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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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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長風急道:“紅葉也好,魂組也好,我們得想個對策。”謝文東道:“對策有兩條,剛才那一聲爆炸,足可以引來警察,不過警察來了,我們也不好解釋。再有就是警察沒來之前,把他們解決掉或打跑。”任長風道:“還是後一條好,不過,我們用什麼和他們打?”謝文東看了看掌中雙搶,道:“就用這個。”任長風狐疑道:“就兩把手槍?”謝文東搖頭:“等血殺。”

    謝文東剛説完,姜森已拿出電話開始撥打。這時門外又進來數人,一看裏面的情況,數人同是一驚,其中一人身材中等偏瘦,不過一雙眼睛卻異常伶俐,他衣服雖然和其他人都一樣,但傻子也能看這人是其中的領袖。他進來後,嗅到燒焦的臭味,眉頭一皺,對雙旁人揮揮手,其他人明白他的意思,分左右,小心戒備,緩緩前行。

    謝文東三人聽見聲音,姜森扶耳細聲道:“這回來了老手,不好對付。”謝文東點頭,脱下外衣,用手一指,然後又指了指姜森。姜森點頭表示明白,擦了擦手心的汗水,用力握住槍把。謝文東先示意一下,隨手一甩,外衣從牆角飛了出去。姜森依然準備妥當,見謝文東把衣服扔了,他剛想往外竄,可又生生停住了,看着謝文東搖頭苦笑不已。

    本來,謝文東想扔出自己的衣服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姜森再乘機跳出,結果幾人,可哪知人家根本沒為所動,衣服扔出,一槍也沒開。在大廳內這樣黑暗的環境,又如此緊張氣氛,眼前有黑影晃動而不開槍,只能説明一個問題,對方如果不是經驗老道的箇中高手,就很可能帶有類似夜視鏡的東西,而聽腳步聲,對方人不少,這些人不會人人都是高手。姜森指指眼睛,謝文東明白,點點頭,他現在想不出太好的辦法,只能硬拼,他貼牆而站,雙手持槍。他扔出的衣服也同樣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那帶頭人一指牆角處,貼牆慢慢移動過去。等快到拐角處,他停下身,靜靜站着。謝文東和他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兩人同是貼牆而站,之間只是隔個牆壁拐角,二人甚至能聽見對方呼吸聲,只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兩人都知道,只要一露頭,迎接自己的一定是一梭子彈。他倆不動,下面的人也不好動,雙方雖然誰也沒看見誰,但壓抑的氣氛讓人喘不上氣。

    時間一點點流失,雙方仍在無聲對峙。謝文東一方只有三人,主動出擊如同自殺。而殺手一方不知道牆那邊到底有多少人,剛才派進五人,瞬間被炸上了天,他們同樣也有顧忌。謝文東眼睛一眯,輕輕道:“魂組?”聲音不大,但大廳內靜得可怕,足夠在場所有人聽見。殺手帶頭那人一震,用生硬的漢語道:“謝文東!”

    謝文東不再説話,他已經沒有任何再想説的話。那人也沒再出聲,兩人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確認對方果然是謝文東,那人纂緊拳頭,手心都是汗水,謝文東這個名字對於魂組來説如同山洪猛獸,又恨又怕,魂組裏的人沒有一個不想把謝文東殺死的,包括這人在內,可真一聽對方就是謝文東,他心中忍不住又緊張起來,呼吸漸漸有些不穩,變得急促。

    謝文東聽得很清楚,心中一動,嘴角上挑,自信道:“以前,你們也有人企圖想把我殺死,可後來,這些人卻都死了。”

    那人沒説話,只是頭頂的汗水順着面頰流下。謝文東又道:“你信命嗎?這就是命,上天註定你們魂組是打不贏我的,你,不應該來中國,更不應該來殺我。”那人道:“你不是神,我也不信命。”謝文東搖頭道:“那真可惜,”他説着話,手腕一振,金刀落入掌中,又道:“你應該相信的!”説完,肩膀一晃,金刀脱手而出。他和那人分站在牆角拐彎處,並不能直接看到對方,謝文東這個小動作那人自然也沒發覺。金刀飛出,謝文東猛然一拉手腕,銀線一緊,金刀在空中打個旋,又飛了回來。不過它不是飛向謝文東,而是直刺向貼在牆壁另一端的那人面門。

    現在,謝文東的金刀已練得收放自如,如火純青,他自知自己槍法不如人,在關鍵時刻,金刀是他的最後一顆棋子,閒暇時沒少苦練。剛才,他和那人説話時,已經判斷出他的位置,至於這一刀能不能奏效,謝文東也不知道,只是碰碰運氣。

    那人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謝文東身上,哪知斜刺裏飛來一刀,當他發現時再想躲避,已然來不及。

    這一刀不偏不正,正中那人左目,由於是回收,力量並不大,就算如此,那人還是痛叫一聲,雙手握住眼睛,血水從他手指縫中流出。謝文東聽見叫聲,心中一喜,手臂用力想回一縮,金刀在那人眼中帶着一道血水飛出。

    魂組成員不明白怎麼回事,見隊長連連痛呼,紛紛上前一看,只見他滿臉是血,一支眼睛腫起好高,鮮血直流。那人狂叫道:“不用管我!殺,殺死謝文東!”

    魂組成員還沒等答話,外面突然一陣大亂,叫聲連連,慘呼不斷。魂組眾人心中一驚,不明白怎麼回事。這時,一個魂組成員慌慌張張跑近來,喘息道:“有……有敵來襲!(日)”帶隊的隊長聽後暗叫一聲,用一隻佈滿血絲的眼睛看了看拐角處,狠狠咬了一咬牙,捂着眼睛,揮手道:“撤!(日)”一聲令下,進來那數明魂組成員紛紛退出大廳外,隨着幾聲叫喊,外面漸漸安靜下來。片刻之後,打外面又進來一批人,皆是黑衣,袖上帶又紅色袖標,有人毛腰輕輕喊道:“東哥?森哥?”

    牆後的謝文東和姜森互相看了一眼,齊聲道:“自己人!”沒錯,來得正是接到姜森電話,趕來支援的血殺。謝文東三人從牆角出來,由於大廳內漆黑,血殺成員見有人影晃動,不明是敵是友,齊齊舉槍,姜森沉聲道:“是我!”

    血殺眾人一見是姜森,轉目一瞧,謝文東也在,暗中鬆了口氣,紛紛收起槍,問道:“東哥,森哥,你們沒事吧?”

    謝文東搖頭一笑,反問道:“他們跑了?”血殺知道他指誰,點頭道:“留下八個人,其他的都逃掉了。看打扮和身手,應該是魂組。”謝文東點頭道:“沒錯,是魂組,陰魂不散的魂組!”魂組來得突然,去得更快,和血殺沒怎麼交手,紛紛坐車而逃,只是倉皇之間被打死五人,另有三人受傷,被血殺擒住。謝文東叫人把堂口門裏門外打掃一翻,姜森一指抓到的三人,問道:“東哥,這三人如何處置?”謝文東毫不猶豫道:“留着太麻煩。”姜森明白的一點頭,向手下使個眼色。

    沒過多久,警察到了,在堂口前街道巡視一週,其中一人進了北洪門堂口。大廳內雖然打掃乾淨,可牆壁上都是彈空,那警察心中一驚,更要拿對講機喊人,任長風一閃身,從角落裏走出來,拍拍警察肩膀,笑道:“兄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説着,從口袋中拿出一打鈔票塞進警察口袋,道:“回家買點酒喝,做人迷糊一些。”

    警察多聰明,一摸口袋中的鈔票,心中一驚,數量不少啊!他把對講機又揣了回去,一指牆壁,笑呵呵道:“看來房子得新裝修,我不打擾了。”説完,轉身離開。出來後,揮手大聲道:“這棟樓沒事,毛病不是出於這裏。”

    謝文東正在自己房間內來回度步,他給靈敏打電話,問道:“錢喜喜的屍體可處理了嗎?”“還沒呢!”“那正好,把他的頭割下,送給蕭方,他能給我驚喜,我同樣也要給他驚喜。”正説着話,東心雷領人也到了。沒過多久,那四大瓢把子衣衫不整,氣喘吁吁的回到堂口。任長風一問,才知道,原來四人是被蕭方打回來的,四大交通要路也相繼失守。四人沒敢去見謝文東,託任長風去見掌門大哥,同時幫自己求求情。謝文東聽後沒説什麼,這他早就料想到了,蕭方既然志不在錢喜喜,那一定是南京,既然要大規模攻打南京,那四條要路是必經之地,也是兵家必爭,聰明如蕭方,他怎會放過,那四大瓢把子自然不是其對手,被打回來也屬正常。“好個蕭方!”謝文東喃喃道:“看來我真是小看他了。”

    姜森在旁小心翼翼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應付?”謝文東皺起眉頭,腦中在快速旋轉着,他自語道:“南京?南京!”謝文東走到窗前,手扶窗框,瞭望遠方。好一會,他才問道:“老劉呢,他怎麼還沒有回來?”姜森沉吟道:“應該還在外面打探情報吧。”謝文東點點頭,凝視遠方,苦笑道:“現在市區通往南郊的路口完全被打通,如果沒錯,蕭方調整一天,馬上會大舉來攻,南洪門剛打了一個大勝仗,士氣正勝,他不會放過這機會的,更何況還有魂組在暗中呼應。”

    任長風眉頭一皺,道:“那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姜森搖頭道:“不妥,蕭方是聰明人,怎麼會沒有準備。”任長風急道:“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那我們怎麼辦?”姜森搖頭道:“我不知道。”説完,他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眯起眼睛,道:“今晚,他會來打我們,我們也同樣有機會給他致命一擊。”

    姜森和任長風同聲道:“怎麼給他致命一擊?”謝文東笑道:“蕭方很謹慎不是嗎?!他不會親自領人出來的,很有可能坐鎮大本營。”任長風問道:“坐鎮大本營又怎樣?”謝文東向後縷了縷頭髮,道:“長風,你該多用用腦袋了。”

    劉波直到凌晨才趕回分堂,這時大部分人早已休息,不過謝文東還沒睡,正躺在牀上琢磨明天怎麼對付蕭方,還有那和自己糾纏不清的魂組,這時他敲門進來,沒等謝文東説話,他先開口道:“東哥,魂組落腳的地方我查出來了?”“哦?”謝文東精神一震,問道:“在哪?”劉波道:“就在南洪門大本營附近,大概有二十多人,不過,看樣子都是經驗老道的行家,不好對付,而且還有南洪門相呼應。”謝文東和魂組交手多次,多數都是以偷襲取勝,這次劉波特意給謝文東提個醒。

    謝文東仰面而笑,明白他的意思,點頭道:“是不好打,不過,畢竟只有二十多人,我們還用偷襲嗎?”

    劉波一楞,問道:“那東哥的意思是……?”謝文東翻身從牀上站起,來回徘徊兩步,道:“靈活一些,該強攻的時候,就要強攻。”他停住身,問道:“魂組落腳的地方和南洪門之間到底有多遠?”劉波答道:“很近,不足一里,從市區到南洪門大本營必經魂組落腳之地。”謝文東聽後,眼珠轉了轉,微微笑道:“不錯,這樣很好!”劉波一吐舌頭,以為自己聽錯了,大聲問道:“東哥,這還很好?”謝文東長笑一聲,道:“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正如謝文東所説,魂組被血殺打跑,這晚再沒敢出動。蕭方一舉拿下通往市區的交通要路,士氣如虹,但折騰一晚上,他不累,下面的人可受不了,蕭方派人守住道路,命大部分人先回去休息,養足精神,明晚再和謝文東一決生死。

    他算計得不錯,謝文東卻也沒閒着,整個北洪門,如同一台龐大的機器在緩緩轉動着。只是生鏽的釘子是要拔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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