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上一陣顫抖,他的手探到了她的背上,在若有若無的撫摸著。
他的指所到之處,她的肌膚是熱,是燙
璇璣突然想起小說裡那句出現頻率極高極欠扁的話,得經歷過多少女人,才能有這麼嫻熟的技巧啊這樣一想,微微走了神,從那頭暈目眩的火熱裡清醒過來。
她推開了他!
還附贈了撲哧的一聲笑。
笑聲還沒過,她便傻了眼,天,她笑什麼啊好吧,能犯的難犯的錯她今天都犯全了。
“朕有那麼好笑嗎?”
璇璣危顫顫地朝皇帝看去——那人伸手輕觸著唇,一雙眸盯著她似笑非笑。
“臣妾餓了”
更不靠譜的回答,她決定豁出去了。
她承認,這個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問題是她真的沒有辦法和一個才見了三次面的男人那啥,哪怕他是皇帝。
再說,他**愛的是年妃,而非這鳩佔鵲巢的朱七。
只是,據說年妃才進宮不久,她不明白,為何皇帝獨獨青睞她?過人的美貌,抑或因為她是左相之女?
但如果是後者,這年相是皇帝倚重的臣子,太后是皇帝的母親,那即使太后再疼愛她的侄女華妃,也不該動輒就拿年妃開刀
皇帝輕輕咳了一下,璇璣才回過神來,她就這樣愣愣看著皇帝在胡思亂想。
她滿臉通紅,正要擠兩句話,皇帝卻道:“看來愛妃餓得不輕,還是先傳膳吧。”
那個先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音色較其它字咬得重,他這是在揶揄暗示什麼?
吃過飯以後他們她繼續把怔愣發揚。
皇帝輕輕擊了掌,夏桑很就進了來——敢情他是一直守在門廊的。
如果皇帝在裡面“辦事”,這小太監不是全部聽在耳裡嗎?
似乎不過一個閃身的時間,夏桑便已領了宮人把飯菜布上。
璇璣想,這人的手腳實在利索,放現代,絕對是經管的好手。
那飯菜上了桌,她很便又傻了眼,脫口道:“皇上,你的國庫是不是沒錢了?”
皇帝嘴角一抽,夏桑已大笑起來,到誇張處,甚至捧腹彎腰。
這桌上的是水煮青菜,白灼豆腐,還有兩碗小米粥——璇璣咬唇,她沒問錯啊,錯的只是,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而錢和權是面子的體現,她不該這樣問一個男人,你是不是沒錢了,而那個男人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