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遺囑
葉秋還在沐浴間洗澡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剛才沈墨濃說過會讓人送來薑湯,所以就說道:“進來吧。把湯放在桌子上就好。”
葉秋根本就沒把臥室的門關上,畢竟,一個大男人並不用怕在洗澡的時候突然間有什麼良家婦女衝進來的。
劫財?我沒有。劫sè?我歡迎。
房間門嘎吱一聲打開了,葉秋側耳聽了番腳步聲,就知道自己猜測錯了。進來的不會是沈家的傭人,而應該是沈墨濃。對方的腳步聲又輕又柔,而且應該穿的是軟布橡膠一類的鞋子,踩在地板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聲音。
葉秋留意過,沈家的傭人穿的鞋子都是皮墊的,雖然走起路來也不會發出什麼聲音,可是會有輕微的磨擦聲和抬腳時帶出來的啪啪聲。
細節決定成敗,葉秋表面上有些大大咧咧對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骨子裡卻是個很謹慎入微的男人。或許這是他們這些人的通病吧。=小說首發==
仇家多了,活的就小心了。
“葉秋,是我。”沈墨濃出聲說道。
“啊?”葉秋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你沒有洗澡嗎?”
“洗了。用水衝一下而已。”回答過後沈墨濃才覺得不對。自己來找他又不是討論有沒有洗澡的,就轉移話題說道:“葉秋,我覺得二嬸行蹤很可疑。”
“我也覺得可疑。”葉秋笑著說道。“可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關鍵的證據。”
葉秋想,如果實在不行就用嗜魂戒指窺視一番得了。就怕她的內心世界骯髒無比,讓人跟生吃豬肉般的難以消化。
“是的。所以我才會著急。”沈墨濃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我不能讓爺爺死的不明不白。”
嘩啦!
沐浴間的玻璃門被拉開,葉秋用浴巾裹著下半身走出來。看到沈墨濃驚慌躲閃的眼神,笑著說道:“我洗澡沒有將要換的衣服帶進浴室地習慣,都是出來之後再換的——沒關係,我看過你,讓你看一次也是應該的。我們禮尚往來。”
“我出去等你換衣服。”沈墨濃避開葉秋眼神里的戲謔。拉開房間門就要出去。
身上穿著套厚實輕盈的白sè天鵝絨睡衣,將凹凸有致的身體裹的嚴嚴實實的。腳上穿著棉拖鞋,露出小半截白膩豐腴地小腿,頭髮也沒來得及吹乾,柔軟的搭在腦袋上。這總是讓葉秋想起《東邪西毒》裡面林青霞和張國榮在水池子裡叉叉oo時女主角的模樣。沈墨濃剛剛拉開房間門,就差點和一個人撞個正著。手裡端著托盤的女傭人見到沈墨濃穿著睡袍臉sè緋紅倉促走出來的樣子,又見到葉秋**著上半身,腰間只圍一塊浴巾的情景。心裡暗呼倒黴,沒想到會窺到小姐的情事。
好在自己不是有心地,還沒來得及敲門,小姐就自己把門給拉開了,讓自己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
傭人不敢在臉上有任何的表情,一臉恭敬地說道:“小姐,薑湯好了。”
“好。放在桌子上。”沈墨濃點頭說道。側過身子倒是讓女傭先進了屋。
原本擔心被人看到,現在擔心的事兒變成現實之後,沈墨濃反而平靜下來。
等到傭人端著托盤離開後,沈墨濃這才帶上門走了出去。
等到沈墨濃再次過來找葉秋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衣服。黑sè修身的直筒長筒,上身是一件稍顯寬鬆的白sè襯衣,外面罩著件黑sè的毛線披肩,腳下是平底的黑sè皮鞋。樸素而嚴肅,看在外人眼裡仍然覺得風情萬種。
其實人漂亮到一定地程度後。穿什麼衣服已經不重要了。或者說,穿不穿衣服已經不重要了。
沈墨濃看到葉秋穿戴整齊正端著薑湯在喝,說道:“我們去爺爺的房間去看看。我總感覺他們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葉秋將碗裡的湯一口飲下。*說道:“好。”
兩人來到沈老爺子生前長住地房間,葉秋立即就發現了蛛絲馬跡。
指著床頭的八駿圖銅雕,說道:“雖然對方很小心的又將東西放回原處。但還是能發到被人移動過的痕跡。這盆銅雕很沉重,桌子上明顯被壓出了痕跡。而這石雕現在所擺放的位置和那道痕跡還有段距離。如果是傭人打掃的話,卻不見有被打掃過的痕跡。”
葉秋拉開衣櫃聞了聞,說道:“裡面有很濃重的胭脂味。”
沈墨濃點了點頭,走到門口喚來一個小女孩兒,問道:“二嬸是不是來過爺爺地房間?”
“是。”傭人小聲地說道。
“她來幹什麼?”
“二太太說不用我們我們服侍。離的遠,我們也不知道。”
她到底在找什麼?要冒著大雨大老遠的從殯儀館趕回來?
曹雪琴回到房間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間門,然後又上了三道鎖才覺得安全下來.又跑過去將窗簾唰地一下子給拉上,這才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等到心情平靜了些後,才小心翼翼地從胸罩裡面扯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白紙。小心翼翼地將紙張打開,然後開始看上面的內容。
越看臉sè越是蒼白,最後變的鐵青。狠狠地罵道:“這個老不死的。心腸還真是毒辣啊。沈而賢你是親生兒子。沈而立就不是了?竟然立下這樣的遺囑——死了也活該——
思考了一陣,曹雪琴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兒告訴丈夫。如果沒有他地配合。很容易就暴露了出去。
掏出手機撥打了沈而立地電話,小聲問道:“而立,方便說話嗎?”
“等等。”沈而立的聲音很低沉,周圍還有不少人說話地聲音。然後就聽到沈而立不斷的在移動,那嘈雜地人聲也越來越遠。
曹雪琴等了好一陣子,話筒裡才再次傳來沈而立的聲音,說道:“好了。什麼事?”
“而立,我找到哪份合同了。”曹雪琴小聲說道。
“真的?謝天謝地,上面寫什麼了?”沈而立聲音裡有壓抑的笑聲。
“哼,寫什麼?你回來就知道了。你那死鬼老爸做事還真是絕啊。他將自己名下沈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轉到你大哥的名下,並內定沈墨家為沈家企業下一任董事長。而且他名下的地產和珍貴古董也都轉到沈墨濃的名下,甚至連咱們住的這屋子也成了沈墨濃的——那個小婊子要是趕咱們走,我們都沒有話講。”
“沈而賢是他的兒子,你就不是他的兒子了?你什麼都沒有,每年只能從企業裡面領取分紅。上面的合同條款上還嚴格的註明不許沈家其它成員進入沈氏工作。看看,這是當父親的應該做的事情嗎?難怪你們沈家會斷子絕孫。”
“曹雪琴,你*不全都是你惹來的。”沈而賢聲音沙啞地吼道。
“大聲啊。繼續大聲啊。我惹來的?我怎麼惹來的?我能入那死鬼的眼?是你爭不過沈而賢,現在倒好,就把責任推到自己家女人頭上?”
“要不是你懷了別人的野種,事情會變成這樣?”沈而賢氣急敗壞地叫道。
“別人的野種?沈而立,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每天晚上在我身上爬來爬去的都是假的?是我鬼壓身了?難道你朝我身體裡面shè的那些骯髒的東西都是漿糊?”曹雪琴尖銳地諷刺道。
“曹雪琴,**你媽。我根本就沒有讓女人懷孕的能力。”沈而立咬牙切齒地說道。
(ps:哭了,擔心了一晚上,一覺醒來,仍然從11名落到第1名。難道又和上月一樣?我們只能不斷的下滑,然後大家都心灰意冷?
親愛的y人們,請將你們的保底月票砸給老柳吧。你們可以無比的風sāo。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