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你想幹嗎?
這年頭,說真話無人相信,說假話大家都信以為真。
秦洛這麼說,大家也只當他是在謙虛。
張博說道:“秦洛兄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一個人的成就不在於他說了多少,而在於他做了多少。你為中醫做的每一件事我們都記在心裡。”
趙子龍更不樂意啊,偶像哪能這麼說自己呢?實在是太討厭了。
他的臉上都帶上了些怒意,說道:“秦先生,公道自在人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說你是壞人,但是所有的人都說你是好人。那你就是好人。你說你是好人,如果所有的人都說你不是好人。那你就不是個好人。你是一個行事高調的男人,我們也一直以你為榜樣和明燈——這麼說話,可不符合你的xìng格啊。”
“我不相信我會看錯人。”武勇秀也跟著說道。
厲傾城這女人的嘴巴就比較毒了,眼睛賊亮,粉臉微薰,笑嘻嘻的說道:“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秦洛,你現在就驕傲自滿了嗎?”
“——”
秦洛擺擺手,說道:“好了,我們不討論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趁現在大家聚在一起,我們商量一下解決問題的辦法。”
秦洛看著武勇秀,說道:“武副官。”
“叫我勇秀就好。”武勇秀說道。“雖然本人名不符實。”
秦洛點了點頭,說道:“武大哥,你既然已經幫忙接待了五任國家派來解決這個事件的人,從開始都現在,你一直都是直接的參與者。我也看到,你對這件案子認識的比較深。你有什麼建議?”
“造勢。”武勇秀說道。
“造勢?”秦洛疑惑的問道。
“對。巴黎雖然是資本主義國家,但是他們的等級制度也非常森嚴。每一個階層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而且這些圈子都非常排外。假如你手裡有一百萬歐元,那麼,你只能進入裡面的人都只有一百萬歐元的圈子。如果你手裡的一百萬歐元升值到了一千萬歐元,你又能進入一千萬歐元的圈子。那些最頂級的貴族圈子更是高高在上,一般人沒辦法進去。”
武勇秀解釋著說道:“你雖然在華夏,在韓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在歐洲還屬於新人。他們不可能會接受一個新人進入他們的圈子。我們想要解決問題,首先就要想辦法讓你能夠接觸他們那個最核心的圈子。讓你見到那些能夠解決問題的核心人物。”
秦洛點了點頭,問道:“那要怎麼造勢呢?”
武勇秀搖頭,說道:“這就不屬於我的特長了。我只是覺得應該怎麼做。如何造勢來達到這樣的目的,一時還沒想到合適的方法。”
“我有辦法。”厲傾城出聲說道。
厲傾城喜飲紅酒,也善飲紅酒。在燕京的時候,每次在外面忙完回到她位於美容院三樓的那間dú lì辦公室,進門的第一件事便是為自己倒一小杯紅酒。
今天晚上她更是大開酒戒,喝的最多,也喝的最快。紅酒後勁兒很足,她的眼睛越喝越亮,jīng致嫵媚的俏臉也越來越紅,秦洛都擔心她已經晚醉了晚上對自己動手動腳,卻沒想到她還保持著清醒。把他們的談話都聽在耳裡,而且還能夠給出決定xìng的意見。
這個女人——真是個好女人啊!
能喝不醉,能幹不累,薪水雖高,卻從來不要加班費。
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陪睡。
“你有什麼辦法?”秦洛看著她問道。
“造勢這種事情,應該找我才對啊。”厲傾城咯咯嬌笑:“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秦洛一想也是,造勢這種事情,厲傾城就是最合適的人選。這女人的目光敏銳,每每能出奇招。就像他對仇煙媚說的一樣,這兩個同樣優秀的女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厲小姐不僅國sè天香,而且能力出眾。”張博笑著說道:“不知道短短時間內厲小姐想到什麼好的造勢方法?”
厲傾城斜眼瞟著秦洛,這動作雖然看起來有些輕佻,但是卻又嬌又媚,惹人狂咽口水。
“他是什麼?”厲傾城問道。
“男人啊。”趙子龍愣了愣,回答道:“男醫生?”
“他會什麼?”
趙子龍笑道:“厲小姐真是有趣。秦先生的醫術可是少有人可比。”
“對。他是醫生。他會醫術。我們就從這方面上造勢。”厲傾城坐直身體,表情也變得一本正經起來,讓人懷疑她剛才的小醉模樣都是裝出來的。“你在臺灣,因為一場義診而成為寶島客人。這一次,我要你成為巴黎親人。”
“——”
“厲小姐,你的意思是說,讓秦洛先生也學臺灣之行的那樣,在巴黎舉辦一次義診?”
“對。”厲傾城回答道:“不過不是一場。是很多場。巴黎的華人社區都聚集在哪裡?”
張博比較熟悉,快速的說了幾個地名。
“好。我們的第一場義診就在巴黎唐人街。”厲傾城說道。“我要先讓秦洛快速的聚集大批華夏粉絲。巴黎的華夏人不少,如果能夠把他們的力量聚合起來,也不可忽視。而且,華夏人對中醫中藥比較容易接受。從外國人身上著手就比較困難——當然,那是第二步計劃了。”
“我們需要怎麼配合?”趙子龍問道。
“明天,你們就用盡所有的渠道向外面宣佈,華夏神醫來巴黎免費義診,每天只看十名患者。當然,義診對象只限華夏人。”
“不行不行。”張博連連搖頭,說道:“這樣的話,法國人會認為我們岐視其它種族。他們的媒體也會報道攻擊我們的。到那時,想要解決中醫藥問題就更加困難了。”
“我就是給他們這種假像。”厲傾城笑眯眯的說道。
“——這是為什麼?”趙子龍還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鍵。
“我明白了。”武勇秀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說道:“有爭議,才有炒作。我們自己去求那些媒體記者幫忙報道,他們可能都不會搭理。既然這樣,不如等著他們主動上鉤——利用他們的渠道和影響力,把秦洛的名氣先給打出去。不論好的壞的,總歸是有了名氣。”
“可是,這樣的名氣還不如不要啊。”張博說道。
“物以稀為貴。我們請他過來,他們或許會不信任我們的醫術。我們先把華夏人治好,他們周邊必然會有一些外國朋友,他們把秦洛的神奇醫術給講出來,一定會招來那些外國朋友來就醫——到時候他們來就診,我們再改變一下規則就成了。這種矛盾不是不可調和的。”厲傾城解釋著說道。“我們不用求人,只需要等著他們主動上門來求我們就好了。”
趙子龍大笑,說道:“厲傾城胸有成竹,我們就打打下手好了。”
“我和秦洛在巴黎人地生疏,主要還是要依靠各位的鼎立支持幫助。我們一起把這件事情做好吧。”厲傾城謙虛的說道。
“行。大家一起努力。”張博笑著說道。
酒題至此,便告一段落。趙子龍和武勇秀兩人告辭回去,張博留下來送秦洛和厲傾城幾人回酒店。
厲傾城好像真是喝得有些多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但是說話還算清晰,也沒有對秦洛動手動腳耍流氓,秦洛鬆下一口氣來。
中醫協會幫忙預定的酒店離吃飯的地方不遠,幾人步行走過去。到了酒店後,張博交代了幾句,便自顧離開。蘇燦和戈爾一個房間,他們也沒有知趣的去做電燈炮,和秦洛打了聲招呼後,便也回房睡覺。
原本他們不知道秦洛和厲傾城的關係,所以為他們各自定了一間房間。
秦洛扶著厲傾城走到一間房間門口,用房卡刷開了房間門,然後攙扶著她走到客廳的沙發邊,把她的身體輕輕的放在沙發上。
接著,他去冰櫃取了瓶依雲,倒了半杯放在厲傾城面前的茶几下。
秦洛轉了一圈,也沒發現還有什麼是自己可以做的,便說道:“喝點水潤潤嗓子,然後早些休息吧。”
說完,他便轉身想要回房休息。
“你想幹嗎?”厲傾城的聲音突然間在身後響起。
你想——幹——嗎?
秦洛的鼻子開始狂飆鼻血。堵也堵不住。
這女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提出這麼無禮這麼流氓這麼讓人難以回答這麼讓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問題?
秦洛現在面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
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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