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沈蔓歌是高潔淡雅的蘭花,林淡妝是鮮豔熱情的玫瑰,那麼這個女人便是荷花,而且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初荷。一倌青絲只在頭頂打了一個簡潔的挽,用一根紫竹斜插,一襲白衣,潔白如雪,沒有一絲褶皺,衣服的樣式如古典女子的長袍,只是在細節上稍加處理,而且衣袖也經過改良,不似古人那般寬大,倒仍比常人的要寬鬆許多。腳下是一雙繡著梅花的白色布鞋,蓮步輕移,悄然無聲。那張臉孔更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精巧絕倫,即使最挑剔的男人或者女人也休想找到一絲瑕疵。而且,從面相上你猜不出她的年齡。所她二十,她舉手頭足間的嫵媚若然天成。說她三十,她秀致的臉孔仍顯青澀,說她十八——,她無疑是上帝精雕細刻的傑作。
女子對其它人的驚歎聲以及讚美聲置若罔聞,面無表情的掃了一圈眾人,甚至連帶著對她點頭致意的沈蔓歌和林淡妝,眼神在林楓身上停留了下來。但那停留也極其的短暫,甚至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曾經停留過,她又恢復了原來的表情,眼神深邃地看著前方。看似什麼都在看,眼神卻沒有焦點,陷入了沉思。
“仙女,她真的是仙女啊——”
“好美。真的好美。現在真的還有這樣的女人嗎?怎麼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我決定了。本來今天晚上捐二百萬,現在要捐一千萬。哈哈,一次目睹了三位絕代佳人,這一千萬值啊——”
“你看她的衣服好古怪,不知道是在那兒買的?王太太,呆會兒咱們去打聽打聽——”
“是啊,真漂亮,可是買來了咱們也不能穿啊,只有你們家丫頭好樣大年紀的才能穿——怎麼這女孩兒穿這身衣服感覺這麼合適呢?要是其它人穿上我覺得會很怪,你覺得呢,陳太太?”
“哈哈。一個傻妞,穿的跟個尼姑是地。當這是拍電影呢——”一個男人咧著嘴對著身邊的男人說道。
“噓,小聲點兒——”
聽到那個男人地話,白衣女子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陪在他身邊的男人表情卻變了變,又快速的轉換了一張笑臉,腳步輕緩,對身後跟過來的屬下說道:“查查那個男人的底,他明天不用起床了。”那個屬下點點頭。
林楓搖頭苦笑,沒想到煽動沈蔓歌來參加一次晚會,竟然見到了這麼多的熟人。猛然一看,還以為是師門內部聚會呢。
“怎麼了?你認識她?”沈蔓歌看林楓的表情有些古怪。疑惑地問。她總覺得今天晚上地林楓有些不對勁兒。但具體那兒不正常他又說不清楚。
“沒有。那種人我怎麼可能認識。”林楓連忙收回目光,急著撇清。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只是問問。——我怎麼感覺你們像認識似的?剛才她看人時無論看誰表情都沒有變化過。但看到你時還是有一些波動,而且你還對他苦笑——若英,你看到了沒?”沈蔓歌的觀察力相當驚人,而且為人又細心,林楓當時苦笑時明明是背對著她地,她都能從林楓耳後根的肌肉拉扯幅度判定林楓地表情。跟在這樣的女人身邊,林楓實在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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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注意。沈蔓歌,我以為不會再有人比你漂亮了呢,可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人出現——說真的,我是個女人都動心了。太美了。就不像是真的。好想用手去摸摸看看。”劉若英笑著對沈蔓歌搖搖頭。
“和她一比,我又成了塊爛石頭了。真是漂亮呢。”沈蔓歌由衷地讚美道,她的注意力被劉若英引走。林楓這才長噓了一口氣。眼神轉移到那個帶頭走來的英氣勃發的男人身上。
林晚濃,是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
“刑兄弟,人家都走到咱門口了,再不去迎接一下兒,別人會說咱們做主人地不懂禮數啊。”李澤明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一群人說道。
“是啊。應該迎接。咱們都是高素質的人,李大哥請。”刑胖子做了個請地手勢。
李澤明帶著一幫人向那群人走去,老遠的就伸出手,笑著說道:“古人云有朋之遠方來,不亦樂乎,蔡兄弟、白兄弟,你說咱們住地這麼近,看到你們,我怎麼還是這麼高興呢?”
從那群人中走出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尖嘴喉腮身材瘦小的男人也大笑著向李澤明伸出手。“李大哥,這就說明你好客了。我們不請自來,李大哥不會怪罪吧?”
“哈哈,蔡兄弟這說的什麼話。我們李傢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當然不會。歡迎之至,歡迎之至。只是蔡兄弟突然對慈善之事感興趣了。讓我和刑兄弟好生意外。”李澤明譏諷地對著這個*黑道起家無惡不作的蔡家家族大少爺。
“李大哥高風亮節在前面指路,我們自然要在後面吶喊助威了。”又一個身材微微發福穿著乳白色休閒西裝的男人走出來,笑著和李澤明握手。
這個男人指著一旁看著他們表演微笑的男人說道:“來,李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位兄弟。這位是林晚濃林大哥。”
“哈哈,今天姓林的朋友可真是多啊。林姓英才輩出啊。林兄弟的大名我也是仰慕已久,今天難得肯賞臉到寒舍一坐,蓬畢生輝啊。”李澤明向林晚濃伸出手,心裡卻在暗自警惕。林晚濃、林淡妝、林楓
——今天晚上姓林的怎麼這麼多?他們會不會有某種聯繫?可如果有什麼陰謀的話,那也應該換姓或者直接用假話啊,這樣不是提前暴露了嗎?
“李公子客氣了。晚濃初來香港,還要請李公子多多關照啊。”林晚濃憨厚地笑著,與李澤明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說,好說。”李澤明表面上答應,心裡卻在暗罵。看姓白的與姓蔡的對你的恭敬態度,你還用得著我罩?可這個男人是誰?能讓白家和蔡家這麼看重?難道是大陸那邊過來地一位太子?沒那邊並沒有消息說有那位重量級的太子來香港啊。
“來,各位裡面請。先喝杯酒打發打發時間,呆會兒紅十字協會地負責人來了,晚會就可以開始了。各位可要為災區的民眾獻一份力了。澤明在此感謝了。”李澤明悲天憫人地說道。
“那是自然。我們白家雖然不能與李家相提並論,但今天晚上李公子為災區捐多少,我們家就捐多少。”*珠寶發家的白天豪爽地說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各位請便。我先失陪一下兒。”李公子向眾人告辭,開始確定晚會的開始事宜。
林晚濃滿臉笑容的看著身邊的白衣女子,溫柔地說道:“師妹,這裡面倒有幾位老朋友了,你不打聲招呼?”
“不用了。”林淺雪淡淡地答了一聲。也不和眾人打招呼,直接走到客廳角落的沙發上坐著。閉起眼睛,便是一個無人的世界,她喜歡靜。
“林大哥,我見到兩個熟人,去打聲招呼。”蔡育才和白天雙雙向沈蔓歌那邊走去。
“大師兄,師叔和師弟在——”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地男人走上前在林晚濃耳力小聲說道。
“我們那有師妹師叔和師兄啊?”林晚濃眼神和林楓的眼神激烈的對碰,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可是……”黑衣男人還想說師妹,卻被林晚濃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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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是。沒有師妹師叔和師弟……就算有,他們很快就會成為死人。”林晚濃說著充滿殺機地話,臉上卻讓染是那幅憨厚老實人畜無害的笑容。
“晚上在派一批人手出去,先把林淡妝這個騷狐狸給我做掉,她地危險性最大。然後打探林楓的情況。我們再做下一步的打算。記住,不要讓淺雪知道。”
“是。大師兄。”黑衣人無奈地答道。同門相殘。最是殘忍啊。同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如何下的了手?
“林大哥,有熟人?”白天從沈蔓歌那邊打招呼過來,笑著問林晚濃。
“哈哈,沒有,第一次來香港,那有什麼熟人?”林晚濃笑著否認了。
“那以後晚濃大哥可要常來啊。”白天指指遠處的沈蔓歌,笑著問道:“林大哥,有沒有興趣?”
“君子不奪人所好。他們喜歡的我怎麼能橫刀奪愛?你看蔡兄弟到現在還捨不得回來呢,怕是掉進美人窩裡去了。”
白天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林大哥,不怕你笑話。這個沈蔓歌啊——凡是香港能上得了檯面的男人,那一個不想一親芳澤甚至收入後宮?可惜啊,沒一個人能如願。李澤明那小子賣相比我們好,家境更不用說了,對她一往情深追了好幾年,還不是在那兒懸著——”
“就沒想過用些別的方法?”林晚濃用手指做了個掐地動作。
“林大哥,那個女人的名聲太大,而且又有不少人罩著,動了麻煩太大啊。”白天無奈地攤攤手。
“主要罩她的人是李公子吧?”林晚濃笑著問。
“確實。”
“哈哈,等我們地計劃成功時,沈蔓歌就是你的。”林晚濃拍著白天地肩膀說道。
人群開始往大廳中央的高臺前輩攏,臺子上有人正在試麥,慈善晚會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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