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第二十二個玻璃瓶終於破了,就在第三次的測驗中。
“把瓶子藏在天花板縫裡,算什麼英雄好漢?有人會躲在那種地方嗎?”
霜瞪著西門。
西門沒有回答,從袋子裡抓起一把玻璃彈珠。
“雖然大家都說G是全能型的殺手,但依你看呢?”西門。
“G是近身戰的行家。”霜。
霜也是。所以這是場痛快交鋒的近身對轟。
“散彈槍對近距離來說殺傷力很大,範圍廣,可以彌補你與G之間的差距。”西門分析:“但散彈槍的扣發時距較長,絕對跟不上G扣板機的速度,這些你也很清楚。”
霜冷冷拿著散彈槍,丟給西門。
西門仔細觀看,快速拆卸又裝好。
原來霜早想到這點,她將部份機件改裝,板機彈簧、膛線、散彈內小鋼珠的量,雖令破壞力減少一半,卻也使得板機的反應速度比先前快上兩倍。
“雖然G很少這麼做,但他的確是雙槍。”西門遺憾坦白:“他的機具擊彈速度仍會是你的兩倍,但你的人卻沒有他兩倍厲害。”
霜不發一語。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西門看著霜。
標準答案是:既然知道G會在哪裡出現,就找個高處,架起十字瞄準鏡。
但西門很清楚殺手之間的對決模式。
每個人都有慣用的武器,不是說改就可以改的,這不僅牽涉到對新槍具熟悉程度的問題,還牽涉到運氣。
有人說,一個殺手天生就有他的型。為了“最適當的戰鬥方式”而背離自己最擅長的兵器,可能要冒著失去之前積攢下來的好運氣的風險。
殺手是專業,也是充滿迷信的儀式組合。
“我打算殺死G。”霜。
“很好。”西門肯定地拍手:“這才是最重要的關鍵。”