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人嗎”葉寧遠偏頭,笑了笑,“或許吧,你也是奇怪的人。”
彼此相視一眼,各自別開臉,不再談話。兩人在酒店裡坐到快天亮才回家,葉家的人都已沉睡了,靜悄悄的,兩人喝了不少酒,許諾的酒量有些差,微醉,她要葉寧遠攙扶著才能上樓梯,不小心絆了一腳,差點跌倒,葉寧遠乾脆打橫抱著她上樓。
他一直把她抱到她房間才放下,安許諾一頭栽在床上,好睏,頭也好暈,葉寧遠幫她脫了鞋,蓋好被子,“酒量不好就別找人拼酒。”
“我開心。”
他微怔,許久,站起身來,出了房間,輕輕地關上門。
第二天,兩人理所當然的晚起,葉三少和林大相約去打高爾夫球,順便談事,一早就出門了,程安雅最近今天都休假在家,正逢雙休,葉海藍和葉非墨都在家,三人一早出去跑步,又順便去附近的公園溜了一圈才回家,一直到中午,都沒見葉寧遠和安許諾起床。
“許諾姐姐和哥哥昨天很晚才回來嗎怎麼睡那麼久”葉海藍茫然不解,“許諾姐姐真的好奇怪啊。”
她真的是來殺她哥哥的嗎
葉非墨在一旁捧著一本醫書在讀,葉海藍最愛和葉非墨玩兒,一把抽走她的手中的書,“小墨,週末你也看書,太無聊了,陪我說話。”
“沒空”小正太撿起書,繼續看,理都不理葉海藍,一副我長大要當科學家的認真樣子。
“小老頭,你活著到底有什麼意思啊”葉海藍的頭顱伸到葉非墨和書本中間,擋住他的視線,葉非墨抓著葉海藍的長髮,粗暴地揪起她丟在一邊。
葉海藍暴走了,小宇宙熊熊燃燒,突然站起來,一腳踩在葉非墨臉上,握拳,咆哮,“小老頭,不要揪我頭髮,會變成禿子的啊啊啊我踩死你,踩死你”
程安雅捂臉,裝死地在一邊看戲,心中非常感慨,孩子生太多了,也是一個令人煩惱的問題,孩子氣血太旺了,也是一個很煩惱的問題。
“姐”葉非墨淡定地踩了踩被踩了幾腳的臉,平板的眸光掠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我從小就有一個願望,長大後要把把你解剖。”
葉海藍頓了頓,“解剖我”
額好宏偉的願望。程安雅一頭黑線,小非墨啊,這種事暗中來比較好吧,不要這麼在明目張膽地講出來啊,太血腥了,這孩子到底是哪兒遺傳來的啊啊啊啊
“你要解剖我”葉海藍一把揪起小正太的領子,凶神惡煞地拿過一旁的水果刀,“你姐我現在就先把你解剖了。”
“喂喂喂葉海藍”
“媽咪你閉嘴,你不要勸我了,這種要將姐姐解剖的畜生不能留著禍害人間,我要為民除害。”
“你最近狗血電視劇看太多了吧”程安雅嘀咕
小正太被葉海藍一腳踩在沙發上,她蹦的跳起來,一下子坐到他的小腹上,程安雅捂臉,這是什麼姿勢啊啊她受不了這兩孩子了。
卡卡趕緊把海藍領走幾日吧。
“小老頭,姐姐我來了哦,等著被我蹂躪吧,哈哈哈”
“無聊。”
“喂喂喂,葉海藍”
“媽咪我都說了不要勸我了。”葉海藍憤怒偏頭。
程安雅一頭黑線,擦汗,“我不是勸你,我只是讓你換個姿勢,你這姿勢太邪惡了。”
葉非墨和葉海藍同時黑線,“媽咪,是你太邪惡了吧”
“你在幹什麼”葉寧遠溫淡的聲音在樓梯處響起,葉海藍抬眸,見安許諾正站在樓梯處看他們姐弟玩兒,似乎很震驚。
“哦,沒什麼。”安許諾斂去震驚的表情,暗忖,程安雅的教育方式實在是太詭異了,怪不得葉家三個孩子都有點似乎都不太正常。
額咳咳。
葉非墨一腳踢開葉海藍,從容地坐起來,理了理身上有些皺的衣服,撿起他的醫書,坐離葉海藍兩公尺,“我一定要解剖你。”
葉海藍這回不理葉非墨,歡快地朝許諾打招呼,“許諾姐姐,午安啊,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啊。”
“你和哥哥真是心有靈犀啊,竟然一起起床下樓。”葉海藍笑眯眯地說。
“你這丫頭,又在和小墨玩什麼”葉寧遠走過去,揉揉她的長髮,寵溺笑問。
葉海藍悲憤握拳,“哥,小墨說我解剖我,嗚嗚哥哥,我真是太可憐了。”
“節哀,節哀,哥哥也想解剖他。”
“我們一起聯手吧”
程安雅捂臉,“寧寧,去做飯。”
葉寧遠一笑,“媽咪,真不巧了,我有事得出去一下。”
“啊,那誰做飯”
“許諾說她的牛排做得不錯,你找她吧,許諾,拜託了,拜拜。”葉寧遠瀟灑地揮揮手,開車走了,安許諾錯愕
程安雅一笑,“許諾,你坐,別理這臭小子的話,小寶貝們,中午要吃什麼”
“牛排,哥哥說饞我了。”
“好吧,許諾呢”
“我隨意。”
程安雅去準備材料坐午餐,安許諾看了看窗外,葉寧遠去哪兒葉海藍拉著安許諾一起進遊戲房玩遊戲,許諾很聰明,玩遊戲上手得快,經過幾輪開始熟悉操作,和葉海藍打成一片,玩得很開心,程安雅在廚房都聽到葉海藍的尖叫聲和安許諾淡淡的笑聲
葉非墨淡定地在沙發上看書,彷彿噪音無影響。
葉非墨淡定地在沙發上看書,彷彿噪音無影響,葉海藍連續輸給安許諾兩局,屁顛地跑出來拖著葉非墨進去報仇。
葉非墨這小正太玩遊戲也極少碰到對手,才一會兒就挑起他的興趣,和安許諾較勁起來,對於這一幕,程安雅樂觀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