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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顛鸞倒鳳

    天河夜轉漂回星,銀浦流雲學水聲。玉宮桂樹花未落,仙妾採香垂佩纓。秦妃捲簾北窗曉,窗前植桐青鳳小。王子吹笙鵝管長,呼龍耕煙種瑤草。粉霞紅綬藕絲裙,青洲步指蘭苕春。東指羲和能走馬,海塵新生石山下。日落西山,傍晚時分。“齊國區”的祠堂大廳外,擠滿了人潮。長者田橫率領顏北辰和楊敬及六名勇士來到祠堂外,由顏北辰恭敬地捧著陳雲的靈牌及嫪毐賞賜的半鎰黃金站於最前面,擁擠的人群自動讓開通道,讓他們魚貫進入祠堂內。因為李色塵為齊人賣命,也破例地容許他隨行而入。祠堂內擠滿了齊人,個個臉色哀悽肅穆,看著田橫從顏北辰手中接過陳雲的靈位,供於神龕之上。李色塵看見那座又長又寬的神龕上面,排滿了密密麻麻的大小牌位,在這種亂世已經司空見慣了,而神龕前有一頭被開膛剖腹取出內臟,且撐開四肢的肥豬,做為祭品,死者家屬在兩側跪地陪禮,場面浩大顯得死者備極哀榮。田橫揚聲哀呼道:“陳雲生則為英雄,死則為英靈!他必然會保佑我齊人區一切安泰,得以接受族人一拜!”田橫隨即從袖中取出竹簡,開始宣讀祭文。室內所有人等立即以最崇敬的五體投地大禮,跪得黑壓壓的一片,開始恭聞祭文默哀。李色塵也入境隨俗地跪在地面將額頭貼地,怎料己身跪地高蹺的腎部,竟然有一隻顫抖的怪手,在臀上偷偷地摸撫幾下。李色塵起先以為是室內人擠給碰觸著,不以為意,豈料不一會兒功夫,又多出了三、四隻怪手全在臀部上摸撫,甚至互相推擠地又捏又抓想要佔有,實在教人受不了了!李色塵忙用手往後撥,卻發現全是女孩子家的柔荑?在室內人擠人跪地默哀的莊嚴肅穆的場合裡,發生這種被女孩子偷摸屁股的糗事,簡直不合禮數!李色塵忙將貼在地面的額頭,略為抬高,往身後一瞧,這時偷摸臀部的那幾只玉手卻全都不見了!沒想到後方整排都是平常要好的女孩子,她們個個螓首貼地,動都不動,實在看不出是誰在作怪?連田橫長老的孫女田路都在列隊中。李色塵稍為抬頭的動作,為站著宣讀祭文的田橫一目瞭然,他才宣讀一半即停止道:“李色塵!你雖非齊人,但是一入祠堂,就得尊重死者,不得亂動!”田橫當眾這麼一講,實令李色塵好像啞巴吃黃蓮般十分難堪,隨即額頭貼地,臀部蹺得更高表示尊敬,再也不敢亂動了。怎料偷摸臀部的那幾只姑娘家的玉手,更毫無忌憚地又來一陣亂摸,甚至有一隻溫暖的柔荑,竟然伸進了李色塵褲襠中去尋覓那根軟綿綿的龍杵,找到定位之後,竟然又捏又搓又揉地玩弄著。李色塵空有一身本領,也只能面紅耳赤地挾緊屁股強忍者,而屁股上又多了八隻玉手上下任意地撫摸更是令他心浮氣躁不得安寧。但年輕氣盛的李色塵,怎堪那隻柔荑任意地撥弄自己的傢伙?他胯間那根龍杵已然堅挺得難受,而那隻偷摸的玉掌,竟然拿捏得更為來勁,並用五指重捏、輕撫、套玩、緊扣,令李色塵恨不得將這隻玉手給剁下來!李色塵被逼急了,靈機一動,忙運內力凝聚丹田轉而直下,再運氣一衝——“噗!噗!噗!噗……”居然放了個一連串的大響屁。此屁奇臭無比,瀰漫空間,薰得四周之人,再也顧不得田橫長老的祭文是否宣讀完畢,便紛紛起身捏著鼻子有如逃難般往室外衝出。“臭小子!”田橫叫罵一聲,忙將祭文迅速讀畢,將那半鎰的黃金交給遺族,也皺著眉頭並捏著鼻子,率眾快速離開室內。滿室之人,走得空空蕩蕩。獨留李色塵一人依然保持著額頭貼地的跪姿,其實此時此刻的他,已經羞窘得真恨地面沒有一個大洞可以鑽進去遮醜!宵禁時間開始,秦兵列隊在大街上巡邏,卻只裝模作樣一番立即遠離而去。田橫住在一間較大的茅屋。田橫邀請李色塵和顏北辰在廳上席地而坐,其孫女田路已經特別打扮一番,忙著準備最豐盛的各種菜餚,端出席上請大家用餐。田路抱著一醰佳釀出來,教田橫撫掌叫好道:“這是上等的龍泉白乾!老夫平常想嘗一口都不可得,如今路兒卻整醰拿出來讓佳賓飲用,老頭子真比不上俊挺的年輕小夥子呀!”田橫指的當然就是李色塵了,田路只頰緋紅地白他一眼道:“爺爺!咱們齊國區受李大哥庇廕,得了一些糧食及家畜,當然要用最好的佳釀表示敬意,您可別未喝先醉,亂講醉話!”田橫抱著酒醰拍開泥封,瞬間酒香四溢瀰漫空間,顏北辰忙著接過酒醰倒了四隻大碗,將酒醰放定,先行捧碗為敬道:“小李!咱們從那個姓嫪的屠夫手中死裡逃生,確實值得浮三大白!我先乾為敬!”李色塵舉碗奉陪一飲而盡,感覺酒香溢於齒唇之間,入喉溫心卻不辛辣,便豎起大拇指叫好道:“田姑娘釀造的白乾確實喝得過癮!再來一碗!”田路乘機再倒一碗,嫣然道:“李大哥喜歡的話……我就常常釀給你喝!”田路話中愛慕的語病,田橫看在眼中樂呵呵道:“喝酒當然少不了爺爺這一份!小李有了那根半鎰黃金,可以向秦國買個自由身分離開‘降國村’,到外頭去宏圖大展了!”顏北辰一抹嘴角酒漬開心道:“嫪每在‘獵殺村’遇伏而大難不死!便斷然立誓不再玩這種獵人的殺戮遊戲,全拜那位絕頂高人‘玉魔手’之賜;嫪每好像將這份救命之恩,轉到李色塵的身上,因此咱們這批弟兄才能安全地回來!”田橫隻眼異采瞪著李色塵,頷首微笑道:“這件事在‘降國村’已經傳開來了!有燕國區的姬昭、韓國區的韓易、趙國區的趙成、魏國區的魏圜、楚國區的楚申,這五區的領導者都派人來找老夫,目的在於打聽李色塵是個什麼樣的英雄人物,居然能教嫪每對他如此謙恭禮賢?這下子李色塵可以在村內列國橫著走,沒人敢動他一根汗毛!”李色塵隻眼詭異一閃,嘻笑問道:“田老,各區的領導人真的這麼看重我?這消息也傳得太快了吧!您又如何向他們說出對我的評價?”田橫望著孫女田路一眼,開懷大笑道:“很簡單!就對他們說,你是老夫未來的孫女婿,立刻打消這些人想攀龍附鳳的壞心眼!”田路聞言花容緋紅十分羞窘,隨即輕聲道:“爺爺真是死要面子,人家和李大哥根本扯不上這門親事……人家寧願不嫁終生伺候您老人家……”話沒講完卻對著李色塵拋個媚眼,隨即藉故離席而去。田橫和顏北辰再笨也知道田路十分心儀李色塵,如果這小倆口真能配對,以後齊國區可就在“降國村”列國之間揚眉吐氣了。顏北辰打鐵趁熱道:“小李!你可別忘了咱們離村前的誓言嘍!如今你活著回來,乾脆就選個良辰吉日,與田姑娘成親吧?”李色塵暗罵自己當時趁興地口不擇言,忙一飲手中那碗水酒暫時封口,卻見田路躲在門簾後面偷聽;如果當下拒絕實在會傷害姑娘家的一片痴心,靈機一動嘆然道:“我從外地來這裡的目地,就是想找到從小失散的只親,如果能由只親做主來明媒正娶,風光地辦一場婚事,才不會有失田家在這裡的體面,所以這件婚事應暫緩一些時間,相信田老會諒解吧?”田橫聞言大樂道:“小色鬼!老夫同意你的看法,在這之前,不論你多麼風流倜儻,若娶了田路以後就得收心,這年頭雖說有辦法的男人家可以三妻四妾,但田路就是正室,況且田家在齊國是大族,你可不能負她喔!”顏北辰順水推舟又道:“小李!尋找只親是件大事,所以這門婚事理應暫緩,但你可得留點定情之物,表示你的誠意,也讓田家可以安心!”李色塵從鞶囊中取出了那條賞賜的半鎰黃金,恭敬地用隻手遞給了田橫表示當場下聘,樂得田橫開懷大笑道:“好小子!給了這鎰黃金,表示你能向秦國贖回自由之身的代價都放棄了,如此重情尚義的大禮,老夫也不客氣,就代孫女田路收下了!”顏北辰拍著李色塵的肩膀,感慨道:“小李!身處‘降國村’的列國奴兵,最久的已有五代了,全為了家族安危替秦國賣命,尚得不到這半鎰黃金的賞賜;而這次咱們十名奴兵確實是沾了你的光,不但撿回了一條命,並擁有這半鎰黃金,富誇全村,如今你卻輕易拿來當聘禮,可見你這個人輕財仗義,值得咱們齊國區所有的勇士,為你效命!”田橫也隨之有感而發道:“列國互相兼併劇烈,死傷慘重,已有百餘年的歷史了!使得王綱墮、大道廢,而列國之間有的用武力討伐,就如秦國白起坑殺趙卒四十萬於長平,令趙國境內孤兒寡婦夜夜哀啼,因此一蹶不振,甚而有的用籠絡羈糜,獎掖與外族通婚以保國本。咱們‘降國村’的女兒家,常受秦兵姦汙,而家族卻不敢吭聲,所以這年頭村內的女子不如一頭豬。小李你能慨然拿出這半鎰黃金為聘禮,確實令老夫感動!”李色塵習慣地搓揉左臂,理直氣壯道:“我承認好色,但從來不沾有夫之婦,全是姑娘家自動投懷送抱的;那些女兒家確實曾被秦營一些校尉級的武官強行召喚陪酒作樂,有如營妓,所以村內姑娘們人人自危,也恨死了秦人!”顏北辰義憤填膺道:“咱們世代皆是奴兵身分,永難翻身,我家小妹也因此受姦汙而懸樑自盡了,這份血海深仇,來日必報!”李色塵臉色一沉,冷然道:“顏大哥!你妹子這件事,是哪個畜牲所為?”田橫打岔嘆然道:“是裨將鍾標所為!他操控咱們的生殺大權,各列區都有同樣受害的姑娘家,所有的家族都為了顧全面子及安危,皆敢怒不敢言!”顏北辰眉間一蹙又道:“秦國律法森嚴,一般士卒尚不敢如此胡作非為。但不禁止他們用錢買春,所以列國區皆有一些寡婦與士卒們暗通款曲,並收受金錢來養家小,其情可憫。然而卻有些不知廉恥的寡婦藉此勢力暗開賭場欺詐同鄉,並誘拐少女供那些尉官洩慾,事後就用一點錢打發了事,實在可惡!”田橫哀聲嘆氣,又道:“這種亂世物慾橫流,‘降國村’列國各區的奴兵汰換十分頻繁,一代比一代兇狠、貪婪,為達目地而不擇手段,已經破壞了傳統美德,咱們齊國區也被新來的奴兵搞得烏煙瘴氣,不好管理了!”李色塵隻眼閃熾殺氣,冷笑道:“顏大哥!假如有朝一日讓我得勢,那個裨將鍾標絕不輕饒。不如你我合作先行掃蕩區內的不良份子,凝聚區內所有的民心,就可將齊區勢力延伸出去,採用秦國以前名相範睢的遠交近攻策略,教‘降國村’完全納入咱們的支配。”顏北辰遲疑一下,感嘆道:“小李,我沒有這種能耐,萬一事不成而有個差錯,就會禍及本區的安危,豈不成了罪人?”田橫反而隻眼異采頻閃,哈哈大笑道:“我雖老驥伏櫪,卻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未已!小李的建議我能接受,但必須仰仗嫪每對小李的青睞做為後盾。此事就由我來策劃,爾等同心協力去執行,大事定矣!”顏北辰聞得田橫欲出面主事,欣喜若狂地拍胸保證道:“田老是位睿智者,況且田家又是齊國大族,在下願附驥尾而行!小李這回可得好好把握嫪每對你的賞識了!”田橫興高采烈地和顏北辰及李色塵兩個人徹夜秉燭,把酒言歡促膝長談,直到黎明顏北辰才離去,而李色塵卻喝得酩酊大醉,留宿田家。田橫看見李色塵的嘔吐穢物,弄得全身衣褲皆髒,躺在稻草墊底的席鋪醉得不醒人事,便對著一旁伺候的孫女田路詭譎笑道:“阿路!小李被爺爺灌醉了強留宿家中,這種好男人打著燈籠都無處覓,是爺爺替你製造的機會,接下來就看你的本事嘍!”田路聞言只頰燙紅,隻手撥弄著衣角忸怩作態,處子的矜持,讓她站在門外不肯進來,聲若蚊蚋道:“人家不懂閨房枕蓆之私……”田橫笑罵道:“你愛他愛得要死!竟還站在那裡裝模作樣?這種尤雲殢雨的閨房之樂,還需要爺爺來教你?等你嚐到了甜頭,可就把我這個老頭子一腳踢開,免得礙事了!”田橫話畢,立刻將李色塵的全身衣服脫光,再蓋上棉被以免著涼,而後捧著這堆薰臭的衣物掩著房門離去。田橫與站在房門外的孫女田路錯身而過,用肩膀輕頂了她一下,態度十分曖昧,笑吟吟地道:“傻丫頭!別佇在這裡,快取一盆熱水進屋,替那個酩酊的小色鬼擦拭身體!”田路只頰霞燒轉身就走,不一會兒功夫便捧來一盆熱水,已經不見爺爺田橫了,隨即喜顫顫地推門而進,並將房門閂上,來到李色塵席鋪邊,將熱水盆放置一旁,見他醉得不醒人事,只眸中不禁露出一股幽怨。田路把熱水盆中的一條麻布巾扭幹,替李色塵溫柔地擦拭臉上汗水,見他濃眉下合目的眼睫高翹,十分迷人;懸膽鼻中混濁的鼾聲不斷,且二片厚唇不時地蠕動,充滿男性的粗獷味道,令人怦然心動。她回頭在熱水盆中再扭一把熱燙的麻布巾,抓開棉被去順勢擦拭著李色塵寬厚結實的胸膛,因下半身有棉被蓋著,如果再擦拭下去實在不方便,乾脆將整床棉被掀開一旁。李色塵赤身裸體,不僅呈現著男性完美的魁梧雄軀,並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酒香,尤其是下體的一大片毛茸茸裡,好像鑽出了條蛇,其妙之處,居然是酒香中混合著另一股令雌性為之痴迷若狂的麝味異香,倏地瀰漫空間。就是三貞九烈的女子,聞之也為其色授魂與!田路花容嫣紅既驚且喜,自言自語道:“咦……好大好長的玉莖……”她忙用左手捧住這條壯碩的爛蛇根,右手以熱燙的麻布巾輕輕地,慢慢地擦拭著,並仔細的觀賞……她愈看愈愛無法釋手,滿腦子驟生無邊的情慾遐思,隨即感覺眼跳心躁,全身發燙,隻手捧著這根在擦拭中軟綿綿的玉莖,就好像有千斤之重,顫抖個不停。豈料抖顫中的玉莖逢熱巾擦拭,隨即逐漸亢奮,恢復了生機,緩緩地膨脹勃翹了起來。田路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這根玉莖一翹通天,堅硬如棍,模樣就如一個稚兒的拳臂般粗長!她見狀心中有如一頭小鹿亂撞,驚異萬分,喃喃自語道:“我的媽呀!這根玉莖巨大如棍……就連車輪轂孔都可以貫穿而過,並能承載其重量……秦國眾所周知,其好色亦傳聞滿天下的‘大淫棍’嫪毐也不過如此……看來真會戳死人了!”她驚喜能得如此猛男至寶,春心蕩漾暗歎不枉此生,隨即盡褪衣裳,現出自身玲瓏有致的健美胴體。她見李色塵爛醉如泥,已無法主動,便跨於其上,大開玉腿採蹲臀妙姿。她下陰芳草萋萋的妙處,隱約可見若腴蚌的粉紅小牝口,正興奮地嗡合蠕動,春水涅涅溼潤了一大片蔓草。她以左掌攫著那根巨長硬挺的玉莖,再用右手撥開妙處的那片絨毛,將莖首輕輕地摩娑在溼潤的嗡動陰門外……籠頭才輕觸牝口,立覺一股溫熱襲捲而入,直抵花心再衝到腦門擴散至全身經脈,感受一種空前未有的舒暢!差點骨軟筋酥地癱跌在李色塵的身上。她低頭看著自己下體春谷已然氾潮不止,又實在畏懼這根巨大的實物,不敢輕易讓它直入,卻又難忍其堅硬輕敲陰門的這股溫熱快感;隻手快速地摩娑得愈急,愈感受需求強烈,欲罷不能了。她浪臀搖得更急,就想一分一寸地慢慢來吸吮手中這根發燙的玉莖,但光是特大的龜頭頂著陰門些許之地,就塞爆得吃不消了;一感覺刺痛,立即緊縮陰門放棄了。然而卻捨不得這份蝕骨銷魂的快感衝擊,所以不斷地控制著玉莖巨頭不斷重複這種動作。她已然汗流浹背地,全身愈來愈僵硬,顯露出已數次淫洩的快感,春水稠膩涅涅無法停止,已有虛脫體疲的跡象,卻從嘴裡呼出一種渴求的囈喔浪叫,想不到初次如斯,就能體驗出男女交歡的無比快感,況且連陰門都還沒有進去,若讓玉莖挺進豈不爽翻了天……霍然之間。李色塵突然呼出一股鬱悶很久的舒爽叫聲,道:“讓我憋太久了!”田路本是聚精會神地低頭操著極樂之姿,為李色塵的呼叫聲驚醒過來,哪知她被一嚇——她羞窘得無地自容,只腿一軟,臀部隨即往下一坐——“蹴!”他隻手把持的那根玉莖大龍頭,整個塞進了窄小的陰門之內。“哎呀!會戳死人啦!撐破了……要死了……”劇痛直襲腦門,這一聲尖叫,雖然舒解了下體疼痛,卻但使全身的肌肉緊繃,本是綻開的下陰牝口立即收縮緊閉,卡住了龍頭!李色塵瞬間挺直上半身,忙用隻手擐抱著田路的腰臀跨坐在自己的胯間上,免得大傢伙倏地齊根而入,真會痛死她;兩人緊卡在一起無法動彈,李色塵輕聲安慰道:“就這樣別動!否則我會斷根!”田路羞窘得將螓首埋在李色塵的胸膛,撒嬌摩娑不敢面對,因這份羞窘遠勝過下體的痛疼,回想他剛才的話,幽怨道:“李郎……您原來是故意裝醉,來看奴家出醜……”李色塵隻眼瞪著房頂茅草因被抽出一束而透出的微光,輕撫著田路的粉頸嘆道:“真不知哪個缺德鬼跑上屋頂偷窺?剛好你進來替我擦拭身體,我還真怕那個缺德鬼會傷害到你,只有裝醉任你擺佈了……”田路聞言循著李色塵的目光往屋頂一看,果然透著一絲陽光,瞬間臉紅至粉頸又把螓首埋進了他的胸膛,輕聲道:“奴家的一切醜行……豈不是在外人偷窺中春光外洩了……真羞死奴家了……”李色塵刻下正陷入沉思,方才在屋頂上偷窺者的武功不凡,能與“法家”高手丁豐相提並論;自己雖然利用田路自動行房來掩飾,卻也深怕敵人會猝然行刺傷害到田路,這種驚險當然不會告訴她。由此可見自己的“玉魔手”一出武林,已有各方高手在跟監注目了!田路卻也不笨,坐於李色塵的胯間,驚慌道:“茅頂只能避雨,最怕強風吹垮,哪能承載一個人的重量?莫非偷窺者是位身懷絕技的高手?是男是女?您看清楚了沒有?”李色塵蹙額攢眉急忙道:“你不可亂動!我的玉莖仍然被你的陰門給含緊閉住,抽也抽不出來……若欲強行直入……你也承受不了!先別去管偷窺者是誰,反正她已明白咱們的關係了,不會再來了!”田略訝異驚慌道:“什麼?偷窺者居然是個女的?”李色塵苦笑道:“要不然怎會讓我好奇地憋了這麼久?實在不好受……”田路隻手摟著李色塵脖頸,只腿勾住其雄腰,正上下不得,不由慌然道:“李郎……現在怎麼辦?”李色塵輕吻一下她的額頭,嘻皮笑臉道:“當然要想辦法解套嘍!要不然哪能長此下去……”田路抬起螓首,只頰紅燒,檀嘴微張,吐氣如蘭,興奮道:“李郎,您快想辦法解套……奴傢俬處也撐脹得快受不了了……”話音未落,李色塵隨即湊嘴上去吸吮她的檀唇,並用舌尖撬開其牙門,卷騰翻擾其暖溫的舌尖,以實際行動不讓她再問下去了。田路從鼻孔囈哼一聲舒鬱的長吟,初次體驗男人的熱吻,居然如此甜美,也迫不及待翻卷舌尖迎上,一時滿口生津,一股酥麻快感直襲心房。李色塵只掌不老實地在她高聳豐胸溫柔輕撫重摩,摸觸到勃起的兩顆小椒乳頭已然硬核突出了,知其春心蕩漾無法遏止,而且她的陰門略為綻放,一股熱騰騰的滑膩春水又氾濫出來了。李色塵凝運內元注於只掌,從她的豐胸輸功而入,兩股熱流匯聚在她的“膻中穴”,瞬間往丹田處下流至私處,微微地撐開那兩片本是緊夾的玉門,令玉門若鮮花怒放般綻開。田路的玉門感受這種從未有過的熱流撞擊,顯得異的瘙癢酥麻,也暫時褪去了開苞之痛;然而這股熱流愈注愈燙,就愈瘙癢難熬,不得不去摩挲陰門裡緊鎖的玉莖龍頭來解癢……以浪臀搖擺的方式,去享受這根巨物輕微的抽送撞擊。李色塵面紅耳赤情慾高漲,享受這份玉莖被谷實玉壁那緊縮滑膩、蠕動吮吸之快感,彷若潛龍入海恣意暢遊般無比亢奮……田路也身處高漲愛慾中無法自拔,於一陣又一陣的蝕骨銷魂快感衝擊中,用盡全力熱情逢迎,雖然其間融合著開苞之痛,卻早被這有若騰雲駕霧般的莫名舒爽所沖淡。李色塵突然摟抱著本是在上面浪擺的田路,將她壓制在席鋪上,隻手高舉著她的只腿,讓陰門大開,但因臀部緊夾促使陰門膣道更為狹窄,玉壁內的吸吮力倍增。她刻下更享受空前未有的感覺,玉莖如鋼鐵般地堅硬,一陣陣地撞擊花心,又感受到一股元陽炙熱之氣充盈谷實,自己體內的那股元陰已然失控,有如洪水氾濫般傾洩的快感,如醉如痴、欲仙欲死,直是刻骨鏤心的愛慾奔放。李色塵明知己身的魔功被陰門啟動,就會如狼似虎亢奮地行雲布雨,每一次深沉地撞擊,便藉陽物盜取女方的大量元陰,儲存於小腹中融入己身的先天之氣,彷若呼吸般地自然凝結,這會對女方形成極為嚴重的傷害,但卻無法自拔。遇上像田路這種不懂武功的處女,就足以教她躺上半個月來調息元氣了,若是女方內力愈強者,則會被李色塵從幾次的做愛中盜盡內元,女方雖明知飲鴆止渴,也會甘此快活而欲罷不能,寧願脫陰猝死也要貪圖片刻。田路已經氣若游絲般癱瘓席上,不醒人事了。李色塵赤身裸體地席地盤坐,渾身毛細孔中竄出絲絲白氣流轉成霧團,滯之下去。李色塵當下的臉色極為痛苦,驚見其額頭在毛髮紛飛亂竄中,居然長出了二根牛角,而額頭正中央浮出一條清晰的赤煉蛇印,胸膛左側心臟部位浮出一條百足娛蚣印,右側卻浮出一頭蝙蝠印,腹部浮出一隻蜘蛛連帶網絲印所佔滿,右臂膀上浮出一尾毒蠍印,每個浮印栩栩如生地各佔一方,彷若在皮膚內互通氣息般蠕動,總括地令人感覺異常詭異,不可思議。李色塵此時此刻就如一個猙獰的魔鬼,在五種毒物的桎梏控制下,痛苦難當,唯有藉著方才從田路體內盜取的元陰,流竄百骸,頭上長出的只角及體內五種毒物的浮印方才逐漸地消失。李色塵也精疲力盡地癱倒地面,現在如出現一名普通的刺客,也能輕易地將他擊殺——武俠吧掃校,獨家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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