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看得出來。”張導演擔心不已,“有沒有蔡曉靜的電話?”
“我沒有啊……”
“急死我了,徐永昌這人前幾月才玩殘了一名女演員,溫暖哪是他對手,去問問,有沒有人知道蔡曉靜的電話。”
“那姑娘精靈得很,要是看情況不對,自己會打電話求救。”另外一名老演員說,“這年頭的姑娘,看起來清清純純的,誰知道心裡怎麼想,說不定樂意呢,老張啊,你就別管這檔子事了,不然把整部電視劇都賠上就不划算了,哪個演員沒經歷過這些事。”
……
卡薩布蘭卡,A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吧兼ktv。
圈內有不少人都到這家酒吧來喝酒,唱歌,玩樂。酒吧內的裝潢高雅,又透出非常華麗的奢靡,燈紅酒綠,一片靡靡之音。
舞廳很大,有一個組合在趕場,唱著時下最流行的歌曲,舞池中,青少年們扭著腰肢,跳著火辣的舞蹈,激情四射,熱氣撲面而來。
徐永昌帶劇組十餘人到的時候,幾名投資人、製片人和傳媒大亨已經包了一個巨大的包廂,一行人穿過舞廳浩浩蕩蕩地往包廂走。
卡薩布蘭卡內有幾十個大包廂,隔音極好,保全做得也極好,極少出過事情,徐永昌帶著他們一進去,那幾人身邊已經有幾人比較漂亮的女人在陪著。
溫暖嚥了咽口水,白秀雯也在其中,更讓她驚訝的是,有兩人是名氣不錯的玉女歌手,屏幕形象純潔又美好,此時穿著大紅色的吊帶裙,露出半邊酥胸,黑色的網狀絲襪更透出一種誘-惑的風采,簡直妖嬈到了極點,這風情倒是像酒家女,一點都沒有銀幕上的高貴純潔。
溫暖的認知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什麼玉女歌手的形象瞬間破滅。
她們幾人都穿得極好,身段很棒,溫暖此時卻有點呆滯,酒也醒了,除了那幾名女子,包廂中還有兩名模樣清秀的男孩子正在伺候一名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淫-亂得超出溫暖的想象。
她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小白兔,突然闖入一群濃妝豔抹的妖精群中,卓冰冰比她世面見得多,她和陳航一人一邊駕著溫暖坐下來。
“徐少,這就是《清蓮》劇組的演員?”一名地中海叼著一根菸問,煙霧繚繞,目光邪氣地在卓冰冰和溫暖和幾名女子身上轉。
“你們打打招呼,這是熊哥,強哥、高製片和莊董事,你們機靈點,伺候好了有你們好處,要是被看上了,可是你們的福氣。”徐少說道。
A市娛樂圈和黑道是脫不了關係的,這幾人中,熊哥和強哥就是黑道老大,在黑道上沒幾人敢惹他們。
溫暖的酒全醒了,面無表情,卓冰冰和陳航、李誠銘等人打招呼,溫暖嘴巴張了張,有口型,沒聲音,緊張得手心都是汗。
她怎麼糊里糊塗就來這種地方了?
“長得都很青澀嘛。”強哥吹了一聲口哨,“不過我喜歡。”
顧依婷坐在徐永昌身邊,給他敬了一杯酒,徐少道:“冰冰,你們幾人還不過去伺候強哥,伺候好了,這一次本少爺加你們的片酬。”
溫暖心中一跳,去抓卓冰冰的手,卓冰冰朝她一笑,放開了溫暖,揚著笑和兩名女子坐到強哥身邊,沒一會兒,有兩名富姐也來,溫暖聽他們說都是千金小姐,來頭都不小,打扮得光鮮豔麗,可包廂的門一關上,粗話也能說,酒也能豪飲,她們喜歡帥哥,陳航和李誠銘無奈,也只能耐著脾氣過去伺候她們。
這兩姐兒脾氣可不怎麼好,特別看低戲子,說話間帶著羞辱,陳航和李誠銘強顏歡笑地敬酒。
“身材不錯啊,這肌肉都是怎麼練的?經常去健身房嗎?”其中一人毫不客氣地掀起李誠銘的衣裳,去撫弄他的腹肌,在場的人也絲毫不感到尷尬,只有李誠銘覺得很丟人。
那幾名歌手,演員都毫不顧忌地和在場有頭有臉的人玩起來,親吻、餵食、敬酒,純屬得好像家常便飯,經常做這種事。
卓冰冰是正經的女孩子,此時也強忍著不適給強哥敬酒,只是演員的她們根本就惹不起這裡的人,想要繼續在娛樂圈裡混就要遵守這裡的規則。
她尚是如此,其餘人更不用說,整個諾大的包廂就好像一個大型的那什麼場面,溫暖總算相信了葉二少一句話,自己的確世面見得少,所以只有她對這樣的場面感到不適,別人都已放低了姿態,服從,迎合,只有她清高地端著架子。
在熊哥身邊伺候著的白秀雯和溫暖本來就有點過節,此時笑嘻嘻地和熊哥說,“熊哥,你看溫暖,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清純和高中生一樣,玩起來會很爽哦。”
溫暖面無表情,一貫的微笑也不知被丟到哪兒去了,可憐溫小姐從小被養在溫室內,整日就追著方柳城跑,溫家落敗後,她也沒受什麼罪就被葉非墨圈到私人領域去。
進入娛樂圈後,有葉非墨在背後為她撐腰,又有蔡曉靜的高手腕,溫小姐幾乎就沒接觸過這種場面,一時只能面無表情地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看起來,這場面就像是一隻清高孤傲的狐狸冷冷又不屑地看著一圈色狼色豬狐狸精胡鬧,事實上卻是一群大灰狼圍著一隻小白兔在轉。
熊哥的目光向溫暖看過來,下流的目光看得溫暖一身汗毛都起來了。
徐少一條手臂伸過來,左邊抱著顧依婷,右邊摟著溫暖,“熊哥,這是我看上的,你不會奪人所愛吧?”
溫暖看在橫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蹙了蹙眉,強忍著沒有把他拂開的衝動。
顧依婷撒嬌地捶了徐永昌一拳,“徐少,你好壞了,有了我還不滿足,還要別人伺候,熊哥喜歡,你就讓給熊哥嘛。”
她才不要溫暖來分走徐永昌對她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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