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靜姐,溫暖如今都不算新人,去哪兒你還跟著,怕丟了呀。”卓冰冰笑說道,蔡曉靜是唯一跟著過來的經紀人。
她和溫暖待過一個劇組,所以比較清楚蔡曉靜是二十四小時管家,其餘人卻沒有都覺得很怪異,背後都在議論著。
“沒辦法,我不跟著還真怕丟了。”蔡曉靜也笑著說道,她也沒事做,跟著溫暖幫她處理一些事情也應該的,其實這段日子已經不常跟著她了。她剛入行的時候跟得比較勤,不過這是溫暖第一次參加公益活動,她有必要親自帶她,以後等她熟悉了就不用了。
幾人聊了一陣子,最後再拍了一組節目,幾組照片就收工了。
興許是知道他們的心理,溫暖心中難免有些不舒服。
坐上了大巴,溫暖開始靠著睡覺,有幾個人過來想和她攀談都被蔡曉靜給擋了,這一次和溫暖出來做公益節目,隨行的這些明星資歷深淺都有,名氣有的也不小,溫暖是新人,照理說該和他們多攀談,套近乎。來的時候,她還和他們聊聊,做節目期間幾乎不聊天,有問才有答,回去的直接打瞌睡睡覺,難免讓人覺得她有點高傲,擺架子。
你一個剛崛起的新人就如此大牌,難免會落人口實。
溫暖隨意別人如何想,她不在乎。
她不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回來的時候已經和蔡曉靜說了,蔡曉靜直接說,沒關係,上車睡覺就好。
有蔡曉靜這句話,溫暖也放鬆了,不再去管別人怎麼想。
回到A市,溫媽媽打電話過來,正好一家人去舅舅家,晚上要留在舅舅家吃飯,很晚才回家,卓冰冰邀蔡曉靜和溫暖一起去吃飯。
自從拍完電視劇就很少碰面了,難得碰一次, 蔡曉靜和溫暖也沒拒絕。
卓冰冰她們幾人去一家有名中餐廳吃飯,不管是溫暖,還是蔡曉靜都比較喜歡吃中餐,卓冰冰也知道她們的口味,選的餐廳也是溫暖和蔡曉靜喜歡的,且都吃過。
然而,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大廳無人,只有幾家包房有客人,據說是有誰家的大牌人物在這裡用餐,不喜歡熱鬧,經理把大堂清空了,只接待預定了包廂的人。
卓冰冰和老闆是熟人,正巧有一個包廂空了,她們三人也就順利進了餐廳。
“誰這麼大牌?吃個飯還要清空大堂,這也太大牌了吧。”卓冰冰問那經理,經理只是笑說不知道,卓冰冰嘖了一聲,也沒說什麼,反正他們幾個本來吃飯也不能去大堂吃。
溫暖一邊翻菜單一邊說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活在我們國家,各種各樣的奇事多了,領導出門都要清空街道,交通管制,吃個飯清大堂有什麼好奇怪的。”
蔡曉靜一笑,幾人同時響起前幾天領導出門交通管制的新聞,很有默契一切。
點了餐,溫暖想去洗手間一趟,蔡曉靜和卓冰冰正好也要去洗手,三人一起去,然而,溫暖沒想到,在這家餐廳會遇到熟人。
洗手回來,幾人正有說有笑往回走,突然撞上一名微醉的中年人,男子力道還不算小,撞的溫暖有些疼,她下意識開口要道歉,那人已經抬頭。
國字臉,略有點發福,身材中等,頭髮濃密,穿著西裝看起來還算是端正,他一見溫暖,倏地一笑,說了聲好巧。
蔡曉靜蹙眉,溫暖腦海裡想不起這號人物。
中年男子伸手說,“溫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在F市電影節見過,於鵬。”
溫暖恍然大悟,目光掠過一抹厭惡,快得令人看不清,溫暖伸手和他碰下,“於先生好。”
於鵬目光流露出一股se欲,蔡曉靜是最會察言觀色之人,拉著溫暖要走,於鵬背後有人喊了一聲,“鵬哥,有美女啊,拉來一起喝酒,安德拉德說美女不夠靚啊。”
於鵬笑著一應,突然伸手拉著溫暖進了最近一個包廂。
“於先生,你幹什麼?”蔡曉靜慌忙跟過去,卓冰冰也吃了一驚,那包廂門口有幾名黑衣人,拉扯之間把她們三人推進包廂。
整個包廂有十餘人,五男九女,還有七八名黑衣人站在他們身後護著,其中有兩名外國人,人高馬大,一是白種人,一是黑種人,看起來都不算善類,其餘男人似是生意場上的人,蔡曉靜認出一人是東方銀行大中華地區總裁歐北堂,其餘人皆有些面生,這些女子除了一名模特兒有點熟臉,其餘人都不認識。
但看情景是這幾名女子都在這裡陪人吃飯,席間多有歡情,這場面蔡曉靜不是沒見過,只是今晚的情況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危險感覺。
卓冰冰愣愣地看向席間一個方向,臉色瞬間慘白。
於鵬哈哈地笑著他找到了三名靚女過來陪酒,溫暖等人想走,兩名黑衣人往他們面前一站,擋住了她們的去路,蔡曉靜平靜地看向席間那名白種人。
“你們幹什麼,再不放我們走,我報警了。”卓冰冰回過神來,驚呼,翻包找手機,歐北堂眼光一瞥,黑衣人走過來,奪走了她們幾人的包包。
卓冰冰憤怒地看向歐北堂,那目光如刀鋒一般,歐北堂冷漠喝酒。
溫暖著急地看向蔡曉靜,她和卓冰冰都經歷過熊哥、強哥一事,很明白眼前的處境,卻還是有點害怕。
於鵬拉著溫暖用英文說道,“安德拉德,這小妞夠漂亮嗎?這是我們華人最漂亮的臉龐,你看她來陪你喝怎麼樣?”
“她是不是安寧國際5203珠寶代言人,我在美國XX時尚雜誌見過她。”白人就叫安德拉德,有些興奮地指著溫暖問。
“當然,當然,就是她。”於鵬說道,笑得有點陰狠地看向溫暖,當初邀她被拒絕,說話還真不客氣,今天就讓她嚐嚐苦果。
蔡曉靜能說一口流利的英文,溫暖說得不是很流利,聽卻沒有問題,卓冰冰卻太不太懂,溫暖聽於鵬這麼說,憤怒地甩開於鵬,他本就喝得有些高了,這麼一來差點他甩出去。
“誰要陪他喝酒?”溫暖怒紅了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