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葉非墨和唐舒文都覺得榮少此舉著實有點變態,這樣的舉動他和唐舒文做出來,那是太正常不過,榮西顧做出來,那就是不正常。
“我還要吃葡萄。”榮少冷冷說,語氣放佛在說,我要殺人一樣。
顧相宜又摘了一個葡萄,剝了皮給他,這一回她聰明瞭,手縮得快,榮西顧冷哼,一臉不屑,以一種誰想非禮你的表情看顧相宜。
他難伺候,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顧相宜很坦然。
午夜一點,總算是散場。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山口一郎和另外一名山口組的男人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唐舒文問,“榮少,轉戰下半夜嗎”
榮西顧勾著顧相宜的腰,“不必了。”
他帶著顧相宜上了防彈林肯車,揚長而去,一句廢話都不多說。
唐舒文問,“他什麼時候弄個女人在身邊”
葉非墨幸災樂禍說,“榮少一直不近女色,每次談生意,大家身邊一堆女人,他一個人都沒帶,道上都傳他那方面有點障礙,估計他臉面掛不住,總算開竅找個女人來充場面。”
唐舒文,“你真惡毒。”
“我是實話實說。”
榮西顧似乎喝高了,人靠著真皮軟墊閉目養神,臉上有一股薄薄的紅,從顧相宜的角度看去,頓時覺得安靜時的榮西顧,有一種說不出的精緻。
放佛一朵該被放在保險箱中收藏的精緻人偶。
“看夠了嗎”榮西顧沒有睜開眼睛,薄唇輕啟。
顧相宜被嚇了一跳,慌忙收回目光,臉上薄紅一片,她竟然看一個男人入了神,真是該死,哪怕他長得真的很好看,也不該是她欣賞的類型。
她喜歡劉紹東這一類型的憂鬱王子。
“顧相宜,剛剛我說的話,你最好記清楚。”榮西顧語氣冷酷,“若是哪個男人碰了你,就留下他身上一件東西,你自己想清楚。在你招蜂引蝶的時候,我會砍下這男人的手,還是這男人的頭。”
顧相宜頓時覺得天氣有些冷,一種冰冷慢慢地爬上背脊。
哪怕榮西顧沒有睜開眼睛,顧相宜也能感覺得到,他語氣中的肅殺和認真,顧相宜知道,這是榮西顧給她的警告,她在他身邊乖乖待三個月。
三個月後,大家相安無事。
若她敢和別人牽扯不清,那就不怪他手下無情。
“我知道了。”顧相宜淡淡說道。
防彈林肯停在小區外,顧相宜走進來,這一身衣服和珠寶,她明天自己拿去小店退,榮西顧哪怕讓她留下來,她也不會留下來。
她剛走到小區樓下,又看見熟悉的車停在樓下。
劉紹東看著她緩緩走近,幾乎認不出顧相宜來,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