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佈滿彈孔,衣佩婷躲在床的後面,房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踢開,衝進幾個如狼似虎的殺手。
安吉洛把床邊的椅凳踢過去,衝進房裡的人對著那張椅凳“嚷嚓”猛掃子彈,衣佩婷捂著兩耳蹲在安吉洛身邊,安吉洛看她一眼。
“你會開槍嗎?”安吉洛問。
衣佩婷搖頭。
安吉洛-德雷克從身上掏出另一把槍,拉開保險掣扔給她。
“我不會用。”衣佩婷接過槍,話沒說完,安吉洛已就地一滾,滾到浴室門口,向衝進來的人“砰砰砰”地連發數槍。
衣佩婷見他到了浴室門口,她從床邊探頭看去,向著外面胡亂地開了二槍,安吉洛突然指著她的方向“砰”地開了一槍,一聲悶哼從她背後傳來,衣佩婷嚇了一跳,轉頭看去原來是有人從窗臺處翻進來。
對方向著浴室方向猛開槍,呼嘯的槍彈嚇得衣佩婷捂著耳朵尖叫。
“衝過來。”安吉洛手一揚,向外又發了二槍。
衣佩婷再次向天花板胡亂開了幾槍,趁著對方向她這個方向發射,衣佩婷抓起地上的包包,迅速竄到浴室裡去。
一顆冒著煙的手榴彈滾到浴室門邊,安吉洛把那顆手榴彈踢回去。“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旅館抖了幾下,安吉洛在爆炸聲響起時,打破浴室的窗,首先爬出窗外。
“跟著我。”安吉洛抱著水管滑到下一層的屋簷。
衣佩婷爬出窗外顧不了現在身處五樓,也有樣學樣。下一層的旅客是對老年夫婦,他們看見從天而降的男女,嚇了一跳。
剛才樓上發生爆炸,已令他們驚慌不已,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就看著拿著槍從外面爬進來的安吉洛,老夫婦都嚇得捂住嘴巴。
安吉洛剛落地,衣佩婷緊跟在後面也跳進去。安吉洛拉著她迅速衝出門,在電梯間又看見二個從樓上下來拿著槍的殺手。
安吉洛很快就解決了這二個人,衣佩婷跟著她迅速進入電梯,電梯在一樓停下,旅館的人看著倆人手上的槍都嚇得躲到一邊。
衣佩婷跟著安吉洛走到大街上,安吉洛把一輛剛開過的轎車攔截,槍口擺了擺,把車上的司機扯了下來。
“我的車。”司機大叫。
衣佩婷猶豫了下,但仍快速地跳上車。安吉洛又是沒待她坐穩,直踩油門飛快地把車駛離。
衣佩婷掉轉頭看了看後面,從旅館追出來的殺手在後面不斷開槍,他們也搶了一輛車向他們追來。
殺手仍的車很快追上來,從後面撞擊著他們的車,不斷地從後面開槍。安吉洛沉著地開著車,呼嘯的子彈不斷從耳邊劃過。
衣佩婷根本幫不上忙,她忙亂地捂著雙耳。天啊,天啊!好刺激啊!比上次在海灘還要刺激。
“坐好。”安吉洛-德雷克沉聲吩咐,他快速地打轉方向盤,把車從這個坡道向下面的坡道飛去。
緊迫其後的車見前面的車飛躍到另一條道路上,也來個飛躍,但卻因衝力太大,轎車撞到山壁上整輛車翻覆,車內的殺手還沒來得及爬出來,“轟”的一聲巨響,在山道上轟然炸響。
衣佩婷看著後面的火光沖天,不覺鬆一口氣。
“哇,太捧了。”衣佩婷大叫。
安吉洛無言地瞥她一眼,衣佩婷突然俯身過來,惡作劇般地在他的帥臉上“啵”了一下。安吉洛突然“吱”地急煞車,衣佩婷還沒搞清狀況,他把她一手摟過去,把唇壓上她的紅唇上。
噢,她不該玩火的,明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危險,這就是她玩火的下場。
衣佩婷想掙扎,奈何被安吉洛一手摟著腰肢,一手託著她的腦袋,他的唇舌狂熱地探人她的擅口內,他的舌激烈地在她的口內繾綣。他的舌頭帶著一股烈焰,在她的口內燃燒。
衣佩婷被他桃起好勝好玩的頑劣之心,她也學著他的樣子激烈地回吻他。她吮吻著他的唇,小巧的丁香舌在他的口內不停攪動,就好像要跟他比賽看誰能把誰吻得透不過氣似的,安吉洛被她這可笑的舉動逗笑了。
安吉洛終於離開她的唇,嘴角含著一抹相當難得的笑容看著她,金色的眼眸閃過一抹說異的光芒,這個東方女孩真的太有趣了。
衣佩婷不服輸地瞪著他,像只小野貓般張牙舞爪。安吉洛揚了揚眉,心情愉悅地重新啟動那輛已破爛不堪的轎車。
衣佩婷看著前面,不覺打了個哈欠,她好想睡一覺喔,她睡醒後,他又會把她扔到哪兒去?
“喂,如果你要把我扔掉,最好把我扔進旅館裡,別扔在路邊的小屋裡。”衣佩婷又打了個哈欠,扔進旅館比扔在路邊的廢屋應該安全吧?她一個女孩子人家,他就不怕有其他心懷不軌的人對她不利。
嗅,不過他好像沒有義務為她擔心什麼的,他沒把她扔在路邊大概已相當客氣了。
安吉洛沒說話,他看著前面的路面,衣佩婷又打了個哈欠,沉重的眼皮讓她顧不得他會不會把她現在就扔下車去,她沉沉地睡過去。
安吉洛看著她的嬌顏,她對人都這麼不設防的嗎?如果他要殺她真是易如反掌,他伸手輕撫上她的俏臉,然後拿起她的玉手親了親。
旭日東昇,衣佩婷睜開眼睛,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她看了眼披在她身上的大衣,又看了眼周圍,她原來還在轎車內,站在車外幾步的安吉洛,迎著初升的太陽,一手插在褲袋內,遠眺著前方。
他居然沒把她扔下?衣佩婷簡直有點不相信,哇咧咧,這個男人還有一點人性嘛,沒再把她拋下。
衣佩婷穿好衣服推開車門,安吉洛聽到聲音轉過頭來,他一雙金色的眼眸在朝陽的映照下,閃著一道如陽光般瑰麗的光芒。
“嗨,早安。”衣佩婷向他打聲招呼。
安吉洛沒說話,他只靜靜地看著她。
“算你還有點人性啦,沒把我扔在一個不知名的破地方。”衣佩婷走到他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吉洛仍然沒說話,他伸手一把將她扯進自己懷裡,衣佩婷驟然和他面對面,心裡卜卜地亂跳不停。
安吉洛-德雷克閃耀著詭異光芒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衣佩婷扯著他胸前的衣服,努力使自己絮亂不休的心冷靜下來。
“你不會是想要晨吻吧?”衣佩婷看著他調皮地問,問完才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不是在邀請他嗎?真有夠笨的。
安吉洛聽了她的說話,嘴角緩緩地向上揚了揚,柔和了他臉上冷硬的線條。
“對。”他說,伸出一指輕撫上她的紅唇,他發覺這個東方小精靈真的很可愛,她大膽活潑,開朗好動,連被人追殺這麼可怕的事情,她都沒有一臉驚慌害怕,反而像沒事人一樣。
“噢。”看,她就是大膽太莽為,總是為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俏臉上漫上一抹無措,但看著他,她的心又想躍躍欲試。
安吉洛揚了揚眉,金色的眼眸閃過一抹光芒,看著她的小臉閃過無措但卻過於晶亮的眼睛,冷硬的心裡漫上一抹柔情。
女人他見得多了,但像她一樣熱情慧黠、開朗活潑的女孩,他還是第一次見。安吉洛緩緩地把帥臉靠過去,攫住她的紅唇,他一隻手摟著她的纖腰,一隻手滑進她的衣服內,探上她的豐胸。
衣佩婷全身一顫,恍如有一股電流漫過全身,他的手令她驚悸不已,她想擺脫他的手帶來的顫抖,卻被安吉洛更緊地擁在懷裡。
安吉洛的唇離開她的唇,目光炯炯地盯著懷裡這個臉上漫上紅雲的女孩,她的吻技是如此生澀,她的反應都像極一個未經人事的小處女。
衣佩婷看著他,她的心沉溺在他那雙泛著溫和金光的眼瞳,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的眼眸。
“很漂亮。”衣佩婷忍不住讚歎。
安吉洛無言地看著她,任她的小手爬上他的眼險,他從不讓人撫摸他的臉,就更別說他的眼睛了,和他上過床的女人,雖然也對他這雙眼睛大加讚美,但只要看見他如狼一般陰狠的眼神,早嚇得噤聲。
但這個東方來的精靈,似乎並不害怕他,而且還不斷地挑戰他的耐性,她那張俏麗的臉上豐富的表情,令他滿感興趣。
“喂,我稱讚你的眼瞳漂亮,你怎麼不稱讚我的也漂亮?”衣佩婷推了推安吉洛一下,很孩子氣地說道。
安吉洛盯著她,什麼話都沒說。
“喂,別這麼小氣嘛,別老是不說話瞪著人家瞧,來,笑一笑,看,笑起來多帥。”衣佩婷伸出雙手在他唇角兩邊做出個笑的姿勢。
“別碰我的臉。”安吉洛-德雷克滿面陰鬱地扯下她的手。
“不碰就不碰,又不是鑲了金,那麼兇幹嘛?”衣佩婷掙脫開他的摟抱,走到那輛破車前,拉開車門把她的包包拿出來,背在背上。
“再見。”衣佩婷向安吉洛揮了揮手,打算離開。
安吉洛-德雷克迅速地攫住她的手腕,臉色更加陰沉。
“你想走?”他不悅地問。
在他被她扯進這件事件裡面,雖然整件事都與他無關,但那些不長眼睛的傢伙,已把他當成他們獵殺的目標。
當然以他的能力要解決那些人根本不成問題,但問題是他已被扯進來,他不得不參加這個遊戲。把她帶在身邊,遊戲才更具挑戰性和刺激,而且她還欠他一份情,他豈可以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當然了,難道要留在這塊空地上等那些殺手找到來,然後殺了我嗎?”衣佩婷聳聳肩,對他的一臉陰沉不以為然。
“你要去哪兒?”安吉洛問。
“你又要去哪兒?”衣佩婷不怕死地反問。
“說。”安吉洛臉色更加陰沉,金色的眼眸在晨光中透著一抹冷意。
“說就說羅,這麼兇幹嘛?”衣佩婷瑟縮了下,被他攫住的手腕生痛,“你放手啦,你放手我就說。”
安吉洛-德雷克警告地瞪她一眼,量她在他的眼皮底下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終於放開她的手。
“我要到佛羅倫斯。”衣佩婷揉著被他捏痛的手腕道。
“到哪兒幹什麼?”安吉洛緊盯著她的眼睛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找一個叫麥克米倫的人。”衣佩婷有點氣惱地嘟著小嘴,他這是在審問犯人嗎?雖然是他救了她幾次,但也沒必要對她這麼兇嘛,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安吉洛沒再說話,他扯著衣佩婷把她塞進那輛破爛的轎車內。
“你也要去嗎?”衣佩婷被他塞進車內坐在他的旁邊。
安吉洛-德雷克沒說話,她知不知道追殺她的是黑手黨的殺手?雖然他也是個殺手,還是個一流的殺手,但他討厭被人追著跑的感覺,他天生是個獵人,不喜歡被人當獵物。
“這輛破車能開到佛羅倫斯嗎?”衣佩婷見他沒回答她,她很懷疑地問……
安吉洛仍然沒說話,麥克米倫是個什麼人?她為什麼要找那個人?他知道那些殺手追殺她的原因,但他相信在她的身上及包包裡,絕沒有傳聞中所說的“幸運之石”。
她是怎麼惹上西西里島上的人的?那條追殺令就是從西西里島上發出來的,那一千萬美元的酬金是滿誘惑人的,而殺她的人只是為了取得那粒“幸運之石”。
安吉洛把車開到羅馬的郊外,把車停靠在公路邊上。
“下車。”安吉洛命令道。
“幹嘛?”衣佩婷不解地問。
安吉洛沒答話,他打開車門下車,衣佩婷這才發現他手上提著一個方形的像手提電腦差不多大小的箱子。
他什麼時候多了個箱子?她不知道的。他趁她睡著的時候做了什麼嗎?衣佩婷怪異地盯著他的背影,背起包包跟在他的身後。他們進入羅馬城,衣佩婷高興莫名。
世界上最文明古老的城市——羅馬,每一個轉角總有一座接著一座的古遺址映人眼簾。有人說意大利人是靠祖宗的遺產過活的,但不可否認在古羅馬帝國的遺址與文藝復興時期建築物的薰陶下,間接地讓意大利人在藝術土、珠寶設計上、時裝設計以及建築都有相當大的成就。
“我要到許願池、鬥獸場、萬神殿和西班牙廣場。”衣佩婷偏著頭細數,這些地方都是她來意大利的目的。
安吉洛-德雷克斜睨了一眼快樂得像只猴子的衣佩婷,她難道不知道危險時時刻刻在身邊?他一手拉著想跑開的衣佩婷,制止她的胡來。
“許願池,我要去許願池,我要許願儘快把這些有的沒有的麻煩快快解決掉。”衣佩婷看著安吉洛道。
安吉洛沒理她,他扯著她進入羅馬最大的大飯店。衣佩婷被他帶進飯店,看著富麗堂皇豪華氣派的裝飾,她看得目不暇接。
“許願池,萬神殿。,”衣佩婷轉面看著安吉洛……
安吉洛辦好人住手續,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頂樓的總統套房,衣佩婷看見房中豪華的裝置,尤其是那張漂亮的床,她再顧不得形象地撲到床上去,把許願池拋到腦後去了。
“好漂亮的床,躺在這張床上做的夢一定也是很美很美的。”衣佩婷呈大字兒躺在床上作著美夢,唔,真的不錯它,這二年來她睡的地方都是很便宜的小旅館,還沒睡過這麼漂亮的床,住過這麼漂亮的大飯店呢。
安吉洛打發了侍者,淡淡地瞥她一眼,他脫掉身上的外套,衣佩婷從床上彈跳起來。
“喂,我為什麼要跟你住這兒?我不要跟你住在一起。”
開玩笑,跟他住在一起,不被他吃幹抹淨才怪。
安吉洛沒回答她的問題也沒理她,他逕自扯開領帶,準備脫衣服。
“喂,你要幹什麼?”衣佩婷瞪大眼睛看著他,他想幹嘛?他不會現在想什麼什麼吧?
安吉洛把襯衣脫掉,露出精壯的胸肌,凹凸奮起的肌理,胸腹間的六塊肌。沒想到他的衣服下有這麼標準的身材,衣佩婷看呆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安吉洛-德雷克,不叫喂。”安吉洛走到床邊,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俯下頭啄吻了下她的唇,然後轉身走向浴間。
他說了什麼?衣佩婷摸了摸自己的唇,哪有人像她那樣看男人看到發呆的?衣佩婷不自覺地伸手抹了抹嘴角,還好她沒流口水,否則就糗死了。
噢,不行,她要遠離這個男人,他實在太危險了,別的不說,他的來歷,他到底是誰就已夠她該提高警惕的,況且現在她正在被人追殺。
她好像忘了她幾次遇險都是他救她的,但那又如何?她不會把自己,雙手送給一個只知道姓名不知來歷的人,但來一段異國情緣或者一夜情也是滿有意思的。但……哎呀,她滿腦袋在想些有的沒有的什麼啊?
不行,她要去許願池,然後她再趕去佛羅倫斯找到麥克米倫,她要搞清楚羅伯茨為什麼要陷她於危險之中。
衣佩婷背起包包就打算離開房間,她還沒走到門口,安吉洛好像算準了時間,他從浴室淌著一頭溼發走出來。
“你又打算到哪兒去?”安吉洛低沉的聲音帶著一抹慵懶。
“我……你……”衣佩婷轉過身,看著他只穿了一條內褲,俏臉“刷”地漲得通紅,她的心又急促地狂跳不已。
安吉洛看著她漲紅的俏臉,滿有興致的撫了撫下巴。
“過來。”安吉洛坐到床沿。
“幹……幹嘛?”衣佩婷嚥了下口唾,結巴著問。
“要我把你抓過來嗎?”安吉洛危險地道。
衣佩婷緊張地盯著他,轉身想落逃,但安吉洛的動作更快,他像匹狼般直竄到衣佩婷的身後把她一手抓住。
“救命……”衣佩婷尖叫。
安吉洛拿掉她的包包,把她從後面扯進懷裡;雙手環抱她的腰,雙掌放在她的腹部,衣佩婷雙手壓在他的手背上,心裡卜卜亂跳。
“你還能逃去哪兒嗎?”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並在她的脖子上印下細碎的吻。
“不。”衣佩婷聲音發抖,天,她好像有點自投羅網之嫌。
“不?我不接受不。”安吉洛在她的耳邊吹氣,又引得衣佩婷一陣顫抖。
“那……那你要……接受什麼?”衣佩婷心慌意亂地問。
“我說過我要討回我應得的酬勞,我的酬勞就是你,你不能說不。”安吉洛的大手緩緩地隔著衣衫爬上她的豐胸。
“噢。”她的拒絕變成一聲呻吟,他的體溫雖隔著衣衫仍貼燙著她的身體,她感覺到一個硬物熾熱地頂著她的臀部,她知道那是什麼。
安吉洛突然把她旋抱起來,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放上那張漂亮的大床上,他的身體迅速把她壓在身下,金色的眼眸閃耀著情慾的慾望。
衣佩婷看著他那雙閃耀著詭異金色的眼眸,不覺伸出舌頭舔了下唇瓣,她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誘惑人。安吉洛幾乎把身上的重量壓在她身上,擠壓著她胸前的豐盈。
“不,不要。”衣佩婷想推開他,無奈他動也不動。
安吉洛迅速攫住她的唇,激烈地吻著她,吸吮著她的甜蜜。
他的手探進她的衣服,有點粗糙的大手緩慢地磨蹭著她幼嫩的肌膚,衣佩婷驚呼起來,但所有的話語都被咽在他的熱吻之中。
他的大手緩緩地爬上她的豐盈,他的指尖揉弄著頂蜂的蓓蕾。衣佩婷只覺得一股電流從小腹處漫過全身,他的手和他的舌頭帶來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浪,一聲呻吟從她的唇中溢出,她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啊,不!”她微弱地抗拒,慾念和理智在心底互相起拉鋸戰,她的眼瞳因情慾而漫上一抹迷茫,她嬌喘起來。
“你是屬於我的,我要你只屬於我野狼的。”金色的眼眸散發著狂野的激情,恍惚要把她鑲入他的身體,要她永遠屬於他“野狼”。
正在二人陷入激情中不能自拔,門外突然傳來幾聲“啪啪啪”的敲門聲,衣佩婷恍如驚醒般推了推他。
“有人。”衣佩婷提醒他。
安吉洛沒說話,他只想繼續在她的身上喚起她的熱情,但門外的敲門聲持續不斷,安吉洛終於惱怒地從衣佩婷的身上起來。
“Shit!”安吉洛罵了一句粗話,他不得已穿上衣服,門外的人最好是有要緊的事,否則他要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安吉洛要衣佩婷留在房間內,他穿戴整齊走到外面。門外站著一個長滿絡腮鬍子的法國男人。
“你要的東西都送來了。”法國男人道。
安吉洛沒說話,他打開男人遞過來的長形盒子,裡面裝滿的全部都是最新式的武器。安吉洛滿意地從裡面抽出一把槍。
“這些我都要了。”安吉洛道。
“噢,沒問題,但我要現金。”法國佬點頭。
“嗯。”安吉洛-德雷克眯起一隻眼睛,瞄了瞄。
“這是彈藥。”法國佬把一袋彈藥交給安吉洛。
安吉洛也打開來看了看,點了點頭。
衣佩婷在房間裡聽到他跟一個男人用法語交談,法語並難不到她,她懂得七國語言,但就不知要的是什麼東西。
她好奇地探出頭來,卻看見安吉洛從盒子裡抽出一把槍。原來是武器呀?那個法國佬是個軍火商?
安吉洛從眼角瞥見衣佩婷,他轉頭看了她一眼。法國佬看見在房間探頭探腦的東方女孩,一下子緊張起來。
“有人。”法國佬說,他不瞭解眼前的男人,和他做軍火交易是第一次,但哪一個殺手在做交易的時候,會帶著女人?
安吉洛轉頭瞥了衣佩婷一眼,然後把法國佬打發走。
“噢,那個法國佬……”衣佩婷很好奇地走上前。
安吉洛沒理她,他把那盒武器收好。
“我可不可以跟你學用槍?”衣佩婷大著膽問。
安吉洛看著她,心想要不要把剛才沒完的事繼續下去。
“鬥獸場,許願池,我現在就去許願池。”衣佩婷見他沒理她,她想起她念念不忘的許願池,來到羅馬的人不到許願池,是白來了。顧名思義許願許願,她要許願所有的麻煩都儘快遠離她。
安吉洛見她念念不忘要去許願池,他翻了翻眼,許願池?向他許願或許還快一點,現在保護她的人是他,不是許願池,她不知道?
衣佩婷邊念邊往外走,安吉洛上前摟著她的纖腰,衣佩婷以為她終於說動他,高興地向他露出一張笑臉。
安吉洛-德雷克摟著衣佩婷進入電梯,按下第六層的按扭。
“我們應該到一樓。”衣佩婷說著,伸手按下一樓的數位。
安吉洛沒理她,當電梯在六樓“叮”地停下,安吉洛擁著她走出電梯。
“我們去哪兒?”衣佩婷不解地問,不是要去許願池嗎?怎麼到六樓?六樓有鬥獸場或許願池不成?
安吉洛擁著她進入餐廳,衣佩婷聞到飯菜飄香,猛地覺得肚子的確餓了。但她仍念念不忘許願池,既然都來到羅馬了,最起碼讓她看看許願池嘛。
“西班牙廣場,許願池。”衣佩婷坐在餐椅上,噘起豔豔的紅唇。
侍者過來為他們寫點菜單,安吉洛自己點了菜。
“你要吃什麼?”安吉洛-德雷克看著衣佩婷問。
“許願地。”衣佩婷念著她的許願池,努力不放棄。
“你要喝什麼?”安吉洛-德雷克沒理她的說話,繼續問。
“許願池。”衣佩婷嘟嚷。
安吉洛盯著她的眼睛,衣佩婷嘟著紅唇不滿地看著他。
“這位小姐要喝許願池的水,飯店有供應嗎?”安吉洛,德雷克突然對侍者道。
“你……”衣佩婷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她瞪大一雙圓圓的眼眸。
“對不起,小姐,許願池的水,本飯店沒有供應。”侍者恭敬地回答。
“那就要剛才點的菜。”安吉洛不理衣佩婷,把菜牌遞迴侍者道。
侍者恭敬地半彎著腰退下,衣佩婷把紅唇噘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