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兩岸的夜景真的很美,杜迪很詫異自己竟有賞景的心情,或許,是因為她的笑聲吧。
這景色也覺得美麗許多。
40分鐘的遊船,兩人的酒氣都去得差不多了,已快11點,杜迪本想約溫暖一起喝咖啡,溫暖笑說要回家了。杜迪很紳士地送她到公寓樓下。
“今晚很開心,謝謝你。”杜迪微微笑說,溫暖揮手和他說再見,杜迪點點頭,目送她進了公寓,他才開車離開,一路好心情,直到杜月盈打電話過來說老爺子昏倒送醫院,他匆忙開車去醫院。
溫暖回家,客廳的燈還亮著,葉非墨在客廳貢獻收視率,一邊看電視,廣告期間打遊戲,等溫暖回家,她到家的時候快12點了,電視劇還沒結束,溫暖從背後抱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她的臉吹風久了,有點冰冷,葉非墨的臉卻很暖和,親著非常舒服。
“我回來了。”
“看錶。”葉非墨語氣不悅,因為她晚歸,兩人在這個問題上溝通好多次,最後葉非墨給她的時間是晚上儘量不要應酬,就算有也要10點回家。
“抱歉嘛,我和一個朋友逛了一會兒。”溫暖把包放下,脫了外套,去倒熱水喝,葉非墨雙手忙碌,很兇殘地砍boss。
“你和誰一起出去了?”
溫暖倒了一杯熱水喝了一口,接著捧在手心裡,回到沙發上坐著和他一起看電視,再喝了一口,目光看向電視回答,“杜迪。”
葉非墨砍boss的手一頓,厲眸掃向溫暖,他老婆注意力都被電視劇吸引了,沒有注意到他殺氣十足的目光,一想到溫暖和杜迪孤男寡女待了兩個小時,葉非墨不悅地眯起眼睛,唐舒文婚禮那一幕他記得清清楚楚。後來這兩人一直沒什麼交集,他也就不放在心上,她什麼時候和杜迪這麼熟了?
這一次杜月盈的事情,杜迪不追究,不代表著他會允許溫暖和杜迪走近,直覺告訴葉非墨,這個男人有威脅性。
“你今天和亞歐的珠寶商吃飯,怎麼會遇上杜迪?”
“他們是好朋友,我和曉靜姐去的時候杜迪就在了,人挺不錯的,風趣,見識也多,關鍵是很有風度,很紳士禮貌,和他談話挺開心的。”溫暖說道,至今為止,她還沒什麼藍顏知己呢,有一位也是很不錯的。
葉非墨危險地眯起眼睛,“溫暖,你覺得你大半夜和一個男人出去兩個小時,回來和你老公淨說別的男人好話,你這是想幹嘛?說我木頭,見識短,沒風度,不紳士?”
溫暖總算察覺到葉非墨語氣中的……酸和火,她乾笑兩聲,膩過來挽著葉非墨的胳膊說,“其實除了見識這一項外,其餘的都說對了,木頭,沒風度,不紳士。”
“溫暖!”
“好,好,好,彆氣,我去哪可是交代得清清楚楚的,沒隱瞞你,再說,我們是特別純潔的關係,你別想歪了。”溫暖解釋說道,“我難得有一位男性朋友,你就允許我和他來往吧,又不會怎麼樣。”
“不行。”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霸道,小氣,你不能限制我交朋友的權利。”溫暖說道,“非墨,我發誓,我和杜迪真的沒什麼,就是朋友,再說,你打了他妹妹,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呀,一定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又不會看上我,可能只是投緣,在一起說話比較舒服,你可別給我按罪名。”
葉非墨重重一哼,溫暖豎起手,一看電視劇完了,她去洗澡,葉非墨看著溫暖背影,微微蹙眉,他不喜歡溫暖和杜迪多接觸。
溫暖會聽話嗎?
溫暖洗澡出來,葉非墨已關了電視回臥室,她在梳妝檯旁擦保養品,葉非墨故作打遊戲狀,問,“杜迪送你回來的?”
“對啊。”溫暖應了聲,轉頭笑看著葉非墨,“非墨,我和他真的沒什麼,只是一個投緣的朋友。”
葉非墨低頭打遊戲,不理她,溫暖聳聳肩膀,爬上床來,“打什麼遊戲?”
她湊過去一看,是葉寧遠設計的那一款,他正和一個叫未來老婆是白痴的人在聯手打遊戲,溫暖挑眉,好有特色的網名。
未來老婆是白痴?誰呀,葉非墨遊戲裡就墨小白幾個人,連唐舒文等人都沒有。
“這人是誰?”
“卡卡。”葉非墨說道,溫暖暗忖,原來是從小和非墨有姦情的男人,他改網名了?真是有……個性。
“為什麼說他老婆是白痴?”
“不知道。”
“你和他不是好朋友麼,怎麼會不知道?”溫暖笑問,墨小白他們幾個人都挺忌憚卡卡的,特別是小白,看起來這男人應該和非墨差不多一個型號的,可聽著感覺又好像卡卡比葉非墨要風趣開朗多的感覺。
“他未來老婆死很久了。”葉非墨淡淡說道,“他和我姐從小有婚約,後來我姐死了,除了無雙也沒見他和什麼女人來往,誰知道他未來老婆是誰。”
“你姐姐……就是我上次看相冊裡的漂亮小姑娘嗎?”
“嗯。”葉非墨頓了頓,淡淡說道,“我爹地怕我媽咪傷心,平時不會談我姐的事情。”
溫暖點頭,“說不定是無雙呢,無雙那麼漂亮,是男人都會喜歡的。”
葉非墨斜睨了溫暖一眼,溫暖茫然,她說得不對嗎?墨無雙的確很漂亮啊,特別是那雙眼睛,美得不的。葉非墨搖頭,木然說,“卡卡不會喜歡無雙那類型的女人。”
“你怎麼這麼肯定,萬事皆有可能嘛。”溫暖笑說道。
葉非墨雙手忙碌地按鍵,“他要是喜歡無雙,七八年前就開始交往了,何必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