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書房的門窗,自動關閉起來的時候,那頭在花陣失蹤的銀蛛,突然出現,不過,身體已經縮小了很多就是,只見它將口微微一張,一股談不的白氣,從它嘴裡倏地噴了出來,朝著眾人的臉上,輕輕地掃了過去。
霎時,黃強四人,彷彿混身打了一個寒顫,張口猛的打了一個噴嚏,人跟著馬上清醒過來。
彼此將服一張、立即明瞭是怎麼回事,不禁同時叫了一口氣說道:“這個魔頭真是狡猾到了頂點,想不到已經戒備萬分,還是著了他的道兒。”
銀蛛在旁見狀,馬上次嘯一民朝著黃強的身上,跳了過去,黃強手拿一伸,把它按住,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愛扶著它說道:“蛛兒,真謝謝你了,倒想不到你還會有這份能耐,如果不是把你帶了出來,豈不是冤枉透頂地,早就死在他們手裡了嗎?”
這時,陰司追魂的聲音,突然從房外飄了進來,慢慢地說道:“小狗,原來是仗著一頭怪物,破解了我的迷香,老夫差點沒有讓它咬上一口,雖然它剛才又救了你們一次,沒有讓我把你們當場劈死,但現在你們和那頭怪物,都被我關在書房裡了,看你們還有什麼法子可想。”
田珍珍不禁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叛賊,就憑這個小小的房子,能困得住我們。”
陰司追魂很有自信地說道;“不信你就試試。”
田珍珍聞言,馬上不服氣地揚軍朝著房門劈去。結果只聽得當的一聲,房門不但沒有損壞半點,自己卻被反震得手臂發麻,幾乎抬不起來了,這下小姑娘卻愣了眼了,不禁連連叫起古怪來。
小叫花是他們這一行中間江湖經驗最豐富的一個,見狀連忙勸阻地道:“田姑娘,不要白費力氣了吧,魔崽子這間屋子的門窗,一定是用鋼鐵作的,如果沒有寶刀寶劍、看樣子我們還真的出不去呢。”
陰司追魂繁接著在外面發出笑聲說道:“你這個小叫花倒還有點見識,不錯,這個書房不但門窗是用鋼鐵做的,牆壁也都是用生鐵鑄就的,即使你們有寶刀寶劍也不管用,因為等到你們把門挖開的時候,我已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取你們性命了。”
大家聽到他這一番話,不禁憂心如焚,只有黃強一人,顯得非常鎮定,只見他俊眉倏地一揚,冷冰冰地說道:“哼,大話不要說早了吧,恐伯先喪命的是你而不是我們,還有什麼手段,就先使出來看看,遲了,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語氣堅定冷削已極,就彷彿陰司追魂的性命,早已掌握在他的手裡一樣。
陰司追魂一聽之下,心頭不自覺的冒起了一股寒意,一時之間,竟然答不上話來,因為今天一連串的意外,使得他對黃強產生了無比懼意,他實在不敢斷定黃強所說的話,是否真的有此可能。
倒是被困在書房裡面的小叫花和小矮子和田珍珍三人,倒反而有白不安地對黃強說道:“小兄弟,別說硬話把那魔崽子迫急了,馬上對我們進行暗算,那可就槽啦。”
黃強似乎胸有成竹地從懷裡把魚腸短劍,掏了出來,安慰他們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要他敢,我就馬上要地喪命。”
說完,舉起寶劍,對準房門猛的一剁一絞,嚓的一聲幾寸厚的鋼門,登時被他剁下一個茶杯大的洞來,固然是仗著魚腸寶劍為千古神器,出了名犀利,但如果沒有雄渾的內九貫注到劍身上面,決不可能一下就把這麼厚的鋼門剁穿,更不可能一下就剁上那麼大的一個洞來,這書房之內,裝置了有傳音傳形的設備,陰司追魂在外面自然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也把黃強的舉動,看到明明白白,見狀之下,可就慌了,如果下馬上進行暗算的話,很可能口要一頓飯的工夫,他們就可以破門而出。
當時眼珠一轉,腦子裡閃電似的想了一想,暗自忱道:“莫不是這小子虛聲恐嚇,使得我不敢輕易發動機關,他好趁此很快的將鋼門挖破,看樣子,我只好再猶豫半刻鐘,就難將他們制了,別六十歲的老大大,倒繃孩子,讓他給詐住了,別說他現在已經被困在那書房裡面出不來,就是出來了,我躲在這間控制機關的屋子,距離那兒還有好長,一段距離,他又能對我怎麼樣。
心裡意想意對,馬上服氣大壯,猛然大喝一聲喊道:“小狗們,趕快停止你那挖門的舉動,否則老夫馬上就不客氣了。”
困在房裡的黃強,根本不理他的叱喝,嚓的一聲,劍鋒在早先剁出的洞口,猛的一轉,鋼板做的房門,早又被他挖下了一塊茶杯大的缺口,霎時又變得飯碗那麼小了,這才重重地哼一聲答道:“狗賊,如果你早一刻鐘動手,我還真拿你沒有力法,現在可就遲了,不信,你就主動動機關試試。”
陰司追魂心裡猛的一震,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又猶豫了那麼一下。
嚓—一
書房門的缺答洞,霎時又被黃強控大了一點。
陰司迫魂馬上大喝一聲道:“哼,小子不要再虛聲恐嚇了,老夫決心叫你們死無葬生之地,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取得老夫的性命。”
說完書房中的人,彷彿聽得舉步的聲音,顯見已經伸手要去按那機關的接扭了。
“啊哎喲”
一聲驚怖已極的慘叫,從那陰司追魂的口裡發了出來緊接著,冬的~聲,身體倒地的宗音,也很清楚地傳到眾人的耳裡。
這下可把困在書房裡的其他三人,給弄糊塗了,因為黃強這時依然一心一意地在挖房門,沒有絲毫其他的舉動,又怎麼制住那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陰司追魂的死命呢?因此全部既欽佩又不解地望著黃強,同時間道:“小兄弟,奇怪,你用什麼法子把那狗賊給制住了,剛才我們還只當你說硬活想嚇住地呢,沒想到你真有這麼大的本事。”
黃強一面用魚腸寶劍挖著房門一面神秘地笑了一笑說道:“什麼辦法,待會你們出去了一看就會知道,現在大批不可洩露,莊裡還有很多惡僕呢,萬一讓他們揭穿了秘密,在我們沒有出困以前問用其他的法子,來對付我們,那就要糟啦。”
果然,黃強的話還沒有說完,其地的惡僕們,也已聽到了陰司追魂慘叫的聲音,紛紛從各地齊往控制機關的那間房子裡去,只聽得他們驚能而又恐怖的聲音,從傳音設備裡,亂糟糟地傳了過來喊道:“田總管,出了什麼毛病,你怎麼啦。”
馬上,又聽得陰司追魂的聲音,很微別地在那兒呻吟著說道:“你們……快……按……機關……再遲……啊”
話沒說成,又是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嗥,從他的嘴裡發了出來那隻一個人垂死的吼叫,而且是在極端驚怖之下的垂死吼叫。簡直聽得今人寒毛直豎,就是被困在書房裡的人,沒有看到他那臨死的慘狀,也就有點不寒而慄。
緊接著,另一些驚怖的尖叫,又傳了進來。
啊啊險
一聲接著一聲地,就象是一首恐怖的驚魂曲,陡然奏起來一般,使得田珍珍他們午人、那不禁地猛然嚇得跳了起來,極為不解地望著黃強喊:“咦,那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喊得那麼怕人。”
可是黃強卻滿臉露出不安的表情,一面加勁地挖那房門,一面焦急地說道:“糟糕,讓他們發現了秘密,他們人多,它怎麼照顧得了呢?唉這房門實在是太厚了一點,到現在還只挖開海碗大的一個洞,人還鑽不出去,怎麼辦呢?希望他們驚慌暫時忘了去控機關,那就好了。”
田珍珍三人聽到他這麼一說,心裡登時緊張起來,不禁每個人都在心裡禱告起來,希望那些惡僕。象黃強所說的一樣,暫時忘了去控機關。
然而,希望日是希望,他們禱告還沒有成畢,書房的牆壁裡面,已經響了起來,屋頂竟然開始向下降落而且,在天花僅上,突然佈滿了尖銳無比的鋼錐尖刺,如果讓它落了下來,再大的本事,也保不到活命。
這下,可輪到他們恐懼地驚叫起來了。
尤其是黃強心裡一慌,手中的勁也小了,就象那房門的鋼板的突然變得硬了許多似的,愈急就愈挖不動。
屋頂一寸一寸地繼續下壓,已經距離人家的頭,不到兩尺高了,房門的缺洞,還是不夠一個人鑽出去所需要的大小。因此,大家全象絕望似的,嘆了一口氣喊道:“完了,完了。”
這時,黃強已經停止動手挖房門,很難過地到了大家一眼,愧疚地說道:“都是我害了你們,否則,又怎能使大家被他們關了起來呢。”
大家聽了此話,全都搖搖頭說:“這怎能怪你,只恨那個狗賊,太陰險了一點吧。”
僅這兩句話的時間,屋頂已經離大家的頭頂,不到一尺口要略一點腳,就可以摸得到了,小叫花忽然望了他手裡那用打狗棒說道:“唉,我這根棍子,要是,很大鐵棒就好了,那我們用它頂住這塊鬼屋頂,爭取……”
黃強聽了話,心裡忽然一動,很快地將魚腸劍,交給田珍珍說道:“田姑娘,請你代替我去挖那房門,讓我來撐住這塊屋頂看看。”
田珍珍三人一聽此話,不禁異向同聲地喊道:“那怎麼可以,這塊屋頂分明是生鐵鑄的,起碼也有五六千斤重,何況還有機關的壓力,你一個血肉之軀,怎麼能夠支撐得住。”
可是,他們的話才開口,黃強早已兩手一舉,用手托住那塊屋頂沒有鋼錐突出的地點,硬撐起來,同時晚裡急著打斷他們的活頭說道:“快,快,這塊屋頂,我撐它一個半頓飯久,大概還可以做得到。”
田珍珍三人定睛一看,可不是嗎,那塊屋頂被他撐住以後,果然不再繼續下壓,這種神力,簡直是匪夷所思,不禁把他們看得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動手挖門。直傳黃強第二次喊快的時候,方始趕緊走到門邊,挖起門來。
這時,大家來生有望,連帶腦筋也靈活起來,田珍珍才在門上沒有挖到幾下,小矮子王巖忽然說道:“唉,我們為什麼不先用劍在門上揭出幾條縫,然後再合力用掌一劈,豈不是很快就可以弄出一個很大的洞來了嗎?”
小叫花和田珍珍同時拍了一腦袋,自己埋怨自已地說道:“好主意,怎麼我們早先沒有想到,否則,也不致叫小兄吃這一場苦頭了。”
嘴裡說著話,手底下可沒閒著,田珍珍早已照著小矮子的話,嚓,嚓,嚓地。一劍挨著一劍地朝著房門上面,猛剁起來。
直剁可以借勢,比起模削當然要便利得多,不到幾句話的工夫,就讓她在房門上開出幾條縫來,緊接著,三人各自聚精運氣,嘿的一聲大喝、一齊朝那塊四周開得有縫的門板上推去。登時,只聽得嘩啦一聲大,龍門上立即顯出一個兩三尺高的洞來,別說是鑽,就是兩個人同時走也得走得出去了呢。
三人心裡這份高興,那就提了,彼此歡嘯一聲,馬上一衝而出。
自然,黃強用不著他們招呼,當他們三人全部衝出書房以後他也馬上將手一化象閃電般地,從那一道缺口,急竄而出。
由於屋頂被他攔住,使得上面機關的彈簧,繃得太緊的原故,他的人才從屋裡竄了出來,那塊屋頂,已經急劇地掉了下來。
登進,只聽得,轟隆一聲暴響。
屋頂撞到地面之後簡直露得連地皮也震動起來,如果還有人留在裡面,哪怕不變成稀爛一團,連骨頭也粉碎得看不出來啦。
三人看到這種威勢,不禁舌頭吐出半寸多良好半晌還縮不回去,嘴裡接連喊著好險不止,黃強更是不相信剛才是怎麼把在撐住了。
正在這時,倏地
哇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書房左邊二三十丈遠的一間屋子裡面,傳了進來,以後,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黃強一聽,馬上說道:“糟糕,它把別人全弄死了,連一個活口都不留,那就間不出那賊子的不錯啦。”
田珍珍他們聽於此話,馬上問道:“對了,剛才你是用什麼法於收拾他們,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黃強點了點頭說道:“不用說了,你們到那邊一看就可以知道了。”
說完,他自己馬上領先朝著那間發出慘嗥的屋子裡走去,田珍珍見狀,自然也趕緊追了過去。
那間屋子,位在正廳的後面,他們還沒有走近,就看到那兒的房門,已經大開,門裡向外,東倒西歪的躺滿了在中的惡僕,每個惡僕的身上,都纏上一大片銀光閃閃,亮晶晶的怪繩,臉上充滿了恐怖的表情,猶未消生。
黃強一見,似乎略感欣慰的說道:“它的兇性,果然已經完全化除,看來並沒有死幾個人。”
小叫花和小矮子都是精靈鬼,見狀之下,突然感到恍然大悟地說道:“是它,可是它救了我們,小兄弟,是不是你在門上剁上一個小洞的時候,把它放出來的,怎麼我們會沒有看到呢?”
黃強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那個時候,我叫它縮小身體,鑽出來的一為了出其不意使得他們不知道防備,伯你叫了出來,所以我在放它的時候情地用身子擋住你們的視線、當然你們看不到羅。”
田珍珍比較天真,猶夫想出是什麼東西來,不禁問道:“究競是什麼東西呀,它它它的簡直把人悶死了。”
小叫花說道;“就是那頭銀蛛呀。”
田珍珍叫了一聲說道:“對,對,這些寶夥的身上,分明都是纏了一身蛛絲嗎,咦,它怎麼能夠很快優找到這兒來呢?這鬼地方,如果不是那一聲慘嗥指引我們,恐怕我們自己還得要拚上半天呢,萬一沒有讓它找到,我們不就完了嗎?”
黃強解釋說道:“這頭銀蛛,嗅覺特別靈敏,身體又能領意變大變小,別說他們躲在這兒,就是再遠再隱秘的地方,也難不住它呀,剛才我如果不放到這點,敢那麼有把握說話嗎?”
大家邊說邊上,邁進大門、屋裡的人、可沒有門口和屋外的朋些人那麼使宜了,不是斷腿一就是斷臍膊,死狀之慘,簡直另人下忍卒睹,得最慘的,可要算那個叫司追魂了,下但四肢已經被銀蛛啃斷就是一張嘴巴,也被銀蛛啃得一個稀爛,黃強見狀,知道這此人大概都是想住機關的按紐,所以才被銀蛛咬成這個樣子。否則,決不會死得這麼慘的,見狀之下,不禁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天作孽,獨可達,自作孽,不可活,如果稍稍收斂一點兇心,我們這些人,難道真會那麼殺絕嗎。”
這時,銀蜘已經跳回他的手掌,只不過顯得非常疲倦不堪,顯見得剛才它為了制服這麼多人,不知費了多大勁。
黃強愛憐地撫慰了它一番,又從身上取出那瓶能增長功力的“玉隨九轉金丹”,倒一粒餵給它吃了以後,方始叫已收回纏在那些惡僕身卜的蜘絲,並將他們一個個救了醒來。
這些僥倖逃得活命的惡僕,醒來以後,兇然已經盡失,只略加訊問,就把他們所知道,完全說了出來,黃強他們,這才知道,日凌風果然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碧島神君,這幾隻不過是他的一座別墅罷了,設立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尋那張玄主寶藏的藏珍圖,因為他認為那張藏珍圖很可能還藏在“海天一嫗”的身上。
可是,困仙窟飛鳥難渡,奇險非凡,他又沒有練成“二氣沖霄”的輕功,不能上下自如,雖然想了許多辦法,克強到窟底去過一次,正好遇著蜘蛛和援龍兩種兇物,差點沒把命送掉,匆促之間,根本沒有發現“海天一嫗”存身的地點,認為“海天一嫗”一定葬身在這兩樣兇物的口內,這寸死了覓取藏珍圖的心思。直到毒骨骷髏得到那張謎谷之圖、才又引起他的在意。
因為缺乏謎鑰,圖雖然從毒骨骷髏的手裡得到,卻始終參詳不出,經過一番推想,判斷黃強一定知道奧秘,原來打算動強。但在看出黃強的藝業和個性以後,知道收不到效果,這才設法和黃強結交,黃強與他在嶽麓山流面以後,他就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如果他不是想從黃強的田裡,套出謎圖底細的話,恐怕早已喪生多時呢?
等到黃強進入碧雲山莊,將謎圖的謎底,完全解出以後,又用嫁禍江東之計,派人化裝黃強,分別偷取他們的要物,引起九大派向黃強圍攻一同時造成一佛三叟與九大門派之間,發生誤會,再從中收漁翁之利,這一條連環毒對,真不知他是怎麼想出來的。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有想到黃強在悟解謎鑰的時候,根本沒有把玉佩迷圖取出,而快解所得的重點,又有幾點關鍵沒有說出口來,結果他雖然找到進谷的地點,藏圖之處始終沒有勘測出來,但他恐怕被別人誤打誤撞,從那兒撿了便宜去。所以,又在那兒設置了一座別墅,親自在那兒坐鎮,只要等到那邊的一切佈置好了之後,這裡的東西,就全部搬了過去,這座雲山莊,就撥給雙鹿設置分舵,不再使用。
黃強四人訊問到了此地,才明白今天晚上,碧雲山莊為什麼只留下一個陰司追魂和十幾個惡僕,其餘的上都沒有見著的道理也一如此,他們才能平安無事,如果等島神有在山莊的話,他們是否能夠這創匝利脫險,還真未可預料呢。
對於這幾個剩下的惡僕,因為他們坦白地招認了一切,並表示決心改過向善的關係,黃強四人也就沒有再取他們的性命,只廢掉他們一身武功、告誡一番以後放走算了。
這些事情處在以後,大家這才猶得空間,互相詢問彼此的經過。
黃強首先應大家的要求,把自己這半年多來的遭遇,說了出來,有聽得大家搖頭咋舌,稱羨不止,田珍珍更高興得蹦了起來說道:“‘海天一嫗’就是我的奶奶,原來她老人家就是藏在這座山裡,那真是太好了,你待會就帶我去看她老人家好嗎?”
黃強自從她亮出碧羅令,大罵陰司追魂是叛賊的時候,就已猜到了她的一點身份,不過,詳細情形,還是不大清楚,因此問道:“田姑娘,從你身懷碧羅令來看,應該是島主的後裔,但‘海天一嫗’前輩告訴我,島主全家可能均已遭害,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田珍珍不禁咬牙切齒恨恨地罵了一聲說道;“哼,如果島主全家真的全部遭害,那老天爺就太沒有眼睛了。”
原來前任島主全家被害之時島上的兒子只不過身受重傷,被碧島神君等人,迫落深海,並沒有當時死主,經過海流衝離碧島以後,恰好又遇上一陣怪異的龍捲風、把他卷送到另一個島上,被當地的女人救活,不過因為傷勢太重,雖然幸保活命,武功卻已盡興。幸好,在僅一次變故當中,碧羅令正好藏在他的身上這一件能夠號令全島所有人的信物,總算沒了被叛賊門得去。
這樣一來,他自己自然沒法回島報仇了。不過,因為他人主得英俊非凡,不久就猶得該島面了女兒垂青,在那島上結了婚,大概由於傷後身體不佳的原故,直到晚年,才生了田珍珍這麼一個女兒,他自己雖然武功盡興,但這功的大法一還能夠記得因此還把一身絕藝,完全傳授女兒,要地替自己完成復仇的願望。
但是,田珍珍長到十歲的時候,他自己氣血已哀,重傷復發終於積豐入環,在臨終的時候,才把碧羅令交給7員抬著告訴她這一段血仇,並且,要她到中原去尋操“海天一嫗”精練碧島武功以後,可回碧島去找碧島神君復仇。
田珍珍個性非常剛烈,父親一死之後,就不顧母親的反對,離家出走,到中原尋訪“海天一嫗”找了好久,不但沒有得到半點消息,就是會碧島武功的人,也沒遇到一個,最後,在衡山與黃強相遇,發現黃強會星序夭行步,結果開口發問,反而被黃強誤會為伏龍堡的人,不容分說他就是一頓猛攻,她因打不過黃強,只好逃開。
但這樣一來,總算讓她發現了一點線索,到了長沙,留心打聽之下,‘海天一嫗’行蹤,雖然還是一個謎,卻發現伏龍堡與碧島神累有關,這才有夜探飛河莊,喜傳碧羅令的舉動。
田珍珍說到這裡,忽然感到有點慚愧對黃強說道:“小俠我有一件事情,感到很對不起你,就是在那九大門派的高手,向你圍攻的時候,我也躲在協近,但因我還有點記恨你在衡山的態度,在心讓你吃吃苦頭,沒有馬上出來幫助,可是一等到發現你危險的時候,想上去幫你,已經來不及了,不過,卻讓他收到漁翁之利。只是,當時我還不知道那個陰謀嫁禍於你的,也就是我的仇人島等神君那個叛徒罷了,你不會使我吧。”
黃強不禁笑著說道;“田姑娘說那裡話來,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能見到“海天一嫗”前輩呢?現在既然是自己人了,姑娘怎麼還是小俠小俠的,叫人聽了多刺耳呀。”
田珍珍聽了,微微感到有點臉紅地說道;“那一那我不叫作小俠,該叫你什麼呢?”
小矮子馬上接著說道:“乾脆,我們結拜兄妹,那不就好叫了嗎?強兄弟,你說怎麼樣?”
黃強連忙將頭亂點地說道:“那大好了,那太好了我早就有了這個意思,不知這位”
說完,想頭徵詢小叫花的意見,可是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因此,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小叫花見狀,馬上自我介紹說道:“討飯的叫花,兄弟如果不討厭的話,我是一百二十萬分的舉腿贊成。”
那一付滑稽樣子,登時逗得大家一陣大笑,小矮子接著補充地說道:“強兄弟,醉爺爺就是他的師組,瞧他那付德性,還算是丐幫幫主的衣缽弟子呢,我告訴你一他除了會喝酒以外,還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妙手神偷呢,今後你可得小動一點,自己身上所帶的東西喲。”
小叫花聽了,故意瞪了小矮子說道:“臭矮子,你這是存心人拆我的臺嗎,看我待會不會饒了你。”
小矮子舌頭一伸,做了一個鬼臉說道;“喲喲喲,小要飯的,那又何必呢?我身上可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偷的呀。”
歡笑中,事情就如此決定了,序庚的結果,小叫花十六歲算是老大,小矮子十五歲老二,黃強和田珍珍同年、都是十三歲,不過黃強年齡稍大一個月,因此做了老三,田珍珍就只好敬陪末座,做個一小妹妹了。
結拜以後,黃強建議說道:“這座山莊既然將來是伏龍堡雙魔的分駝所在,我們何不一把火燒掉它,否則,這裡面的這些機關陷阱,將來還不知要害死多少人呢?”
其實,他不說大家也都有此同感,小傢伙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說幹就幹,不一會兒,這座費了碧島神君無數心血建造的碧雲山莊,就這樣被他們燒得乾乾淨淨,片瓦無存。
火勢燒得正旺的時候,黃強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不禁臉色青力,著急萬分的喊道:“不好,我們得趕快跑,再遲恐怕就來不及了。”
說完,提起腳來就跑。
其餘三人被他這麼一喊,不禁也想起—件事來,彼此將腳一剁,連連在頭說道:“對,再遲我們恐怕就得不到那東西啦,快走,快走。”
他們剛把腳提了起來,忽然感到有點不對,又停了一停,城往黃強問道:“老三,你怎麼知道我們此行的任務,忽然催起我們快走呢?”
黃強被他們向很簡直有汽莫名其妙,不自覺地也停了下來,忽然地反問道:“什麼任務呀,你們不設有告訴我,我欠麼知道,我催你們走,是因為……”
豈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大禍已經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