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白素腳指甲上的深紫色,笑著說道:“你還是處女。”
“你——”白素用力的把腳收回去,然後雙腿盤在沙發上面,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抓住你的腳時,你的身體瞬間繃緊。”唐重留戀的看了她藏在肥腴屁股下面的小腳,解釋著說道。“這不是身體的敏感,而是心理和生理的緊張。假如你不是處女的話,你只會感覺到敏感而不會感覺到緊張。”
“這能證明什麼?”白素吃吃的笑著。“說不定是我故意裝出來給你看的呢?”
“故意裝出來給我看?”唐重抓住她的話柄,饒有興致的問道:“為什麼你想向我證明你還是處女?”
“我就是一譬喻。”白素抓了一個沙發抱枕丟過來砸唐重的腦袋。“誰要向你證明了?”
唐重笑了笑,說道:“還有你的盆骨。如果有過那種關係的女人,或者經常和人發生關係的女人,她的盆骨或多或少會變形——還有,你剛才把腳伸到茶几上來時,雙腿修長筆直,由上到下保持著兩條平行線。如果你不是處女的話,那就會是兩條越拉越開的斜線——前者像筷子,後者像圓規。”
“最重要的就是眼睛。我抓住你的腳的時候,你慌亂,眼睛還在躲閃——雖然你經常裝扮的很成熟性龘感,說的話也很大膽露骨。但是——”唐重眼神灼灼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就是一個小女孩兒。”
“早說過讓你試了。你又不敢。”白素的身體向後仰倒,飽滿的胸部就像是故意往前推出去一般,顫巍巍的蕩人。臉含春#情,眼眸含水,嬌媚的笑著,用她獨有的慵懶語調說道。“現在又用這些歪理邪說來證明這個做什麼?實踐才能出真知啊。”
“我只是覺得好奇。”唐重說道。“我之前瞭解的娛樂圈骯髒不堪,對性#愛這種事情又相當的隨便。在這個圈子裡找美女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找處女比中六齤合彩還難。為什麼你是處女林迴音是處女張赫本也是處女?這不符合規律啊。”
“什麼規律不規律的?”白素沒好氣的說道。“事在人為。林迴音和張赫本是處女沒什麼奇怪的。張赫本都沒交過男朋友,林迴音又潔身自好——”
“你呢?”唐重笑著問道。
“有人用身體上龘位,有人用能力上龘位。”白素苦笑。“雖然選擇第二條路要苦一些,但是老了可能遺憾也會少一些。”
唐重搖頭,說道:“有能力的人很多,不缺少你這一個。”
白素咬牙,說道:“你這混蛋,知道什麼事情都騙不了你——我承認,有人在後面挺我。如果沒有她,我怎麼可能每次都安危無恙?這件事情你不是知道嗎?非要逼我說出來?”
唐重笑,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代價呢?”白素眯著眼睛問。
“代價啊。”唐重想了想,把自己的腳從拖鞋裡面抽出來伸到白素面前,說道:“你每天幫我染腳指甲吧。”
“——”
白素無語。
他哪裡是想染指甲啊?他是想自己抱著他的大臭腳摸啊摸的。有這麼噁心人的嗎?
白素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有一天會心甘情願的把唐重的腳指頭塞進自己圓潤潮溼的嘴巴里。
“小氣。”唐重把腳收了回來,問道:“他還來找你嗎?”
“誰?”唐重的問題跳躍性太大,白素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唐重問的是她的養父了。臉上露出解脫般的笑容,說道:“他哪裡還敢來?那天我們走了之後,他又被那些流氓給狠狠地教育了一頓。後來又被警龘察抓賭,雖然他逃跑的及時,但是也足夠把他嚇得魂飛魄散——他也知道指望不上我,又怕招惹你這個煞星。現在在一家餐館給人洗盤子。看來,還是你的辦法有效。”
“惡人自有惡人磨。”唐重笑著說道。“對好人要行善,對惡人要施暴。不然的話,好人會變壞,惡人會惡上加惡。我是個好人,但我知道怎麼懲罰惡人。”
白素一臉感激的看向唐重,說道:“真的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的話,說不定我還身陷在這個泥潭裡——天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如果他當真能夠戒賭的話,我也不忍心讓他過這樣的生活。”
“千萬不要。”唐重說道。“人性本賤。如果你不理會他,他就徹底的對你斷絕念想。反而會自力更生,用自己的雙手去勞作,去賺取自己的生活費用——如果你去幫助他,去送給他錢花,他覺得你還是重視他的。恐懼感消失,手裡又有了點兒閒錢,恐怕心思又開始活躍了。那樣的話,你只會又一次把他推進火坑。如果你念舊情的話,還是等到他老了,老的不能動彈的時候再報恩吧。那個時候他更需要你的幫助。”
白素詫異的看向唐重,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個活了千百年的老妖怪?”
唐重笑,說道:“我不是妖怪,但是我和很多妖怪一起生活。”
“以後等我有了孩子也要把他送進監獄裡面去。說不定出來之後和你一樣厲害。”白素開著玩笑說道。
“嗯。送到他爺爺哪裡去。讓他爺爺幫忙照顧。”唐重點頭附和。
“誰是他爺爺?”
“我爸啊。”唐重說道。“大鬍子。你見過的。”
“又佔我便宜。”白素又丟了一個抱枕過來,說道:“你就自己做白日夢吧。我上樓休息了。”
說完,她就從沙發上起身,扯了扯白色棉花睡衣的下襬,擺著柔軟的腰肢風情款款的上樓。
唐重笑笑,抱過張赫本的電腦開始查找t4的相關資料——
天公不作美。
週六竟然下雨了,雖然雨不大,但是天氣陰沉沉灰濛濛的,整座校園就像是一座魔幻世界裡面隱藏在霧氣中的城堡。
今天是秋意寒的生日,不僅僅唐重受到了邀請,就連花明梁濤和李玉三人也同樣收到了邀請短信——畢竟他們是聯誼寢室嘛。
“梁濤,梁濤,你說我的頭髮是往左邊偏好看還是往右邊偏好看?”花明站在寢室門後面安裝的鏡子前已經快半個鐘頭了,就為了打理他剛剛長出來其實還沒有多長的幾撮頭髮。
“我覺得往後面梳好看。”梁濤正在往自己的胳吱窩噴香水。撲哧撲哧的聲音不絕於耳,整個寢室裡都能夠聞到這種被時尚界譽為‘精#子和血液混合物’的香水味道。
花明聽從梁濤的建議往後梳,認真的端詳了一番,然後破口大罵:“賤龘人,往後梳跟一漢奸似的,這還叫好看?我就知道你是故意醜化我——你怕英俊不凡的我搶走你的風頭和女人求偶般的眼神。我偏不讓你如意。”
“你也知道你長的像漢奸了?”梁濤笑著說道。“你撅著個大屁股已經霸佔鏡子大半個鐘頭了。現在時間快到了,我的頭髮還沒打理,老二和老四還沒來得及梳妝打扮。你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重要人物當然要打扮的更久一些。”花明反駁。
“我只知道你重,還真不知道你重要——我說,你趕緊把鏡子讓給老二。今天對老二來說是一個不平凡的日子。”
“老二要表白?”花明滿臉激動,轉身問道。
“你看你是什麼智商。”梁濤鄙夷的說道。“老二還需要表白?他往哪兒一站,簡直就是一堆熊熊燃燒的火苗,那些女人還不飛蛾一般的撲過來?我只知道女人主動向咱們老二表白,老二什麼時候向女人表白過?”
“我可沒有那麼厲害。”唐重笑著說道。“你們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咱們就出發吧。她們訂的地方有點兒遠,咱們還得坐公交車。”
“坐什麼公交車啊。”梁濤說道。“會把我這套lv給擠髒的。咱們還是打車過去吧。”
花明終於把他的髮型給打理好了,回頭看著唐重,說道:“老二,你要不要換一身衣服?要不,讓梁濤借你一套阿瑪尼?”
“不用了。”唐重拒絕著說道。“梁濤的衣服雖然名貴,但是我們倆的體型相差太大,穿起來不合適——別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借的。那不是更丟人嗎?”
再說,唐重也不敢穿的太搶眼。因為那樣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啊。
“秋意寒也是學生,她邀請的應該都是咱們學校的同學吧——太正式了也不好。誰都像你和梁濤似的這麼騷包?”
“你可別把我和梁濤那lv展架擺在一起。我就只有這一套體面的西裝,還是過年的時候買的。平時的時候我比你還邋遢吧?”花明笑著說道。
他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抱在懷裡,說道:“出征吧,勇士們。讓我們驚豔全場。”
花明沒想到的是,他們會以那樣的一種方式‘驚豔’全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