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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揭穿

    直接面對槍口的感覺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天下第一高手也不敢説自己不緊張。杜小鳳噓了口氣。

    今天,孔老爺子有事情,把張濤和李翼二人找回去,不然,有他倆在場,杜小鳳絕不會有單獨面對槍口這樣的兇險,當然,如果有他倆在,殺手能不能被杜小鳳活捉,也就不一定了。

    他向殺手揚揚頭,説道:“孟叔,你來看一下他是誰?”

    孟衞星繞到殺手正面,舉目一瞧,嘴巴不覺張開,驚訝道:“新華?是你?”

    殺手身體不能動,連臉上的肌肉都無法動一下,不過,眼中卻滿是驚恐、慌張,還要痛苦。

    孟衞星愣了好一會,仰天長嘆,轉回頭,問道:“小鳳,你真的沒事吧?”

    杜小鳳咧嘴一笑,道:“孟叔,我沒事,只是小傷口而已。”

    孟衞星放下心來,然後搖頭苦笑道:“想不到,殺手竟然是新華,郭新華!唉!對了,小鳳,你把他怎麼了?為什麼他一動不動的。”

    杜小鳳笑呵呵道:“我只是點了他的麻穴。”

    “哦!”孟衞星似懂非懂的點下頭,感嘆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不到,我身邊最親信的人,竟然是想要我性命的殺手,真是諷刺!”

    杜小鳳沒有忽視殺手眼中流露出的痛苦,拍拍孟衞星的胳膊,柔聲説道:“也許,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麼苦衷?”孟衞星氣道:“難道,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殺我嗎?”

    杜小鳳搖頭道:“那就得問他自己了。”

    聽他的話好似別有所指,孟衞星轉頭看向郭新華,問道:“新華,你説,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殺我?”

    郭新華臉se一會白,一會紅,變幻不定。最後,他長嘆一聲,道:“孟局長,我…”他話到一半,卻沒有再説下去。

    這時候,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小輝和學文從門外跑進來。

    兩人剛才從窗户跳出去,可夜幕中,到處都是黑茫茫的一片,去哪裏找殺手,兩人一商議,決定分頭去找,可走出沒兩步,病房裏傳出槍聲,兩人暗叫糟糕,這才急急忙忙跑回來。

    二人進入病房,見孟衞星好端端的站在那裏,心中皆鬆口氣,小輝問道:“孟局,剛才我聽到有槍聲,是怎麼回事?”説完,見房中還有一個熟人,他驚訝道:“新華,你怎麼也來了?”

    “他來是為了殺我而來的。”孟衞星臉se低沉,冷的象蒙上一層冰霜。他心裏很難受,一是因為自己人的背叛,再者,他對郭新華一向不錯,後者也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年輕幹部,可是,投入的感情沒有得到回報也就算了,可郭新華卻偏偏恩將仇報,讓人心寒。

    小輝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心不在焉地答應一聲,轉瞬,他身子僵了一下,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疑問道:“孟局,你剛才説什麼?”

    孟衞星道:“他不是來看我的,而是來殺我的。暗殺我的殺手,也正是他,郭新華!”

    “啊?”小輝和學文倒吸冷氣,一齊看向郭新華,不敢相信地説道:“新華,這…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郭新華沒有被點住穴道,如果他的腳下有個縫隙,他此時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看着滿面驚訝的惜日夥伴,他沉默無語,而且,他也沒什麼好説的。

    杜小鳳端相了他一會,把孟衞星拉出病房。來到走廊,後者奇怪地問道:“小鳳,拉我出來幹什麼,我還有好多話要問他呢!”

    杜小鳳道:“孟叔,我看郭新華這人面相不惡,不象個會做傷天害理事的人,這事,可能另有隱情。”

    孟衞星也覺得此事蹊蹺,郭新華為人正直、忠厚,且對長輩特別孝順,加上能力不錯,他才將其提拔起來。他沒有殺自己的理由,如果不是親身所感,他絕不會相信殺手竟然是他。想了一會,他問道:“小鳳,那你的意思呢?”

    杜小鳳道:“槍聲很快就會把值班的醫生和保安引來,用不了多久,警察也會到,我看,我們還是先把他帶到市局,有什麼話,慢慢問他,不怕他會跑掉。”

    孟衞星也想問個明白,聽杜小鳳這麼説,他隨即點頭道:“好!”

    兩人重新回到病房內,孟衞星看了郭新華一眼,然後對小輝道:“把他扣起來!帶回市局。”

    小輝答應一聲,卻遲遲沒有動手。他和郭新華都是開發區的當地人,平時相處的極好,在工作中是好夥伴,工作之餘也是好朋友,他到現在都不相信郭新華能做出暗殺局長的事情來。

    郭新華保持原來的動作,手裏還端着槍,他苦笑一聲,説道:“小輝,按局長的話做吧,這是我罪有應得。”

    “媽的!”小輝又氣又怒的罵了一句,抓起郭新華的脖領子,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郭新華目光一偏,不再看他,也不敢看他。

    小輝沉默片刻,點點頭,從腰間拿出手銬,然後把郭新華抬起的手拉下來,將手銬拷上。這時,他才感覺奇怪,轉頭問道:“他怎麼不能動了?象個木偶似的?”

    杜小鳳笑道:“他是被我點了穴道。”

    “哦!”小輝深深看了眼杜小鳳,點頭驚訝。以前,他只知道杜小鳳和孟局長關係非凡,原因是他曾治好過孟局母親的病,想不到,他還有這一手絕活。在他印象裏,點穴只出現在和電影中。

    郭新華被帶上手銬,杜小鳳這才放心地把他被封的穴道解開。

    身子恢復自如,郭新華整個人象虛脱似的,兩腿發軟,站不起來,多虧有小輝在旁架着他,不然,恐怕要趴到地上。

    杜小鳳等人拉着郭新華往走,見孟衞星也跟出來,擔憂地看了看他纏着紗布的胳膊,説道:“孟叔,你的傷沒問題吧?”

    孟衞星搖頭一笑道:“只是小傷,沒事的。”

    杜小鳳點點頭,不再多問。幾人剛走沒兩步,兩名醫生領着數名保安迎面跑來,看到他們,並沒有留意其中一位警察還帶着手銬,急匆匆問道:“剛才有槍聲,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孟衞星略微沉吟一下,晃晃頭,説道:“不清楚,你們自己去看看吧!”

    醫生和保安都生怕有病人在醫院地發生危險,聽完他的話,並未多心,快步跑過去。

    來到樓下,學文先到停車場把警車開過來,眾人上了車後,一路直奔市局。

    車上,小輝緊緊盯着郭新華,心裏象是燒了一團火,心情壓抑的快要爆炸。孟衞星道:“一會到市局,先不要説新華是殺手的事,等問清楚了,再決定怎麼辦。”

    小輝和學文都沒有意見,紛紛答應一聲。

    時間不長,警車進了市局,由於已是深夜,市局裏沒有幾個警察,門衞看到孟衞星,熱情地上前打招呼,對他受傷的事問長問短。

    孟衞星沒心情也沒空和他多話,應付兩句,便和杜小鳳等人走進樓內。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孟衞星坐在椅子上,看着垂頭不語的郭新華好一會,開口道:“新華,你不想對我説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辦公室裏鴉雀無聲,眾人都在等郭新華説話。

    象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郭新華才開口説道:“孟局,我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小輝怒火中燒,拍案而起,大聲怒問道:“什麼叫做不得已,就算有人威脅你,就算有人拿槍指着你的頭,你也不應該這樣做,你覺得你對得起孟局嗎?”説着話,他挽了挽衣袖,想上去狠狠打他兩拳,把他打醒,於公於私,他都不能理解郭新華的做法。

    孟衞星擺擺手,示意小輝不要衝動,問道:“新華,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有人威脅我。”郭新華苦澀道:“但是,卻有人挾持了我的母親。”

    啊?!孟衞星和小輝、學文都清楚郭新華家裏的情況。

    他家境貧寒,父親死的早,是由母親一手拉扯大,為了供他上學,讀學費不菲的警校,其母除了白天工作之外,晚上還要兼職幫人打工幹活,非常辛苦,而郭新華也確實沒有讓母親失望,警校畢業之後,以優異的成績如願的做了警察,有了一份收入穩定的工作。他從小就很懂事,知道母親為了他吃了很多苦,他對母親的孝順,在警局裏都是出名的。如果有人用其母來威脅他,那他做出暗殺孟衞星的事就可以理解了。

    孟衞星聽完他的話,臉se一變,問道:“是誰?”

    郭新華沉默半晌,方幽幽説道:“是紅虎堂的人。”

    原來是他們?!杜小鳳點點頭,紅虎堂在D市的勢力被全面瓦解,和孟衞星自然是有直接的關係,紅虎堂的人恨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過,他們能想到找孟衞星身旁人的弱點,然後借刀殺人,這一招實在很高明。

    孟衞星皺皺眉頭,又問道:“你的母親現在怎麼樣?”

    郭新華面帶痛苦道:“不清楚,還在紅虎堂的手上。”

    孟衞星問道:“為什麼不早點説出來?”

    郭新華搖頭道:“那樣,他們會對我母親不利。”

    孟衞星嘆口起,問道:“那怎樣才能找到他們?”

    郭新華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們有我的電話,每次都是他們主動聯繫我的,並且告訴我,只有殺了孟局長,我才能見到我的母親,不然…”下面的話他沒有説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孟衞星握了握拳頭,咬牙道:“真卑鄙。新華,你的母親是住在開發區,我想,紅虎堂的人應該也在開發區一帶,我通知那裏的同仁,全面搜尋一下,或許能找到線索。”

    郭新華聽完,連忙搖頭道:“不行!孟局,你若是讓開發區的同事們去搜尋,無疑是告訴紅虎堂的人我已經把他們招出來,那樣,我的母親恐怕就…”説着,他臉se蒼白如紙,雙拳緊握,指尖已泛青,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孟衞星一想,郭新華的顧慮也對。不能用警察搜尋,那還有什麼辦法呢?想着,他轉頭看向杜小鳳。

    別看杜小鳳年紀不大,又只是一名學生,但卻是無憂社的老大。在開發區,無憂社的實力可是相當大的,説句實話,無憂社的成員比當地的警員還要多,而且彙集三教九流各種各樣的人,消息靈通,讓他們找人,其實比警察的速度要快得多,上次,李麗娜被綁匪綁架,連警燦詡一籌莫展,後來無憂社幫忙,只用了一天的時間便把她找到,並將全部綁匪繩之於法,由此可見一般。所以,孟衞星這時候,自然而然又想到了杜小鳳。

    孟衞星的意思,杜小鳳當然能看得出來,他搖頭而笑,不等人家開口,主動地説道:“孟叔,我去想想辦法吧!”

    開口求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別是象孟衞星這樣的身份。杜小鳳很聰明,知道這件事自己推不掉,與其讓孟衞星先開口,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這樣,更能讓人感激,也更能讓對方記住自己的情誼。

    果然,孟衞星聽他這麼一説,臉上頓時露出笑容,心裏萬分感動,真誠地説道:“小鳳,看起來這次又要麻煩你幫忙,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這是實話,自認識杜小鳳以來,孟衞星都記不清楚人家幫過自己多少次了,他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離不開杜小鳳。

    而杜小鳳要的就是他這樣的感覺。他呵呵一笑,道:“孟叔説的哪裏話,懲奸除惡,本就是我們無憂社應該做的嘛!”

    孟衞星暗中叫好,也慶幸自己當初做出支持無憂社的決定沒有錯。

    郭新華是開發區人,對杜小鳳乃至無憂社的實力再清楚不過,聽到他要幫忙尋找自己母親的下落,心中一陣歡快,聲音顫抖地説道:“杜…小鳳,這次,全都*你了。”雖然,是杜小鳳把他制伏的,但郭新華心裏卻一點都不恨他,或許,他正希望出現這樣的結果。

    答應下來很輕鬆,只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一句話而已,但是真做起來,可沒有那麼容易。

    開發區雖只是D市一個區,但面積與市中心比起來,並未小到哪去,超過五十萬的人口,且流動人員眾多,人海茫茫中要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當然,杜小鳳也有他的辦法,卜卦。

    杜小鳳的卜卦算是一絕,從卦意中可知過去,曉未來,預測災難和兇險,但是,他卻偏偏算不準自己的命運,每次為自己卜卦,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變數。但從卜卦中他也不是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因卜卦而變得超強敏鋭的靈感,幫他將一次次的危機化險為夷,那種玄妙的提前預知感已救過他數次性命。

    向郭新華要來其母的生辰八字,杜小鳳回家後卜了一卦。得出的是一副下吉卦,卦名為顛險卦,卦意有云:“迢遞途中旅,途程日落山,驚心不可託,前後左右難。”從卦意中可看出,郭新華的母親境況並不樂觀,即使未死,恐怕也是身患大病,若不醫治,命不久矣。杜小鳳能判斷出,老太太確實身在開發區,而且在區南一帶。

    開發區的南面…杜小鳳託着下巴,低頭在房中走動。他思考的問題的時候,總是喜歡走來走去,這樣讓他覺得思維更活躍。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風真的風堂不正是在開發區的南面嗎?!綁架郭新華母親這件事是紅虎堂乾的,而風堂恰恰是由紅虎堂支持,如果真是紅虎堂綁架了郭新華的母親,那麼,將其藏在風堂,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想到這,杜小鳳拿起手機,給沈三情去了電話。

    此時已是凌晨兩點,沈三情正在睡夢中,電話響了好一會,他才滿腹怨氣的將電話接起。

    一聽是杜小鳳的聲音,他清醒不少。杜小鳳從來沒有這麼晚給他打過電話,知道一定是有緊急的事情。

    杜小鳳問道:“三情,最近風堂有什麼動靜嗎?或者有異常的狀況嗎?”

    這段時間,無憂社向市內擴張,接管了兄弟盟的地盤,而沈三情和劉劍冰做為電組的兩位負責人,也進入到市內,負責新場子的管理和防禦其它黑勢力的騒擾,對風堂的情況並不是十分了解。猶豫一會,沈三情道:“老大,這幾天我一直在市內,不瞭解風堂的狀況。”

    “哦!”杜小鳳應了一聲,又問道:“那劍冰呢?”

    沈三情苦笑道:“劍冰了解的情況應該和我差不多。”

    杜小鳳略微沉吟片刻,説道:“三情,你給留在開發區的兄弟打個電話,向他們瞭解一下風堂的情況,如果有異常,立刻通知我。”

    “現在嗎?”沈三情看了看錶,疑問道。

    “是!現在!”杜小鳳肯定的語氣,不容質疑。

    沈三情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杜小鳳沒説,他也沒敢問,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杜小鳳對這件事很關注,不僅僅因為是人命關天,而且,它很可能會牽扯到風堂。他始終沒有想好怎樣解決風堂,如果這件事真和風堂有關係,那麼,解決他們就不需要自己做什麼了,警察自然會幫自己的忙。

    時間不長,沈三情打回電話。“老大,風堂這幾天很安寧,但有些安寧的出奇,非但風真深居簡出,連下面的小弟也消停不少,更奇怪的是,他們連秘密銷售的毒品都不賣了。”

    他説的這些,表面上看很正常,因為嚴打的關係,風堂開始收斂行徑,可是,販賣毒品,是風堂的主要財源,如果停止,風堂拿什麼養活下面超過兩百名的小弟,而且風堂的老大是風真,風真做事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嚴打也向來不放在眼裏,何況他頭腦精明,即使下面販賣毒品的小弟被警察抓到,他也能將自己撇得一清二楚,不受到任何牽連。風堂停止販毒,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想低調,不被人注意,至於為什麼要低調,那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如果假設綁架郭新華母親這件事和風堂有關係,那麼他們低調的行為也就可以解釋了。

    杜小鳳的腦子在飛速旋轉,可嘴上並沒有説什麼,又簡單問了兩句,便把電話掛斷,他決定等天亮親自去調查一下。

    清晨七點,他剛走出家門,就看到張濤和李翼象兩個黑麪煞神似的站在自己家門外。他微微一愣,問道:“你倆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李二人被孔老爺子召回去,他本以為得需要過幾天兩人才能回來。

    張濤道:“凌晨兩點回來的。”

    “哦!”杜小鳳點點頭,然後,好奇地問道:“孔爺爺有什麼事嗎?”

    張濤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老爺子接到一個‘定單’。”他説的定單,當然是有另外一層意思,不是正常生意場的定單,而是人頭買賣。

    殘月亭在江湖上是鼎鼎有名的殺手集團,價格雖昂貴,但接下的單子還從未有過失手的時候,每年找上他們‘做買賣’的人不在少數。

    杜小鳳明白他的意思,雖然早已經知道殘月亭的性質,可心裏依然覺得不舒服,他隨口應了一聲,也沒細問。

    張濤笑道:“你知道,送定單的人是誰嗎?”

    見他問的詭異,杜小鳳搖頭道:“不知道。是誰?”

    張濤道:“是紅虎堂。”

    啊?杜小鳳暗吃一驚。紅虎堂竟然找到殘月亭?他們想殺的人,難道是…他皺着眉頭,問道:“紅虎堂想殺誰?”

    “你!”張濤臉上笑容一斂,語氣幽深地説道:“還有孟衞星。”

    杜小鳳心中一緊,看了看張濤和李翼,精神力自然擴散開來,凝聲問道:“如此説來,兩位來找我,不再是保護我,而是為了要我的命嘍?”

    “呵呵!”張李二人相互看看,皆笑了。張濤道:“既然是涉及到你的買賣,老爺子當然沒有接,叫我和翼回到堂口,一是詳細彙報一下這段時間的情況,再者,也是為了提醒我們,在注意幽魂門的同時,也要多留意紅虎堂。”

    “哦!原來如此。”杜小鳳鬆了口氣,還好,老爺子沒有接這筆買賣,不然,只叫張濤和李翼來對付自己,就夠受了。

    張濤又道:“聽説孟衞星出事了?”

    杜小鳳點頭道:“沒錯,昨天孟叔被人暗算。”

    “誰?”張濤想了想,問道:“不會是紅虎堂乾的吧?”

    杜小鳳邊往樓下走邊冷笑道:“你猜對了,就是他們!”

    張濤看着杜小鳳,問道:“看樣子,你今天決定去找他們?”

    杜小鳳點點頭。張濤疑道:“去哪?”杜小鳳凝神道:“風堂!”

    風堂比杜小鳳想象中還要安寧,旗下的場子裏,基本上看不到幾名風堂的弟子,就連總部“風鈴旱冰場”也只有七八人在看場。

    這種現象非常怪異,讓杜小鳳不得不去猜測風堂的人都去了哪裏。白天,他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晚上,沈三情和劉劍冰從市內趕過來,聽完杜小鳳講述的前因後果,兩人總算明白過來,老大為什麼突然關心起風堂。

    沈三情想了一會,説道:“老大,我下面的小兄弟或許能幫得上忙。”

    杜小鳳一怔,問道:“什麼意思?難道你把咱們的兄弟派到風堂去做卧底了?”

    “那倒沒有。”沈三情笑道:“但是,我下面有兄弟和風堂的一個小混混關係要好,或許能打聽出一些消息。”

    “恩…”杜小鳳低頭沉思,問道:“對方能告訴我們實情嗎?”

    沈三情道:“應該沒問題!那個小混混雖然是風堂的人,但在風堂裏只是個打雜的,一直想加入我們無憂社,可是,我覺得這人*不住,就沒有收下,如果利用這一點做交換,我想,他會講出他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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