦蘿夫冷然的道:“老夫明白,你儘管放心,別說老夫不可能失手,就算萬一老夫失手被擒,也只會說這是老夫自作主張,不會讓王若道等人找你地麻煩!”
當王若道從擂臺上下來時,楊洪修一邊鼓掌一邊向他道賀道:“恭喜你獲勝,王兄弟,你真令我等大開眼界,我楊洪修對你佩服之極!”
“過獎了!”王若道回應道:“下一場輪到楊前輩上場了,相信你也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對吧?”
楊洪修笑道:“我可不會打得像王兄弟這麼jīng彩,不過我一定會盡而為,請等著瞧吧!”
楊洪修說罷,又向郭雲深行了個禮,然後才向擂臺行去。
王若道再跟陳賜候等人客氣了幾句後,才回到原來的位置,對一臉不自然的羅德笑道:“羅德先生,我還活著,你是不是很失望?”
羅德地臉sè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哈哈”大笑道:“王,坦白的說,對你地實力,我的確感到很吃驚。看來兩年前你沒有說大話,在你師門修煉這兩年,效果的確比在我的拳手訓練基地強多了。你能打敗蘇哈托,讓我感到很驚喜,因為這意昧著你已經是胡的頭號挑戰。可惜胡不在這艘船上,否則我會直接讓你跟他打一場,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計劃你跟胡地驚世之戰了!”
王若道失笑道:“你還真是死心不熄啊,非要讓我為你打拳?不過你想要我跟胡大戰一場也不是沒可能,只要你得起代價就行,我的出場費是很貴地!”
羅德聞言,問道:“哦,王想要多少出場費,才肯跟胡戰一場呢?”
“先彆著急!”王若道笑道:“羅德先生,想要我跟你合作,你得先讓我看到你誠信,到現在為止,我還不能肯定你是不是個言出必行的人。這樣吧,請先實現我們之前地賭約,將這艘船股份移交給我,然後我們再談其他的!”
羅德攤手道:“這艘船已經是你地了……”
“別當我是傻子!”王若道打斷他的話道:“我知道你們歐美人做什麼都有協議文件,我要你籤一份正式的轉讓文件,將這艘船的股份和擁有權全部轉讓給我。我先提醒你,千萬別在協議文件上作手腳,否則我會讓你的生意夥伴或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知道,你是個騙子!”
羅德干咳了一聲,有點尷尬的道:“好吧,為了讓你相信我羅德是言出必行的人,我就跟你簽訂轉讓協議。不過按照我們的約定,就算你擁了這艘船,也不能立即讓它返航,你們得打完這十場拳賽,要是你們輸了的話,就算你擁有這艘船,你的zìyóu也得由我支配!”
王若道聞言再次笑道:“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是吧?好吧,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要是這十場比賽我們輸了的話,我不但做你地拳手,這艘船我也可以還給你!”
說罷,王若道朝擂臺上看了看,又笑著道:“對了,羅德先生還要不要再跟我賭一場,也不用賭誰能贏,這已經是明擺著地。我們就賭楊洪修前輩得用多長時間打倒你的拳手,如何?”
羅德朝擂臺上望去,只見正在與楊洪修對打的“死星”維森特已經落在絕對的下風,被楊洪修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當下羅德不由皺了皺眉頭,剛要開
見擂臺上的戰鬥已經達到終點。
楊洪修一記雙撞拳打在“死星”維森特的雙肩,將維森特打得後退了兩步後,右腿就突然的彈起,腳尖如鋼錐一樣shè中維森特地咽喉,幾乎將整隻足都貫進去了一半。咽喉部位遭遇如此沉重的打擊,自然沒有人還能支持得住。只見維森特後退了兩步,捂著咽喉半點聲音都不出來,嘴角卻不斷的滲出鮮血。接著,他雙膝一彎,就跪了下去,垂著腦袋一動不動的,居然是跪著死掉了。
看到這個結果,羅德不由再次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怎能想到,開戰僅僅半分鐘不到,“死星”維森特就讓楊洪修給擊斃了。
王若道則是一臉失望之sè,嘆息道:“看來我們賭不成了,還是賭下一場吧!”心中一陣驚異,暗忖這個楊洪修果然實力驚人,非一般的武術家可比,怪不得二十年後他能擊敗義父李存義。
羅德地臉yīn沉得像是要下雨,他沒有回應王若道的賭戰,回頭對身後的手下吩咐道:“道格,去起草一份不列顛女王號的股份轉讓協議,英文和中文各一份,免得王誤會我們在弄虛作假!”
這個叫道格的洋人起身離開後,王若道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跟隨著他,正好看到索魯夫一行人,待現焦蘿夫不在索魯夫的身邊後,王若道不由皺起了眉頭,低聲問張城道:“城子,那個鬼子焦去哪兒了,又是何時離開地?”
張城聳了聳肩,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沒注意!”
郭雲深在這個時候回答他道:“他在楊洪修上擂臺的時候離開地,好像去了上面的船艙,跟他同去地有兩個洋人!”
王若道聞言,皺眉想了一下,臉sè不由一變,忙對郭雲深道:“郭師祖叔,請你在此坐陣,我得上去看看!”
說罷,王若道指著張城和陳賜候道:“城子,陳兄,請你們跟我來一場!”看到下了擂臺的楊洪修,又把他也喊上道:“楊洪修前輩,請你也跟我們來一場吧!”
楊洪修見王若道的表情嚴肅,明白有事生,吩咐了弟子王子平兩句後,即跟在王若道三人身後,問道:“王兄弟,生了什麼事?”
王若道一邊走一邊解釋道:“鬼子焦突然離開了,郭師祖叔說他上了頭等艙,我擔心他會去找那些女人和孩童們的麻煩,擒住她們來要挾我們!”
楊洪修聞言皺眉道:“鬼子焦也是成名已久的武術界前輩,應該不會這麼無恥吧?”
“他早就無恥過了,別忘記那些女人和孩童們是被誰綁架的,你敢說鬼子焦對此事不知情嗎?像他這種事,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要真的如此,那我們就趁這個機會除掉他,不止為我們除去一個勁敵,也為這世上除去一害。只是,這個鬼子焦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實力只怕非同小可,更別說身邊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幫手,說不定還有洋槍在手。王兄弟,就靠我們四個人,我擔心會制伏不了他啊!”楊洪修有點擔擾的道。
王若道說道:“不必擔心,郭師祖叔說他只帶了兩個洋人上去。郭師祖叔的聽力非同一般,應該不會弄錯。索魯夫那幫人除了他自己和鬼子焦外,其餘的人實力都很低,就算有洋槍在手也不足慮,我們只要小心一點就能應付。至於鬼子焦,他畢竟已經七十多歲了,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敵得過我們四人。到時候起衝突的話,就由我和楊洪修前輩對付鬼子焦,陳兄和城子去解決那兩個洋人,只要不給他們拔槍的機會,洋槍就等同廢物!”
四人的速度很快,再加上角鬥俱樂部大部份人的注意力都被擂臺吸引了,因此也沒有人來阻止他們,四人一路上通行無阻,很快就出了角鬥俱樂部,上了頭等艙。
頭等艙是最高等級地貴賓艙,不但服務質量一流,安全xìng也有保障,入口有船員輪流地守衛著,不是頭等艙的貴客很難進得去。不過這對王若道不是問題,他本來就是住在頭等艙的,之前兩次進出,再加上王若道出手大方,打賞了這些船員不少小費,這些船員對他已經很熟了,見他帶著三個陌生人上來,雖然有點好奇,卻都沒有阻擋。
王若道再次掏出幾張美鈔,遞給一個船員,然後問他道:“剛才是不是有一箇中國老先生和兩個洋人進去了?”
船員點了點頭:“兩分鐘之前進去的!”
王若道聞言,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如奔一般進入了船艙,楊洪修三人見狀,不得不加速跟上。
很快,四人就來到了三一九號客房,卻見三一九號的門被打開了,索魯夫的兩個手下刀疤馬克和光頭卡特拖著一個人正好從裡面出來了。
王若道一眼就認出馬克和卡特拖著地人是他的十師弟李元豹,只見李元豹一動不動的垂著頭,任由馬克和卡特兩人拖著,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想不到這個索魯夫還當真這麼無恥,讓焦籮夫和兩個手下偷偷的來此對付這些婦孺們。
王若道當下不由滿腔怒火,一個箭步就奔了過去,雙掌連環地砍出,分別砍在馬克和卡特的咽喉上。馬克和卡特還沒來得及反應,咽喉就被王若道地鐵掌擊碎了,連聲音都不出來就倒了下去。
王若道及時的扶住了李元豹,現他只是昏迷了過去,並沒有受重傷後,即將李元豹交給張城照顧,吩咐他就在門口等著,然後就率先進了房間,楊洪修和陳賜候自然的跟了進去。
那些從貨艙救出來的總共一百零二人的婦女和孩童們仍然在,只是她們都縮在角落處,目光驚恐的看著站在她們面前地一個老頭。這個老頭正是“鬼八卦”焦蘿夫,他大概是已經查覺到王若道等人來了,因此制住了黃月蕾,一手捏住了她的右手腕,一手扣住了她地咽喉,對著王若道三人。
看到這一幕,王若道的臉sè不由一沉,寒聲道:“焦蘿夫,立即放了她,我們就讓你離開,否則我們會不顧一切將你擊斃。我知道你地實力很強,但是再強也不可能敵得過
個人吧?”
楊洪修也喝道:“鬼子焦,虧你是武術界成名已久的前輩,居然用這種卑鄙無恥地手段對付一個女子,你難道不怕毀了你的聲譽嗎?”
焦籮夫卻yīn森森的笑道:“我焦蘿夫可不像你們那樣看重聲譽,這也是我為什麼能活得這麼久的原因!王若道,老夫知道這個女子對你很重要,你要是不想讓她死的話,就立即給老夫讓開,否則休怪老夫辣手摧花。老夫都一大把年紀了,換一個年輕小女子的命也不吃虧!”
說罷,焦蘿夫抰持著黃月蕾慢慢的向門口的方向前進,眼睛卻jǐng惕的盯著王若道三人,一點也不放鬆。
王若道無奈,只得向楊洪修和陳賜候使了個眼sè,讓開了位置。楊洪修和陳賜候恨不能把焦蘿夫這個無恥老兒給斃了,但卻也不敢害黃月蕾喪命,只得聽從焦籮夫的意思,慢慢的向後退去。
楊洪修和陳賜候兩人退出了房間,而王若道卻只是向一旁避去,仍然留在房間內。
焦籮夫見狀不由皺起了眉頭,衝著楊洪修和陳賜候兩人道:“誰讓你們兩個出去的,給老夫進來,呆在裡面去。快點,老夫不想說第二遍!”
楊洪修和陳賜候聞言,只好又進房間,按照焦蘿夫的意思向臥室的方向移去。
只是在這個時候,被焦蘿夫控制著的黃月蕾卻反擊了。她雖然被焦籮夫鎖住了咽喉和右手腕,但是左手卻是可以活動的。在焦蘿夫逼她往門口行去時,她的左手則悄悄的向腰後伸去,取出了一柄匕。這柄匕卻是她贈送給王若道的那柄匕,王若道之前將她們從貨艙送回頭等艙的時候將這柄匕交給了她,以防一時之需。沒想到黃月蕾這個時候就拿出來用了。
看到黃月蕾的舉動,王若道覺得不妙,只是他沒法阻止。在黃月蕾反轉過匕,向身後地焦蘿夫狠狠地刺去的同時,王若道也不顧一切的動了攻擊,一個箭步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前,右手一拳狠狠的向焦籮夫的臉上轟去。
楊洪修和陳賜候也看到了黃月蕾的舉動,他們地反應也不慢,在王若道動攻擊的同時,他們也幾乎同時的動了攻擊。楊洪修彈腿一腳向焦蘿夫的腰眼踢去,而陳賜候則是右手一個標指刺向焦蘿夫地頸側。
三大高手同時動的致命一擊,再加上黃月蕾地匕反手一刺,換了別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只怕只有死路一條。然而焦蘿夫卻硬是逃過了一劫。
在黃月蕾摸出匕向他刺來的時候,焦蘿夫就已經查覺到了,又見王若道三人同時的向他動了攻擊,焦蘿夫的身體旋風般的一轉,將自己和黃月蕾換了個方位,導致王若道三人地攻擊的目標變成了黃月蕾。接著,他放開捏住黃月蕾右手腕地手,在黃月蕾的背上一拍,黃月蕾地身體就受控制的向王若道撲了過去。
王若道地反應很快,眼見自己的拳頭就要擊中黃月蕾,就立即向一旁攤開,變拳為抱,將撲過來的黃月蕾抱在了懷內。而楊洪修和陳賜候也及時的收住了攻勢,改變目標一先一後的向焦蘿夫攻了過去。
還以為已經救下了黃月蕾,卻見懷內的黃月蕾嬌軀一顫,然後嘴一張,一口鮮血卻猛的噴了出來。卻是焦蘿夫之前推她那一掌用上了暗勁,將黃月蕾擊成了內傷。
王若道見狀心中不由又驚又怒,顧不得找焦蘿夫算賬,將黃月蕾抱了起來,一面向臥室行去一面對楊洪修和陳賜候吼道:“楊前輩,陳兄,一定要給我擋下那個老狗,千萬不要放跑了他!”
進了臥室後,王若道將受傷吐血的黃月蕾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用從義父李存義那兒僅學得皮毛的診斷手法為黃月蕾把了一下脈,只是覺得黃月蕾的脈搏很亂,顯然是受傷嚴重。可惜這兩年他並沒有認真的跟義父和孫祿堂學習醫道,並不懂得該如何醫治內傷,只能從身上掏出孫祿堂贈送給他的療傷藥丸,給黃月蕾餵了一顆,然後對她道:“七姨,你別擔心,郭師祖叔就在下面的船艙,他老人家一定有能力治好你的傷。你先躺一會兒,待我解決了那個鬼子焦,再請郭師祖叔來給你治傷!”
黃月蕾將手中的匕遞給王若道,吃力的說道:“若道,我不要緊,你不用管我,去拿下那個鬼子焦,為我出氣!”
“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出氣!”王若道接過匕,心中殺機大盛,這個焦蘿夫,因為用暗勁傷了黃月蕾,徹底的惹怒了他。
楊洪修和陳賜候兩人在王若道接住黃月蕾時,就已經將焦蘿夫擋了下來。只是,這個焦籮夫的實力之強,卻遠超出他們的意外。
只見焦蘿夫的身法如鬼魅一般一轉,就再次避開了楊洪修和陳賜候兩人的同時攻擊,接著左掌一拍,看似輕飄飄的無力,然而打中楊洪修彈來的一腳時,卻將楊洪修如斷線風箏般打得倒飛了起來,撞在一張椅子上,頓時將這張椅子壓得粉碎。
接下來,焦蘿夫右掌橫向一拍,就拍開了陳賜候的rì字衝拳,然後右掌又轉了回來,輕輕的按在陳賜候的胸口上,將他壓在了牆壁上。
只聽焦蘿夫對陳賜候冷笑道:“你是詠chūn拳的弟子,聽說詠chūn拳的殺傷力很強勁,寸勁功夫更是詠chūn拳的一絕?只是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殺傷力最強勁的勁之法嗎?老夫就讓你見識一下吧!”
說罷,只見焦蘿夫按在陳賜候胸口的右掌收縮了一下,只是沒有離開陳賜候的胸口,僅僅是掌心收縮了一下,露出很小的空隙。然後,焦籮夫的右掌再一按。
就這麼一縮一按,陳賜候的身體卻猛的一震,鮮血不但從口中、鼻孔和耳朵裡面湧了出來,甚至連眼角都滲出血來,真正的七孔流血。就好像焦蘿夫的右掌只是一縮一按之間,就將陳賜候體內的血從七孔擠壓了出來。
(請兄弟們訂閱打賞本書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