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老爺子捧著葉秋的戒指像是捧著最珍貴的寶貝,小心翼翼地放在培養槽裡,然後轉過身將實驗室的門關嚴實。為了這次實驗,他已經準備很久了。
從櫃子裡取出一個招魂幡,這種招魂幡和普通的不同。其它的招魂幡都是人死當天掛在樹上招魂用的,喪事結束後就會孤零零地掛在哪兒,不再回收。直到風雨飄零,被風吹走或被雨給淋溼。
這種東西是一次xing的。
而布老爺子使用的這個招魂幡卻是巫師在墳場火葬場都yin氣旺盛之地浸泡七七四十九天而成,裡面吸收各種yin魂鬼氣,是能夠通靈的。
當然,這些話是一個和布老爺子相好的拿鬼巫師說的。這個魂幡也是布老爺子從他手裡借過來用的。
布老爺子為了研究這個物體通靈的問題,特意拜訪了不少道士巫師甚至一些相師之類的特別人物。其中有不少人確實是有真材實學的,他們表演的一些東西根本就不能用科學或者學理來推論。
就拿農村最普遍地中邪來說吧,如果家裡有人無緣無故突然病重,然後家人就會拿一個空碗,裡面盛半碗水,再找兩根筷子做道具,一邊往筷子上淋水一邊說道應到了哪個你站著,並且依次說出一些已故並且和家裡有聯繫地人物名字,等到說中了那個人物時,筷子便會真的站立起來。
雖然這種說法被人說成是迷信不科學的,但是千百年流傳下來的東西,總有一群堅定的支持者。信者有。不信者無。要看自己怎麼理解。
布老爺子上次做實驗時,已經察覺到噬魂戒指地特別。利用高壓和高溫等方式在外部對戒指施加壓力時,它會自然地吸收外界的能量。
既然如此,那就拿同樣具備靈力的招魂幡來讓它吸收吧。或者說,讓招魂幡把它給吸收了。
兩件靈器的大斗法,誰勝誰敗無所謂,都能夠證明布老爺子的學術觀點。
就怕它們沒有反應。
將戒指和招魂幡分別放在不同的培養槽裡,中間用一條管道相通。密封。然後開始高壓壓迫。
剛開始儀器上的數據沒有任何變化,兩個培養槽裡面的能量都保持著原始數據。說明這兩種東西地抗高壓能力都非常強悍,這樣的壓力並不能改變它們的內部構造。或者說,並不能讓它們開始反擊。
六百v
八百v
一千v
一千二v
當壓力到達一千六百v的時候,兩個培養槽裡面的能量數據就開始變化。招魂幡裡面的能量在逐漸減少,而戒指所在的那個培養槽裡面的能量在不斷增加。
很明顯,招魂幡裡面的能量正被戒指所吸收。
而且,隨著溫度的繼續增加。能量轉換地也越來越快。招魂帳原本那yin森寒冷彷彿浮著一層幽暗光芒的表面在不斷變化,顏sè越來越白,越來越白。最後,逐漸成為透明的。
布老爺子激動地手舞足蹈,眼冒jing光,一張臉笑成了狗尾巴花。
“太好了。太好了。成了。我就知道會成功。太好了”
高興了一會兒後。布老爺子突然想起還沒來得及做記錄。
幸好這些儀器能夠自動保存數據,倒也不怕到時候所有的數據都消失,將這個珍貴來之不易地實驗給浪費掉。
滴!
滴!
滴!
正在這時,儀器上的jing示燈開始亮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布老爺子跑過去查看,還沒來得及關閉高壓氣倉,那隻存放著招魂幡的培養槽就嘭地一聲轟炸開來。
聽到布布拒絕的理由,葉秋差點笑出聲來。
爺爺在上面不可以,爺爺不在上面就可以了?
葉秋笑著說道:“我們就是聊天而已。爺爺在上面怕什麼?他不允許我們說話。你就真的不和我說話了?”
“沒有。”布布的身體仍然緊崩著,兩手放在大腿上搓著,酥胸起伏。一股沁人幽香散發開來,聞之yu醉。
葉秋原本並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布布這種yu拒還迎的態度反而讓他食指大動。一股熱流直達丹田,然後向塵根處湧過去。
雖然有了這種想法,身體也有了反應,但是葉秋卻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亂動地。布老爺子正在上面研究那枚戒指,以他對自己的提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偷偷溜下來瞧瞧。
要是正忙著的時候,他突然跑下來。那自己還不是被他嚇成了陽萎?
而且。他還想替布布考慮。他們地第一次xing愛就走地不是正途,是在很不安全的環境下進行的。要是再在這種環境下來一次的話,整個過程都是提心吊膽的,怕布布以後都有了xing愛恐懼症。
做地是愛,而不僅僅是為了解決身體的需求。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曖昧。葉秋能夠清晰地聽到布布如小鹿般緊張的心跳聲音,呼吸也顯的急促。
葉秋打量著布布有些嫵媚的俏臉,以及從側面看有著細密汗珠的鼻翼,笑著說道:“在想些什麼?”
“沒想什麼。“沒想什麼怎麼會那麼緊張?我現在沒有那種想法。”葉秋打趣著說道。
“啊?我也沒有。”布布驚慌失措。原本也不是個容易害羞地女孩子,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在面對葉秋地時候,總是容易進退失據,就不像是個正常人。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葉秋眯著眼睛笑起來。
“我不知道。”布布趕緊搖頭。
葉秋哈哈笑著。伸過手摟著布布的肩膀。溫香軟玉入懷,即便不再深入下去,也是一件很享受地事兒。
布布地身體也慢慢地軟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麼僵硬。趴在葉秋懷裡,也不出聲說話。
兩人正在享受這難得的溫馨和諧時,聽到樓上傳來物體的爆炸聲音。
“爺爺?”布布一下子從葉秋懷裡爬起來,汲著拖鞋就朝樓上跑。
葉秋也大步跟上,要是布老爺子出了什麼事故。他也難逃干係。
“布老爺子老爺子”葉秋在實驗室門口喊了兩聲,沒有人說話。葉秋一腳就向實驗室的門踹過去。
沒想到竟然沒有踢開。布老爺子知道他的實驗可能具有危險xing,對實驗室的門特別加固過。
葉秋拍拍腦袋,怎麼忘記自己的特長。
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細針似的物體,往鎖孔裡一捅,門鎖就咔嘣一聲響了起來。葉秋擰開門把,推門而入。
實驗室裡烏煙瘴氣,裡面還瀰漫著一種嗆人地怪異氣味。還有種讓人呼吸感覺壓抑的壓迫感。
葉秋立即就發現了問題所在,趕緊跑過去關了高壓氣倉,打開了窗戶。屋子裡的空氣這才逐漸恢復了正常。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布布抱起倒在地上的布老爺子,急促地問道。
“我沒事。”布老爺子揉揉屁股,叫道:“哎喲,疼死我了。這東西太霸道。太霸道了。”
“老爺子。你沒事吧?”葉秋蹲下來扶起布老爺子。關心地問道。“有沒有傷到哪
“沒有。就是被氣流給衝了一下。受到驚喜,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布老爺子擺手說道。“太霸道了。這鬼東西真是太霸道了。”
“老爺子,是什麼東西霸道啊?”葉秋疑惑地問道,轉過身看了一眼還在培養槽裡安靜躺著的戒指。
沒什麼變化嘛。
布老爺子在沙發上坐下,對布布說道:“乖孫女,去準備下晚飯吧?爺爺有些餓了。”
布布原本也想聽聽是怎麼回事的,但是爺爺趕人,她也不好說什麼。
站起身說道:“你們聊。我去做飯。”
“葉秋啊。你小子到底在哪兒來的這東西?”布老爺子盯著葉秋問道。
“怎麼了?”葉秋好奇地問道。
“它很詭異。”布老爺子小聲說道,表情凝重。
“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葉秋當然知道它很詭異,但是卻不能在布老爺子面前承認。
“我把戒指和招魂幡放在一起。招魂幡裡面的能量竟然被它給吸了個乾淨。最後竟然發生爆炸。直到這個時候,它才閃了圈銀光,停止了攻擊。招魂幡的能量我知道,最後竟然成了一堆白紙。按道理講,兩件物體都是能夠通靈的,可我卻忽略了一件很重要地事。”
布老爺子一邊思索,一邊解釋道。
這種東西太過於玄乎,而且以前又沒有任何研究資料可以參考,他只能將自己體驗的一些東西給說出來。
“忽略了什麼事?”
“招魂幡是靈物不假,但是它本身是不具備攻擊能力的。它需要施法的人來唸動咒語來配合使用才有效果。而你地戒指不同。它不需要人的cāo縱。它自己就具備思維和攻擊吞噬能力。布老爺子看了葉秋一眼,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說道:“它是活的。”
葉秋又跟著布老爺子去實驗室查看了儀器上自動記錄的數據,兩方面的能量反應確實如布老爺子所言,招魂幡裡面的能量被吸收的一干兩淨。
當然,這一點兒即便不看葉秋也知道。因為他和老頭子已經在墳場試過。如果戴著戒指去yin氣重地地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有東西往戒指裡鑽。看不到,卻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只是他們沒有使用科學儀器,沒有布老爺子認定的這麼專業罷了。
也就是說。它是依靠吞噬縛靈(死人靈魂)來逐漸發展的。而自己每次使用,也是在它吸收了足夠地靈時使用。
上次自己在那個韓國人身上使用戒指時那般美妙地享受,是不是因為自己前面一段時間忘記釋放戒指裡面的能量。然後等到它的能量飽和到一定程度後,會發生質變?
還是它本身在強大的同時,還在改造自己的身體。自己在使用它的時候,也能發現更多的秘密?
葉秋很想找個人實驗一下,看看別人戴上戒指會是什麼樣的感受,能夠發現什麼東西。
但這東西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不敢告訴任何人。即便是自己身邊親近地女人,他也不敢隨便開口告訴她們。當然,除了二丫和龍女這兩個已經知曉地除外。
你想想,如果你地女人知道你有一個能夠窺探她思想的戒指。無論她想什麼你都能知道,是不是很恐怖地一件事?
“爺爺,飯做好了。吃飯了。”布布脖子上繫著格子圍裙,端著盤湯到餐桌上。
“好。吃飯。”布老爺子站起來,動作有些遲緩,顯然,剛才那一跟頭摔地不輕。
回頭看著葉秋說道:“讓我想想。我非把這玩意兒給研究透徹了不可。不過你要小心啊。金玉無罪。懷壁其罪。還記得上次有人來我家搶劫的事嗎?怕是就衝著你這戒指來的。”
“我會小心的。除了你,其它人不會知道這件事。”葉秋說道。
心想,要是真被布老爺子研究出它能窺探別人思想的能力,自己要怎麼辦?
因為布布的關係。怕是自己下不了手。
布老爺子點點頭,說道:“我不會說出去。這件事事關重大,我會守口如瓶。一直帶到棺材裡面。”
布布恰好又端菜出來,聽到爺爺地話,嬌嗔道:“爺爺,你又說什麼呢?大過年的,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布老爺子就笑地合不攏嘴,說道:“好。我地乖孫女不讓我說。那我就不說了。盡說吉利話。葉秋。來。吃飯。”
吃過晚飯後,葉秋向布老爺子告辭。布布送到大門口,葉秋原本還想多說她說兩句話。就聽到布老爺子在屋子裡吆喝:“乖孫女,回來給爺爺放動畫片。那個《貓抓老鼠》方言版的碟子我怎麼找不到了?”
布布答應了一聲,如星星般閃亮地眼睛看著葉秋,小聲說道:“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你送地聖誕禮物,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葉秋上前握著布布的手,有些憐惜地說道:“那新年禮物我就好買了。”
對這個女孩子,他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的。
不過,他愧疚的人太多,所謂債多不壓身,所以就刻意地不願意想起這個詞語。平時表現出一幅沒心沒肺的樣子。有時候對自己也是一種殘忍。
第兩天就是大年三十。所謂的除夕夜,一家人闔家團聚的ri子。
葉秋先是開車去了安保部轉了一圈。即便是過chun節,安保部也安排了人值班。而且,城裡人對過年的習俗是相對淡薄地。大過年的,唐氏大樓裡還有不少人在工作。
沒想到張展這個安保部副主任也會如此盡責,竟然也在今天過來看看。不過今天是過年,他也沒有平時上班時那麼正式。穿著新買的皮衣,摟著一個漂亮地女人。見到安保部的職員就笑著發煙,態度和藹可親。
葉秋心裡暗笑,這小子竟然也開始學會收買人心了。以前可是作威作福,把人當狗的教訓呢。
和自己的交鋒屢次處於下風,不得不想著多拉攏些人手來對抗自己。
他的做法葉秋是能夠理解的。他將安保部當做自己的事業,當做自己向上攀爬的一道繩索。而自己呢?
自己只是個過客而已,安保部不是自己的追求。自己過來只是為唐果的安全增加一點兒籌碼。也許,等到時機成熟後,自己也就要離開了。
想到這個。葉秋反而有些意興瀾跚了。
每個人都應該找到自己在社會上地位置,這樣才會有存在感。學生、老師、工人、科學家、業務員或者流氓乞丐。
可是葉秋卻總是找不到自己地代入感。或許,如老爺子所說的那般,睜著眼睛向前走吧,將擋在你前面地對手一個個的擊倒,然後就走完了豐富多彩的一生。老頭子的一生是鬥爭的一生,難道自己地也是這樣?
新年到了,或者是看到別人的熱鬧。自己的心裡有些落莫,人也變地有些多愁善感起來。這兩天想的事情很多,一些以前不願意想起的事情,這次也在心裡慢慢地梳理了一遍。
也可能是,舊的一年過去了,自己又長大了一歲。
葉秋和張展碰面,張展冷哼一聲,將臉轉過去,小聲地和懷裡地女孩子說話。女孩子身材高挑,穿著紅sè的長款風衣。穿著修長的修高跟,看起來很是xing感。這年頭漂亮的女人非常多,總是沒辦法一次xing地霸佔完的。
女孩子感覺到張展對待葉秋和對待其它地同事態度截然不同,回頭瞟了葉秋一眼。問道:“他是誰啊?”
“怎麼?喜歡上他了?一見鍾情?”張展的臉sè就yin沉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葉秋這兩個字,他就全身地不舒服。
女孩子故意板起了臉,假裝生氣地說道:“你說什麼呢?我就是看到剛才你對其它的同事都非常客氣,怎麼對他的態度那麼差有些好奇。”
張展也知道自己地話有些難聽,賠著笑說道:“人和人是不同地。這傢伙討厭的很,在安保部沒有幾個人願意和他打交道。平時和我不對路,早晚我得把他趕走。”
女孩子見到張展示弱。心裡開心,嬌笑著說道:“有你姨父幫忙,他哪會是你的對手?”
“放心吧楚楚。你明年到唐氏上班的事。我已經和姨父打過招呼。是下分公司還是在總部工作,都任你挑選。”張展摟緊紅衣女人,在別人看不到的方向,將手伸進她風衣外套裡面去,隔著層毛衣揉擠她豐滿的胸部。
“嗯。那我就在總部吧。有咱姨父照顧,沒有人敢欺負我。”女孩子嬌笑連連,卻沒有將張展亂動的手給抽出來。
“下分公司也沒人敢欺負你。”張展得意洋洋地說道。這種光明正大撫摸地刺激讓他很享受。
葉秋帶著呂彪巡視各種安全措施時,看到一群人神采飛揚的從電梯裡面走出來。走在最前面地就是唐氏集團地第二大董事王厚華,王厚華對唐果這個小丫頭繼任唐氏董事會主席很是不滿,聯合了幾個股東一直和唐果做對。可以說。這些天讓唐果忙地焦頭爛額地罪魁禍首就是他。
他旁邊是一個留著短髮的年輕男人。兩人說說笑笑,看起來關係很親密。男人長地很帥氣。雖然葉秋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白sè的休閒西裝,裡面是米黃sè地硬領襯衣。下身是一條灰sè的休閒褲,棕sè的皮鞋。稜角分明,一張臉如刀削虎劈般俊,很有去酒吧坐檯地潛質。
王厚華同時也看到了葉秋,對著他身邊的年輕人說了句什麼,然後兩人的眼神就一起向葉秋看了過來。那個年輕人還微笑著向葉秋點了點頭。
葉秋知道,因為唐果的突機提拔,打破了以往唐氏最快提拔的記錄。肯定會引起各方面的注意。
雖然自己和唐果的關係沒有暴露,怕是自己額頭上已經貼上了唐果地人的標籤吧。
想起當初自己剛來燕京,在學校門口地飯店被人欺負時,唐果為自己出頭,大聲說自己是他地人時的情景,心裡就覺得曖曖地。
其實,自己真的沒有怪過她。一點兒都沒有。
“剛才過去的人就是王董。”呂彪指著王厚華他們的背景說道。從這點上來看,呂彪也是個思想極其簡單地人。要是稍微聰明些的人,都不會這麼提醒自己的上司。因為這樣不僅僅得不到上司地讚賞,還會引起上司的反感。
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王董?難道自己的眼界就如此狹窄?
葉秋知道他的xing格,自然不會和怪罪他。相反。他現在確實需要呂彪這種直言無忌地傢伙來給他指明一些關係。他才來唐氏不久,裡面的門門道道確實不清楚。“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是誰?”葉秋問道。
呂彪摸摸頭,說道:“我也不清楚。”
倒是身後的一名安保部職員機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獻媚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跑上來說道:“那個人是王董地二兒子王錦鏽。聽說一直在英國留學,每年過chun節都會回來。有時候也會來公司走走,所以有時候大家也會談到他。”
葉秋點點頭。總覺得剛才他們父子倆人看自己的眼神很怪異。
葉秋對呂彪問道:“呂隊長,chun節八天假期的值班人員都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值班表我已經送到你辦公室,呆會兒你就可以看到。”呂彪答道。
“很好。你們的速度很快,我讓添置購買的一些消防和保護工具全部都到位了,這也減少了我們犯錯誤的機率。放假期間我會經常過來看看的,值班的事就麻煩大家了。”
呂隊長等人連忙客氣,說是自己應該的。唐氏的待遇一直是最優厚地,chun節放假期間值班的員工都會有三倍的薪水補助。那些家在外地無法回家過節的員工是很樂意值班地。
葉秋正在辦公室看呂彪送過來的值班表時,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葉秋看到來電顯示是冉冬夜的號碼,就笑著接通。說道:“大過年的,不好好陪陪家人,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我想陪你不行啊?”冉冬夜故意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自己的心裡話。這樣,即便葉秋沒有回應的時候。她也不會很尷尬。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說話方式。
“當然可以。我正愁過年沒人陪呢。”葉秋放下手裡地表格,身子靠在坐椅上。和冉冬夜在一起時,總是覺得身心很舒適,很輕鬆的感覺。
“嘿嘿,那我這不是雪中送炭?”冉冬夜咯咯地笑起來。
葉秋被她這句很有歧義的話給恍了下心神,努力地讓自己保持純潔地心態,不要胡思亂想。
這才說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呀?”冉冬夜反問了葉秋一句後,也沒指望他會回答這個問題。說道:“今天就是除夕夜了,準備怎麼過?要不,到我家過年?”
葉秋忍不住打趣道:“我去算什麼?女婿進門?你爺爺會不會把我趕出去?”
冉冬夜就在那邊吃吃地笑。不願意說話。
“不去了。我一個人隨便對付下就好了。”葉秋說道。他昨天晚上接到沈墨濃的電話,說是讓他去蘇杭過年,葉秋都拒絕了。要是跑到冉冬夜家去過年,那算什麼?
況且,她們家的人口關係那麼複雜。如果自己到她們家過年,怕是整個燕京都在考慮這其中代表的意義吧。
冉冬夜也知道葉秋肯定不會去她家過年,就說道:“一個人過年,也得辦年貨啊。你的年貨肯定沒買吧?”
“還沒呢。”葉秋確實沒買什麼年貨。一個人懶得做飯,準備晚上去飯店吃頓飯。
“懶豬,我就知道你沒買。走吧。我陪你買年貨去。”冉冬夜笑著說道。
葉秋從辦公室出來後。就到了唐氏對面的東方新天地走去。冉冬夜將會在哪兒和他會合。
葉秋上班的地方雖然離這兒很近。但是卻很長時間沒有到東方新天地來看看。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遇到了偷偷帶爺爺出來散步的韓爽和韓老爺子。因為救了韓老爺子一次。也從何認識了韓幼凌。直到引發後來的蘇杭大變局,以及沈家地強勢崛起。
不過葉秋倒是不敢進裡面去,因為葉秋記得每次來好像都會碰到那個姓梁地老中醫,葉秋曾經答應過他有時間去他的和盛堂切磋,可是大半年過去了,自己竟然一次都沒有去過。
因為是過節,逛商償地人格外的多。人群熙熙攘攘的,不時有打扮時尚的美女穿插其中。葉秋站在門口等待倒也不覺得無聊,難得有個時間偷瞄一眼別人的老婆或者女朋友。
冉冬夜很快就來了,雖然她刻意地打扮過,但是葉秋還是一眼就能將她給認出來。
淺灰sè的格子短裙,大腿上裹著如蠶翼般的薄薄絲襪。上身是一件白sè的襯衣,襯衣下襬紮在短裙裡,外面也罩著一條直達小腿的長款紅sè風衣。
葉秋笑了起來,剛才看到張展的女人穿紅sè風衣覺得xing感。沒想到轉眼間冉冬夜就穿了件出來讓自己欣賞。難道這丫頭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不成?
不過新年到了,穿紅sè衣服的人比較多,顯得喜慶。只是氣質上的區別而已。
脖子上還繫著一條做作姿勢的長條圍巾,簡單地在脖頸打了一個結,然後兩頭垂到跨間,顯得非常時尚。
腳上的黑sè細高跟扣擊著水泥地面,發出咯咯的響聲,款款走來,一路風情萬種。即使別人不知道她是冉冬晚,但是遇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也回忍不住多看幾眼。
即便她頭上戴著頂黑sè禮貌,臉上還罩著一個寬邊紫sè墨鏡,葉秋還是一眼在人群中將她認了出來。
“打扮的這麼漂亮,也不怕被人認出來?”葉秋眼裡滿是讚賞,一臉笑意地說道。
冉冬夜自然害怕被人認出來,可是更想能夠吸引住葉秋的眼球。女為悅已者容,即便要冒些風險也是值得的。
冉冬夜上前摟住葉秋的胳膊,身體依靠在他身上,嬌笑道:“這樣就不怕別人認出來了。”
兩人像對情侶一樣偎依在一起,向新天地負一層的商場走過去。
葉秋推著輛購物車,冉冬夜不斷地將雞啊、魚啊之類的生食放進去,葉秋阻攔道:“我們買這些東西幹嗎?我又不準備下廚。”
冉冬夜指著自己的鼻子,可愛地說道:“我下廚啊。今天過年,讓你嚐嚐本小姐的高超廚藝。”
葉秋心裡又感動起來,這傻丫頭不會要先幫自己做好年夜飯後再回去和家人團圓吧?
正滿心感激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葉秋拿起手機號碼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疑惑地接通,問道:“那位?”
“是我。”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
葉秋像是突然遭遇電擊,熱血直往腦子裡衝。臉sè通紅,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驚呼道:“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