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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謀定而動

    垂楊葉老鶯哺兒,殘絲欲斷黃蜂歸。綠鬢年少金釵客,縹粉壺中沉琥珀。花台欲曹春辭去,落花起作迴風舞。榆莢相催不知數,沈郎青錢夾城路。榆莢:榆樹葉前所生長之莢,色白成串,有如小錢,通稱榆錢。《春秋元命苞》:以“三月榆莢路”形容之。李色塵在卧室安睡養神,同時運足“寸勁玄功”佈滿室內,有如無形的蜘蛛結,就是一隻蒼蠅飛進來也會警覺。忽然氣網波動瞬間清醒,聽到樓下傳來幾個人的輕微腳步聲,立即起牀下樓查看。大廳來了六名花枝招展的漂亮丫鬟,她們已經擺上一桌豐餚並置有四隻酒樽,看見李色塵下樓隨即襝襟請安,退至牆邊不敢逾矩。領頭的丫鬟迅速趨前一步跪安道:“奴婢喜娘拜見李掌門!俞副館主及凌聳公幹過後會前來與您一起用膳,另一位顏壯士還在歇息嗎?”李色塵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微笑道:“喜娘請起不必多禮!展大哥也出門公幹晚上不會回來了,俞副館主如此盛情,李某愧不敢當,你就先撤去一隻酒樽吧!”喜娘指派一名丫鬟撤去一隻酒樽,卻親自從另一名丫鬟手中捧個木盤,盤上置有一套嶄新的華服及一雙革履,來到李色塵面前雙手奉上道:“李掌門請回卧房,由奴婢為你更衣洗足。”李色塵一襲粗麻布衣確實不甚體面,尤其足下一雙草鞋已經磨損,看見人家如此盛情也不好推辭,只好客隨主意。李色塵回到卧室坐於牀沿,喜娘捧衣一旁伺候,另一名丫鬟隨後捧着一盆清水進來,跪於李色塵足邊,欲替其脱去草鞋之際——李色塵慌忙制止道:“我的草鞋太髒了!自己脱就行,讓人伺候實在不習慣。”喜娘道:“李掌門,為您洗足換衣是奴婢們應盡的責任,請您莫要客氣,若教副館主知道了,咱們可承擔不起!”李色塵聞言只得任由丫鬟脱鞋洗足,不到一會兒功夫即見四名丫鬟抬着一隻大澡盆進來,內中注滿了温水,氤氲盈室,置妥後隨即退下,獨留喜娘在一旁伺候。李色塵望着喜娘微笑道:“洗個温水澡也好,你就先退下吧!”喜娘把衣、鞋置於牀上卻不離去,嫣然道:“奴婢職責所在,應替李掌門寬衣沭浴,請入盆吧!”李色塵一呆,慌然揮手道:“男女有別,請你迴避,要不然我連洗個澡也不自在!”喜娘臉色難看卻堅持道:“副館主特別交代,您是本館貴客,不得怠慢;奴婢奉命在這段時間服侍您,倘若不要奴婢伺候,您可以換個喜歡的人,但是這個澡就先由奴婢伺候……再説吧……”李色塵驚訝問道:“貴館規矩真有這麼多?為何可以讓食客挑選自己喜歡的丫鬟伺候?”喜娘雙頰緋紅,嫣然道:“館中丫鬟隨時奉命陪寢,這個規定是貴客才有的特權,當然可以挑選喜歡的人,請李掌門寬衣解帶先行沭浴……奴婢若讓您覺得牀技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換人。”李色塵一聽傻了眼,但回想起來並不意外,因為虹螢就是陪寢的劍娘,但這個喜娘是否“妖門”中人就不得而知了,因此打算試探一下。李色塵故作色咪咪地打量喜娘身材,道:“你的姿色不錯,我怎會不愛?但我未過門的妻子,説不定明天會趕來,她可是個醋罈子,説不定會殺了你!”喜娘看着李色塵的表情,誤判他是個風月老手,就主動趨前替他寬衣解帶,笑嘻嘻道:“奴婢不怕!這種男歡女愛之事,只要你我不説出去,您未過門的夫人就不會知道了。説不定咱們做過一次,在您食髓知味以後,還會對奴家百般糾纏呢!”李色塵雙手一攤,任其寬衣伺候,笑吟吟道:“你的意思我懂!不外乎是你的牀技一流,能令男人回味無窮,但我也略懂一點牀上功夫,到時候可別對我眉目傳情,教我未過門的妻子給看見了!”喜娘本是跪在地上邊説邊笑地褪其褲子,聞言抿嘴輕笑,隨即仰起螓首看着李色塵撒嬌道:“李掌門,還未過門的女子就不能算是正室夫人……説不定您會因中意奴家而將奴家納為妾呢!這種事在館中不足為奇。”喜娘褪掉李色塵的褲子,看見其胯間的巨物,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旋即又驚又喜顫聲道:“我的媽呀!這豈不是……像驢一樣大!”李色塵頗為自豪地鑽入澡盆中,笑咪咪道:“我就説嘛……做人要實在一點,可別把話講滿了,你若真的能撐得住我的寶貝,我才佩服你的牀技高超……”話都還沒有説完。李色塵的嘴巴,即被喜娘以兩片香噴噴濕濡濡的櫻唇給封住了,她這種説做就做的豪爽個性,確實令人驚愕不已。“嗯……哼……”李色塵滿臉通紅,喘着興奮莫名的長吟聲音。喜娘的櫻唇小嘴如花綻放開來,再以靈蛇般舌尖恣意暢遊,舌根忽慢轉急地軟硬兼施,盡情吸吮李色塵因亢奮而溢滿口腔裏的甜蜜涎液。喜娘雙頰潮紅含春,邊吻邊褪盡衣衫,她那豐滿的胴體迅速鑽進澡盆,壓在李色塵的魁梧身軀上,濺得水花四溢。澡盆空間實在窄小,喜娘故意以其豐滿胴體廝磨求愛,想挑動李色塵的原始獸慾。李色塵趁機摟抱喜娘的裸體,雙掌在其背上愛撫着,掌心凝聚氣機探測她的內力修為,卻想不到她居然是一般的侍女,毫無內元,更遑論是妖魔鬼怪的寄生體了。喜娘“性”致勃勃地擺臀廝磨,藉着激盪温水產生的力道,想要緩衝李色塵胯間巨大實物戳進谷實的疼痛。就在這個緊要關卡。“轟!”屋頂瞬間破個大洞。一名蒙面刺客乍現,雙手緊握一柄四尺二寸長的銅劍,以倒栽葱的輕靈身法,瞬間飆射而至。一股凌厲磅礴的劍氣,鋪天蓋地地撲下,籠罩着整座浴盆,劍氣激射之處室內空間氤氲為之迅速排開,現出喜娘若八爪章魚般正壓着李色塵在澡盆中廝磨求愛的春光。喜娘正享受着李色塵雙手在其背上輕撫重捏的愛意,且蠕動着臀部盡情迎合,濺灑得浴盆內的温水四溢,樂在其中,根本不知身處於生死一瞬間的要命險境。李色塵見蒙面殺手激射而來的凌厲劍氣十分強勁,且剛中帶柔非比尋常,若讓劍氣臨身即遭斃命,更遑論其後那柄明晃銅劍的犀利程度。李色塵不忍心將喜娘推向來襲劍氣成為代罪羔羊,其撫背的雙掌立即撥動澡盆温水飛濺而出,並且運足“寸勁玄功”之寒魄內力,氣化為無數的冰屑,若漫天飛雪片片,迎向那股刺殺而至的劍氣。“滋……滋……”爆響。炙熱劍氣激衝片片寒雪,致命的一擊劍氣瞬間散逸,兩股勁氣凝結化成無數水珠,四溢飛濺。喜娘刻下才發現澡盆中温水變成了冰水,抬頭看見暗殺而至的刺客,嚇得魂飛魄散,而渾身的肌肉緊繃,有再大的興致也於剎那間消失了。蒙面殺手的那柄銅劍,凌空輕顫一旋,排開李色塵以掌勁化水成雪的迫體痛疼力道,旋即直地刺至喜娘的光滑背部——喜娘於驚駭欲絕中,全身肌肉緊繃,死死地抱住李色塵,這對刺客而言,是十拿九穩的致命一擊!李色塵當機立斷,在喜娘背部的雙掌瞬間合十,夾住了飛刺而至的劍鋒,令蒙面殺手頭下腳上的俯衝姿式,立刻停頓於半空中,無法逾越雷池一步。蒙面殺手一擊不中,竟然立即棄劍不再做第二波的攻擊,卻藉這一頓之力騰身而起,雙手攀在屋頂破洞之沿,翻身就要逃之夭夭。李色塵在澡盆中自然反應地挺身,就要推開喜娘緝兇追去,怎料其胯間那根堅硬的丈八長矛,竟一下子戳進了喜娘的桃源洞天。“哎呀!會戳死人啦——”喜娘劇痛得哇哇大叫,四肢死纏在李色塵的身上,令他甫一起身隨即又跌入澡盆之中,錯失緝兇的契機了。李色塵當下只能眼睜睜地望着蒙面殺手,鑽出屋頂破洞遁逃而去,這還是生平首次遭遇到如此窘境,白白讓兇嫌給跑了。喜娘嚇得驚魂未定,爬出澡盆猶在顫抖,李色塵也躍出澡盆詭異一笑,安慰道:“已經沒事了!俞副館主和凌聳就要到了,你快點着裝,免得被人看見這副窘態。”李色塵以木盤中的嶄新衣鞋着裝完畢,整個人煥然一新,喜娘強忍痛處卻也不敢怠慢,隨即整裝在一旁待命。喜娘忸怩道:“李掌門果真好本事!難怪副館主奉為上賓……您對奴家還滿意嗎?今夜是否要奴家陪寢?”李色塵故意板起面孔冷然道:“假如那個蒙面殺手再來行刺,你不怕遭受池魚之殃?剛才咱們好在沒有激情纏綿,要不然已經當場斃命了!”喜娘雖捨不得地瞅着李色塵胯間一眼,卻因顧及自身安危,噤若寒蟬不敢回話。李色塵以戲謔的口吻嘻哈道:“走吧,你的牀技再厲害,也頂不住我的大傢伙;我的寶貝雖不會讓你斃命,那個刺客的三尺青鋒卻會要你的小命!”喜娘聞言慌然地轉身下樓,李色塵哈哈大笑隨行在後,一前一後行至大廳,已然看見了俞企和凌聳慌張地跑進了大廳。俞企一臉羞愧頻頻作揖致歉道:“兇手實在太可惡了!之前將本館視為無物,現在又來刺殺李掌門,這是俞某失職,尚請您多加包涵!”李色塵作揖回禮微笑道:“俞副館主莫要自責!這個兇手非比尋常,不但武功高強且擅攻心計,是個陰險毒辣之輩;他今夜玩不死我,過二天就要他現形!”凌聳豎起大拇指誇讚道:“李掌門確非池中之物!有您坐鎮本館,再奸詐的兇手早晚也要現形。您請就座,咱們是東主,今晚非讓你喝個痛快不可!”三個人分賓主坐定,喜娘親自替他們斟酒,而四名丫鬟一旁伺候着。俞企環顧四周,問道:“咦,顏壯士為何不見下樓?”李色塵笑吟吟道:“我叫他辦點事!可能明天才會回來吧?”凌聳聞言一呆忙問道:“李掌門!您和顏壯士才來不久,若真有急事待辦,可以向馬房借用駿馬或者命下人備轎,免得顏壯士耽誤您的要事。”李色塵只在嘴角浮掠一絲笑容,並沒有立即回答,俞企見況皺着眉頭,對着凌聳笑罵道:“你真是老糊塗!李掌門已經告知咱們不可泄漏其身分,下人怎會認識他們?更不用想也知道借不了館中的一切腳乘。”凌聳老臉一紅,猛拍額頭笑呵呵地掩飾窘態,道:“剛才處理嫪館主的屍體忙得團團轉,老夫確實忘了李掌門的交代,就以這樽小酒致歉了!”凌聳雙手舉樽致敬,隨即一飲而盡,李色塵禮貌性地回敬一樽,俞企也陪同暢飲後,將酒樽置於桌面輕嘆道:“嫪館主為奸人暗算,真是死不瞑目!此事嫪侯爺明天若追究下來,俞某難辭其咎,到時候還望李掌門多多關照。”李色塵雙眼浮掠一絲詭譎即斂,作揖謙虛道:“此事充滿詭異極不尋常,你只要將實情稟告,嫪侯爺是位明理的人,必能體諒……但俞副館主怎麼知道嫪侯爺明日會來?”俞企一呆,立即舉樽遮掩窘態,哪知酒樽裏面沒有酒,臉色因而顯得十分尷尬,隨即回頭對着喜娘暗示倒酒,這一切看在李色塵眼中已然明白三分。凌聳迅速接話回答道:“李掌門,探子簡立已經將館中發生的命案,稟報嫪侯爺了,也得知侯爺明天會親自大駕光臨,可見其重視的程度,否則是不會來的。”李色塵哂笑道:“凌老,‘聚賢館’是嫪侯爺招才納賢的重要地方,當然會備加關心,以免食客們的士氣渙散,貽笑列國!”俞企斜眼瞟着喜娘一眼,語氣曖昧道:“李掌門,喜娘是本館歌妓中的佼佼者,您對她……滿意嗎?”李色塵故意大聲道:“喔,喜娘頗為機靈且善解人意,我當然滿意;這全是貴館調教有方,難怪嫪侯爺將館中要事,全託付俞副館主代為操勞!”喜娘聞言喜形於色,趕忙替李色塵斟酒,俞企笑呵呵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錢袋,賞給喜娘,令其他四名丫鬟歆羨不已。當喜娘領賞後退開一旁,李色塵立即附在俞企耳邊輕聲道:“我最近勤練一種玄功,最忌女色,今晚不需女人陪寢,就麻煩你替我推辭免得傷女人家的自尊心。”俞企聞言一愣,隨即雙眼詭異一閃,笑吟吟道:“您練的是那一種高絕的玄功,必須忌女色?我從喜娘的眼神中看出她對您十分中意,您若推辭豈不空度春宵了?但您如果堅持的話,這事好辦!”李色塵一臉肅然點頭表示了堅持之態,俞企也不敢有違其意,又道:“李掌門,兇手行刺撞破寢室之頂,您今晚是不能再住這裏了,我且安排您住進西廂房,並派幾名護院守衞。”李色塵聞言眼睛一亮,忙問道:“李副館主,在下喜歡清靜及視野寬闊的住處,最好能面對那大湖,是否有這種地方?”俞企面帶難色道:“是有一間三層樓,建在湖畔,叫‘望波樓’……但那是給嫪侯爺住的地方,明天侯爺即到,恐怕不妥吧?”李色塵笑呵呵道:“君臣有別,我當然不能住進去,但總會有隨扈的房間吧?只要騰出一個房間就可以了。”俞企眉頭一顫輕嘆道:“這太委屈李掌門了!只要您不嫌棄的話,隨時可以住進去;只怕嫪侯爺會怪我待客不周,如果降罪下來,俞某實在擔當不起。”李色塵笑道:“俞副館主多慮了!在下曾遊學五湖四海,披星戴月,風塵僕僕,什麼苦都吃過,即使破柴房也能甘之如飴,嫪侯爺那方面就由我去解釋,與你無關。”凌聳忙打岔道:“李掌門乃是嫪侯爺的重要貴賓,咱們豈能如此待客?不如將嫪館主的靈柩移出其本來的住處,讓李掌門住進去吧?”俞企輕拍額頭贊同道:“是呀!湖畔樓是獨立又偏僻的房子,雖然清靜卻不好守備,不像這裏比鄰羣居,敵方若有個風吹草動,咱們的支援十分迅速,可以立即將來人殲滅。”李色塵故作驚訝道:“什麼?嫪侯爺來訪的住處,居然這麼偏僻?萬一遭遇刺客行刺豈不完蛋了?爾等也未免太草率了吧?”俞企忙解釋道:“李掌門,是您誤會了,當嫪侯爺駕臨的時候,咱們可是館中高手盡出,在樓閣四周保護,所以嫪侯爺的安全保證無慮。”李色塵故作微嗔道:“由此可見這偏僻的樓閣平常封閉不用,我更應該先行住進去了解環境才對,因為這個兇手太過陰險狡詐,咱們不可心存僥倖。”俞企和凌聳看見李色塵堅持己見,也不敢再説什麼,俞企命喜娘去通報下人啓用“望波樓”,待李色塵酒足飯飽之後隨即進駐。李色塵、俞企、凌聳三個人在廳中輕鬆地天南地北的閒聊,直到盤月懸空才由俞、凌二人陪同李色塵住進“望波樓”,並派十名護院高手一同進駐。皓月當空,俞企和凌聳離開“望波樓”沿着碎石小徑而行,凌聳滿臉殺氣,冷笑道:“企兒!這個二楞子抱着女人洗澡不但避開你的雷霆刺殺,還能還擊,確實有點本事;早知如此就由我喚出‘魔鏢’殺了他!”俞企臉色陰霾輕嘆道:“義父,想不到這個二楞子突來擾局,差點就破壞了咱們的計畫!依您之見,他是否在嫪館主的屍體上發現了什麼?”凌聳自滿地冷笑道:“他無憑無據,即使在嫪侯爺面前也扳不到咱們;但此人精靈古怪難以臆測,不像傳聞中正派的道門耆老高手,卻頗符合其‘玉魔手’的外號。此人不除,可能會壞事!”俞企肅容冷哼道:“義父!任他武功再高,也不過是個凡身肉胎,您的‘白骨魔鏢’神器尚未對他施展出來,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況且咱的主人乃是‘魔門’五大長老之一——‘水魔神’,如今先隱於暗處且採取主動,光憑那個二楞子就能保護得了嫪毐嗎?這未免太長他人志氣了吧?”凌聳臉色陰沉輕斥道:“企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嫪毐有‘妖門’在撐腰豈容小觀?如今又有‘玉魔手’幫襯更不可忽視!咱們‘魔門’教主不是再三耳提面命了嗎?”俞企不以為然反駁道:“義父,聽説‘妖門’與我‘魔門’在百年前本是一家親,我雖不知因何會結下樑子而分門自立,但李色塵乃是道門耆老,又怎會容得‘旁門’外道與他合作?説不定他們明天一見面就窩裏反了?這也是咱們謀刺嫪毐的大好機會!”凌聳聞言臉色驟變道:“你不要命了?百年前妖、魔本一體這種話,豈不是觸犯了教主的禁忌?若被別的長老得知後在教主面前挑撥是非,主人必然面子上掛不住,一定會殺了咱們!”俞企尷尬地猛陪不是,道:“義父,是企兒失言了!您還打算在深夜對李色塵下手嗎?”凌聳冷笑道:“除非他不睡覺,否則難逃‘白骨魔鏢’的暗算!必須先除去他以絕後患,因為明天嫪毐身邊必有‘妖門’中人隨行,卻不知是何要角守護?如果讓李色塵和‘妖門’聯手,對咱們相當不利!”俞企驚訝道:“義父!正派與邪派真會聯手對付咱們?”凌聳肯定道:“這李色塵鬼靈精怪,亦邪亦正,他既稱‘玉魔手’,可見並非善類,定會做出令人想像不到的事情,所以今夜先殺了他,免得咱們夜長夢多,睡得不安寧!”俞企道:“義父,我也插一手,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凌聳自信滿滿道:“傻孩子,我若殺不了他!你又能幫得上什麼忙?主人‘水魔神’賜給我的三支‘白骨魔鏢’可是咱們教主精心煉製的法器之一,對付一個凡胎肉體綽綽有餘了!”俞企阿諛道:“對呀!義父所言極是!孩兒多心了,祝您馬到功成!”凌聳望着皎月高掛天空,微笑道:“走吧!我要先回房調息養神,待三更天再下手。”俞企前導而行,領着凌聳消失於黑暗之中——武俠吧掃校,獨家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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