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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調情小實驗

    大年初一,是走親訪友拜年的時間。

    葉秋還在睡懶覺的時候,就接到了楊樂的電話。說他和李大壯要過來給葉秋拜年。葉秋答應了,便匆匆起床收拾了一番。好在冉冬夜昨天幫他買了些瓜子糖果之類的東西,不然都沒東西招待客人。

    兩人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葉秋也開著車出去拜年。

    昨天晚上和老爺子通電話,受他所託要去拜訪他的一些故交舊識。有葉秋已經熟悉的韓家韓老爺子、冉家冉老爺子,還有幾位以前葉秋沒有接觸過,但上門後也熱情招待他的老人。比如廖家、黃家、百里家。

    有時候,葉秋還真會相信家裡那老頭子曾經名動京華過。不然,怎麼會有那麼深厚的人脈網?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事,使他遠離京城跑到一處深山裡一住就是幾十年?

    不過,對老頭子所說的什麼大家閨秀御姐loli投懷送抱的話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葉秋又給布老爺子拜年後,拒絕了他們的午飯邀請,就開著車匆匆往蘇杭趕去。今天沈而賢親自打電話過來,讓葉秋過去吃午飯。

    岳父親自邀請,哪能不去?

    燕京天氣乾冷,蘇杭卻是天氣yin冷,寒意像是從骨子裡鑽出來一般。葉秋剛剛將車停在沈家大門外,門口一個小丫寰便驚喜地喊道:“姑爺回來了。姑爺回來了。”

    一邊喊著,一邊跑過來手腳麻利地幫葉秋打開了大鐵門。

    回來了?

    這三個字彷彿能夠驅散寒意般。讓葉秋地心裡一下子溫暖起來。這樣地字眼讓他有種回家地溫馨感。

    葉秋將車子開到院子裡。小丫寰機靈地過來幫他拉開車門。葉秋笑著說道:“謝謝。”

    女孩子笑嬉嬉地說不用。是夫人和小姐讓她在大門口瞄著地。

    正說著。沈而賢夫婦和沈墨濃迎了出來。

    沈而賢笑著說道:“都過晌午了。原本以為你不會來。還是墨濃說你一定會來。我們就一直沒有開席。等著你過來吃午飯。”

    葉秋看了一眼穿著白sè襯衣,外面披著一件開襟毛線衣的沈墨濃一眼。笑著說道:“接到你的電話時正在拜訪幾個朋友,結束後就趕了過來。時間還是耽誤了。伯父伯母你們不用等我,又不是客人。”

    “沒關係。肚子又不餓。我也是出去拜訪了一上午的朋友,才剛剛回來。咱們是前後腳。走,進屋。飯已經做好了。”

    飯桌上,沈而賢就眉飛sè舞的談起現在的沈氏。自從郭家倒臺。沈家成了最大地受益方之一後,沈氏就進入了快速發展的軌道。不僅僅是郭家人手上拿到的幾個項目,在地產、運輸、海鮮出口等一些方面也有了突破。

    雪中送炭的事不見得有人會做,但是綿上添花的人卻如過江之鯽。越是發展迅速的時候,前來尋求合作地人也墟多。現在沈氏雖然還沒有進入豐厚的利益回報期,但是至少攤子已經鋪開了。已經初具一個小集團的雛形。

    “一天一個樣,真是一天一個樣啊。如果不是我在沈氏裡面工作,都沒辦法相信。”

    沈而賢和葉秋碰了一杯後,將杯中的酒一乾而盡。,又變地感傷起來:“墨濃他爺爺一直都期盼著沈家的崛起,可惜啊。現在他的願望實現了,卻沒機會看上一眼。”

    於是葉秋和沈墨濃又開始安慰沈而賢,沈而賢見到眼前的佳女良婿,更是老懷大慰,不停地和葉秋碰杯,直到把自己給灌倒了。

    午飯後,葉秋的房間。

    沈墨濃一邊擰了條熱毛巾給葉秋擦臉,一邊說道:“我爸很長時間沒有喝這麼多酒了,今天心情好。所以就喝過量了。昨天他就讓我打電話讓你過來吃年夜飯,你沒來,我爸就以為咱們鬧的矛盾。昨天吃年夜飯地時候酒都沒喝,今天起床後又催我給你打電話。我說晚些打,沒想到他就自己打過去了。”

    葉秋苦笑著說道:“難怪伯父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原來還有這麼回事兒。看來,我這個女婿他很滿意嘛。”

    沈墨濃就站在一邊不說話,見到葉秋擦過臉後,從他手裡接過毛巾。又用熱水浸溼後,才擰開晾起來。

    葉秋走過去,從後面摟著沈墨濃的腰肢,鼻子貪婪地嗅聞著沈墨濃身上那如馨如蘭的味道,問道:“在家過地好嗎?”

    沈墨濃輕輕嘆息,說道:“我很好。沈氏現在做事很順,不再像以前那樣,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困難重重,總有種力不從心地感覺。唐果還好嗎?”

    葉秋想起上次兩人見面時的情景。心裡也有些感嘆。原本住在同一幢屋子裡。距離是如此的近,觸手可及。

    可是大家一個個從藍sè公寓裡搬出去後。便已物是人非。有很多話要講,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嘆息。

    “還好。只是瘦了些。”想起唐果那張jing致妝容也無法遮掩疲憊的臉,葉秋心裡也很是心痛。

    沈墨濃臉sè黯然,說道:“她從來就沒有受過這麼多的苦。唐叔叔還沒有醒,她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葉秋,拜託你,幫我照顧好她。”

    “我會的。”葉秋緊緊地摟著沈墨濃豐腴的身體。

    “寶兒呢?她和你有聯繫嗎?”沈墨濃一臉期待地問道。

    “沒有。”葉秋搖頭。原本他今天還想去林家拜訪的,但是覺得現在時機很不適合,而且寶兒又不在家,便放棄了。

    “她也沒有和我聯繫。只是走的時候給過我一條信息,就再也沒有聯繫了。”沈墨濃很是傷心地說道。接著又自己安慰道:“可能軍隊裡面有保密條例吧。在外面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已地。”

    “嗯。她們都會回來的。”葉秋安慰著說道。

    唐果和林寶兒就像沈墨濃的兩個孩子,和她們分開,沈墨濃總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平時都是刻意地忘記藍sè公寓裡的生活,用繁重的工作來麻痺自己。今天葉秋來了,兩人又情不自禁地談起這個有些壓抑的話題。內心也再一次感受那份離別帶來地悲傷。

    “我下午就要回去了。”葉秋的腦袋靠在沈墨濃柔軟地肩頭,在她耳朵邊說道。沈墨濃的耳朵jing致可愛。像是透明一般。白玉微紅,更加惹人憐愛。有一個細小的針眼,卻沒有佩戴任何飾品。“這麼快?”沈墨濃驚呼出聲。這句話一下子就暴露了她的心境。

    葉秋沒想到沈墨濃會表現地這麼失落,大概是這段ri子經歷了太多的離別吧,對這樣的事情比較敏感。

    就笑著說道:“有一件事我很想搞明白。都想了十幾年。現在有了一個機會,我實在沒有耐心再等下去。”

    “嗯。去吧。我會向爸媽解釋的。”沈墨濃恢復了平靜的心情。輕聲說道。只是葉秋趴在她肩膀上,和她說話地時候呼出來地熱氣吹拂著她的耳朵,讓她覺得癢癢地。

    因為葉秋抱地太緊,她費了些力氣才將身體稍微移開一些。沒想到這一番摩擦卻刺激了葉秋地**,下體一下子就挺立起來,堅硬地東西頂在沈墨濃豐潤柔軟地臀部上。

    沈墨濃大羞,嚇地一動都不敢動。她雖然和葉秋髮生過xing關係,但現在可是大白天,他們還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葉秋和她靠地這麼緊。感覺地到她急促跳動地以髒和炙熱的身體,笑著在她耳朵邊說道:“其實,運動也是緩解悲傷地一種方式。”

    “啊?”沈墨濃大羞。假裝不明白葉秋說話地意思。

    “運動還能產生熱量。大冬天的活動活動,效果更加顯著。”葉秋繼續說著,有股不達目地不罷休地架勢。

    當然,男人在這方面都有這股子持之以恆的勁道。

    沈墨濃雖然不說話,但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身體也越來越軟。雙腿無力,整個身體的力量都要依靠葉秋的支撐才能站穩。

    葉秋的右手下移,在沈墨濃的腹部輕輕摩擦著,說道:“要不。我先給你做個實驗?僅僅需要三分鐘,我手上的溫度會升高,你腹部的溫度也會升高。”

    葉秋說話地時候,手已經掀開沈墨濃的襯衣下襬,然後直接伸了進去,在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上下移動,還時不時地伸出一根手指頭輕點她的肚臍。

    葉秋的實驗很成功,而且遠遠超過了預計效果。

    幾分鐘後,葉秋手上的溫度確實升高了。而沈墨濃不僅僅是腹部的溫度升高,整個身子都火燙火燙的。

    當葉秋從背後解開她的內衣,一把握住那同樣炙熱甚至有些燙人地豐滿胸部時,沈墨濃嚶嚀一聲,再也顧及不得什麼,身體如鴻毛一般,被葉秋輕飄飄地放倒在床上。

    因為實驗地成功,所以葉秋進入沈墨濃身體時,裡面早已經是泥濘一片。

    沒有任何阻礙的。兩人以最緊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沈墨濃的呻吟是很含蓄的,即便在自己痛快到極點的時候。也會拼命地壓住自己的嗓子,讓自己不要叫地太大聲。

    葉秋現在早已經非吳下阿蒙,不僅僅知道內衣鈕釦可以開在後面,有時候還會開在前面。所以,葉秋在摸別人胸部的時候,總是順帶著摸一把看看前面有沒有鈕釦。反正也只是三兩秒鐘的時間,省得不小心丟嗅。

    自從第一次葉秋和宋寓書在車上那次不成功地**後,葉秋就總覺得在所有女人面前都沒辦法抬起頭來。後來因為林寶兒地錯誤葉秋一龍戲雙鳳,並最終以勝利者的姿態堅持到最後,這才讓他找回些自信。

    熟能生巧,在華夏國幾個女人配合下,葉秋有過實踐xing地鍛鍊和摸索。又有無數東洋女人以及少數歐美法德等國的開通女xing通過網絡或者其它渠道的遠程指導和教育,葉秋已經有了質的脫變。

    東洋一代xing學大師小泉冠西曾經說過:男人,要麼穿著衣服比錢多。要麼,脫光衣服比鳥大。

    葉秋覺得,要是回來原始社會。大家都脫地光溜溜地很後現代派的走在路上,他一定是百鳥之王。

    葉秋知道,趴在女人身上除了賣力地橫衝直撞外,還要努力的觸摸到她地雞點。嗯,這東西對女人很要命。如果如果持久的話,會讓她們有尿尿的感覺。

    這就是所謂的女xing**。當然。一般女人沒辦法體會到。

    愛她,就讓她尿尿。

    葉秋遵循這句話,正努力這麼幹地時候,門口卻突然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葉秋,看到墨濃了嗎?”門外響起岳母的聲音。

    能沒看見嗎?正在身子下面壓著呢。葉秋想道。

    低頭看了一眼因為前一次**而臉sè變地紅潤,雙腿高高地抬起,兩人的下體還被一根堅硬地物體連接在一起,嘴裡咬著個枕頭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沈墨濃,說道:“看到了。伯母。有什麼事嗎?”

    “在哪呢?貝克松過來拜年呢,你伯父醉倒了,得出來個人招待下。”沈母說道。

    “好的。墨濃好像是去後面了。我現在就去找她,然後我們一起過去。”葉秋答應著說道。

    等到沈母的腳步聲遠去後,沈墨濃才鬆了一口氣,軟軟地躺在了床上。剛才她可是身體緊崩,心都懸到嗓子眼了。

    “來客人了,我們快點兒結束。”葉秋說著,就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和力道。

    “哦”沈墨濃遭遇突然襲擊,大叫了一聲後,趕緊又將枕頭給塞進了嘴巴里。

    等到葉秋和沈墨濃一起出去的時候。她的雙腿都打飄。走起路來小心翼翼,像是蹣跚學步的孩子害怕摔跤一樣。

    連續地**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見到葉秋在一旁偷笑,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葉少,多ri不見,風采依舊啊。墨濃,新年快樂,財源廣進。今年沈氏是蘇杭商界最吸引人眼球的黑馬,財源廣進地祝詞可是名符其實吧?沈氏旗下產業要是有上市的打算。可得提前給我打聲招呼。”貝克松穿著嶄新地西裝,一臉笑意說著吉利話。

    身邊站著一個氣質出眾的美女,乖巧地站在貝克松身邊。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葉秋和沈墨濃。

    蘇杭人都傳言沈家找了個保鏢當女婿,難道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氣質不像是個保鏢啊。

    “哈哈,貝少客氣了。你也新年快樂。這位是?”葉秋指著貝克松身邊的女人說道。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要問一下的。如果貿然叫錯了,那可是讓人笑話。

    “騰怡。我的末婚妻。”貝克松拉著女人地手說道。“心想葉少今天肯定會回蘇杭,所以帶著騰怡過來拜年。沒想到還真是趕對了。”騰姓不是蘇杭的名門望族,倒是燕京有一大派系以姓騰的為首。難道貝克松爬上了那條大船?

    葉秋暗自猜測著。心想。以後還是要和貝克松搞好關係的。

    葉秋伸手和騰怡握了握手,笑著說道:“貝少很有眼光。”

    “葉少客氣了。我倒是久仰葉少大名。”騰怡笑著說道。

    她這麼一說。葉秋更加確定她就是燕京騰姓派地人。因為自己的名字在燕京確實有些名氣。

    葉秋猜測地沒錯,騰怡確實是燕京騰姓派的一個主要人物的女兒。但是騰怡之所以說久仰葉秋大名並不是燕京的那個名,而是蘇杭的保鏢女婿之名。騰怡一直在沿海城市經商,有大部時間在香港居住,對燕京的事並沒有瞭解多少。

    等到貝克松告辭後,葉秋也提出有事回燕京處理。沈母依依不捨,說一家人才剛剛吃頓團圓飯呢,怎麼又要急著離開呢。沈而賢也酒醒起床,聽說葉秋要走,也是百般挽留。還是沈墨濃幫忙找了藉口,葉秋才得以離開。

    車子剛上燕蘇高速公路。就看到候在路口的韓幼凌。

    葉秋將車子在韓幼凌身邊停下來,按下車窗,笑著說道:“幼凌好興致。大年初一的,跑到這兒來欣賞風景。”

    韓幼凌遞過去一枝煙,幫葉秋點燃,自己也點燃一根後。才笑著說道:“中午就得到消息,說是葉少回了蘇杭。當時已經過了晌午,也不好意思打擾葉少和家人團聚。原本下午想去拜訪,又聽說貝克松過去了。你知道,我們地關係現在不像以前蘇杭四少的時候。所以,只能在這邊等候葉少,當面拜個年也有誠意些。”

    “謝謝。”葉秋笑著說道。雖然知道韓幼凌這麼做不一定出自本心,但是他能夠表這個姿態,還是很讓人欣慰的。在自己和晏清風的鬥爭中。任何一股力量都對自己很重要。

    吐了口煙霧,說道:“有郭成照地消息嗎?”

    “他的運氣好,被連鋒銳送到美國了。我是事後才得到的消息。派人過去找他。卻沒機會動手。連鋒銳幫他和以前郭成陽的舊部聯繫,現在受到他們的保護。在那邊,他們地勢力還是挺大地。咱們又不能派太多的人過去,只能等候機會了。”韓幼凌遺憾地說道。

    這次他抓住一個要害鬥地郭家家破人忘,徹底從蘇杭權力舞臺消失。算是狠狠地贏了一償。跑了一個關鍵人物郭成照,總是個禍害。

    “注意著他地動向。”葉秋說道。“他必定會想辦法向你們還有沈家報仇的。我不管你們如何應付,但要保證沈家人的安全。”

    “放心吧。我會留意著的。”韓幼凌點頭說道。

    “新年快樂。”葉秋將燃燒到半截的香菸彈出去,對著韓幼凌揮了揮手後,發動了車子。

    chun節期間。高速路上的車子極少,葉秋全力施展自己的車技,白sè地東方之子像是一道銀魅,一路狂飈。

    葉秋歸心似箭。

    葉秋昨天晚上聽老頭子說從紫羅蘭哪兒知道自己父親的消息,就想立即過去找她。可是昨天是大年夜,紫羅蘭說不定也要和家人團聚。即便自己再急,也要再等一等。

    上午也想著過去,可是又要拜訪那些老頭子交代過的老人。按照華夏國地規矩,下午去給人拜年是不尊重的事。特別對那些重要人物來說。更是極端的不尊重。

    原本打算下午無論如何要找她,卻又接到了沈墨濃父親沈而賢的電話,只得再次將時間推遲。

    葉秋一直以為自己是孤兒。

    當然,他也確實是孤兒。因為他無父無母。即便有,他也從來沒有見過。

    可是,老頭子卻說他是有父親的。而且話裡面的意思,裡面好像還隱藏著很多的秘密。

    老頭子從來沒有給自己講過有關父母的事,他甚至不給自己講任何事。這和葉秋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不同,因為那些小說中。主角在告別師父地時候。師父一邊壓廂底地掏傢伙掏盤纏,一邊給他講一個又臭又長的故事。大意是你爹被人殺了,你媽自殺了,我去晚了一步,只能從歹人手中救回你,你的仇人是誰誰誰,或者說他有什麼特點,去吧孩子,殺人償命,血債血償。

    然後兩腿一瞪,就掛了。

    那些作者真他媽狠,為了讓主角無牽無掛,總是把那些為了主角傾盡所有心血的老頭子老太太給寫掛掉。人家活著又吃不了幾斤米,何必呢?

    自己家的老頭子不僅沒有死,還活地很好。也正因為如此,他在交代一些任務的時候,總是說地含糊不清,讓葉秋雲裡霧裡,跟捉迷藏似的。

    父親。

    母親。

    一個生疏而又親切的字眼。他沒見過,也沒喊過,但是看到身邊的人自然地喊起這個稱呼地時候,心裡的滋味怕是隻有自己明白。

    一切,都將要在今天揭開迷底。

    在車子進入燕京市區的時候,葉秋通過紫羅蘭留下來的號碼接通了她的電話。等到電話那邊被人接起後,葉秋說道:“江晏紫,我要見你。”

    電話那邊是長長地沉默,甚至連呼吸聲都不可聞。葉秋有些後悔了,應該叫她紫羅蘭,等到把她騙出來後,再請她告訴自己有關父母的事啊。長時間沒有泡妞,哄騙女孩子的能力都在下降。

    在葉秋以為肯定要遭遇拒絕的時候,話筒裡卻傳來江晏紫低沉地聲音。

    “九點鐘。軒轅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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