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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四節、撲倒就撲倒,沒什麼大不了

    淚痕猶在,我見猶憐!

    一向端莊文雅極其注重個人形象的沈蔓歌也會趴在男人懷裏一邊抹眼淚一邊嚷着你是壞蛋你是壞蛋壞蛋壞蛋壞蛋大壞蛋。沈蔓歌睡的並不熟,嬌豔如櫻桃的小嘴時不時的嘟囔兩句,一條細而秀氣的柳眉因為腿傷的疼痛而時不時的微微皺起,一向堅強的女人突然脆弱起來,反而更讓人心疼,林楓看的心都碎了。

    沈蔓歌身上依然只有那條卡通的小熊內褲和一條黑色內衣,因為身體蜷縮在林風懷裏,胸前的那一對柔軟便也緊緊地貼在林楓**裸的胸脯上。只是因為還有一層海綿墊的緣故,還有部分被包裹住了——那個***設計出來的內衣?

    最新,盡在

    兩條光嫩柔滑的大腿與林楓的大腿糾纏在一起,林楓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腿上面傳來的温度和那令人心蕩神怡的滑膩,不得不承認,林楓有反應了。一條毛巾遮掩的男性之物高高的抬起,與毛巾上面粗糙的布面磨擦,微微有些生痛,卻又有一股股快感襲來。

    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兩種對立的想法在林楓腦海裏衝撞,林楓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撲了?那她反抗怎麼辦?她要是以死相威脅呢?電視裏都是這麼演的。每當有壞人強姦女主角時,女主角就順手抓起牀頭或者桌子上的剪刀對準自己的脖子,一臉絕決地説道——你別過來你不許過來,你不能過來你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為何那會兒會有剪刀?我*,古時候的剪刀對那個時期地女人而言就相當於現代女人包包裏面的防狼工具,人手一把。如果稍有姿色就得多買幾把,枕頭底下桌子上包裏凡是觸手可及的地方都放着,以防萬一——

    提起這事還有個小故事呢。相傳唐朝有個女子名曰“芙蓉”,年方十八,長的是花美月貌,人見人誇,誰見到她都流口水,經常有人指着她婀娜的背影説道——這閨女長地真俊啊,跟煮熟了的包子似的————芙蓉見鄰居張老二的女兒買了把剪刀放在枕頭底下。她拉着問為什麼,水仙姑娘紅着臉説是為了防色狼,芙蓉聽了暗暗的記在心裏,第二天也跑去王麻子剪刀鋪買了把剪刀放在枕頭底下——時間如白隙過駒,一晃二十年過去了,芙蓉那把剪刀還沒開過封,一惱之下剪了自己的三千黃毛跑去當了尼姑——出家前狠狠的啐了一口:“***色狼,都他媽膽小鬼——”

    不撲?

    古人云:“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看黃片。”撲了最多也就是禽獸。不撲連禽獸都不如。當然,到底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這兩者對林楓來説是無所謂的。問題是現在他慾火高漲,而沈蔓歌家裏科技落後,竟然連張黃碟都找不到——怎麼解決?

    林楓低頭看着懷裏的**佳人,遲遲作不了決定。

    正當林楓左思右想時。沈蔓歌翻了個身,身體調成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內衣更加鬆了。那兩糰粉肉呼之欲出。而一保温熱的小手卻橫衝直撞地從毛巾裏面伸到林楓的胯間,一把抓住林楓挺着的男根,上下左右摸了摸,小嘴無意識地嘟囔着:“這是什麼?好疼——”

    她是趴在林楓身上的,本來軟綿綿的東西突然抬了起來,戳的她的身體很疼,便想伸手去把它拿開——

    一股電流從跨間直到腦門。也就是傳説中的精蟲上腦。林楓沒想到還能遇到這事,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輕輕地在沈蔓歌耳邊答道:“這是小弟弟。”

    “哦。”沈蔓歌含糊地應了一聲,轉過頭睡着了。

    林楓快瘋了,這是什麼意思?挑逗?還是欲拒還迎?

    “小妞,這可是你主動摸我的——你摸了我,也得讓我摸摸你才行——”林楓哪管她什麼意思,右手順着她胸部中間的空隙伸了進去,在她雙峯之間左右揉捏,每撫摸把玩一次,便有一股快感傳入跨下——

    哭累了正在熟睡的沈蔓歌突然覺得身體熾熱起來,胸部傳來一陣陣既痛苦無比又能酥麻地快感。用手推了推,那快感反而更加強烈的襲來,那隻可惡的手動作的更快了——

    可惡的手?沈蔓歌瞬間驚醒過來,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正把腦袋伸下去準備合咬着她雙峯點的林楓,眼睛圓瞪,小嘴張開,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沈蔓歌哇地一聲尖叫起來——

    林楓本來是把手伸進內衣裏把玩,可內衣地型號正好合適,而她的胸部受到刺激後也挺敲了起來,裏面供他施展地空間也更加小了,束手束腳的不方便,於是他準備解掉沈蔓歌的內衣——

    沒想到這還是個技術活,沒有幾年的工齡是施展不來的。林楓摸索着她背上解了好幾次,竟然都沒解開,很後悔自己沒帶烏靈出來,要不然輕輕一劃——鐵胸罩都擋不住——師叔啊師叔,下次你的內衣一定得留給我替你脱啊,總得給咱一個練習的機會不是?第一步都走不好,後面不全都完蛋了嗎?

    林楓努力回想自己躲在小孔裏時偷窺唐佳怡時她脱內衣的動作,然後再一次摸過去,兩手扣住叮輕輕一擠,還握在胸前的手豁然寬鬆了起來,用手又撫摸了一陣,沈蔓歌的胸部也挺敲了起來,雖然在被窩裏看不到,但那胸部上兩個點已經高高的揚起,做人要公平,做男人要公平。林楓覺得有福不能讓兩手獨享,便決定公平地把嘴巴伸過去——

    伸到一半時,沈蔓歌醒了,並大聲的尖叫起來。林楓改變了主意,把腦袋又抬起來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沈蔓歌的嘴——

    “嗚嗚——”沈蔓歌想發出聲音,卻被林楓的嘴堵上了發不出來,雙手拍打着林楓**的後背,沒拍兩下兒,又被林楓把手給扣住了。

    林楓想説幾句話。比如讓人放棄抵抗的:小美人兒,別掙扎了,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的——再比如哲理性勸導的:**就象生活,既然無力反抗那就躺下來好好享受吧——再比如——啊,這次是林楓尖叫出聲,他的舌頭被咬了——

    “你瘋了嗎?”林楓抬起頭憤怒地瞪着沈蔓歌罵道。用手一摸嘴巴,流血了。

    “林楓。放開我。”沈蔓歌放棄了掙扎,冷靜的説道。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她知道此時最好不要激發男人骨子裏的**,要不然事情會更加糟糕。從剛才開始的驚惶失措到現在的鎮定自若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雖然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她心頭大亂,但是表面上看起來並非如此。

    “不放。你讓我流血,我也得讓你流血——”林楓狠狠地説道。又低頭吻住了沈蔓歌的嘴巴,這次不敢太冒險把舌頭伸進去,採用的是中國傳統式的舔吻。

    沈蔓歌推了幾次,沒有推動。嘴巴又被堵住,想説話又產不出來。最要命的是林楓那一對怪手征伐過雙胸後又在往女體下部伸去——師叔教的,擒賊先擒王,推女眾要化主動為被動——本來是強姦而發展成被強姦,這才是真正的強悍的男人——

    沈蔓歌的身體軟了,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明明知道這樣不可以,腦海裏也知道應該反抗。可推他的雙手沒有一絲力氣。下體裏傳來的一陣又一陣酥麻致命的感覺,這種感覺既舒服的讓人身體每一個毛孔都酣暢淋漓,卻又似身體極速下落十八層地獄而傳來的墮落快感。末經人事的沈蔓歌沒想到男女情事會有這麼大的誘惑力,心裏在拒絕,身體卻在欲拒還迎。更何況是這個自己並不討厭的男人。

    沈蔓歌瘋了,快瘋了,身體裏一陣又一陣的快感襲來。她的反抗潰不成軍,已逃的無影無蹤,她想忍住,嘴裏卻咿呀地呻吟起來,雙手也主動的摟住林楓的脖子,把他的身體緊緊的壓向自己。好像要把兩個人合二為一。

    看到對方不再反搞,林楓心裏暗自開心,雙手運動的也更加賣力。嘴巴又一次伸到沈蔓歌的胸前,一口含住左邊粉紅色的那顆葡萄。剛才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掀開,沈蔓歌的身體林楓可以一覽無餘。

    蔓妙的身形,完美的胸部,白嫩的肌膚——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完美的構造,每一處都散發着這個女人無窮的魅力。女人美麗到這種程度便不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女妖。

    “啊——”沈蔓歌突然身體整個崩緊,脖子也高高的昂起,修長的指甲扎進了林楓的肉裏。聲音媚極,卻又恐怖之極,痛苦之極,卻又快樂之極,然後身體劇烈的顫動幾下,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就這樣到來。

    這個第一次,給了林楓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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