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錢能使鬼椎磨,但是,對於有錢又秀逗的夏小仙,就是連金山銀礦也消除不了她的心頭恨。
杜小蟲當然明白。
所以,杜小蟲想賄賂的對象,當然不是夏小仙,而是她家的老媽子。
杜小蟲認為老媽子得到了“好處”,就會對夏小仙說盡好話,叫她得饒人處且饒人。
三寸丁點頭說:
“嗯,這條路可以試一試。不過,小辣椒刁蠻又任性,要改變她的心意恐怕不容易。
如果賄賂的錢太少,更沒有希望,這個八婆,一點點不如意,就會眉毛一翹,跟人沒完沒了。所以,錢千萬別大少。”
“銀於沒問題。”杜小蟲問:“問題是找誰去送這筆銀子?”
“找萬搞定!”
“萬搞定?”
“不錯,你要深聽消息,要女人,兵器。甚至皇帝老子的龍袍,或者辦任何事情,找他絕對幫你搞定。”
※※※
“十兩銀子辦不到的。”
當三寸丁交出十兩銀子時,萬搞定搖了搖頭。
“操,那要多少?”
“至少得花五十兩,那個老太婆並不太好說話!”
“好吧,五十兩就五十兩。”
可是,經過了三天,夏小仙??天天帶著一票人,四處找杜小蟲和三寸丁的下落。
杜小蟲不悅道:“哇操,五十兩銀子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請大俠饒恕,這次俺萬搞定看走了眼,萬搞定沒搞定……”
萬搞定一直在叩頭陪罪。
但是,這又有個屁用!
“那個老太婆在玩一種邪門的遊戲,輸贏的數目好大,說起來你可能不會相信,京城裡的官家千金、夫人,都很迷的!”
原來,夏小仙、老媽子等人,夜夜都坐在賭桌上。
“噢!”杜小蟲問:“是不是玩骰子的那一種?”
“不是啦!她們玩賭錢的。”
“哇操,拔繳(賭博)當然賭錢,不賭錢玩個鳥啊!”
“是番攤!”
“哇操,番攤!”
杜小蟲很有興趣。
骰子可以做假,但是對於番攤,杜小蟲更是有把握使老千。
他認為輸贏一半靠運氣二半就得靠手段出老千。
“她們在那兒玩?”
“就在南大街的關帝廟玩。”
“好,我知道了!”
※※※
杜小蟲用一條頭巾包著大半的臉孔,給把守的漢子一吊錢,對方就把他帶進內室。
杜小蟲環顧四周,有老婦、丫環,甚至有和尚、尼姑、江湖人、店鋪掌桓等等……
因為,人數又多又複雜,以致沒有人特別注意杜小蟲。
“哇操,我也想玩幾下!”
說著,杜小蟲坐了下來。
夏小仙有意無意的瞟了杜小蟲一眼。
“客倌,您敢情是第一次上門?”
老媽子幌動著她巨大的胸脯,說:“客倌,我們的睹注一向很大的,您行嗎?”
“當然行,不然,我怎麼會上門呢?”
杜小蟲故意把沉甸甸的一包銀子,在手上拈了拈,又道:
“奶奶的,這包銀子重得累死人,誰想要就快點把它贏過去吧,反正,拔繳(賭博)這款代志(事),完全要靠運氣。說不定我福星高照會嬴哪,好啦,快點開始吧!”
於是,老媽子開始整理攤皮。
番攤。
這是一種不定期的賭博,人數不限,十人八人也行二人也行。
賭法筒單,易輸易嬴,往往一夜之間能使人傾家蕩產。
其賭法是,在桌子上放一大堆銅錢或圓形豆青色,作為“攤皮”。
從中叉開一小堆,將有短柄的銅製盅蓋蓋住。另將一塊正方形錫片,或木片(名叫攤正),擺在一小堆攤皮之前。
任人猜買一、二、三、四,如賭客清買一,就把賭注押在攤正靠一小堆拱皮的那一邊,猜買三,押在攤正的對面,猜買二,押在攤正右邊,猜賈四,押在攤正左邊。
開擲時,揭去攤蓋,用長約一尺的竹片,將一小堆攤皮往大堆攤皮那邊撥。
一次四個,稱作一皮。
根璩最後剩餘的攤皮數,跟猜買的數字是否相符,來決定勝負。
如猜買一,攤皮剩一,則猜買者贏,以此類推。
杜小蟲盤腿坐著,面前堆了一大堆贏來的銀子。
“邪門!”
眼看著杜小蟲豪放的賭法,大多數的和尚、走鏢的,紛紛離開,因為他們差不多輸光了。
而夏小仙也已輸得口袋空空,眼睛佈滿了血絲,整個人開始煩躁起來。
她不斷的口出髒話,發牢騷:“媽的,你一定是出老千……本姑娘從沒有這樣背過………”
杜小蟲壓低聲音道:“哇操,姑娘今天大概是踩到狗屎啦!”
杜小蟲一直根少開口說話,因為,他擔心夏小仙會認出來。
他腦悔中不斷在盤算,如何使亙小仙輸得光溜溜。
突然三寸丁跑了進來,叫道:“大哥,你的手氣啥款?我有緊急的事要告訴你。”
“再等一會兒。”杜小蟲說。
“不能等啦!”
“哇操,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天底下還有什麼事不能等,你老母要生兒子啊!”
“不、不是……”
“不是就給我閉嘴。”
這時,勝敗已成定局和小蟲認為時機已經成熟,就最後一把,把夏小仙的銀子全贏過來。
於是,杜小蟲把所有銀子推到前面。
夏小仙見狀,臉色驟變,連老媽子的臉色,也變成慘白。
“你、你是想全部下賭?”
“你們敢不敢再玩?”
因用頭巾遮住半個臉,杜小蟲儘量的壓低聲音。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多少銀子……”老媽子的聲音在發抖。
“哇操,你們不玩啦?”
“這……”
“等一下!”夏小仙突然叫道。
老媽子看著夏小仙說:“小姐……”
夏小仙眉毛一挑,傲然道:“我們怎能退卻呢,本姑娘要以自已的身體下賭注!”
“小姐,你……”
老媽子這下發慌,想阻止,但夏小仙不領情。
她毫不猶豫的解開衣帶。
她之所以解開衣帶,意味著賭輸的話,可以脫光所有的衣服。
杜小蟲不屑的道:
“哇操,你以為你的身體值那麼多錢?你這種身材十兩銀子,我就可以買十幾個回來,看得目啁(眼睛)抽筋!”
“你……”夏小仙氣得直冒火。
這時,三寸丁又在杜小蟲耳畔說:“大哥—李家老店有急事,叫您立刻回去!”
“啥米(什麼)?”
現在,正要展開孤注一擲的勝負呢!
怎能離開!
“哇操,老子離不開,你就這樣告訴她們!”
“大哥,你要不走,連蓉包說要親自來……”
“哇操!”
對杜小蟲來說,沒有一句話比“連蓉包”三個字,來的更有效。
杜小蟲天不伯,地不怕,就怕連蓉包的笑聲。
“哇操三寸丁,你就暫時替我吧,這一把只准贏,不許輸,輸了就別見我了!”
“是,大哥!”
杜小蟲不等他說完,人早已倉惶的奔了出去。
※※※
原來,李楚紅等人,這些天在京城裡遊玩—無意中聽到皇官失窈珍寶的事;且傳說是飛天貓和十八女金剛乾的。
現在,皇上正派大匹人馬捉拿飛天貓,和十八女金剛等人。
杜小蟲一聽,大叫:“哇操,是那個大嘴巴栽贓的?”
“我們知道就好了?就不必急著把你叫回來!”霍水笞說。
“好,這件事我會處理!”
此刻,他還在想著賭博的事。
所以,話才一出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人已一溜煙奔了出屋。
他的目的並非要夏小仙的身體,而是想挫挫她的銳氣而已。
讓她知難而退,再也不敢找他們的碴。
※※※
當杜小蟲回到關廟前時,三寸丁滿臉沮喪的說:“完了,一切都完了!”
“三寸丁賭輸了,他正要跳樓自殺哩!”
關帝廟前鬧哄哄的,三寸丁爬上關帝廟瓦上,正要往下跳!
“哇操,真是膿包!”
杜小蟲飛奔到廟前,嘴裡罵了一聲,眼睛卻瞄向荏一旁幸災樂禍的夏小仙。
“奶奶的,臭三八!”
杜小蟲見了她幸災樂禍的模樣,恨不得摑她一巴掌。
夏小仙的面孔,現出妖繞微笑,乍看起來,似乎很美,卻少了一股溫柔。
三寸丁因負了杜小蟲重託,而感到丟臉,所以才想到要自殺。
這對夏小仙來說,乃是一場精采刺激的好戲!
“你這個蠢蛋,想死的話,就滾下來,我一腳踢死你,來得省事,免得跳下來,要死不活來累人!”
杜小蟲叫聲中—身形一拔,人便縱上屋頂上腳踢在三寸丁屁股上。
三寸丁立即飛了起來。
“大哥,快救我呀——”
三寸丁叮得大叫,待被杜小蟲接在手上時,人已叮暈了過去。
“哇操,真是煩人的傢伙。”
杜小蟲很輕鬆的把三寸丁扛在肩上,準備離去。
“喂,等一下!”夏小仙喝住:“你想帶那個膿包離開?”
“哇操,賣屎(不行)?”
說時,杜小蟲把臉上的檬巾扯了下來。
“啊——”
夏小仙一見,不由驚叫出聲。
她傲然冷漠的表情,頓時變成了驚愕!
“原來,是你……”
一時之間,夏小仙不知如何是好?
想拔刀的話,想起那天出糢的情形,不由作罷。
不拔刀,面子又搬不回來,一時間,猶豫了起來。
“她氣的要上吊的是——
杜小蟲竟然連頭也不回,扛著三寸丁走了!
“追——”
夏小仙氣得大叫。
※※※
李家老店。
三寸丁一面挖著鼻屎,一面對杜小蟲道:“大哂,你家的金算盤來啦,他的一雙目啁(眼睛),像死了討債鬼!”
金算盤也就是杜家總管——杜牛。
杜小蟲道:“哇操,把他打發走吧,現在可忙死人了。他再來哥哥啼(糾纏),我就沒事了。”
待杜小蟲穿好衣服,準備出去時,杜牛就走了過來。
“啊!爺咄,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哇操,我正忙箸呢!”
“幾分鐘就夠了。”
“好吧,說!”
“就是有關前天您提出的銀子。”
“噢!那些銀子嗎?老早就用完了。”
“什麼?”
“哇操,我說用完了,你幹嘛目啁(眼睛)睜得這麼大,不怕目啁仁掉下來!”
杜牛這才回過神來,說:
“嚀……不過,小的怎麼記在賬簿上呢?大夫人若是問起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呢?”
杜小蟲大叫:
“哇操,用掉就用掉,還要什麼理由呢?金錢這玩意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花它個痛快,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爺說得不錯,可是,一旦銀子與賬簿有出入,大夫人就會追問我。”
“哇操,關於這一點,你就想辦法搪塞吧!反正,管賬的人,都得動動腦筋呀!”
杜牛啞然不知所措。
怎料、不一會兒,他緊繃的面孔就鬆弛下來,變成了狐狸一般狡猾的表情。
“好吧!小的就動動腦筋……”
※※※
第二天。
杜小蟲才明白杜牛狡猾表情的含義。
楊敏把賬簿一丟,喝道:“這個賬簿不對勁,阿牛,上面分明少了兩百錠銀子,難道你莫宰羊?”
楊敏是杜小蟲第一任老婆,在揚州城是出了名的精明斡練,管閒事專家,她是揚州督府大人楊敬五個女兒中,最令楊敬頭痛的一個。
當初杜小蟲把她擄走時,楊敬不但不追究,高興之餘,還奉送豐厚的陪嫁物品a杜牛支吾說:“是的……其實……”
楊敏喝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的不便說!”
“說,你到底把兩百兩銀子揩到那兒去啦?你胃口未兔太大了!”
“小的並沒有揩掉兩百兩銀子……請大夫人寬恕!”
“寬恕你,你知道兩百兩銀子可以救多少窮苦人家嗎?”
“小的真的沒有……”
“快說,否則的話,小心你的腦袋!”
“是—拿到如今,小的只好照實說了。”
“哼,你早該說的!”
“爺說有急用……”
“什麼急用?”
“好像是為了個查某!”
“什麼?為了個查某要花兩百兩銀子,是什麼樣的查某,這麼吊?想當初我們一十七個,他一毛錢不花,就弄到手。”
“模樣長得緊水(漂亮),可是脾氣刁蠻不講理,聽說是什麼順天府尹舅子的女兒!”
“操,順天府尹有什麼了不起,我老子還是督府大人呢!”
杜牛此時已額頭冒汗,又說:
“本來,爺叫小的保密,如今,在大夫人質問下,不得不全盤說了出來,請大夫人千萬別責備爺。
為了兩百兩銀子而王某(夫妻)完家(吵架),實在大划不來。夫人,您就不要再追問了。”
哇操!
這傢伙可真奸啊!
楊敏氣呼呼的道:
“操,可惡的渾球,為了個查某花那麼多錢,那老孃和其它姐妹算那門子的貨嗎?把他給老孃叫來,老孃非弄個清楚不可!”
杜牛故意央求說:
“大夫人,請您千萬別責備爺,拜託您,萬一爺知道是小的告的密,我非被炒魷魚不可!”
“你別哭喪著臉,我不會說你告的密!”
“那就謝謝大夫人了,請大夫人對爺說話溫柔一些!”
“溫柔個屁!”
當杜牛退出時,伸了一下舌頭,心中暗樂.“嘻嘻,有老熱(熱鬧)好看啦!”
※※※
杜小蟲聽到風聲—早已腳底抹油溜了。
他不是怕。
而是,他討厭跟女人嚕嗦。
女人有時侯根古鎚(可愛)。
但嚕嗦起來卻叫人擋味條(受不了)!
所以,他乾脆溜出去看風景,也好過聽楊敏嚕嗦a可是三寸丁就衰尾(倒黴)了!
三寸丁被吊了起來?
霍水盤問:“我老公到底跑到那兒去啦?”
楊敏等人都認為三寸丁一直跟著杜小蟲,當然會知道他的去處。
“俺奠宰羊呀!俺怎會宰羊,俺又不是跟屁蟲!”
“可惡的傢伙,你吃我老公,住我老公,不可能莫宰羊的,到底說不說?”
“我是吃他、住他,可是我沒有睡他……”
“睡你媽的頭!”
霍水狠狠摑了他一巴掌。
蓮蓉包提了一桶水,從他頭頂淋下,罵道:“睡我老公,你想得美喲!”
“哎喲,你們這樣整俺,俺會沒命的。”
三寸丁嗜遍了苦頭。
排行第十的童真,說:“大姐,他不說,不如咱們把他全身脫光了遊街!”
連蓉包不等楊敏答話,問叫道:“好,這點子太帥了!”
三寸丁聽了,苦著臉說:“各位祖奶奶,要俺脫光衣服遊街,不如殺了俺吧!”
“也好,殺了你做人肉叉燒包。”
連蓉包說著,七首一幌,上前就要朝三寸丁胸脯刺去!
“啊,祖奶奶,殺不得呀!”三寸丁大叫。
同時,楊敏也喝止說:“連蓉包不要黑白來(亂來)!”
連蓉包才立即住手,回頭問:“大姐,問也問不出來,你說怎麼辦?”
楊敏沉吟了下,才答道:“問不出來,咱們不會自己去找!”
“怎麼找?”
楊敏瞄了一眼三寸丁,才道:“咱們進去商量。”
於是上十六個女金剛便魚貫走了進去。
三寸丁見她們全離開,便偷偷解了繩索,一陣風似的溜走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該跑到那兒去?
但是,不管怎麼說,總是比被整死好多了。
“爺哂,您跑到那兒去啦?最好跑遠一點呀,十六隻虎霸母(母老虎)發威,很危險的!”
三寸丁在心裡禱告著。
其實,杜小蟲正躲藏在附近的樹叢中,被個人絆住了。
絆柱他的人,是個女人!
一個濃粒豔抹,不怎麼漂亮的女人。
“這位大哥,陪你玩玩!”
那個女人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拉著杜小蟲的衣袖。
杜小蟲撣掉她的手想走開時,那個女人又立刻擋住了去路。
“算便宜一點,走嘛……”
“哇操,免費的話,老子也許會考慮考慮!”
杜小蟲並不是不中意這個隨地拉客的女人,而是,他眼角突然一瞥,發現到樹叢裡有一張清秀的面孔。
這女人一聽,不由破口大罵:“想要呷免錢(不要錢)的,回去幹你老母吧!,”
女人氣呼呼地走了。
“哇操,做不成生意?也用不著傷人嘛!”
那女人還遠遠回頭罵道:“六點半,回去啃你媽老奶吧!”
男人最忌諱被罵六點半。
杜小蟲不由鳥火,大罵:“你這個大爛貨,死三八的,人盡可夫,千人騎……”
有頃,杜小蟲才想起樹叢裡的那個清秀面孔,立即住口。
他覺得有些面熟,好像是夏小仙。
不過,只是驚鴻一瞥,不大敢確定。
“若真的是那八婆,這可慘了,非通知三寸丁不可,否則的話,三寸丁會死的很慘。”
杜小蟲認為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得告訴三寸丁。
他剛要起身離去,忽然見到連蓉包等人,浩浩蕩蕩地走在官道上。
“哇操,真幹了!”杜小蟲嘆道:“唉,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雖然如此,但眼前的女人,他既好奇又捨不得放棄……
他開始在林中奔跑。
不久,前面突然出現火光,他身形幌了兩下,看到一個穿斗篷的女人。
杜小蟲猛然抱緊她。
為了防止她叫喊,杜小蟲忙以自已的嘴為“蓋子”,猛然蓋住對方的嘴巴。
杜小蟲有如不要命似的,不管女人掙扎,硬抱著她倒入草叢裡。
四片嘴唇,緊緊黏在一起。
待他的手探入對方的私處時,嘴唇才分開。
“不要吵,靜靜的,小乖乖!”
杜小蟲的手溼塔塔的一片。
這女的一直在打哆嗦。
昂奮可能會使性慾大開。
當杜小蟲再用嘴唇接觸她時,這女的發出了熱烘烘的氣息,以及銷魂的呻吟聲。
哇操!
杜小蟲又失去了自制力!
他竟然忘記了自己處境的危險。
對女人的動作,敏感地產生了反應。
兩根舌頭被此纏繞著,糾纏著!
杜小蟲的動作!一個緊接著一個。
他的手先探入衣服的下襬,再把腿伸進去。
當他熱烘烘的“東西”進入女人裡面時,她哀叫了一聲。
這一聲,足叫男人忘了爹孃是誰?
至此,這女的不再想逃走了。
杜小蟲終於征服了這個女的。
但是,這女的卻不知道如何的應付?
四周一片黑暗,附近又有十八女金剛在搜索,以致,杜小蟲沒有充份的時間看女人的臉。
不過—杜小蟲感覺到這女的氣息很熟悉。
“哇操,這種氣味好像是……”
雖然並不是很濃烈,卻有一些麝香的氣味。
這氣味很特別。
杜小蟲一面在想,一面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女人。
只見這女的好像很爽。
她一面嬌喘,一面蠕動著嬌軀。
“噢……噢……好美妙……哥哥,你是誰呀?”
杜小蟲一愕,道:“哇操,你莫宰羊老子是誰,也敢做愛,真是愛呷不驚(不伯)死的!”
這女的喃喃地說:“爽就好了,管他是皇帝老子,還是乞食(乞丐)!”“哇操,這麼淫蕩!”
微弱的月光,從樹葉縫中射了進來,杜小蟲一眼瞥見這女人的面孔。
他心中不由一怔,暗叫:“哇操,是八婆!”
原來,這個女的是夏小仙。
這下子杜小蟲是一個頭兩個大啦!
杜小蟲的“那話兒”,立即萎縮,隨之,把“它”弄進褲襠去。
“哇操,得趁著八婆還在陶醉,卡緊栓(快點榴)卡要緊。”
說著,便對沉醉中的夏小仙,低聲道:“歹勢(不好意思),我寞宰羊就是你,搞錯了。”
言畢,杜小蟲就風似的溜了。
夏小仙好像在喃哺地說了些話。
她可能是在呼叫杜小蟲,可是,杜小蟲卻已叮得不見了蹤影。
現在,他已忘了家裡的十六個老婆,也正在追索他,一心一意只怕夏小仙追來。
※※※
杜小蟲奔了一陣,心想夏小仙不可能追來了,便一骨碌躺在草叢中休息。
因為,剛剛做完那種事,接著又奔跑了一段不算短的路,所以,一躺下來沒一會兒工夫,便找周公去了。
誰知,正當他睡得正甜時,突然被人踢了一腳,跟善,又聽到一聲痛叫。
“哎喲,那個夭壽天殺的傢伙,嗝屁了還要害死,真他媽的……”
不等他罵完,杜小蟲已縱身跳了起來,伸手就賞了這傢伙一巴掌。
“你奶奶的,老子睡覺幹你吊事,幹腐咒老子隔屁!”
這傢伙被摑了一巴掌,不但不生氣,反而突然驚喜叫道:“大喲,是你呀,多謝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俺是踏破鐵鞋,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來,這傢伙正是三寸丁。
杜小蟲見是三寸丁,也興奮地道:“哇操,是你三寸丁!”
“是啊,大哂!”
杜小蟲拍了拍身上草圾後,便朝城裡走去。
三寸丁一步步緊緊跟著。
杜小蟲好奇的問:“哇操三寸丁,你準備去那兒?”
三寸了答的很乾脆,說:“那還用說嗎?大咄到那兒,俺跟到那兒,俺這輩子可跟定您了。”
“哇操,你跟著我礙手礙腳的。”杜小蟲道:“只要你向我那些水某(漂亮老婆)賠個不是,她們是不會跟你計較的。”
“俺可沒臉回去!”
“為什麼?她們要對付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伯什麼?”
“話雖然不錯!”
“不錯,你就快掉頭吧!”
“問題是,俺這條命是大咄救回來的,也就是說我這條命,現在是你的啦,只要大咄不嫌棄,俺還是要跟著您!”
“哇操,你還真有義氣,像你這款人,目前快要絕種了。”
“無法度,俺老媽從小就教我要知恩圖報,俺要做個孝順的好子(好孩子),就要聽老媽的話。”
“唉,拿你無法度(沒辦法)。”杜小蟲道:“但是,我可要把話說在前頭,我可沒辦法付錢給你。”
三寸丁聽了,不由笑了笑,說:
“俺當是什麼天大的問題,原來是芝蘇綠豆的小事,俺不要你一文錢。就算兩手空空,口袋也空空,俺也可以吃到飯,照樣可以開查某(嫖妓)。”
“哦?”
“嘻嘻,俺的點子多的像天上的星星哩,你若不信可以到城裡打聽,俺絕對沒有凸風(吹牛)!”
就這樣三寸丁跟定了杜小蟲。
於是,他倆就在黑暗中前進。
俗誥說,夜路走多了是會碰到鬼的。
這誥一點不錯!
三寸丁一直走在杜小蟲前面,不時回頭說:“大咄,有俺三寸丁在您身邊,兔驚(不用怕)有什麼萬一!”
杜小蟲一笑,道:
“哇操,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我杜小蟲是四肢不全中風的老頭,或是手無寸鐵的小孩子。”
三寸丁摸了摸頭,笑說:“嘿嘿,俺不是這個意思。”
“哇操,那你是什麼意思?”
“俺是說如果有五、六個歹徒出現的話,先由俺來請他們吃鐵蛋,然後才由大咄來收拾他們。”
“哇操,你知道你大咄是啥郎(誰)?”
“杜小蟲是也!”
“外號?”
“外號嘛……小蟲大咄!”
“不對!”
“難道是蝗蟲、蛔蟲、大便蟲!”
“你媽媽的,別亂吐缸(胡說八道)!”
“那大咄外號是……”
“有翅膀的貓!”
“飛天貓!”
三寸丁一聽,睜大了眼,伸了伸舌頭,喃哺地又說:“俺的老祖宗,俺這下踢到寶,有搞頭啦!”
三寸丁手上拿著一根木棒,打在肩上,繼續向前走去。
有頃,他又忍不住說“真邪門,偏偏咱們在等他們時,他們又畏首畏尾的不敢露面.”
杜小蟲道。“這一帶真的不乾淨?”
“不是不乾淨,而是有路指子(路劫)。”
“哇操?一個人也沒看見,該不是你瞎掰吧!”
“混蛋!一定是他們在黑暗中聽到你飛天貓在此,膽子早就被嚇破了,當然就繼續的當縮頭烏龜。”
事實上,早就有情況發生了。
當兩人來到山路時,只見一個女人擋住去路。
三寸丁立即駐足,回頭向杜小蟲低聲說:“大咄,小心點,這查某長得這麼妖豔,說不定是狐狸精變的。”
杜小蟲笑道:“哇操,少製造恐佈氣氛。”
此時,杜小蟲已感到一陣殺氣。
這股殺氣瀰漫荏那女人的身上。
“三寸丁,小心!”
杜小蟲不覺的叫出聲來。
此話一出,樹梢上就晌起了聲音。
“嘩啦啦!”
接箸,有如下了傾盆大雨,全澆到三寸丁的頭上。
“哇!落河(下雨)了!”三寸丁叫道。
杜小蟲閃得快,身上沒被淋溼。
“啊!”
緊跟著,又有一陣喊叫聲,樹上縱下兩道黑影。
擋在路上的女人,也一步一步的逼近。
第一個縱下的一人,杜小蟲適時賞了他一顆石蛋,打中他的腰穴,落地後就癱瘓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第二個縱下來的黑影,卻抱住了三寸丁,兩人在地上滾了又滾。
三寸丁一面掙扎二面哀叫:“大啪,這傢伙比死人還要重,俺快喘不過氣來了。”
“三寸丁,免驚(不用怕),我來救你啦!”
杜小蟲正欲拔身欺近,怎料,左右的樹梢又縱下十多條黑影。
“咻……”
杜小蟲立即撤出一篷石子,射向那夥人。
一篷石子,擊中五人腰穴,這五人立即癱瘓倒地,一動也不動。
其他人看了幾乎喪膽。
不過,他們仗著人多,仍舊大叫:
“打死他們!”
“只有兩個,趕快送他們上西天!”
頓時,舞弄刀劍,雙方殺得昏天暗地。
有頃,杜小蟲突然拔身縱上附近大石上,雙手合掌,擺在臉前,閉目集中精神,全身抖動。
不一會兒工夫,那些人舉刀欲砍之際,說也奇怪,刀劍突地全斷了。
眾人不由驚呼大叫:“有鬼!”
“緊栓(快溜)!”
在首領的一聲號令下,眾人立刻抱頭鼠竄。
杜小蟲奔了過來,關切問道:“三寸丁,你沒事吧!”
“大咄,這個臭娘們想溜栓(蹺頭)呢!”
三寸丁緊緊抱著女人的腰不放。
“你這個死不要臉的臭小子,快放開你姑奶奶!”女的一面掙扎,一面大叫。
三寸丁笑道:“俺好不容易抱住你,放你,你當俺傻子啊!”
女人掙扎一陣子之後,衣襟鬆開了,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三寸丁和杜小蟲二人,眼睛一亮,喃哺驚歎:“哇操!好海(大)的波(奶子)呀!”
女人罵道:“臭男人,再著,姑奶奶就挖掉你們的目碉(眼珠子)!”
“不看可以。”杜小蟲說:“你告訴我,那些傢伙是那路的,幹嘛要殺我們?”
“我啥米擺無宰(什麼都不知道),他們給我十兩銀子,叫我釣你倆罷了!”
“哼!妳一定是跟他們同夥的,別騙人啦!”
三寸丁一面叫著,一面把女的轉過身來,想瞧瞧女人裸露的胸部。
頓時!
那一對緊繃的乳房,好像要引誘三寸丁似的,向前突出。
乳頭的顫色淡節的暈紅。
三寸丁看得直在嚥口水。
“我的媽呀,俺快死了!”
這女的有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充滿野性之美。
她的面孔和手腳,雖然是呈銅色,不過,衣襟裡的胸部卻非常的白哲。
乳頭的顏色是淡淡的暈紅,一看就知道還不曾領教過男人。
怪不得三寸丁看的直嚥口水。
“賊頭賊腦的想幹什麼?”
那女的一直在罵三寸丁。
她越是掙扎,乳房也越跟著彈了起來,好像一對小球兒似的。
“臭娘們,你別把俺當成三歲小孩,俺三寸丁的目啁(眼睛),可不是龍眼殼哦!”
“當然不是龍眼殼啦,而是死金魚眼!”
“啊,你這個臭娘們,千人乾的!”
兩個推來摟去時,三寸丁的手觸摸到女人的乳房。
“臭男人,你吃老孃的豆腐。”
那女的厭惡地,狠狠地掙脫三寸丁,並且順手給他一個耳刮子。
在這種情形下,她還敢逞兇,三寸丁就憑這點,斷定她是賊黨的同夥。
“算姑娘衰尾(倒黴),落在賊黨的手裡,被當作誘餌!”
“哇操,你當老子是苯蛋,你住在那裡?”杜小蟲忍不住發問。
這女的答說:“我剛剛說過,我是他們花十兩銀子,請來當誘餌的。”
杜小蟲不信的道:“哇操,如果你是普通的查某,怎會有那麼高的輕功?”
原來,當三寸丁跟賊人糾纏在一起時,杜小蟲親眼看到那女的,身形一躍就丈把多高。
以這種高超的輕功,應該早就逃之夭夭了。
“哇操,你為什麼不溜之大吉呢?”
“我,我被你們嚇呆了,兩腿不聽使喚呀!”
“騙肖的。”
“本姑娘才沒有講白賊(說謊)。”
三寸丁,把她綁起來!”
“啥米(什麼)?要把本姑娘綁起來?幹什麼?是不是要強姦我?”
“哇操,你想被強姦?”
“我……”女的看了一眼三寸丁,又再看杜小蟲,然後嬌聲說:“如果是你要強姦我,我可以考慮考慮!”
“哇操,有你這款查某,可真鮮啊!”
“保證是新鮮貨。”
“哇操,免了,老子對你興趣不大。”
“哼,你不想強姦我,綁我幹嗎?”
“做釣餌!”
一旁猛嚥口水的三寸丁,拍手叫道:“好極了,那一定緊趣昧(很有趣)!”
說著,連忙解下腰帶,把女人的一雙手牢牢給綁住。
“啊!痛死我了!”
“嘿嘿,俺們不是要把你當釣餌,而是要利用你來嚇退賊人”
三寸丁倒不憐香借玉了,任女的一直在叫罵。
“一旦賊人出現,你就會遭殃,乖乖,做鬼可別來找俺報仇啊!”
“告訴你多少遍了,姑奶奶可不是什麼盜賊。”
“嘿嘿,拜託你大聲嚷嚷,這樣,你的同夥才聽得見!”
聞言,女的不再叫了。
三寸丁忍不住讚嘆:“他媽媽的,這查某實在緊水(很美),可惜是個女賊。大咄,也許她不是女賊。”
這女的有一頭烏黑的長髮,徐徐的夜風,把她些許頭髮吹到額頭,她頻頻的甩頭,把頭髮甩回原來的位置。
三寸丁眼睛流露亮光,贊說:“哈,她甩頭的姿勢,太帥了!”
女的咬牙切齒,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著杜小蟲和三寸丁。
“只可惜她的眼神好怕人喲!”三寸丁又嘆道。
“哇操,那是不折不扣的女賊眼神!”杜小蟲肯定的道:“老子江湖跑遍,什麼樣的查某都見識過,她一定是女賊,錯不了!”
“嗯,也許吧!不過,她的一對咪咪(乳房)很迷人!”
“哇操,我說三寸丁啊,要做色狼也要看情形,千萬別找恰查某(母老虎),或是小貓!”
“大咄,俺粗心大意可能是俺老子遺傳的,俺老是分不清大蒜跟青蔥!”
一個時辰了,盜賊始終沒有現形。
如果,這個查某真的是良家婦女的話,賊人可能老早就聞聲來了。
由此可以斷定,這女的在講白賊(說謊)。
最叫杜小蟲感到意外的是,這一帶的小路充滿了石頭,腳下處處有樹木的根瘤露出,不時有蛇類爬過路面,頭上還有蟲鳥飛越。
但是,這個女人卻是半點也不以為意。
杜小蟲暗忖:“哇操,看來,她對這一帶很熟悉,那就錯不了,她必定是山賊的同夥。”
這片樹林都快走完了,仍柱沒有山賊的影子。
三寸丁說:“大咄,沒有盜賊的影於,把她帶在身邊也礙手礙腳,就把她放掉吧!”
杜小蟲心中暗想:
“家裡的那十幾只虎八母(母老虎),正在經期不順,鬧情緒,若是被她們逮著了這查某,那以後就沒得解釋了。”
想畢,便這:“隨你便。”
於是,三寸丁把那女的解開。
解開之後,女的立刻又奔進樹林裡。
“哼,你倆個臭男人給本姑娘記住,姑娘我一定會給你們顏色瞧瞧!”
那女的回頭,伸出舌頭,對他倆做了鬼臉,才一陣風消失在樹林中。
三寸丁永遠忘不了她美妙的舌頭。
※※※
“噢,大爽了!舔、舔上一點,再上一點,噢,不是大腿,再上一點……噢,對了……就是那裡。親愛的,你的舌頭真美妙,舌功更是叫俺飛上雲霄……”
三寸丁正在享受女人的溫存!
“三寸丁,本姑娘說話算話,整你來了!”
三寸了喃哺地說:“你整吧,用你的舌頭,把俺整死……”
就在這時,有種冰涼涼的東西掠過三寸丁喉嚨,然後停在他的咽喉。
三寸丁被這冰涼涼的東西,驚得跳了起來。
哇操
原來,他剛才是在做夢。
溫柔夢!
可是,當他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正是他夢中的女人。
但此時這女人,卻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且手上拿著匕首,頂住三寸丁的咽喉。
“哎唷,俺不是在做夢吧?”
“做你的矮子夢?”
“哇!妳是來報復呀!”
“你納命來!”
“哇——俺尿趨子啦——”
這女人匕首在三寸丁眼前飛舞,眼中充滿了殺氣。
三寸丁叮得大叫:“大咄,快來救俺!”
“三寸丁!”
門板應聲被撞開,杜小蟲衝了進來。
他聽到三寸丁的叫聲時,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三寸丁,發生啥米代志(什麼事)?”
三寸丁哭喪著臉,說:“大咄,這查某要殺俺!”
“有我罩著你,免驚(不用伯)!”
說時,杜小蟲射出一顆石子,打中那女的七首。
七首“咻”的一聲,插在門板上?
而女的也迅速在七首飛出時,她人已縱身躍出屋外而去。
旋即,她又在屋外朝屋內叫道:“來呀,來追我呀,”
“哇操,追就追,怕你不成!”
叫聲中,杜小蟲縱出屋外。
到此,杜小蟲才恍然大悟,她叫杜小蟲去追她的原因。
原來,屋外有好幾條大漢,等著收拾杜小蟲和三寸丁兩人。
“三寸丁,免驚(不用伯),對方不過是十個蠢蛋而已,由我來收拾六個,其餘的四個,就任憑你來料理吧!”
三寸丁有杜小蟲罩著,膽子似乎一下子壯大了好幾倍。
“什麼?大咄,你只留給俺四個?”
“夠了呀!”
杜小蟲丟給他一柄劍。
三寸了接在手裡,神氣活現,舞了起來。
“哈哈,你們這些死賊子,俺丁爺叫你們個個狗吃屎!”
三寸丁的膽子並不是蓋的,他抽出劍,緊跟在杜小蟲身後,飛奔了出來。
此地是城郊一處簡陋的客棧。
那女的叫喊聲,把客棧裡的客人都吵醒了,紛紛探頭出來看,卻沒有一個人敢吭聲,或出面排解。
杜小蟲縱出來,就打倒一個山賊。
“哇操,想不到你們會專程來送死,既然人不想做,想當鬼,那麼,就叫閻王快打開大油鍋的蓋子,迎接你們吧!”
“臭小子,不用你雞歪!”
一個像首領的大漢,毅然的挺身出來,跟杜小蟲打個照面。
雖然是烏合之眾的山賊,但是身為首領者總不會太累吧?,看樣於,這傢伙好像有兩下子。
“看大爺的飛鷹抓牛蛋!”
這大漢吼叫著,迎頭伸出大掌,抓了過來。
“哇操,想拆老子祠堂,太狠了吧!”
杜小蟲一面說,一面閃了過去。
斯時,一陣刃風從背後掃向杜小由腰部。
“哇操,雙面夾攻,好啊,這下可以活動活動筋骨啦!”
因此,杜小蟲打來特別起勁。
杜小蟲出神入化的石子功,使得山賊頭上起了好幾個包,心驚膽跳,手裡持刀節節後退,企圖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其實,杜小蟲並不想趕盡殺絕,所以沒有施展絕招。
而三寸丁呢?
他和山賊滿場打追逐戰!
“嘿嘿,俺已經收拾了兩個山賊,現在是第三個……”
的確!
三寸丁正在和第三個玩追逐戰!
不過是山賊追三寸丁罷了。
三寸丁被追得亂吼亂叫。
看來,這第三個不大容易對付。
杜小蟲見幾個山賊抱頭鼠竄,連忙回頭問:“三寸丁,你搞定了沒有?”
“俺正在跟這隻大水牛周旋哩!”
的確!
那傢伙像只大水牛,又壯又魁梧,手臂比三寸丁的大腿還要粗。
他手裡拿著一柄關公刀,一步一步的逼近三寸丁。
三寸丁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想法於逃脫,但始終卻逃不掉這魁梧大漢手掌心。
“哇操,三寸丁這下慘了!”
在大漢手中關公刀就將劈下,而杜小蟲卻還在一箭之遠的地方,根本就無法相助。
他只有心中禱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保佑奇蹟出現,奇蹟啊!”
“啊——”
禱告聲中,突然聽見大漢大叫一聲,人也呆呆地楞住了。
原來,在他手中揮動的大刀,突然飛向到半空中!
杜小蟲也怔了怔!
他猜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或許——
奇蹟真的出現!
但三寸丁在驚惶失措之下,並沒有注意到這種變化!
他在關公刀飛起來的時候,以為是砍向他的腦袋,人不由嚇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