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春,我真的遇到他了!」可夏的聲音挾帶著興奮的語氣,在話筒裡揚起。
「他?誰呀?」上了一天班,讓曉春的腦袋變得有點遲鈍。
「就是那個有婦之夫呀!可能是因為明天要參加宴會,所以提早今天就到球場打球,你看連老天爺都幫我,你知道嗎?我竟然暈倒了……」可夏急切地對著曉春訴說著在球場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你是說,他請你去參加有錢人辦的那種宴會?」聽完可夏一連串的「意外」之後,在話筒彼端的曉春露出驚訝的表情。
她萬萬沒想到可夏真能再遇到那個帥哥。
「沒錯,而且還會幫我準備適合的衣服喔!」
「聽起來好像不錯!」相較於可夏的開心,曉春的語調就顯得憂心。
可夏是「當局者迷」,而她是「旁觀者清」,她真不知道老天爺這樣的巧意安排,究竟是喜是悲?
「可夏,你確定真要找他?他已經有個漂亮老婆,而他又很愛他的老婆,他老婆又很……」
曉春左一句他老婆、右一句他老婆的,把可夏想像中的夢幻一一打散。真是快被她打敗了,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停停停!曉春,我今天打電話給你,不是要你阻止我的,好嗎?
我只是要借他一夜,一夜而已,過了這一夜,即使以後在路上遇到,他不會記得我,而我也早忘了他,而且絕對不會破壞他的家庭,OK?
我只要你告訴我,知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男人不得不和女人做『那檔事』?我的意思是說在情非得已的情況下,即使這個男的心裡百般不願意,但又不得不去做?
如果你知道就趕快告訴我,至於其他的,不准你再多說了。」可夏直接挑明問著。這是她想了一個下午,所想到的最適合的方法。
既不用口頭的明示或肢體語言的暗示,自然而然的讓他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和她做愛做的事。
如果真有這樣的辦法,那明天晚宴後,她的計畫一定可以順利完成的。
「可夏,我想他不會願意的,萬一他老婆告你妨害家庭,你要怎麼辦?還是放棄吧!你要不要找蕭磊試……」
「杜、曉、春,我心意已決,你別再說這些威脅的話想要我放棄,我只要知道你有什麼點子,至於其他的話,你就省點口水。」可夏氣得用吼的。
「吃春藥呀!」
「春……春藥?什麼春藥?曉春,你說清楚這要怎麼做?是不是像搖頭丸那種藥?」這點子似乎不錯,曉春果然上道,沒再說些掃興的話來動搖她的心智。
「可夏!你不會真的想用春藥吧?」聞言,曉春快從椅子上跌下來了,她真的越來越搞不懂這位多年好友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嗯?不是你出的主意嗎?還問我?」曉春的反問,搞得可夏一頭霧水。
「是我說的,曉春姊怎麼可能想出這麼先進的辦法?」方可冬的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有關男人的問題應該問她才對,這兩個老女人哪想得出什麼花招來?
可冬?
「曉春,有空再打給你,Bye。」
「喂喂喂!可夏、可夏……」
沒理會曉春的呼叫,方可夏直接掛上電話,她得好好問問她那詭計多端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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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夏和韓宇礱坐在車上,正等司機將車開到鞏家豪宅的大門。遠遠的,就可以看到那鋪設在地上迎賓的紅地毯。
哇……還鋪紅地毯耶!好像什麼頒獎典禮,明星都會走的那種星光大道。
有錢人的排場果然不同!
等一下她得好好的走,可別跌倒了,那多丟臉!可夏在心中警告著自己。
好歹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來參加這種豪門夜宴,總得留下個好回憶,她才不想以後回想起來,是摔個四腳朝天的畫面。
「嗯……韓先生,等一下你可不可以扶著我一起走,我怕我會踩到裙襬。我好緊張喔!你一定要幫我。」可夏轉向一旁向宇礱求助。
她不但怕跌倒,更怕穿幫!
瞧瞧造型師幫她找的是什麼衣服!兩隻手臂和整個肩膀都露出來了!
而且她從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麼有料,隨便擠一擠,竟然還可擠出溝溝來,但是整件衣服只用兩條大約0.5公分寬的細金線撐住,似乎只要輕輕一扯,就春光外洩了!
雖然可冬說,衣服一定要挑性感點的,才可以引起男人的性慾;又說要儘量露不要遮,才可以把男人的心搔得癢癢的。
但這件超級性感的低胸晚禮服,只用一條白絲絨披肩遮掩快要跳出來的胸脯,在車上儘量露不要遮是沒關係,反正只有韓宇礱看到,但現在要下車,她總不能不遮吧?養其他男人的眼,她才不要咧!
這可不是方可夏在自我膨脹喔!以前是系花,現在這一身打扮,去競選世界環球小姐都沒問題,連造型公司裡的每個人都這麼說。
不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一下車,她手上的披肩已經先一步被韓宇礱拿走,幫她披上,還酷酷的說:「不準拿下來!」
隨後他將她的手挽在他的手臂上,帶著她走入人聲鼎沸的盛宴中。
方可夏凝視著韓宇礱緊繃的側臉,沒敢再說什麼,不過忍不住的在心底犯嘀咕:他今天好凶喔!
不!應該說他從不曾給她任何好臉色過。
即使看到她這一身完美妝扮,他的臉還是像撲克牌裡的老K一樣,沒有溫柔的問候,更沒有任何甜蜜的讚美。
露成這樣,竟然還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在車上偶爾跟他說一下話,他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他是不是後悔帶她來?
還是她今天穿成這樣有損他的面子?讓他看不下去的要她不準把披肩拿下來?
唉……果然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他老婆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色誘是失敗的!
不過還好,可冬想到一個好「撇步」!
方可夏摸著造型師為她搭配的小小精緻手提包,裡面有一顆小小的藥丸,聽可冬說,只要將這顆小小的藥丸吃下去,最多不超過三十分鐘,就會慾火焚身。
這就是她要的情非得已,不得不的情況!
不過可冬說的還是令她有些害怕,萬一出了什麼差錯,是和別的男人發生這種事怎麼辦?
而且是要給韓宇礱吃,還是給她吃?又要在什麼情況吃?這又得隨機應變了!
不過,方可夏暫時不想研究這一連串的問題,她準備好好的大開眼界一番,看看所謂的豪門夜宴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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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宇礱一臉陰晴不定,像吃了十噸炸藥般,說起話來那麼的衝、那麼的冷,絕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他到造型公司去接方可夏的時候,他沒想到看到的會是個讓人忘了呼吸的她!
少了稚嫩,增添令人窒息的嫵媚,她是那麼的明豔動人,讓他當場呆若木雞,差點失去平常泰山崩於前,仍能面不改色的鎮定自持。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因她而失去慣有的自制力了。
而這一路上,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馨香,及一對呼之欲出的凝脂,他已經用他最大的意志力,才沒有當場把她給吃了。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也許等宴會完……
自動上門的女人,他當然沒道理往外推,而這不就是她的目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在車上裝清純,又不斷的誘惑他。
只是說來可笑!那天看到昏倒的她,他竟然因此而牽腸掛肚,更因為連豐的出現,而跟他爭風吃醋,這真是荒謬得可以!
也許是那一天熾熱的太陽,也讓他中暑了吧?
但無論如何,他相信,也許等一下這個小蕩女就會提議上飯店也說不定。
哼!女人都是水性楊花!就像「那個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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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會場,韓宇礱和方可夏馬上引起一陣騷動,而所有人目光焦點則大多集中在可夏身上。
上流社會的社交圈中,美麗漂亮的女人,數來數去還不就是那幾個,對時常出席社交場合的人來說,早已不具新鮮感了。
而如果是耳熱能詳的影視紅星,陪某一商業鉅子出席社交場合的話,最多也只是成為大家茶餘飯後閒聊的話題。
但是今天陪宇龍集團的總裁韓宇礱出席鞏家壽宴的,則是個全然陌生的面孔,又美麗得不可方物,自然引起現場賓客的諸多揣測。
她會是哪一家名門的掌上明珠,今天正式在社交圈露面?還是宇龍集團旗下力捧的新星?又或者是某一舞國的紅牌?這倒是所有在場男賓客的希望。
而她跟韓宇礱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可是在場所有女賓客殷切想知道的。
曼妙華爾滋圓舞曲再度響起,自認錢財、人才比不上韓宇礱的賓客,只好和眼前的女伴繼續共舞著。
而美麗比不過方可夏的其他女人,也只能帶著既羨又妒的神情,繼續和眼前的男伴共舞著,俗話說的好:沒魚蝦也好!就湊合著吧。
不過,身為韓宇礱的好友兼合作夥伴的張揚和連豐,可不是這麼想的。
他們連忙上前擋住他們的去路,對於韓宇礱那一張冰塊臉,簡直是視而不見,連聲招呼都沒打,直接對著可夏說:
「美麗的小姐你好,我是揚威集團總裁張揚,請問我有這個榮幸請你跳支舞嗎?」
「連美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想邀人家跳舞!?」連豐的手肘一推,將張揚給推到另一邊去,隨後帶著最帥、最能迷倒美女的笑容,對著她說:
「可夏小姐,還記得我嗎?既然邀你不成,不介意請你跳支舞吧?」
「嗯?我……」方可夏緊張又為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原以為可以好好欣賞千萬豪宅的富麗裝潢,但從她一進門,不論她往哪個方向看過去,總會迎上其他人的目光。
她是習慣成為注目的焦點,也遇過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當然,她也習慣拒絕。
但今天這樣的場面實在不同以往,成為眾目睽睽的焦點,令她腿軟,而為她爭風吃醋的又是韓宇礱的朋友,她也不好意思不給他們面子,當場拒絕。現在她該怎麼辦?
「舞不用跳了,和鞏老爺打聲招呼之後,我們就要走了。」冷冷的韓宇礱丟下話後,便拉著可夏離開。
嗄?宇礱從不會這樣對待他們的呀?即使他第一次帶羽柔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時,他也是很大方的,怎麼這次會……
連豐是不意外宇礱的舉止,但張揚可不同,呆愣了整整三秒鐘,隨後追上他們。
「等一下!宇礱,為什麼連豐知道美女的名字,而我竟然不知道?太不公平了吧!還有為什麼……」
「你的『為什麼』我會告訴你的,你就別耽誤宇礱他們的時間。」連豐打斷張揚的話,不過站在愛護那一朵有如出水芙蓉大美人的立場,他可有話得提醒提醒宇礱。
「宇礱,老狐狸身邊那一隻『蟑螂』,你可得注意點。」
「沒錯!沒錯!」一提起那噁心的「蟑螂」,張揚連忙發揮他的騎士精神,緊緊握著可夏的小手,叮嚀道:
「親愛的美女,你可得小心一個叫『蟑螂』的男人,他可是個辣手摧花的高手,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由我陪在你的身邊,比較安全些。」
就在張揚的色掌要摟上可夏的香肩時,隱忍多時的韓宇礱毫不客氣打掉他的手,將她更摟近自己,盛著怒意道:「不必!」
隨後,他頭也不回的摟著可夏消失在張揚和連豐的面前。
「宇礱是怎麼回事?」張揚揉著被宇礱打疼的手,百般不解的問著連豐:「那個美女又是誰?他們認識很久了嗎?宇礱對她怎麼會有這麼強的佔有慾?」
「她是昨天昏倒的那個杆弟。」
「什麼?那個杆弟!?我的員工有這麼美的,我怎麼會不知道?竟然還讓宇礱捷足先登!」張揚氣得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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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狐,能在商業界享有盛名,全都是踩著別人的血汗才有今天的地位,只因為別人比不上他的狡猾和姦詐,所以辛苦創立的事業,才會被他所併吞。
而他的一雙兒女,風評和他們的老爸更是有得比。
鞏蝴豔人稱狐狸精,渾身妖魅之術,可以讓已婚的名流紳士為她不惜和髮妻離婚,更可讓即將步入禮堂的新郎甘願為她成為落跑新郎,但她只要達到目的,便拍拍屁股走人,根本不管男人是否身敗名裂,因為這都不關她的事。
而鞏彰琅,人如其名,欺凌女孩子的手段更是下流、卑鄙、無恥、齷齪、骯髒、噁心!
任何足以迷惑人心的藥,他無一不精通,而貨源更是來自世界各國,只要新貨一到,他便迫不及待的想找女人試試,毀了女人的清白和名譽是他所擅長的,而錢就是他最好的工具。
鞏家一家大小又是「狐狸」,又是「蟑螂」的,在業界早已是眾所周知了,要不是因為他們財大勢大,誰願意和「狐狸蟑螂」來往?
所以政商名流能防則防,防不了只能怪自己倒楣,被這一群敗類看上。
大家都在等著看他們報應到來的那一天!
而目前為止,鞏家人對韓宇礱還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放眼能在商場與鞏氏集團相抗衡的,就是宇龍集團。
所以老狐狸要他們家的狐狸精好好的在韓宇礱身上下工夫,如果可以成功的話,勢必能壯大他們鞏家事業,只是至今仍未成功。
鞏狐也警告過鞏家「蟑螂」,不許對韓宇礱所帶來的女人下手,不可因小失大,和宇龍集團槓上。
但是當韓宇礱帶著方可夏出現時,鞏家「蟑螂」一顆心早就鎖定在她這朵純情小花身上,老狐狸的警告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
於是他私下和鞏蝴豔聯手設下陷阱,她負責韓宇礱,而他目標自然是方可夏。
只要鞏蝴豔不斷纏著韓宇礱,那他就可以對方可夏試試他手中最新型、剛從泰國運來,聽說是史上最強勁的春藥,吃下去不用多久,藥效就會發作,而藥力還能持續十二小時,簡直比威而鋼還厲害!
鞏彰琅對著緩緩走近的方可夏,露出猙獰的狎笑,在他的腦袋裡淨是和她一場場令人血脈僨張、放浪形骸,翻雲覆雨、香辣冶豔的畫面。
而方可夏一看到鞏彰琅,忍不住打起哆嗦。
怎麼有人長得這麼像噁心的蟑螂?他會不會就是連豐口中所說的「蟑螂」?如果是,那真是形容得太好了!她還是小心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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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鞏狐一陣虛與委蛇的寒暄客套之後,韓宇礱片刻不願停留的就想往大門走去。
但鞏蝴豔當然不會這樣輕易就讓他離開她的視線,所以一上前什麼話都沒說,就先來個香豔火辣的熱吻。
好惡心喔!方可夏怒瞪著鞏蝴豔,看著她的火舌在韓宇礱的口中進進出出的。
不過她並沒有得逞太久,韓宇礱迅速將她拉離自己,語調冰冷的道:「鞏小姐,失陪。」隨後又拉著方可夏就要往門外走去。
「等一下嘛!宇礱,這麼快就要走,太不給面子了嘛!好歹看在我代理的品牌服飾也替你們百貨公司賺了不少錢的份上,陪人家喝一杯,一杯就好了嘛!」鞏蝴豔連忙分開韓宇礱和方可夏,硬是拉著韓宇礱往調酒區走去。
基於公事的理由,韓宇礱只好暫時跟著鞏蝴豔走,不過,絕對只有一杯酒的時間。
什麼嘛!竟然放她一個人在這裡,真過分!
沒有讓方可夏抱怨太久,鞏彰琅就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帶了一杯果汁。
他早就在一旁伺機而動了,等韓宇礱前腳走,他後腳馬上代替他的位置。
「小姐,在下鞏彰琅,怎麼會有人把這麼美麗動人的你,給冷落在一旁呢?請問我是否有這個榮幸可以陪你聊聊?」鞏彰琅一臉流氣的笑容,讓方可夏全身雞皮疙瘩都立正站好。
不過,一想到他真是人如其名,她不免覺得好笑。
「不用了,我在等人,他很快就會回來了。」方可夏冷冷的回應,並將身上的披肩抓得更緊,深怕被他偷看到。
只要是看不順眼的人,她一律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的。
「既然如此,那請你喝杯果汁,你應該不會再拒絕我了吧?」鞏彰琅心想,也許是韓宇礱曾經對她說了什麼,才讓她保有戒心。
哼!跩什麼,我鞏彰琅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要你喝下我手上這杯果汁,看你還跩得起來嗎?鞏彰琅打著壞心眼。
「對不起,我不喜歡喝果汁,如果你有酒的話,我一定喝。」
方可夏根本不會喝酒,但是誰知道這隻「蟑螂」隨身帶著的果汁,裡面會不會添加其他的東西。她可沒忘張揚說的話——辣手摧花的「蟑螂」,聽起來就很恐怖!
「沒問題!」
鞏彰琅早有準備,他不著痕跡的將手伸進西裝外套的口袋裡,隨後跟穿梭在會場的服務生要了一杯酒,然後順勢將一顆小小的、可以迅速溶化在任何液體的小藥丸丟了進去,輕微搖晃一下杯身,拿到方可夏的面前,說道:「酒來了。」
天啊!怎麼這麼快!
她正想趁他離開的時候,去找張揚或是連豐,起碼和他們在一起安全點,她才不會呆呆的站在這裡等這隻蟑螂咧!
誰知道酒是隨便可以拿得到的?真是失算。
看著手上的酒杯,方可夏在內心掙扎著,真的要喝嗎?
鞏彰琅看出方可夏的猶豫,於是用略帶不滿的口吻對著她說:「小姐,你要的酒我已經拿來了,你不會這麼不賞臉吧!」再怎麼樣,他都是鞏氏集團未來唯一的繼承人,不管她是什麼身分,都不該不給他鞏大少面子!
好吧!反正酒才剛從服務生那裡拿過來,他總不會連服務生手上的酒都下藥,這杯應該沒問題吧!
正當方可夏準備將酒杯往嘴邊放的時候,韓宇礱突然出現,一把將酒給搶了過來。
「鞏大少,不知道要離開鞏府,還得先接受主人盛酒的款待才能走,這一杯我代我的女伴幹了,小女生不適合喝酒的。」
韓宇礱一飲而盡,將酒杯交給服務生之後,便對著一臉氣急敗壞的鞏彰琅說道:「先走一步。」然後牽著方可夏往門外走去。
該死的!鞏彰琅四處張望著鞏蝴豔,氣她竟然沒將韓宇礱看緊,競讓他帶走他即將到手的獵物。
原來此時的鞏蝴豔根本無暇顧及韓宇礱,因為她正被張揚和連豐給纏住,根本抽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